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个月过去了。

我猛地从梦境中醒来，喉咙里带着一声颤抖的低吟，身体像是被高潮余韵彻底唤醒。双腿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穴口一阵阵收缩，把我从下到上的每一寸神经都拉扯得发麻。胸口的呼吸急促得不成样子，乳房随之剧烈起伏，沉甸甸地摇晃着，乳头早已硬挺，甚至正不断渗出乳汁，顺着乳晕滴落到胸前，弄湿了被单。

我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高潮弄醒的。以前的我绝对不会想象自己能这样度过一整夜——夹着一个电动假阳具，开着震动，任由它在体内不停折腾到天亮。可如今，性欲已经高涨到这种程度，要是不借助这种小工具，我根本撑不过夜。

我低下头，看见肚子在眼前高高隆起，圆润得像个瑜伽球，只是稍小一号。紧绷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每一次呼吸，肚皮都会微微鼓动，仿佛随着里面的胎动而轻轻震颤。这样大小的肚子本该让我行动不便，可不知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奇妙法则，我依然能轻松翻身、伸展，甚至跑起来都不会觉得负担。乳房则更加夸张，已经远远超过双手无法完全环抱的程度，每一边都沉甸甸地垂挂着，像是永远盛满的容器。最要命的是，它们会随时溢乳，我只要呼吸稍微急一点，乳头就会喷出温热的乳汁，把衣服打湿。

我皱了皱眉，手伸到两腿之间，轻轻一扯，把还在微微震动的假阳具从穴口拔出来。拔出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淫液的热流顺势溢出，让大腿内侧立刻黏湿。穴口因为长时间夹着玩具而显得敏感，连空气拂过都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呼……”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把那根沾满液体的假阳具放到床头柜上，插上充电器。它发出微弱的 “嘀” 声开始充电，而我则伸手揉了揉发酸的小腹，感受着里面胎儿偶尔踢动带来的真实触感。

我坐起身，动作并不笨拙，乳房和肚子随着身体晃动，却完全没有妨碍我起身。下床时，双脚稳稳踩在地板上，我甚至还能轻轻踮起脚尖伸展一下。镜子里的我，胸前两座几乎夸张到难以忽视的山峰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汁正沿着曲线淌下，在小腹高耸的弧线上留下几道湿痕。这样的身体曲线，说是荒谬也好，说是诱人也好，反正已经完全超出了我曾经的认知。

今天有胎检。我不能再磨蹭。

我走到衣柜前，拉开门。里面整齐挂着几件孕妇装，都是之前在商场里挑的。和这里普遍的暴露风格相比，它们算得上保守，可穿上身仍然能把身材勾勒得赤裸裸。我挑出一件深色连衣裙，布料柔软有弹性，能容纳住肚子的弧度。胸口的剪裁依旧大得离谱，几乎直接托住我那会随时渗乳的巨乳。

穿衣的过程照例是一场小折腾。连衣裙套过头时，乳房被布料推挤得不断晃动，乳汁被压得喷溅出来，在布料上迅速洇开一片。好在这布料本来就有快干功能，不然我一天都要顶着湿漉漉的感觉。下摆勉强拉过肚子的下缘，但肚子过于高耸，把裙摆前襟直接顶起，让大腿根和下身线条若隐若现。就算穿上了，也完全遮不住什么。

我又弯下腰，小心把内裤套上。动作幅度一大，乳房立刻摇晃着拍打在肚皮上，溢出的乳汁一滴滴落下，打在脚背上。好在我已经习惯了，熟练地擦拭干净，顺势把内裤拉到合适的位置。

整理好自己后，我在镜子前端详片刻。镜子里的人挺着巨大的肚子，胸前高耸的双乳正渗出细细的乳线，衣服被勾勒得分毫毕现。这样的样子，我在原来的世界绝对不可能出门，可在这里，这反倒算是“正常”。

我深吸一口气，提起手提包，把必要的证件和手机放好。乳房因为弯腰的动作又是一阵颤动，连衣裙胸口处的布料几乎被撑到透明。抬起头时，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好了，胎检去。” 我小声对自己说。

