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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姜葱,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4710 ℃

安聪手上并没有拿着什么装有大量雪糕的保温袋,看着他两袖清风的样子,平姜不用想都能知道他放哪了。

一条细长触手撩开他的上衣,贴上冰欠的腹部,稍用力插入就没阻碍地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肉色雪糕,雪糕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一样还冒着冷气,回家的路不近,不知道又塞着走了多久。

‘靠胶兽能自助调控体温的能力,给自己腹肌冻得跟葡萄冰棍似的,也只有他想的出来了罢,真是年轻人的奇思妙想。’

将油纸拆开,平姜先是伸舌头舔了舔,觉得猫条和羊奶的味道调的很好,口器才伸出将雪糕粘碎直接吞咽了下去。

还带着融化后雪糕的轻吻啄在嘴角,安聪的气味还是那么的干净,连灰尘的味道都沾不到他的身上。这点违和并没有被遮掩,随着日子人们会自己模糊这些的。

“味道不错,以后继续带,饭热着的,自己端一下,葡萄精。雪糕我先拿冰箱那去了,我们家还没穷到需要省电,下次拿个保温袋装着。”

十几个冰棍被触手直举着,像背个白色大烛台,尾巴、触手地牵着葡萄大冰柜去隔壁厨房打饭。

“噗,好嘛,我下次不虎了姜姜。晚上榨葡萄汁给你喝(ಡωಡ) 。”,安聪小手不干净地轻扯着平姜裹着的浴巾。

“→_→,赶快吃完滚侧卧来。”,一根触手卷着安聪的腰,把整个人提起来带着走,悬着身子安聪不改变自己的形态的话,可能就无法干坏事了哪。

……

安聪将碗筷洗好后就去侧卧了,身上换了干净衣服肚子还留着刚吸收饭菜后的温热。

侧卧的门还虚掩着,放在柜子上的台灯能像个趴在门框上的小孩,用着自己发着光的眼睛找出黑暗中潜藏的家伙。这不吗,把悄咪咪顺过来的安聪照出来了。

“姜姜看什么哪。”

“群友推荐的当地伙食。”

“我还以为姜姜只会和咋家邻居耍哪,加群聊撒疯了吗,现在的小家伙老有意思了。”

“没有,和我聊天的一半是讨教做饭给对象的。在我核心里不看,现在又来问我。”

“我本来就只是想和姜姜在梦里绵着,这些事姜姜亲口讲给我听才像回事的喂。”

扑倒在床尾的安聪把头抵在平姜柔软的肚子上,双手交叠在肚子上打节奏,打扰他继续看小说,翼膜把平姜半个人都盖着了,加上被子,就算开着空调被窝里都暖和起来了。

平姜此时平躺在床上,拿枕头撑着脖子,一条腿弓着把凉被顶起来,双手夹胸支着手机,被安聪打扰后就不玩了,开始捏安聪脸玩,像拉麦芽糖。

“把床包一下,别等会搞脏了。”

“好~”

安聪张开手臂,翼膜化为胶液蔓延开来,将床上除了平姜以外的所有东西都涂上了一层紫漆,床铺看着就像果冻做的一样了。

凉被被控制着穿过从安聪液化的身体间穿过,紧贴着的腹部传来平姜稍高的体温,只有贴近才能听到那复数的鼓动和呼吸。

“别蹭我肚子了,你是光想在那吸我吗。”

“姜姜的腹肌软软的,戳一下就能感受到里面不像正厂肌肉那么实在哦,没注意细节的人不只有我哪。”

“哈。”,明知故问的调侃一般可换不来温柔的啄吻,平姜在他鼻子上狠狠揪了一把。

没有用触手地把人勾过来,平姜盘腿坐起身,将已经半液化,像融化蜡像的安聪卡着腋窝抱到面前,滴落的胶液并不像早上那么冰凉,像温热的蜡液在手上带来一阵温暖,又在‘凝固’后精密地粘覆。

