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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女帝怎么会自甘堕落成为侍女的母狗,还要签订认主契约!,第1小节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0-22 15:42 5hhhhh 4550 ℃

日子便这般流水似的滑过,偏殿的一隅成了葡月全部的世界。每日晨起洒扫,她动作轻柔得几乎不惊起一丝尘埃,偌大的庭院在她手下变得光洁如镜,却也寂静得可怕。

她几乎碰不见颜冰,女帝深居简出,周身似有无形的屏障,将她这等微末存在隔绝在外。

便是偶尔遇见元青,那人也多是步履匆匆,或是慵懒地倚在远处廊下,投来的目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打量,唇边或许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却从不曾为她驻足。

她想起那日的疯狂,元青,郡主...还有那个水儿姐姐...

她本以为自己住进殿内,会有机会见到颜水儿,可没想到她比陛下还神秘。

若是让她知道,颜水儿就是陛下......

......

每当深宫寂寥,唯有扫帚划过冰砖的沙沙声终日相伴。这份过分的宁静,像细密的蛛网,一层层缠裹上心头,最初因新奇和些许羞涩而加快的心跳早已平复,剩下的,是一种逐渐沉淀、无处安放的空茫。

她开始不可抑制地想念紫薇。

想念郡主的责备羞辱,想念郡主说话时不急不缓、却自有威仪的声调,甚至想念她偶尔投来时,那带着审视与掌控的、让她下意识便想屈膝垂首的目光。

那是一种熟悉的、几乎刻入骨髓的归属感,纵然卑微,却清晰明确。

而非像此刻,她如同被遗落在华丽宫殿角落的一粒微尘,无人留意,亦无人需要。

夜阑人静时,偏殿冷清,月光如水银泻地,冰凉地铺满床榻,葡月蜷缩着,指尖无意识地绞紧薄衾,耳畔似乎又响起郡主离去时,衣袖拂过她肩头的微不可察的触感。

那像是一个无声的烙印。

这念头一旦生根,便疯长如野草。她洒扫时愈发沉默,眼神总是不自觉地飘向那扇沉重的、隔绝内外的宫门,眸底深处藏着一丝怯怯的渴望与惶惑。庭院被她打扫得愈发洁净,却也愈发显得空旷而令人窒息。

这日午后,秋阳透过廊檐,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葡月正握着拭布,仔细擦拭着栏杆上繁复的雕花。阳光暖融,却似乎照不进心底。她动作渐渐慢下来,望着院中一株开始飘落黄叶的树,眼神失了焦距。

“......郡主......”一声极轻极轻的呢喃,如同叹息,从她唇瓣间逸出,还未及散入风中,便已消弭无踪。那声音里裹着的思念与彷徨,却沉甸甸地坠在空气里。她慌忙四下瞟了一眼,见无人注意,才微微松了口气,只是那攥着拭布的指尖,悄然收紧了。

而殿内,元青斜倚在软榻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颜冰垂落的一缕发丝,目光却瞥向窗外,恰好能将庭院一角、那道正默默擦拭栏杆的纤细身影收入眼底。

“陛下,你说紫薇到底是什么意思,将葡月搁置在此,却不闻不问,是想让我帮她好好调教调教吗?”元青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唇边噙着丝玩味。

颜冰正乖巧地倚在元青怀里,闻言眼睫都未动一下,只淡淡道:“一个洒扫婢女,有何必要费心。”

元青轻笑,指尖稍稍用力,扯得颜冰微微蹙眉,终于抬眸看她。元青迎上她的目光,下巴朝窗外点了点:“瞧那模样,魂儿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陛下就真一点不好奇?毕竟是紫薇‘精心’送来的人。”她特意咬重了“精心”二字。

颜冰眸光微转,也望向窗外。葡月正望着枯树发呆,侧影单薄,透着股与这深宫格格不入的茫然。颜冰看了片刻,复又闭上眼,语气依旧平淡,却多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审度:

“正因为是紫薇送来的人。”她顿了顿,似在斟酌,“本座有些看不透她...”

元青挑眉:“哦?还有陛下看不透的人?”

