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我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眼皮还沉得要命，呼吸里全是昨夜遗留下来的倦意。风扇咯吱咯吱地转着，带起一股凉风，不偏不倚地吹在我裸露的胸口和两腿之间。乳头被风扫过时微微一紧，穴口也像是被撩了一下，酥麻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嗯”了一声，屁股往床单里蹭了蹭。空气里混着风扇转动扬起的灰尘味，还有淡淡的体液残留气息，这就是我醒来的第一份“早餐”。

手习惯性落到小腹。昨天晚上我花了几分钟把体内的精液慢慢挤光，现在按上去，没有那种鼓得沉甸甸的，全是滑润的液体感，而是只剩下一块真正的孕肚。隆起依旧明显，像个沉稳的弧度贴在我身体中央，表皮紧绷但温热柔软，里面并不是随时会晃动的“库存”，而是胎儿们在安静待着。我甚至能感觉到某种缓慢的“顶动” ，像在提醒我，它们的存在和成长速度完全不按常理来。短短三个月，准确点说是两个星期前，肚子就一下子从初孕的微微隆起长到了现在这种规模。

而且，大概从发觉怀孕的那天开始，我总觉得身体怪怪的。说是发情状态，又没到那么彻底，可整个人就像悬在边缘上，一点刺激就能把我推下去。大腿内侧总是带着微热，心跳时不时会加快，甚至只是换个姿势时，穴口就会自行抽搐几下。我怀疑这是怀孕导致的体质变化，毕竟以前发情时，那股热流像火一样席卷全身，而现在，它只是像常驻的余温，持续烘烤着我。

我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地板冰凉的触感透过脚心传来，和小腹传来的热意形成了强烈对比。我一边走向梳妆台，一边活动肩膀，耳边还能听见窗外街道的喧嚣声。这里的人们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世界的荒诞，哪怕我挺着这么个大肚子走出去，也不会有人多看几眼。相反，可能还会有人礼貌地笑着问我要不要“来一场晨练”。

镜子里映出我的模样，头发有些乱，脸色倒是还好，只是小腹突兀地把我的曲线撑得明显。手掌压上去，感觉到的是坚实的圆弧，而不是液体晃动。那种安定感，和同时存在的发情临界状态，简直是折磨。我的身体随时都在告诉我：“来吧，只要有根鸡巴顶进来，你就能立刻沉沦。”光是想到这一点，下身就忍不住一阵湿润。

不过这两个月下来，我也不算白混。至少现在，我已经学会在被操的时候还能保持正常的对话，不至于每次都只能用淫叫和呻吟回应。说起来，这算是一种成长吗？前几天和同事开会的时候，顺理成章就变成了“一边讨论工作一边交配”的场景。我甚至还能在喘息间说出完整的句子，比如：“这个提案要在下周提交——啊哈啊——注意预算。”结果对方居然还点头附和，好像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开会方式。

我摇了摇头，忍不住笑出声。要不是我亲身经历过，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这种世界能正常运作。空气里飘来的早餐香气提醒我该吃点东西了，我转身走向厨房。肚子因为沉重微微晃动，每一步都带来实实在在的重量感。我的鼻尖闻到牛奶的甜香，手指触到桌面的冰凉——一切都如此日常，却和我身体里的怪异状态混在一起，像是一场不断延伸的荒诞剧。

我坐下，肚子自然地撑在桌沿，手轻轻抚过圆弧，感受到里面的生命安静存在。而身体深处的骚动却并不安静，它像是在提醒我：日子或许看似正常，但我随时可能因为一点刺激彻底崩溃。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喝了一口牛奶。

冰箱里的存货所剩无几，只剩几盒快要过期的牛奶和一点水果，再拖也得去一趟超市补货了。更麻烦的是，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原本的衣服早就快撑不开，顺便还得挑几件孕妇装，不然出门连走路都不舒服。好在今天是休息日，不用赶班，我可以慢慢逛上一圈。