待开的‘书信’想要‘蜡液’在他身上盖上属于他的印章,从而将‘蜡液’倾倒在自己身上,过多的‘蜡液’可以给‘书信’盖上很多的印章了,‘书信’不再需要等待着被某人打开,里面书写的话语只会告诉给‘蜡液’,也只有他能知晓。

胶液只是攀附在平姜的皮肤上,没有进行同化的渗入,但触碰到其他个体时本能的侵蚀与躁动,还是在平姜身上带来一阵热痒和躁动。

不过胶液在短暂与主体离线后,接触到熟悉的味道,变得安分了,在毛发间像流水一样蠕动。感受实话说不好不坏,没有那些同化奇怪的修改和控制,这并不会是美好的体验。

“还要我自己来涂你吗,老公。”,将已经化为浪池的兽首贴到吻前谄媚的问道,眼神带着在暖阳下翻滚的小猫,那种惬意妩媚的怠惰感,在勾引你去揉弄他翻出的肚皮。

他不常这么叫安聪,但作为示弱和交托主权时的蜜语,其实还是蛮合适的。

“当然不会啦~”,已经覆盖全身的胶液简单地化为双双柔软的手臂,寻着未知针头的指导对他拥抱,勾勒出衣襟的曲线和凸起,一件怪异的肢体衣裙捕杀了他。

交叠,环绕,然后掐握,平姜每一片皮肤都被手掌紧紧抓住了。手臂被抓着按着移到脑后,一双双手掌十指相扣地化为了这套束缚的枷锁,他们也化为衣襟,扼住他的咽喉,然后又排扣般排列在他脊背的两侧,准备撕开那条缝隙。

“唔!”,胶液涌入平姜口中,让他只能发出呼气声,粘连的脊背也发出微微的撕拉声,没有触手上附着的粘液润滑,安聪只能试着涂抹自己,免得直接扒开后伤到平姜了。

后穴传来被抵住的触感,手指把他的后穴向四周扒开,平姜感觉安聪把脑袋凝聚在那了,胶液化作的舌头插入舔舐着,时不时触碰那个凸起的边缘,但不得寸进,刺激得他兴致也来了。

胶质的手掌握上那根坚挺,带着软刺的稚嫩肉棒,手指们的摁压套弄着软刺,肉棒被扳的往下直指,马眼更是被指尖挑弄着又进行着龟责。

龟头责让平姜大腿打颤,肉棒爽得发麻,和下肢的链接都要断开了一样。

没一会白浊染在深紫色的手臂上,手掌接住了,盛着集满手心的精液,举到平姜眼前,被安聪凝聚出的嘴巴吃掉了。

嘴巴鼓动了一会张开,冒出的热气和故意没吃掉的散布的精液,都在告诉平姜他的精液有多烫,射的老多还一点不知道忍耐。

但平姜的胸膛其实没有剧烈的起伏,就像这样的刺激跟毛毛雨一样。

“姜姜射这一次完全没满足到吧,想求求我揽着你的‘花蕊’了吗(。ò ∀ ó。)。”,对于平姜来说,兽人身体的射精量真的很小,被直接撸射对于他都不算消耗的,就像别人被堵着尿道只能慢慢溢出,池子太大,而水管太小了。

