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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女上司被绿帽奴老公亲手推到我胯下,第1小节我真没想牛走你老婆啊

小说:我真没想牛走你老婆啊我真没想牛走你老婆啊 2025-10-24 19:00 5hhhhh 9870 ℃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薰和淡淡酒气混合的味道,将楚依然和肖初那间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公寓,渲染得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华美囚笼。

而我,江小白,楚依然的总经助,就是那个深夜被紧急传唤,即将被投入笼中的祭品。

我拘谨地坐在那张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身体因为莫名的紧张而有些僵直。我的上司,那位在商场上杀伐果决、被人称为“冰山女王”的楚依然,此刻就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她穿着一身丝质的深紫色睡袍,袍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她的目光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投向站在一旁,显得局促不安的丈夫,肖初。

“说吧。”楚依然的声音清冷如冰,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肖初,那位在法庭上以言辞犀利、逻辑缜密著称的大律师,此刻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英俊儒雅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羞耻、恳求与病态兴奋的复杂表情。他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似乎连与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小白……”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干涩,“今晚请你过来,是有件……非常私人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心提了起来,作为一个助理,我处理过楚总无数公私事务,但从未在深夜被叫到她的家里。眼前这诡异的气氛,让我本就有些社恐的性格更加不安,我只能沉默地点点头,等待下文。

肖初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忽然“噗通”一声,在楚依然面前跪了下来。

这个举动把我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我惊愕地看着这位社会精英,他双膝着地,望向自己的妻子,眼神里满是哀求。

“依然,我……我的心理,出了问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我控制不住……我看到你,这么完美,这么圣洁……我就……我就有一种冲动,一种想看你被……被玷污的冲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玷污?这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依然,我发誓我比谁都爱你。”肖初的语速加快,情绪开始失控,“可是……只有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我才能……才能感受到兴奋,才能真正地……拥有你。我知道这很变态,很无耻,但我快被这种念头折磨疯了!”

他终于把那层遮羞布彻底撕开,而我则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呆滞在原地。我终于明白了他口中的“病”是什么——绿帽癖。一个我只在网络小说里看到过的词汇,此刻却如此真实地发生在我眼前,发生在我高高在上的女上司和她同样出色的丈夫之间。

“我们……我们不能找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肖初的目光终于转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精心挑选的工具,“小白,你跟在依然身边最久,我们都了解你。你干净,单纯,而且……而且你不会乱说出去。我们只是……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帮什么忙?”

肖初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始终一言不发的楚依然。

整个客厅陷入了死寂。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我看着楚依然,试图从她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波动。愤怒?厌恶?羞耻?

都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丈夫,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寒水。许久,她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饮尽,发出一声清脆的杯底与桌面碰撞的声响。

“起来。”她对肖初说。

肖初如蒙大赦,踉跄着站起身。

然后,楚依然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是一道怎样的目光啊,冰冷、锐利,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我感觉自己在那道目光下被剥得一丝不挂,从我那张因为遗传而过分俊美的少年面孔,到我这副看似单薄的身体,再到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恐惧,似乎都被她看了个通透。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喉咙发干,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我怕她,从我成为她助理的第一天起,我就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敬畏与恐惧。她的气场太强大了,强大到足以让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自惭形秽。

“肖初的话,你都听见了。”她开口了,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宣布一项商业决策,“这是他的愿望。”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冰冷的弧度。

“同时,这也是我的决定。”

一句话,彻底把我干懵了。我无法理解,这个女人,这个高傲强势的女人,怎么会同意如此荒唐、如此屈辱的要求?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吗?哪怕是背叛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楚……楚总……”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能……”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江小白。”她打断了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从现在开始,这不是请求,是你的工作。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时间,都属于我。现在,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悦我,当着我丈夫的面。”

她说完,缓缓站起身,那件丝质睡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了里面真空的、完美得像是艺术品的胴体。饱满到几乎要裂衣而出的雪白双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已经因为兴奋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而坚挺起来。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神秘而茂盛的黑色森林,那片禁地此刻仿佛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常识,都在这具赤裸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的身体面前,被冲击得粉碎。

站在一旁的肖初,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的眼中燃烧着病态的渴望和兴奋,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体。

楚依然没有理会丈夫那近乎失控的眼神,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她在我面前站定,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她独特的体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她伸出冰凉的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

“我丈夫想看的,是你进入我的身体。而我想知道的,”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奇异的嘶哑,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被一个比我小,看起来像个男孩的下属占有,究竟是什么感觉。”

她的手指在我脸上缓缓滑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爱抚,眼神却冰冷得像是在解剖。

“现在,脱掉你的衣服。”她命令道,“然后,像个男人一样,过来干我。”

