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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追教官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7420 ℃

黑土地的夏末,空气中还残留着暑气的余威。哈尔滨某大学操场上,军训的新生们穿着迷彩服站成方阵,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苏景明眯着眼站在队伍里,视线黏在正在训话的教官身上。

那男人穿着夏季作训服,肩宽腰窄,古铜色的脖颈上滚着汗珠,喉结滚动时带着一种粗野的性感。他自我介绍叫黑锋,声音低沉得像松花江畔的闷雷。

“站直了!腿绷紧!”黑锋走到苏景明这一排,手掌在他后腰上不轻不重地一拍。苏景明浑身一颤,那掌心烫得他尾椎发麻。

就那一拍,苏景明硬了。他咬着牙暗骂自己没出息,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追着黑锋的背影。教官后颈的短发茬沾着汗珠,迷彩服下摆扎进腰带,勒出紧实的腰臀线条。

“操......”苏景明低声咒骂,在三十五度的烈日下打了个寒颤。

之后半个月,苏景明像个变态似的收集着关于黑锋的一切碎片。他知道黑锋是本地人,二十二岁,即将退役;知道黑锋左耳后有颗小痣,训人时会先抿一下嘴唇;知道黑锋最喜欢喝操场自动贩卖机里三块钱一瓶的冰镇可乐。

军训结束那天,所有人都围着黑锋要联系方式。苏景明挤在人群最外围,看着黑锋礼貌而疏离地拒绝:“部队有规定。”

他转身要走时,苏景明不知哪来的勇气,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黑教官!我会找到你的!”

黑锋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总是严厉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点别的情绪——像是惊讶,又像是觉得好笑。

苏景明把这当作一个承诺。

毕业后苏景明没回南方老家,他爸在电话里气得摔了话筒:“老子给你安排的好工作你不要,非要留在那冰天雪地的地方搞什么游泳教练?”

他没解释,挂掉电话后翻出手机里偷拍的照片——黑锋站在操场单杠旁,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苏景明用手指摩挲着屏幕,胯下那根东西又不安分地抬头。

“等着,老子非要操到你不可。”他对着照片说。

找到黑锋没费太大功夫。苏景明在健身房教游泳时认识了个退伍兵,随口一问,对方就笑了:“黑锋啊!我们连最硬的骨头。退役后在新城区那个高档小区当保安队长呢。”

苏景明第二天就去了那个小区。他站在保安亭外,看着黑锋穿着保安制服,腰杆笔直地坐在里面登记车辆。那身深蓝色的制服穿在他身上,居然比军装还他妈勾人。

“黑教官。”苏景明敲了敲窗户。

黑锋抬头,愣了几秒才认出他:“你是......军训那个......”

“苏景明。”他咧嘴笑,露出两颗虎牙,“我来兑现诺言了。”

之后苏景明成了小区常客。他租了套公寓,就在黑锋值班的保安亭对面那栋楼。每天早晨他端着两杯豆浆下楼,一杯塞给黑锋:“顺路买的,多了一杯。”

黑锋推辞几次后也就接受了。苏景明趁机靠在他旁边说话,鼻尖萦绕着黑锋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汗味。这味道让苏景明裤裆发紧,不得不稍微弓着腰掩饰勃起的欲望。

“黑哥,晚上一起吃个饭?”某天下午,苏景明趴在保安亭窗口问。

黑锋皱眉:“我值班。”

“我等你下班。”苏景明眨眨眼,“就旁边那家烧烤,不耽误你时间。”

烧烤摊的烟火气里,黑锋喝了两瓶啤酒,话多了起来。他说自己退役后本来能安排个工作,但家里穷,等不了那么久;说当保安虽然钱不多,但踏实;说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找个女人结婚生子。

苏景明听着,拳头在桌下攥紧。当黑锋说到“找个女人”时,他猛地灌下一杯啤酒:“黑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别的?”

黑锋愣住,古铜色的脸上泛起红晕:“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苏景明凑近,在烧烤摊嘈杂的人声中压低声音,“我他妈从军训第一天就硬着看你,到现在一年多了。”

黑锋猛地站起来,椅子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声响:“苏景明,你他妈疯了?”

