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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奴隸調教錄,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2600 ℃

  小凜瞬間清醒,瞳孔放大。他原以為自己終於能得到些許喘息,卻迎來另一場未知的儀式。

  盒子打開的瞬間,一排銀光閃閃的器具整齊排列──細鉗、酒精瓶、穿刺針、銀環、鎖具、潤滑液、鎖鏈。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組金屬製的陰莖鎖與兩枚極細、表面雕刻著花紋的小銀乳環。這些配件安靜地躺在黑絨面上,猶如珠寶,卻不是用來裝飾自由的人,而是用來「標記所有權」的鎖具。

  「今天,要為你加上一些……更適合你的東西。」主人微笑,將盒子放在長榻旁的托盤上,戴起白手套。

  小凜咬住唇,想掙扎,但四肢固定、尾巴插入,讓他動彈不得。他只能看著主人單膝跪地,取出那冰冷的陰莖鎖。

  那是一個包覆整根陰莖的裝置,由兩段金屬弧形結構組成。根部有固定環,前端則是鎖頭與透氣孔設計。其間有一個小小的尿道注入口,足以後續進行灌液或刺激實驗。

  「你的肉棒,在這個時期,不需要站起來。」

  主人的語氣淡淡,手指熟練地撥弄著小凜的性器──那早已垂軟但因摩擦而慢慢浮現血色的肉棒──先用冷水清洗、再消毒、塗上潤滑膏。冷與熱的刺激混合,小凜身體不斷顫抖,雙腿微微夾緊,卻被牽鏈撐開。

  「啊……哈啊……別碰那裡……嗚……我……我不是……」

  「你是什麼?」

  「我……我不是……不是……寵物……」

  話還沒說完,鎖已扣上。啪嗒──金屬扣緊聲穿透整間密室。

  銀色的鎖頭卡住前端,整根性器被完全罩住,連睪丸也套進特殊環帶中。小凜低頭,看著那原本是他身體一部分的性器,如今成了冰冷的器皿──主人專屬、無法使用、僅供觀賞。

  緊接著,是乳環。

  主人換了一副手套,拿起一枚彎曲的銀針與細鉗,動作冷靜得像在替古董修復。

  「你應該知道,你的乳頭總是太敏感。」

  小凜整個人繃緊:「不要……不要用那種東西……嗚……求你……那裡不行……」

  但他沒有選擇。

  右乳頭被酒精拭過,微微發紅;穿刺鉗夾住乳尖,壓出一點淺白的皮膚。那銀針在主人手中旋轉、閃著光,下一瞬——

  「哈、啊啊啊──!!」

  針貫穿的瞬間,他感覺自己的乳頭像是被雷擊、被火燒,一種又麻又痛的熱電感自胸前炸開,直竄脊椎。他整個人彈起,拉動枷鎖發出叮噹聲,雙眼淚水狂湧,鼻息濃重如野獸。

  「還剩一邊。」

  「……不要……嗚……我……不要了……」

  左乳同樣被夾起、穿刺。

  兩枚銀環,如精緻首飾,被緩緩套上。他的胸口劇痛,但也漸漸從痛感轉化為……異樣的刺激。

  主人最後取出一條極細的銀鍊──如蜘蛛絲般精巧,將兩枚乳環與陰莖鎖根部的固定孔連起來。

  當他一動,鍊條就微微拉扯乳尖,牽動鎖頭,每一次晃動都逼迫他對「自己的身體已不再屬於自己」的現實更進一步臣服。

  「完成了。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標本。」

  小凜無聲地流淚。身體的痛感尚未消退,但他下腹卻有細小的顫動──他竟……微微勃起了。

  但金屬鎖早已緊緊箍住,讓這點悸動轉化成更殘酷的壓迫與憋悶,刺激更加深。

清晨的密室空氣帶著金屬與石牆的濕冷,空氣沉重、如同儀式前的寂靜。小凜蜷縮在緞面鋪陳的地毯上,四肢微微發抖,尾巴仍然穩穩地嵌在體內。他的雙乳間垂著昨日穿上的銀鍊,胸前的乳環在低頭時被自己拉扯,每一下晃動都引來細微刺痛。

