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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不醉番外篇 折翼 其一,第2小节千杯不醉

小说:千杯不醉 2025-10-22 15:42 5hhhhh 7850 ℃

一箭双雕!这就只有小马这种简单的脑袋才能总结出的幻想。

小马的心脏,因为这个大胆而恶毒的计划而狂跳起来。他看着门外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眼神变得像一头即将捕食的、年轻的、不知死活的豺狼。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酒瓶摔碎的声音和咒骂声。他看见,老板阿才如蒙大赦般地,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机会来了!

萧岚静静地坐在吧台前。

她看着阿才那副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自己的最后通牒,已经起效了。那只老鼠,已经被逼到了绝路,等他处理完外面那点不值一提的麻烦,冷静下来后,就该回来,乖乖地吐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她此刻,正在脑海中,飞速地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方案。一旦从阿才这里拿到关于药物源头的线索,她该如何布局,如何收网,如何将那条隐藏在最深处的毒蛇,一击毙命。

她想得太过专注,以至于,当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身边时,她都未曾在意。

“小姐,给您添点水。”一个听起来有些过分热情的、年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萧岚的思绪被打断,她有些不耐地,微微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看起来有些流里流气的年轻服务生。她没有多想,只是将他当成了阿才店里普通的伙计。

她看着自己杯中还剩下一半的水,本想说不用,但看对方手里的玻璃水扎已经开始慢慢倾斜,便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她的目光,很快又重新回到了面前那片空无一人的、充满了倒影的吧台上,思绪再次沉入了那张错综复杂的、充满了罪恶的“蛛网”之中。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年轻的“服务生”紧张得手都在抖。

“您慢用。”小马的脸上,是殷勤而又天真的笑容。他放下水扎,甚至还体贴地,用抹布擦了擦吧台上溅出的几滴水珠,然后便转身,退回到了吧台的阴影里,一双眼睛,却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和她面前的杯子。

萧岚毫无察觉。

几分钟的深度思考,让她的喉咙有些干渴。她端起那杯刚刚被续满的、温度正好的白水,自然而然地,喝了一大口。

.............

酒吧外,那场由两个醉汉引发的闹剧,早已在阿才那充满了江湖气的、连推带骂的“调解”下,草草收场。

两个醉汉勾肩搭背地,互相咒骂着,消失在了巷道的拐角。

阿才独自一人,站在“渡口吧”那破旧的招牌下,任由晚风吹拂着自己那张早已被冷汗浸透的脸。

风,很凉。

吹得他那颗因为恐惧和慌乱而几乎要爆炸的头脑,也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刚才在萧岚面前的表现,有多么的愚蠢。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那个女人的手段,他比谁都清楚。她最后那句话,已经不是威胁,而是宣判。如果自己再继续装傻,那么等待他的,绝不仅仅是牢狱之灾那么简单。

他想通了。

不就是一条情报吗?给了!

想通了这一点,阿才感觉浑身的压力都骤然一轻。他直起腰,整了整自己那身廉价却干净的衣服,脸上重新换上了一副恭敬的、准备彻底“坦白从宽”的表情,推开了酒吧的门。

“萧队,我……”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在看清吧台前景象的那一瞬间,全部,凝固在了喉咙里。

酒吧里,一片死寂。

那个新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小马,正像一根木桩一样,僵硬地站在吧台的角落里。

而吧台的正中央,那个本该是气场强大、坐姿挺拔的女煞神……

萧岚,却瘫在了那张高脚吧椅上。

她的整个上半身,都无力地向后仰着,柔软的腰肢和椅背之间,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夸张的折角,半个浑圆有肉的屁股滑出了吧椅边沿。她的头,更是彻底地、毫无支撑地,向后耷拉着,那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甚至有几缕,已经垂到了下方的椅面上。因为这个极度后仰的角度,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地、不雅地张开着,甚至能看到里面洁白的牙齿和一小截舌根。

她的双臂,软软地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几乎快要触碰到地面。而她那双引以为傲的、修长的大腿,则无力地向地面伸着,穿着马丁靴的脚,八字外翻地,毫无生气地,拖拉在满是污渍的、廉价的地砖上。

那是一种……彻底失去意识,彻底失去尊严,彻底任人摆布的姿态。

阿才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全部抽干,然后又被灌入了零下一百度的液氮。一股冰冷到极致的、足以将他灵魂都冻结的恐惧,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当然认得这个姿势!

