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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第二章~魔帝陛下的烦闷,第1小节深渊魔帝艾拉蒂雅remake

小说:深渊魔帝艾拉蒂雅remake 2025-10-22 15:42 5hhhhh 3730 ℃

  “呜啊……哈啊……咕……♡”

  就任仪式结束后,柯露蜜儿压抑着唇间漏出的声音,在宴会厅里全城的贵客面前,重新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

  在魔帝雷厉风行的惩罚之后,台下没有再敢哄笑的声音,但无数的目光依然聚焦在这位只着白丝的总督少女身上,既为她得到魔帝认证的尊贵身份,也为她此刻情色至极的赤身裸体。脏黑丑陋的便器烙印,流光溢彩的总督签名,对比一个天一个地的两大印记一左一右地排列在少女丰盈的臀瓣上,随她穿衣的动作而左右摇晃。

  柯露蜜儿被目光灼得周身绯红,羞耻得难以忍耐。她高潮了。在这种境况下因为自慰积累的快感和艾拉蒂雅签字时的魔力注入她竟然高潮了。显眼的乳头和阴蒂一瞬间胀到最大,脱力的双腿要并住膝盖才能勉强站立,淫水断断续续地从股间落下,濡湿了大腿内侧的白丝,落地时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大厅里十足响亮,尽管努力没有叫出声音,但柯露蜜儿确信就连自己眼瞳上翻的表情都也已经被台下的宾客收入眼底。

  可是她依然要假装出镇定的模样。无论心情,既然接受了魔帝的加护就必须及时地行礼道谢。屁股上的徽记依然在感官中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保护性的魔力持续地注入体内,洗涤脏器的感觉与高潮的余韵一起在体内回荡,让柯露蜜儿连最轻微的动作都得小心翼翼。她伸手去拿自己落在旁边的衣物,但那些早就被机灵的仆从带走,拿上来一套新的礼服。既然她已得到了魔帝陛下的公开认可,能够自由支取过往领主留下的大部分遗产,身上的灼伤亦已痊愈,那自然不能再穿平价的宽松衣物,而该换用更符合身份也更贴身的礼服。柯露蜜儿拈起叠放在礼服最上面的新内衣,那是一条牵牛花紫的蕾丝内裤,为了配合贴身礼裙而做得格外窄薄。她原先那条类似的高级内裤被山贼撕碎,如今重获一条崭新的,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没有太多忧郁的时间,爱液还在继续滴着,留着些许紫色毛刺的性穴抖落着入口凝结的液珠,干净的后庭亦不受控制地开合着,不知和两边的烙印比起来谁更显眼。柯露蜜儿近乎狼狈地拉上内裤,然后马上就忍不住地因为布料摩擦而再度呻吟一声,不再因灼伤而刺痛的屁股似乎正在往另一层意义上变得敏感,柯露蜜儿被迫当众地调整内裤,主动让布料陷进深邃的臀沟中,只有两指宽的底裆转瞬就被濡湿,反而让少女的耻部更加显眼。

  “咕呜……♡”

  往后自己应该怎么办?总督的工作自己看起来是非干不可了,可是全身上下连带耻辱的烙印都被看透的自己要从哪里开展工作呢?还是说,成为贵族间的公共便器就是这位陛下为自己安排的命运……?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清场。”等到柯露蜜儿穿好衣服后,艾拉蒂雅便冷淡地宣布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后,不要留任何人在这座城堡内。”

  “连仆从也……?”

  “余自有仆从。”艾拉蒂雅说。

  “遵命,陛下……”刚换回衣服的柯露蜜儿低头应道。

  这场低气压的晚宴就这么突兀地结束了。大厅里响起一阵交头接耳,但马上又复归安静。魔帝的命令不容违逆,而尽管没能达成与之亲近的目的,但今天的信息也足够这些从明争暗斗中走来的贵族消化好一阵子了。保守者忧心着因几位大贵族受罚而引发的局势失衡,心思活络者衡量着投资新总督的利与弊,而胆大者则直接思索着怎么率先品尝上这位总督少女的身体让她身心屈服。不难预见,今晚之后必然会有新的暗潮在这座城中涌动。