那之后黑锋躲了他一个星期。苏景明也不急,每天照常送豆浆,放在保安亭窗口就走。直到周五晚上暴雨,他拎着保温盒站在保安亭外:“黑哥,我给你送饭。”

黑锋看着他湿透的T恤,终于开了门。

保安亭很小,两个大男人挤在里面,转身都能碰到彼此。苏景明打开保温盒,里面是他照着菜谱学做的锅包肉。

“尝尝,老子学了一个星期。”他咧嘴笑,嘴角还沾着酱汁。

黑锋沉默地吃着,突然问:“为什么是我?”

苏景明凑近,鼻尖几乎碰到黑锋的:“因为你他妈让我硬得发疼。”

他吻上去的时候,以为会挨一拳。但黑锋只是僵在那里,任由他舔舐那双总是紧抿的唇。苏景明趁机把手伸进黑锋的制服裤子,摸到那团沉睡的巨物。

“你他妈也硬了,黑哥。”他得意地笑。

黑锋猛地推开他,眼神慌乱:“这不正常......”

“去他妈的正不正常,”苏景明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翘挺的肉棒弹出来,“你摸摸,它为你硬的。”

那晚他们在保安亭的窄床上做了第一次。黑锋一开始是抗拒的,但当苏景明含住他的乳头时,这个总是挺直脊背的男人发出一声呜咽。苏景明的手指探向黑锋臀缝,那里紧得不可思议。

“放松,黑哥。”他吐了口唾沫抹在洞口,腰身一挺就闯了进去。

黑锋痛得弓起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但苏景明不管,按着他的胯骨一下下往里顶。窄床吱呀作响,保安亭的玻璃蒙上水雾。

“疼......”黑锋第一次发出这样的声音,带着哭腔。

苏景明慢下来,俯身吻他汗湿的额头:“马上就不疼了,黑哥。”

当他顶到某一点时,黑锋猛地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苏景明笑了,对准那点猛攻。黑锋的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阴茎在他们小腹间摩擦,前端渗出清液。

“啊......慢点......”黑锋求饶,但腰肢却在迎合。

苏景明捏着他的下巴:“说,想要我干你。”

黑锋别过脸,耳根通红。苏景明加重了撞击,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声响。

“说啊!”他又一次顶到那点。

黑锋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喊:“想要你干我......操我......”

苏景明满意地加速,在黑锋体内射精时,咬着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吼出声。黑锋同时达到高潮,精液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

事后黑锋背对着他穿裤子,声音沙哑:“就这一次。”

苏景明从后面抱住他,胯下那根半软的东西抵着黑锋的臀缝:“你他妈做梦。”

他们的确不止那一次。苏景明像一贴狗皮膏药,粘上就撕不下来。他每天变着花样往保安亭跑,有时候带饭,有时候就为了看黑锋一眼。做爱的地点从保安亭扩展到苏景明租的公寓,黑锋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半推半就,最后发展到主动扒苏景明的裤子。

某晚在黑锋租的破单间里,这个男人把苏景明按在墙上,粗声粗气地说:“要做就快点。”

苏景明笑着摸他臀缝,那里已经湿滑一片:“黑哥自己扩张过了?”

黑锋恼羞成怒要推开他,却被苏景明就着这个姿势进入。那次做得特别狠,苏景明掐着他的腰从后面干他,每一下都撞到最深。黑锋跪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呻吟,屁股却高高翘起迎合。

“说,谁干你?”苏景明拍打他的臀瓣,留下鲜红掌印。

黑锋呜咽着:“你......是你......”

“我是谁?”苏景明不依不饶。

“苏景明......小明......”黑锋断断续续地喊。

苏景明满意地加速,在高潮来临时把黑锋翻过来,深深吻住他。两人同时射精,黑锋的白浊溅在苏景明腹肌上,苏景明的精液灌满黑锋的肠道。

同居是顺理成章的事。苏景明退掉自己的公寓,拖着行李箱站在黑锋门口:“房东要卖房子,我没地方住了。”

黑锋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让开门。

三十平米的单间挤进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转身都困难。但苏景明很满意,因为他可以随时把黑锋按在任何地方干——做饭时从后面进入,看电视时扒下他的裤子,甚至清晨醒来直接翻身上马。

黑锋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的配合,甚至学会在苏景明教游泳课时发骚短信:“晚上用你的大鸡巴喂饱我。”

苏景明看到短信时正在更衣室,当场就硬了。他冲完冷水澡回家,把黑锋干得三天没下来床。

但生活不只有做爱。黑锋下岗那天,在屋里坐了一整天。苏景明回来时,他正对着退伍证发呆。

“操,不就是个工作吗?”苏景明抢过退伍证扔到一边,“老子养你。”

