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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关于老公突然回家后我和基友母子共谋在客厅在厨房在卧室背着他偷偷进行夫目前犯这件事,第5小节获得皮枪的我,让基友左拥右抱成为人生赢家

小说:获得皮枪的我让基友左拥右抱成为人生赢家 2025-10-24 19:00 5hhhhh 2660 ℃

“啊……!”

那一瞬间!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的极致快感,从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再也无法忍受,一声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那声音里既有被顶弄的痛楚,又有无上的欢愉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那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自己生命的活物,疯狂而贪婪地,将他那根滚烫的巨物死死绞住、吮吸,仿佛要将它彻底榨干融化在我的身体里。

他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剧烈反应惊到了。

他停下动作,整个人都僵在了我的身体里,一动不敢动。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早已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眼睛,在昏暗的月光下,充满了困惑、兴奋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求知欲。

感觉到了吗?我的好儿子。

这就是……妈妈身体的秘密。

这就是……你那不成器的老爹,一辈子都没能找到的,通往极乐世界的开关。

今天,妈妈就亲手……把它交给你。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缓缓地抬起腿,用那双穿着黑色渔网袜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更紧更用力地缠住了他那汗津津的腰。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也是一个无声的教学。

他看懂了。

他不再犹豫,开始模仿着刚才的角度,用他那根巨棒,一次又一次地,精准地,在那片能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神秘领域上,反复地…充满了征服意味地……耕耘。

“嗯……啊……儿子……你好厉害……”

我不再压抑,开始用一种破碎不成调的、充满了情欲色彩的呻吟,回应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比……比你爸……厉害多了……”

“他……他一辈子……都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我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作为雄性生物最原始的…那份充满了竞争与占有欲的火焰。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动作猛地变得沉重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这具早已被快感彻底淹没的肉体里,狠狠地顶出去。

但,这还不够。

在这片禁忌的战场上,压抑,只会让快感大打折扣。

真正的极乐,必须在彻底而毫无保留的放纵中才能寻得。

我和这傻狗,都已经彻底上头了……

不过光是这样偷偷摸摸地操,怎么够呢?

我要的,可不仅仅是肉体的征服。

我要的,是精神上的……彻底凌辱。

我一边承受着他愈发狂野的冲撞,一边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安抚意味的动作,将手掌覆盖在他那因为用力而青筋冒起的后背上,指尖在他的脊椎沟里轻轻地抚摸着。

“儿子老公……”

我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诱惑的气声,缓缓吐出新的指令。

“你听……那个老头子的鼾声,是不是……变得更沉了?”

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因为我的话语而猛地一顿。

他抬起头,那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充满了野兽般的警惕。

他侧耳倾听,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那无比粗重的喘息,以及……

“呼——嗬——呼——嗬——”

床的另一边,谢军的鼾声,如同最沉稳的战鼓,平稳、深邃,充满了不可动摇的节奏感。

那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警觉,只剩下酒精与药物作用下的彻底的沉眠。

他彻底昏死过去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强大的兴奋剂,瞬间注入了我们两人的灵魂深处。

谢风缓缓地转过头,与我对视。

在彼此的眼中,我们都看到了那压抑到极限的…即将喷薄而出的……疯狂。

“妈……”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我不想再忍了……”

“那就别忍了。”

我对上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视线,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溺爱、纵容与无限妖媚的笑容……

然后,我用一种充满了鼓励与煽动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对他下达了最终的许可令:

“儿子老公,用力点。”

“让妈妈……好好听听你操我的声音。”

轰——!

他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终于崩断了。

他不再有丝毫的压抑,不再有丝毫的顾忌。

他像一头被彻底解开了枷锁的,饥渴了二十年的洪荒猛兽,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充满了痛苦和无上欢愉的嘶吼……

然后将他全部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向我这具早已饥渴难耐的成熟肉体,疯狂地倾泻而来!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小心翼翼的…被刻意压制的闷响,而是变成了一种充满了力量感与生命力的,清脆而又响亮的淫靡交响乐!