颜冰唇角勾起一抹冷清的弧度:“不是看不透,是没必要看透。她若安分,我堂堂神王,也不会怎么样她,她若另有心思......”颜冰缓缓睁开眼,眸底一片冰冽的平静,“迟早会露出马脚。届时再处置,也不迟。如今,且晾着吧。”

元青闻言,眼底兴味更浓,她复又看向窗外那道身影,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玩意儿:“陛下倒是好耐性。也罢,且看她能沉到几时。”

她说完,忽然俯身,在颜冰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声音低沉含混:“不过,比起琢磨那个小丫头,臣现在更想......让陛下费心管管我。”

颜冰被她闹得颈侧一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侧眸横了她一眼,那眼神似嗔非嗔,方才谈论正事时的冷冽消散无踪,指尖却已攀上元青的衣襟。

颜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搅得气息一乱,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可元青的唇已经贴了上来。起初只是轻

柔的触碰,带着点试探的意味,颜冰还绷着身子,手抵在元青肩头,带着几分女帝的矜持。

可元青太熟悉她了,舌尖耐心地描摹着她的唇形,不急不缓,直到那紧抿的唇线微微松动了些,才温柔地探了进去。

气息交融,颜冰抵在元青肩上的手渐渐失了力道,慢慢滑落,转而揪住了她胸前的衣料。元青察觉到她的软化,揽在她腰后的手臂收得更紧,吻也渐渐加深,带着不容抗拒的缠绵。

寂静的殿内只听得见细微的水声和愈发急促的呼吸。

正当颜冰有些晕眩地沉溺在这个吻里时,元青的手悄然从她腰侧滑入衣襟,微凉的指尖轻轻覆上了一侧柔软。

颜冰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原本就有些发软的身子彻底酥了下来,完全倚进了元青怀中。

那层冰冷的屏障在此刻消融殆尽,只剩下温顺的承受。

元青低笑一声,吻从唇瓣移开,沿着下颌一路流连到颈侧,在那里留下湿热的痕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指尖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女帝的双胸,感受着掌下的肌肤逐渐变得滚烫。

“嗯啊......”

颜冰仰着头,眼睫轻颤,闭着眼,任由细碎的呻吟从唇角漏出,揪着元青衣襟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

“陛下...”元青在她耳边低哑唤道,气息灼热。

颜冰没有应声,只是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元青的颈窝,像是默认,又像是无声的催促。

“陛下...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元青的语气发柔,满是宠溺。

“本座...我......”

颜冰明白元青的意思,她知道元青的生辰快要到了,她是想让女帝自己成为礼物为她贺辰吗?

颜冰的脸颊飞起两抹红晕,像晚霞浸染的白玉。她停顿了片刻,纤长的睫毛低垂着,轻轻颤动,仿佛过了许久,才从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愿意。”

元青眼底的笑意加深,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层层涟漪。

她故意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颜冰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诱哄般的低哑:“愿意什么?陛下要说清楚才好,臣......听不明白。”

颜冰只觉得脸上烧得更厉害,连耳根都透出粉色,她微微侧开脸,想避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气息,声音细弱,却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清晰:“我......愿意....把自己交给元青。”

“哦?”元青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那目光深邃,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那陛下......想以哪种身份,完成这个‘交付’呢?是这九天之上、威严尊贵的神王陛下,还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未尽之语里的暗示,让颜冰的心跳骤然失序。

颜冰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看着元青眼中那抹熟悉的、带着掌控欲的玩味,忽然间,像是被某种冲动驱使,又像是长久压抑下的某种释放。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做了一个让元青眼底闪过一丝真正讶异的动作。

颜冰慢慢地、却又异常坚定地,松开了原本紧紧搂着元青脖颈的手。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郑重,从元青的怀中脱离,然后,在铺着柔软毯子的地面,缓缓屈膝,最终,跪了下去。

她甚至将额头,轻轻抵在了元青脚边的地面上,行了一个在她们之间从未有过的,属于奴仆对主人的叩拜大礼。

青丝如瀑,铺散在毯上,更衬得她后颈露出一小截肌肤,白皙得晃眼。她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抑制不住的轻颤,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羞涩,断断续续地响起:

“本座...不...我...愿意奉你为主,以...以奴仆的身份...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你......”

