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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0 5hhhhh 9930 ℃

在哥伦比亚一处偏僻的农村里,一辆商务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一间仓库门前。车刚刚停稳熄火,车门打开,一男一女先后走下,一步步迈向了面前的仓库。

男的身穿着一身漆黑的西装皮裤,带来了一层生人勿近的肃杀感;而那女士则依然穿着自己在达维镇工作时的衣服:外披一件黑色制服,内搭白底细条纹衬衫,脖子上还系着一条蓝色丝巾,十分优雅得体;而下半身穿着合体的黑色礼裙,腿上被微微透肉的黑丝裤袜包裹着,外加脚上穿着的黑色高跟,处处透露着独属于熟女的风韵。

“我们到了,佛奥雷拉女士。看到那个大仓库了吗?那儿就是可以让你彻底无影无踪,迎来新生的地方。”

“所以,我的新证件就在这?”

在男子身后,卡特琳娜·佛奥雷拉女士正紧跟着男子的步伐,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目的地。

“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我?我要想害你,干嘛要大费周章地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呢?”

男子说得不无道理,自打达维镇出了那档子事情后,卡特琳娜早已没有了回头路,只得跟着他一并走入了仓库。仓库里空空如也,而男子则径直走向房间的正中央,蹲下身子,打开了位于地板上的暗门。

“和我来,你的老板们给你安排的东西就在地下室里。”

打开暗门后,那男子转过身来,颇有礼貌地向身后的小职员伸出了手。

“接下来的台阶有点陡,最好抓紧我。”

“希望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卡特琳娜一边咕哝着,一边握住了男子的右手,小心翼翼地走入了暗门。

楼梯陡峭而狭窄,卡特琳娜抓着男子的手,小心翼翼地走完了好一段台阶后,一扇铁门出现在二人身前。打开铁门后,两人总算是走进了地下室中。

狭窄逼仄的地下室里,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摇摇晃晃,散发着昏暗的灯光;卡特琳娜紧跟着身前的男人,一步步向走廊的深处。在一片寂静的地下长廊里,高跟鞋和皮鞋的踩踏声交替敲击着地面,发出规律而清晰的回响。而每走一步,卡特琳娜都离那个为止,却又早已注定的结局更近一步。

“你知道吗?这个地下室是我找了一个朋友建的,不但隐蔽,而且就算挨上一发城防炮都不会有半点晃荡。拿来交接新身份和送你们上路再合适不过了……”

或许是觉得有些冷场,卡特琳娜身前的男子突然自吹自擂起来,事无巨细地介绍起这座“地下堡垒”各种花里胡哨的优点;完全不顾身后的卡特琳娜其实一点都不想听他吹牛。

自打银行被那个不知好歹的大小姐抢了后,她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而现在,好不容易逃脱囹圄,她只想赶紧拿到属于自己的新证件,然后面前的陌生男子再也不见。

在如此心境下,连着听了几分钟的脚步声和吹牛声的“合奏”后,卡特琳娜终于是有点憋不住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她终于还是打断了男人的自夸声“请问离我的新护照还有多远?这个地方确实很隐秘,很安全,但我真的不想久留。”

卡特琳娜刚刚说完,她就后悔了:面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是惹到他,那可就完了。而听完自己的抱怨,男人还真就停下脚步,扭头回来看着自己。心虚的卡特琳娜下意识地想回避男人的目光,但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抬起了头。

她本以为自己会和男人带着怒意的双眼对视,结果抬起头来才看见,男人竟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眼睛里,似乎还带着几分,对猎物的饥渴。

“别急嘛,亲爱的。”

话音未落,男人突然转身,向着卡特琳娜迈出一个大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你,你这是?”

腰肢上突如其来的触感令卡特琳娜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带着肠胃里都这般恶心得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想反抗,伸出双手试图推开男人。

“呃,放开!”

