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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奴隸調教錄,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7640 ℃

 天空是鉛灰色的,像一整面厚重的絲絨懸掛在私人莊園上空,壓得人喘不過氣。碎石鋪成的長道筆直通向主宅,兩側聳立著筆直的柏樹,彼此排列整齊,像行刑隊伍。風吹過樹冠,葉子沙沙作響,不遠處還有一排石像站立,姿態冷峻,仿佛早已目睹過無數場羞辱儀式。

  小凜的腳步聲踏在碎石上發出細碎聲響,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深色校褲,皮鞋沾滿灰塵。他額前的黑髮微微黏著額頭,眼神倔強地掃過兩側。他很清楚,這裡是他被「收留」的地方——以身償還家族破產債務的交換條件。

  「收留」這兩個字,是律師口中輕描淡寫的說法。

  但小凜很清楚,這裡是某種形式的“合法籠子”。

  他雙手雖未被捆綁,步伐卻沉重到像拖著鎖鏈。領他進來的僕從身穿灰黑制服、戴著皮手套,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只在主屋門前輕敲兩聲,便靜靜站在門旁等候。

  門是自動打開的,一道溫潤的黃光自內部灑出,勾勒出空間輪廓。正中央的石板地光潔得幾乎能映出人影,最遠處一張高背椅上坐著一位身影修長的男子,輪廓筆挺,雙腿交疊,雙手搭在膝上,像是等候拍賣品入場的主人。

  小凜本能地皺起眉。他不想靠近,但那條細細的鍊條早已在入門前悄然繫上他的脖子,接上的是一枚看似裝飾用的金屬項圈,冰冷的觸感在鎖骨下悄悄沉重起來。

  「過來。」男人開口,聲音清冷而緩慢,像是沉入水中的低音,沒有絲毫情緒。小凜不想動,但腳下卻還是走了過去。那是一種訓練過的反應——不屬於他的,但他的身體正在逐漸學會。

  他站定在距離對方約三米的位置,昂起頭看向對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語氣帶著惡意挑釁:「讓我來,是想演什麼“歡迎會”?」

  男人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用眼神從他的臉,掃過喉結、鎖骨、胸膛,最後落在他貼身的褲縫。那是一種不帶淫邪的注視,但卻讓小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脫掉。」男人終於說話,語氣近乎平靜無波,「全部。」

  小凜笑了一聲,聲音裡滿是年輕人的反骨:「你讓我脫,我就得脫?這裡是軍營?還是動物園?」

  話音剛落,頸間那條看似裝飾性的項圈微微發出「嗶」的一聲,幾乎在他未反應過來之際,一道微弱卻精準的電流從金屬貼片釋放出來。

  電流不至於讓他暈厥,但足以讓膝蓋一軟,冷汗瞬間滲出背脊。他幾乎跪下,卻死撐著站住了,雙手猛然握拳,臉色因電擊而泛白。

  「你……你神經病嗎……!」

  男人並未為此變臉,只是語調依舊:「在你簽下契約那一刻開始,你便自願進入這場訓練遊戲。每一條命令,都是你同意的。包括現在,命令你──脫衣服。」

  小凜的呼吸開始急促,胸膛劇烈起伏。他想罵人,卻無法反駁。他確實簽過協議,只因那時根本無處可去,這座「莊園」是唯一願意接收他的地方。只是他沒想到,這所謂的協議,意味著他連一絲尊嚴都必須剝去。

  他狠狠咬了咬牙,一邊盯著男人的眼睛,一邊緩慢地解開自己的襯衫。從第一顆扣子開始,手指便不聽使喚地顫抖。扣子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聲都像一記耳光。