这……这就是那些被“美杜莎之吻”放倒的女人,最典型的、毫无生气的“睡相”!

他的目光,猛地转向了墙角那个脸色惨白的小马。再看看萧岚面前那杯,只喝了一半的、清澈的白水。

一个无比荒谬,也无比恐怖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濒死的野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小马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离了地面!

“你他妈的… 那药… 你是不是从我柜子底下那个铁盒里偷的?!”阿才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变得尖锐而又扭曲,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嘶吼!

小马被他这副样子吓得魂飞魄散,他没想到老板会知道药的来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就是看她欺负你,才哥……我……我想帮你出口气……”

“出口气?”阿才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疯狂地摇晃着手里这个愚蠢的、不知死活的小畜生,“你偷我的药,给她下了!?啊!?你他妈的给她下药了!?”

“我……”

“你这是要害死我!你他媽的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阿才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他松开手,又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小马的脸上。

“你知道她是谁吗??啊??你他妈的知道你刚刚放倒的人是谁吗!?”

小马捂着火辣辣的脸,彻底被打懵了,眼中充满了不解和委屈。

阿才看着他那副蠢样,心中的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指着吧台后那个瘫软如泥的、早已不省人事的女人,用一种近乎于哭嚎的、带着无尽恐惧的颤音,吼出了那句足以让整个“渡口吧”,连同他们两人的命运,一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判词:

“她是龙城刑侦支队的队长!是全市警察的头儿!我们……我们都完了!”

第四章:破罐破摔

“我们……我们都完了!”

阿才那一声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如同公鸭被掐住脖子般的悲鸣,在“渡口吧”这间狭小而又死寂的空间里,来回碰撞,激起一圈圈绝望的回响。

小马彻底傻了。他像一尊劣质的石膏像,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病态的、死人般的惨白。“队长”、“警察的头儿”,这几个字,像一把把烧红的、淬了剧毒的铁锥,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大脑皮层,将他那点因为性冲动和愚蠢野心而搭建起来的、脆弱不堪的世界观,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不是没想过后果。在他那简单的、自以为是的脑子里,他想的是,就算事后被这个女人报复,大不了就是赔点钱,或者进去蹲几天。江湖事,江湖了。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用一颗偷来的药丸,放倒的,竟然是这座城市里,所有黑恶势力的终极天敌!

这不是江湖事。

这是……捅破天了。

“那……那怎么办?”小马的声音,抖得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带着哭腔,充满了与他刚才那副嚣张模样截然相反的、懦弱的恐惧,“才……才哥……现在怎么办?叫……叫救护车?我们……我们现在送她去医院,就说她自己喝多了……”

“救护车?”阿才猛地回头,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像两颗淬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小马的脸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神经质的嗤笑,“你他妈脑子里装的是屎吗?送去医院?一验血,‘美杜莎之吻’的成分就出来了!这间酒吧,你,我,就是第一嫌疑人!不,没有嫌疑人!我们就是板上钉钉的凶手!”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焦躁的野兽,在吧台前来回地踱步,双手插在自己那本就稀疏的头发里,疯狂地撕扯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这辈子都完了……下半辈子在牢里把牢底坐穿……不,我们活不到那个时候……那帮条子会把我们活活打死的……一定会……”

他的精神,在极致的恐惧下,已经濒临崩溃。他能想象到,几个小时后,当这位女煞神没有按时归队时,整个龙城的警力会如何像疯狗一样,倾巢而出。他这间小小的“渡口吧”,会在第一时间,被武装到牙齿的特警,围得水泄不通。

跑?往哪儿跑?得罪了她,整个国家,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绝望。

一种如同沼泽般,粘稠、冰冷、令人窒息的绝望,彻底淹没了阿才的心脏。

然而,当一个人的恐惧和绝望达到了顶点,当他意识到,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有死路一条的时候,那根名为“人性”的弦,便会以一种最诡异、最扭曲的方式,彻底崩断。

阿才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吧台前,那个依旧瘫软如泥的、毫无知觉的女人身上。

她还是那副样子,像一具被精心布置过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人体模型。头无力地耷拉着,嘴巴微张,露出半截洁白的门牙,胸口随着沉重的呼吸,缓慢地起伏。