可不管她如何用力,男人的身躯却如同一块钢板一般结实,任自己如何用力,都无法挪动他分毫。而男人看着怀里如同撒娇般反抗的女子,嘴脸愈发淫荡起来,身体也和女子越靠越近。

“你的老板确实付了相当丰厚的报酬给我。但你也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一边说着,男人的鼻子已经贴近卡特琳娜的耳边,贪婪地嗅闻着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

“你知不知道,这套职业装穿在你身上,真的非常诱人。”

面对男人实打实的性骚扰举动,卡特琳娜彻底慌了神。

“放,放开我!”

“而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成熟的职业女性。”

说罢,男人完全忽视卡特琳娜的反抗,揉着女人的双手一阵发力,便把卡特琳娜推到了墙上。紧接着,男人一只手摁住卡特琳娜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缓缓挪向女子的下半身,抚摸起包裹着女人的透肉裤袜。男人的手套和卡特琳娜的丝袜不断地摩擦着,发出如风吹柳树般的“莎莎”声,如同作战前的军乐,不一会儿就让男人的两腿间搭好了“军篷”,似乎下一刻就能深插对方内部。

“不要,不要,快放手!”

而眼看身前的女士即将失控,男人也适时地松开双手,往后退了几步。

“唉,算了,真要现在做的话,确实也急了点。反正我们也还有时间,可以等等。不是吗?卡特琳娜·佛奥雷拉女士?”

“你……哼!呼……”

差点被人侵犯,卡特琳娜自然是没啥好脸色。但一想到自己的新证件还在对方手上,也不好破口大骂,只能喘着粗气,以平息自己的怒火。但双眸依然恶狠狠地盯着男人。

“对了,你到现在好像都还没吃上什么是不?”

“……是。”

面对卡特琳娜没好气地回应,男人也不生气,只是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饮料袋,一把甩给了她。

“喝了它。这个能给你补充不少体力。”

“喝……”

女人疑惑地看着手中带有余温的饮料袋。

“你就给我吃……”

“我说,喝 了 它。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不等卡特琳娜说完。男人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要求,刚刚还玩世不恭,油腻淫荡的眼神,早已转变得无比犀利、尖锐。顶着这般眼神,卡特琳娜不敢不从。只能乖乖地把吸管插入手中的饮料袋里。

“就不能拿点吃的吗?”

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当喝了一口饮料袋里的东西后,所有的不满一下子烟消云散。饮料袋里是某种黏稠的东西,很像那种浓粥,但非常香甜。而经历了一堆事,到现在都还没吃饭的卡特琳娜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对甜食的欲望,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略显刺耳的吮吸声中,卡特琳娜把袋子里的东西吸得一干二净。在连着吸了好几口空气后,她的嘴巴才松开了吸管,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但看到那个男生后,她又连忙收起了笑容。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去拿护照了吗?”

“当然。诺”男人伸手指了指前方的一扇门“进去吧,属于你的东西就在里面。”

呼,终于要结束了。

想到这,女人长舒了一口气,随后便走向了男人手指的那个房间。

“嘎吱。”

铁制的房门很厚,女人废了不少劲才勉强推动。当她终于推开房门,走进去一看,房间里和她设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没有做假证的专家;没有给自己准备好的行李,只有一排由铁支架撑在半空中的钩子,和放在支架旁的,一个鼓鼓囊囊,和人差不多长的包裹,活像……影视剧里的那种裹尸袋。

“这,这是?”

看着这两样东西,卡特琳娜突然产生了极其不妙的预感,她连忙转身,想逃离这个地方。

“嘎吱。”

可刚一转身,她就看见那男人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还顺带捎上了门。看着男子背后的铁门逐渐合上,一个令人绝望的可能性涌上了卡特琳娜的脑海中。

“啪!”

在房门彻底关上,发出巨响的那一刻,卡特琳娜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刻,而那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着向自己走来的男子,似乎正一点点地印证着那最糟糕的可能。

“你”此时,卡特琳娜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连说话的换气声都在发颤“你要杀我?”

