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冬天，操他妈的冷。寒风跟刀子似的刮在人脸上，小苏裹紧了羽绒服，站在那栋老旧的工厂家属楼底下跺脚。他呼出的白气在路灯下团团散开，心里头却烧着一把火——为了楼上那个叫大黑的汉子。

小苏记得清楚，三年前开学军训，他他妈的热得跟条狗似的，迷彩服湿漉漉贴在背上。然后他就看见了总教官大黑。那人站在操场边上，一身军装绷在结实的肌肉上，肩膀宽得能扛起山，皮肤是常年日晒的古铜色，喉结突出，下颌线硬朗得像用斧头劈出来的。小苏当时就硬了，直勾勾盯着，被室友踹了一脚才回过神。

“看啥呢？那是教官！”

小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没说话。他十九年的人生里，要啥有啥，家里开矿的，从小被宠到大，可那一刻他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来的。

如今他毕业半年，费尽周折打听到大黑退役了，在哈尔滨一家商场当保安队长。小苏二话不说，在这破楼底下租了个公寓，开始了他的倒追计划。

“你他妈有病是吧？”这是大黑打开门说的第一句话。他穿着洗变形的白背心，胸肌把布料撑得紧绷，底下是条宽松的家居裤，隐约能看见鼓鼓囊囊的一包。

小苏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教官，我住楼下，上来借点酱油。”

大黑皱眉，深邃的眼睛里全是警惕：“我家没酱油。”

“那醋呢？”

“也没有。”

“蒜头总有吧？我下面条吃。”小苏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

大黑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侧身：“进来吧。”

屋子小得转个身都难，但收拾得干净。一张硬板床，一个衣柜，桌上放着吃了一半的泡面。小苏心里揪了一下——他查过，大黑老家在穷山沟，当兵攒的钱全寄回去给爹妈看病了。

“教官，你退役后咋当保安了？”小苏假装随意地问，眼睛却紧盯着大黑。

大黑点起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轮廓更硬了：“不然呢？老子就会扛枪打仗。”

“你会游泳啊，”小苏说，“军训时候我看你带学生游泳，游得可好了。”

大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子记得这么清楚。

从那以后，小苏天天往楼上跑。今天送点水果，明天带份外卖，大黑开始还撵他，后来也懒得费劲了。小苏这崽子黏人，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大黑再硬的心肠，也扛不住这种软磨硬泡。

直到那天晚上，小苏喝多了酒，敲开大黑的门，直接扑上去亲他。

“你他妈疯了！”大黑猛地推开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小苏站稳了，直直看着他：“教官，我喜欢你，从军训第一天就喜欢。”

大黑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愤怒，最后沉淀为一种深沉的痛苦：“我是男的。”

“我知道，”小苏笑了，“我就喜欢男的，就喜欢你。”

那晚大黑抽了整整一包烟。他三十岁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可当小苏扑上来的时候，他裤裆里的玩意儿不争气地硬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大黑躲着小苏。直到小苏在保安室门口堵住他，眼睛红肿：“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直接说，我保证再也不烦你。”

大黑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终于垮了。他拽着小苏回到那间破宿舍，把人按在门上凶狠地亲，粗糙的手掌探进小苏的衣服里，揉搓那细滑的皮肤。

“你想清楚了，”大黑喘着粗气，“开了这个头，就回不去了。”

小苏主动解开皮带：“我他妈想了三年了。”

第一次做爱粗暴又生涩。大黑把小苏压在硬板床上，扒了他的裤子，看着那两瓣白嫩的屁股，喉咙发紧。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自己的cock上，又抹在小苏的pussy口——大黑一直觉得男人后面那张小嘴就跟女人的pussy似的，紧致又销魂。

“疼就叫。”大黑抵在入口，额头上青筋暴起。

小苏咬着嘴唇：“进来。”

大黑一挺腰，粗大的cock撕裂了紧窄的通道。小苏疼得眼泪直冒，却伸手搂住大黑的脖子：“继续，教官，干我。”

那晚大黑像头发疯的野兽，在小苏身上发泄着积压多年的欲望和困惑。小苏的后面又紧又热，包裹着他的cock，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呻吟。大黑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快感，直冲脑门，让他想死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