这句话说完,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维持着跪伏的姿势,肩膀微微缩着,不再动弹,像是在等待审判,又像是在无声地表达着完全的顺从。那身象征至高权力的帝袍,此刻穿在她跪地的身躯上,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近乎悖逆的对比。

殿内一时间静极了,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元青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身影,那个平日里清冷孤傲、执掌乾坤的女帝,此刻竟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在她面前。这种极致的反差,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她眼底深沉的暗色。

她没有立刻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声的张力。元青只是静静地看着,目光从颜冰微微颤抖的肩头,滑到她紧贴地面的额头,再到那截脆弱白皙的后颈。

过了好一会儿,元青才缓缓蹲下身,与颜冰平视。她的指尖,轻轻拂过颜冰滚烫的脸颊,触感细腻,带着怜惜,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奴仆?”元青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个字都像是磨砂滚过心尖,“陛下可知,您这番言语...意味着什么?”

颜冰抬起眼,眸中水光潋滟,混杂着羞耻、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找到归宿般的安心。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知道。”

“意味着,”元青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颚,微微用力,让她仰起头,直视着自己,“从此以后,你的喜怒哀乐,皆由我掌控。你的身体发肤,皆归我所有。你要绝对地顺从,无条件地服从,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主人。”

她的语气平缓,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占有欲。颜冰听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颤,但这一次,她没有躲闪,反而迎着元青的目光,再次轻轻点头,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回应:

“...是,主人。”

这一声“主人”,彻底取悦了元青,她眼底的抵制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温柔。

可她还是说:“陛下真的想好了吗?如果您真的奉我为主,那您可是真的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颜冰挺直了身子,娇巧的小手来回一动,一纸卷轴便凭空出现,上面浓郁的灵气让元青忍不住退了几步。

元青有些震惊,“这...这是......”

颜冰替她答了出来,“认主契约!”

颜冰不同于一般的真神,她虽是神王,但同时也是妖,是兽,是傲世天下的真龙。

所以她的认主契约,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而是可以真实生效的!

颜冰指尖轻点,那卷轴应声展开,暗金色的符文如游龙般浮空而起,整个大殿的空气骤然凝固,浩瀚威压让元青几乎喘不过气。

她死死盯着那些流转的符文,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天地法则的力量,这绝非儿戏。

“陛下......”元青喉结滚动,声音干涩,“一旦契约成立,您的生死荣辱,便尽数系于我身。您万年修为,神王尊位,当真......舍得?”

颜冰闻言,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更多的却是决绝。“舍得?”她重复着这两个字,目光仿佛穿透了殿宇,望向了无尽虚空,“这神王之位,万载孤寂,我早已厌倦。所谓的无上力量,若只能用来守这冷清规矩,护这虚伪平衡,又有何趣?”

“元青,我更在意你...”

元青这下不再多言,伸手,不是搀扶,而是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姿态,将跪在地上的颜冰打横抱了起来。

颜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脖颈。元青抱着她,稳步走向内殿那张宽大奢华的床榻。此刻的颜冰,蜷缩在她怀里,温顺得像一只收敛了所有利爪的猫儿,将脸埋在她胸前,似乎不敢再看她。

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元青俯身,阴影笼罩下来。她看着身下脸颊绯红、眼波迷离的女帝,此刻的她,褪去了所有的威严与屏障,只剩下全然的交付与脆弱。

“陛下,虽然您这么说,但臣还是想让您冷静冷静,”元青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颜冰帝袍上繁复的盘扣,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过了今夜,臣想去东海看看,有您的法令,臣出不了岔子。”

颜冰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任由元青的动作,只在偶尔冰凉的空气触及肌肤时,发出细微的吸气声,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这样才能抑制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呜咽。

她嘴唇发紧,说:“你这又是何苦!”

“臣总是担心,征东王或许还留了些小把戏!”

颜冰坐在榻上,表情满是委屈,“那本座也大可以派遣其他人去,而且雪霁在那,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元青俯下身子,为颜冰褪去鞋子,露出白皙的小脚,嘴里又念道:“陛下就不怕身边人出了问题?臣不去亲眼瞧瞧磕放心不下,而且...”

她的语气委婉了些,“臣也得给陛下些时间冷静不是?”

颜冰的龙袍已经被元青解开,鞋子也被她褪去,女帝羞涩地看着面前的侍女,言语颤抖,“那你何时启程?”

元青嘴角一勾,轻飘飘地说:“总得...先满足陛下一次不是吗?”