  當襯衫滑落,他的上半身裸露在大廳微冷的空氣中,皮膚白皙到幾乎透明,乳頭在寒氣中收緊,胸膛與腹部尚帶著未成熟的線條,卻已顯出隱約的骨感。

  他不敢去看對方的表情,只是硬著脖子說:「褲子也要?……真有病。」

  男人並未回答,只是指尖再次微動。

  「嗶──!」這次的電流略重,小凜一聲悶哼,終於跪倒在地,雙手撐地,渾身顫抖。

  「你有選擇。」男人道,「你可以拒絕,只是會被送去B1調教室,由系統代為完成。」

  小凜聽過那個地方,那是莊園內傳言中最極端的場所,連僕從都要避開。他咬住下唇,額角青筋暴起,終於一邊喘氣一邊拉開褲頭。當褲子與內褲一併滑落,露出他的下體時,他的眼神幾乎像刀子一樣盯著男人:「看得爽嗎?變態。」

  但他知道,自己的陰莖早在剛才電擊與羞辱中半勃起了,彎彎地翹起,像是在背叛他的理智。空氣中那道冷光彷彿也在諷刺他。

  他脫下襪子,站在大理石地板上,全身赤裸。

  「好。」男人起身,步步走近他,從銀托盤上拿起那條真正的「電擊項圈」,細緻的皮革包裹金屬環,內部貼有數個細小電極。男人低聲命令道:「跪下。」

  小凜雙腿一緊,咬牙站著不動。

  「最後一次提示。」男人語氣微冷。

  小凜終於雙膝跪下。那一下,他跪得很重,膝蓋直接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傳來隱痛。

  男人輕柔地將項圈從他頸上取下,換上更厚重的皮革環扣,金屬扣環鎖死,貼上肌膚的一刻,仿佛被某種印記烙印。他頭一次,真切地感覺到:從現在開始,他不再是「人」。

  銀盤上另一樣物品也被拿起——一支透明灌注器。細長的軟管上塗了滿滿一層潤滑液。

  小凜瞳孔微縮,反射性地向後退:「你、你不要亂來……!」

  男人沒有解釋,只是冷冷道:「臀部抬高,雙手抱頭,開始第一次灌注訓練。」

  小凜顫抖著,咬緊牙關。那是他第一個真正的選擇。

  ──他最後,還是緩緩地、緩緩地趴了下去。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貼著小凜膝蓋,他跪在托盤前,身體赤裸,背部緊繃如弓,肌膚在光線下微微泛紅。項圈貼著鎖骨,金屬片的觸感與先前那道電擊記憶重疊著,像是某種訓誡留下的餘燼。

  那男人依舊站在他面前,手中捏著那支透明的灌注器。細長的導管末端塗滿潤滑膠,半透明的液體在儀器內閃著微光,泛著奇異的橘黃色,隱隱透出溫熱氣息。

  「這不是水吧?」小凜的聲音啞著,有些虛弱,卻依舊咬牙說話,「你打算往我肚子裡灌什麼?」

  「清腸液,混合輕度加溫因子。」男人的回答毫無情緒,「為了你的訓練做準備,初次劑量150cc,不多。」

  「誰需要這種變態的準備……!」小凜咬牙切齒,試圖轉身躲開那支灌注器,但項圈瞬間一緊,一道更強的電流瞬間擊穿他的肩頸與背脊。

  「啊……啊啊!」他一聲悶叫,整個人撲倒在地,額頭觸地,牙齒咬緊,冷汗密密滲出。

  「你的選擇已經給過。」男人緩緩蹲下,像是對待一件藝術品般檢視少年的身體。他的指尖搭在小凜的腰際,輕輕一壓,「臀部抬高,膝蓋分開,維持這個姿勢不動。」

  那是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

  小凜雙頰燒紅,他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的肛門將被直接暴露在對方面前。身體因緊張而僵硬,他的呼吸不斷變重,額角滲出汗水,而那男人卻像處理一件冷藏肉體般冷靜。

