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十二章 仁风暗渡龙城塞,金粉销魂锁王侯玉体横陈录

小说:玉体横陈录 2025-10-22 15:43 5hhhhh 1490 ℃

晋王府的书房内,烛火将朱棡雄壮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如一尊蓄势待发的凶兽。他一掌拍在冰冷的舆图之上,震得笔架上的狼毫微微颤动。

“岂有此理!”他的声音里蕴着压抑的雷霆,“那群蒙古王公,竟敢用劣马、病马搪塞本王的榷场,还联手压价,将我大明的茶叶视作草芥!传令下去,明日起,茶价翻三倍,马价压三成!谁敢不从,本王就让他的商队,永远烂在这太原城外!”

角落的软榻上,白栖云正慵懒地拨弄着一炉沉水香,闻言,她那描画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怜悯的弧度。她缓缓起身,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悄无声息地滑到朱棡身前,并未言语,而是直接跪了下去。

朱棡一怔,只见她解开自己那繁复的宫绦,褪下层层叠叠的罗裙,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肚兜,跪伏在他脚边。她抬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眼波如丝,吐气如兰:“王爷息怒。杀鸡取卵,是莽夫所为。真正的帝王之术,是让这只鸡,心甘情愿地为您下金蛋,甚至为了能抢到为您下蛋的资格,而自相残杀。”

她的手,已经大胆地探入他未曾系紧的裤带,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握住了那早已因怒火而勃发的坚挺。朱棡的呼吸瞬间粗重,胸中的暴戾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你这妖女,又有何妖法?”他沙哑地问,手却按住了她的头,将她压向自己。

“非是妖法,乃是堂堂正正的阳谋。”白栖云的唇,隔着布料印上了那滚烫的轮廓,含混不清地说道,“王爷,您要的,从来就不该是几匹马。您要的,是这片草原的‘人心’,以及埋藏在草原深处的‘黄金’。这北元,就像一匹未经调教的烈马,您若只用鞭子抽,它只会尥蹶子。您得先给它最甜的草料,让它对您产生依赖;再用最精妙的骑术,让它在极致的欢愉中,彻底臣服。”

在朱棡愈发深邃的注视下,白栖云缓缓道出了一个足以颠覆整个茶马互市格局的惊天构想。

翌日,太原榷场被一道王令,一分为二,泾渭分明。

一边,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民市”。这里没有高墙,不设门槛,所有蒙古牧民皆可自由出入。晋王府的商队,以前所未有的、近乎亏本的低廉价格,向他们倾销着雪白的食盐、厚实的铁锅、柔软的棉布,以及那曾被蒙古贵族垄断的、香气四溢的茶砖。支付的方式只有一个——牛、马、羊、皮毛,任何实物皆可。

一个老牧民用三只肥羊,换走了一口他梦寐以求的铁锅和足够喝半年的茶砖,激动得跪地叩首,口中称颂着晋王的仁德。而当他回头望向自己部落的方向时,眼中却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怨愤之火。他终于明白,自己和族人终年劳碌,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并非长生天不公,而是那些王公贵族,将本该属于他们的膏腴,榨取得一干二净。

而另一边,则是守备森严、非请莫入的“贵市”。这里专为蒙古的王公贵族而设,陈列着江南运来的、流光溢彩的丝绸,薄如蝉翼的瓷器,以及醇厚如火的烈酒。这里的规矩同样只有一个——所有交易,必须,且只能用黄金结算。

“民市”的亏损,在“贵市”被十倍、百倍地赚了回来。一个吞噬黄金的无底钱谷,就此形成。白栖云对朱棡解释道:“我们要让黄金在草原上,变得比牛羊更珍贵,比权力更诱人。我们要让他们为了得到黄金,去疯狂地压榨自己的同胞。”

然而,这仅仅是囚笼的基石。真正锁住人心的,是那座在短短一月内拔地而起,令整个太原城都为之侧目的销金窟——“听雪楼”。

听雪楼,非持令牌者不得其门而入。它是一个等级森严、以黄金为唯一通行证的乐园,是“贵市”的权力中枢。进入此地的唯一凭证,是一种名为“凤牌”的赤金令牌。一两黄金,兑换一枚,概不赊欠。

凤牌分四等,对应着四重天地:

持青铜凤牌者,可登堂入室,享美酒佳肴,与寻常歌姬对饮。

持白银凤牌者,可入雅间,点名当红头牌,夜夜笙歌。

持黄金凤牌者,方能见到那些由白栖云亲自调教,自江南采选而来的绝色南伶。她们不止容貌倾城,更精通昆曲评弹,深谙汉家风月,那温香软玉的身子,与草原女子的壮硕截然不同,对这些草原上的雄鹰而言,是前所未见的致命毒药。

