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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最爱(My Dearest),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4610 ℃

五直 最爱(My Dearest)

最爱的意思是,除此之外,皆不值一提。

Summary:五直各自有最爱的人但走到了一起的故事。

CP:五直,轻微暗示五夏、甚直,有一点点硝歌

灵感源泉&参考、借鉴、致敬作品:金二老师的五直《山雀》

写作缘由:我思考起我该如何形容我对《山雀》的喜爱

五条悟第二人称

我仍然没法接受原作五条悟输了的事实,《紙花》坑了很对不起大家,想写的《紙花》结局就藏在这里面了。

9.28生日快乐,这是我写给妳的生日贺文。

《最爱》这个标题你懂吧。

里面包含了我们一起追《咒回》漫画的快乐时光哦。

祝妳生日快乐。

你从出生起就是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家族里说一不二,原先可以和五条家掰掰手腕的家族都因为你的出生而跌到了尘埃里。

众人唤你为神子。

你从小到大享受了数不尽的荣耀、艳羡、青眼,和同等数量的暗杀、惧怕、仇视。

为什么你要来到这世上?

你的出生打破了多少人的平静?

你是五条家不世出的六眼,多少讴歌、赞美、夸耀都不足以形容你的珍贵。

你生而拥有,生而强大,生而便在金字塔的最顶层。

在你出生后一年,隔壁禅院家也生下了嫡子,因为你的出生而对他抱有深厚期望的禅院家,直到他的术式觉醒前都在焦急地等待。

按理,五条家诞下六眼,那么,能与六眼匹敌的十影有没有可能恰巧刻印在这个孩子身体里呢?

咒术师一般在4-6岁会觉醒术式。

整个家族对他深切厚望,望眼欲穿。

终于迎来了他术式觉醒的那天。

他这可悲的被拿来与你比较的一生那天起便开始了。

小孩子兴高采烈地施展出和父亲相同的术式,但是,没等他回头,先听到的是一声叹息,他回头,只看到父亲闷头喝酒的模样。

他若干年后和你说起这件事,说这一声叹息好像贯穿了他一生。

嫡子觉醒术式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禅院家,对此同等失望的族人,不知谁感慨了一句:

“可惜不是十影啊。”

“喂,行了吧,和家主一样的术式。“

“哪有那么好运就是十影呢?”

“家主的孩子里这个是最好的了吧。”

“的确,这可是新任家主啊。”

众人的眼神重新变得火热,落到那个比你小一岁,也被家里宠得不成样,只和你遥遥见过几面的世仇的孩子。

自禅院直哉觉醒术式后,禅院家便有意和五条家交好,不再那么抗拒着、厌憎着、抵触着五条家。

因为禅院家没有拿得出手的能和你匹敌的术式。

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被众人拥簇着、宝贝着、捧着哄着,曾经不被允许和你交谈的禅院家嫡子,也被自家长辈引领着带到了你面前。

仿佛你们今天才见面一样。

“这是悟,你们年岁相当,要好好相处,不许发脾气。”酒气熏天的大叔丢下这句话,就寻你的父亲说话去了。

他明显不悦,冲着自己的父亲。

你也觉得这个开场白糟糕得紧,哪有还没认识就先训斥自家孩子的父亲?

至少你父亲不会。

长辈们有长辈们的话要说。

你们是小辈,家族曾经敌对,但现在热闹得紧,在花团锦簇、剔透玲珑的大人们刻意引导下,你们也将从对彼此一无所知到能叫出彼此的名字。

人对漂亮的事物总是格外的优容,至少你对禅院直哉的第一印象好到不行,这也导致你在日后心理上形成极大的落差。

算是为你们的孽缘埋下了伏笔。

你总嘲笑对方看脸的德性,其实你自己不也是一样?

你看着对方那懵懂模样,第一次有同龄人的玩伴不惧怕你,而是好奇地打量你,心里第一次升上了奇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叫伙伴。

“你叫什么?”

“直哉。”

“哦,我叫悟。”你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好蠢,刚刚那个大叔不是说过了吗?

