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格的蔓延与秩序的裂痕

刻晴半坐在钢结构观景台的第十个清晨，鸣神高中的樟树叶落在她17.5米高的膝盖上时，竟像极了当初落在她156cm肩头的模样——只是如今这枚叶片，还不及她指甲盖的三分之一大。她指尖轻捻起落叶，紫罗兰色的眼眸垂落时，发梢扫过观景台的金属栏杆，发出细碎的声响。按25头身比例计算，她此刻头高70cm，上半身4头身即280cm，下半身21头身即1470cm，胸围1256cm的曲线恰好填满上半身轮廓，远远望去，像一尊由光与温柔浇筑的巨型雕像。

“刻晴大人，楼下有位叫绫华的同学，说想求您赐一点力量。”庄园管家通过特制的扩音设备汇报，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敬畏。自上次告白后，“刻晴大人”的称呼便在校园里传开，越来越多女生带着和从前刻晴一样的渴望，聚集在观景台楼下，有的举着写着“求长高”的纸牌，有的甚至捧着自己穿不上的漂亮裙子，眼神里的执念像极了当初那个在图书馆踮脚够书的小不点。

刻晴低头望去，只见人群里的绫华抱着一本《提瓦特诗歌集》，153cm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娇小，像一株需要阳光的幼苗。她忽然想起自己当初攥着《璃月经济发展史》时的窘迫，指尖不自觉凝聚起一缕绿光——那光芒比从前更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顺着空气缓缓落在绫华发顶。

“这力量会让你长高，但要记得……”刻晴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传开，胸腔共鸣让地面微微震动，“不要像我从前那样，被身高困住了心。”

话音刚落，绫华的身体便轻轻晃了晃。不过半小时，她的身高就从153cm涨到了160cm，腿长从80cm变成85cm，原本宽松的校服裤变得合身，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眼里满是惊喜：“我能碰到书架第三层了！”

这一幕被人群里的其他女生看在眼里，骚动瞬间蔓延开来。“刻晴大人，也帮帮我！”“我想长高到能和篮球队友一起抢篮板！”“我不想再被人叫小矮子了！”诉求像潮水般涌来，刻晴看着那些和从前的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神，心渐渐软了——她开始有选择地传递力量，每次都将绿光分成细细的丝线，确保接受者以正常比例生长，身高每周增长3-5cm，既满足渴望，又不会像她当初那样失控。

可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也在随着力量的传递悄悄变化。每传递一次力量，她的头高就增加0.5cm，上半身按4头身比例增长2cm，下半身按21头身比例增长10.5cm，胸围则按上半身轮廓同步扩张。半个月后，她的头高涨到75cm，上半身300cm，下半身1575cm，胸围1320cm，观景台不得不再次拓宽，才能容纳她不断变长的双腿。

更奇妙的是荧的变化。起初只是帆布鞋松了半码，后来牛仔裤的裤管开始变短，直到某天早上，荧发现自己的身高竟从172cm涨到了180cm，腿长从90cm变成95cm——她的成长曲线，竟和刻晴最初几个月的变化一模一样。“你也在长？”刻晴的指尖轻轻落在荧头顶，瞬间僵住，她能感受到两人之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流动，像藤蔓缠绕着彼此，“这力量……在跟着你走。”

荧仰头时，鼻尖刚好碰到刻晴的下巴。从前她需要踮脚才能看清刻晴的眼睛，现在只需微微抬眼，就能望见她眸子里自己的影子。“这样不好吗？”荧伸手握住刻晴的手指，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至少我们不用总靠升降台说话了。”

可这份“靠近”很快就超出了预期。一个月后，刻晴的头高涨到80cm，上半身320cm，下半身1680cm，胸围1400cm，她已经需要弯腰才能穿过庄园的大门；而荧的身高也涨到了200cm，腿长120cm，和刻晴当初六月第一周的模样一模一样。她们一起定制衣服，荧的衬衫和刻晴的裙摆用同一块布料；一起在樟树下散步，荧走三步，刻晴只需轻轻抬一下脚，两人的影子在夕阳里叠成温暖的形状，像两棵依偎生长的巨树。

