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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史莱姆,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3770 ℃

没有疼痛。

只有一种被放大了一千倍、一万倍的、怪诞而清晰的触感。

以及……一种比死亡更令人感到寒冷的、深入骨髓的羞辱。

史莱姆似乎对这种触感非常满意。它操控着我的脚,在我的脸上缓缓地、极具研磨意味地移动着。从我的额头,到我的鼻梁,再到我的脸颊。它像一个好奇的探险家,在用一种全新的方式,探索着它刚刚占领的“领地”。

然后,它的动作停在了我的嘴唇上。

那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脚趾,轻轻地、带着戏谑的意味,碾磨着我的唇瓣。

我的胃在翻江倒海,我的灵魂在无声地尖叫。

“咕噜……叽里呱啦……”

那串我听不懂的、仿佛来自深渊的语言,再次从我身体的方向传来。

下一秒,我的嘴唇,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撬开了。是我的脚趾。那曾经在十厘米高跟鞋里挤压了一整天的、我再熟悉不过的脚趾,此刻正包裹在薄薄的丝袜里,以一种绝对不容置疑的姿态,强行地、缓缓地,探入了我的口腔。

我的大脑瞬间当机了。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丝袜的尼龙材质,擦过我的牙齿,顶开了我的牙关。我感觉到我的大脚趾,那圆润的、带着温热体温的形状,压在了我的舌头上。我感觉到一股混杂着汗液的咸、皮革的涩、以及尼龙纤维那独特的化学气息的味道,在我的味蕾上轰然炸开。

这是我的脚……我自己的脚……在我自己的嘴里……

我想要呕吐,想要挣扎,想要用牙齿狠狠地咬下去,哪怕咬断的是我自己的脚趾!我拼尽全力,试图调动我最后的、唯一可能还属于我的器官——我的下颚肌!咬下去!咬下去!

我的牙关,纹丝不动。我的舌头,也只是僵硬地被压在下面,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史莱姆似乎察觉到了这种“不协调”。它似乎发现,这个头颅里的某些精细部件,并不在它的直接控制之下。

“咕……?”

它发出了一个带着明显疑惑的音节。

包裹在我口腔里的脚趾,缓缓地退了出去。

一阵短暂的、令人窒息的空虚感。我以为这场噩梦结束了,或者至少是暂停了。然而,这短暂的喘息,只是为了迎接一场更加彻底的侵犯。

我的身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它缓缓地蹲下身。

我躺在地板上,被迫以仰视的角度,看着我自己的身体。我看到那个取代了我脖子的银色圆柱形操作台,此刻,它的表面泛起一阵涟漪,那些金色的纹路开始流动、重组。

“嗡……”

伴随着一阵细微的电流声,一根闪烁着幽蓝色寒光的、大约五厘米长的钉形装置,从操作台的边缘缓缓“生长”了出来。它像一根蝎子的毒刺,表面覆盖着比发丝还细密的能量回路,尖端闪烁着一点刺眼的白光。

史莱姆操控着我的手,精准而稳定地,将这根钉形装置从操作台上“摘”了下来,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它的目标,是我。

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扶住了我的后脑勺,将我的头颅固定住。然后,那只夹着钉形装置的手,毫不犹豫地向我伸来。

它的目标不是我的眼睛,也不是我的太阳穴。

而是我后颈处,那个平滑如镜的切面中心,那曾经连接着我整个身体,如今却裸露在外的……脊髓神经末梢。

我瞬间明白了它要做什么。

不!!!!!!!!!