我走到衣柜前，翻找了半天，总算找出一件能勉强托住乳房的内衣。系带时我费了不少劲，绷紧的布料几乎快要撑开，胸口被挤得更高耸，连呼吸都有些发紧。接着，我挑出一件唯一稍稍能穿的连衣裙。可等穿上才发现，巨乳肚子把裙子前襟全部顶起，裙摆勉强遮住大腿一半，肚子下半部和下身完全暴露出来。我在工具的帮助下换上内裤，虽然穿上了，但那条小小的布料完全盖不住，几乎整个都露在裙摆外面。

照镜子时，我一瞬间差点想笑。明明是最普通的衣服，可套在我身上却意外显得淫靡至极。布料贴着皮肤，乳房和肚子被勾勒得一览无余，甚至连两腿之间的形状都被直接显露出来。如果换成情趣衣服，反而可能还没这么直白。可至少这让我感觉自己还是“正常人” ，而不是那些满街跑的、几乎赤裸着当成日常的存在。

背上包，我推开门走到街上。阳光正好，空气里带着早餐摊子的油香。街上人来人往，衣着照旧是那个风格：有人穿着透明网衣，里面什么都没遮；有人干脆光着身子，只套了件外套敞开走路；还有像我这样的，看似穿着普通衣物，可布料不知为何地“紧贴”皮肤，反而更暴露。

走到公交站时，站台上已经有不少人。我抱着肚子，小心翼翼挤进人群里，找了个位置站定。公交车还没来，周围嘈杂的说话声、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混在一起。正当我出神时，忽然觉得身后贴上来一股热意。我以为是人挤人，可下一瞬间，敏感处传来摩擦感。那种坚硬又滚烫的触感，让我条件反射地一抖，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有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背后，把那玩意儿直接抵在我私处。

我根本没察觉他是何时靠近的。现在硬挺的东西正贴着我的内裤，在裙摆底下若有若无地摩擦。每一次晃动，都顺着下身传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让我呼吸急促。理智上我想推开，可身体比脑子更快，穴口已经开始微微抽搐，内裤迅速被润湿。

“哈……” 我忍不住轻声吐气，手指抓紧包带。周围依旧是等车的嘈杂，没人注意到我和他之间的隐秘动作。这种若隐若现的刺激让我神经绷紧，发情的边缘感彻底被撩醒。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已经让我双腿发软，心里涌出一个危险的念头——如果公交再晚点来，我可能会彻底沉迷下去。

我咬着牙忍耐着身后的摩擦，终于忍不住回头低声说道：“你……收起来。”声音带着颤抖，原本想让他停止，可话到嘴边却夹杂着一丝不确定，连我自己都听出暧昧的意味。也许是我语气的问题，也许是我身体早已被挑得发烫，脑袋发情时总说不清楚。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会错了意。他的手突然伸上来，轻轻一扯，连衣裙下唯一的遮掩瞬间被拉到一边。冰凉空气贴上敏感部位，让我下意识地一颤，还没反应过来，那股炽热就直接抵了上来，随即狠狠插入体内。

“啊……！”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双腿瞬间发软。穴口被撑开，体内的空虚感立刻被填满，火热的快感直接顶到大脑。男人动作干脆利落，插入之后顺手把被扯开的内裤递到我手里，好像那才是“收好”的意思。

我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着那条被还回来的内裤，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只剩下荒唐的念头：他还真听话，真的把“鸡巴收好”了，只不过收进的是我身体里。

原本想开口吐槽，可喉咙里却只溢出一串压抑不住的呻吟：“呃……哈啊……”声音被人群的喧闹淹没，根本没人注意。身体比理智更诚实，小穴一阵阵地收紧，像在感谢他填补了那份空虚。

男人的手按在我腰侧，动作不算粗暴，却稳而有力。每一下抽插都带着节奏，顶得我呼吸急促。怀孕的肚子被前后夹在两股力量中微微晃动，我不得不双手抱住以免失衡。湿意很快顺着大腿流下，混在裙摆下，身体被快感支配得无法抗拒。