  潤滑膠很快就塗抹在了他的臀縫之間,指腹按壓著肛口,向內輕輕探入,第一節手指的觸感帶著濕滑與熱度,在黏膜內壁滑動。

  「嘶……!」小凜猛然一震,手臂肌肉繃緊,「別碰那裡……!」

  「放鬆。這是灌注前的檢查。」

  「這不叫檢查……你他媽的……」

  電擊項圈瞬間再次啟動。這一次的電流似乎是根據語言侮辱自動強化的——小凜整個人幾乎顫慄起來,身體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導致指尖深入更多。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入侵了——被一根異物所攻陷,羞恥到血液沸騰。

  男人抽出手指,拿起灌注管,將已潤滑的末端輕柔地抵在小凜的肛門口。那一瞬間,小凜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想夾緊雙腿,卻被皮帶粗暴地綁住了腳踝。他驚恐地想轉頭,但視線只看見男人冰冷的皮靴。

  「慢慢吸氣。」男人淡聲說,「不配合,會讓肛門撕裂。」

  小凜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那聲音太穩了,穩到像實驗室裡的醫生在解剖。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導管緩緩地插入,進入過程中帶著強烈的異物感與刺激,一節、兩節、三節……直到完全沒入。

  「……!」他咬住下唇,一聲悶哼從喉嚨裡擠出,額頭抵在地板,指甲抓著石板縫隙,整個人繃得像弓一樣。

  然後──那液體開始流入。

  一股溫熱的感覺順著管線灌進他的腸道。起初只是一點點熱,但很快便像火一樣在腹部點燃。他能感覺到那特殊配方的清腸液在腸壁中攀爬、擴散,每一寸腸道都被滲入、刺激、撐脹。

  「啊……哈……啊……」小凜不由自主地呻吟,聲音顫抖、氣息混亂。

  肛門口有種濕熱的緊迫感,體內的壓力一點一點累積,像氣球被撐開。他的臉頰漲紅,喉嚨裡壓著哀鳴:「不行了……停下……我受不了……!」

  「還剩30cc。」男人像念數字一樣報告,語氣無比平靜。

  小凜額上青筋暴跳,身體緊繃得如同崩線的弓弦。他感覺腹部發脹、腸道鼓漲,每一下呼吸都像有熱水在體內沸騰,刺激得他眼角泛紅,汗水順著鼻梁滴落到地板。

  導管抽出時,他整個人哆嗦了一下,肛門不自覺地夾緊,卻仍舊止不住那股熱流在體內翻騰。

  「控制十分鐘不排泄,是本莊園最低合格要求。」男人在他耳邊低語,彷彿宣讀命令,「現在,計時開始。」

  「什、什麼……!」小凜驚叫出聲,然而下體的羞恥感更勝於驚恐。他能感受到液體在腸內翻滾,如同被火燒過,整個肚子都在叫囂著想「排空」。

  他咬牙撐著,一秒、兩秒、三秒。

  第一分鐘內,他全身發抖,汗如雨下。他的雙腿夾緊,肛門死命收縮,腹肌如同石板般繃起,臉色泛白,唇色卻透著紅。

  第三分鐘,體內的熱度似乎越來越強,那股脹痛感像有什麼東西在撞擊腸道內壁,他無意識地呻吟出聲:「啊……哈啊……不……不行了……嗚……」

  第五分鐘,他整個人伏倒在地,雙膝跪地,臉貼在冰冷的石板上,聲音變得近乎哀求:「拜託……讓我去廁所……不然、會漏出來……啊……!」

  「如果失禁,就當場原地進行,並記錄羞恥等級。」男人的聲音依舊冷靜,「這是你選擇的訓練形式。」

  第七分鐘,小凜的臉色已經徹底扭曲,肚子鼓脹得如同水袋,他不住呻吟、哀鳴,喉音變得顫抖:「啊……我不要這樣……這太羞恥了……不、不要……求你……嗚嗚嗚……」

  他開始顫抖,淚水從眼角滑落,那不僅是痛,而是來自屈辱的震撼。他知道,自己已經快撐不住了。

  第九分鐘,他雙手死死抓著地板,整個人顫如落葉。肛門一陣強烈抽搐,他發出撕裂般的哭聲:「啊啊啊……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第十分鐘整,體內一股洶湧的失控突然決堤——