她……是导致他即将万劫不复的灾星。

她……也是他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现在,在接下来的八到十个小时里,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属于他的“渡口吧”里,这个能决定他生死的“神”,却只是一个……任由他摆布的、毫无反抗能力的、温热的、柔软的……女人。

一个念头,一个他自己都感到战栗的、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恶毒到极致的念头,如同地狱深处最顽强的毒藤,顺着他那根早已被恐惧腐蚀得千疮百孔的脊椎,疯狂地、不可抑制地,向上攀爬,最终,彻底占领了他那片早已化为焦土的理智高地。

反正……横竖都是死。

反正…… 给刑警队长下药,已经是把牢底坐穿的死罪了。

那……再加上一条迷奸女警察的罪名,又有什么区别呢?

反正都是要下地狱的……那为什么,不做个……饱死鬼呢?

阿才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他那双原本充满了恐惧的眼睛里,恐惧并未消散,反而与一种新生的、更加疯狂、更加黑暗的欲望,交织在了一起,迸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破罐子破摔的狰狞光芒。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早已吓得瘫坐在地上的小马。

他蹲下身,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声音沙哑得如同两片砂纸在摩擦:“小子,别慌了。慌,是没用的。”

他拍了拍小马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一字一句地,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在他的耳边低语:

“你说的对,我们完了。我们死定了。这间酒吧,就是我们的棺材。但是……你想不想,在躺进棺材之前,尝尝……把全市警察的头儿,压在身子底下,当成母狗一样操,是什么滋味?”

小马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阿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一丝……被瞬间点燃的、罪恶的火苗。

“我们……反正……已经犯了死罪了。”阿才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再多加一条,又怎么样呢?你想想,这可是萧岚!那个能让整个龙城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女煞神!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碰得到她一根手指头!而现在……”

他指了指吧台后那个瘫软的身影。

“……她就躺在那里,像一头被剥了皮的、最肥美的羔羊。我们……有足足八个小时的时间。八个小时啊,小子!足够我们把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玩个通透了!等天亮了,我们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但至少,今晚,我们死也值了!我们干了全龙城的男人,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小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阿才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那扇关押着最原始野兽的牢笼。恐惧,并未消失,反而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与他那本就因为年轻而无比旺盛的性欲望,彻底地,化学成了一种歇斯底里的、毁灭性的疯狂!

是啊……反正都完了……

恐慌的狂欢,开始了。

吧台里,那股令人窒息的、属于死亡的寂静,被一种更加诡异的、充满了狩猎意味的沉默所取代。

阿才,作为这场疯狂盛宴的主导者,迈出了第一步。他走到萧岚的身后,双手颤抖着,伸向了那件黑色的皮夹克。他脱下它,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是那件纯棉的白T恤。当他将T恤从她头上褪下,又粗暴地将那件黑色的运动胸罩向上推起时,一对比他想象中更饱满、更结实、更具弹性的乳房,便“啪”的一声,弹跳着,彻底暴露在了酒吧昏暗的灯光之下。

那不是他玩弄过的那些风尘女人的、松垮的乳房。那是属于一个常年坚持高强度锻炼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完美的半球形。皮肤紧致,线条利落,顶端点缀着一颗因为寒冷而微微挺立的、呈淡褐色的乳头。

“妈的……”阿才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在那充满弹性的乳肉上,狠狠地抓了一把。他这辈子从未想象过,有朝一日能见识到这个女刑警队长的奶头的模样。

紧接着,他解开了她那条充满了中性魅力的、帆布编织的皮带,金属卡扣发出的“咔哒”声,在这一刻,显得无比的刺耳和淫秽。他拉开裤链,将手探了进去。

“毛还修得挺整齐。”他像个验货的嫖客,一边用手指粗暴地在那片神秘的孔穴里探索,一边发出了低俗的评价,“小逼也不算松,挺紧的。真他妈想不到,这女煞神,里面长得还挺带劲。”

完成了上半身的“检阅”,阿才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那双包裹在黑色马丁靴里的、修长的脚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只有同类才能看懂的、近乎于痴迷的狂热光芒。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复杂的鞋带,然后,像打开一件珍贵的礼物般,将那双厚重的、沾染着街头尘土的军靴,从她的脚上,缓缓地褪了下来。