  不过那些都是与艾拉蒂雅无关的事情了。她罕见地没有选择传送,而是孔雀一样地从大厅正中走过,金属的防水台和尖匕高跟在地砖上磕出清脆声响,在这对令人生畏的钨金足具足足十一厘米的增幅后,她的身高依然比不过任何一位与会者,但所行之处所有人都自发地低下头颅任她俯视。在神袍衣摆中交错的双腿不似柯露蜜儿那般丰满,纤巧得让人担心一触既坏,短窄的前摆不时飞扬,好似步幅再大一点就要揭露下面的至高风景,但最终仅仅秀出了半截优雅的人鱼线和一抹腿根,让冒险窥探者遗憾不已。

  门外早已等候有一位小小的狼少女。苍蓝短发,异色瞳,个子比艾拉蒂雅还要矮上半个脑袋,毛茸茸的尾巴温顺地垂在身后,身上的迷你女仆服无论质感还是装饰都与城堡内其他仆从天壤之别。少女看外貌不过十三四岁,五官还有些稚嫩,但橙绿两色的眼瞳却显得相当镇静,纤细的双腿亦不失力量感。她穿着比柯露蜜儿更加厚实的白过膝袜,完全不透肉色的布料洁白得如同新雪,小脚上的圆头皮鞋行走之间悄然无声。狼女仆迎着走出大厅的艾拉蒂雅,躬身行礼,“艾拉蒂雅大人,房间已经清理好了。”

  “希儿,辛苦啦。”即使是孤傲的魔帝,在自己的贴身女仆前也会露出温和的微笑。她抬起手,狼女仆便知会地凑近过来,将脑袋低到最方便她抚摸的地方。“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吗?”

  艾拉蒂雅本来对黑水城没什么特别的兴趣,这只不过是魔界里一座平平无奇的城市而已,既非最繁荣也非最堕落,提供不了值得一位魔神在意的资源和消遣,但在亲自任命了新总督后,她突然心血来潮想延长一点视察的时间,并在这座前领主的城堡里驻留一夜。为此清空城堡里的原先人员和房间里的大部分摆设都是必要之举,她可没法容忍自己附近留有什么碍眼之物。

  “一些不算珍贵的珠宝摆设,勉强可为房间装饰一番;几柜子秘法和巫术,比不了艾拉蒂雅大人的智慧一点。还有就是些垃圾诸如武器铠甲,账本和计划书,刑罚用具,这些希儿全部清理掉了,只留了一部分送到了柯露蜜儿总督的新府邸上。”

  “就这么办吧。”艾拉蒂雅点头。一城领主收集的事物当然不可能全是垃圾,但想进入魔帝的眼界还是太难了,柯露蜜儿要是能用得上就随她去吧。

  “最后就是还有一些下流的衣物和鞋子,和刑罚用具放在一起,大概是给情妇或者奴隶用的,真是恶劣。”

  “…………”艾拉蒂雅抚摸狼女仆脑袋的手停顿了一下,“也全部清理掉了?”

  “当然,怎么能让这些污秽之物出现在艾拉蒂雅大人的视线里?”

  “……嗯,干得好,希儿。”

  “接下来有什么吩咐,艾拉蒂雅大人?要沐浴吗?还是要希儿清理掉这些人?”幼狼不怀好意地看向还在逐个从宴会厅里离开的宾客们,“有些人看艾拉蒂雅大人时用了非常不敬的视线。”

  “算了。只是一如既往的愚蠢的雄性们罢了。”艾拉蒂雅摇头,“而且不觉得很有趣吗,雄性的欲望,竟然可以短暂胜过对力量的畏惧,敢于对余做出妄想。”

  “只是因为艾拉蒂雅大人太过美丽了而已。”希儿摇摆尾巴,舒适地享受着主人的抚弄,“无论作为女孩子还是魔族,不为艾拉蒂雅大人倾心的事物都是不存在的。”

  “哼哼,这不是当然的事嘛。”艾拉蒂雅傲然昂首,“不过在沐浴前,余先看一下那两个人吧。”