而最顶层的紫金凤牌,持有者不仅能随心所欲,更关键的是,能获得一个与晋王府管事“私下品茶”的机会——这意味着紧俏物资的优先购买权,意味着更优惠的税率,意味着在这片土地上,你将拥有超越他人的权力。

性、权、钱,三者被“凤牌”这根金色的链条,完美地捆绑在一起。一个让蒙古贵族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欲望轮回就此形成:

黄金 → 凤牌 → 美色 → 商业特权 → 赚取更多牛马 → 压榨牧民换取黄金 → 购买更多凤牌……

蒙古权贵阿鲁台,起初对这汉人的把戏嗤之以鼻。直到在一场王公间的宴会上,他的死对头巴图,因为亮出了一枚紫金凤牌,而优先购得了一百副晋王府特制的精良马鞍,并得到了朱棡“朋友”的称呼。那一刻,阿鲁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与恐慌。

他开始疯狂地用黄金兑换凤牌。在听雪楼那温暖如春的内室里,他将成堆的凤牌掷在桌上,只为换取那名唤“月奴”的南伶一夜承欢。月奴的身体,真如其名,像江南的春水,温柔得能化掉钢铁。她为他褪去厚重的皮袍,用温热的丝巾为他擦拭身体,那双纤纤玉手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丛丛火焰。

当阿鲁台将她压在身下,准备像征服一匹烈马般驰骋时,月奴却在他耳边用吴侬软语呢喃道:“王爷,江南的女子,需得细细品尝。”她翻过身,如水蛇般缠上他,用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技巧,引导着他进入一片极乐的深渊。她的檀口微张,吞吐之间,便让他丢盔弃甲,意志溃散。

在阿鲁台被那极致的口舌之欢弄得神魂颠倒之际,月奴的另一只手,却在他结实的腿间轻轻揉捏,让他始终保持着昂扬的战意。她在他耳边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道:“王爷……您才是草原真正的王……巴图那样的豺狼……怎配与您争锋?奴家听说……他竟敢觊觎您的盐路……”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阿鲁台,为了在美人面前彰显自己的强大,将部落的兵力部署、与巴图的宿怨、甚至那条秘密的运盐路线,都当作战利品,嘶吼着说了出来。他每一次的挺进,都伴随着一个秘密的泄露。当他最终在月奴体内尽情释放时,他不知道,自己也彻底交出了部落的命脉。而这一切,都在第二日清晨,被一字不漏地送到了白栖云的妆台前。

为了筹集更多黄金,为了夜夜与月奴厮磨,阿鲁台对自己部落的压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他强行征收了牧民三成的牛羊。早已积怨的牧民揭竿而起,整个部落陷入内乱。而朱棡,则拿着他亲口泄露的情报,联合巴图,以“帮助朋友平定叛乱”为名,兵不血刃地将阿鲁台的牧场与部众,尽数吞并。

当晚,晋王府高楼之上,月凉如水。

朱棡凭栏而立,看着一箱箱从榷场运入府库的黄金,眼神复杂得如同身前的万家灯火。“你用女人的肚皮,为本王换来了一座金山,也兵不血刃地瓦解了一个部落。这……比本王的十万大军还要厉害。”

白栖云赤足走到他身后,用自己温软的身躯,从背后紧紧环抱住他,吐气如兰:“王爷,这不是肚皮的胜利,是规矩的胜利。我们没有强迫任何人,只是为他们提供了‘选择’。是他们自己的贪婪、嫉妒和欲望,将他们推入了我们设好的囚笼。”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的笑意:“我们只是在他们主奴之间,挖开了一道裂痕,再用黄金和美色,将这道裂痕,浇灌成万丈深渊。我们未发一兵一卒,却让他们自己的子民,成了推翻他们的刀。”

朱棡猛地转过身,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他将她重重地扔在柔软的锦被上,欺身而上:“说得好。那本王……就先享用享用这只最会下金蛋的母鸡!”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不带任何前戏,狠狠地贯穿了她。白栖云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随即化为破碎的呻吟。朱棡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仿佛要将心中对这股可怕力量的敬畏与恐惧,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妖精……你告诉本王……”他在她耳边低吼,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撕裂,“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白栖云被他撞得七零八落,意识都有些模糊,只能攀着他坚实的脊背,断断续续地呻吟道:“王爷……下一个……是整个……草原……”

小说相关章节:玉体横陈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