  陰莖依舊被鎖進銀製拘束器裡,金屬冷硬地包覆整根肉棒,從根部環繞至前端僅留小孔,彷彿這裡不再是性器,而是某種需要「持續監控」的管道。

  他尚未完全清醒,就聽見熟悉的皮靴聲靠近。主人並未發話,只是伸出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提起鎖具前端的注入口。

  啪——一聲極細的金屬扣開。

  小凜猛地睜眼,下意識夾緊雙腿,然而腳踝早已被固定。主人從銀盒中取出一支特製細管,其尾端已裝上預先準備的液體筒。裡頭液體呈微濁的乳黃,帶著輕微氣泡,在光下晃動時閃著黏稠的質地。

  「今天要教你另一項事:即使你是狗,也要學會承裝,學會接納自己體內發生的一切。」

  他還來不及反應,前端小孔已被那細針插入。

  「嗚、啊啊……哈……好痛……哈啊……不要……不要再塞了……那是……我的……」

  液體緩緩灌入。

  細管所經之處,每一釐米都清晰可感,通過尿道的異物感帶著炙熱與麻刺,膨脹感逐漸堆積在下腹,直至小腹微微鼓起。

  「忍住,狗奴不需要射,只要學會收。」

  小凜顫抖著點頭,嘴唇蒼白,淚水不自覺地滑落。

  十分鐘後,他整個人已伏倒在地,腰彎得像一隻正在被訓服的獸,肛塞仍插著,尿道也被灌滿,連一滴都不敢漏出。陰莖微微顫抖,卻被鎖具壓制得無法勃起,只能在金屬裡無助地抽動。

  「張口。」

  主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語氣更低、更命令。

  小凜愣了一下,微微抬頭,只見主人手中端著一個黑陶小碗,裡頭盛著與剛才灌入的液體顏色幾乎一模一樣的液體。表面浮著淡淡的氣泡,溫度看來已經接近體溫。

  「這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昨日訓練中所累積的液體,過濾後再調配成『犬訓用液』,你必須……吞下。」

  「……嗚……不……這太……」

  他想搖頭,想掙扎,但主人只是用銀勺舀起一匙,直接放至他唇邊。

  液體滴落唇角,微鹹、溫熱,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熟悉氣味。那是他無法否認的──從自己體內蒸餾出的羞辱感本身。