元青的唇,带着灼人的温度,覆上了颜冰的足尖。

颜冰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这过于亲密甚至带着些许亵渎意味的触碰。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耻感瞬间冲上头顶,让她几乎想要缩回脚。

“别..”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声音里带着恳求。然而元青的手却稳稳地握住了她的脚踝,力道不容挣脱。她的动作并未因颜冰的退缩而停止,反而更加深入。

她并非不知道颜冰此刻的羞窘,但那萦绕在鼻尖、若有似无的、属于颜冰自身独特的气息,混合着一点点运动后极淡的汗味,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只属于颜冰的“味道”。

这味道并不令人厌恶,反而像是一剂强烈的催化剂,加深了元青眼底的暗色,让她心中某种掌控与占有的欲望愈发炽烈。

她伸出舌尖,带着一种近乎品尝的姿态,轻轻舔舐过颜冰的足弓。那里肌肤细腻,弧度优美,此刻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绷紧。

“嗯...”颜冰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脚踝在元青手中微微扭动,却更像是无力的挣扎。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脚心窜起,混合着羞耻、酥麻,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

元青的唇舌继续游走,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加重力道,带着细微的吮吸。她含住颜冰圆润的脚趾,用舌尖挑逗般地扫过趾缝,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让颜冰几乎崩溃。

“元青...不要..那里...脏......”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脸颊红得如同晚霞,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陌生的空虚和渴望。那淡淡的、属于自己的气味在元青的唇舌间似乎被放大,变得更加清晰,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却又诡异地加深了此刻被完全掌控、无所遁形的感.

元青抬起眼,看向榻上已然情动、眼泛泪光、羞得几乎要将自己藏起来的女帝。

她松开口,看着那白皙脚背上留下的湿亮痕迹,低哑一笑,声音充满了蛊惑:“陛下不是已经将自己交付于臣了吗?既是奴仆,全身心地属于主人,哪里...都不能例外。”

“可...可是......”颜冰急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破碎,“那也应该让奴婢服侍您啊...哪有...哪有主人如此...如此屈尊降贵......”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混乱的羞耻与一种根深蒂固的、对尊卑秩序的惶恐。在她此刻已然重塑的认知里,元青是主,她是仆,仆役的存在意义便是伺候主人,取悦主人,怎能反过来让主人做这等......近乎侍奉之事?

这巨大的认知偏差和内心汹涌的羞耻感让她再也无法安然躺在榻上。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带着一种慌乱的急切,从柔软的锦被间滚落下来。身体甫一接触冰凉光滑的地面,那微冷的触感让她激灵了一下,却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位置——她应该在这里,在主人的脚下。

她甚至来不及整理一下散乱的衣袍,那原本庄严的帝袍此刻松垮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更添了几分被凌虐后的脆弱美感。她毫不犹豫地,以额触地,对着元青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下去。

“咚”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

“求您...求您不要折煞奴婢了......”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仰视着坐在床沿的元青,那目光里充满了哀求与一种近乎虔诚的卑微,“求主人...让奴婢服侍您...让奴婢...做奴婢该做的事......奴婢...奴婢承受不起......”

她一遍遍地磕着头,虽然控制了力道,不曾伤及自身,但那姿态却卑微到了尘埃里。青丝铺散在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额前很快便泛起了一片浅红。

元青垂眸,静静地看着脚下这堪称荒唐又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曾经睥睨天下的女帝,此刻像最驯服的奴隶般跪伏在地,因为自己“伺候”了她而感到惶恐不安,甚至痛哭流涕地请求允许她去服侍别人。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将至高权力踩在脚下、彻底碾碎的快感,如同最醇烈的酒,让她心底某种黑暗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然而,她脸上并未露出多少动容,反而缓缓勾起一抹极淡、却充满了鄙夷和玩味的笑容。那笑容像冰锥,刺穿了颜冰最后的心防。

“呵......”一声轻嗤从元青唇间逸出,她微微向前倾身,目光如同审视一件有趣的玩物,将颜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她泪痕交错、满是乞求的小脸上。

“看来......”元青的声音慢条斯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陛下这天生的尊贵神王之躯,内里藏着的,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被伺候都不痛快的......贱骨头?”