“唉……”

就像听到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一样,男人看着面前如待宰羔羊般发抖的女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给姥爷们干了几年活,你觉得这就够她们花那么大价钱把你捞出来了吗?都是成年人了,那你应该知道,这片大地可是不存在童话故事的。”

一边说着,男人从裤兜里拿出一对亮着金属光泽的手铐,随后清了清嗓子,惟妙惟肖地模仿起官老爷们的官腔。

“把这个女的清理掉,无论什么方法都可以,只要够隐蔽,不要引起别人注意即可。他们就是这么命令我的。”

“不,不不不不……”

男人的话如同重锤一般,彻底砸碎了卡特琳娜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低着头,咕哝着求饶的话,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和自己将殒命于此的命运。

“求求你,不要,不要杀我,不,不……”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

不顾卡特琳娜的求饶,男人只是绕到她的身后,“咔咔”两声,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然后抓住她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在你上路前,先带你认识一个你的老朋友。”

男人把卡特琳娜先拖到了那个裹尸袋旁,拉开拉链一看,一个留着一头紫发,身材丰满,脖子上套着一捆绳圈的女性尸体正毫无生气地躺在里面。

这,这不是那个经常和她作对的女老板吗?

如果放一个月前,这具尸体的出现只会让她感到痛快。但现在,她只感到了令人刻骨铭心的恐惧。

“怎么,我把害得你走到如此地步的人弄死了,你连句感激的话都不愿意说吗?”

听到男人那如同死刑宣判一般的声音,卡特琳娜猛地一回头。只看见男人正充满兴致地盯着自己,而他的手上则拿着一个和冰酿脖子上一样的绞索——和以前常见的打好绞结的绞索不同,这种绞索是用一种类似活扣的方式来控制收紧绳圈,活扣的上面还有一个实心固定环,来确保绞索收紧后,活扣不会松动;同时,就肉眼来看,相比于麻绳,其材质更接近某种纤维,更细,也更结实。

但无论是换成了什么花样,有一点能使肯定的:一会儿,这个绳圈就会套在自己脖子上,像冰酿所遭受的一样,把自己吊在半空中,活活窒息而死。

“这埃拉菲亚的身子是真带劲,可惜太重,我这个绞索又太细,挂在这钩子上没踢蹬一会儿就走了。不知道你这个鲁珀能不能多撑一会儿。”

“不,不要!我不想死……”

此时,已经被吓傻的卡特琳娜甚至连垂死反抗都做不到,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绞索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抱起自己,一步一步走向了挂钩。

“我和你没有私仇,卡特琳娜女士。我只是收钱办事罢了。不过你放心,哎哟”男子一边“安抚”着卡特琳娜,一边费力地把绞索的另一端挂在了铁钩上“你的老板也和你一样,想让那些参与抢劫的人上绞刑架。就先劳烦你去地狱里安顿好,过一段时间,我就把那帮人送下来陪你。到时候,你好好找他们算账去吧。”

“不,不要咳咳咳,咔……”

卡特琳娜话音未落,男人抱着卡特琳娜的突然松开来。

刹那间,卡特琳娜的身体如同坠落的铁锚般猛然下沉——但不过半秒,绞索便狠狠绷直,将她的脖颈向上猛地一提!

“嘎吱”

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从她颈骨间挤出,这位曾经狗仗人势,欺辱达维镇居民的银行职员,就这么被绞索挂在了铁钩下,如同屠宰室里待宰的牲畜一般,悠悠的转起了圈。

此刻,套着绞索的脖颈成了全身唯一的承重点,承担了身体的全部重量。顿时,一股无法形容,前所未有的巨力狠狠扼住了她的咽喉,封死了脖颈里的所有血管气管,不一会儿便让她感到胸口发闷,眼冒金星。原本柔软的绞索,此刻好比冰冷的铁钳,蛮横地扼紧,拉扯,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头颅从躯干上撕下来。颈部的肌肉在重力的作用下早已被拉扯到极限,它们把一阵阵剧痛感作为信号,源源不断地传向大脑,企图让这具身体赶紧做点什么。

“呃,啊啊!”