  那两个人自然指的是刺杀失败的两人。被特意留下性命的两人直到刚刚才醒过来,关在刻有咒文的铁笼里,这些咒文与特定的监狱相连结,只要注入魔力就能将笼子带人一起送过去,此后大多便会因为艾拉蒂雅的遗忘而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

  当艾拉蒂雅到来时,刺杀的主犯正在笼子里出乎意料的安静。那是一个意外年轻的少女,姣好的身体以仅仅最低限度地包覆着暗紫色的贴身布料,两只用菱形宝石作结的粗麻花辫垂在脑后,发色是近乎于白的浅灰,让人联想起死冰魔神标志性的冥冰,只有几缕明亮的蔚蓝发丝,一如她的眼睛那般纯净,令人印象深刻。

  

  作为刺客,她的容貌却相当的秀丽可人,身上的衣物因为过度的精简轻便而近乎煽情,只有腰间两束护身的垂带对惹眼的臀胯欲遮还休。形状恰好的乳球和耻丘紧裹在薄若无物的紧身布料中,余留少女细腻的大腿与上臂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特意展示的小腹上一枚极淡的蓝色雪花徽章宣示着主人不同寻常的血脉和身份。此刻灰发少女靠着栏杆,闭目养神,似乎对自己失败的处境毫无心里波动,艾拉蒂雅从上到下多次地打量过她的身体,好一阵后才出声道:

  “斯卡因,和祂的战斗还算给了余一些乐趣。”艾拉蒂雅出声将少女唤醒,“那么你又是怎样呢?单纯想为祂报仇吗?”

  “魔神的战斗,胜者为王,强大就是一切,斯卡因大人和我都接受这个结局。”少女睁开眼,蓝色的眼睛像新结的冰晶一样澄净,“但是既然你也是魔神,我就该有向你挑战的权利。”

  “卑鄙的刺杀算什么挑战。”跟在后面的希儿面露厌恶。

  艾拉蒂雅挥手阻止了仆从的抗议,“无妨。”

  “你是魔神,防备刺杀当然是你作为强者的义务。”琳淡漠地继续说道,无论希儿的敌意还是艾拉蒂雅的饶有兴趣都没有让她有所波动,“不过不管怎样,结果都是我输了,所以随你处置吧。不管是处刑还是拷问什么的,但我大概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余要纠正两点。”艾拉蒂雅竖起食指和中指,“第一,余是深渊的魔神,即使在魔神中亦是最强大和完美的存在,余想做什么本来就不需要你的许可和意见。”

  她收起其中一根,然后俯身向前,隔着栏杆靠近到灰发少女的近前,“第二,就那一下连余的头发都伤不到,挑战?刺杀?哪边都不算吧?只是蝼蚁跳了跳脚而已。”

  琳突然甩动身子,双手被缚的她挥起腰间的垂带,一枚寒星便从垂带的末端射出,隐藏在此的凶器竟然成功躲过了卫兵的搜查,从弑神匕首上拆下的细小刃片,经过离心加速后的威力不逊于由双手直接发射。艾拉蒂雅不做闪避和防御,任由寒星击中自己的脖颈,在短暂的僵持后偏斜开去,逸散的能量四下飞溅,在立柱和天花板上凝出巨大的冥冰。冷凝的雾气散去后,至高魔帝身上依然毫发无伤。

  “要再试试换个地方打吗?”艾拉蒂雅戏谑地问。

  琳只是咬紧了嘴唇。

  “所以就别自以为是地给自己戴个什么罪名了。现在跪下来亲吻余的脚尖,宣誓成为余的奴仆,余还可以把你当做宠物养在身边哦?毕竟斯卡因的血脉现在可有点罕见了。”

  灰蓝少女还未发言,旁边的盗贼就忙不迭地叫起来。听到有活命的机会,弗弗拉奇瞬间抛下了先前装出的全部桀骜:“我可以!魔帝陛下,舔哪儿都行,只要能饶我一条命……”