“贱骨头”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颜冰的心上。她浑身剧烈一颤,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看穿、无处遁形的羞耻和......一种诡异的认同。是啊,或许元青说得对,在紫薇郡主身边那些年,她早已习惯了仰人鼻息,习惯了在掌控与命令中寻找存在感。那刻入骨髓的卑微,并未因登上神王之位而消散,反而在这极致权力的包裹下,发酵成了更深沉的渴望——渴望被支配,渴望被彻底地占有和统治。

元青的鄙夷,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愿承认的锁。

颜冰的哭泣声戛然而止,她怔怔地望着元青,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里,羞耻、慌乱渐渐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带着绝望色彩的认命所取代。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虽然依旧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地响起:

“是...主人说得对......”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奴婢...奴婢生来...或许就是为了给主人当狗的......求主人...成全奴婢......”

这句话说完,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软软地伏在地上,只有肩膀还在微微耸动。她不再祈求“服侍”的权利,而是彻底承认了自己“狗”的身份,将所有的尊严和选择,都拱手奉上。

元青眼底的幽暗更深了。她看着脚下这具彻底臣服的身体,那曾经执掌乾坤、言出法随的女帝,此刻亲口承认自己是她的狗。这种征服感,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欢愉都更令人沉醉。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将自己的一只脚抬了起来。她没有穿鞋袜,玉足纤巧,肌肤细腻,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轻轻抵上了颜冰的下巴。

那微凉的触感让颜冰又是一颤,她顺从地,任由元青的脚趾抬起她的脸,迫使她仰起头,迎上那道居高临下、充满了审视和玩味的目光。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神怯怯,却又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和顺从。

“当狗?”元青的脚趾微微用力,摩挲着颜冰下颌细腻的肌肤,语气慵懒而危险,“那就要有当狗的觉悟。狗,是不需要思考的,只需要服从。狗,也是不需要尊严的,只需要取悦主人。”

“你真的想好了吗?”

颜冰沉默...

元青又笑了,她说:“臣说过会给陛下时间,那今日,先姑且委屈了陛下,让臣好好玩玩您,可以吗?”

元青明明可以直接命令,却偏偏用了这种商量的语气,让颜冰自己回答,反而更加深了羞辱的意味,这是要让女帝自己承认,颜冰是喜欢被侍女玩弄的骚货!

“可...可以......”

“那陛下可要竭尽全力地侍奉好臣哦~”

颜冰羞得说不出话来,“是...本座...会努力......侍奉您......”

“陛下...哦不...”元青戏谑地说:“现在不是陛下了,是小母狗!”

说着,她抵在颜冰下巴下的脚轻轻一动,不再是抬起,而是带着一丝力道,不轻不重地扇在了颜冰的脸颊上。

“啪。”

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并不疼,甚至可以说是轻柔的。但那象征意义,却远大于肉体上的痛感。这是用脚,用通常被视为身体最低贱部位之一的脚,来扇打曾经至高无上的女帝的脸。

颜冰的瞳孔骤然收缩,脸颊上被触碰的地方瞬间变得滚烫。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全身,让她四肢百骸都僵硬起来。羞耻心让她几乎想要立刻逃离,但内心深处某种更深沉的渴望,却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在元青的脚离开她脸颊的瞬间,下意识地追随着那微凉的触感,将自己的脸颊更紧地贴向元青的脚背,如同乞怜的小兽,发出细微的、带着哽咽的呜咽声。

看到她这副模样,元青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她再次抬起脚,这一次,动作稍微加重了些力道,带着一种训诫般的意味,又一次“扇”在了颜冰的另一边脸颊上。

“啪。”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元青的声音冷淡。

颜冰被打得偏过头去,又立刻转回来,急切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奴婢...奴婢不知...求主人明示......”

“因为你不乖。”元青的脚再次落下,这次是连续两下,左右开弓,虽然力道依旧控制着不会真正伤到她,但那啪啪的声响和脸颊上传来的微麻触感,却让颜冰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服从。

“主人...赏赐你,是主人的恩典。”元青的脚趾滑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森然,“你竟敢推拒?竟敢用你那套可怜的尊卑观念来质疑主人的行为?”

“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颜冰立刻哭喊着认错,主动将脸颊凑上去,承受着那象征性的责打,“奴婢再也不敢了...主人怎么对奴婢都是应该的...是奴婢的福分......”