“嗯,我知道,我能叫你悟君吗?”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取悦了你。

“好啊。”

“悟君。”禅院直哉喊出他人生中第一句“悟君”。

这个称呼至死没改过,哪怕你们后来闹成那样,不管你把他弄成什么样,你都说不清他是受虐狂还是什么,除了怜悯之外都有点心生佩服了,当然了,还有那难以抑制的一丝负罪感,但也被对方那糟糕透顶的性格冲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你们那天一起玩了好多游戏,有好多你早就想玩的,无奈找不到玩伴的、那些死气沉沉的木头连抬头看你都不敢,游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你们玩捉迷藏的时候,你一下就抓到他了,他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做到的,你说你眼睛很好,他想用手去触碰,你睁着眼努力不闪躲。

他没有真的碰到,小心地凑近去看你的眼睛,两个人贴得很近,近到嘴唇都要贴上了,鼻息呼在彼此脸上。

“悟君的眼睛好漂亮。“

你仔细去瞅他的眼睛,夸他的也很漂亮,他很开心。

他不信邪,继续躲,可每次都被你0.1秒揪出来,你有意让他,他反而生起气来,说你瞧不起他,你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真想戳一下他肥嘟嘟的脸颊,但是直觉告诉你不要这样做。可能是刚才近距离观察过对方眼睛的缘故,哪怕充满了恼怒的情绪,你也觉得他的眼睛真漂亮,对方看你这种态度更气了,瞪着你,眨眼更频繁了,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呼啦呼啦的,还不爽得拍了你一下,可惜没碰到,无下限开着,对方明显很惊讶,继续尝试触碰,可只是被无情地隔开,越靠近越遥远,连生气都忘记了,只是想要触碰你。你解除了无下限抓住了对方的手,那双在日后颇具风情的狐狸眼一下子瞪圆了,和你十指相缠,用力按压,露出惊喜的神情,你觉得真好笑,抓在手里白嫩嫩的小爪子也很可爱,你不想那么快失去这个玩伴,于是机敏地说,“我没有瞧不起你,我只是想和你多玩一会。”你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更气了,挣开你的手,摆出架势,就要和你比武,你没让过人,这导致你打哭对方后还得负责哄好对方,这还是你第一次哄人,事实证明你不管做什么都很有天赋,什么都难不倒你,你可是五条悟。你好不容易哄好他,还没等两个人互换角色,大人们的聚会结束了,要带他走时,他还恋恋不舍地抓着你的手说,“悟君,那我们下次再玩。”

“嗯。“

之后你们的友情并没有得到巩固,看起来禅院家对你那么轻而易举地压过自家的嫡子深以为耻,不知道回家后怎么说他的,他再见到你就没那么亲切了。

在家风颇具沙文主义、鼓吹禅院家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咒术师家族,宣扬本家族术式高于一切外来术式的禅院家,孩子会得到什么土壤的滋培,生来不愁、在咒术师的才能方面富得流油的你又如何能明白?

你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初次见到禅院直哉这个新奇的小玩意儿,就像家里给你买的那些新奇的小玩具一样,刚开始有点兴趣,玩久了就没劲了。

禅院直哉,不是个听话的玩具,所以你很快把他抛开了。

他看向你时眼里那复杂的情愫、混杂着一种叫嫉妒的东西,你当时还不明白,只觉得他的眼神不那么友好,好像讨厌你了,就和其他没有父母在场的同龄人一样。

只有他不会隐藏,他看向你,从不顾别人的目光,他对你的心绪,你一望便知。

有一种叫隔阂的东西在你们俩之间铸就。

你尝试着拉近关系,但是禅院直哉对你的芥蒂又岂是孩童间几句嬉闹能抹平的?

你没什么耐心,懒得再和禅院直哉说话,对方也没有主动交好的意思,哪怕禅院家很有人为此不悦,也我行我素。

你们逐渐疏远,除了新年时的御三家聚会,你们很难碰到。

当你升上高专后,连家都不怎么回了,见面机会就更少了。

某一个难得无任务的周末,父亲突然联系你,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望你速速归家。

你本来想刷记录的桃铁99年只好放到一边,回到家,却见到了阔别几年的禅院直哉。

安安分分地坐在父亲斜后方,他现在变得好漂亮,你一时都没认出他,要怪就怪那套女式和服。

为什么他要穿女式啊?