平姜无语,只是一味用眼神催促他快点进入正题。此时他兴致起了,毛下的皮肤因为自己本体不断分泌的媚液和信息素,已经兴奋发红了。

“好吗,知道了(๑°3°๑)。”,手臂们最终打开了脊背,露出里面外形基本没有发生改变的,触手模拟而来的灰白内脏,还有……像一朵小荷苞缩在心脏处的‘平姜’。

作为防御和攻击部位的宽扁触手作为安全的把关,在身体内时是整齐排列包裹着他较为脆弱的部分,这在他体内就表现为类似“花苞”的蜷缩方式。

胶液将灰白的内脏们填满在由他所堆积的深紫色淤泥里,独留花苞出淤泥不染。

‘手指真是兽人最美妙的结构啊。’,安聪不禁感叹,手指那么灵巧又有力,让他能不断进行对姜姜躯壳的把弄,也能轻柔地剥开他喜爱封闭自己的爱人。

胶液不断增殖,安聪笑眯眯地重新凝聚在平姜身前,向着准备假寐的平姜头上轻拍,让他露出幽怨又受惊的眼神。

“不准闭眼,副眼也是,姜姜总是挣那点面子,玩我时还起劲得很,这次给我好好看着( •̀_•́)。”,安聪赌气般鼓着脸,但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不减。

平姜无奈,现在自己也反驳不回去,只能放松身体不浪费力气了。

将人用翼膜包裹,手臂们抬起平姜左腿,方便安聪的肉棒顶替位置填满饥渴的后穴,平姜较高的体温和他故意保持的冰凉撞在一起后,平姜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后穴也缩地更紧,让这会不断分泌淫水的淫穴更加精致了,卖力地吮吸着不停顶撞着他软肉的坏家伙。

平姜甚至因为后穴的刺激,副眼都要闭不住了,背后的“花苞”早在手掌们的协作下被展开,还是缩小状态的触手,不睁眼就没有荧蓝的斑点,看着都没活力了。不过随着平姜发出欢快的喘息,副眼还是开始闪烁起来了。

翼膜下各种缩小的,外形多样的触手被手指们轻轻摩挲,胶液吞噬那些触手自然产生的粘液来扩大自己,再渗入皮肤改变触手的敏感度和快感类型。

就像炒菜加点“辣子”和“白糖”,平姜过去无法体会到的辛辣又甜腻的快感就连绵了起来,每被触碰都要体会热痒和性器被挤压研磨系带的感觉。

触手被迫放松后开始迅速膨大,冲破了翼膜的阻碍,变成两人大的触手群。

靠着类似灯塔水母那样的返龄,平姜就是这么待在姜槐安这具身体内的。

巨大的,威严的,小山一样的怪物现在乖顺又可怜,平姜控制不住自己手足,也就把整个床铺占满了,胶液还在深入体内但就是没有到最终的同化,那股身体对异物的排斥,让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无比显著。

脑子是晕乎,整齐护卫的扁皮触手软塌塌地搭在伸来戏弄他的手臂之上,躲在中心且更加纤细的‘花蕊’则好像背叛他的内心,乖巧地缠绕上对方的指尖撒娇着寻求更多的抚摸。

安聪牵着这些小触手到自己面前,舔了舔具有催情作用的粘液,全身都沸腾发热但又被重新调整了体温,冰冷才能很好地刺激感官。

手指上出现细小的软刺摩擦敏感的皮肤,手掌们像是一个个勤劳的刷鞋匠,粘液就是鞋油,反反复复按压粉刷,像要把皮肤抛光为止。

手掌放宽对身体的束缚,变为对身体各处游走的揉拧,胸部被两只手捏住,凸起的乳头被两指揉搓。

“姜姜现在还受得了吗,受不了的话,可以求我哦。”

“唔唔唔!你……搞这么……强……的强度,我……啵!……能受得了个锤子!”,被这么玩了一通,平姜发声管蠕动不起来堵着粘液了,开头说话都透不清楚,最后鼓气打通了,那声老大的一声啵,搞得他更羞耻了,都不知道楼上听得到不,本来要安聪堵嘴巴就是怕吵到人的,现在才开始一会他就累得发声管呼气了。

“你今天抽啥风,一开始就搞这么猛,我输精管都伸不动了。”,平姜枕在安聪胸口,某个恶劣的家伙还算知道贴心,胸口铺着厚厚的胸毛,胸肉还搞得跟硅胶枕头一样软。

触手收不起来,但也是调吸下就能好的程度,他现在只想靠着人缓缓,肉棒都射痛了,他觉得该改改肉棒的结构了。

“既然心里没有淤积了,我们当然做爱也要更加畅快了啊,以前姜姜做的时候都好克制,所以今天就做的啥都想不了吧,姜姜等会也可以欺负回来哦~”,安聪露出个阳光的微笑,平姜打了个寒颤,第一次有会在做爱上退缩的预感。