那声音,与谢军沉重的鼾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足以将任何伦理道德观都彻底粉碎的……淫荡而华丽的乐章!

“妈!你真骚!老东西知道你在他床上被我操得这么浪吗?”

他抓着我那双穿着黑色渔网袜的大腿,将它们粗暴地分到最大,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最深、最狠的姿势,疯狂地冲撞着我那早已发红肿大的骚穴!

“听听这声音!老东西就在旁边,你还叫这么大声!”

“就是要让他听见!”

我再也无法忍受,放声尖叫,那声音高亢、尖锐,充满了被彻底征服的快感!

“让他知道他老婆的骚穴,现在是谁的大肉棒在操!啊——!儿子你好棒!比他厉害多了!”

“叫啊!叫大声点!让那老东西在梦里都听听,他老婆是怎么被亲儿子干成母畜的!”

他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辱骂着我,一边更用力地冲撞,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我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将我操得眼冒金星,神志不清!

“妈妈就是你的骚货……是你一个人的骚母狗……啊……!用力……用你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把妈妈的子宫……彻底操烂……”

操……

这身体……要坏掉了!

爽得……灵魂都要飞出去了……

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前奏吗?

哈哈哈!谢军!你听见了吗?

你这顶绿帽子,是老子亲手给你戴上的!

你儿子,现在正操着你的老婆,用的是老子教他的姿势!

太他妈爽了!

身体的高潮和灵魂的高潮……在这一刻……混在了一起……

我……我到底是谁?是程然?还是姜宛?

……管他呢!

我……

我们……

要去了——!

“啊啊啊啊——!”

在我那撕心裂肺的…足以将屋顶都掀翻的尖锐淫叫声中,姜宛这具成熟敏感的身体,率先迎来了那毁灭性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绝顶高潮!

与此同时,我的骚穴也紧紧的咬住了谢风的肉棒,骚腻的穴肉收缩抽搐着,吞吐着他的阴茎,眼看着就要榨取出来。

“妈!我……我要射了!”

谢风被这如同旋涡般的极致榨取刺激得浑身剧颤,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胯下的动作猛地变得更加狂野。

射?

这么快就想射了?

我的好儿子,你太天真了。

妈妈为你准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你以为刚才的就是高潮了吗?不……那只是开胃酒而已。

接下来,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你亲生母亲这具身体,到底是一座怎样深不见底的极乐宝藏!

我没有让他停下,反而操控着这具身体的骚逼,再次更换了一个体位。

随着我的姿势的改变,他那硕大的龟头,也跟着改变了撞点——我那极其敏感的阴蒂根部!

“咿啊——!”

如果说刚才G点的高潮是山洪暴发,那么这一次,就是天雷地火!

一股无可比拟的极致快感,就从那一点轰然炸开,瞬间击穿了我的神经中枢!

我发出一声完全变了调的凄厉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那感觉,仿佛灵魂都被这一下彻底电成了碎片!

而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紧致也更加剧烈的穴肉绞杀,也让谢风的理智瞬间断线!

但,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阴蒂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谢风即将在这双重刺激下彻底决堤的前一秒…

我操控着姜宛那双因为高潮而变得绵软无力的手,缓缓却不容抗拒地覆盖上了自己那对因为激烈运动而早已汗湿的巨乳之上!

然后,在谢风那充满了欲望的注视下,我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姿态,将那早已硬挺如两颗红宝石的乳头,毫不留情地……

……掐住、旋转、向外拉扯!

“呜……啊……!”

第三重高潮,轰然降临!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下体的升华快感!

这是姜阿姨的身体特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乳房的最深处涌起,顺着乳腺管,向着顶端那两点被我残忍虐待的蓓蕾汇聚。

紧接着,在谢风那难以置信的注视下,两股温热…带着浓郁奶香的白色浊液,如同被挤压到极限的喷泉,从那两颗深色的乳尖……

……激射而出!

“噗——!”

滚烫的乳汁在空中划出两道淫靡的抛物线,精准而又无情地,溅落在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感官冲击而扭曲的脸上、胸膛上!