“荧，你说我会不会一直长下去？”某天晚上，刻晴坐在空地上，荧靠在她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腔的起伏。刻晴的指尖划过地面，留下浅浅的痕迹，“我现在已经能摸到云了，可有时候还是会想起，当初在图书馆够不到书的样子。”

荧抬头，伸手抚摸刻晴的脸颊——那脸庞依旧是从前的精致，只是放大了许多倍，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垂落时能遮住她的视线。“不管你长到多高，你还是那个会为了摔碎的花盆难过，会怕踩到蚂蚁的刻晴。”荧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而且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长到能碰到星星，也陪你回忆从前的小事。”

刻晴的眼眶微微泛红，指尖轻轻收紧，将荧护在怀里。她身上的绿光轻轻闪烁，顺着两人相触的地方，悄悄流进荧的身体里——她不知道，这股无意识的力量传递，正在为后来的失控埋下伏笔。

随着接受力量的女生越来越多，“刻晴大人”的名声渐渐传出了校园。有人说她是“身高女神”，能满足所有关于长高的渴望；有人说她身上的绿光是“神的恩赐”，能让人摆脱身高的束缚。越来越多的女性从城市各个角落赶来，甚至有人连夜排队，只为求一缕绿光。

刻晴的力量传递开始变得频繁，她每天要接待几十位女性，指尖的绿光从最初的柔和，渐渐变得有些暗淡。她的身体增长速度也越来越快，头高每周增加2cm，上半身增加8cm，下半身增加42cm，胸围每周扩张15cm。两个月后，她的头高涨到100cm，上半身400cm，下半身2100cm，胸围1650cm，不得不搬到城市边缘的空旷场地，那里没有建筑，足够容纳她不断变长的双腿。

更可怕的是，那些接受力量的女性开始出现异常。有人原本按正常比例生长，却突然在一夜之间身高暴涨10cm，腿长超出正常比例；有人因为力量反噬，出现头晕、骨骼酸痛的症状；还有人因为长得太快，皮肤出现细微的裂纹，疼得直哭。

“刻晴大人，不好了！东边街区有十几个女生突然失控，身高都涨到2米多了！”管家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慌张。刻晴猛地站起身，下半身2100cm的双腿轻轻一晃，就带起一阵风，吹得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

当刻晴赶到时，只见十几个女生正站在街道中央，有的因为腿太长而无法走路，有的因为身高太高而撞碎了路灯，眼里满是恐惧和迷茫。“我不想长这么高了……”一个叫芽衣的女生哭着说，她的身高从158cm涨到了220cm，腿长130cm，原本合身的衣服被撑得支离破碎，“我只是想长高到170cm，不是想变成怪物……”

刻晴的心脏像被狠狠揪住，她伸手想凝聚绿光稳住这些女生的力量，可指尖的光芒却变得微弱又混乱。就在这时，她体内的力量突然狂暴起来——太多人接受了力量，这些力量之间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而芽衣的失控，就是网的第一个破洞。

“荧！快躲开！”刻晴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张。她能感受到力量像决堤的洪水般在体内冲撞，头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105cm、110cm、120cm……上半身按4头身比例疯狂生长，420cm、440cm、480cm……下半身21头身的双腿更是像被施了魔法，2205cm、2310cm、2520cm……胸围也同步扩张，1700cm、1800cm、1980cm……她的身体越来越高，越来越大，周围的建筑在她脚下像积木一样矮小，连远处的高楼都只能到她的膝盖。

荧也被卷入了这场失控。她能感受到力量顺着两人之间的羁绊疯狂涌入身体，身高以刻晴最初的成长曲线暴涨：身高240cm，腿长145cm；身高290cm，腿长175cm；身高350cm，腿长210cm……她的衣服瞬间被撑裂，皮肤传来骨骼快速生长的酸痛，却依旧努力朝着刻晴的方向跑去：“刻晴！我在这里！”