而脖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剧痛则让她几近崩溃,她下意识地张大嘴巴,却连像样的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刚刚那一瞬的下坠所发出的“嘎吱声”,正是她的喉骨被体重压碎的声响,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部堵死在胸腔中。在刚开始,她还能勉强发出些“嗬……咔……”这样的气流声,但随着绞索进一步收紧,很快,又一阵“嘎吱”声响起,她的舌骨也应声断裂,随着一条舌头从她张开的嘴唇中探出,她那空洞的口腔里便连一丝气流声也无法发出了。只剩下那因痛苦夸张狰狞的五官,演绎起这出无声,濒死的哑剧。

在这撕心裂肺的剧痛中,她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开始了绝望的反抗:十指扭曲地攥紧,手腕奋力上抬,两条手臂一次次紧绷,拉扯,试图挣脱手铐的束缚,好绕到身前摘下脖颈上的绞索。而手铐上的链条则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的“叮当”声,每一次“叮当”声响,都标志着一次努力的失败,如同丧钟一般,提醒着她正一步步地迈向死亡。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她的身体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次次把手铐的链条拉扯到极限长度。但不管怎么说,她也只是肉体凡胎,终究不可能有扯断铁链的力气;而在人体结构的限制下,她也只能让手腕举到与小腹齐平的高度,然后便在缺氧带来的抽搐中,无力地垂落下去。

与此同时,她的下半身也在为了生存,做着最后的搏斗:起初,她只是一次次绷直足尖,企图触碰那看似咫尺、却永远无法触及的地面。连续几次尝试无果后,卡特琳娜的腰肢失控般地疯狂扭动起来,而双腿则如同脱水鱼儿般,不断地蜷缩,蹬直,在半空中杂乱地甩动着,就像是踩着一辆看不见的死亡单车一样。不一会儿,随着“啪啪”两声,脚上的一对高跟鞋先后被甩在了地上。但卡特琳娜的挣扎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她那双被透肉黑丝包裹出完美流线体的美腿,正如同田径场上的运动员一般,在半空中大步蹬踏着;足尖处那十颗被黑丝包裹着的玉趾紧扣如抓,徒劳地在离地十几厘米的虚空中寻找一个不可能存在的落脚点。

在剧烈的挣扎之下,纤细而坚韧的绞索几乎完全嵌入了卡特琳娜的脖颈之中,把她精致的脸蛋勒的像西红柿一般红润;而就如她此刻的脸色一般,卡特琳娜眼中的世界已经是一片血红,巨大的颅压令她头疼欲裂,生不如死。而这剧烈的痛苦,则刺激着卡特琳娜的躯体接着如触电般抽搐挣扎,然后,绞索又在一次次的剧烈挣扎中,一点点收紧着绳环,令卡特琳娜更加痛苦。

而在卡特琳娜达到最痛苦的阶段时,男人的肉棒却在卡特琳娜这残酷而性感的死亡之舞中,彻底硬了起来,来了感觉后,他索性把走到刚刚打开的裹尸袋旁,拽起冰酿脖颈上的绞索,把这具丰满的埃拉菲亚尸体从袋子里提溜了起来。稍稍调整了下角度,便拉开裤链,露出两腿间已经傲然挺立的巨龙,狠狠插进了冰酿微微张开的嘴巴之中。

“呃!爽!”

所谓女子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明明已经死了,但这女人的嘴巴却像是吸尘器一样,插入后仍然能带来令人难以想象的吸附感。就着卡特琳娜用生命带来的精彩舞蹈,男子感受着那冰酿的柔软舌头缠在自己的肉棒上,极强的包裹感刺激着他如打桩机一般,向着冰酿的口腔发泄起兽欲。

而在男子和冰酿的小嘴一次次的交欢之中,卡特琳娜的舞蹈也逐渐来到了尽头:长时间的窒息后,她的脸色已经由红润,转为了缺氧状态下标志性的青紫色,结合她那因血液不流通而肿胀的脸颊,活像一个丰硕的紫茄子;背后的双手早已“放弃”,无力地垂落在背后,摊开双掌,露出手腕上被铐环割伤的伤痕;双腿的踢蹬也逐渐“不复当年勇”,幅度逐渐减弱,从先前“大步流星”般的前后甩腿,逐渐只剩下了肉体濒死前的抽搐痉挛。这位曾经风光一时的银行职员,此刻就像一个最经典的吊死鬼一样,脸色紫青,两眼翻白,舌头从口中吐出,嘴角不断地淌出浓稠的唾沫,顺着下巴,滴到她丰满的胸脯上,唯有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脚尖,在告诉众人,她还一息尚存。当然,注定持续不了多久了。