‘那样也太丢人了,总依着我不会拒绝。’,平姜拒绝不了这个明显不对劲的邀请,他是总是纵容安聪,但那都是带着点上位的放权感,在这些事上退缩啥的……那便真的样衰了,不过对于自己的爱人能带来什么样的‘惊喜’,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期待的。

一抹胶液滑进深处,渗透过保护的外壳,和脆弱的核心链接,核桃样子的核心被胶液刺挠、缠绕,混乱的电流,让平姜的意识一时恍惚,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精闸松懈,后穴趴软。

脑子里像多出来扭曲的感官,自己的思维和想法在被引流,很让人不安,但建立联系后就被调整到只能感受情绪和交流的安心程度了。

秘密被感知得干干净净的人,就是会在些事上被牵鼻子哪,但也更好被把握分寸,平姜耳朵尖带着点红,隔着绒毛都能瞅见。

“你自己来帮我揉那,别再远程指挥你那些手掌了,怕被我粘液灌倒还搞这么凶,我真是服了你……自己看着办。”,平姜蹭着胸毛抱怨道,表情和平时一样平静,下身在抵着他肉棒的手掌上缓缓地顶弄了一下,分身插入的肉棒传回加大的挤压感,几条小触手顺着后穴缠绕在上面,后穴剩余的空间变得更加可怜了。

“那一会要大方点哦。”,束缚平姜的手臂融化,安聪自己着手引导,胶液变化成丝线连上天花板,平姜被面朝上地吊起,丝线连接触手,安聪和分身一起用蝠翼包着平姜一起倒吊着,分身缩小抱着下腰,安聪面对着人继续索吻。

肉棒蹭着被撑得失去皱褶的穴口,寻找着撬入的缝隙和角度,搞得股缝又痒又热,最后平姜不赖烦了,触手粗暴地扒开后穴就把肉棒拉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看吧,这么急给自己疼到了。”,胶液同化涨疼的后穴,让人放松的清凉感遮蔽了疼痛,后穴放松后,肉棒带着后穴通透的润滑液反复插入,安聪的肉棒模仿的是那种显得很肉的肉屌,没什么青筋,有包皮,勃起和没勃起的长度差距也不大,但插入和捧着玩弄时看着会很厚实。

‘两根一起有点困难啊,唔!这小子动的太快了,轮流交替着,插的好快,像马达一样,好爽,又要射了,唔,再快点……’

平姜在侵入身体的胶液感知中是什么样子哪。

听着链接传来的心神,安聪下身动的越来越快,甚至抛弃了生物跨步运动的合理性,胶液肉棒独立出来成为了打桩机。

每插入后穴一次,都将后穴那个小巧的凸起碾压,将触手挤兑进后穴的肉壁里,抽出时又微微带出柔软的穴肉。

平姜身上传递的信号都会像仙女棒的火花,从最耀眼和热烈的核心,从他联接在此处的触须,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他的脑海中。

安聪最爱的就是平姜的那份自信、信任和纵容,堪称傲慢的给他触碰‘心脏’的权力,但那些围绕在身周的触手,又彰显着他的恐怖和威严。

他仍记得他们初见时,他被触手从一个即将的手的猎物身上毫不留情地揪下来,他愤怒又挫败于第一次狩猎的失败,但看到那个封堵了整个通道的大家伙,一切情绪都被沸腾的欲望吞噬。

胶兽的本能让他痴迷于他所拥有的强大躯体,同化和吞噬的本能达到了起止如今的顶峰,他需要、想要且必要那具强大的肉体,但新生的怪物奋不顾身的冲刺,只换来了森林法则的教训

