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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第四十章:凶兽入笼【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小说:【长篇翻译】潘朵里亚戒律:一场打屁股的奇幻史诗(Magic: a spanking fiction epic) 2025-10-24 19:00 5hhhhh 9880 ℃

  德尼斯特终于让那三名学生离开。直至彼时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对于她们和其老师而言都是如此。更糟的是,她们刚一挪动脚步,一阵让人想哭的剧痛便涌回了依旧灼热的屁股上。

  艾琳低着头,却还是抬眼望向德尼斯特。按惯例,他们会交谈几句;他会说些冷峻的教诲,而她则会表示悔过。

  “走吧。”法师温和地说,朝门点了点头。

  无需重复第二遍,三个犯错的姑娘立刻拾起自己的衣物,迈着缓慢而痛苦的步子走向门口,留下安珀一人,仍旧面壁而立,一副谦卑顺从的模样。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女巫和法师两人,德尼斯特才示意安珀穿上衣服。“我想,你我该谈谈了。”他用一种强硬但不带敌意的语气说道。

  “谈谈?”她的眼睛睁大了一些,瞥了一眼那张鞍凳。

  “唔,假如你没有更多的罪过要分享了,那么是的,只是谈谈。”德尼斯特答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oOo---

  三个女孩沉默地走着,远远离开了象牙塔。她们那痛苦而缓慢的步态,以及如同鸽子般的小碎步,引来了一些窃笑,但在德尼斯特的书房附近,看到这般忏悔离去的景象并不算稀奇,所以也无人驻足嘲弄。

  三人都是眼眶湿润,因不适而微张着嘴。在小路的拐弯处,艾琳脱力地指了指自己住处的方向,与两人分别。除了剩下的功课,她还得为德尼斯特再写一篇论文;而他必定会逐字逐句地审查。按规矩,她有七成的把握能逃过一顿龙牙的训斥。鉴于那藤条的余威尚在,接下来的一两天里,她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提高这个概率。

  “你们敢信安珀做的那些事吗?”璐茜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倒抽一口气道。

  “唔,她跟我们一样,完全是罪有应得。”塔比莎不情愿地说。

  “我知道,但是,哇哦,”璐茜目瞪口呆,“他还把她留下了,你不觉得……?”

  塔比莎耸了耸肩。这时候她完全不在乎安珀处境如何。毕竟是安珀把她们都拖进了这么大的烂摊子里。

  小路变得陡峭起来,她们的步履更加艰难,所行的每一步都会让她们备受折磨的臀部燃起一阵灼痛。直到她们走到一处平坦的路段,两个姑娘才有余力继续开口交谈。

  “可怜的艾琳。”塔比莎感慨地说。

  “可怜的艾琳?”她的朋友惊呼道,“刚刚在里面的是你本人吧,不是什么二重身?”

  “我知道,但如果运气好,我们接下来好几天应该都能免于屁股再遭殃。艾琳就未必有那么幸运了。”塔比莎做了个鬼脸。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感觉到的可远不止是‘遭殃’。”璐茜撅着嘴,伸手想去揉自己的屁股,但立刻就后悔了,“嘶。”

  “那么,德尼斯特没让你失望吧,达到你的预期了?”塔比莎用一种强装出来的诙谐语调说。

  璐茜用力地点点头。“我可以坦诚且毫不夸张地说,我一个星期都别想坐下来。”

  “或者,三四天后,借着一个枕头,你总能应付过去的,”塔比莎说,“再过个十天左右,你坐下时就完全没感觉了。”璐茜停下脚步,目瞪口呆。“至少我通常是这样。你嘛,你能坐的部分要少那么一点点。所以也许你说的对。”塔比莎懊悔道。

  “哦,求你了,”璐茜呻吟道,“我怀疑我可撑不了那么久都不惹麻烦。”

  “那就是另一个小问题了。”塔比莎畏缩了一下,“你知道吗,仔细想想,我们可能再也无法安安稳稳坐下了。”

  ---oOo---

  那名女巫到来的消息,依旧在鸽巢学院,乃至整个潘朵里亚闹得沸沸扬扬。其中,安珀所扮演的角色在传闻中尤为突出,尽管那三名学生的命运几乎无人问津。但生活总要继续,鸽巢学院那专供女学生使用的图书馆,也如往常一般繁忙。

  卡特琳选择来这里,部分原因是她只需要一本标准教材,懒得一路走到学徒堂的主图书馆去;另一部分,则是为了能在这里等塔比莎和璐茜回来。她本希望能和费尔谈谈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关于塔比莎的事。但他一整天都在自己的书房和巴比肯塔之间步履匆匆,态度生硬。似乎在这样的日子里,法师只与法师交谈。

  “你听说了吗?”一个女孩在书架后低语道,“战争开始了。”

  “哦,我的天,”另一个呻吟道,“别又来了。好像那场战争总是在‘开始’。可为什么什么都没发生呢?”