  艾拉蒂雅只是一抬手指封住了他的嘴巴。

  “怎么样?”她递上脚尖,耐心地等待灰发少女的答复。

  “……绝不可能。”琳扭过头去,想也不想地回道。

  狼女仆立即激愤了起来,“不识抬举!侍奉艾拉蒂雅大人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

  艾拉蒂雅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那就在监牢里好好期待未来吧。”

  魔力注入,笼子上的咒文依次亮起,转瞬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此处,在魔帝亲手所建的监狱里会有专人负责处理。虽然现在的监狱管理者很难说让人信任,但用来处理这两人兴许正好,不管是审问出那颗粉色宝珠的来历,还是好好调教背负神血的少女。

  琐事处理完毕,终于到了沐浴的时候。魔神实际并无沐浴的需要,非凡神躯自发就能够炼化一切日常的摄入而几乎不会产生代谢物,少许的灰尘也能用魔力轻松弹去,但闲暇时间多得是的艾拉蒂雅不介意用这些活动妆点自己的威仪。狼女仆倒是看上去比主人更加期待这个活动,她跟随艾拉蒂雅去到主卧,等后者将神环隐藏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其更衣。

  摘下黑玉和金钻的皇冠,卸除夜琉璃的发夹,再蹲身捧走沉重威严的神铁御靴,白玉无瑕的莲足从靴中现身,每一根脚趾都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芒。亲吻这样的足尖难道不该是种奖励吗?希儿腹诽着先前两人的不识抬举,不敢怠慢地继续为主人卸下手套上的装饰金环,以魔界精金铸就的镂空臂环上以庄严的纹路刻写着凡人难以理解的术式,但在至高魔帝身上也不过是平常物件,艾拉蒂雅咬着指尖将剩下的丝绸手套褪下,空出的手抚过幼狼的脸颊,后者慌乱的踉跄一下几乎跌倒。

  艾拉蒂雅愉快地收回手,她最后撩起身后如瀑的银发,双手一起解开后颈处的系扣,高贵的神袍就此失去唯一的支点直接滑落地面,下方不再有更加贴身的衣物,魔帝的御体就此一丝不挂,玲珑雪乳上与内向怯懦的柯露蜜儿截然不同的袖珍草莓傲然而立。她在狼女仆的引领下跨入从皇城带来的浴缸中,悠然坐下,感受飘着玫瑰花瓣的热水慢慢浸过身体,虽然对不惧寒暑的神躯来说也很难说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本该如此,但这次在彻底坐下的瞬间,艾拉蒂雅却忍不住地眉头一跳,“嗯……?”

  “怎么了,艾拉蒂雅大人?水温不合适吗?”侍立身后的希儿立即问道。

  “这是在开玩笑吗,希儿。”

  魔神当然无惧区区热水,更何况身后的贴身女仆总是细致地记住她的一切喜好。可方才瞬间的异样感却又货真价实。她循着异样感的来源,在浴缸里小幅地打开双腿,看向股间细窄的蜜裂,与希儿、柯露蜜儿还有琳相似又不同的耻部。雌性器。与雄性的阳根相配合的,交媾用的器官。在这两片幼白色的玉瓣和大小阴唇的后面,就是连她自身也不甚了解的领域。

  虽然诞生自什么都没有的深渊之中,但行走在地上十四年间艾拉蒂雅还是多少了解了一些男女之事,也知道这小缝后的蜜腔并不是能容许随意触碰的地方。可是此刻玉瓣仍然紧闭,蜜裂狭窄得连清水都渗不进去,只有顶端不知何时翘起了一颗小小红豆,在热水的浸泡中发着细微的颤。她记得在先前被那颗粉红宝珠照射后也翘起了相似的部位,事件结束后不久就逐渐平息,现在不知为何又不甘于继续隐藏在阴唇的包裹和保护之内。

  艾拉蒂雅莫名感觉有些焦躁,股间小而鲜明的红豆像是在吸引人戳弄一般地招摇。她抬起手,伸出手指,摇晃着犹豫了好一会儿,又握着拳头地放下。

  (“难道是排卵期又到了吗?”)