当那双被包裹了一整天的、穿着黑色棉袜的玉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一股复杂的、混合着汗味、皮革味和一丝淡淡幽香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气味,瞬间钻入了他的鼻腔。

“嘿……”阿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变态的叹息。他脱掉她的袜子,将那双线条优美、脚趾圆润的玉足,捧在了自己的手心。

“你们都说她是女煞神。”他抬头,对一旁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小马说道,“可你看,煞神,走了一天路,被这又厚又重的靴子闷着,脚,一样会出汗,一样有味道。”

他一边说,一边将那只脚,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闭上眼睛,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

“不过,不臭,一点都不臭。”他像个最专业的品鉴师,给出了结论,“是香的。嘿嘿,真他媽香。”

他伸出舌头,像一只忠诚的狗,开始仔细地、虔诚地,舔舐起那双属于“女煞神”的玉足。

一顿威胁过后,他们不再满足于仅仅在那张吧椅上进行玩弄。那份初步的、充满了试探性的侵犯,如同点燃了导火索,让他们心中那座被恐惧长期压抑的、充满了黑色欲望的火药库,彻底引爆。

“妈的,让她就这么坐着,太便宜她了。”阿才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狰狞的兴奋光芒。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指着那张常年被各种酒渍和油污浸染的、肮脏的吧台,对小马说道:“把她弄上去!她刚才不是就坐在这里,跟审犯人一样审老子吗?今天,老子就让她尝尝,被当成母狗一样,按在这张桌子上操,是什么滋味!”

小马早已被阿才的疯狂所感染,他兴奋地点了点头,两人合力,像拖着一具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沉重而又柔软的尸体,将萧岚那毫无知觉的、瘫软的身体,从椅子上拖了下来。这个过程充满了笨拙的、亵渎性的滑稽感。她的四肢像没有骨头的章鱼触手,毫无章法地拖在地上,每移动一寸,都需要他们耗费巨大的力气。

“妈的,这娘们儿身上全是腱子肉,死沉死沉的。”阿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咒骂着。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那具沉重的胴体,抬上了冰冷而又粘腻的吧台。为了让她“摆”出一个方便他们享用的姿势,他们更是折腾了半天。

“腿!把她腿分开!你他妈没吃饭吗!”阿才冲着笨手笨脚的小马吼道。

他们粗暴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大腿,甚至还从吧台底下拿了两瓶空的啤酒瓶,分别卡在她的膝弯处,将她的双腿以一个极度羞辱的、大开的角度固定住。她那片早已被他们摸过的、神秘的禁区,便这样,如同一个被强行打开的、等待被检阅的祭品,彻底暴露在了酒吧昏暗的灯光之下。

阿才像一个最挑剔的、变态的鉴赏家,开始了他最后的“验货”。他伸出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拨开了那片被打理得非常整齐的、柔软的阴毛。

“嘿,你还别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淫秽的惊奇,“这女煞神,看着那么爷们儿,下面还挺讲究。毛刮得干干净净,就留了这么一小撮。这B的形状也不错,挺饱满的,缝也紧。妈的,便宜她局里的那帮小白脸了。”

他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像打开一扇紧闭的蚌壳般,粗暴地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的、还带着一丝粉色的大阴唇。然后,他的指尖,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如同藏在蚌肉中的、小巧的珍珠。

他开始用粗糙的指腹,在那上面反复地、用力地画着圈。

“嘿,你们看!动了!动了!”一旁的小马,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激动地叫了起来。

在阿才的刺激下,那颗小小的肉粒,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肿胀、变硬,从原本柔软的褶皱中,顽固地、不屈地探出了头。

“哈哈哈哈!”阿才发出一阵得意的、充满了征服感的狂笑,“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她人是睡死了,可她这骚B,还醒着呢!这骚货的身子,比她的嘴,可诚实多了!”