你好费解。

嚼着口香糖,不耐烦地听父亲进行情况说明。

听完以后,你只觉得五雷轰顶。

想想吧,和你的家族交恶的那个家族甘愿献上嫡子的唯一理由不是修复家族关系,而只是想要你的子嗣。

你该怎么对待那个脑子不太好、但是很有姿色、各种方面都让你很苦手、无从下手、相性差到爆的麻烦的家伙呢?

等等……

“他能生孩子?”你指着那个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仿佛一个漂亮的花瓶一样,不问世事,乖巧得有点过份的幼时玩伴,大大咧咧地问了出来。

“悟……”父亲有些难堪,对待你他一向采取放任态度,但你还是很尊敬他的,你自封为绝世好儿子。

你凑近细瞧好像涂脂抹粉,又好像没有,可他身上的香味怎么解释的禅院直哉,对方仿佛一座玉雕的美人雕像,眼观鼻鼻观心,脸都不带好的。

你觉得他还是小时候有趣多了。

你理所应当地拒绝了。

开玩笑,谁要做这种事啊?

你不耐烦地就要回高专去,禅院直哉对你而言还没有游戏有吸引力。

禅院直哉好像不意外这种结果,他安之若素坐在那里,貌美纤细,腰在女用腰纽的固定下细得吓人,你没见过对方穿男式和服的模样,想当然觉得那是用带板狠狠挤压的缘故,更加不喜对方的这份心机了。

你承认你在对方的腰上多看了几眼,导致父亲还想说服你,你不耐烦地打断,只觉得荒谬可笑。

“禅院家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你毫不掩饰对禅院家的鄙夷厌恶。

父亲还想训斥几句,你没给他这个机会,转身走了。

“悟……你不要的话我只能安排……”

“哈?那关我什么事?”你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感谢你拿是还不会长距离移动,只能乘坐交通工具返回高专。

这腐烂发臭的家你一秒都不想多待。

在新干线上,你气得发昏的脑子稍微冷静了点,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周围没有一个乘客,方便你在空旷的车厢里生着闷气,思念着宿舍里玩到一半的桃太郎电铁PC。

好好的休息日全被毁了!

都怪那个禅院直哉。

你百无聊赖地想到那家伙会被推给谁。

把自家成员过了一遍,最后得出除了老子以外都是废物的结论。

毋庸置疑。

除了我以外五条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不,应该说,除了我以外御三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心里还有点洋洋自得。

脚跺得更用力了,本就坐得够远的乘客默默离得更远了一些。

可是,仿若福至心灵,在脚迈出车厢的那一刹,忽然想起,最有可能代替自己陪禅院直哉完成受孕仪式的人是……

当晚,杀了个回马枪的你,不让仆人通报,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父亲的卧室。

看到了欲成好事、扭头看来、尴尬不已的父亲,和他身下的禅院直哉,在看到是你时还发出一声嗤笑。

这一声嗤笑更是火上浇油,一下子点燃了你的怒火。

你都没给父亲一个正眼,走过去,毫不讲理地拉起了身软无力、衣衫不整、态度抗拒的禅院直哉,强行拖出了门外。

世上一般是儿子怕老子,五条家是例外。

你父亲屁都没放一个,随你拉着这身子柔软、未经人事、青涩芬芳、纤细美丽、等待采摘的禅院家供品跑了。

你父亲当你是后悔了,但禅院直哉知道你不是,你是五条悟,你怎么会做这种事?你打从心底厌恶这种事,你不可能接受。

那也架不住你说那么多戳心窝子的话。

说实话,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这在你们日后的数次大吵中反复提及,最后往往发展成性,有的时候他配合,你们就好了;有的时候他还在纠结旧事,就变成强奸,强着强着就变成和奸,你们也好了。

你总有办法收服他,虽然他总是不听话,那你就总是收拾他。

你们两日后这曲曲折折、分分合合、风风雨雨的关系闹得啊,你父亲每次见他都格外别扭,从“悟,你要和禅院家的小子纠缠到什么时候?“到”悟,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你只记得你们在家主房门外的套廊上吵架,准确地说是你单方面炮轰,你大声骂着他不知羞耻诸如此类的话,他气得浑身发抖,有五条家的人在看,人越聚越多,你却完全不顾他的感受,越骂越狠,要不是你父亲在里面喊你进去,你可能要骂到连禅院家的人都跑来看热闹。

