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岩阵阴影

莱奥天还没亮就起床了。他的一家人通常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他睡不着。他早晨的任务是赶着骡子绕圈，把井里的水提上来灌溉果园，只要他在天亮之前回来就行。

他往脸上撩了些水，然后蹦蹦跳跳地跑下干涸的河床，他的光脚在黎明前的苍白微光中摸索着道路。

在这个时候，清晨的露水让大地散发出浓郁的气息，那是泥土、草药和橄榄的混合味道。在他往后一生之中，这种气息都会让他想起家乡。

莱奥一丝不挂，自由自在，他喜欢在山丘间奔跑。当爬上山坡时，他的心跳加速；当冲下山坡时，他欢呼着，张开双臂，仿佛长出了翅膀。地面是坚硬的泥土和石头，他却几乎不再注意到它们，除非有一块特别大或特别尖的石头让他痛到皱眉。河床上的石头通常是圆的、光滑的，这就是他尽可能沿着河床跑的原因。他毫无顾忌地奔跑，有时脚跟几乎要碰到他光着的屁股。

他的朋友吕西马库斯（Lysimachus，Λυσίμαχος）住在上方山坡上的小屋里。现在天还没亮，他和母亲应该还在床上睡觉。

“马切尔斯（Machers）！”

“马切尔斯！”

没有回应。

“马切尔斯，你这只懒驴子——起床啦！”

“莱奥！”吕西马库斯出现在门口。这位十四岁的少年尚带着晨勃，但他并不在意。他将双臂举过黑发凌乱的头顶，打了个哈欠。“你太早了吧！”

莱奥在昏暗的光线下露出了微笑。

“马切尔斯，今天和我一起把羊赶上高地吧。”

“哦，天哪！那它们又要混在一起了。”

“没关系。还有告诉德拉克斯（Drax）也一起来。”

“什么？！”

但莱奥已经跑开了，像个小小赤裸的萨堤尔（Satyr，σάτυρος，希腊神话里的半羊半人男性精灵），迅速消失在河床上方。

当画面切换，在高地上，在莱奥的岩石杯阵中，三个男孩坐在一起，而他们的三群山羊则在下面的斜坡上不知不觉地混杂在一起。

三个人都晒得像浆果一样黝黑。德拉克苏斯（Draxus，Δρακίος）和马切尔斯背靠背坐着，德拉克斯把瘦长的腿搭在一边，警惕地留意着有没有狼靠近。莱奥则躺在他的小凹坑里，嘴里叼着一根稻草。德拉克斯和莱奥年纪相仿，他身形瘦削、肌肉紧实，而莱奥则像年轻的运动员一样强壮。

“你们谁已经射出来了？”

德拉克斯环顾四周。

马切尔斯笑了笑。“你这小屁孩！你是想问这个才把我们拉到这里来的吗？”

“说真的，这很重要。我父亲说当我射出来的时候，要到一个林地去见祭司。”

“什么？！”德拉克斯说。

“没错，而且你们也必须去，德拉克斯。要回报诸神赐予你的礼物。”

“什么？！”德拉克斯将腿放到岩石上，转过身来。

“是真的，”马切尔斯说，“我早就已经去了。”

“什么？！”现在是两个年轻的男孩异口同声地说。

“去年冬天。我妈妈带我去的。”

“你从没告诉过我们！什么时候？”

“去年冬天，你们聋了吗？”

“你在撒谎。”

“爱信不信。”

“啊，你说的是真的？”

“我再也不说一个字了。”

德拉克斯和莱奥互相看了一眼，想知道他们是否还可以相信这个朋友。马切尔斯则躺回原处，手臂枕在头后，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好吧，你这大羊屌，赶紧从实招来……”

“嗯，让我想想。”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眼睛闭着。山羊铃铛在远处悦耳地响起。

莱奥用稻草挠了挠他的脚趾。

“别闹！”

“说啊！”

“好吧，首先他们会要你躺在一张桌子上。然后最年长的祭司进来。他大概有四百岁了。他走过来，用他那满是疙瘩的老手指给你手淫。”