  「張口,狗狗。」

  那一聲命令,像鞭子劈開他的意識。小凜的唇顫抖,終於緩緩張開。

  第一匙液體滑入口中,舌頭本能地蜷縮,想要退開。但主人卻低頭靠近,語氣輕柔得幾乎像情人:「不許吐。」

  他只能努力吞嚥。那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像一道火焰燙過食道,一路直落腹中。

  他哆嗦了一下,身體像是感到被侵犯,不是肉體,而是更深的那一層——自我認同感。

  第二匙、第三匙……液體逐口送入,嘴裡充滿腥鹹與濁濕的氣味,唇角濕潤,還有些液體滴落下巴,沿著頸部滑至鎖骨。

  「嗚……哈啊……嗚嗚……我……是狗……我真的變成……」

  他終於低聲哭了出來,聲音沙啞而破碎。

  主人撫摸著他的頭,彷彿安慰著一隻終於放棄掙扎的犬。

  「乖,現在的你,連自己的羞辱都能吞下,這就是成熟的開始。」

  液體灌完,小凜的肚腹微鼓,下腹傳來灼熱與滾動感。他趴伏在地,銀鍊還牽著乳尖與鎖根,每一次呼吸都拉扯著羞恥的肉體裝飾。

  他不再抗拒,甚至……微微翹起臀部。

  「再多一點也可以……主人……如果你……」

  那句話他尚未說完,便被主人用腳尖挑起下巴。

  「你剛剛,是不是在求?」

  小凜瞳孔劇顫,臉紅如火,卻說不出否定。

  他知道——

  這就是他真正的轉變點。

  不是因為被鎖起,不是因為被餵食,而是——他開始主動迎接羞辱。

尾聲未至,儀式未止。

  小凜趴伏於地毯中央,肘與膝著地,額前髮絲濕濡,彷彿剛從羞辱與慾望的水牢中掙扎出來。他的全身赤裸,唯一覆蓋身體的,是那一條銀鏈——從乳環延伸至陰鎖根部的極細鏈條。

  這條鏈是主人的傑作,鍊身極短,每當小凜稍有動作,兩端便會相互牽引。稍抬上半身,乳環便被往下拉扯,兩點撕裂般痠麻;若臀部一縮,則陰莖鎖根部緊繃,拉扯鎖內肉體。這種羞辱與疼痛之間的張力,讓他的每一吋肌膚都如臨深淵,不敢任意移動。

  而這正是主人要的狀態——「會因自己身體反應而產生懲罰」的學習過程。

  「你動一寸,就會痛一分。這才是裝飾在狗身上的鏈,該發揮的用途。」

  主人的聲音在空氣中落下,如同冷鞭。他站在一旁,戴著白手套,準備進行下一項程序:公開展演前的身體清除。

  「四肢撐地,抬頭,分腿。」

  小凜微微遲疑。

  「……主人……可以……不剃嗎……我……」

  啪——細鞭抽過空氣,打在地毯邊緣。

  「我問你,今天你是人,還是狗?」

  「……是狗……」

  「狗哪來毛髮?這不是蓬鬆的毛,而是雜亂無用的人類殘留。展演前,必須處理乾淨。」

  小凜緊咬下唇,依令伏地。四肢微微發顫,但他仍如訓練過的那樣,主動張開腿根,將屁股高高翹起。

  主人手持刮鬍刀與一瓶金色標籤的液體,瓶身無字,但一打開,便有濃濃的清涼薄荷氣息溢出。

  「這不是除毛膏,而是『犬展專用潔體液』。除了去毛,還會留下光澤,讓你的皮膚在舞台燈下發亮。」

  液體被倒在他的背脊上,冷得讓他瞬間抽氣,接著順著脊柱滑落至臀溝、腿根、胯下……最後流淌至那尚被鎖住的性器與睪丸底部。

  主人戴起橡膠手套,開始抹勻液體,每一寸肌膚都被細細地、毫不遮掩地撫過。

  「哈啊……嗚……」

  那不只是觸感,更像是一種「儀式的確認」——小凜的每一處體毛、每一絲「人性」的象徵,正在被清除。當他感覺到自己連陰囊的皺褶、肛門的邊緣都被細心塗抹、刮除,羞恥感已難以壓抑。

  他甚至……勃起了。

  「鎖住的肉棒也敢脹起來……你果然是適合舞台的犬。」

  主人冷笑,從盒中取出一支舌形銀棒。

  「既然準備快完成,下一步,是練習你的嘴。」

  小凜抬頭,眼神微亂。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口腔訓練。

  主人先讓他張嘴,輕聲說道:「舔。」

  小凜舌頭剛伸出,銀棒便輕點他舌尖,冷冽與金屬味瞬間覆蓋味蕾。主人開始左右移動棒身,讓他主動追逐、吸吮、含入口中。

  「不是用唇,是用舌——來,旋轉、含住、再吐出。」

  這不是口交的動作,卻又比口交更羞恥。因為這不是慾望的展現,而是服從的演練,連口腔都要馴服成主人的工具。

  「你是狗,要學會聽懂命令。」

  「坐好——」

  小凜立即跪直。

  「張嘴——」

  他自動打開唇瓣,舌頭平伸。

  「舔左——舔右——旋轉——含住——吞。」

  每一個命令都如打在他脊椎的鞭子,讓他既興奮又屈辱。這不是他第一次接受命令,卻是他第一次——在羞恥中找到「安穩的感覺」。

  最後,主人拿出一面大鏡。

  「看清楚,這是準備被展示的你。」

  鏡中的小凜,黑髮濕潤,臉色潮紅,胸前兩枚銀環閃爍著寒光,細鏈延伸至陰部,牽引著那被鎖住、微微發脹的性器。肛門處嵌著尾塞,緊實而拱起。皮膚因潔體液而泛著淡淡的油光,整個人看起來……不像人類,像被雕刻過的道具犬偶。