“嗯,嗯,嗯,啊”

而就在男子腰腹一挺,给冰酿的尸体来了次痛快的口爆后,卡特琳娜也终于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终结。

“呃……”

随着她的喉咙中吐出最后一丝咽气声,卡特琳娜的双腿不甘地往地上猛蹬了一下,整个人便没了动静,如同一只新鲜出炉的烧鸡一样,“乖巧”地挂在货架上,一动不动。

而当男人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时,卡特琳娜的裙摆上已经出现了一片水渍。低头看了看表,10分钟,不错,比冰酿多撑了快3分钟。

接着,男人心满意足地把肉棒从身前尸体的蜜穴中拔出,穿上裤子,走上前去,利落地脱下了卡特琳娜的裙子。

“嘀嗒嘀嗒……”

也就在男人刚刚脱下裙摆后,卡特琳娜的双腿毫无征兆地颤抖抽搐起来,紧接着一行冒着热气的清尿便从卡特琳娜的双腿间流出,沾湿了她的整双裤袜后,沿着依旧紧绷着脚趾,却已经乖乖垂立,不再有任何动弹的黑丝玉足流淌而下,在脚底板正下方的地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潭。

而随着卡特琳娜的抽搐的双腿,失禁流出的尿液如天女散花一般,向四周洒去,要不是男人及时地后撤了几步,只怕会被淋得一身骚。

不过,这番抽搐,也是卡特琳娜最后的回光返照,在最后一滴尿液从足尖滴落后,卡特琳娜的躯体便彻底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也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东西:那裤袜裆部的,被尿液打湿,展现出诱人光泽的禁忌倒三角。

“嗯,看起来户型很不错,一会儿先给你洗个澡,好好保存。等我处理完那个赏金猎人送来的黎博利,就来找你爽爽。”

……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辆车停在了仓库门前。一位穿着黑色大衣和牛仔短裤的女鲁珀打开车门,走到了车屁股后。

“下午好,我亲爱的小鸟。睡得怎么样啊?”

后备厢门一开,里面装着的,正是那位小寡妇,西尔维娅:她身上穿着达维镇工作时的制服,双手被绑在背后,全身密密麻麻地绑满了绳子,如同一份被过度包装的礼物盒,蜷缩在后备厢那狭小的空间里。

“呜……”

“嗯,看来卖药的没骗我,都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了,还睡得这么死。也好,这么一来,把你带进去要省我不少工夫。”

一边说着,这位赏金猎人伸出双手,一只手托住后颈,一只手托住膝盖,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她。

“嗯嗯……”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在被抱起的那一刻,被五花大绑的西尔维娅突然吱呜了几声,身体微微向上抬起,似乎想起身。但,也就是尝试了一下,她的头便无力地向一旁歪去,靠在赏金猎人的胸膛上,身体又一次软了下去,瘫倒在赏金猎人的怀抱之中。

“好啦,不要反抗啦。等我到了里面,我的雇主自会给你打药,让你清醒过来的。”

“不过……”稍稍“安抚”了怀中的西尔维娅,她又自言自语道“等我处理掉那个清道夫,可能得麻烦你接着这样子,毕竟现在的你可比我刚刚抓到你时可爱多了。”

说完,赏金猎人便抱着被绑成粽子的西尔维娅,缓缓走向前面的仓库。就这几步路,那女色鬼都忍不住“抚慰”着怀中的小鸟,用拖着膝盖的右手不停搓揉着手中的黑丝美腿,聆听着丝袜摩擦时发出的“莎莎声”,感受着手掌里那充满弹性,令人浮想联翩的温热触感。

“清道夫,开门,你要的人我给你送来了。”

无人回应。

“咚,咚,咚”

“来了来了,你别踢门嘛。”

在仓库的大门上留下三个大脚印。外号“清道夫”的男人才终于从大门里走出来。

“抱歉,苏珊。刚刚料理完她上司,花了点时间,请进。”

说完,还比了个往里进的手势。名为苏珊的赏金猎人也顺势走了进去。把怀中的西尔维娅轻轻放在了地上,然后随手把大衣放在了门旁的挂架上。

“哟,你居然还给她换上了职工装吗?”