周围的人依旧在等车，交谈声此起彼伏，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背后的动静。或者说，即使有人瞟过来也不会觉得奇怪。毕竟这辆巴士站台从来不缺这样的景象。抬眼一看，就在不远处，已经有一对男女干脆面对面抱着，男的直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另一边角落，甚至有三个人纠缠在一起，女人趴在栏杆上，后面两人轮流进入。

这种场景对这里来说稀松平常，甚至不值一提。两个人站着做爱，和在街边聊闲天没什么区别。

我咬紧下唇，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着男人的律动。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穴口发出细碎的水声，羞耻又刺激。怀孕带来的半发情状态彻底被推到了极限，身体热得快要蒸干我最后一点清醒。理智上想推开他，可小穴却死死咬着不放，贪婪地索取着。

“哈……慢一点……” 我声音颤抖，明知道请求不会被听见，身体却已经给出完全相反的回应，腰肢下意识往后送，把自己更深地套在那根炽热上。

男人在我耳边低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保持节奏。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混合着汗味和陌生的气息，瞬间让我全身发麻。

公交车缓缓进站时，我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穴口仍在不甘寂寞地抽搐，身体热得不行。车门打开，人群鱼贯而入。

公交车一路颠簸，男人在我体内的节奏却一点没乱，像是把我当成了随身的发泄口。我努力抓着扶手，可每次深顶都让我小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直到车到站，刹车声骤然响起，他最后一下狠狠抵进来，炽热的精液猛地灌入深处。

“呃啊……！” 我忍不住低声喘叫，双眼一阵发白。穴口紧紧收缩，把那股热流尽数锁进体内。车门开启时，男人松开我，悄然抽出，还不忘把裙摆往下轻轻一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我赶紧夹紧双腿下车。

脚一踏上地面，我呼吸急促，脸颊仍旧烧得发红。高潮过后的余韵还在体内打转，差点让我走路都不稳。我拼命告诉自己冷静点，可脑子里却不断冒出淫荡的念头：刚才的快感、身体的瘫软、被填满的满足……甚至还想过如果他多留一会儿，我会不会就彻底沉迷其中，根本没心情下车了。

“稳住，稳住……” 我小声嘀咕，把注意力硬是转回到日常的事情上。今天来百货大楼，本来就是为了买早餐和孕妇服，不能一出门就彻底迷失。

走进大楼时，耳边立刻响起一阵混杂的声音。和外头街道的嘈杂不同，这里是典型的商场氛围，却又混入了这个世界特有的荒诞。有人在推着购物车，同时身子被身旁的男人贯穿着；有人在挑选鞋子，另一只脚却被同伴抬起，直接做在试鞋的凳子上。呻吟声、交谈声、销售员的招呼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种奇怪的背景乐。

我努力无视这些，直奔食品区。空气里混合着面包的香气和体液的腥甜味，让人不太好受。我快步走到冷藏区，眼睛迅速扫过货架。终于找到牛奶的标志，长长一排整齐摆放。

“呼，还好有货。” 我伸手拿了一瓶，可下一秒就愣住了。

冰柜里，牛奶被整齐排在最左侧，而右边紧挨着的货架上，赫然摆着“人类母乳”和“优质精液”，甚至包装风格都几乎一模一样。每一瓶都贴着标签，注明来源和成分，甚至还有不同口味的选项。更离谱的是，三种饮品之间挂着一张鲜红的促销牌：“三合一套餐，任选牛奶+母乳+精液，即享折扣优惠！”

我差点把手里的牛奶掉到地上，瞪着那张牌愣了好几秒。心里闪过一句无力的吐槽：“这世界到底还能再离谱点吗？”