那一刻,我明白,我的世界,从这个荒诞的夜晚开始,将彻底颠覆。我不再仅仅是楚依然的助理,我成了一件工具,一个满足她丈夫变态癖好,同时也是她用来探索未知欲望的道具。而我,除了服从,别无选择。我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知道自己即将踏入一个甜蜜又痛苦的地狱。我的身体,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有了反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楚依然的命令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我僵硬的神经上。我的大脑还在徒劳地反抗,试图理解这荒谬绝伦的现实,但我的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我的手指像是生了锈的零件,僵硬而缓慢地抬起,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客厅里的灯光很亮,将我的每一个动作都照得无所遁形,尤其是将我苍白脸上那份屈辱和无措,清晰地映在站在一旁的肖初眼中。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那道视线灼热、贪婪且充满了病态的急切。我听到了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他正在享受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关于妻子受辱的盛大演出。

衬衫滑落在地,露出了我并不强壮的上半身。因为天生体质的原因,我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肌肉线条也并不明显,皮肤在灯光下白得近乎透明,看起来更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而非一个二十八岁的成年男人。这种单薄的少年感,与对面楚依然那具成熟、丰腴、散发着极致女性魅力的胴体,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

我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只能死死地盯着她脚下那片昂贵的波斯地毯。我的动作机械地继续,解开皮带,拉下西裤的拉链。

当最后一件衣物也褪下,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时,我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随着那些布料一起,被剥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最让我感到羞耻和绝望的,是我身体那无法抑制的、最诚实的反应。尽管我的内心充满了抗拒与恐惧,但那年轻而旺盛的男性本能,在面对楚依然这般绝色尤物的赤裸挑衅时,还是无可救药地苏醒了。它昂然挺立,带着灼热的温度。

“抬起头来。”楚依然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像是被操控的人偶,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体的变化上,那眼神里没有欲望,也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的、仿佛在观察实验品的好奇与审视。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不愿意。”她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然后朝我伸出了手,“过来。”

我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我赤裸地走过肖初的面前,他看着我,又看看自己的妻子,压抑着激动的神色。

终于,我走到了楚依然的面前。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肌肤上细小的毛孔,能闻到她发梢残留的洗发水清香,以及从她身体深处散发出的、那股如同熟透的蜜桃般甜腻又危险的雌性气息。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我发烫的胸口,然后缓缓向下,划过我紧绷的腹部,最终,握住了我那根已经完全抬头的、象征着我最后一点男性尊严的肉棒。

她的手很软,但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她像在检查一件工具的尺寸和硬度,用拇指和食指圈住根部,然后用指腹粗略地摩挲着顶端的龟头。那上面已经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紫红,并且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嗯……还不错。”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旁边的肖初做着报告,“很精神。”

“干她,小白!快,用你的东西……狠狠地干我老婆!”肖初再也忍不住,声音嘶哑地嘶吼道,那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感。

楚依然没有理会她丈夫的催促,她只是松开了手,然后缓缓地分开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那片被浓密黑色森林覆盖的神秘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那里的花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饱满而湿润,缝隙间已经一片泥泞,晶莹的爱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那是一种极致的淫靡,一种毁灭性的诱惑。

看来,她也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动于衷。

她仰起头,看着我因为震惊和欲望而呆滞的脸,用一种平淡到近乎残忍的语气,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进来。现在。”

我的意志在绝对的命令和眼前惊心动魄的淫靡景象面前瓦解了。

我双膝微微弯曲,身体前倾。我的手甚至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最后在一种近乎本能的驱使下,轻轻扶住了她光滑、紧实得惊人的腰肢。触手之处,是一片细腻温热的肌肤,那触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让我那根早已不受控制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羞耻的光。

我低着头,不敢看楚依然的脸。我的视线里,只有那片被黑色森林簇拥着的、湿漉漉的神秘花园。那两片丰腴饱满的大阴唇,因为情欲的充血而微微外翻,像一张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果实,正对我发出无声的邀请。浓郁的、带着一丝腥甜的女性荷尔蒙气息,像最猛烈的春药,直冲我的脑海,将我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也燃烧殆尽。

我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逃避正在发生的一切。我挺动了一下腰,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了那处湿滑泥泞的缝隙。

龟头只是轻轻触碰到那片柔软的花瓣,我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那里太湿了,太热了,简直像一个温暖的漩涡,要将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我听到楚依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闷哼,她扶着我腰的手指,也下意识地收紧了。

“进去……快进去……小白,操我老婆的骚屄……”肖初激动得双目通红 低声嘶吼着。

我不再犹豫,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向前一送——

“唔!”