踏出家门的那一刻，阳光照在我的肚子和胸口，暖洋洋的。我依旧走得稳，脚步轻快，仿佛身上的重量根本不存在。可每一次迈步，乳汁轻轻渗出的感觉，和大肚子里胎儿踢动的回应，还是提醒我——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医院离我家并不远，比起挤公交，这段路程反而轻松不少。一路走过去，空气里回荡的还是熟悉的声响——街边拐角、长椅上、阴影里，总有人交缠在一起。呻吟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鞋跟踩在人行道上的清脆声。已经很久不会让我心里惊讶了，只是偶尔听到某些节奏分外激烈时，我身体会微微一热，下意识夹紧双腿，提醒自己今天的目的不是随便加入，而是产检。

医院大楼的外墙雪白，门口挂着鲜明的“妇产科中心”标志，进进出出的人群并不少，大多数女人都挺着不同大小的肚子，男人们三三两两陪着，却没有一丝紧张气氛。大厅里同样能听见压低的娇喘声，有人一边排队一边被身旁的伴侣慢慢进入，大家都表现得习以为常。

我走到前台，把身份证明递过去。前台小姐笑着接过，视线短暂在我鼓胀的肚子上停留，然后指了指走廊尽头：“右手边，妇产科候诊室。今天人不算多，稍微等一会儿就行。”

我道谢后顺着指引走过去，推门一看，果然已有几个人在里面。房间里摆着长椅，靠墙的一排位置上坐着四五个孕妇。她们的肚子大小不一，小的看起来才刚显怀，撑起一点微微的弧度；大的则鼓得惊人，裙摆被顶开，随时好像会有胎头冒出来似的。她们的衣着风格统一，看起来不像是偶然聚在一起的，更像是结伴而来。

我挑了个位置坐下，低头摸了摸肚子。看时间还有段距离，我便侧过身，随口搭话：“你们也是来做产检的？”

“嗯。” 坐在最边上的一个女孩点点头，笑容明快，“我们是一起来的，省得一个人跑麻烦。”

她们年纪都不大，仔细一看，脸上还带着学生气。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笑着补充：“对啊，我们本来就经常一起上课、一起行动嘛，产检也算是集体活动了。”

我眨了眨眼，有点惊讶：“你们还是学生？”

“高中生啦。” 边上的圆脸女孩抚着自己的小腹，声音里透着骄傲，“我们是学校性行为委员会的成员。老师们也知道的，所以安排了时间统一过来检查。”

另一个怀得比较大的女孩笑了笑，手掌在圆鼓鼓的肚皮上打着圈：“是啊，不然光靠我们自己来回折腾，太麻烦了。学校也算照顾得挺周到的。”

我听得有些新奇，忍不住问：“那你们怀这么整齐……是学校安排的吗？”

马尾女孩眨眨眼，笑得狡黠：“算是吧。今年不是政策软了嘛，之前大家都得老老实实戴套，否则就会被算违规。可现在不同，我们委员会可以不用那些东西。”她的声音压低了些，却依旧带着兴奋，“说真的，比同学们爽太多了。”

“嗯，他们还得算着日子小心翼翼，我们就没那麻烦。” 圆脸女孩忍不住插话，眼睛亮晶晶的，“而且怀孕的感觉……超棒的！你们也知道，我们可是提前体验到了。”

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安静的女孩笑着点头：“我宿舍里的同学都说羡慕死了，天天追着我问是什么感觉，还抱着我的肚子不撒手。”

我忍不住笑：“所以你们就全怀上了？”

“差不多啦。” 马尾女孩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自己明显鼓起的肚子，“不过数量上还是有点差别啦，有的怀得多，有的少。反正怎么着也比她们先一步体验。”

圆脸女孩的眼神闪闪发光：“对啊，等到她们还在算排卵期，我们都已经能感受胎动了。”

“而且还有补贴啊。” 马尾女孩笑得狡黠， “校方给我们拨款，说是研究经费。用来做检查、买营养品啥的都够了。”

“对啊，要不是有资金支持，我才懒得一块跑医院。” 圆脸女孩边说边摆弄手里的水杯，神情轻快。

我靠在椅背上，听着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们谈论怀孕的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聊最近的课业和社团活动。对她们来说，怀孕不是负担，反而像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她们谈到老师们监督、学校的安排、同学的羡慕，全都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微微一阵恍惚。原来在这个世界，连学生都能这样光明正大地怀孕，还把它当成和写论文、参加活动一样的“体验”。我听着她们的笑声，耳边混杂着候诊室里隐隐传来的呻吟声，思绪一时飘远，竟有种融入其中的错觉。