  「噗──噗嗤……啵、啵……!」

  難以言喻的聲響在空曠的石廳中響起。熱騰騰的清腸液混合腸內殘渣如洪水潰堤地湧出,在地板上擴散成水漬與氣味。他的肛門不斷抽動、顫抖,聲音一發不可收拾,臉上滿是羞辱與淚水。

  他整個人伏在地上,雙腿間濕濡一片,排泄物順著大腿流下,還帶有熱氣的蒸氣升起,瀰漫著令人難以啟齒的氣味。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小凜崩潰地呻吟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整張臉燒得通紅。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這樣──會在一個男人面前、在莊園的主廳中央、裸著全身、像狗一樣排泄。

  「排泄完成,羞恥等級:4,處罰待定。」男人在一旁冷靜記錄,不帶任何感情。

  「我不是狗……我不是……不是狗……嗚嗚嗚……」小凜抱著肚子趴在地上,連聲音都沙啞了,只剩下低低的抽泣與絕望。

空氣裡瀰漫著難以形容的氣味。混合著熱水蒸氣、清腸液與少年體液的濁氣緩緩上升,在高挑的廳堂天花板下盤旋不去。

  小凜趴伏在主廳中央的石板地上,四肢無力攤開,額頭緊貼地面。他的下體濕濡不堪,肛門微張,還在本能地抽搐著,彷彿體內那股灼熱的液體仍未完全排出。腿根濕滑,黏膩的液體沿著大腿緩緩淌下,混合著透明與褐色的痕跡。冰冷的大理石已被汙濁液體浸染一灘,他的身體正懦弱地躺在那片羞辱的證據之上。

  他沒有力氣說話,連顫抖都懶得做,只是喘息著,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細碎的哽咽與呻吟:「嗚……我不是……狗……」

  「清潔。」男人只說了一句,沒有絲毫情緒的命令,便轉身而去。

  僕從立即行動。兩名身著深灰制服的男僕推來一輛形似手術台的金屬推車,上頭鋪著柔軟的白毛巾、幾支噴嘴、銀色的清洗瓶與柔軟的固定帶。地上的少年像一塊濕透的布偶,任由兩人將他抬起,放上那張清潔台。

  「放開……別碰我……」小凜虛弱地抗拒,聲音像小貓般細微無力。手臂一抬,便被固定帶迅速扣住。皮革束縛捆住他的手腕與腳踝,將他四肢張開綁在平台四角,赤裸的身體攤開成一個被迫接受檢視的姿勢。

  他從未這樣毫無尊嚴地被人擺弄過,身體的每一處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強光下,包含那已被撐鬆的肛門與沾滿排泄物的陰囊後側。

  僕從並未出聲,只是熟練地將溫水沿著少年下腹、大腿、胯間緩緩沖灑。第一股水流落下時,小凜身體一抖,原本涼透的肌膚被熱水刺激得泛起雞皮疙瘩。

  「不要……」他喉頭顫著,「我自己能洗……別看……」

  無人理會他的請求。白色的柔布沾上清潔液,僕從一人一邊分工合作,將布料插入他的腿根、褶皺,細緻地擦拭那張開的肛門邊緣與散發氣味的縫隙。

  「啊啊……嗚……嗚……」小凜又羞又痛,身體敏感地顫動。布料在他大腿內側來回劃動,甚至略微擠壓睪丸與會陰,導致他原本柔軟的陰莖竟不受控制地輕輕脈動,羞恥地半硬起來。