“妈……你……”

他能清晰地闻到那股混杂了汗水与奶水的…独属于母亲的…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气味。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是如何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带着一股无可比拟的粘腻与羞耻。

但,我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

“儿子老公……”

我看着他那副被彻底玩坏的蠢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最妖艳的笑容。

我松开了蹂躏自己乳房的双手,转而像两条蟒蛇一样,紧紧地缠上了他的脖颈。

然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那早已失控的,如同打桩机般的身体,更深地更用力地…拉向我自己!

“来吧……”

我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母性、慈爱与无限淫靡的,几乎是气声的音量,发出了最后的邀请。

“让妈妈……用我的子宫……来迎接你的第一次内射……”

“让你的浓精……重新回到你孕育…出生的起点……”

他那根早已超越了人类极限的巨物,在我的引导下,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关隘,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无可阻挡的气势,重重地撞击在了那片从未被任何男人涉足过的,最柔软、最神圣、也最敏感的…子宫颈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我的灵魂,仿佛被彻底撕裂,然后又在极致的快感中,融为了一体。

那是灵魂深处的终极战栗!

那是生命本源的绝对共鸣!

那片柔软的宫颈软肉,在那蛮横的巨根撞击下,被顶得向内凹陷、变形、最终…

…缓缓地,如同迎接神明般地……扩大……张开。

多重高潮的余韵,如同最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我的灵魂。

阴蒂的锐痛、G点的麻痒、乳尖的撕裂、以及……子宫深处那如同创世般的剧烈震颤……

四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时爆发的极致快感,如同四条狂暴的巨龙,在我的身体里野蛮地冲撞、融合,最终汇聚成一股足以毁灭一切的……

……极乐洪流!

“妈……妈妈……我……我……”

谢风,我可怜的好儿子,他的理智,早已在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多重高潮交响乐中,被彻底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思考的能力被彻底抽离,只剩下野兽般纯粹的欲望在燃烧。

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抓着我那双穿着黑色渔网袜的因为高潮而微微抽搐的大腿,将它们粗暴地分到最大,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那根狰狞巨物,开始了他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沉重而又充满了毁灭性。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击出我的体魄!

来吧!

就是这样!我的好儿子!

把你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把你对那个男人的愤怒,把你对妈妈的爱……

把你的全部……

都毫无保留地……

射进来!

让妈妈的身体,成为你罪恶的温床,成为你王座的基石!

我不再有任何保留。

我彻底放开了这具“究极性瘾之体”的最后一道枷锁,让它那沉睡了四十多年的最原始也最淫荡的本能,彻底苏醒!

“啊……啊……儿子老公……你好厉害……”

“妈妈的……妈妈的子宫……已经……为你打开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最柔软、最神圣的宫颈软肉,在儿子的巨根那野蛮而又执着的反复撞击下,已经彻底软化、张开……

……形成了一个温暖、湿滑、充满了邀请意味的漩涡。

它在渴望,在召唤,在乞求着那即将到来的……生命的洪流。

“射……射进来……”

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母性与无限淫靡的语气,发出了最后的命令。

“把你的东西……全都留在妈妈的身体里……”

“让妈妈……怀上你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咒语,彻底引爆了他体内那积蓄已久的火山!

“啊啊啊啊————妈妈!!!”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雄竞王者般君临天下的嘶吼,将那根早已涨大到极限的巨物,用尽全身的力气,进行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贯穿!

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如同神之利剑,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彻底没入了那早已为他敞开的…温暖而又紧致的子宫花房之中!

我的灵魂和花心一起融化了……

紧接着…一股滚烫得几乎要将我五脏六腑都彻底侵蚀的灼热洪流,终于决堤!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浓稠、滚烫、带着浓重腥气的白色浊液…如同最凶猛的火山熔岩,从那根青筋肉棒的前端……毫无保留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强劲力道,疯狂地喷射而出!

它们狠狠地冲击着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将那片久未被玷污过的圣地,彻底用他的味道、他的形状、他的存在……

……灌满!撑爆!

“啊啊啊啊啊啊——————!!!!!”

操!

老子……又被我兄弟……内射了!

