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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关于老公突然回家后我和基友母子共谋在客厅在厨房在卧室背着他偷偷进行夫目前犯这件事,第4小节获得皮枪的我,让基友左拥右抱成为人生赢家

小说:获得皮枪的我让基友左拥右抱成为人生赢家 2025-10-24 19:00 5hhhhh 2810 ℃

“嘶……”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研磨的动作猛地一顿,但很快,又以一种更加凶狠、更加充满了破坏欲的力道,继续着那亵渎的仪式。

白色的药片,在那沉重的木杵反复的碾压和撞击下,逐渐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化为一片细腻得如同面粉般的白色粉末。

那粉末在空气中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化学药品特有的苦涩气味,与厨房里食物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淫靡的味道。

对,就是这样。

碾碎它,就像碾碎那个男人可笑的尊严。

碾碎它,就像碾碎这个家虚伪的和平。

碾碎它,就像碾碎那套束缚了我们二十年的…该死的伦理道德!

让这个家,不再有父亲,不再有丈夫。

只有母亲,和她唯一的……儿子老公。

“妈……”

他一边机械地重复着碾磨的动作,一边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浓重欲望的声音,含糊不清地问道:

“等……等那老东西睡着了……”

“我……今晚………”

“可以…可以…操你吗?”

“当然可以。”

我轻笑一声,将手从他的身后环绕过去,指尖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他那早已将裤子顶出一个夸张帐篷的巨根之上……

然后隔着布料,轻轻地,挑逗性地按了一下。

“妈妈的身体,从里到外,不早就是你的了吗?”

我用最温柔、最溺爱的语气,说出了最淫荡、最不知廉耻的话语。

“妈妈的骚穴,妈妈的双乳,还有妈妈这张只会吃你精液的嘴……你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今晚,等老东西昏死过去之后……妈妈会穿上最骚的衣服,张开双腿,等着我的儿子老公,用你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把妈妈的子宫……都操得翻过来……”

我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他彻底疯狂。

“咚!咚!咚!咚!咚!”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嘶吼,手中的研杵如同失控的攻城锤,疯狂地将那早已化为粉末的安眠药,碾得更加粉碎,更加……无可挽回。

……

夜幕,如同为这场罪恶拉开的巨大帷幕,缓缓降临。

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早已摆满了由我亲手烹制的…色香味俱全的“断头饭”。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红酒的醇厚,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从我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名贵香水与成熟女性体香的芬芳。

今晚,我为这场最后的审判,精心挑选了一件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缴械投降的诱惑之衣——一件猩红色的真丝吊带长裙。

裙子的布料光滑得如同流动的火焰,紧紧地贴合着姜宛这具成熟肉体的每一寸曲线。

它的深V的领口几乎开到了肚脐,将那对雪白饱满的E罩杯巨乳的惊人轮廓,以及那道深不见底的…足以吞噬一切光线的乳沟,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而裙摆的高开叉,则一路向上,几乎延伸到了大腿根部,随着我的每一次走动,那双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修长美腿,便会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哈哈哈,看看这身打扮。

红配黑,骚断腿。

谢军这老东西,看到他老婆穿成这样,怕不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

而我那满脑子颜色的好大儿,看到他的妈妈老婆,穿得如此风骚……

嘿嘿,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怕是又要不听话了。

“老婆,你今天……真是美得……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军坐在主位上,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惊艳。

他早已换上了一身得体的居家服,但那双眼睛,却像两颗被磁石牢牢吸住的铁钉,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而坐在他对面的谢风,则更是夸张。

他从我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低着头,假装专心致志地研究着自己面前的餐盘,但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和早已红透了的耳根,却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哈哈。

是不是在桌子底下,已经硬得快要把裤子顶破了?

是不是在心里,已经把妈妈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了一百遍了?