  「接下來,要上展台了。」

  小凜望著鏡中的自己,雙唇顫抖。

  「……是……主人……我準備好了……」

地面潮濕,天光尚未完全亮透。

  小凜的四肢貼著青石地板,膝蓋早已泛紅。他的額頭被壓向地面,鼻尖幾乎觸到石縫間的青苔,呼吸聲交錯著犬喘與呻吟,胸前那兩枚銀環已因寒冷而緊縮,隨著微動的鏈條來回晃蕩。

  項圈扣好,狗面具覆於臉上,只留下一雙泛紅的眼。從鼻孔呼出的氣,被面具內側反折回他的臉上,濕熱、封閉、難以言喻地逼近狼狽。

  尾塞依舊穩穩嵌於體內,銀環繫著垂墜的毛尾,尾尖幾乎掃過地面。而那根被鎖入銀器中的肉棒,早已完全無力抬頭,卻因內壓與羞恥,在光下溢出一點透明液珠,滴在石板間的積水中。

  他正等待「戶外展示」的命令。

  「拖出去。」

  主人的指令一如既往地冷淡,腳尖一勾,那條拴在項圈上的銀鍊便被拉起。

  小凜低聲哀鳴了一聲,卻毫無反抗。四肢乖順地移動,像是習慣了這個「姿勢」本身的存在意義。他沒有雙手、沒有語言、沒有權力——只剩服從與肢體。

  穿越石柱,穿過走廊,門扇緩緩打開。光線灑下,是戶外中庭。

  他能感受到地面的冷意轉變,石磚之下仿佛藏著無數視線。當他一步步爬行出去,從「主人私領域」進入「眾人觀賞的空間」,羞辱才真正開始。

  「就是這隻嗎?」「這是新訓的那位……」「乳環配鎖鏈的設計真厲。」

  圍觀者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毫無遮掩地打進小凜耳中。

  有人在拍照,有人用指尖輕觸他的背脊,有人蹲下湊近他臉前,觀察他掙扎的眼神。狗面具讓他說不出話,只能低低哼鳴,像一頭無法吠出的幼犬。

  「汪。」

  主人的聲音再次落下,像是示範。

  他遲疑了一下。

  「汪。」

  這次帶著警告。

  「……汪……嗚……汪……」

  聲音低啞、顫抖,然後重複。每一次叫聲,都讓眾人發笑,每一個音節,都像是用喉嚨剝離他的尊嚴。

  命令接續而來。

  「舔地。」

  他跪著低下頭,舌頭伸出。那是石板的灰塵、水跡、甚至剛才自己滴落液體的地方。味道苦澀、帶著金屬氣息。但他照做,因為主人未給允許,不可停下。

  「抬臀。」

  「更高。」

  他將屁股高舉,讓尾巴完全朝天。有人蹲下來觀察肛塞周圍,有人用小棒輕敲他腿根,看那細緊的肉怎麼顫抖。

  「還會收縮呢……真是可愛啊。」

  語言比手更重。

  主人從一旁的小木盆中取出一碗液體,遞到他唇邊。

  「這是你的『標記』。記得,用嘴接過,吞下,才算你真的學會『犬式服從』。」

  那碗液體表面漂著細細的泡沫,顏色熟悉得令人心顫。

  他望著那碗,整個人僵住了。

  「舔。舔乾淨。」

  眾人沉默了半秒,然後一陣嘩然。

  「真的嗎?連這也……」

  他張開嘴,舌尖顫抖。

  液體的氣味令人臉紅,它不燙卻有體溫;它不鹹卻帶腥味;它不苦卻讓人想哭。那不是某個他人身上的東西,而是……他自己的。

  這不是味覺上的羞辱,而是認知上的崩潰。

  他舔完了。

  碗底有他的倒影:狗面具、紅眼、泛著淚光的瞳孔,嘴角仍濕,鎖住的肉棒正滴著透明液,尾巴微微顫動。

  主人拍了拍他的頭。

  「你真乖。」

  那一聲溫柔——才是最羞辱的命令。

 午後陽光灑在庭院中,像舞台燈一樣精確地打在他身上。

  小凜跪伏在場中央,四肢貼地,頭低得不能再低,胸前兩枚銀環垂下的細鏈隨著微喘而輕輕擺動,發出幾乎不可聞的聲響。尾巴高翹,尾塞緊嵌於肛門深處,恰恰將他羞恥與私密的曲線無保留地顯露於日光之下。

  他的體內,一種難以形容的緊張感正悄悄擴張。是羞恥?是恐懼?還是……一種來自深處的「預感」?