你骂了半天,他除了用那种羞恼的神情看着你,半分抵抗也无,这可不像他,你也出够气了,终于察觉出不对劲,问他怎么了。

他气愤异常地看着你,剜你的眼神能掉下一块肉。

可是和狠厉眼神形成对比的是,香艳的一幕。

从他腿间流下的滴在地上的状似油滴的液体。

哇,你看着这幕脑子都炸了,你起先以为是他身体里流出的,口无遮拦道:

“哇你这么厉害啊?”

他羞愤欲死,如果不是使不上力,肯定要挠你一爪子。

你后来把他拎到高专丢给硝子解决时,才从好友那得知,那是某种催情药油。

家入硝子悄悄和你说,那药涂满了全身,私处也是,还有香膏呢,都是药性极强的好物,真不知道他怎么忍到现在的。

你点点头,说难怪,电车上他叫得一个车厢的痴汉都跑来了。

声音一点没收着,听得你宿舍床上的他脸色煞白,药效下去了,脸就没那么红了。

“五条,把术式收了。”

“啊?为什么?”

“我要揍你。”

“啊?为什么啊?“

“少废话。”你不明白哪里得罪了好友,但看她真的生气了的样子,无奈照办。

原本披着被单要起来和你干架的禅院直哉,看你和好友打闹,看你被好友结结实实踢进墙里,目瞪口呆。

你们一切安好。

你送他回禅院家,可能是你的举动让禅院家误会,他也没有否认家里的试探。

狐假虎威。

借着五条悟的女人的名义,不用像禅院家的其他女人一样,强行配种。

你后来知道他在家里闹得厉害,他那时候来初潮了,家里想把他配给拥有优秀术式的咒术师,不是结婚,只是圆房,怀上孩子后再看孩子术式如何,如果不行就继续配种,他不能接受像母狗一样的命运,在被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狠狠修理后,他提出了让步条件,他想要搏一搏。

除你以外,皆是废物。他是这么对禅院直毗人说的。

他想要你。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会同意,他想,你的父亲也好。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他还是希望你能点头,连女装都愿意穿了,拒绝他父亲的陪同,因为你会不喜,他把所有他能想到的都考虑到了,他想,至少我尽力了,但你还是没同意。

他不想在禅院家做女人,到五条家,像个女人一样敞开双腿叫,最好能一索得男,不要再配那些他光看到就恶心的男人们。

这件事你要比较晚才知道,彼时你仍顶着个禅院直哉的未婚夫身份,只要禅院家随便谁找你当面对质,这谎言不攻自破,可惜,你们两家交恶已久,你又是众所周知的脾气差,你父亲的默许,都加剧了流言的传播。

这桩婚事一直扑朔迷离到御三家流传起你和庵歌姬的绯闻。

你选择离家更远的东京高专就是受不了族里给你安排侍妾。

从一开始懵懵懂懂,第一次初精之后被窝里塞了一个温香软玉,稀里糊涂告别了童贞。

到沉迷此道,着实荒唐了一段时间,渐渐熟谙,日渐无趣,向家里提出了抗议,能不能别往你床上送人了?

你母亲满脸愧疚,说看你蛮喜欢的,所以就……

你不满地嚷嚷道,就算再喜欢也不能天天做这种事吧,妈你到底多想抱孙子?

你母亲一脸责怪,说那些女人怎么配,然后是一些你不爱听的封建糟粕。

在你神游的这段时间,话题已经跑到你的表姐、堂姐、御三家的适龄女孩身上。

你那个时候站在廊下,看着外面阳光正好,觉得人生苦短,怎么能这么早被框住?