  第一个女孩没理会她的朋友,大声地耳语道:“那那个女巫呢?有人说她是个恶魔学家。我甚至听说她是个变形者。”

  卡特琳翻了个白眼。她想起了皮尔,德姆代克的女儿,那个变成了怪物的女子。她俩她都不喜欢。但梅芮狄丝要沉稳得多。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思忖着。但这名女巫同样被与普通大众隔离开来。他们说她是客人,但法师威廉姆那队精研法师,却一整天都在鸽巢学院四处巡逻。作为安保,他们简直像一队火球一样扎眼。卡特琳嗤之以鼻。他们以为会发生什么?

  就在那时,一股若有似无的微风拂过一本摊开的书,纸业翻动,卡特琳感到脊背涌上一阵战栗。她瞥了一眼窗户,发现是关着的。她本想再深究一下,但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图书馆里响起一片“这里是图书馆欸能不能安静点”的抱怨声,但图书管理员并不在她的岗位上。所以,不管是谁,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无礼嚷嚷。卡特琳立刻进入了监督员模式,转身准备去训斥那些吵闹的女孩,却看到了她的朋友们。此刻的塔比莎和璐茜她见过的最狼狈的一对学生。

  “哦,诸神啊,”她惊呆了,“你们俩看起来,就好像被人拽着屁股在火棘丛里拖过一样。”

  “别提了。”塔比莎懊恼回应,试探性地揉了揉自己的臀部。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你们俩都该待在房间里,用一整桶冰敷敷你们的屁股。”卡特琳同情地皱起了眉。

  “我们需要几本书。我暂时真的不想再在那些楼梯里爬上爬下了。”塔比莎呻吟道。

  “感觉怎么样?噗,好像我不知道似的?”卡特琳低语调笑道,此刻她意识到,其他人正用带着怨气的表情望着她们这边。

  “哦,德尼斯特状态绝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塔比莎做了个鬼脸。

  “我一个月都坐不了了。”璐茜骄傲地说。却立刻被嘘声制止,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被人听见,她的脸红到了耳根。

  先前被吹动的那本书的书页,又自己翻了好几页,卡特琳皱起了眉,从门口望向窗户,想找出原因。

  “安珀也在场。”塔比莎轻声说,再次引走了卡特琳的注意力。

  “我打赌德尼斯特不喜欢那样。希望他没把气撒在你们身上?”卡特琳呻吟道。

  “不,我的意思是……”塔比莎开口道。

  “她也挨了一顿鞭子。”璐茜用兴奋的耳语说。

  卡特琳摇了摇头,皱起了眉,一时没能完全理解。

  “她好像在表达她那个离谱的观点,然后,唔,那个老头子就成全了她。”塔比莎耸了耸肩。

  “她这一手真是仗义。”璐茜插话道。

  又一阵微风在房间里盘旋,先前那本被吹动的书“砰”地一声合上。几个学生也注意到了,有些人的文件也被吹得乱七八糟。

  “这究竟怎么回事?”卡特琳恼怒地说。

  她将全部注意力集中过去,才意识到这股扰动并不仅仅存在于空气中。看见那些纹路对她而言轻而易举,但此刻,它们不再是在一片混沌之海中挣扎着寻求秩序的线条,而是被扭曲成了巨大的环流。

  “这到底……?”

  塔比莎皱起了眉,也进入了专注视界。

  尽管卡特琳在寻纹上技高一筹,但塔比莎却能如费尔所教导的那样,看穿它们,看到更本质的层面。看到以太中那些与元素魔法彼此分隔的阴影。在这里,她能看到一股黑色的暗流正在扭曲所有的四种元素。那景象既可怖又瑰丽,让她着了迷。但如果她更有经验,她就会认出,这是巫野魔法正在取代自然秩序,形成一个漩涡的雏形。

  纸页和书籍四散纷飞,伴随着室内风暴那愈强愈烈的咆哮中,一些大部头的书甚至被从书架上拽了下来。

  “那是什么?”璐茜尖叫道,此刻她得大喊才能勉强盖过那嗡鸣声。

  “我不知道。”卡特琳回答道,努力想理解周围教科书上说的的基本元素状态为何会失效。

  几个学生收拾起书籍和卷轴,开始朝门口走去。

  “它就像一个漩涡。”塔比莎现在已在大喊,“那里有什么东西……”

