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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然后被囚禁,锁起来狠狠的灌注,第2小节港区逆锚

小说:港区逆锚 2025-10-22 15:43 5hhhhh 6680 ℃

  提督室的门被关上了。金属的脚步声远去,世界被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剩下我,列克星敦,萨拉托加,以及……维内托。

  我的希望,我最后的救命稻草,选择留在了这个地狱里。

  维内托脱下白色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上,然后走到我的办公桌前,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么,长官,”她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了属于宪兵队的公事公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带着一丝危险的亲昵,“我们的‘交流’,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毕竟,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萨拉托加欢呼一声,亲昵地挽住了维内托的手臂:“太好了!VV姐也回来了!这下司令官就不会寂寞了!”

  我的血液,彻底凝固了。

  我创造了她们,所以我属于她们。这就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逻辑。维内托的归来,不是拯救,而是回归。她不是来打破这个牢笼的,她是来成为这个牢笼一部分的。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胃里那块面包仿佛变成了一块滚烫的烙铁。

  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那块面包的真正含义。

  那不是什么发信器,也不是什么能让我解脱的毒药。

  而是避孕药、强效止痛药、止血药或是什么其他的药。

  那位陌生的舰娘,她知道一切。

  她没有能力拯救我。她所能做的,只是用这种最隐秘、最微不足道的方式,让我在这即将变得更加拥挤、更加疯狂的折磨中,少承受一点生理上的痛苦,避免最坏的、不可逆转的后果。

  那句“祝你好运”,不是祝我逃出生天,而是祝我在地狱里,能活得稍微久一点,稍微……轻松一点。

  是来自另一个旁观者的、最无力也最残忍的慈悲。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原来,在这个巨大的牢笼里,我能得到的最大善意,仅仅是让我的苦难变得更“体面”一些而已。

  提督室的门关上了,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我像一个幽灵,站在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她们。

  列克星敦为维内托沏了一杯红茶,萨拉托加则献宝似的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点心。她们三人坐在沙发上,言笑晏晏,仿佛一场久别重逢的闺蜜茶会。她们聊着维内托在总督府的趣闻,聊着港区最近的变化,聊着那些我听不懂的、属于她们之间的暗语和玩笑。

  她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像银铃在风中摇曳。

  但对我来说,那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地狱深处传来的锁链拖拽声。

  我被彻底地无视了。我就像一件家具,一个背景板,沉默地见证着她们的亲密无间。这种无视,比任何直接的威胁都更让我感到窒息。在这个空间里,我不是主人,甚至不是客人,我只是一个所有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墙上的挂钟时针缓缓指向了代表“下班”的数字。

  这是我每天都在遵守的作息,是我给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属于“人”的尊严和习惯。在最近的那些日子里,无论白天经历了什么,到了这个时间点,舰娘们总会“放”我离开,让我回到宿舍,获得几分钟到几个小时不定的虚假的安宁。

  一个荒谬的念头支撑着我。或许……或许她们会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脏的狂跳,开始了我例行的表演。

  我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然后走到衣架旁,取下了那件象征着我身份的提督制服外套。我动作僵硬,却一丝不苟地将它穿上,仿佛这件可悲的盔甲能给我带来一丝安全感。

  沙发上的谈笑声,在我穿上外套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三道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那目光中的审视、玩味,以及一丝冰冷的嘲弄。

  我不敢看她们,只是低着头,迈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扇代表着“自由”的门。

  五步,四步,三步……

  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终于,我走到了门前。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那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它的瞬间——

  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腰侧。

  动作很轻,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维内托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的身后。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廓。

  “不来欢迎我回来吗,长官?”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

  “当然……欢迎了……”

  “表示呢?”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但那只放在我腰间的手,却缓缓向上移动,手指隔着制服布料,若有若无地划过我的脊椎。那轻微的触感,却像电流一样让我战栗。

  “……”

  我无言以对。我能有什么表示?我的沉默,就是我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反抗。

  维内托似乎对我的反应毫不意外。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贴得更近了,另一只手绕到我身前,覆在我那只悬在半空、即将握住门把的手上。她的手很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的手缓缓压了下去。

  “别这么紧张,司令官。”她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黑手党式的、优雅的残忍,“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那份‘欢迎礼物’而已。”

  她稍稍用力,将我僵硬的身体转了过来,让我面向她们,面向这个已经彻底变成牢笼的房间。

  列克星敦坐在沙发上,端着红茶,对我露出一个温柔而纵容的微笑。萨拉托加则歪着头,眼中闪着光。

  我明白了。

  今天没有“下班时间”了。

  我被维内托转过身,像一个提线木偶,被迫面对着这个已经彻底变成牢笼的房间。

  列克星敦与萨拉托加依旧坐在沙发上,她们的谈笑声并未停止,只是音量稍稍降低了一些,仿佛在为即将上演的主菜留出舞台。她们的目光偶尔会扫过我,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介入或同情,只有纯粹的、如同观看戏剧般的欣赏。

  维内托的手指,从我的脊椎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了我的后颈。她的指尖很凉,像西西里冬日的墓碑。

  “长官,”她在我耳边低语,那声线慵懒依旧,却多了一丝压抑的、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热度,“您似乎有些累了,是吗?但接下来的军务,还需要您协助我一同处理。”

  她的另一只手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抓住我,而是缓缓伸入西装内袋。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处理一些……私事。毕竟,您以前开我玩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么?”