过了一会，号码响了，我提着肚子立刻站起身，走进诊室。推门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我心里轻轻一颤：里面的医生和护士穿着所谓的“制服”，可布料薄得几乎等于没穿。医生的白袍前襟敞开，里面赤裸着胸膛；女护士只套了一件短到遮不住臀部的裙子，身体被压在诊台边，正被医生从后面贯穿。她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淫声，却仍然一本正经地翻阅着病例，像是在同时做两份工作。

我站在门口，竟然没什么惊讶的情绪。只是心里默默想：嗯，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医生看见我来了，动作不停，只是抬头笑了一下：“来，坐那边，我们马上帮你做检查。”

护士被他狠狠顶了一下，娇声颤了几下，转头朝我笑：“别害羞，快躺好，衣服撩起来。你现在肚子这么大，检查的时候得注意别压着。”

她说得自然，好像呻吟声只是语气词。很快，她抽身整理了一下裙摆，便伸手扶我到检查床上。我仰躺下，连衣裙被掀到胸口，巨大圆润的肚子完全暴露出来。医生戴上手套，手指冰凉，轻轻按压我的腹部，动作娴熟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肚皮很紧实啊。” 他点点头，低声和护士交流，“弹性还行，不过随着数量增加，最好还是做点处理。”

护士一边记录一边笑着说：“嗯，她这种情况算正常，前几周才猛长了一轮吧？要是继续这样，皮肤和子宫承受得会有点吃力。”

“是啊。” 医生点开机器，把探头涂上凝胶，缓缓放在我的肚皮上。冰凉触感让我忍不住轻哆嗦了一下，乳房同时一颤，溢出几滴乳汁。护士像没看见似的，只是帮我擦了擦，动作温柔熟练。

屏幕亮起，黑白的画面出现。医生微微一笑，抬手指给我看：“看这边，一个、两个、三个……”他的指尖在屏幕上移动，一一数着里面的阴影。“这里有一排很整齐的，四个并列；再看这边，紧挨着的两个……总共二十四个。”

我愣了几秒，盯着那画面。屏幕里胎儿的形状虽然还小，却清晰可见。密密麻麻的身影在肚子里浮动，让我有种说不出的震撼。

医生继续说：“数量很正常啦，最近有个纪录是四十六个，你这个还算中等。毕竟，只要排卵期时做爱次数多了，数量就自然上去了。”他说话的语气轻松，像是在解释饭量大小。

护士在旁边笑着补了一句：“对啊，别担心，二十四个胎儿都很健康。要是真超过五十个，我们才会建议住院观察。”

医生转过身，拿出几支药剂，举给我看：“这是针对多胎的皮肤和子宫延展药，注射之后，肚皮会更有弹性，子宫也不容易受损。这样不管是继续怀下去，还是分娩的时候，都会顺利得多。”

他顿了顿，嘴角上扬：“说实话，现在大多数人都会打，安全性高，而且你以后要是再继续怀，也能更舒服。”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紧绷的肚皮，心脏怦怦直跳。屏幕上的二十四个小小身影还在浮动，医生和护士的笑容却那么自然，好像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冰凉的针头刺入皮肤时，我下意识轻轻一颤，随后感到药剂顺着血管缓缓推入体内。医生熟练地拔出针头，随手丢进旁边的回收桶，低声说：“好了，很快就能起作用。”

紧接着，他双手覆上我的肚子，开始按压。掌心的力道不重，却稳稳透入皮肤。随着节奏的揉按，我感觉整个腹部渐渐变得发热，像是有股暖流从子宫深处扩散开来，把原本紧绷的肌肤一点点放松。乳房也跟着轻轻颤动，乳汁溢出几滴，顺着侧面滑到床单上。

护士在一旁笑着递来毛巾替我擦拭，语气自然：“正常的，药效正在渗透。热感说明它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医生收回手，点点头：“可以了，今天的处理就到这儿。接下来几天，你要是想让药效更快发挥，可以去按摩店做一套服务，他们的手法能帮助药剂更均匀地扩散。”

他笑着合上病历，示意我可以起身：“不用担心，你的情况很稳定。下次例行产检按时来就行。”

我小心地整理好衣服，把巨大的肚子托稳，提着包离开诊室。走到走廊时，腹部的余热还没散去，让我忍不住伸手抚摸，仿佛能感受到药剂在里面缓缓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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