我的灵魂在咆哮,我的意识在疯狂地撞击着颅骨的内壁,试图哪怕能让我的脸皮抽动一下,表达出万分之一的抗拒。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尖端,触碰到了我最脆弱、最核心的神经中枢。

没有疼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侵犯感。那是一种仿佛灵魂被直接插入了USB接口的、赤裸裸的连接感。一股冰冷的、庞大的、不属于我的信息流,顺着那根钉子,蛮横地、毫不讲理地,涌入了我的大脑皮层。

“咔哒。”

我仿佛听到了一个轻微的、机械咬合的声音。那个钉形装置,已经完全没入了我的脊神经,与我的大脑,建立了最底层的、物理层面的连接。

我的世界,变了。

如果说之前,我只是一个被迫观看4K超高清第一人称恐怖电影的观众。那么现在,我变成了电影本身。

我能“感觉”到,我对我的舌头、我的喉咙、甚至我面部最细微的表情肌,都建立了一种全新的“连接”。但这连接的另一端,不是我的意志,而是那个绿色的史莱姆。

我的身体重新在沙发上坐好。

那只温热的、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脚,再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胜利者般的姿态,伸入了我的口腔。

这一次,感觉完全不同了。

当那圆润的脚趾再次压在我的舌头上时,我的舌头,不再是僵硬的、被动的。

它动了。

在我的意志疯狂地嘶吼着“不”的同时,我的舌头,那块我身体里最柔软、最灵活的肌肉,却以一种极其熟练、极其谄媚的姿态,缓缓地、温柔地,在那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上……卷曲、蠕动、舔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丝袜的每一根纤维划过我舌苔的触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唾液,是如何浸湿了那层薄薄的尼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舌尖,是如何虔诚地描摹着我自己脚趾的轮廓。

我的身体,在侵犯我的头颅。

我的头颅,在服务我的身体。

这是一个完美的、自我闭环的、极致的亵渎。

“咕噜咕噜……哈哈……”

那带着愉悦的、胜利的笑声,再次从我身体的方向传来。这一次,它不再仅仅是因为发现了新奇的玩法,更是因为它攻克了一个技术难题,彻底掌握了这个“玩具”的全部权限。

它在笑。

它在嘲笑我的无能,嘲笑我的屈辱,嘲笑我这个被自己身体背叛、被自己双脚亵渎、甚至连最后的思想阵地都被物理植入后门的可悲灵魂。

屈辱的洪流淹没了我。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和精神凌虐下开始变得模糊。我仿佛脱离了这个头颅,飘到了天花板上,像一个无关的第三者,冷漠地看着眼前这渎神的一幕:

一个无头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用她那穿着黑丝的脚,塞进了自己那颗被丢在地上的、美丽的头颅的嘴里。而那颗头颅的舌头,正在主动地、热情地舔舐着那只脚。

而那个女人的脖子上,一个绿色的史莱姆,正因为这绝妙的“创意”,而愉悦地、疯狂地冒着泡。

黑暗,如同仁慈的恩赐,开始缓缓地侵蚀我的意识边缘。

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我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

第四章:赤裸的神迹

意识的碎片,在那个名为“林静”的废墟上,被那根植入我神经的钉子强行拼凑、粘合。我无法逃避,无法消散。清醒,是我永恒的诅咒。

而这一次的清醒,伴随着一个更加清晰、也更加残酷的“真实”。

我的鼻子。

它就在那里,在我这张已经失去所有表情功能的脸上,作为一个纯粹的、高效的嗅觉器官存在着。我确实不再需要呼吸——这个认知像一个底层代码被写入了我的操作系统,那种对空气的渴求已经彻底消失。但我错了,我错在以为失去了呼吸功能,相关的器官就会一并沉寂。

恰恰相反,当一个器官失去了它原本复杂的多重功能后,那唯一剩下的功能,就被强化到了一个非人的、极致的境地。

我的鼻子,现在成了一座直通我大脑皮层的、没有任何过滤和缓冲的、信息采集站。它不再为生存服务,而是为了“感知”而存在。

我的身体从我脸上站了起来。

随着重量的消失,我的视野重新恢复。我依然躺在那冰冷的地板上,像一滩被遗弃的烂肉。那个绿色的史莱姆,似乎对刚才隔着布料的游戏感到了厌倦。它需要更直接、更纯粹的刺激。于是,一场在我眼前上演的、针对我自己的“脱衣舞”开始了。