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从楚依然的唇间泄出。

我的肉棒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顺利地滑入,她的穴口远比我想象的要窄,那里的嫩肉带着一丝抗拒地包裹住我的龟头,不让我再进分毫。这种极致的紧绷感,带来的刺激却也强烈得令人发疯。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正被她穴口那一圈圈柔软的媚肉用力地吮吸、研磨。

“放松点。”我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楚依然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我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有了一丝松懈,那紧闭的穴口也打开一道缝隙。

我抓住这个机会,腰部再次发力,伴随着一声粘腻的“噗嗤”声,我那根灼热的肉棒终于完全深入,毫无保留地没入了她温暖湿滑的身体深处。

“啊……”

这一次,楚依然的呻吟清晰了许多,带着一丝被异物侵入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身体被填满的满足叹息。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太热了……太紧了……太舒服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甬道像是有生命一般,热情地绞缠着我这个外来的侵入者。那些温暖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子宫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

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紧紧吞噬的快感,像烟花一样在我的四肢百骸炸开。

“哦……天哪……进去了……完全进去了……”真到了所期待的这一刻,肖初反而有些呆滞,“依然……你看,小白的鸡巴……就插在你的里面……你的骚穴把它全都吃下去了……”

楚依然的身体在我进入后,有那么几秒钟的僵直。我能感觉到她似乎也在适应我的尺寸和温度。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有些迷离。她低垂下头,看着我们两人身体紧密相连的地方,那根属于我的青筋毕露的男性器官,正深深地埋在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泥泞之中。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让她瞳孔微缩。

我依然一动不敢动,肉棒被完全包裹的快感带来一种奇异的眩晕感。

“动啊。”

楚依然的声音打破了静止。她的声音似乎不再那么冰冷。

我像是被这声命令激活了开关,僵硬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动作。我试探性地,缓缓地将肉棒抽出少许,然后又重新顶了回去。

“嗯……”

甬道里的嫩肉立刻给出了最热烈的回应,它们贪婪地追逐着我的龟头,在我抽出时依依不舍地吮吸,在我顶入时又热情地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肖初粗重地喘息着,开始用手在自己的裤裆上疯狂地摩擦。

我的动作逐渐从生涩变得熟练,我扶着楚依然的腰,开始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向她身体的最深处发起冲击。

“啪、啪、啪……”

我们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激烈地碰撞着,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声响。我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都会将她雪白的臀肉撞击得荡开一圈圈肉浪。她的身体很软,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每一次撞击,都能将我的力道尽数吸收,然后用更紧致的包裹和更湿滑的甬道来回应我。

“啊……嗯……慢点……”

楚依然再也无法维持她那份高高在上的冷静,她的双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但那力道却更像是邀请。

她的脸颊泛起了动情的潮红,眼神涣散,平日里总是紧抿的红唇微微张开,泄露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逐渐沉沦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女人,一个正在被下属的肉棒狠狠干着的淫荡人妻。

这个念头让我的血液更加滚烫,下身的动作也愈发狂野和粗暴。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只想用自己的坚硬,将她彻底贯穿,让她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饶,然后攀上高潮的顶峰。

“小白……干得好……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我老婆干烂……”

肖初的助威声,成了这场性爱中最疯狂的背景音乐。而我,和他一样,都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由他亲手缔造的、甜蜜又罪恶的深渊里。

我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带着一种近乎泄愤的力道。我想要凿开她冰冷的外壳,看清楚里面到底藏着怎样的风景。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碾过她甬道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那销魂的触感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啊……啊……不……太深了……小白……你……”

楚依然彻底乱了,她的呻吟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整个人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只能无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任由我予取予求。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我撞出了一片暧昧的红晕,与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和我们交合处不断溢出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色浊沫,构成了一副无比淫秽的画面。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那温暖的甬道内壁,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每一次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地吮吸、绞紧我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穴心深处涌出,将我的性器浇灌得更加湿滑,也让我们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响亮、更淫靡的水声。

“要来了……依然要来了!老婆,你看你的骚穴,它夹得小白的鸡巴那么紧!”肖初的声音像鬼魅一样飘荡在客厅里,他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裤裆处鼓起一个硕大的帐篷,隔着布料疯狂地套弄着,“快!小白!操死她!看看她被你的鸡巴操到高潮是什么样子!”

丈夫的污言秽语,成了压垮楚依然最后一道防线的稻草。她像是被某个字眼给刺激到了,身体猛地绷直,一直抗拒地推着我胸膛的双手,也倏地攥紧了我的胳膊,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我低吼一声,一把将她那双发软的腿抬了起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向后仰去,门户大开,那被我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让我进得更深,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

“呃啊啊啊——!”