可更糟糕的是，我的脑子居然开始顺着促销活动想下去。要是买三种就能减钱，那是不是很划算？母乳口感会不会和牛奶差不多？精液作为饮品，喝下去是不是也能补充点身体需要的东西？这些荒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甚至让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冷静！我只是来买牛奶的。” 我在心里大声提醒自己，可身体却不听话，双腿间还残留着刚才内射的温热，内裤早已湿透。淫荡的思想趁机侵蚀我的理智：要不……买下精液和母乳试试？反正价格划算，何况促销就今天。

我站在冰柜前，手里握着牛奶，呼吸越来越急促。周围传来阵阵娇喘声，几个女人抱着商品同时被插弄着，呻吟声混杂着售货员的推销：“买一赠一哦！”耳朵里塞满这种信息，让我的理智几乎撑不住。

我咬住嘴唇，试图抑制住内心的渴望，可偏偏身体被怀孕后的半发情状态支配，更容易被刺激。明明只是站在冷藏柜前，我却感觉小穴又湿了一层，连大腿根都发热。

“买……还是不买？” 我紧紧抓着牛奶瓶，心里一阵天人交战。可另一边淫荡的思绪却在蛊惑我：“买了吧，这样回家就能一边喝牛奶，一边尝尝精液和母乳，不是很妙吗？反正也没人会觉得奇怪。”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转身，把牛奶放进购物篮，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停留在那一排“母乳”和“精液”上。脑海里，某种危险的欲望还在低声呢喃，仿佛只要我伸手，就会彻底顺从下去。

我把购物篮里的东西结完账，提着袋子慢慢往商场另一头走。乳房和肚子沉甸甸地晃着，让我每一步都得小心，不然衣摆往下一拉，暴露的下半身就会更显眼。好在这里的人们谁也不在意，就算我这样走过人群，也没人投来奇怪的眼神。

孕妇装店的位置在三楼。上了电梯，一眼就看到那家铺子：门口挂着温馨的粉色布帘，上面画着大大的孕妇剪影。可当我推门走进去时，差点愣在原地。

柜台后面的店员正仰靠在椅子上，裙摆掀到腰间，小腹一阵阵收缩。她两手扶着扶手，呼吸粗重，腿间清晰露出一个胎头，正一点点往外顶。那场景明明就是分娩，可她的神情却并不是慌乱，而是带着一种舒爽的迷醉，嘴里甚至溢出细微的呻吟声。

“呃……” 我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结果她像是刚注意到我一样，眼神一亮，干脆用力一顶，把那已经探出的胎头硬生生推回体内，随即拉下裙摆站了起来，笑容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欢迎光临！” 她的声音带着热气，却毫不迟疑，“您是第一次怀孕吗？还是已经有经验了？”

“算是第一次吧。” 我犹豫着答。

“那就好办了。” 她笑容灿烂地走到我面前，手指灵巧地挑出一件衣服， “像您这样的身形，现在肚子正圆润，乳房也已经开始分泌，适合穿这种柔软的支撑型布料。便宜，舒适，不会勒得难受，而且在被人抱着时，面料能很好地伸缩，不会影响动作。”

我看了看那件浅蓝色连衣裙，布料柔软，款式宽松，可胸口位置特意剪裁得极深，几乎要露到乳晕。

她转身又拿出另一件，红色的，布料比刚才的轻薄得多，几乎是半透明的。“这件稍微贵一些，不过看起来更有气质。特别是开衩设计，方便分娩的时候不用脱衣服，直接坐下就行。而且如果您被人抱着做爱，布料会顺势滑开，动作更顺畅。”

我愣了一下。她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介绍的是裙摆长度、口袋数量，而不是“方便分娩”和“方便被操”。可从她口中说出来，完全没违和感。

她又拿出一件雪白的长裙，整体设计偏保守，几乎能盖到脚踝。“这件是最贵的。”她压低声音，“但老实说，不是很推荐。布料太厚，不容易拉开，很多人会觉得麻烦。特别是分娩时，反而成了阻碍。我们有个客人就是因为穿得太严实，胎头都顶出来了还忙着找剪刀。”