没有音乐,没有诱惑,只有一种近乎于外科手术般的、冰冷而精准的动作。

它操控着我的手,伸向了腰侧。我看着我自己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了包臀裙的隐形拉链,然后“唰”地一下,一拉到底。那条曾经束缚着我、定义着我“职业女性”身份的裙子,就这么松垮了下来,失去了所有支撑,顺着我大腿光滑的曲线,悄无声息地滑落,堆积在了我的脚踝处,像一圈黑色的、死去的蛇蜕。

我的下半身,除了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和那片小小的蕾丝内裤,已经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曾引以为傲的修长双腿、圆润的臀部,此刻都成了展品,一件陈列在它面前、也陈列在我面前的……展品。

这还不够。

观赏完了静态的展品,它开始追求一种……破坏的美学。

我的身体弯下腰,双手抓住了我大腿上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我以为它会像正常人一样,将丝袜慢慢褪下。

但我又一次低估了它的残忍和玩心。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我小小的出租屋里炸响。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自己的双手,用一种充满了原始暴力美感的力量,将那精美的、脆弱的包芯丝,从我的大腿根部,硬生生地、一撕到底!

黑色的尼龙纤维痛苦地卷曲、崩断。一道巨大的、丑陋的裂口,从我的大腿内侧,一直蔓延到我的脚踝。皮肤在那瞬间的暴力拉扯下,泛起了一阵轻微的红晕。

紧接着是另一条腿。

“嘶啦——!”

又是一声。

曾经代表着性感与职业的黑色丝袜,此刻变成了两条挂在我腿上的、破烂的布条。它甚至没有费心将这些“垃圾”从我脚上脱下来,就任由它们这么狼狈地垂着。

最后,它的目光,或者说,它的“意念”,落在了那最后一片、也是最脆弱的遮羞布上。

我的蕾丝内裤。

没有迟疑,没有怜悯。

我的双手,以一种近乎于野兽般的姿态,抓住了那片小小的、柔软的布料。然后,用尽全力,向两侧……猛地一扯!

“嘶——”

这一次,声音没有那么响亮,却更加尖锐,更加……刺痛我的灵魂。

脆弱的蕾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连接着布料的细绳应声而断。那片承载着我作为女性最后尊严的屏障,就这么被我自己的双手,粗暴地撕成了两半。

破碎的布片,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板上,落在了我的脸庞边。我甚至能看到上面被扯断的、细细的松紧带线头。

至此,我的身体,在我自己的头颅面前,变得一丝不挂。

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赤裸。

空气,似乎都变得冰冷了。我能“感觉”到,晚风从没有关严的窗缝里吹进来,拂过我身体上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般的鸡皮疙瘩。

那个绿色的史莱姆,似乎对这具被它“解放”出来的、完美的躯体非常满意。它操控着我的身体,缓缓地转了一圈,像是在T台上展示最新作品的模特。

而我,是这场独一无二的时装秀里,唯一的、也是最痛苦的观众。

我看着我平坦的小腹,看着我胸前挺立的柔软,看着我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的、此刻却毫无遮掩的风景……这一切都是我的,却又完全不属于我。我像一个灵魂出窍的病人,看着自己的尸体被法医冷漠地解剖、翻弄。

展示结束了。

游戏,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我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地转了过来,面对着我。然后,它蹲下,分开双腿,以一个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姿态,将自己重新对准了我的脸。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

那片属于女性最柔软、最湿润、最隐秘的核心,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离我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我的鼻子,那个被诅咒的、超级灵敏的器官,瞬间被一股浓烈到近乎实质的、我自己的气息所淹没。那混杂着麝香与荷尔蒙的、最原始的女性味道,通过我的鼻腔,蛮横地灌入我的大脑,腐蚀着我最后的理智。

我能看到那里的每一丝细节,每一道褶皱,甚至能看到那因为之前的刺激而分泌出的、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所有的愤怒、羞耻、悲伤,都被眼前这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景象,冲击得粉碎。

“滋……”

后颈的装置,再一次发出了那道不容置疑的、神明般的指令。

“舔。”

我的舌头,这个被赋予了“自由”却又立刻沦为“信徒”的器官,再一次,主动地、虔诚地伸了出去。

温热的、柔软的、湿滑的、不同于任何布料的、最纯粹的肌肤触感,瞬间包裹了我的舌尖。

我尝到了。

我尝到了最原始的、属于我自己的味道。

带着一丝咸,一丝甜,以及生命本身那无法言喻的、最本源的气息。

轰!!!!!!!