  魔神超脱凡俗,生来就不会受衰老和疾病的撼动,但依然会有性别存在,拥有繁育后代的能力。只是过往的魔神都是男性,孕育和分娩过于强大的胎儿的痛苦都是凡人女性承担,只有艾拉蒂雅作为有记载以来魔神中唯一一位女性,需要自己经受每月一次的排卵期。

  (“距离上一次已经就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在这个日子,她会有约莫一成的魔力不受控制地在卵巢中结成子卵,与凡人女性不同,这枚继承了巨大力量的魔神子卵需要花费数天的时间缓慢穿过输卵管落进子宫中才能受精,亦或者没有受精地被子宫吸收将魔力返还于她。对艾拉蒂雅来说这一向不是个愉快的日子。失去一成的魔力倒不算什么,她凌驾万物的地位绝不会因为这点程度就有所动摇,但在这期间整个下腹都会持续不断地传来奇怪的感觉。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被严密封闭着的腔膣就似乎抽动了一下,艾拉蒂雅闷哼一声,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在过于标致的大腿无法彼此贴合的状况下加倍地磨蹭着膝盖和足尖。

  (“呜♡、这个、又要忍四五天了……”)

  艾拉蒂雅不知道其他雌性的排卵体验如何,是否只有她在这件事上格外艰难。膨大的魔神子卵不适配少女的纤细身体,一个昼夜才能在输卵管道中前进少许的距离,最长一次甚至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才落入子宫,只手遮天的深渊魔神唯独这件事无法克服。仅仅排卵都这么辛苦了,真的要孕育继承魔神血脉的后代时又得是什么样的状况?艾拉蒂雅不知道,也没有知道的打算。拥有能力不代表就一定要用。她是君临万物至高无上的魔帝,有资格在她子宫里播种的本就一个都没有。

  正好这时希儿端着红茶和甜点过来,艾拉蒂雅不动声色地交叠双脚,将股间的雌性器和上面不安分的小红豆屏蔽到自己和狼女仆的视野之外。她叉起一小块蛋糕放入口中,三倍的蜂蜜和牛奶在舌尖融化,稍稍安抚了少女排卵期的苦闷。

  “艾拉蒂雅大人,很中意柯露蜜儿小姐吗?”希儿用梳子轻刷着面前如瀑的银发,突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艾拉蒂雅啜饮着红茶,一边用手盖护着间歇躁动的子宫。

  “艾拉蒂雅大人,很少在意这些城市间的纠纷,也很少这样赐予加护。”

  艾拉蒂雅名义上统治着整个魔界,但以往只要各个城主表示臣服并献上岁奉她就懒得理会太多。魔神与凡人——无论魔族还是真正的普通人类——之间差距太大,无论各座城市运营得好还是坏都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对魔界的绝大多数住民来说,少女外表的魔帝陛下终结了魔神战争君临世界的事情仅仅是个遥远的传说而已。

  “希儿怎么想?”

  “希儿觉得,柯露蜜儿小姐容貌端庄,性格软弱但也有坚韧的地方,能在今天之前坚持这么久也算有所能力,有资格侍奉艾拉蒂雅大人。虽然实力太过欠缺,但有艾拉蒂雅大人的恩宠的话这也不是问题。”

  “嗯哼,希儿这样认为吗?不过今天余只是因为感觉到了奇妙的神力,过来看看时碰巧发现了有趣的玩偶而已。”

  “需要希儿帮帮柯露蜜儿小姐吗?”

  “当然不用。”艾拉蒂雅无所谓地笑道,“看她之后会如何变化才是有趣的地方吧?嘛,要是能让余高兴的话,也不是不能赏赐她更多的恩宠。”

  希儿继续梳理面前的秀发。毫无杂色的银发浸湿之后更加闪闪发光,狼女仆用绒布轻柔地吸去水珠,再双手捧起将之挂到衣杆上,长及大腿的尊贵银发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沾地。她接着用沾了水的丝绸擦拭尖角,质感温润的尖角和丝绸摩擦发出滑溜的声音,触碰到角根时艾拉蒂雅顺势发出声舒适的叹息。狼女仆由是重点照顾这个位置,精通主人喜好的她总能控制在最恰当的力道。