“真的假的！”

“好恶心！”

“然后，而且当你完全硬起来后，另一个会过来，一根一根地拔掉你所有的鸡巴毛。”

“什么？！”莱奥和德拉克斯都开始在阴茎根部长出了几根毛发。德拉克斯的比较明显，因为他的头发比较黑，而莱奥的几乎看不出来。

“千真万确。然后那个老家伙会要你吸他那可怕、满是皱纹的老屌，同时另一个人会像山羊一样从后面操你的屁眼。”

“你他妈的在说谎！”

“都是真的。”

德拉克斯笑了出来。“你差点把我骗了，你这个操羊的。”

“好吧，说了你们又不信。”

“哦对了，”莱奥说，“那你怎么还没射呢？只有当你能射的时候才去那里啊。”

“我当然能射精，你这傻屌。”

“证明给我看看！”

“好嘞，姑娘们，准备好接招啦！”

马切尔斯用手掌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在他平坦的肚子上滚动。很快，他的阴茎开始肿胀。

德拉克斯却在偷笑，“瞧，莱奥也翘起来了！”

“你不也是，臭狗嘴！”

马切尔斯完全伸展身体靠在岩石上，双脚撞到莱奥的身上，头枕着德拉克斯的大腿。他咬住下唇，翻下了包皮，加快了手淫的速度。莱奥仔细地看着年长的男孩越搓越快，并无意识地开始拨弄自己的鸡巴。

“该死，没劲儿。德拉克斯来帮我一把。”

德拉克斯滑到石头凹陷处，与十四岁的吕西马库斯并排坐在一起。他瘦弱的棕色手臂伸出来，握住年长的男孩那根坚挺的鸡巴，用力就是一抓。

莱奥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你们两个……？”

“想要我做什么？”德拉克斯问道。

“不知道，就帮着撸吧。”

“我可是个快枪手。”瘦小的男孩应道。

马切尔斯张开双腿，故意把他的脚放在莱奥柔软的胯间，用脚趾对着小家伙那坚硬的小鸡巴挑逗地摇晃着。随着德拉克斯的小手开始工作，吕西马库斯呻吟了一声，并用他卷曲的脚趾来刺激莱奥一翘一翘的鸡巴。

莱奥低头看着朋友的脚，有点不敢相信。“你……？”

莱奥以前从未被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手淫过，何况这种方式有些奇怪。有时候，他的父亲会邀请老战友们到他们的小屋里来，一起享用特别的饭菜，而他则必须负责招待。在这些场合，他的母亲会在外面做饭，让男人享受他们的美食和故事。莱奥会穿上希顿（Chiton），一种短款男式长袍，用腰带系着，遮盖住他的赤裸的身体。

在这些聚会上，士兵们常常把手放在男孩的大腿上，并向上摩挲，直到抵达他那两只小小的蛋蛋。他们中的某人总会让他勃起，然后掀起他的裙子说：“嘿，菲洛塔斯，你打算把你的血脉交给这条小虫子吗？”这时候，他的父亲会就会和其他人一起哈哈大笑。

马切尔斯快要疯了，他左右摇晃着脑袋，那个十二岁的男孩正拼命地为他套弄。莱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德拉克斯的小鸡巴硬邦邦的，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翘着，马切尔斯的阴茎在德拉克斯的紧握中肿得像山羊的奶头，而他自己的阴茎现在正被一只脚后跟疯狂地摩擦，接着又被那灵巧的脚趾疯狂地揉搓着。

“别停啊！”

“我的胳膊酸了。”

“那换莱奥来，德拉克斯，你去吸他的鸡巴。”

“不要！”德拉克斯抗议道。手淫是一回事，吃鸡巴可是另一回事了。

莱奥以前从未为别人手淫过，但迷迷糊糊间，他发现自己和德拉克斯换了位置。他撑起一只胳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一把握住年长男孩的肉茎。