别急,我的好儿子。

等把眼前这个碍事的家伙处理掉……

妈妈今晚,会让你操个够的。

“就你嘴甜。”

我娇嗔地白了谢军一眼,走到他的身边,极其自然地弯下腰,为他面前那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斟满了早已准备好的“毒酒”。

在我弯腰的瞬间,那对被深V领口束缚的雪白巨乳,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即将脱落的果实,沉甸甸地向前垂下,几乎要蹭到他的脸颊。

他下意识地向后一仰,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口水。

“来,老公。”

我直起身,端起自己的酒杯,对他露出了一个最贤惠…也最恶毒的微笑。

“这第一杯,我敬你。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为这个家‘辛苦付出’。”

“辛苦付出”这四个字,我咬得格外重,像是在用牙齿咀嚼他的血肉。

我必须得替姜宛阿姨的独守空闺出出气。

“哎,说这些干什么。”

他显然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只是端起酒杯,脸上是充满了感动的憨厚笑容。

“这都是我该做的。”

他说着,将杯中那深红色的…早已被我们撒入了那药粉的液体,一饮而尽。

对,这就对了。

喝吧,老东西,喝下你妻子的爱意,喝下你儿子的孝心。

这杯酒,是你应得的。

我看着他手里空空如也的酒杯,嘴角的笑意更浓。

我替他重新斟满“毒酒”……

而坐在对面的谢风,也终于抬起了头。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赞赏和一种扭曲的孝子般的自豪。

然后,他也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爸。”

他开口,声音因为压抑的兴奋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也敬你一杯。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太辛苦了。这杯,儿子先干为敬!”

他说着,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豪迈,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好好好!”

谢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情攻势彻底融化了,他哈哈大笑着,眼眶甚至都有些微微泛红。

“我儿子,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一口闷了。

接下来的时间,便彻底沦为了我和谢风这对“奸夫淫妇”的表演舞台。

我们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得天衣无缝。

谢风负责主攻,他不断地找着各种蹩脚却又无法拒绝的理由,向他的便宜父亲轮番敬酒。

从“祝您身体健康”,到“祝您事业顺利”,再到“感谢您为我交了学费”,那些充满了孝心的祝酒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只有我听出了他的不甘与嫉妒。

而我,则负责助攻。

我会在谢军稍有犹豫的时候,立刻用一种充满了妻子温情的语气,娇嗔道:

“哎呀,儿子敬你的酒,你怎么能不喝呢?今天难得儿子敬酒,老公你就多喝点嘛!”

我会在他的酒杯空了之后,第一时间为他斟满,并且每一次,都会用我那对丰满的胸脯,在他眼前晃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场面,温馨得像一出最标准的家庭喜剧。

但只有我和谢风知道,这温情的背后,隐藏着怎样恶毒的杀机。

我们的每一次劝酒,都像一枚钉子,将他牢牢地钉在我们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十字架上。

我们的每一次微笑,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在他的灵魂深处,反复搅动。

终于,在喝下了将近一整瓶的红酒后,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开始在他身上显现出来。

他的脸颊变得通红,眼神开始涣散,说话的舌头也变得有些僵硬。

“儿……儿子……你……你再喝……嗝……再喝一杯……爸爸……爸爸高兴……”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试图再和谢风碰杯,但身体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爸!你喝多了!”

谢风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来了!来了!

药效终于发作了!

看看这副烂醉如泥的蠢样,还想跟老子上床?

今晚,你的老婆,你的床,就全都是小风的了!

“我……我没醉……”

他还想挣扎,但眼皮却像挂了铅一样,沉重得再也无法抬起。

最终,他脑袋一歪,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软绵绵地靠在了谢风的身上,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老公?老公?”

我走上前,假装关切地推了推他,但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睡得更沉了。

我转过头,与谢风对视了一眼。

在彼此的眼中,我们都看到了那压抑已久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喜。

“儿子老公……”

我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气声低语。

“我们的障碍物……”

“……可以清理了。”

……

谢军那沉重的鼾声,如同战场上吹响的宣告胜利的号角,在餐厅里回荡。

“妈,他……真睡死了?”