他的手指,继续着那亵渎般的动作。很快,一股晶莹的、透明的液体,如同清晨的露珠,从那紧闭的缝隙深处,缓缓地渗了出来,很快,便将整片区域都变得湿滑泥泞。

“出水了!我操,才哥,她出水了!”小马兴奋地大叫。

“妈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骚得很嘛!不愧是女煞神,连昏过去了,都能被我们玩出水来!”阿才的脸上,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他看着眼前这具虽然毫无意识,但在生理上却已经彻底“准备就绪”的完美胴体,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头早已咆哮了许久的野兽。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大到极限的、丑陋的欲望,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滑的入口,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哦——!”阿才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叹息。

他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而在他身下驰骋的同时,墙角的小马,则像一个最尽职的、也是最变态的“助手”,开始对萧岚的上半身,进行着另一场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玩弄”。

他抓起萧岚那对饱满的乳房,肆意地揉捏着,嘴里发出下流的赞叹:“这奶子,又大又弹,手感真好!”他用手指,夹住那颗早已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如石的乳头,用力地向外拉扯、旋转,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嘲弄的笑声。

随即,他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有趣。他伸出手,强行掰开了萧岚那张微张的、只会发出无意识鼾声的嘴,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像玩弄一块没有任何知觉的软肉一样,玩弄着她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头。

“来,萧队长,给小爷我舔舔手指头。”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将她的舌头粗暴地勾了出来,又捅了回去。

紧接着,他想到了一个更恶毒的游戏。他用两根手指,像掀开两扇窗帘一样,粗暴地掰开了萧岚那双半睁半闭的眼皮。两颗空洞无神的眼珠,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因为深度昏迷,她的眼球失去了焦点,甚至无法同步移动,呈现出一种左眼稍微偏向一边,右眼则直勾勾地翻着眼白的可怕状态。

“哈哈哈哈!才哥!你快看!”小马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你看这女煞神的眼睛!跟个死鱼眼一样!太他妈搞笑了!还他妈不对称!”

他甚至还恶劣地,用手指在那毫无反应的眼球上,轻轻地戳了戳。

“喂!萧大队长!你不是挺能耐的吗?你倒是看看我啊!”他一边嘲讽着,一边欣赏着那双曾经让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此刻却变得无比滑稽和空洞的眼睛,“怎么不说话了?怎么没反应了?刚才那股威风劲儿呢?现在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操,被人玩!”

吧台,不够刺激。

当阿才发泄完毕后,他们又将她拖了下来,扔在了那片最肮脏的、布满了烟头和各种不明污渍的地板上。她雪白的肌肤,瞬间沾上了一片灰黑的污迹。

“条子,不就该跟垃圾待在一起吗!”阿才喘着粗气,狞笑着说道。

这一次,轮到了小马。

他们费力地,将萧岚那瘫软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但她的身体,早已失去了任何支撑力,每当他们一松手,她的上半身就会软塌塌地向前倒去。最后,他们只能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态,上半身趴在地上,只有腰部和臀部,被强行地抬起。

小马兴奋地,从她身后,进入了另一条,更为紧致、也更为禁忌肮脏的通道。

在进入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肌肉,因为异物的入侵,而本能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但很快,便在他的强行开拓下,变得松弛、顺从。

“操……才哥……后面……后面更紧……”小马发出了痛苦而又兴奋的呻吟。

阿才则蹲在一旁,像个最专业的“技术指导”,进行着现场点评:“废话!前面是公路,后面是小道,能一样吗?你用点力!妈的!没吃饭吗!让这女煞神也好好尝尝,被人操屁眼的滋味!”

他甚至伸出手,在那因为被贯穿而显得更加挺翘的、浑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打起来。

“啪!啪!啪!”

“看见没有!”阿才一边拍,一边对着那具毫无反应的身体,进行着最后的言语羞辱,“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什么狗屁队长,什么女煞神!说到底,不就是个长得漂亮点的、欠男人操的骚货吗!现在怎么样?被人堵着两个洞一起干,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再给老子横一个试试!啊?!”

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萧岚的脸颊,在那肮脏的地板上,来回地摩擦。她那张曾经充满了正义和威严的脸,此刻,却比地上的垃圾,还要肮脏。她的四肢,也随着那剧烈的、来自后方的冲击,像一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在地上,无力地、不由自主地,小幅度地摆动、抽搐着。

那画面,荒诞,淫秽,而又充满了令人心碎的、彻底的崩坏感。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头野兽都发泄完了自己那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欲望后,这场狂欢,也终于,迎来了它最后的、也是最恶毒的尾声。

“妈的,就这么让她睡过去,太便宜她了。”阿才喘着粗气,看着地上那个早已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女人,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得让她……好好清洁清洁。”

他从酒柜上,随手拿起一瓶最廉价的、几乎等同于工业酒精的劣质伏特加,拧开了瓶盖。

“给她洗洗嘴,妈的,一股骚味。”