  「別……別那樣擦……」他掙扎著想夾腿,卻完全被束縛住,睜大眼看著自己下體正逐漸腫脹,硬生生在僕從手下勃起。

  這一幕讓他羞辱到幾乎崩潰,臉龐漲紅,耳根灼熱,身體卻背叛了他所有的尊嚴。

  清潔完畢後,他被擦乾,全身塗上一層無色潤膚油。那油帶著微微薄荷氣味,塗抹之處肌膚泛起淡淡光澤,彷彿被拋光的展品。

  束縛被鬆開,他癱軟地被扶下清潔台。僕從將一塊黑色皮墊鋪在主廳中央,男人重新現身,手中握著一條細長的銀色牽繩,牽繩的末端是一枚與他頸項項圈吻合的圓環。

  「跪下。」主人命令。

  小凜勉強站著,兩腿因虛脫而顫抖,手指還在發麻。他咬著牙,嘴角輕哼:「我不跪……你休想……再把我當狗……」

  話未說完,項圈再度「嗶」的一聲,一道中等強度的電流穿過神經,小凜雙腿一軟,整個人重重跪在皮墊上,膝蓋直接撞擊地面發出悶響。

  「啊啊……嗚……!」他跪倒時一聲慘叫,額頭也隨之磕在皮墊上。整個人呈現跪拜姿勢,雙膝著地、雙手撐地、脊背拱起,臀部自然抬高。

  男人走近,蹲下身,伸手輕按他的脊椎,語氣仍舊冷靜:「背再低,手掌打直,屁股向上提,像這樣──」

  那語氣不像命令,更像在糾正某隻寵物的姿態。

  小凜臉頰貼在墊子上,雙手顫抖地撐開,屁股被迫高高抬起。他能感受到肛門與睪丸直接暴露在空氣裡,被牽繩拉緊的脖子使他動作更加困難。他羞恥到極點,眼角泛紅,低聲呢喃:「不要……我不是狗……你才是瘋子……」

  「你正在學習。」男人站起身,語調平穩地說:「這是你現在的身分——訓練中之犬。」

  小凜猛地抬頭,眼神燃著怒火與羞辱交織的光芒:「你休想讓我學會……我不會……跪下搖尾巴,不會、學狗叫……我寧可死……!」

  男人未置一詞,僅冷靜地下令:「僕從,鏡子。」

  一面高達半身的全身鏡被抬來,擺放在小凜面前。他仍以跪姿、雙手著地、屁股高舉的姿態跪在鏡前,抬頭之際,便對上了自己在鏡子裡的模樣——

  黑髮凌亂、眼神濕紅,項圈緊緊扣著頸項,背部拱起,腿間的陰莖半勃起地垂下,肛門微張,臀部泛著微光。整個人像極了一條發情的犬,在等待命令與取悅主人的寵物姿態。

  「不……不……」小凜顫抖著後退,眼神逐漸失焦,「這不是我……我不是這樣的……」

  「這正是你,」男人語氣不帶起伏地說:「經過訓練後,你會比任何一條犬更乖。」

  小凜死死咬著下唇,眼角的淚滑落。那不是身體的痛,而是他第一次在鏡中看到的自己——一個失去尊嚴、卻仍在頑抗的少年。

  他想開口反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跪在那裡,任由那條銀色牽繩掛在脖頸上,像一個剛被收編的寵物,被看見、被檢查、被命名。

 陽光穿過高牆的欄柵,照在大理石鋪成的戶外迴廊上,灑下溫熱卻不柔和的光。小凜跪在門前,雙膝著地、雙手撐地,維持著上一節訓練留下的「犬奴基本姿勢」。他的額髮黏在額頭,膚色泛紅,臉頰還留有未乾的淚痕。皮膚在光線中幾近透明,每一處羞恥都被日光刻得格外清楚。