和刚刚处理完的那位女上司一样,西尔维娅穿着和女上司一套的工作制服。不过西尔维娅的腰肢更加纤细,下半身穿着的包臀裙比卡特琳娜的更加简短,更是凸显出这位黎博利那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而在赏金猎人的层层束缚下,胸前那对本应藏于制服下的一对蜜桃显得更加挺立。如此性感的衣着,尽管现在清道夫还看不见这位小寡妇的真容,也足给他拿刚刚发泄完的巨龙补充不少能量。

“这不是听说你好这一口吗?就当是为了合奏愉快,我就稍稍的投其所好了。对了,拿着。”

说完,苏珊甩给了清道夫一根针剂。

“你之前强调过要清醒的,可她性格意外的烈,不打药实在不好弄。这针剂是相应的解药,给她打一针,几分钟就能醒了。”

“嚯,真贴心。”

一针下去,躺在地上的西尔维娅果然哼哼了几声,摘下眼罩一看,眼皮已然睁开,不过双眼依然无神,估计也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我说,她醒过来也要点时间,反正她也逃不掉,不如我们……加深一下咱们的合作友谊。”

一边说着,苏珊一步步靠近身前的清道夫,还一只手搂住了他健壮的腰杆。

“毕竟,你喜欢的裤袜,我也有穿哦,还是紫色的呢。”

一边说着,苏珊一条腿伸向男子的裆部,用自己的紫丝裤袜轻轻磨蹭着男子的裆部,感受着里面的肉棒一点点硬起。

“嗯,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干这行的人里面,你是真的漂亮。”

“呵,马屁精。”

见眼前的男人似乎已经上钩,苏珊一边接着用她那双媚眼如丝的蓝眼诱惑着眼前的男人,一边悄悄地把右手后背,摸到了别在牛仔裤腰带上的匕首。

“那么,你喜欢什么样的身位呢?是我骑着你,还是你在背后骑着我?”

“嗯……还真是有点难选呢。”

嗯,没错,接着思考要怎么日我吧。

苏珊悄然握紧了匕首。

你的酬金,就由我受下了!

“唰!”

苏珊拔出匕首,猛地刺向男子胸膛。可就当刀尖触碰到男子的外衣时,苏珊发现,自己的手却怎么用力,都无法捅进男人的胸膛。

“看来,我们的合作到期了,亲爱的。”

“你,啊!”

下一刻,清道夫的右手已经摸到了苏珊持刀的手腕上,“咔擦”一声,扭断了她的腕关节。吃痛的苏珊不得不松开右手,匕首叮咚一声掉落在地。趁着这个间隙,清道夫突然以鬼魅一般的身影,绕到了苏珊的背后,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纤维绳,沿着她的脖颈缠绕几圈后,死死勒住了她的咽喉。

“呃!”

“你真觉得,我对待一个杀人如麻的赏金猎人,从来不会有任何设防吗?”

致命的窒息感瞬间充斥了赏金猎人的大脑,在求生的本能之下,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双腿如踢踏舞演员一般,“啪啪啪”地拍打着地面,受伤的双手不断地往脖子上抓挠,企图把脖颈上的细线往外拉伸一下,好给自己一些充足的呼吸空间。可在清道夫娴熟的技术下,苏珊除了给脖颈上留下了几道抓痕,没有任何作用,且随着男人一点点收紧手中的丝线,缺氧和血液阻断让苏珊的身体逐渐失能,原本紧绷的身躯逐渐松弛,抓着脖子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地抽搐起来。接下来,只要再收紧几分,或者就保持这个状态一两分钟,这位可爱的笨蛋没人就能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不过,这样多无趣啊。

清道夫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了先前她挂大衣的那个挂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可能你已经听不见我说话了,但你的问题我还是得回答。”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拽着手上的绞线,把女人一点点地拽往大门旁的挂钩。

“你问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体位?我现在告诉你,我最喜欢你这样胸大腿肥的黑丝美女,被绞索挂在半空中,不断的踢蹬挣扎,最后失禁惨死的美状!”