我感觉我的宇宙爆炸了。

之前隔着布料的舔舐,如果说是对“社会自我”的凌辱。那么这一次,这种毫无阻隔的、最直接的接触,就是对“生物自我”的彻底解构和重组。

我的身体,立刻给出了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反应。一股凶猛的、海啸般的快感,从我的下腹部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腰肢无意识地挺动,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啊……嗯……”

这声音,通过骨骼的传导,清晰地、直接地,震动着我的耳膜。

我听着自己身体发出的呻吟,品尝着自己身体的味道,闻着那愈发浓烈的气息,感受着自己身体传来的快感。

我,在侵犯我。

我,在享受我。

我是施暴者,也是受害者。我是魔鬼,也是祭品。

那个绿色的史莱姆,就是导演这场完美闭环的、自我渎神戏剧的……神。

在这样极致的、混乱的、矛盾的感官洪流中,我的意识,那个被强行拼凑起来的“林静”,再一次,也是更彻底地……崩解了。

我不再思考“我是谁”。

因为答案已经如此清晰。

我是头颅,是舌头,是那片被舔舐的肌肤,是那阵颤抖的快感,是那声破碎的呻吟,是那股将我淹没的气味。

我是这一切的总和。

我是一个全新的、由痛苦和欢愉构成的、为了取悦我的“神”而存在的……怪物。

第五章:悖论的母乳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退去后留下的死寂,在我的意识和身体之间久久回荡。那具赤裸的、曾属于我的躯体,此刻正无力地瘫软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像一尊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祭祀后被献给神明的祭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疲惫而满足的圣洁气息。

我,这个作为观众的头颅,静静地躺着,内心是一片被核平后的无垠荒漠。我以为,我已经见证了羞辱的极致,体验了感官的终点。我以为,在“自我”的概念被彻底解构并重组成一个“怪物”之后,再没有什么能让我产生一丝波澜。

我再一次,为我的傲慢,付出了代价。

那个绿色的史莱姆,那个端坐于我脖颈之上的“神”,它的创意,它的玩心,是无穷无尽的。

我那瘫软的身体,在短暂的休息后,又一次被注入了指令。它没有立刻站起,而是像一只慵懒的、刚刚睡醒的猫科动物,缓缓地在地板上调整着姿态。它爬了过来,用膝盖和手掌支撑着身体,以一个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四肢着地的姿态,将自己重新笼罩在了我的上方。

然后,它缓缓地、缓缓地,将上半身压了下来。

我的视野,瞬间被两团巨大、柔软、并带着剧烈运动后温热体温的雪白所占据。

是我的胸部。

我那曾经让我感到骄傲,却也时常因为过于丰满而感到累赘的、E罩杯的胸部,此刻,正像两座柔软的山峰,不由分说地、温柔而残忍地,将我的脸完全覆盖。

我的鼻子,那个被诅咒的、超级灵敏的器官,瞬间被一股不同于下体的、更加纯粹的、混杂着汗水与肌肤本身芬芳的气息所淹没。我的嘴唇和脸颊,陷入了那惊人的、富有弹性的柔软之中。

这不是一种暴力的压迫,而是一种更具毁灭性的、包裹式的吞噬。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婴儿,被强行按回了母亲那温暖、巨大、却足以致命的怀抱里。