感觉……感觉整个肚子……都要被他撑破了……!

滚烫的精液在我的子宫里翻江倒海,那惊人的数量,多到仿佛要将我整个腹腔都彻底填满!

姜宛这具无可救药的淫荡肉体,则更是疯狂!

它像一台被启动了终极程序的贪婪榨汁机!

肥嫩的淫穴“噗哧噗哧”地疯狂吮吸着其中的肉棒……

子宫的内壁更是如同最饥渴的饕餮巨口,每一次蠕动,都在将那些滚烫的液体,更深地、更用力地……吸入、吞噬!

它仿佛要将他积攒了二十年的最后一滴精华,都毫不留情地……

……榨干!

最终,在这场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足以将任何男人都彻底榨成人干的…史诗般的精液乱射中,他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我的身上,眼神空洞,嘴巴微微张开,像一条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鱼,只剩下最本能的微弱喘息。

而我,则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根已经开始疲软下去的巨根,还留在我那被彻底撑开、灌满的身体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正在我的子宫里缓缓地流动,如同最温暖的潮水,抚慰着刚刚经历了风暴洗礼的每一寸土地。

床的另一边,谢军的鼾声,依旧平稳。

而床的这一边,一个新的世界,已经悄然诞生。

……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姜宛这具成熟的肉体里,留下了连绵不绝的细微痉挛。

谢风趴在我的身上,像一个耗尽了所有电池的玩具,沉沉地睡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傻乎乎的…被彻底满足后的幸福笑容。

哈哈哈,看看这傻狗,爽完了就睡,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男主人了?

不过……也好。

这场戏,你已经演完了你的部分。

接下来的收尾工作,就让妈妈来帮你完成吧。

毕竟,一个完美的作案,是不能留下任何瑕疵的。

我的男性灵魂,在贤者时间的平静中,开始以一种近乎于绝对零度的冷静,思考着接下来的布局。

我没有立刻推开他。

我只是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姿态,伸出手,轻轻地梳理着他被汗水浸湿的柔软头发。

然后,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到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气声,缓缓吐出新的指令:

“儿子老公,别睡……”

“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呢。”

他那沉睡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而猛地一颤。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迷离眸子里,充满了困惑。

“妈……我……没力气了……”

“傻瓜,”我轻笑一声,用指尖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鼻尖,“不是让你再做一次。你看……”

我引导着他的视线,看向我们身下那片狼藉的战场。

“这床上……全都是我们的味道。要是明天……那个男人醒了,看到这些……怎么办?”

我的话语,如同一盆冰水,瞬间将他从那混沌的余韵中彻底浇醒。

他猛地低下头,看着那片被我们的汗水、淫水、甚至还有我的乳汁和他的精液……彻底浸湿的…颜色深沉的床单,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惨白。

“我……我们……”

“别怕。”

我用一种充满了安抚意味的语气说,但眼神却变得冰冷而锐利,像一个正在布置陷阱的猎手。

“妈妈……早就想好办法了。”

我没有再多做解释,而是用行动,向他展示了这场谋划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块拼图。

我用双腿,夹住他那根还留在我体内但已经开始疲软下去的巨物,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折磨意味的姿态,将它从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骚穴里,一点一点地……抽离出来。

“啵——!”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轻响,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罪证,终于彻底脱离。

一股混合了淫水和滚烫精液的…粘稠得几乎无法化开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我那被彻底撑开的穴口…喷涌而出!

它们将洁白的床单,染上了一片更加暧昧、也更加罪恶的印记。

谢风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所措。

“过来。”

我对他命令道。

然后,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我伸出手指,从那片狼藉的液体中,沾起一捧最浓稠…还带着他体温的白色浊液。

“把手伸出来。”

他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机械地伸出了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手。

我抓住他的手,将那团充满了罪恶与背德的液体,涂抹在他的掌心,然后,拉着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那具还在沉睡的…毫不知情的……“祭品”。

“妈!你……”

“嘘。”

我将食指抵在自己的唇上,对他露出了一个纯洁而又恶毒的微笑。

“你想让这个老东西……为我们的罪行买单吗?”