最后，她递给我一件黑色蕾丝拼接的孕妇裙，布料薄得几乎能透光，腰腹位置专门设计了弹性带。“这件价格中等，穿着舒服，也很受欢迎。胸口和下摆都留了开口，不论是哺乳还是做爱都方便，不用每次都把整件衣服扯开。孕期里，这种小细节可是能省掉很多麻烦的。”

我抱着怀里的几件衣服，脑子里仍在回荡店员的介绍。在原来的世界里，孕妇装意味着温柔和保护，可在这里，它却成了配合欲望、顺应分娩的工具。看着她神态自若地一边介绍衣服，一边无视自己随时可能继续分娩的身体，我忽然又感觉自己的子宫要烧起来了。

我挑来挑去，最后还是选了几件看起来“相对正常”的孕妇装。布料虽然依旧薄透，胸口开口也比我记忆里的大得多，但至少整体宽松，不至于像那件黑色蕾丝一样一眼就让人联想到情趣内衣。把衣服递给店员后，她动作麻利地把几件叠好，装进袋子。

我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从容收拾，忍不住开口问：“你刚刚……那个，不去医院吗？分娩不是该有人照顾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理所当然：“去医院？用不着啊。反正公众分娩又不违法。再说我还在上班呢，班没完怎么能提前走？真要生，也得等下班后再去政府那边处理。你知道的，胎儿必须立即交出去，流程很严格，工作时间跑去可不行。”

“刚才……”我犹豫地指了指她的椅子。

她耸耸肩，语气轻飘飘地：“哦，那啊？只是稍微把胎头顶出来一点，自己爽一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收回去也不难。”说完，她还笑着补充，“而且这种时候啊，比什么按摩都舒服。”

我的嘴唇抖了抖，一句吐槽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把胎头顶出来当成自娱自乐”这种事和抖腿、打哈欠没什么区别。

我抱着纸袋，心跳突然快了起来。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她方才的模样：裙摆掀起，呼吸急促，腿间的胎头一点点探出，她眼角湿润，声音娇媚……那画面比我想象中还要淫靡。她说那只是为了“娱乐” ，可偏偏就让我想入非非。

我的思维渐渐开始飘散：如果分娩也能当作一种“享乐方式”，那是不是我怀里这些孕妇装也同样可以……？我脑海里突然闪过画面：我穿着其中一件衣服，被人压在墙上，布料因为专门的设计轻易滑开，乳房和肚子在空中颤动，而我一边被插入一边还能若无其事地和对方聊工作；或者我在公众场合，肚子里的胎儿顺势顶出，旁人只是笑着帮我扶一下，然后继续做爱，好像这一切都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我强行甩了甩头，想让自己冷静，可耳边偏偏传来隔壁换衣间的动静，呻吟声混着布料摩擦，节奏分明。再远一点，甚至能听见有人在轻笑着鼓励伴侣快点插深一点。这些声音一股脑钻进耳朵，和我脑子里刚刚的画面混在一起，让我根本没法集中精神。

“哈……” 我忍不住吐出一口气，手心微微发抖。

我拼命告诉自己冷静，可脑子却越来越晕乎。怀孕带来的半发情状态此刻被彻底勾起，身体开始燥热，内裤被体液浸湿。手指紧紧抓着购物袋的提手，袋子里几件孕妇装的重量提醒着我现实，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里不断冒出危险的念头：要不要现在，就在这里，找个人……

我摇晃着走出店门，耳边呻吟声越来越响，鼻尖充斥着汗味、体液和香水混杂的气味。我几乎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只知道身体正越来越渴望。我的视线在人群中游移，每一个擦肩而过的男人在我眼里都像是潜在的对象。

“找个人……快点……” 我喉咙干涩，思绪晕乎乎的。身体比理智更快，渴望已经占据了全部。拿着装满孕妇装的袋子，我的步伐渐渐偏离了原本要走的方向，只想找到一个能把我彻底推倒、填满的人。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