我的身体,似乎对这种全新的压迫方式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它甚至轻轻地晃动着上半身,用那两团丰腴的软肉,在我的脸上缓缓地、极具研磨意味地……摩擦。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鼻梁,是如何在那柔软的沟壑间划过。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嘴唇,是如何被挤压、变形,被迫地吻合着我自己胸部的轮廓。

就在我以为这又是一轮新的、以窒息感和压迫感为主题的“游戏”时,“神”的剧本,翻开了匪夷所思的下一页。

我的身体,缓缓地抬起了一点,让我的视野恢复了一丝缝隙。

然后,我看见了。

我看见那个绿色的史莱姆,操控着我那颗本应空无一物的、作为“头部”的脖颈平台,缓缓地、缓缓地,向下低去。

它的目标,是我胸前那两点因为兴奋而早已挺立的、殷红的蓓蕾之一。

它要做什么?

一个荒诞到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下一秒,这个念头,就变成了现实。

那个银色的、本应是机械造物的平台底部,竟然像活物一样,幻化出了一张“嘴”的轮廓。然后,它就这么……含住了我自己的乳头。

紧接着,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那种只有婴儿在吮吸母乳时才会发出的、带着急切和贪婪的、“嘬、嘬”的声音。

我的身体,在被“自己”吮吸。

我的意识,在旁边观看。

如果说之前的种种,是对我“社会身份”和“生物本能”的解构。那么眼前这一幕,则是对我“存在逻辑”的彻底颠覆。这是一种悖论,一种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上演的、循环定义的谬误。

我看着那个由绿色史莱姆操控的“头部”,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我自己的胸前,卖力地、虔诚地吮吸着。它的动作是如此的熟练,如此的……天经地义。

而我的身体,也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到近乎于疼痛的奇异快感,从我的胸口炸开,瞬间传遍了全身。这不同于性高潮那种山洪暴发的猛烈,而是一种更加细腻、更加绵长、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我神经末梢的、持续不断的战栗。

“嗯……啊……”

我的喉咙里,再次发出了那种让我陌生的、破碎的呻吟。

然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我感觉到,我那被吮吸的乳房内部,开始产生一种奇异的、肿胀的、滚烫的灼热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无中生有,正在违背着这具身体从未生育过、也早已脱离了正常生理循环的客观规律,被强行地……创造出来。

这,是“神”的意志。

这,是凌驾于一切生物法则之上的……神迹。

然后,我尝到了。

就在我那颗作为“观众”的头颅边,另一侧的、未被吮吸的乳尖上,缓缓地、缓缓地,渗出了一滴……白色的、散发着淡淡甜香的、温热的液体。

那滴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我胸部圆润的弧线,缓缓滑落,然后,精准地、如同被计算好轨道一般,滴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的舌头,甚至不需要那根钉子发出指令。

它已经学会了主动去迎接“神”的恩赐。

我伸出舌头,将那滴液体,卷入了我的口腔。

那一瞬间,我的整个世界,都被一种味道所占据。

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已知经验来形容的味道。它带着一丝淡淡的、如同牛乳般的甜,又带着一丝属于我自己的、带着体温的、微不可查的咸。它纯净、温热、充满了生命的原始气息,仿佛是这世界上最圣洁的琼浆。

同时,它又是我见证过的、最渎神的、由我自己的身体,在我自己的眼前,违背自然规律所创造出来的……禁忌之果。

我品尝着自己的……乳汁。

然而,就在那本能的、想要吞咽的动作即将发生时,一个更加冰冷、更加残酷的物理现实,将我从那渎神的圣洁感中彻底打醒。

我没有食道。

我的口腔,是一个终点。是一个无底洞。

那滴被我卷入口中的、温热的液体,根本无处可去。它只能停留在我的舌面上,它的味道在我的味蕾上绽放,但它的实体,却被我身体的残缺,无情地拒绝了。

我的身体,似乎对这种“喂养”上了瘾。它调整了姿态,将那已经开始分泌乳汁的胸部,直接对准了我的嘴。温热的液体,不再是一滴一滴,而是一股细流,涌入了我的口腔。

我的嘴里,很快充满了这种甘甜而怪诞的液体。我能感觉到它温热的流动,能品尝到它圣洁而污秽的味道。我下意识地,一次又一次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但每一次,那股肌肉的收缩,都只是徒劳地撞在一片虚无的、不存在的通道上。