这感觉真奇怪——这根鸡巴又硬又带棱条，却隐约透着一丝柔软。手指上下推送间，包皮滑动得轻松自在，这让他想起了挤山羊奶。他正觉得新奇，忽然猛地一颤，毫无预兆地，德拉克斯开始对自己下手了。

“手上涂些口水，莱奥，然后用点力！”

德拉克斯轻柔地为莱奥撸着，他摸索和挤压着一个从没感受过的鸡巴，更多的是出于对朋友的好奇，而非真正的兴致。当莱奥努力地延续德拉克斯用在马切尔斯身上的狂热节奏时，德拉克斯则是冷静地挤捏、揉搓，甚至停下来仔细检查那些纤细的金色毛发，然后又回到慢悠悠的撸动中。这活事让他们都忙出汗了，尽管树荫遮蔽着阳光，很快男孩们的身体便泛起一层光泽。

“莱奥的鸡巴很棒啊，几乎和你的一样大了，马切尔斯。”

“那就替他好好撸一下吧。”马切尔斯说。

“正在弄呢。”

莱奥用左手撸了一会儿，因为胳膊有点酸了，然后又换回右手。他的四指沿着鸡巴棒身展开，拇指在后面托着，随后他又改变握法，环绕住年长男孩的肉茎。

“你撸得相当不错，莱奥。”

当德拉克斯突然向后拉开包皮，用他纤瘦的大拇指摩挲着暴露在外的那颗粉色龟头时，莱奥惊呼一声。他模仿了用在马切尔斯身上的动作。

“诸神啊，我要射了！”

德拉克斯和莱奥坐直身体观望。莱奥向后扒开包皮，将那鲜艳的粉色头指向天空。他小巧的棕手握着鸡巴杆上下抽动。

马切尔斯的鸡巴紧绷地膨胀起来，他夹紧臀部，一股弯弯的精液喷射而出，高高地飞向空中。

“哇！”男孩们异口同声惊呼道。

“早就说了，某些人非要眼见为实！”

马切尔斯疲惫地躺在岩石上，精液顺着他棕色的胸膛流淌下来。莱奥用小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股精液。“呀，好恶心！”

马切尔斯终于坐起身来，转头向下看着莱奥的坚挺。德拉克斯仍然用手指包裹着它。

“继续啊，德拉克斯，直到他射出来。”

“我还不会射。”

“我教你啊。”

马切尔斯吐了一口唾沫在食指上，“抬高你的膝盖”。莱奥照做了。

德拉克斯说：“哦耶，他以前对我玩过这招。”

莱奥感觉年长的男孩摸索着他的肛门。当手指找到位置并开始试探时，他不禁咬住嘴唇。可马切尔斯径直插了进去。“爽不爽？”

莱奥一时语塞。德拉克斯的手指已是神奇的玩具，马切尔斯的指头却让他硬得像石头。尽管他一直都在山坡上赤身裸体地奔跑，但他现在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暴露。

躺在那块岩石上，莱奥美丽的身体像是某个伟大雕塑家从岩石中精心雕琢出来的一样。接近高潮时，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他的腹部光滑，乳头挺立，柔软的脖颈因期待而紧张，年轻的脚趾蜷缩着，鸡巴硬得像大理石。

朋友们像疯子一样咧嘴笑着，莱奥纳托斯绷紧了身体，他什么也不想，只静静感受着他屁眼里那根手指的存在，以及稚嫩鸡巴里不断积聚的快感，像是一颗炸弹。

“哦，我的天……”他的年轻身体抽搐了一次，两次，三次……

随着抽搐的到来，马切尔斯尽可能深地推进，德拉克斯则用尽全力发出一声欢呼。

突然间，所有的紧张都消失了，莱奥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马切尔斯抽出手指，发出“噗”的一声。

“看吧，我只是干射了。”莱奥喘着气说。

“哦，是吗，”德拉克斯说，“那这是什么？”

莱奥用手肘撑起身子，向下看去。德拉克斯把他的包皮往后一翻——在顶端有两小团白色的东西。

“你们得帮我把山羊分好。我要立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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