  皮項圈已更換為戶外用的金屬版本,沉重,鎖扣明顯。繫在項圈前環的銀色牽繩閃閃發亮,被主人冷靜地握在手中。

  「今日開始,進行戶外犬化訓練。」男人站在他身後,語氣依舊沒有一絲溫度,「請你記得,你在這裡的身份是——犬。」

  小凜強撐著雙臂,但指節發白,唇緊緊咬住。他想反駁,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他知道——他已無法否認這個「身份」正在慢慢滲入他皮膚以下,滲入他的身體裡。

  男人舉起手,僕從恭敬地遞上一個漆黑的物件。

  一條尾巴。

  準確地說,是一條插入式尾巴肛塞。黑色絨毛從金屬底部垂下,末端呈自然垂曲的犬型尾巴,而金屬底座粗大、光滑,明顯是為了完全插入而設計。

  「張開。」男人只說了這句話。

  「你瘋了……那種東西……不可能……!」小凜的聲音顫抖,聽得出來他真的開始怕了。這不只是羞辱,這是對身份的重新定義。

  「你可以選擇。」男人平淡地說,「若不接受尾巴,將使用金屬擴肛器長時間撐開肛門,直到完成替代訓練。」

  小凜猛地瞪大眼,那種選項讓他呼吸急促。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聲音像吐出毒液:「……去你媽的……」但下一秒,他還是閉上眼,緩緩地、顫抖地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快點……插吧……混帳東西……」

  僕從塗上大量潤滑膠。尾巴肛塞的前端頂在肛門外,剛剛灌注清潔過的穴口還因羞辱與刺激而發紅。小凜的身體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

  「呼……啊……!」當尾巴緩緩地進入,撐開內壁的瞬間,小凜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叫,咬牙死命不讓呻吟滑出口。尾巴越插越深,圓形底座逐漸貼合臀縫,最後「啪嗒」一聲完全卡入。

  那沉重的異物感讓他感覺屁股彷彿「被封上了什麼」,尾巴從體內垂下,晃動時拉扯著肛門內壁,強迫他以「狗」的姿態」認識自己身體的新重心。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他趴伏著喃喃,整張臉幾乎埋進地面,雙眼發紅,齒關緊咬,恨不得立刻撕掉這條尾巴。