一声不属于她往日任何形象的、凄厉而满足的尖叫,猛地从楚依然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我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股滚烫的洪流给淹没了。她的小穴像是疯了一样,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剧烈地抽搐、收紧,一波又一波的痉挛,死死地绞着我的性器,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精关都给夹断。

她高潮了。

当着她丈夫的面,被自己的助理干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后倒去,如果不是我还扛着她的腿,她恐怕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那张总是挂着冰霜的美丽脸庞上,此刻挂满了混杂着汗水与泪水的液体,眼神空洞而涣散,红肿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合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体内流窜,让她的身体时不时地抽动一下。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片狼藉,晶莹的爱液和她喷薄而出的潮水,顺着臀缝蜿蜒而下,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的天……太美了……依然……”肖初也终于撸了出来,发出了一阵粗重的喘息。他没有去管自己裤裆里的黏腻,只是痴迷而贪婪地看着自己妻子被干到失神的淫荡模样,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

客厅里,一时间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扛着楚依然的腿,那根依然硬挺在她体内的肉棒,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穴道里一阵阵的余韵抽搐。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在我心中升腾而起。

我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

我扛着她的身体,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然后“砰”的一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柔软的沙发背上。

“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楚依然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过来,她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焦距,当她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我,以及我们两人依然紧密相连的身体时,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迷茫,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不,够了……小白,停下……”她想挣扎,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使不出一丝力气。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我俯下身用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楚总,”我故意用回了往日对她的称呼,但声音里却充满了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丈夫,可还没看够呢。”

说完,我不再言语,只是扶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冲锋。而这一次,回应我的,不再是她徒劳的抗拒,而是她身体最深处,被欲望彻底点燃后,那无法抑制的、愈发高亢的呻吟和迎合。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与我们身体交合的淫靡水声,以及肖初在一旁兴奋的喝彩声,混在一起共同谱写了一曲欲望交响乐。

我将她柔软的腰身紧紧压在沙发上,双腿因剧烈运动而微微颤抖,但下半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反而带着一种越发狂野的执着。我只想把这具令我疯狂、让我血脉偾张的娇躯彻底干透,干到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冰山般的高傲。

我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长长的银丝,每一次顶入都深不见底,狠辣地撞击着她子宫口那片软肉。那种撞击带来的酥麻感,让我自己都忍不住低吼出声。她的穴壁已经被我干得一片红肿,却依然像最贪婪的章鱼,紧紧地吸附缠绕着我的肉棒,每一分肌腱都在我进出的时候痉挛着、颤抖着。

“嗯……哈啊……江、江小白……太快了……停下……好深……”

楚依然的哀求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她的双手不再推拒,而是无力地揪紧了沙发靠背的边缘,指节发白。

她的长发随着我每一次强有力的顶弄而轻轻晃动,那张平日里艳光四射的脸上,此刻只剩下被情欲完全支配后的潮红,还有那双失神的、弥漫着水雾的眼睛。

她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我敞开、向我臣服。那原本带着矜持的媚肉,开始主动地追逐着我的抽插。她的股间更是涌出大量的爱液,混合着我们两人激荡的汗水,将整个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湿滑的水声“噗叽、噗叽”地响着,刺激着每一个旁观者的神经。

我抓住她光滑的大腿,猛地一掰,让她的双腿彻底张开,双腿几乎呈一百八十度角。这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完全敞开,我将自己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和一大股混浊的汁液,然后在她的呻吟声中,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

“啊——!不要!小白……!”楚依然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直,高挺的胸脯剧烈起伏。她的脚趾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大腿肌肉紧绷。

她清楚地感觉到,我这根凶猛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口,甚至更深处。那种被异物顶弄到子宫深处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带来了难以形容的、侵略性的快感。

这种侵犯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但同时,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极致满足感,却又让她止不住地想要将我深深地禁锢在她的小穴之中。

我看着她从一个强势的女总裁,沦落为在我身下承欢的淫荡人妻,心中那份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反而双手扶住她因猛烈冲撞而颤动的臀瓣,将其紧紧提住,让她的骨盆随着我的节奏,配合着上下耸动。我的肉棒在她体内持续不断地进行着深而慢的抽插,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她穴深处最敏感的地方研磨得酥麻。

“深…再深点……顶到子宫里……”肖初在一旁喘着粗气命令道。

我再次发力,一次次地,将滚烫的肉棒深入楚依然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她湿滑的甬道被撑开到极致,然后又贪婪地收缩包裹。那种深入骨髓的研磨,让她身体深处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大腿随着我的每一次进出而打开又合拢,甚至用双手环抱住我的后背,将自己娇软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向我,试图让我们的结合再无一丝缝隙。

“嗯……嗯啊……小白……求你……要被你干坏了……啊……”

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弓起,渴望着我每一次的深入。高潮的潮汐,在她体内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臀肉随着我的冲撞而拍打着沙发,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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