有贤惠的妻子,优秀的子嗣,肩负起一个家族的重责,你知道父亲早就想退休了,可你不想走父辈的老路。

你想活出你自己的人生,自由自在、任性恣意的人生。

你在高专能接触到的女性有限,除了家入硝子,就是冥冥和庵歌姬。

硝子你不敢惹,冥小姐的性子不好逗,歌姬则很好玩,一逗一个准,容易炸毛,你没事就撩拨一下,贱得不行。

庵歌姬曾经当着你和夏油杰的面吐槽过:“看到你们两我就明白为什么有的女的愿意当女同性恋了。”

她没看到家入硝子那一瞬间眼睛放光,你看到了,但你没懂。

什么咒术总监部,不过是御三家为了那三瓜两枣争得头破血流、编了个好听的名字。

实际的掌控者、这咒术界的顶点,是那群老不死的橘子们,你从家里跑出来,但你发现原来只是换了一个牢笼,一个自由点的牢笼。

就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原来是自然保护区。

以前是在家里备受关注,现在是在外面备受关注,悄悄地、不惹恼你地,严密监视你。

你和庵歌姬纯洁的同窗情被谣传为打情骂俏,传回家里。

你尚不明白你的能量之大,在御三家意味着什么。

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你对一个女生亲近,这个女生还出自和御三家关联甚深的家族。

虽说门第低了点,但悟你喜欢的话,做个妾室也不是不行。你母亲和你说起这件事时态度的倨傲和理所应当,成功惹火了你,你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结果这被解读为你对庵歌姬的偏爱,五条家愿意将提亲的筹码提升为侧室。

你听到这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

你压制着怒火问,你们是不是已经去提了?

母亲觑着你的脸色,犹豫着如何回答,简直在拿你的耐心当小提琴拉。

你发现这家你真没法呆了。

你好不容易让母亲明白你的意思,遗憾地同意,说,“那就等到你以后想成亲的时候再提,到时候一定要和妈妈说啊。”

你有气无力地答应。

事情好不容易解决。

庵歌姬对此一无所知,可是,很快有人让她知道了。

禅院直哉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在自己家欺压女性还不够,还跑来神社找庵歌姬的茬。

庵歌姬当时在京都高专念书,禅院直哉不敢去,害怕让家里知道,特意在新年去神社参拜时,借着在庵歌姬手捧赛钱箱时,一手投香油钱,声音放得很低,嘴里都是些不干不净的话,脸上还挂着可亲的笑容,旁人只会当他在和庵歌姬聊天,但是发抖的钱箱不这么说。

你的顺序在首位,早就投过足以让庵歌姬对你展颜欢笑的金额。

炫富也是御三家每年新年的固定节目。

所以当你在禅院直哉的身后突然出现,猛地拽他的后衣领,把他狠狠摔到地上时,他当时的羞恼气愤,破口大骂在看清是你后戛然而止。

你当时就想把脚踩在他那张欠揍的脸上,狠狠碾上几脚,但是顾忌着长辈都在,禅院直毗人在那看着呢,虽然没有阻止的意思,到底当着人家爸爸的面,同为人子的体贴让你放过了禅院直哉。

你是真火了,仪式没结束就走了。

当晚,庵歌姬被派来给你侍寝。

对方在你又和她嬉皮笑脸恢复正常时,激动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

“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五条!”

“啊?你想我怎么乱来啊?”你故意凑近庵歌姬,活动着十指,装模做样,特别欠扁。

“啊啊啊啊啊啊别过来!”

打打闹闹,新年夜过得好不热闹。

你以为这事就完了,家里都认命了,你对庵歌姬无意。

你要真有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能玩一晚上UNO啊?!

在禅院直哉努力营造的和你两情相悦的假象破灭后,禅院家不能浪费这么优秀的子宫,必须让他尽快繁育优秀的后代。

加茂家以庶代嫡的骚操作为禅院直哉的苟延残喘赢得了时间,而且他实力不弱,在他养伤期间想要让他就范的男人们无不铩羽而归。

禅院直毗人可能对禅院直哉是有那么一丝父子的感情,不然也不会默许禅院直哉如此激烈的反抗行为。

加茂家和禅院家达成协议,等到加茂宪纪阳精稳固后,就让他和禅院直哉生孩子,加茂家享有优先挑选权。

禅院直哉终于不再闹腾了,他看着那日渐长大的加茂家嫡子,内心充满了唾弃,脑子里塞满了弑夫的各种具体措施,具体到他都忍不住悄悄写下来,一笔一划写在日记里,后来又记下了加茂家无故悔婚的血债,暗杀名单从加茂宪纪增加为全体加茂家成员,那一个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你日后翻他日记时看得津津有味,撇去日记里让你醋意翻腾的禅院甚尔的部分,其他地方还是很有趣的,他没空和你计较你暴力解锁他日记的事,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当初加茂家退婚是你捣的鬼,和你翻旧账,你不想提这事,这事还真是你不对,你当时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了,偶然听闻了加茂家、禅院家联姻这回事,于是乎,借着家族的势力,搅黄了这起亲事,这符合五条家的利益,所以做得很顺畅。