完事后，小苏后面又红又肿，却笑着吻大黑：“你是我的了。”

大黑没说话，只是把人搂得更紧。

小苏租的公寓在松花江边，两室一厅，宽敞明亮。他软磨硬泡了两个月，大黑终于辞了保安的工作，搬来和他一起住。

“我养你，”小苏把银行卡拍在桌上，“我家别的没有，就钱多。”

大黑黑着脸：“老子有手有脚。”

“那你养我，”小苏立刻改口，眼睛亮晶晶的，“我吃得不多的。”

大黑终于笑了，揉乱他的头发。

同居后的性生活频繁得吓人。开始总是大黑干小苏，把那具年轻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操，从床上到沙发，从浴室到厨房。小苏的pussy被操熟了，又湿又软，每次大黑一进去就紧紧吸住，爽得大黑直喘粗气。

直到那天晚上，小苏趴在大黑身上，手指在他后面的褶皱处打转。

“教官，让我进去一次呗？”小苏眨着眼睛。

大黑身体一僵：“胡闹什么？”

“就一次，”小苏亲他的喉结，“我轻点。”

大黑想拒绝，可看着小苏期待的眼神，心软了。他翻过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微微抬起：“就一次。”

小苏兴奋得手抖，挤了一大堆润滑剂，手指在大黑后面轻轻扩张。大黑肌肉紧绷，后面紧得跟什么似的。

“放松，教官。”小苏吻着他的背脊。

当小苏的cock慢慢顶进来时，大黑闷哼一声，拳头攥紧了床单。太他妈疼了，但也太他妈刺激了。一种被填满的怪异感觉从后面蔓延开来，随着小苏开始轻轻抽动，疼痛渐渐被一种陌生的快感取代。

“舒服吗，教官？”小苏在他耳边喘气。

大黑没回答，但后面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夹得小苏叫出声。

从那以后，他们的体位就变了。大黑没想到自己会喜欢被干，可每次小苏从他后面进入，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都让他失控。小苏的cock不像他的那么粗大，但角度刁钻，总能顶到他的敏感点，爽得他脚趾蜷缩。

“你他妈轻点，”大黑趴在床上，屁股被小苏撞得啪啪响，“明天还要去面试。”

小苏俯身吻他的背：“谁叫你这么诱人。”

大黑不介意被干，真的。活了三十年，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快活。小苏的cock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时，他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谁上谁下有什么关系，他爱这小子，爱到愿意撅起屁股让他干。

小苏的父母来看他们时，大黑紧张得手心冒汗。他以为会被扫地出门，没想到小苏的妈妈拉着他的手说：“大黑啊，谢谢你照顾我们小苏。他从小被惯坏了，就得你这样的管着。”

大黑眼圈红了，半天说不出话。

大黑的父母从山沟里来哈尔滨，小苏开车去接，安排住最好的酒店。老太太拉着小苏的手，用方言说：“娃啊，大黑跟着你，享福了。”

两个男人就这样过起了日子。大黑在一家健身馆找到了教练的工作，小苏去了家里的公司，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做饭。

晚上，小苏把大黑压在沙发上，扒了他的裤子，cock直接插进那已经熟悉的pussy里。大黑仰着头喘气，腿缠在小苏腰上。

“明天该我干你了。”大黑哑着嗓子说。

小苏加快速度：“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高潮来临时，大黑射在了两人腹部，后面紧紧夹着小苏的cock，感受着那股热流注入体内。

事后，两人挤在浴缸里洗澡。小苏从后面抱住大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教官，咱们去哈萨克斯坦吧。”

“干啥？”

“弄个人造子宫，生个娃。”小苏说，“我都打听好了，能用咱俩的精子。”

大黑转身看他：“认真的？”

“嗯，”小苏点头，“要个像你的。”

大黑笑了，亲了亲他的额头：“像你好，好看。”

水汽氤氲中，两个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从哈尔滨到阿拉木图，距离不远，他们的未来还很长。大黑想起第一次见小苏，那个在军训队伍里盯着他看的白净少年，谁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被这小子干得嗷嗷叫。

爱情这玩意儿，真他妈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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