他确实养得起。游泳教练的工资不低,再加上家里给的生活费,足够两个人大手大脚。但黑锋摇头:“我不能靠你养。”

苏景明直接把他压倒在床上:“那今晚让我干三次,算报酬。”

那晚他们做得很温柔。苏景明耐心地扩张,进入时吻去黑锋眼角的泪。做到第二次时,黑锋突然说:“我想去考消防员。”

苏景明动作一顿,随即笑开:“行啊,我黑哥穿消防服肯定更他妈带劲。”

他在黑锋体内顶了顶:“不过现在,先让我把这发做完。”

黑锋考上消防员的那天,苏景明在酒店开了间房。他把黑锋推进浴室,两人在花洒下接吻。苏景明的手指熟练地开拓后穴,就着水流进入。

“恭喜你,黑哥。”他在黑锋耳边说,腰身缓慢挺动。

黑锋仰头承受,水流冲过他滚动的喉结。这次做爱不像以往那样激烈,反而带着某种仪式感。当苏景明射在他体内时,黑锋紧紧抱住他,像抱住救命稻草。

“谢谢你,小明。”黑锋第一次主动吻他。

日子就这样过着,有争吵也有甜蜜。某次苏景明吃醋黑锋和女同事走得太近,把他干得第二天差点请假。黑锋生气,三天没让苏景明碰。最后是苏景明跪在键盘上认错,才换来一次戴套操屁眼的机会。

但最多的还是温情。北国的冬夜,两人挤在小小的单人沙发上,黑锋用体温给苏景明暖手脚。苏景明把冰凉的手伸进黑锋睡衣,摸他腹肌上的伤疤。

“疼吗?”他问。

黑锋抓着他的手往下带:“这里更疼,你昨晚太用力了。”

苏景明笑着咬他耳朵:“今晚轻点。”

但他从来做不到。每次进入黑锋的身体,他都控制不住力道,像要把这个人揉进骨血里。黑锋也由着他,在疼痛与快感中攀上高峰。

春节苏景明没回家,陪黑锋在哈尔滨过年。除夕夜,他们在漫天烟花中做爱,窗外是零下三十度的严寒,屋内是两具交缠的炙热身体。

苏景明进入时,黑锋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爱你。”

那是黑锋第一次说爱。苏景明愣在原地,随即发疯似的操干,把黑锋撞得语不成句。高潮时他咬住黑锋的嘴唇,尝到血腥味。

“我也爱你,黑哥。”他射在最深处,喘息着说。

开春时苏景明买了对戒指,简单的白金圈。他趁黑锋睡着时偷偷给他戴上,第二天黑锋发现后,红着眼眶把他按在床上一整天。

做爱时戒指硌着彼此,但谁也没摘下来。

如今他们依然住在那间三十平米的单间里。黑锋出警时,苏景明就坐在窗边等。有次黑锋凌晨三点才回来,浑身是烟尘。苏景明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推进浴室,在热水下吻他。

那晚他们做得很慢,像第一次那样探索彼此的身体。当苏景明进入时,黑锋哑声说:“今天差点回不来了。”

苏景明动作一顿,随即更深地顶入:“你他妈敢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黑锋笑了,双腿缠上他的腰:“那就操到我不敢死。”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时,苏景明还在黑锋体内律动。他们已经做了整夜,但谁也不愿意先结束。黑锋后面又红又肿,却依然饥渴地吞吐着苏景明的性器。

“够了......”当苏景明又一次射在他体内时,黑锋推了推他,“再做真要死了。”

苏景明退出时带出白浊的液体,他用手指抹了,涂在黑锋乳头上:“死也要死在我床上。”

黑锋疲惫地闭上眼,嘴角却带着笑。苏景明躺在他身边,把玩着那枚戒指。

“下周我爸妈要来。”他突然说。

黑锋猛地睁眼。

苏景明咧嘴笑,露出两颗虎牙:“别怕,他们要是敢反对,我就在他们面前操你。”

黑锋踹他一脚,却被他抓住脚踝。

“开玩笑的。”苏景明亲他的膝盖,“但我不会放开你,死都不会。”

窗外,松花江的冰化了,流水潺潺。就像他们的生活,从最初的冰封到如今的奔涌,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黑锋翻过身,屁股对着苏景明:“疼,揉揉。”

苏景明的手掌覆上那两瓣浑圆,轻轻按摩着。晨光里,两个戒指碰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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