  她尖叫起来,所有剩下的人都转头看向她。当她们再转回头时,看见了一个巨大而朦胧的幽影,正在图书馆中央成型。

  塔比莎被那幻象钉在了原地,仿佛她能比其他人看到更多。不过除了卡特琳和璐茜,也没人留下细看。房间里挤满女孩们的尖叫声,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冲向出口。此刻,那团虚无的漩涡已如黑色的液态琉璃般凝实。前一刻它还在那里,下一刻却随着狂风平息咻然消失,只留下一个生物在原地。

  卡特琳感到一阵恶心,不,恶心都不足以形容,如果一个来自你最深噩梦的生物前来拜访时,你该作何感想?“图加尔(Tugaal)。”她哽咽道,脸上血色尽褪。

  在她旁边,塔比莎无法理解自己所见的景象。那猿熊般的野兽,黑得如同一个空洞,却长着剃刀般的皮毛,上面油腻的液滴如雨般落下,却从未触及地面。

  “卡特琳·德·莱西。”它嘶声道,声音仿佛来自一条长长黑暗隧道的尽头。它的声音毫无回响,是一种沉闷死寂之声,却又坚硬、易碎,如寒冰彻骨;一股寒意将卡特琳冻结在原地。

  塔比莎再也无法忍受,想也不想地转身向门口逃去。

  “卡特琳!”璐茜尖叫着,紧跟着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卡特琳,快走。”所有勇气都烟消云散,两个女孩在奔跑中再也没敢回头。

  “不……不。”卡特琳跪倒在地,声音嘶哑地低语着。

  “你是我的。”那野兽如死亡在她脑海中歌唱,它如黏液般滑过地板,向她靠近。

  它的移动不快也不慢,却像一个人那样迈着巨大坚决而沉重的步伐。快得无法逃脱,却又慢得足以让人明白,它将要抓住她,而她无能为力。

  “卡特琳,退后。”一个威严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那声音很熟悉,但又遥远,遥远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太迟了,跑不掉了,她漫无边际地想。然后,当那野兽逼近时,卡特琳记起了自己,她聚起纹路,向它猛掷过去。她的天赋狂暴地撕裂了岩石地板,但在没有水的状况下,那股气流冲击几乎未能减缓那生物的速度,后者随即回击。

  卡特琳飞在空中,向后倒飞,太快了,但至少她在远离那野兽。然后,她重重地撞在一个书架上,那书架如玻璃般炸裂,与她一同翻滚着摔落在地,坠入永恒的黑暗。在她落地时,她体内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她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卡特琳!”费尔痛苦地怒吼出来。

  与他挚爱的命运相比,那野兽只是一个苍白的影子。作为无能的旁观者,他的内心也像卡特琳一样,被那沉闷的碎裂声尖锐地刺痛着。

  “肉体不过累赘。”图加尔用交谈的语气说,“小家伙,我只饮啜她的灵魂。”

  阿尔隆·费尔发出一声发出一声痛苦的长泣,跪倒在地。

  “潘朵里亚是我的了,它所有微不足道的力量,都将为三位一体效劳,”图加尔继续道,它的眼睛数千年来第一次扫视着这个世界,“你们不是被警告过了吗?那个小女巫没有宣告我的到来吗?”

  费尔冷漠地注视着这个相比野兽而言身形矮小的黑袍男人。他的世界已经消逝,不仅仅是失去爱人。何其悲哀,他直到此刻才知晓此事,费尔用一种游离天外的超然心智思忖着。他看着那小小的法师无意识地抚弄着他倚靠的法杖,甚至感觉不到那木头,也感觉不到他跪着的石头。这位曾经高贵的黑之法师,甚至看不见在他周围和谐舞动的纹路,那些他曾能随心所欲塑造的纹路。他现在是谁?

  “费尔(Fear,恐惧),真是个恰如其分的名字。”图加尔嘶嘶地说,“你不是在找我吗?满世界地搜寻,为了……什么?你想做什么呢?”