那温热的乳汁从我残存的喉咙留了出来,向下流淌。

紧接着,更多的液体,直接漫过了我的下唇,变成了一道白色的、黏稠的瀑布,流过我的下巴,流向我那血肉模糊,平滑如镜的、残缺不全的断面。

我眼睁睁地,身体分泌出的“琼浆”,就这么从断颈处,毫无阻碍地、一滴一滴地,坠落。

“滴答。”

“滴答。”

白色的乳汁,落在了冰冷的复合木地板上,溅起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涟-漪。

一滩小小的、白色的水洼,在我的头颅下方,缓缓地扩大。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我不是在被“喂养”。

我只是一个……过滤器。一个味道品尝器。

“神”创造出这违背常理的奇迹,不是为了滋养我,甚至不是为了完成一个“喂养”的闭环。它只是想让我“尝到”而已。它需要我这个最忠实的感官接收器,来确认这个“神迹”的味道。

品尝,然后,浪费掉。

确认这份圣洁,然后,看着它流淌到冰冷的、肮脏的地面上。

这才是这场游戏的核心。这才是最终极的、对“意义”本身的羞辱。

我不是母亲,不是婴儿,甚至不是观察者。

我是一个中转站。一个用于“品尝”这一概念的、有血有肉的、一次性的工具。

我张着嘴,任由那白色的液体涌入,又溢出,流淌,滴落。我麻木地品尝着那甘甜的味道,看着那片白色的水洼在地板上慢慢扩大。

我的内心,再也没有了任何情绪。

崩解?重组?那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我只是在履行我的功能。

一个可以观看、可以品尝、可以感受,却什么也无法留下,什么也无法吞咽的……终极感官接口。

而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在我的“神”下一次感到无聊之前,忠实地、高效地,为它处理这些……无意义的、渎神的数据流。

第六章:苦痛的圣餐

我以为我已经抵达了地狱的最深处。

在那场自我喂养的、悖论般的神迹之后,我的意识,已经变成了一片被彻底烧灼过的、寸草不生的盐碱地。我不再期待,不再恐惧,甚至不再思考。我只是一个功能性的存在,一个忠实记录着“神”每一次即-创作的感官终端。

“叮咚——”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像一块石头砸碎了这间公寓里凝固的、渎神的空气。

我的意识,那片死寂的盐碱地,瞬间泛起了剧烈的波澜。是人!是真实世界的人!是快递员?是邻居?是谁都好!这是一个信号,一个来自外部世界的、充满了人类文明气息的信号!

救我……救我……谁来救救我!

我的灵魂在颅腔内无声地狂喊,我拼尽全力,试图让我的头颅哪怕能从地板上滚一下,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的身体,那个被史莱姆完美操控的躯壳,从地上站了起来。它那赤裸的、沾满了汗水和乳汁的身体,在门铃声中显得异常镇定。它并没有立刻走向门口,而是先走到了全身镜前。

那个绿色的史莱姆,在我脖颈的银色平台上,开始冒出细密的、如同沸腾般的气泡。紧接着,一层淡蓝色的、如同全息投影般的光芒,从那银色平台的顶端向上浮现。

无数细小的、如同像素点般的光粒子,在空气中飞速地凝聚、重组、成型。一个人类的头部轮廓,在光芒中缓缓出现。先是下巴,然后是嘴唇、鼻子、眼睛……最后,是一个光滑的、没有任何毛发的头顶。

不到三秒钟,一张“脸”就生成完毕了。

那是一张年轻女孩的脸,五官清秀,但眼神空洞得像是玻璃珠。最诡异的是,她没有一根头发,整个头部光滑得像一颗被抛光的鹅卵石。这张电子假脸,就这么凭空地悬浮在我身体的脖颈之上,没有血肉的连接,只有一层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能量场将它与下方的银色平台维系在一起。它甚至能做出眨眼、转动眼球这样细微的动作,仿佛一个拥有生命的、真实的存在。