谢风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颤抖,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谢军的脸上,轻轻地戳了一下。

那具沉重的身体只是发出了一声更加响亮的鼾声,没有任何反应。

“当然了。”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充满了魔鬼般的魅惑。

“我亲爱的儿子老公亲自调的酒,就算是神仙,也得乖乖地给我躺下。去,检查检查那个人。”

我的话语,如同最终的许可令。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残忍快感的笑容。

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伸出手,像检查一件货物一样,在那张因为酒精而涨得通红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喂,老东西。”

他用一种充满了轻蔑和胜利者姿态的口吻,对着那具早已失去意识的肉体低语。

“醒醒,不然…你老婆…要被我操了哦。”

哈哈哈,看看这家伙,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

不错,不错,这才是老子的好儿子。

“好了,别玩了。”

我拍了一下他的后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在享用你的战利品之前,我们得先把这个道具,摆到它该在的位置上去。”

“遵命,我的……骚妈妈。”

他转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淫靡意味的笑容,然后,像一头终于可以展露獠牙的野兽,一把抓住了谢军的胳膊。

将一具烂醉如泥的成年男性的身体,从餐厅搬到二楼的主卧,是一项体力活。

但对于此刻被欲望和胜利感充满了身体的我们来说,这更像是一场充满了仪式感的游行。

谢风负责上半身,他将谢军的两条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一种近乎拖拽的方式,将那沉重的躯体向后拉。

而我,则负责下半身。

我弯下腰,那件猩红色的真丝长裙的深V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彻底敞开,将那对雪白饱满的巨乳,以及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抓住谢军那两条无力垂下的脚踝,将它们抬起。

“操,这老东西怎么这么沉……”

谢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因为用力,脸颊涨得通红。

“妈,你那边行不行?”

“放心吧,儿子老公。”

我同样喘着粗气,但声音却因为兴奋而显得格外娇媚。

“妈妈的力气……可大着呢。快点,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们呢。”

我操,这老东西是石头做的吗?不过姜宛阿姨这身体力量还真不赖,不愧是健身教练。

话说回来,我们俩现在这样子,一男一“女”,抬着另一个男人……还真是充满了倒错感的家庭活动啊。

我们一前一后,一步步地将这具沉睡的肉体,拖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我们来到了主卧的门口。

谢风一脚踹开那扇虚掩的房门,然后,我们合力,将那具早已不省人事的“活道具”,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

“砰”的一声闷响,他像一袋沉重的货物,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两下,然后便一动不动了,只有那雷鸣般的鼾声,证明他还活着。

“呼……呼……”

谢风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汇聚成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我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指,将他脸颊上的汗珠轻轻拭去…

然后,我故意将那根沾满了儿子味道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了一下。

“咸的。”我对他露出一个最妩媚的笑容,“带着一股……男子汉的味道。”

“妈……”

他看着我,眼神里燃烧着再也无法压抑的火焰。

舞台,已经彻底清空。

祭品,也已经安放在了祭坛的中央。

现在,只剩下我们这两个饥渴的恶魔。

“急什么?我的好儿子。”

我伸出手,指尖顺着他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他那早已将裤子顶出一个夸张帐篷的巨根之上,轻轻地抓了一下。

“祭品已经摆好了。”

我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无限诱惑与承诺的气声,缓缓吐出最后的邀请:

“接下来……才是我们这些罪人……狂欢的时间。”

我的话语,如同最终的通行证。

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那头被释放出来的猛兽。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和命令意味的眼神,扫过我身上这件猩红色的真丝长裙,然后,又缓缓地抬起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勾了勾。

他甚至都懒得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欲望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说明一切。

不错,不错,这才是老子亲手调教出来的,这个家唯一的……新王。

那么,作为王后的我,自然要为我的新王,献上最华丽的表演。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反而对他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顺从和期待的妖艳的笑容。

我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他,面对着床边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我们三人的身影——

一个沉睡的旧王……

一个站立的新王……

以及一个即将为新王宽衣解带的王后……

这画面,充满了荒诞、淫靡与权力交替的史诗感。

我抬起手,纤细的手指捏住吊带裙背后那根细细的丝绸系带,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其解开。

“滋啦……”

丝绸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件如同流动的火焰般的猩红长裙,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如同情人最温柔的爱抚,顺着我光滑的背脊,无声地滑落。

它先是越过我挺翘的臀峰,然后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最终,如一滩融化的血液,堆积在我那穿着黑色渔网袜的脚踝边。

镜子里,一具成熟丰腴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疯狂的近乎赤裸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谢风那早已燃烧着火焰的视线里。