  「尾巴佩戴完成。進行戶外暴露訓練。」

  男人轉身,牽繩一拉,小凜被迫爬行向前,膝蓋拖過地面,臀部高高翹著,尾巴在日光下搖晃晃地晃著。

  主宅門口兩側的僕從低頭行禮,卻沒人移開視線。所有目光都落在那條搖晃的尾巴、被迫爬行的白皙少年裸背與半勃起的下體上。

  小凜只覺得整張臉像燒起來,眼角狂跳,喉嚨一陣陣發緊。他想怒吼、想罵人、想跑,但身體卻只能順著那條銀色牽繩,被迫一寸一寸地爬進「展示庭院」。

  庭院中央是鋪滿白色礫石的大平台,四周圍繞著修剪整齊的灌木與矮松。平台中央,一塊被拋光的大石面上刻著:訓犬場地

  僕從早已排列站好,兩側是十餘名觀察人員,皆身穿深灰制服,手中記錄板亮著冷光。

  男人站定,命令一句:「趴下,呈犬姿。」

  小凜顫抖著爬到平台中央,照做了。他的膝蓋壓在礫石上,硌得發疼,雙手撐地,尾巴垂下搖擺,陰莖隨動作晃動,整個身體像一隻等待訓練的純種犬。

  「第一項:撒尿訓練。」

  他猛然抬頭,瞳孔一縮:「你說什麼?」

  「在指定命令下,必須學會如犬般抬腿撒尿。否則導入強迫膀胱刺激程序。」

  「我不要……你瘋了……你要我在這裡撒……?在所有人面前……!」小凜的聲音開始破碎,帶著驚恐與羞恥交纏。

  「準備動作:右後腿抬起。」男人不理會,冷冷下令。

  項圈瞬間震動,電流竄過脖子,他腿一軟,幾乎癱倒,但身體自動做出「抬腿」的動作,右膝微抬,屁股因此更高。

  「尿出來。」男人命令道。

  小凜咬牙:「不行……我做不到……尿不出來……」聲音帶著哭腔,他早已憋尿,卻死命忍著,不想在這種地方、這種姿勢出糗。

  男人輕輕點頭,僕從拿出一支針筒狀的裝置,輕觸少年的下腹。

  「膀胱刺激注射劑,10ml即可引發短時排尿反射。」

  「不──!」小凜終於崩潰,身體發顫,「我來……我來自己……我、我尿!」

  他死死咬住牙,強迫自己放鬆。那是他一生中最難堪的瞬間。終於,在極度羞辱與身體極限下,尿液一點一點從馬眼擠出,打在礫石上。

  「噗……噗……」聲音清晰無比,整個空間靜得只剩下他撒尿的聲音。

  小凜的臉已漲得通紅,手臂在發抖,眼角淚光閃爍,整個人像是在發燒。

  他從來沒有在眾人面前小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像狗一樣抬腿撒尿。

  「記錄成功。」男人淡聲說,觀察人員點頭記錄。

  「第二項:犬吠訓練。」

  「不……」小凜顫抖著搖頭。

  「發出聲音。」

  項圈再次震動。

  「汪……」他顫聲低叫一聲,眼淚終於潰堤。尾巴隨著抽搐搖動,他趴在地上,哭得滿臉通紅。

  「繼續。」

  「汪……汪汪……啊啊啊……汪……!」

  每一聲狗叫都像一根針,刺入他的尊嚴深處。他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失去人類的意識,正在被馴化成為一條聽話的狗。

 白礫鋪地的訓練場中央,小凜仍以犬的姿勢跪伏著,雙膝與雙手撐在粗糙的石面,臉頰緊貼地面,氣息紊亂。尾巴肛塞還穩穩地嵌在體內,牽繩被緊緊拉住,使得他的頸項高高抬起,而臀部卻被迫向上微翹。這種體勢極不自然,卻經過一整節訓練後,竟慢慢被身體所接受。

  「汪……汪……」他的喉嚨早已沙啞,從喉間發出的犬吠聲聽來無力又破碎。他甚至不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抵抗命令,還是本能地回應。

  場邊的僕從沒有離開,觀察人員依舊記錄筆記。只有那位冷淡的主人,始終站在他身後,靜靜凝視這條還在掙扎的「犬」。

  「起立。」

  小凜遲疑了幾秒,才慢慢撐直身體,膝蓋仍著地,只是上身直了起來,胸膛裸露在陽光下,汗水在鎖骨與乳尖間滑落,滑過被風吹得微微收緊的乳頭,滴在大腿間那根垂下卻仍半硬的性器上。

  男人走到他面前,彎腰,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你知道你為什麼還在這裡嗎?」

  小凜咬牙,沒回話。

  「因為你還沒完全學會『放棄』。」

  他喉頭滾動,想說些什麼來維護那已經搖搖欲墜的自尊,但他連一句反駁都組織不出。

  「接下來,是最終測驗。」

  男人轉過身,舉手下令:「刺激劑。」

  僕從再度出現,手中端著一支透明注射器與一枚細長的銀色噴頭。

  「膀胱刺激?已經尿過了……」小凜低聲喘著,眼神迷離,但還能理智地抗議。

  「這不是尿意刺激。」男人冷淡回應,手指輕撫牽繩,「是腸道反射促進液,最後一項測驗,需要你在控制與羞恥之間做出選擇。」

  他一怔,整個人像被當頭棒喝。那個字眼在腦中炸開——腸道?