  没人能做到,超然心智思忖着。巫野魔法对他已然封闭,或者说本该如此。但那一直都是他的秘密。他冷漠地看着生命力从卡特琳倒下的身体中流逝,那精华如水、如血般,涓涓地流向那野兽。男人抬起眼,望向那野兽,目光坚硬而致命。在他们身后,超然心智看清了那野兽的一切,看清了图加尔——那隐匿者,那渡鸦,那诱惑者,茵勒布拉(Inlecebra)……看清了它的一切本质。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违抗我?”那野兽的死寂之声,此刻已近乎情绪化的尖啸。

  黑之法师歪了歪头,超然心智与他合而为一,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感性,都暂且搁置。悲伤可以等待。“我即是恐惧。”他说。

  古老坚硬的石质地板如海浪般向那野兽翻涌而去,在费尔的心眼中,他改变了纹路,使其模拟水的形态。然后,甚至在图加尔还未及反应之前,他便从空气中抽出炽热的蓝白色火球,如彗星般掷过整个房间。

  图加尔像拍掉雪球一样将它们拂去。“漂亮,漂亮的光,”它嘲弄道,“这就是你的极限了吗?”即便如此,当坚硬的岩石变得如同流沙时,那野兽仍在挣扎着保持平衡。

  “呵,不。”费尔呼出一口气,回答道。在他的号令下,一道闪电撕裂窗户,将图加尔更深地钉入岩石之中。

  “哼,倒是有点痒。”那生物轻蔑地嘶嘶道。

  又一道闪电将它捶至地下,费尔则纵身跃至一个更好的位置,将自己置于卡特琳的身体与那恶魔之间。

  “够了,我厌烦了。”图加尔咆哮道。但就在它从液态的石头中滑出时,那石头却又变硬,将它牢牢困住。“我会砸碎它,就像砸碎你一样。”被禁锢之处,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裂纹从那里向外蔓延。

  “你什么也砸不碎。”费尔恶狠狠地说。随着他话音落下,石头再次液化,又一道闪电将图加尔捶回地板,直没至颈。“你之下,是这座山脉的基岩,”费尔啐道,道道电光伴随他的话语,一齐撕扯着那野兽,“我将让它成为你的坟墓。”

  费尔交替使用着雷击,并将地板轮流液化,使图加尔无法借力逃脱。他一点一点地将其沉入山脉深处,直到连闪电也无法触及。然后,他抓起法杖,如长枪般持握,将其猛地刺入地板,投射出一波波力量的洪流。与之合而为一,他攫取了整座山脉,驯服它听从自己的号令。然后,在他的命令下,山脉将图加尔吸入地狱的深渊,直到他再也感觉不到那凶兽的气息。

  ---oOo---

  当他们找到他时,费尔瘫倒在地,怀中抱着卡特琳毫无生气的身体。

  “威廉姆,传唤所有法师团,我要清扫并加固整个潘朵里亚。”大魔导师命令道。

  在戴维厄斯身后,身着芥末黄长袍、如一道刺目警告的掌法者戈尔特,正弯腰检视着岩石上的地疤。紧随其后的是德尼斯特和梅芮狄丝,她的脸色灰白如纸,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们脚下那被封印之物。

  “它死了吗?”戈尔特问道。

  梅芮狄丝摇了摇头。“它用尽最后的力量逃走了。”她简短地说。

  德尼斯特点点头,“那它还会回来的。”他说。

  “毫无疑问,”戴维厄斯表示同意,“但下一次,我们将做好准备。”他看着梅芮狄丝,露出一个细微的微笑。

  “为什么,它为什么要回来?”安珀抽泣道,“它已经得到了它想要的。”她现在跪在费尔旁边,轻轻抚摸着卡特琳的头。

  “不,”费尔轻柔地说,“至少我没让她遭那份罪。”他也在哭泣。

  “那么,这算是一种别样的胜利了。”大魔导师安慰道。

  “如果那野兽逃脱了,就算不上胜利。”费尔愤怒地低吼道。

  图书馆已是一片废墟。书籍和卷轴四处散落,像零星的篝火般燃烧着。在某些地方,甚至连碎裂的木片也在冒着余烟。地板大体平整,但再也无法恢复原样。房间周围站着各色法师和精研法师,后者中的一些人正守卫着大门,以防好奇的学生闯入。

  “还有别人……?大家都还好吗?”安珀问道。

  费尔迟钝地点了点头,双眼死死地凝视着怀中的卡特琳。

  “让我看看她。”梅芮狄丝轻声说。

  费尔将他逝去的爱人抱得更紧,把她的身体转开,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她,避开了女巫。

  “没事的。”安珀温柔地说,扶住了他的手臂。

  梅芮狄丝在他容忍的距离内停下,开始检查那具身体。就在她这么做的时候,卡特琳的眼皮竟微微颤动了一下。

  “安珀,快,还有时间,”梅芮狄丝锐声说道,“我就知道我来此地肯定有什么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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