你做的时候不是没犹豫过,但是,因为是禅院直哉,所以觉得那家伙受什么惩罚都不为过,看到他就讨厌!啊为什么有这么讨厌的人?小时候多可爱啊!

你只想快点翻篇,他却借机刺激你,说就是喜欢宪纪君这种温柔的小老公,你明知道他在气你,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把他拎到床上,结果他这回不喊“甚尔君”了,他喊“宪纪君“。

给你气得。

当晚给人掐晕过去,救不回来,送到硝子那,这次他真不是演的,硝子一看人情况不对,都不用你求,立马抢救。

你们这种情趣花样玩得不厌其烦,频频半夜被扰清梦的家入硝子,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你和差点没了的禅院直哉。

“你们俩……”家入硝子脑子上的井字都冒了出来,进行了一番科普教育后,着重批评了你,语重心长,良言逆耳,只希望你能长点记性。

偏偏禅院直哉听不得这些,他脑子里也没有“得罪谁别得罪医生”的基本常识,娇嗔道:“悟君,她好吵哦。”

你立马贴心贴肺地把人抱起来,“硝子,我们走了。“

“你们……“家入硝子给你们气得在后面大喊,”下次真出事了我也不救了!“

你有点担心,想要回头给好友赔罪,但是被禅院直哉缠得忘了这回事。

他就是故意的。

你对此心知肚明,仍然默默纵容了,想要让对方那岌岌可危、无处安放的安全感能有点实质感。

如果没有禅院甚尔,你大概永远不会和禅院直哉走到一起。

他兴许真会和加茂宪纪结婚,每想起这件事,你都心口发堵。

在给禅院直哉添堵的那个时候,你是绝没想过,他能在你心里、生命里、后来的人生里占据那么重要的地位的。

所以你后来很庆幸自己做了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二年级时遭遇了有史以来最要命的暗杀。

确实要了你的命。

但你也因祸得福。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你觉醒了反转术式,成为当代最强的咒术师。

因为禅院甚尔的托嘱,你不得不插手禅院家的家务事,为伏黑惠修改了今后的人生道路。

看到那小鬼的时候,你就觉得真像啊。

你能一眼认出禅院甚尔是禅院家的人,就是因为他太像禅院家的人了,像禅院家的谁呢?是谁呢?让你觉得很熟悉,那种好像认识很久了,又有哪里不一样的似曾相识感,直到再见禅院直哉时,你才有种”哇,和那家伙好像啊?靠!我怎么才发现?“的感慨。

这两张脸多么相似,一张是从小看到大、日渐昳丽,他的美貌无可忽视,想不注意都难,看着他时会有种“为什么这家伙现在变得这么讨厌?”和“真可惜。“愈发怀念小时候了。

另一张脸是死神来了,对禅院甚尔的心有余悸令你在多年后执教学生时都不禁感慨你最棘手的敌人类型。

“我更怕那种凭基础就能造成威慑的战法。”

这两张脸……竟然这么像?

你盯着禅院直哉那么久,人都不是瞎子,禅院直哉却对此毫无知觉。

你是来交还禅院甚尔骨灰的,说不清是出于何种心态,可能是出于对禅院甚尔的敬意,可能是险些被禅院家得手而抱着泄愤的心态,你决定亲自出动,来好好恫吓下禅院家这群老橘子们。

禅院甚尔在家族里受到的冷遇让你咂舌,禅院直毗人依然醉生梦死,身为禅院甚尔嫡亲兄长的禅院甚一因为长相问题被你大加为难,最后竟然放弃了接收亲弟弟的骨灰,转而由家中唯一有点失去亲人模样的禅院直哉代收。

你的性格糟糕透顶,乖张暴戾,无法无天,你在禅院家大闹了一通,问及原因可能是,你觉得禅院家对禅院甚尔的这种态度太需要矫正了。

你倒不是为禅院甚尔抱屈。

你是觉得,杀死过你一次,让你觉醒,让你涅槃重生的,强大敌人竟然在家里过得不如一条狗。

这太有违天理了。

禅院家被你闹得好不难看,但是,他们只能认栽,并且乖乖照你的意思给禅院甚尔风光大葬。

这对禅院家简直是屈辱,竟然要为曾经看不起的下等人哭尸于室、跪拜答谢并迎送如礼,简直是家主才有的待遇。

这算什么?