……弱肉强食和一个大逼兜子。

他的体积被酸野和毒液腐蚀的只有苹果大小,封堵了管道口的粉白粘液断绝了他的一切出路,他被粘液封存成了供人欣赏的‘雪花球’,靠一次濒死的经历学会了蛰伏和伪装。靠着强大的学习能力,迟早他能得到当时想要的一切。

不过事事难料啊,他现在只想溺倒在他温暖的怀抱,谦卑又得寸敬尺地享受他的纵容,逐渐剥开他的内里,将一场场梦和冒险中的他呈现。

而今天他想看到他哭泣,因为失去掌握的无措、解开约束的享受和他们间隐隐的争强好胜带来的恼羞。

那场征服宝藏巨龙的梦境里,晶莹的泪滴带着平常的咸,触手怪分泌的液体很少是不暗藏陷阱的,只有泪水是毫无保留的真诚,让人渴望又心疼。

胶液化为的触须从触手间穿过,往触手间最中心的深处摸索,胶液和触手间发出粘液被推挤和反复粘连的咕叽声音,胶液就像在捣鼓糖浆的橡胶管一样,越来越多的散发着甜腻味道的粘液顺着触须低落在床上,而触须大概深入了一米有余,安聪才抓到自己的目标。

触须瞬间变粗几圈,抽水管似的猛地一提,一条完全不同于其他颜色和基本形态的触手,冒着热气,像个摆锤般duang地一下砸在了床上,还被Q弹的胶液们弹了几下。

这根触手不同于其他触手看着纤细和有力,是种笨重又粗硕的爆满,像条无鳞的肉蛇,完全没有其他灰白色触手的线性感和力量感,太过柔软和弱点了……嘶,触手怪的生殖器好像也不需要武力值。

这条半腰粗的触手就是平姜的输精管,代换就是触手怪的肉棒。触手怪作为雌雄性别没区分,各种各样的生育方式都有,像平姜一类的陆地的,就是雌雄同体或者临时自己长出需要部位的那类,而作为触手怪的生殖器当然也和兽人差别很大了。

触手怪不具有勃起的能力,输精管只有排精的作用,但整个触手是一直是种类似半勃的半放松状态,具有排精需要的蛹动力和柔韧,摸着也比其他触手软但又带着劲道,像人射完后的样子,尤其是表皮产生润滑液和信息素的能力更是其他触手的几倍,每次伸出体外都会晶莹剔透的有种完事后的淫糜和颓丧感。

输精管的头部是个锥子形的肉针,针孔有龙眼大,没有软骨,手指和其他的东西都能很好地扩张,锥形头部连接着输精管最敏感的部分,是类似龟头的部分,有小臂长的一段很粗糙,平时被充当包皮的小触手们包裹着,在给卵受精时会和卵巢入口一起给这段‘自慰’,促进自己排精。

现在这根凶器被从床上浮出的分身把玩着,手指挑开那些小触手,手腹画着圈,针口溢出前液但一时半会不会像肉棒那么容易懈出,胶液的黑光在输精管表皮的血管中若隐若现,提高了管身的感受也降低了力气。

“唔嗯~……哈~……”,平姜终于控制不住发出克制的娇喘,分身用尖牙咬住了输精管的肉针,上下颚左右碾压,让被调高了几倍敏感度的平姜又痛又爽。

“不,不要,咬!唔!……”,自己最脆弱的性器被当磨牙玩具使用,不管经历几次平姜都害臊得很,安聪这时候就会加快后穴的冲刺并温柔的轻吻他的耳根,安抚情绪也让人无暇顾及。

分身张开嘴的时候,小肉针上已经布满了条条玫红的牙印,有些地方甚至因为果蝠的两颗尖牙,隐隐渗出血滴,看着真是超级可怜。

胶舌舔过泛着火辣的痕迹,胶液冰凉的覆盖上去加快肉针的恢复,也刺激的它打颤。

“唔……别锁着我那,太涨了……我想射了,安聪。”