  接下来就是随长发撩起后露出的脖颈和肩膀,这里肌肤胜雪,只有浅淡到微不可查的红润,柔软得明知是魔神之体也让人忍不住担心碰坏。希儿咽下一口唾沫,换上第三种毛巾浸满清水,毛巾拂过,水珠几乎没有停留地滑过娇躯,只有肌肤的白皙和红润丝毫不改。她擦过肩膀和腋下的位置,正要前往胸前时,就见艾拉蒂雅往水里沉了些许让水波盖过双胸。这是今天就到此为止的示意,偶尔艾拉蒂雅会比平时更不愿意被人触碰身体,希儿对此也并不陌生,于是她退后一步,收起毛巾,站到餐车旁边等候需要。

  “那两个人,交待芙丽妲‘照料’一下吧,具体等余回去再处理。”艾拉蒂雅三下两下地将一片蛋糕吃完,拿过餐巾擦拭嘴唇,而后新开话题。

  “了解,艾拉蒂雅大人……诶?艾拉蒂雅大人不一起回皇城吗?”

  “余,过几天吧。”艾拉蒂雅侧过身子,倚靠在浴缸的壁沿上慵懒地撑着脸颊。黑水城距离属于她的皇城上千公里,即使顶尖的大魔族也得费点力气才能施行传送。艾拉蒂雅当然是顶尖之上的顶尖,可是排卵期的她懒得动弹,更何况回去了也只有无聊的政务和觐见,不如在这里安心休憩。

  “那希儿也留在这里……”狼女仆一瞬间激动地立起耳朵和尾巴,但旋即有些失落地垂了下来,“艾拉蒂雅大人不在,皇城必须希儿打理呢。”

  “嗯哼,交给你了,希儿。”

  艾拉蒂雅扬手抚摸幼狼的脑袋,后者完全不在意毛发被打湿地反蹭过来,耳朵和尾巴欢欣地扑扇着,全然不见上一刻的低落,“希儿会打理好艾拉蒂雅大人的住所的!确保艾拉蒂雅大人无论何时回来都有最舒适的房间的!”

  狼女仆再一次梳理主人的银发,将星瀑也似的头发从晾杠上取下,为她重新扎出两侧的半马尾,然后戴上皇冠,这才微微欠身告辞。浴室里就此只剩下了艾拉蒂雅一人,她又在热水里浸泡一会儿,等到水温转凉了才起身,水珠淅淅沥沥地从华奢的身体上滴落,还未落地就被一阵无形的热流蒸发殆尽。艾拉蒂雅转瞬将自己的身体蒸干,却不急着穿上衣物,而是只戴着皇冠地漫步过厚绒的地毯,回到卧室的落地镜前。

  她抬起手臂,再一次地检阅身体,镜中的银发少女纤细而娇小,四肢修长匀称,躯干仍如新生的一般没有一丝晒痕和毛发,仅看外貌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的身体里隐藏着移山填海的伟力。这就是她,美貌而强大的深渊魔神,君临此世顶点的存在,唯一的女性魔神,亦或者说……牝魔神。

  (“所以,理所当然,我就是最优秀和完美的雌性。其他雌性也许外表有些相似之处,但本质可是天差地别。”)

  希儿已经先一步回去皇城了,城堡内的宾客和仆人也都离去,但艾拉蒂雅还是提前用感知术式扫视了一遍周遭。她不介意被看见裸体,但即使如此接下来的也是只有自己能观赏的风景。艾拉蒂雅再度检查,确认万无一失后才抬起右腿,黄金比例的玉柱一口气笔直地竖过头顶,魔神少女单足而立,对向镜子做出完美的一字马架势,然后伸手轻轻拨开两腿正中与其他部位一样无暇的浅色肉瓣。

  啾噗。紧实软幼的玉瓣花费了一些力气才顺利打开,伴随三两水线崩断,甜美花园欲迎还拒地张开通径,蜿蜒曲折的粉媚性穴在镜中映出,娇俏的淫核如同珍珠镶嵌顶端,极富弹性的膣壁反射着宝石般的水光,层叠在一起的媚肉仿佛正欲绽放的玫瑰花苞,沾着露水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勉力对抗着张开蜜穴的外力,好保护少女最为柔嫩的花心以及花心前方的肉色软膜,这层肉膜比两旁的媚肉颜色更浅,薄得近乎透明,只有正中一道比小指还小的规整圆孔供爱液通行,这正是少女最直接的纯洁标示,即使伟大魔帝也只有一生一次的处子之证。