他沉默了。

“还是说……”我继续用那魔鬼般的声音诱惑着,“你想让他……为他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挣扎,终于熄灭了。

他不再抵抗,任由我拉着他的手,将那团充满了儿子味道的液体,轻轻地、如同最温柔的爱抚般……

……涂抹在了父亲那毫无防备的大腿内侧。

对……就是这样。

我的好儿子,我的好作品。

用你的手,亲手为你那不成器的老爹,栽上这顶全世界最翠绿的帽子。

让他明天一早醒来,看到自己腿上的罪证,看到身边被侵犯的妻子,看到那片狼藉的床单……

让他以为,昨晚那个在他身边驰骋的野兽,不是别人……

正是他自己!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羞耻、恐惧与变态的兴奋感而彻底扭曲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浓。

在完成了这最后也是最关键一步的栽赃嫁祸之后,我才终于松开了他的手。

“好了……”

我用纸巾,仔细地擦拭干净我们两人手上的罪证,然后,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奖励意味的吻……

“现在,你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一觉了。”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只是一个……心疼被喝醉的父亲欺负了的母亲的……孝顺儿子。”

……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如同利剑般刺入这间充满了罪恶与谎言的卧室时,谢军的眼皮,终于艰难地颤动了一下。

宿醉以及安眠药带来的剧烈头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在他的太阳穴里疯狂地搅动。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挣扎着从那混沌的黑暗中,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意识打捞上来。

“呃……头好痛……”

他本能地抬起手,想按住自己那快要炸开的额头,但手臂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紧接着,一种奇怪而黏腻的触感,从他的大腿内侧传来。

“嗯?”

他皱着眉,缓缓地低下头。

然后,他的瞳孔在瞬间收缩!

他看到了。

在他那裸露的、布满了腿毛的大腿内侧,有一片早已干涸的…呈现出半透明黄白色的……可疑污渍。

那是什么……?

他的大脑,因为宿醉而变得迟钝的思维,一时间还没能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在那片污渍上轻轻地捻了捻。

那粗糙如同砂纸般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紧接着,一股熟悉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混杂着浓重腥气的味道,顺着他的指尖,钻入了他的鼻腔。

这是……

他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顿一顿地将视线从自己的大腿,缓缓移向了身边那片狼藉的战场。

他看到了那张洁白昂贵的天鹅绒床单上,同样遍布着大片大片颜色深浅不一的暧昧污渍。

然后,他的目光,越过了那片狼藉的罪证,最终,落在了那个还在他身边沉睡的妻子身上。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心脏,然后,又残忍地搅动了两圈。

姜宛……

她身上那件本应性感妩媚的黑色蕾丝睡裙,此刻却像一件被蹂躏过的破布,凌乱而破碎地挂在她那丰腴的肉体上。

一边的吊带已经滑落,将她那雪白、圆润、还残留着暧昧红痕的半边巨乳,都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那双本应包裹在吊带袜里的修长美腿,此刻也早已挣脱了束缚。

一只脚上的吊带袜还勉强挂着,另一只,却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只光洁的…还带着一丝不正常潮红的玉足,无力地搭在床边。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昨夜宴会时的精致妆容,但此刻,那完美的妆容却因为不知名的液体……汗水?泪水?还是……的冲刷,而微微晕开,在眼角留下了一抹充满了凄美与破碎感的淡淡的黑。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她看起来,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无情地摧残了一整夜的……娇艳玫瑰。

谢军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宿醉的头痛、腿上的污渍、床上的狼藉、以及……妻子那副如同被侵犯过的凄惨模样……

这些破碎的…充满了不详意味的线索,在他的脑海中,如同最疯狂的拼图,不受控制地以一种最合乎逻辑的方式……

……拼接在了一起。

他……

他昨晚……喝多了……

然后……

他……强迫了……自己的妻子……?

他……犯下了……婚内强奸……?