“多忍耐下哦,姜姜。现在射了,等会的的体验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你单纯就是想折磨我吧。”

“嗯哼~,姜姜不喜欢的话,输精管摸着可不会这么鼓囔啊,而且这里充满精液时,手感真的很棒呐……姜姜渴求释放的表现……可比兽人们明显多了~。”,安聪操控分身舔舐着输精管涓涓细流般的前液,深紫色的舌尖在针口的部位打转。

“等下!别……嗯啊!慢点啊……太刺激了”,话还没说完舌头就拓开针口狠插进去,贴合着精管壁,将卡在半途推不出来的精液全挤回去了,害的平姜身体缶应激了,但悬挂的姿势又不好发力,只能看到伸出翼膜的尾巴已经炸毛了。

舌头还在插入时保持前细后粗的形状,舌苔模拟的更是平姜自己的口器样子。

那三百六度无死角的颗粒物尿道摩擦,害的平姜是一波未出,一波又起,射精根本止不住。

输精管在中段的地方被不断射出的精液撑宽了,酸胀的感觉就算被吻的窒息了也无法忽视,何况他的意识都难以模糊。

胶液形成的糖勺开始搅拌这些堆积的精液,液体的逆转和糖勺刮过内壁的酸爽,浓厚的精液没有俘获爱人的穴肉就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显出被当后穴揉拧后的颓废。

平姜本能地推搡着安聪的胸口,不过手臂被压着又是折着的,也使不出多少力气。

只是,单纯靠孱弱四肢的挣扎表达抗议,反倒显得更加欲情故纵了,那些被吊着的巨大触手都没躁动,还算什么抗拒哪,别扭的家伙。

只要走过跳水的踏板,人都是轻松的。分身的口器离开时,输精管的针口已经可以塞下一些更加粗俗淫秽的东西了,水杯粗的红肿洞口随着崩溃的肌理收缩,泡沫带着蒸汽模仿出馥郁的呼吸。

失去阻碍后,输精管像个被打开的水阀,成股、带泡的精液浇在静跪在床上的分身上,足以覆盖全身的精液将他‘热化’,像个熔化的蜡像,倾倒在床上撑着的碗里。

此时,平姜的脸上是脱于平常的怯慕,触手挣脱些许胶液的控制后,焦躁地缠绕、拉扯着悬挂它们的丝线,表现的期待而又不耐。

安聪无奈地笑着,攀附平姜下身的分身拨开缠绕上脖子的猫尾,顺着已经被双根插的麻木外翻的后穴,分身的肉棒不断射出胶液,而分身也随着射出变小。

胶液侵蚀地更深,触手从灰白变成灰黑,平姜甚至能感受到胶液在体内穿行的感觉,像没有河道的血液在渗过他的血肉。

平姜发出抗议的哼唧声,等他回过神时身体已经没能力干什么了。

安聪用胶液做了个扩张环将他的输精管撑开了,平姜第一次看到自己那里的样子,羞耻中带着点新奇,毕竟谁没事用触手插自己那呐。

输精管的管壁很光滑,看不到任何血管的印子,像个被制造出来的崭新玩具,初次被内射捣弄后,湿漉漉的,疲软地往外挤压出主人射入的精华。

‘还真蛮色情的,怪不得安聪那么喜欢钻那,不过好凉啊,这空调吹的。’,冷空气刮的管壁努力收缩着。

安聪看碗里已经装得差不多了,也就没继续折腾平姜的大长条了。

“等下要忍一下哦~,姜姜。”

“需要我忍的事就别干啊!”