元青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脚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用脚底轻轻踩在颜冰的头顶,将她半张脸都压向地面。颜冰温顺地承受着,甚至主动调整姿势,让元青踩得更舒服些。

“记住这种感觉,”元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我的所有物。你的身体,你的感官,你的羞耻心,你的一切,都归我支配。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想赏你,你就得感恩戴德地受着;我想罚你,你就得心甘情愿地挨着。明白吗?”

“明白...奴婢明白......”颜冰的声音从脚底下传来,闷闷的,却异常清晰。

“大声点!”元青脚底微微用力。

“奴婢明白!奴婢是主人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颜冰几乎是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破音的颤抖,却充满了决绝。

殿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颜冰细微的啜泣声和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元青缓缓移开了脚,看着脚下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蝴蝶般脆弱却又异常温顺的身影。此刻的颜冰,脸颊泛着被“扇打”后的红晕,泪痕未干,眼神却已经变得空洞而依赖,仿佛真的被剥夺了所有的自我意志,只剩下对主人的绝对服从。

元青心中的暴虐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伸出手,不是去扶,而是抓住了颜冰散落在地的青丝,微微用力,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既然明白了,”元青的指尖抚过她红肿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那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颜冰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只是用目光乞求着元青的指示。

元青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

颜冰的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身体微微颤抖,但最终,她还是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挣扎着,在元青的注视下,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手脚并用地,爬向了元青的脚边。她低下头,伸出小巧的舌尖,带着无比的虔诚和羞耻,开始轻轻地、细致地舔舐元青那刚刚“扇”过她脸颊的玉足。

从脚背到脚踝,从脚心到趾缝,她舔得认真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那湿滑温热的触感,混合着极淡的、属于元青的体香和她自己泪水的咸涩味道,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而又无比刺激的体验。

元青舒适地向后靠在床榻边,任由颜冰服侍着,目光幽深地看着脚下这曾经尊贵无比的女帝,此刻如同最卑微的母狗般,舔舐着自己的脚。她偶尔会用脚尖轻轻蹭过颜冰的嘴唇、下巴,甚至探入她微张的口中,颜冰都温顺地承受着,甚至主动含住,用舌尖讨好地缠绕。

“很好...”元青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手指依然缠绕着颜冰的发丝,轻轻拉扯着,“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颜冰,现在,你不再是什么神王,你只是我元青脚下,一条随时等待主人宠幸和责罚的......母狗。”

颜冰抬起迷蒙的泪眼,仰视着元青,那目光里再无半分清冷与威严,只剩下全然的臣服与依赖。她含糊地,带着舔舐的声响,应和道:

“是...主人...颜冰...是您的母狗......”

殿内的烛火微微摇曳,将两人交织的身影投映在墙壁上,一幅充满了权力颠覆、欲望沉沦与极致臣服的画卷,就此缓缓展开,而漫漫长夜,似乎才刚刚开始......

元青的脚趾轻轻撬开颜冰的唇齿,感受着那湿热口腔的包裹与舌尖小心翼翼的侍奉。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刻刀,将颜冰每一丝屈辱又沉醉的表情都深深烙印心底。

“对,就是这样......”元青的声音带着慵懒的赞许,脚趾恶意地在她柔软的口腔中搅动,模拟着某种侵犯的动作,“用你的舌头,好好记住主人的味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一寸都不许遗漏。”

颜冰的喉咙间发出细弱的呜咽,被填满的口腔让她无法清晰言语,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表示顺从。她的眼角不断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与之前的泪痕混在一起,狼狈却又异样地诱人。

她努力放松着喉部的肌肉,避免引起不适的干呕,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令人窒息的服侍中。原来,彻底放弃思考,将自身完全交由另一个人主宰,竟是如此的......轻松。

所有的责任,所有的孤寂,所有的彷徨,都在这一刻被这极致的羞辱与臣服冲刷殆尽,只剩下空洞的、被填满的安心。

这就是她最享受的时刻啊!

元青似乎玩腻了脚部的游戏,她缓缓抽回脚,湿亮的银丝在脚趾与颜冰唇间拉断,带着一种淫靡的光泽。她看着颜冰下意识追逐过来的眼神,如同乞食的幼犬,心底的满足感几乎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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