这个认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将他所有的神志都彻底摧毁。

一股混杂了震惊、恐惧、自我厌恶与无边悔恨的冰冷潮水,从他的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想起了昨晚,妻子那惊艳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疯狂的性感装扮。

他想起了自己在餐桌上,那些充满了欲望与占有意味的…近乎于命令的求欢。

他想起了……

不……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记忆,在喝下那杯由妻子亲手递过来的红酒之后,就彻底断了片。

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和眼前这无法辩驳的……铁证如山。

“不……不……我……我怎么会……”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无助而绝望地摇着头。

就在这时,他身边那个沉睡的“受害者”,终于有了动静。

姜宛的眉毛,因为“不适”而微微蹙起,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了两下,然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疲惫与痛楚的……微弱呻吟。

“嗯……”

这声呻吟,如同最后的审判,彻底击溃了他脆弱的心理防线。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是恰到好处的…仿佛刚刚从噩梦中醒来的迷茫与空洞。

我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然后,我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身上那凌乱的衣物,看到了床上那片狼藉的污渍……

我的瞳孔,在瞬间,因为“惊恐”而剧烈地收缩。

“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了恐惧与羞耻的尖叫,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手忙脚乱地拉起被子,将自己那片早已春光乍泄的身体,死死地包裹起来,蜷缩在床的角落里,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老婆……我……我……”

谢军看着我这副样子,脸上血色尽失,变得一片惨白。

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但手却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着,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

他“噗通”一声,从床上滑落,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对不起……老婆……我……我不是人……我……我昨晚喝多了……我……”

他语无伦次地,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姿态,反复地用手掌,抽打着自己的脸。

“啪!啪!啪!”

那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这间充满了罪恶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讽刺。

我没有立刻说话。

我只是蜷缩在被子里,用一种混合了恐惧、委屈、心碎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眼神,静静地看着他。

我看着他,直到他将自己的脸颊抽打得通红,直到他的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然后,我才缓缓地开口。

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被蹂躏后的脆弱,却又带着一种圣母般的…不容置疑的温柔。

“别打了……”

我说。

“…算了…都过去了。”

我的话语,如同最仁慈的赦免,也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让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

他抬起头,脸上已布满了泪痕和指印。

“我就当……就当你不是故意的。”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却又足以融化一切冰雪的温柔笑容。

“你只是……太久没回家了,太想我了,又喝多了,才会……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是我不好……我不该穿成那样……不该……不该刺激你……”

“老公,你别这样……你起来……地上凉……”

哈哈哈!

呵,真是可怜又可悲。

被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联手卖了,还在为一场莫须有的罪行忏悔。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戏剧吗?

对,就是这样,把所有的罪,都背在你自己的身上吧!

你不是这个家的国王吗?

那就用你的余生,来为你昨晚那场莫须有的暴行……

……忏悔吧!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是谢军的手机。

他愣了一下,像是才从那无边的罪恶感中惊醒,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喂……?”

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宿醉后的疲惫和刚刚经历过剧烈情感冲击后的虚弱。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只看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难看。

“什么?!……好……好!我知道了!我……我马上订机票!马上就回去!”

他匆匆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愧疚和挣扎的眼神看着我,艰难地开口:

“老婆……对不起……海外公司那边……出了点急事……我……我必须马上回去了……”

什么!

天助我也!这通电话,来得真是……太他妈及时了!

我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喜,继续演戏……

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被抛弃的…难以置信的绝望。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你……你才刚回来……你又要走?”

“对不起!老婆!真的对不起!”

他再次跪了下来,抓着我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等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情!我马上就回来!我很快就回来……应该三个月…六个月内我就能回来……我发誓!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补偿?”

我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

我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过头,不再看他,只是失神地望着窗外那片刺眼的阳光。

“走吧。”

我轻声说。

“……这个家,有你没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

“砰。”

楼下,那扇沉重的门终于关上了。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记惊雷,清晰地传遍了家的每一个角落,也狠狠地敲击在了我和谢风的心上。

紧接着,是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由近及远,最终,彻底消弭于窗外的车水马龙之中。

他走了。

那个男人,这个家的旧王,那个我们两人共同的障碍物,终于,被我们用最完美的谎言,彻底干净地……流放了。

客厅里,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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