  主人走至他面前,並不急著說話,只是從懷中掏出一枚冷色的小裝置。

  啪噠——按鈕一按,那嵌在尾巴根部的金屬結構瞬間震動。

  「唔──啊、嗚……!」

  震動由尾椎傳遞而上,進入他體內深處的某個軟點,擾亂他的意志,也撕扯著內部早已繃緊的「控制閘門」。他的身體驚嚇般一抽,前額貼地,腳趾蜷縮。

  「你身體裡,已經裝不下了。」

  主人的聲音低低地響起,似喃語,卻又像公開的審判。

  圍觀的聲音開始騷動。

  「不會吧……真的要他在這裡……?」

  「是說……那不是最標準的犬化認證方式嗎?」

  「看他的表情……撐不了多久了。」

  這些聲音像無數針一樣刺入他耳中。他想閉上雙眼,卻發現自己正因羞恥而睜得更大,甚至──眼角濕了。

  震動再次襲來。

  小凜的身體開始發熱。他感覺自己像個壓抑過久的容器,而身體深處那早已被灌滿的部分,正隨著羞辱與命令,一點一滴往外鬆動。

  「來,表演給大家看。」

  「狗,就是要學會在『命令之下』放出身體的一切。」

  主人的語調極其溫柔,彷彿是慈愛的主人對寵物的鼓勵,卻殘酷到極點。

  「現在,抬起你的屁股——」

  「慢慢地,張開。」

  他遲疑,卻已無力反抗。乳環拉扯著胸前的肌膚,項圈鎖住脖子,尾巴深處的震動讓他身體顫抖。終於,在一聲低低的喘息與嘶鳴之後,他……失控了。

  滴。

  滴答。

  啪──啪、啪。

  最初只是細微的聲音,接著是熱意與濕潤從他身下擴散。

  氣味瞬間漫上來,那是熟悉、卻絕對羞恥的體液,滴落在石板地面上,灑出一道道透明而帶色澤的痕跡,陽光照映下,竟像一幅無聲的犬奴畫布。

  他身體緊繃,眼神茫然,不知是痛哭還是……高潮。他知道自己的排泄已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表演的一部分,是奴隸「放棄尊嚴」的儀式。

  「舔乾淨。」

  主人的命令,如冰冷宣判。

  「你不會留下標記,除非你『吞下』你自己。」

  他怔怔地望著自己剛留下的痕跡,那一灘灼熱又透明的羞辱。反射間,他張開嘴,舌頭緩緩伸出——不是為了食物,也不是為了取悅——而是為了消滅證據。

  他舔下去,像是舔掉自己的身份,舔去僅存的人的殘渣。

  那一刻,全場鴉雀無聲,只剩下舔舐液體的聲音,像一種卑微卻動人的樂章。

  舔完之後,他跪坐於原地,雙手垂落、背脊筆直,像一隻乖順到極點的犬。

  「主人……」

  他啞聲開口,那聲音既哀求又渴望,像是要將靈魂獻出。

  「請……碰我吧。」

  那不是請求安慰,也不是為了快感——而是一個完成犬化的奴隸,對『被認可』的懇求。

  主人的手落在他頭頂。

  「你完成了今日的功課。」

銅鑄的門扇被推開,鐵鏈聲隨之響起。

  小凜被牽著走入展演廳,膝蓋緊貼紅毯,雙手被反綁於背後。那件貼身的犬型皮具將他全身封住,尾端銀白的鏈條從乳環垂落,連接至那根被鎖住的陰莖前端,如同兩個羞恥極點之間的「服從證明」。