  「不……不要……嗚……我剛剛已經……已經排過……不要再來……我不是……」他的聲音崩裂,掙扎著想退後,卻被牽繩猛地一拉,整個人失去重心地跪伏下去,尾巴還隨著摔落微微彈動,從臀縫內牽扯出一聲「啵」的吸氣聲。

  噴頭毫不猶豫地插入肛口。尾巴被短暫拔出,異物瞬間滑入,一股極度冰涼的刺激劑灌入腸道,彷彿瞬間擊中了某條神經,讓他的下腹猛然痙攣。

  「哈……!不……哈啊……嗚啊……!」

  他身體猛地抽搐,額頭磕在石地上,眼睛瞪大,瞳孔劇烈顫動。肚子瞬間鼓起、腸道痙攣,整個人仿佛被注入火焰與冰水的混合液體,刺激神經直達最深處。

  尾巴再次被插回,硬生生堵住了腸道口,那根毛絨尾搖擺著,每晃動一下,他的肛門就被迫感受到塞入的壓迫。

  「控制三分鐘,若排出即視為失格,但也將完成轉化。」

  男人平靜地宣讀著。

  小凜撐著身體,額頭抵地,牙齒死咬下唇,唇邊血珠慢慢滲出。他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腸道被那刺激劑折磨得翻滾、痙攣,每一秒都像刀刮一樣難熬。

  第一分鐘,他能忍。

  第二分鐘,他在哀號中抱緊雙臂,雙膝互夾,尾巴不斷被肛門肌肉擠壓,導致他整個人像在顫抖中抽泣。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讓我……在這裡……拜託……」

  他的聲音已經帶著幾近乞求的顫音,不再是反抗,而是懇求容許他保留僅存的尊嚴。

  第三分鐘的鐘聲尚未響起,肛門便突然一抽。

  他知道,他快撐不住了。

  男人緩緩走近,蹲下,湊近他耳邊,語調低到像是情人呢喃:「你可以排出。」

  那瞬間,世界停止。

  小凜猛地抬起頭,滿臉汗水,眼神震驚。

  「……你說……什麼……?」

  「如果你認為自己是人,那你會忍。若你認為自己是狗,就讓身體誠實地回答。」

  他全身發抖,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卻做出了選擇——

  尾巴滑出,肛門一陣顫抖,塊狀物一塊一塊落下,他終於忍不住放聲尖叫: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嗚啊──!」

  然後──鏡頭模糊。

  聲音中斷、語言斷裂,世界彷彿被聲音與氣味接管。

  空氣中浮起淡淡的酸味、濕熱、微濁的騷氣。

  僕從眼神不動,只是筆記本上寫下:

  >【排泄反應:階段完成|羞恥等級:MAX】

 小凜趴在地上,淚水與唾液順著臉頰流淌。

陰莖早已委靡,但從龜頭滑落的幾滴透明液體,仍出賣了他那早已混亂的身體。

  他聽見主人站起身的聲音、牽繩被放下的聲音。

  「你已經通過基礎訓練。」

  小凜一動不動。那句話像是在他耳邊烙下一道印記,宣告某種……「轉變」的完成。

  他不是「人」了。

  他是「狗」──會在主人的命令下叫、撒尿、排泄的「寵物」。

 晨光從高聳窗櫺間落下,穿過蕾絲窗簾,斑駁地灑在床榻的獸皮上。遠處傳來僕從在庭園整理枝葉的聲音,隱約有鳥鳴與落水聲在風裡流動。但在這間名為「調教室」的密室中,時間仍舊停滯。

  小凜伏臥在鋪有暗紅天鵝絨的長榻上,四肢被綁在四角。銀質枷鎖扣住手腕與腳踝,鏈條交錯在床面,肌膚被勒出一圈淺痕。他還未完全清醒,黑髮凌亂,額上覆著一層薄汗,裸露的背部起伏微弱。昨日的羞辱訓練仍深刻留在肌肉記憶中,尾巴還插在體內,動也不敢動一下。

  「醒著的話,就睜開眼。」

  那熟悉又寒冷的聲音出現。主人站在床邊,穿著深灰色長袍,手中提著一個由黑絲絨包覆的漆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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