  “咔哒”

  一声清脆的机簧声,在我耳边炸响。

  一柄寒光凛冽的意大利跳刀在她手中弹开,刀身狭长,闪烁着无情的冷光。

  她用刀尖,优雅而精准地、一颗一颗地挑开了我衬衫的纽扣。布料向两侧滑开,我赤裸的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您曾说,我的这里,不是很有品味……”刀锋停在了我左胸的正上方,“那么,就让我来为您展示一下,真正的I国设计理念……是如何修正一件有瑕疵的艺术品的。”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攥住我左侧的乳房,强迫它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后,她举起了刀。

  “别动,长官。”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雕琢的过程中是不能晃动的。”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冰冷的刀锋毫不犹豫地落下。

  没有想象中的刺入,而是一记沉重而残忍的横斩。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那锋利的刀刃切开了我的皮肤和血肉,几乎将我半边乳房从根部斩断。它没有完全掉落,而是以一种可怕的角度耷拉在我的胸前,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我的胸膛和腹部。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但维内托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她没有拔出刀。

  她就让那柄沾满我鲜血的跳刀,深深地嵌在我被斩开的伤口里,然后将我推倒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她开始解自己那身白色西装的裤扣,西裤之下,那本不该存在的、狰狞而巨大的器官缓缓挺立。

  “现在,这件艺术品才算有了独一无二的签名。”维内托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微笑,她抓住我的双腿,毫不费力地将它们分到最大,架在自己的肩上。

  “不要……维内托……求你……”我发出了绝望的哀求,声音嘶哑破碎。

  “过来,您无权拒绝。”

  她对准了那处干涩的、紧闭的穴口,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啊啊啊——!”

  撕裂的剧痛与胸口传来的、刀刃在血肉中搅动的剧痛混合在一起,几乎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她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我整个上半身,而那柄嵌在我胸口的刀,就在我的血肉里随之研磨、切割,带来一阵又一阵无法想象的酷刑。

  我正躺在这张象征着我权力的办公桌上,被我的舰娘以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贯穿着,胸口还插着她行凶的凶器。

  “长官……感觉怎么样?”她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带着血腥的兴奋,“现在……还觉得我……可笑吗?”

  “用你这里……好好感受一下……我的‘伟大’!”

  我的意识在双重的剧痛和极致的羞辱中渐渐模糊。我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明亮的灯,光晕散开,仿佛变成了列克星敦温柔的脸,萨拉托加好奇的眼,和维内托那双因兴奋而充血的、赤冰色的眸子。

  她们都在对我微笑。

  终于,在一阵更加凶狠的冲撞后,她在我身体的最深处爆发了。

  她退了出去,然后,她握住了那柄插在我胸口的刀柄。

  “啊——!”

  随着刀被猛地拔出,又一股鲜血喷溅而出,我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悲鸣,彻底瘫软在血泊之中。

  我像一个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屠宰品,赤裸地瘫在狼藉的办公桌上,浑身都在颤抖,身下和胸前是一片黏腻的血污。

  维内托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西服,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健身运动。

  她走到桌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征服者的满足与轻蔑。

  她举起那柄还在滴着我鲜血的跳刀,伸出舌头,优雅地、仔细地舔舐着刀锋上的血迹,仿佛在品尝一杯上好的基安蒂红酒。她的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她的目光从我残破的胸口移开,落在了我散落在桌面上的黑发上。那长发早已被汗水和血污浸湿,黏在冰冷的桌面上。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鉴赏艺术品般的审慎,轻轻拢起一缕被血污和汗水浸湿的长发。

  然后,她用这缕发丝,以一种近乎缠绕丝带的优雅动作,环绕住她那刚刚结束征伐的、尚且湿润的雄物。她缓缓地、仔细地抽动着发丝,让每一根黑发都充分滑过那狰狞的柱身,将上面残存的、属于她的液体与属于我的鲜血一同拭去,再一同沾染在这曾经纯粹的黑色之上。做完这一切,她才松开手,任由那缕承载了多重污秽的发丝,轻飘飘地、像一个被玷污的勋章般,落回我的脸颊旁。

  然后,她俯下身,用那张沾满我鲜血的嘴唇,在我意识涣散前,贴着耳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那声音轻柔、日常,甚至带着一丝睡前的安详。

 “Buonanotte, signor ammiraglio.”

  (晚安,司令官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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