他捏开萧岚的下巴,将那冰冷的、辛辣的酒液,毫不留情地,朝着她那张被他们蹂躏了许久的嘴里,灌了进去。大量的酒,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领。

“下面也得洗洗,全是我们的味道,等会儿条子来了,一闻就闻出来了。”小马此刻也彻底地,堕入了这片罪恶的深渊,甚至开始主动地,出谋划策。

阿才狞笑着,把萧岚瘫软屁股高高托起,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半身折叠着垂在她自己面前,然后向将剩下的小半瓶伏特加,分别地,倒入了她小穴和肛门的那两片狼藉之中。

“刺啦——”

高浓度的酒精,接触到那被剧烈摩擦后变得无比娇嫩的黏膜,即使是在深度昏迷中,也引发了最本能的神经痉挛。萧岚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痛苦的嗬嗬声。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当最后一滴酒流尽,当所有的羞辱和侵犯都结束后,她又重新变回了那具只会呼吸的、安静的“死猪”。

阿才和小马,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片狼藉,和那个躺在狼藉中央的、破败的“战利品”,脸上,没有丝毫的胜利喜悦,只剩下一种末日狂欢后的、无尽的空虚和更加深沉的恐惧。

他们知道,天,快亮了。

而萧岚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最后的五天

“渡口吧”里,地狱狂欢后的死寂,比任何喧嚣都更令人恐惧。

阿才缓缓地站起身,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摇晃。他没有去看筋疲力尽缩在墙角小马,也没有再多看一眼地上那个被他们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女人。他走到吧台后,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摸出了一包被压得有些变形的香烟,颤抖着,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尼古丁那辛辣而又熟悉的气味,像一把冰冷的钥匙,强行撬开了他那被恐惧和欲望彻底搅成一锅粥的大脑。

他抽着烟,目光空洞地,落在了地上那个赤裸的、白得晃眼的身体上。

萧岚的四肢,以一个极其不雅的、怪异的姿态,向外摊开着,像一只被人从高空抛下、摔得骨断筋折的青蛙。她那身引以为傲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健美肌肉,此刻在药物的作用下,彻底松弛,变成了一摊毫无生气的、柔软的白肉。皮肤上,遍布着他们留下的、青紫交错的指痕和肮脏的污迹。

她就那样躺在那里,安静得,像一具已经死去了很久的、冰冷的尸体。

然而,她胸口那缓慢而又顽固的起伏,却在无声地宣告着,她还活着。

而这个事实,才是最致命的。

阿才的脑子,在尼古丁和肾上腺素的共同作用下,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地运转起来。

那股足以将他逼疯的、歇斯底里的恐慌,如同退潮般,迅速地从他脑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冰冷到极致的冷静。

他开始分析。

像一台没有感情的计算机,一条一条地,分析着自己此刻所处的、这万劫不复的绝境。

她肯定是独自来这里的,穿的还是便衣,甚至用的是那种无法追踪的“鬼机”?

和自己的秘密线人会面,肯定不能大张旗鼓,她甚至极有可能,连自己局里的人都瞒着。

这是地狱般的绝境中,透出的第一丝、也是唯一一丝微光。

这意味着,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有人知道她失踪了。至少,不会有人第一时间,把她的失踪,和自己这间破酒吧联系在一起。

而现在最大的威胁是什么?

手机!

阿才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的警用手机,她的私人手机!只要她失联超过一定时间,局里的人一定会通过技术手段,对她的手机进行追踪定位!

必须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毁掉它们!

一个初步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型。砸烂手机,消除信号。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问题:如何处理她?

杀了她?

这个念头只在他脑中闪现了0.1秒,就被他立刻否决了。开什么玩笑?一个分局的普通警察失踪,都能让整个龙城的警力翻天覆地。一个刑侦支队的队长,一个全市闻名的“女煞神”人间蒸发,那引发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天罗地网般的“大地震”!而尸体是很难处理干净的。最后她的尸体被发现的话……阿才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愤怒的警察们,用最残酷的方式,活活折磨至死。

不能杀。

那……放了她?

等她醒来,就算“美杜莎之吻”的药效再强,她虽然记不得过程,但她又不是傻子,自己在追查的是什么东西会不知道吗,加上莫名其妙的断片,只要她指认,自己就是唯一的、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掉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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