“姜姜不都适应了吗,说话都ceng tou(四川话,意思时流畅)了,强度当然要加大啊,不然姜姜又要说无聊了。”

“……那你快点,内壁被吹着太凉了。”

“很快的啦。”

调整了下怀里人的姿势,安聪不再维持拟态,用胶液像睡觉时那样将平姜完全包裹住,吊着触手的胶液则将每条触手拉撑紧贴上天花板。

胶液遮住了副眼,触手阻挡了光线透过包裹平姜的胶液,失去最后的光感让平姜有些紧张,他知道接下来要到那里了。

完全展开的触手间是爆满的卵巢,灰白的薄膜上凸起着那些巨卵的弧度。

因为卵巢还没有被受精,无法排卵,就算像现在装得发胀了,平姜最多能自己掏。

海葵似的生殖管挥舞着五条内侧是红色毛绒的小触手,它们挥舞着想抓住插入受精的利器,挤压和吮吸,并涂抹刺激射精的粘液。

安聪分出肉棒状的触须顺着张合的甬道进入,卵巢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后,甬道开始绞紧,触手贴着触须有规律地蛹动和摇摆。

安聪感受着触须传来的刺激,粘液的渗透让每一块皮肤都像敏感的龟头,蛇行的抚慰方式带来绵长的快感,射出的胶液将卵巢填满,被卵们贪婪地吸收,伪造受精的反馈后,卵巢开始收缩拉长,将一颗颗奶紫色的‘珍珠’排列在绷紧的输卵管里,甬道吐出触须后还噗噗地喷出多于的胶液。

生殖管向外张开,想要排出第一颗卵,但不管怎么蠕动和利用其他卵的重力撞击,生殖管就算外翻到包裹住这颗卵,让触手用力地往外挤,这颗苹果大的巨卵还是被一层深紫色的薄膜关在了它的出生点。

碗边的胶液变出一个吸管接通碗底,插奶茶一样插进薄膜,只不过不是为了吸珍珠,而是为了注入奶茶啊。

碗中的精液快速减少,一时将卵撑出的轮廓都抹掉了。

胶液受精的卵应该是无法孵化的,但就像平姜经常吐槽的,胶液太方便了。

胶液主动吸收精液,并直接催熟了这些受精卵,但又没完全催成熟,卡在一个它们有了意识但无法破壳的程度。

这些又变大一圈的小家伙,用他们圆钝的尖脑袋隔着卵顶着平姜的输卵管,输卵管的表面就能看到里面时不时冒头。

‘好涨,这群小逼崽子别动了啊!产卵管要坏了,真感觉要被榨干了……好累想把冰箱吃了……’

输卵管在胶液的控制下左摇右摆,平姜奋力的想要将那些折磨他的东西排出来。

安聪透过链接传进脑中的话,告诉他马上就会解开,但体内的卵现在撑着输卵管就刺激的要命。

他的输卵管就像兽人的子宫,是能从排卵和插入摩擦之类的事里体会到快感的。

但是经过胶液的灌溉,他现在装着这些不听话的大家伙们都爽得要命,就跟输精管被塞玩具了一样爽,更何况这些家伙还在乱蠕动!

平姜真的感觉有点快崩溃了,这比平时简单的插入和填充强烈太多了,而且输精管还被扩张着,也不知道还要干啥,进过刚才那下他又射了不少,现实里碗中又装一半了。

不过在第一碗的精液被卵们吸收干净后,安聪并没有再灌了。

胶液抬起被晾在碗里扩大开口的输精管,怼着输卵管的口部。

生殖管的小触手感受到熟悉的皮肤后,呆滞了一瞬,然后就死命的缠在一起堵住入口。

‘不要!安聪你敢插进来,我等会就全给你塞进去!’

‘我也是突然想到这个玩法的,姜姜也让崽崽们有点参与感吗~。’

‘你个馊了的猪皮冻,去他的参与感,我不把那群崽子吃了都是我母爱泛滥了。’

‘呜呜,姜姜骂我是又怪又臭的东西,不给你解开卵巢锁了。’

‘你有理了!还威胁上我了。’

‘哎嘿,那姜姜是要长痛还是短痛,现在碗里可又快有一碗了,我感觉小崽子们还能再吃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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