禅院家敢怒不敢言。

你真的是个很难搞的人,禅院甚尔葬礼的待遇上去了,你反而不高兴了,又叫禅院家的人心惊胆战,根本无从知晓你的脾气,叫苦连天。

不过,看到禅院家的人那么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地为禅院甚尔跪谢还礼、愁容满面,又让你心情好了很多。

不是不能共情禅院家的人,家里驱逐出去的废物暗杀你失败,你不仅没死,还觉醒为最强,禅院家偷鸡不成蚀把米,恶果只能由现在这些活着的人们自己承受着,难怪禅院甚尔在禅院家更遭人恨了。

废物就是废物,这点差事都办不好。

此时你好端端地站在这,他们都不知道跪的是来看笑话的宾客,还是你?

禅院家简直被你搞疯了。

一场葬礼搞得人仰马翻,你心情大爽,唯一让你不爽的是禅院直哉那种态度,他是禅院家唯一真心因为禅院甚尔的离世而哀痛的人。

他真心实意地对你说谢谢。

你突然好烦。

你临走前,看到他跪在禅院甚尔灵前笔直的背影,腰板挺直,寂静无声,那种默然的哀痛让你都不忍心打破。

你莫名心里很不爽,怎么回事?这种感觉,真想找个人揍一揍。

你自觉不能对遗属动手,别说遗属了,禅院直哉给你的感觉简直像禅院甚尔的未亡人。

他不像往日那样张扬,眉眼都柔和了许多,有一种清丽的美感。

这让他更像一个未亡人了。

你们在葬礼过后谈及禅院甚尔的死,他完全不顾你的感受,像找到同道一样,向你寻求认可:

“甚尔君很强对吧?“

”啊?“

禅院直哉完全不会看人的眼色,又说一遍。

”啊?“你的语气更不好了。

”所以说,甚尔君很强嘛,悟君也知道的吧?“禅院直哉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你想撕下他的翅膀,看他还能不能这么欢呼雀跃。

”我可是差点死了啊。“

禅院直哉奇怪地看着你。

你深深觉得和禅院直哉无法沟通,但是有一件事可以确认,就是他对禅院甚尔那无与伦比的、超乎寻常的喜欢。

因为你一手促成禅院甚尔的葬礼,禅院直哉对于你又热络起来了,但你兴致缺缺,相反,对方这种将你视为自己人的亲昵态度,让你无端火大,简直想掐着对方的下颌问:怎么回事?你这人怎么回事?你有病吧?

你那段时候为了赎回伏黑惠的自由,常常往返禅院家和五条家,禅院直哉对你热情之至,哪怕你拐带走他未来的小丈夫,是的,在失去了加茂家的婚事后,禅院直毗人相中了伏黑惠,这对于当时的禅院直哉而言,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又被你破坏了。

也以禅院甚尔的意志为最优先准则。

“如果是甚尔君的愿望的话,我会和父亲说的。”他轻轻地和你说,谈及禅院甚尔时他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温柔。

你日后回想往事,都觉得世事难料,你不小心堵死了禅院直哉的每条后路,所以他才会在万般波折、诸事不顺、天意弄人之后,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和你走到了一起。

是禅院直哉自己不好,往枪口上撞。

三年级对于你是很难熬的一年,灰原战死,七海退学,杰叛逃。

不光是你,硝子、夜蛾老师、许许多多其他失去伙伴的咒术师都是如此。

当听说庵歌姬脸上负伤时,你还来了一句:“哇,歌姬不会哭吧?”

家入硝子没理你,感慨道:“她还活着就好。”庵歌姬的搭档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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