我身上,只剩下那套充满了极致色情意味的黑色蕾丝内衣,以及那双将我双腿的每一寸曲线都勾勒得淋漓尽致的渔网袜。

“妈……”

我能听到,身后传来他那因为极致的视觉冲击而变得无比粗重的喘息声。

我没有回头。

我只是对着镜子里他那张充满了欲望的脸,露出了一个更加妩媚的笑容。

然后,我缓缓地抬起腿,将穿着渔网袜的脚踩在床沿上,身体前倾,双手绕到背后,用一种缓慢得令人发指的动作,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啪嗒”一声轻响。

那束缚着圣衣的最后一道枷锁,终于被我亲手解开。

那对被蕾丝包裹着的雪白得晃眼的E罩杯巨乳,如同两只挣脱了牢笼的大白鸽,瞬间彻底而毫无保留地展翅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巨幅摇晃。

操!

这他妈也太刺激了!

明明是我自己在脱自己的衣服,就这样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姜宛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谢风那灼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而战栗。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对乳房的顶端,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某种透明的液体。

这种感觉……这种既是被观看的女性,又是观看者的男性的双重体验……

这才是扮演一个女人的终极醍醐味啊!

我缓缓地直起身,转过头,看着他。

他的眼神呆滞,嘴巴微微张开,像一个第一次看到神迹的信徒,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近乎于痴呆的状态。

“儿子老公……”

我用一种几乎要化开的声音,对他发出了最后的邀请。

“还满意……你的战利品吗?”

我的话语,将他从那失神的幻境中唤醒。

他没有回答,只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猪,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猛地向我扑了过来。

“砰”的一声闷响,我整个人都被他那充满了雄性力量的身体,重重地扑倒、压在了那张柔软得几乎能将人吞噬的天鹅绒大床上。

床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冲击而猛地向下凹陷,又无力地弹起,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那声音在只回荡着谢军雷鸣般鼾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也格外惊心动魄。

这蠢货……终于要动真格的了!

我在内心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惊慌与兴奋的咆哮。

但姜宛这具成熟丰腴的肉体,却在被他压倒的那一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的战栗。

他的身体,好烫……好硬……

隔着他那身简单的居家服,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那坚实的肌肉轮廓,和他身体传来的,足以将钢铁都融化的惊人热量。

一股混合了汗水、沐浴露和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如同最浓烈的毒雾,野蛮而不讲道理地灌满了姜宛这具身体的每一次呼吸,瞬间就让我这具早已食髓知味的骚母狗身体,变得瘫软如泥。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像一头饥饿了几个世纪的野兽,俯下身,用他那因为欲望而变得滚烫的嘴唇,胡乱而毫无章法地,在我的脸上、脖颈间、锁骨处疯狂地啃噬着。

那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场充满了占有意味的掠夺。

他温热的嘴唇和带着胡茬的下巴,像两把粗糙的砂纸,在我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反复碾磨,带来一阵阵混杂着痛与痒的奇异酥麻感。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我的嘴,旋即又像个找不到奶吃的婴儿,只会用牙齿笨拙地磕碰着我的嘴唇,试图撬开那道最后的防线。

“呜……”

我配合地发出一声微弱的…充满了半推半就意味的呻吟,微微张开了嘴。

他的舌头,立马长驱直入。

那条属于我儿子的,充满了青春期男性特有的青涩与蛮横的舌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道,撬开我的牙关,勾住我那早已准备就绪的舌头,强迫它与自己共舞。

与此同时,他那双早已急不可耐的大手,也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开始在我身上胡乱地游走。

他先是粗暴地撕开了我胸前那片早已不堪一击的黑色蕾丝,然后,用他那宽大而又粗糙的手掌,完整地覆盖在了那对早已因为欲望而硬挺如石子的巨乳之上。

“操……”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赞叹。

那沉甸甸的,足以将成年男性的手掌都彻底填满的惊人份量,和那温热柔软却又带着惊人弹性的绝妙手感,通过他的掌心,如同最狂暴的电流,野蛮地冲击着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防线。

他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开始不知轻重地…贪婪地揉捏着。

他将那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让它们在他的掌心下,变换出各种各样淫靡的形状。

他还用指腹,在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尖上,反反复复的碾磨……

“嗯啊……”

这傻狗……揉得还真他妈用力…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不过……被自己的“儿子”这么粗暴地玩弄着奶子,这具身体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一万倍!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被他玩弄的乳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起黏腻的乳汁……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区,早已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泛滥成灾……

我,程然,一个男人的灵魂,正在亲身体验着,被另一个男人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是什么感觉。

这种感觉……这种灵魂是支配者,身体却是承受者的极致倒错感……

爽!