……

“呃……”

头好晕,身体软绵绵的,根本动不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我,我好像是在拓荒地上打工来着。

然后,有个黑发蓝眼睛的女人突然找到我,喊我去她家,有急事要帮忙。

然后……然后,她突然袭击了我,还把我绑了起来,甚至还摸我的胸和腿

然后,我拼命反抗,接着,她给我的脖子扎了一针……一针……

麻醉药!

“呜!”

躺在地上的西尔维娅猛地睁大了双眼。她下意识地想张嘴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嘴巴里被堵满了各种布料品,根本说不出话来,想用手把嘴巴里的东西掏出来,才发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双手还被绳子高高吊在背后,肌肉几乎被拉扯到了极限,非常难受。

在挣扎了几下,发现基本不可能挣脱后。西尔维娅用鼻孔做了几个深呼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有可能思考出逃脱的办法。环顾了一下四周,西尔维娅发现自己似乎是被搬到了一个仓库里。但除了地板上的一道刚刚打开的暗门,整个仓库空空如也,几乎什么都没有。

“呃咔咔!”

背后有动静?

西尔维娅在地上勉强转了一个身,扭过头来一看,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的男子正站在仓库门旁,似乎是正在处理什么。而等他忙活完,往旁边走了几步,西尔维娅惊讶地发现,那个把自己绑架的女人,此时正被脖颈上的细线挂在一个挂架上,双腿在半空中如同丧尸般的抽搐着,动作无比的诡异与瘆人。她的脸色苍白,眼球夸张地向外暴凸,活像恐怖电影里出现的那种吊死鬼。而站在一旁的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面带微笑,静静看着眼前的女人垂死挣扎。

“呜!”

如此恐怖的场景,躺在地上的西尔维娅一下子尖叫起来,而这也引得身前的男子回过头来。

“哟,你终于醒了。”

男人也不嫌面生,他走到西尔维娅的面前,拿出刀,割断了绑在西尔维娅脚上的绳子。

“你好,你可以叫我清道夫”

“长话短说,你们在达维镇干的事情惹怒了不少大人物,所以,他们委派了我和她把参与劫案的你们一个个做掉。不过嘛”男人回头,看向仍在濒死抽搐的赏金猎人“把你绑过来的这个女人干了点蠢事,得先你一步走了。”

“呜……”

出乎意料,听到自己死期将至,西尔维娅慌乱地往后靠了靠,但,她没有像女上司那样鬼哭狼嚎,不一会儿,她的神色便恢复了平静。

“不错,比你上司有勇气。”

说完,男人双手轻轻握住西尔维娅的臂膀,非常绅士地把她扶起,然后带着她,走向了位于地板中央的暗门。

“走吧,亲爱的小鸟,该轮到你跳舞了。”

“呜?”

跳舞?什么意思?

在疑惑之中,西尔维娅被清道夫推向了暗门。走下台阶前,西尔维娅回了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把自己绑到这里的坏女人: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那天晚上骚扰自己的流氓样,穿着紫色丝袜的肥美肉腿疯狂地四处甩动着,连带着大腿上的肉块都在左右晃动;被扭断的右手绝望地向前伸去,似乎是在祈求眼前的两人能不计前嫌,把自己放下来。

但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道夫和西尔维娅遁入地下,合上暗门,徒留她一个人在空旷的仓库里绝望挣扎,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气。

在走下了几级台阶后,门外逐渐没有了动静,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若有若无,十分微弱的,“嘀嘀嗒嗒”的水滴声。

在台阶上,西尔维娅回忆着刚醒来的场景:一个人被活活吊死在眼前,如此恐怖的景象,那个男人非但不害怕,反而在笑。就像……就像在看一场他喜爱的舞蹈演出。

想到这,刚刚的疑惑瞬间解开了,不过这个谜底,让西尔维娅丝毫没有成功解题的喜悦,只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恶寒从她只穿了丝袜的脚底板处袭来。

难道过一会儿,自己就要像那给坏女人一样,被活活吊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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