  頭戴著黑色皮革面罩,只露出眼睛與嘴巴;嘴被塞住,只能發出含糊的「嗯嗚──嗯……」聲。下顎微張,涎液從嘴角慢慢滑落,沿著下巴滴入紅毯毛縫中。

  今日,他是「展演品」。

  展台四周環繞著三層觀眾席。最上層是主人的私友與調教師們;中層是邀請來的老顧客、鑑賞者;最下層,則是剛入會的會員、狗奴訓練候選人與見習者。

  舞台中央,是一塊用紫檀木打造的「犬型展架」,四角以黃銅固定,設有金屬圈。架台中間挖空,正好讓小凜以「四足跪趴」的姿勢撐上去,肛門朝上,乳頭垂下,陰鎖前端精緻地貼著金屬台面。

  主人繭村站在台下,聲音緩慢地響起,猶如展品解說:

  「各位……這是我調教中的犬奴,小凜。十八歲,體重五十二公斤,身高一六五,全身毛髮經過三次脫除,僅保留眉毛。陰莖長度經鎖前測定為十八點五公分,現已封鎖第十三日。乳頭已完成環穿,使用925純銀。」

  觀眾席傳來壓抑不住的驚嘆與細碎的竊笑。

  有人讚歎他的「皮膚白得像被磨過的瓷器」,有人則低聲調侃他的「奶頭比女孩子還可愛」。

  而小凜,只能發出含糊的鼻音。他無法掩面、無法逃避,只能任由自己被固定、被觀看、被點評。

  「今日展示的第一項,是犬奴的失控反應。」

  「請注意——這不是刻意表演,而是自然生理的釋放。」

  這句話一出,全場安靜了幾秒,然後是壓低的竊笑。

  繭村走到台前,將手中那根冷金屬棒插入尾巴塞底部的控制孔。轉動開關,低頻震動像電流一樣灌入小凜的身體深處。他瞬間發出淒切的哼鳴,雙腿猛地一震,腳趾蜷縮,肛門收縮、擴張、再收縮。

  觀眾眼睜睜看著他的尾巴微微抖動,臀縫在燈光下泛出濕潤的光澤。

  「請各位下注:幾分鐘內,他會釋放第一道『羞恥標記』?」

  「在他釋放之後,他的反應會是:A、掩面;B、呻吟;C、自願舔落?」

  下注的笑聲此起彼落,賭注的銀幣叮噹落在桌上。

  而小凜早已呼吸紊亂。乳環被細鏈拉扯,一顫一顫;鎖住的肉棒內部鼓脹,透明的液體從前端緩緩滑落,如同「羞辱的預告」。

  觀眾中的一名女子戲謔地說道:「他前端都濕了呢……還沒開始就這樣?」

  繭村卻輕聲道:「不,那是身體誠實的回應。來,讓我們為他解開最後一層封印。」

  「狗奴小凜,命令如下:掰開自己的屁股。」

  四周一片寂靜。

  他的手被解開,鎖鏈仍繫於腕間。他遲疑地伸手,碰到自己泛紅的臀部,猶豫地將臀縫向兩側拉開。

  那一刻,他肛門的蠕動在燈光下像一朵嬌羞的花瓣,溫熱氣味隨著收縮悄然擴散。

  「現在……展示你身體真正的羞恥吧。」

  某個瞬間,一道極其微小的「聲響」滑落。

  觀眾席不約而同地向前傾身。

  液體流下,像失守的城池。啪、啪──兩滴濕潤的羞辱落在木台上,擴散成半透明的圓圈,像是犬奴無法控制的標記。

  小凜身體緊繃,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舔乾淨。」

  「用狗的方式——爬過去,用你的舌。」

  他幾乎是撲倒在台面,伸出舌頭,抵近那兩道剛剛從體內落下的痕跡,像是在舔掉自己最後的自尊。

  舔下的瞬間,他顫抖了一下——那是羞恥的高潮,也是精神上的崩潰。

  台下歡呼聲響起,掌聲雷動。

  繭村走至台前,宣告:

  「從此時起,小凜的身體,將完全歸於犬階。所有的羞恥,皆為服從;所有的滴落,皆為標記;所有的舔舐,皆為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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