这是它与人类社会交互的方式。一张即用即弃的、由数据和光影构成的……面具。

我的身体,就这么顶着这张光头女孩的电子脸,坦然地走到了门前。它甚至没有穿上任何衣服,仿佛在它看来,只要有“脸”,就已经足够“拟人”了。

它只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刚好能露-出那张脸。

“您好,您的同城闪送。”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嗯。”

一个单调的、毫无感情的、由电子合成的女性声音,从那张假脸的嘴里发了出来。我的身体伸出一只手,从门缝里接过了那个半米长的、沉甸甸的纸箱,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门外那个年轻的快递员,或许只会觉得这是一个有点奇怪的、不爱说话的、留着光头发型的女孩。他永远不会知道,就在这扇门背后,他刚刚递送的“货物”,即将被用在一场何等恐怖的、针对另一个被囚禁的灵魂的“仪式”上。

希望的火苗,在我心中彻底熄灭了。

我的身体将那个巨大的纸箱放在了客厅中央,然后,它顶着的那张电子假脸,就像电视被关掉一样,“滋啦”一声,化作无数光点,消失了。

绿色的史莱姆,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它似乎对刚才那短暂的“角色扮演”感到非常满意,愉悦地冒着泡。

然后,它操控着我的双手,粗暴地撕开了纸箱。

三根由硅胶制成的、仿真度极高的、大小不一的假阳具,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它们安静地躺在包装里,在灯光下泛着一种肉感的、令人不安的光泽。

我的内心,泛起了一丝纯粹的、生理性的……恐惧。因为我本能地意识到,这些东西,不同于我自己的身体部件。它们是纯粹的、功能性的“工具”。而当“神”开始使用工具时,游戏就将不再仅仅是关于“概念”的解构,而是会升级为更加直接、更加粗暴的、物理层面的……侵犯。

预感应验了。

我的身体,弯腰捡起了其中最小的一根。

然后,它做出了一个精准而残忍的动作。它操控着我的双手,将那根冰冷的、坚硬的硅膠造物,对准了它自己的脖颈——在那个平滑的断面中央,对准了那条曾经将食物送入我胃里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食道。

没有犹豫。

它就这么,用一种近乎于外科手术般的精准,将那根东西,捅了进去。

这个动作,唯一的意义,就是“定义”。就是用最粗暴的方式向我宣告:这条曾经为生命输送养分的通道,如今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被我用来取乐和填满。

那根东西的大半截,就这么没入了我的身体,将那条无辜的管道撑满、堵死。

接着,是第二根。

那是一根底部带着强力吸盘的、中等大小的。我的身体拿着它,走到了客厅那面洁白的墙壁前,用力地按了上去。伴随着“啵”的一声,它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墙上,离地大约一米五的高度,像一个充满了恶意和暗示的挂钩。

做完这一切,我的身体,转向了我。

它向我走了过来,温柔地、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般,将我这颗躺在地板上的头颅,捧在了手里。

它捧着我,径直走向了那面墙。走向了那个被牢牢固定在墙上的、冰冷的“挂钩”。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不……不……不不不不不……!!!!!!!!!!

我意识到了它要做什么。那个位置,正对着我的残存的喉咙,穿过我的嘴……

我的灵魂在颅腔内疯狂地尖啸、冲撞,但我的头颅,只是被我自己的双手,稳定地、无法抗拒地,送向了那早已预定好的“刑具”。

冰冷的、巨大的头部,触碰到了小舌头。然后,是一股无法想象的、蛮横的力量,穿过我的口腔。

下颚被强行撑开到了一个远超极限的角度。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下颌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咯咯”声。那根硬质的硅胶,以一种撕裂般的姿态,野蛮地、毫不留情地,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并且,继续向里、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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