太他妈爽了!

我的灵魂在疯狂地咆哮,而姜宛的身体,则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抚摸,每一次亲吻。

我不再抵抗,反而张开双臂,像一条美女蛇,主动地缠上了他那汗津津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后背。

我的双腿,也缓缓地抬起,用那穿着黑色渔网袜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夹住了他那因为欲望而剧烈起伏的腰。

我的回应,成了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道导火索。

他似乎终于从那纯粹的感官冲击中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抬起头,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用一种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

“妈……你这个样子……那老东西……见过吗?”

“你说呢?”

我对上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了一个最妖艳、也最恶毒的笑容。

“我的好儿子,妈妈这具身体,到底有多骚,多敏感……从今以后,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了。”

我的话语,彻底摧毁了他最后一道名为愧疚的枷锁。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地从我身上离开,然后,当着我的面,用一种充满了炫耀和示威意味的姿态,开始粗暴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T恤、长裤、内裤……

很快,一具年轻男性的充满了爆发力的健美肉体,以及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虬、尺寸骇人的狰狞巨物,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床的另一边,谢军那雷鸣般的鼾声依旧。

而床的这一边,另一头野兽,已然苏醒。

那根狂暴巨茎,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昂扬地对准了我,对准了他的母亲,对准了他的妈妈老婆,肉棒的挺翘宣告着它无可匹敌的存在感。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语言,在此刻已经显得苍白无力。

他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野兽,缓缓地,一步步地,爬上了这张巨大的双人床。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又是如此的充满了压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床垫因为他的体重而缓缓无声地向下凹陷。

那凹陷的弧度,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那沉重的膝盖,跪在了我的身侧,离我的身体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我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灼热的气浪,正一阵阵地扑打在我冰凉的肌肤上,让我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来了……

终于来了……

操!

老子……我,程然……

马上又双叒要……被我最好的兄弟……给操了!

而且,还是用他亲妈的身体!

不枉我苦心孤诣地布局如此良久啊!

小风啊小风,你终于下定决心来肏死妈妈了!

我完全没有任何抵抗。

或者说,从我穿上这具皮囊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未想过要抵抗。

我顺从地分开双腿,将那片早已因为连番刺激而泥泞不堪、水光潋滟的蜜穴,毫无保留地,向他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狰狞巨物,彻底敞开。

这是一个邀请,也是一个献祭。

他看懂了我的姿态。

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俯下身,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扶着那根足以让任何女人都望而生畏的巨根,决绝地对准了那片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湿滑温热的入口。

“妈……”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了这个字。

那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压抑的痛苦,和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欲望。

然后,他猛地向下一沉!

我操!

在那一瞬间,我的灵魂仿佛分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属于程然的,属于一个男性的灵魂。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属于我最好兄弟的狰狞肉茎,是如何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野蛮而毫不留情地,侵入了我的身体。

而另一半,则是属于姜宛的,属于一个成熟女性的肉体。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异物,是如何顺滑得不可思议地,滑开了那两片早已被情欲浸透的柔软肉瓣……

然后,如同最精准的钥匙,插入了那把早已为它虚位以待的…温热紧致的锁芯之中。

没有丝毫的疼痛。

没有丝毫的阻碍。

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干涩都没有。

这具早已被长期的性压抑和过度自慰,开发到了极致的…无可救药的淫荡肉体,在接触到儿子那充满了活力的巨根的瞬间,便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沙漠,爆发出了一种近乎于感恩戴德的…贪婪的吞噬欲。

那温热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自己生命的活物,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主动地、热情地、甚至是谄媚地……缠绕着、吮吸着那根侵入的巨物……将它向着更深处、更温暖的所在,一步步地引导。

“噗嗤——”

一声轻微的,却又淫靡到了极点的水声响起。

他进来了。

他完整地…毫无保留地,插进来了。

那根属于我儿子小风的…尺寸骇人的巨物,严丝合缝地…不留一丝空隙地,填满了母亲我的身体。

啊……

这就是……妈妈被儿子插入的感觉吗……?