刻晴低头时，看到荧像一株快速生长的小树，在她脚下努力奔跑。她想伸手护住荧，可巨大的手掌刚碰到荧的肩膀，就差点把她推得踉跄。“别过来！”刻晴的声音带着哭腔，胸腔共鸣让地面剧烈震动，“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场失控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当第四天的黎明到来时，刻晴的身体终于停止了生长——她的头高达到了350cm，上半身按4头身比例为1400cm，下半身按21头身比例为7350cm，胸围更是达到了6300cm，整个人站在鸣神市的中心，像一座连接天地的巨塔，上半身的温柔轮廓与下半身的修长双腿形成强烈对比，身上的绿光渐渐平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神性。

而那些接受过力量的女性，最终都稳定在了10米的身高，身材比例从最初的正常形态定格——头高约40cm，上半身160cm，下半身800cm，刚好是刻晴25头身比例的缩小版。男性们的身高依旧维持在原来的水平，看着身边突然变得高大的女性，有的恐惧，有的敬畏，有的甚至当场跪下，将这些10米高的女性奉为“女神”。

城市秩序彻底被改写。曾经的街道变得狭窄，女性们需要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才能避免踩碎路边的汽车；商场不得不重新装修，将门窗和货架加高到8米；学校里，10米高的女老师站在特制的讲台上讲课，男学生们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黑板。更有人发现，这些10米高的女性身上，都带着一丝淡淡的绿光，和刻晴身上的光芒一模一样——那是刻晴力量的残留，也是她们被“神化”的证明。

就在所有人都为这场巨变迷茫时，荧站了出来。此时她的身高已经涨到了1750cm，和刻晴最初停止生长时的高度一模一样——头高70cm，上半身280cm，下半身1400cm，胸围1256cm，完美复刻了刻晴的25头身比例。她穿着和刻晴同款的白色长裙，站在刻晴的脚边，通过特制的扩音设备向所有人宣告：

“刻晴大人不是怪物，她是带给我们新生的神。她曾因身高自卑，却用自己的力量让我们摆脱束缚；她曾失控迷茫，却始终保持着温柔的心。从今天起，我们成立‘萤光教’，以刻晴大人的温柔为信仰，以接纳自我为教义，让每一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话音刚落，周围的女性们纷纷跪下，对着刻晴的方向磕头：“拜见刻晴神！拜见萤光教主！”男性们也跟着跪下，有的甚至泪流满面，将荧和刻晴奉为拯救世界的神明。

荧抬头望向刻晴，眼里满是坚定。刻晴缓缓低头，巨大的手掌轻轻落在荧的身边，掌心的温度依旧熟悉。“荧，这就是你想做的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的疑惑。

荧伸手握住刻晴的指尖，笑容像当初在图书馆初见时一样明亮：“这不是我想做的，是我们一起想做的。从前你帮我看清了温柔的力量，现在我想帮所有人看清——真正的神，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是能带着大家一起接纳自我的光。”

风再次吹过鸣神市，带着樟树的清香。刻晴站在城市中心，荧站在她的脚边，周围是无数10米高的女性和仰望她们的男性。曾经的自卑与执念，最终变成了照亮世界的信仰；曾经的失控与迷茫，最终化作了改写秩序的力量。

而在“萤光教”的教义里，永远记录着这样一句话：“神曾是踮脚够书的小不点，也曾是迷茫失控的巨塔，但她始终记得，温柔比力量更能打动人心——这才是信仰的本质。”

从此，鸣神市进入了“双神时代”。刻晴是沉默的巨塔，用自己的存在守护着这座城市；荧是行走的信仰，用温柔的教义指引着所有人。她们的爱情，不再是校园里的青涩悸动，而是跨越身高与神性的羁绊，像樟树的根，深深扎在这片土地上，滋养着每一个渴望被接纳的灵魂。

风吹过，带来了新的希望，也带来了属于她们的，永恒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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