好……好胀……好满……

这和老子以前作为夏瑶和谢雨被肏……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体验!

那是一种…经验丰富的女人…那弹性惊人的阴道…被彻底撑开、被彻底占有、从内到外都被肉棒的形状和温度彻底填满的,无可比拟的被征服感…

这就是熟女阴道的吐纳感吗……

这他妈……竟然……这么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因为兴奋而涨得发紫的龟头,正死死地抵在我这具身体最深处的那片柔软之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布满了盘虬青筋的棒身,是如何将每一寸娇嫩的内壁都熨烫上它的形状。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巨物,悬停在我这具身体里,因为极致的满足而持续地……跳动着。

他趴在我的身上,将脸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发出满足的粗重喘息。

而我则伸出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环住了他那汗津津的后背。

他的巨根仍然停泊在我的花心深处……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最原始、最禁忌的姿态,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像两尊在黑暗中交缠的雕塑。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不对。

还有声音。

床的另一边,谢军那雷鸣般的鼾声,如同最精准的节拍器,一次,又一次,规律地敲击在我们两人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

“呼——嗬——”

那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屏障,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警钟。

哈哈哈……

听听这声音。

我的好儿子,你听到了吗?

这就是你亲爹为你打的Call,为你奏的乐。

他正用他的鼾声,为你和他老婆的第一次,进行伴奏呢。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趴在我身上的谢风,他的身体因为仿佛在悬崖边上跳舞的紧张感而微微颤抖。

他那根还埋在我体内的巨物,更是因为这无可比拟的刺激,而涨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我撑裂的骇人尺寸。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这静止的折磨。

他动了!

他的动作带着初次探索星际母船似的生涩与试探。

他极其缓慢地,将那根早已将我彻底填满的巨物,向外抽出了一丝。

仅仅是一丝。

但那感觉,却如同最精细的砂纸,带着滚烫的温度,在我那温热紧致的穴肉内壁上,进行湿润的碾磨……

“嗯……”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那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而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溢出。

这具身体……姜宛阿姨这具身体……

也太他妈敏感了吧!

下面只是这么轻轻地动了一下,老子就差点爽得叫出来了!

不行,我得忍住……

他似乎也从我身体那剧烈而不受控制的痉挛中,感受到了某种信号。

他的胆子,大了一点。

他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探索意味的节奏,在我这具早已食髓知味的成熟肉体里,缓缓地…一下一下地进出。

他的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卡在谢军两次鼾声之间的短暂空隙里。

“呼——”

他缓缓抽出。

“……噗嗤……”

“嗬——”

他再缓缓顶入。

仿佛这是一场充满了默契的…以鼾声为节拍的…性爱探戈。

但他毕竟是个刚刚才告别处男身份不久的菜鸡……

他的动作充满了蛮力,只知道一味地向深处冲撞,却完全不懂得技巧,不懂得如何取悦身下的女人。

笨蛋,不是那里……

你顶得太深了,只会让我觉得痛……

再往上一点……对……用你的龟头,去摩擦上面那块软肉……

操!就是那里!

我,作为一个完全吸收了姜宛阿姨熟女性技的老色批,在内心深处,焦急无声地,对他进行着遥控指挥。

我决定不再被动地承受。

我开始调动我从姜宛记忆里学来的…那些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缴械投降的丰富性经验,暗中引导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当他即将再次进行那毫无意义的深处冲撞时,我操控着姜宛的身体,极其细微却又恰到好处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就是这一下。

他那硕大的因为兴奋而涨得发紫的龟头,瞬间改变了角度,不再是直直地冲向那毫无感觉的深处……

而是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又重又精准地撞击在了那片早已因为长期自慰而变得极其敏感的…布满了神经末梢的G点软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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