  (“啊,果然是到排卵期了。”)

  不止是乳头和阴蒂比平日充血起翘,小穴里更加湿润,而通过处女膜正中的天然圆孔,更是能看见深处的膣肉和子宫铃口都在轻度缩张着。虽然一直都有感觉,但少女魔帝现在切实地亲眼确认了自己又来到了一个生理周期。

  “没办法,毕竟余也是雌性呢——”

  排卵期的生理反应让她有些烦闷,但艾拉蒂雅本身倒并不反感这个生理周期的存在。既然是最优秀和完美的雌性,那么别的雌性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当然也能做到。其他雌性都拥有的生育能力,自己当然也会有并且更加优秀——尽管这同时也意味着,无论怎样的雄性都有插入自己的可能。无论这个神躯多么坚韧,怎样的神兵利器都无法划伤自己的肌肤,唯独这道纯洁的薄膜,形状完美无缺的处女膜,会被最卑贱的肉根轻轻一捅就破。

  (“不过也只是理论上呢,实际可不会让他们有碰的机会。不如说,我连手指都不想被雄性碰到。”)

  她的周身时刻保持着不可突破的结界,试图击败和刺杀她的存在数不胜数,但即使在魔神战争期间,也没有任何一个对手成功触及到她哪怕一根手指。

  (“虽然说允许那个斯卡因的崽随便换个地方再试一次,但只有这里不能同意呢。我可是要保持处女到世界毁灭的。”)

  而且,正因为脆弱所以才格外有保护的价值,些许柔弱正好可以成为自己的最佳妆点。假如雄性是以尽可能多地侵犯雌性和留下后代为荣,那么雌性的骄傲当然就是把处女守护到最后。从来没有失败过的自己,在这件事上也理所当然的不会输。

  (“哼,全都是些连我的手指都碰不到的低等雄性,想看就看吧,看个尽兴后统统匍匐在我的脚下,露出与失败雄性相配的绝望表情吧——”)

  

  艾拉蒂雅当然知道雄性们目光的含义,无论是卑下的盗贼还是位高权重的贵族,这些雄性想要侵犯自己,虽然连反抗自己的勇气都没有却依然妄想着在自己的体内播种,想用他们不值一提的血脉玷污自己高贵的子宫和神卵。希儿一向对这样不敬的视线大为光火,但饶是艾拉蒂雅也不会因为单纯的视线降罪,她只觉得滑稽和有趣,倒不如说,那些欲求不得的可怜模样,比桌上的平庸料理还要美味多了。

  她继续凝望镜中的魔神处女小穴,又将这个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媚肉因为接触了太久空气而轻微搐动了一下,这才轻舒一声地放下右腿。城堡里一个人都没有,艾拉蒂雅由着自己的身体继续赤裸地四处徘徊。环顾房间,狼女仆已按照她的习惯重新布置了整座卧室,几乎看不见原来的模样,依次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确实如希儿所说原有的衣物都已被弃置一空。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逛了两圈,最后只能无奈地回到书桌前。

  书桌前放着一张王座般华丽的座椅,光高度就已经超过少女的腰身,内侧铺满了舒适的绒布和棉料。艾拉蒂雅小跳了一下才坐了上去,她在绛紫色的绒布上挪动屁股,找到一个最舒适的角度向后仰倒,然后再将两只赤足各架到左右扶手上,刚刚闭合的股间又对天花板重新敞开,虽然不知道原理,但似乎这个姿势能让排卵期更快过去一些。魔神之卵确实地在输卵管艰难地前挪了,她由是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嘤咛,但旋即就又把双腿收到胸前蜷成一团。就算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这种仿佛在邀请雄性侵犯自己一样的姿势果然还是有点羞耻,拥有无限生命的她也犯不着争取这一点时间。

  “哈啊……无聊……”

  银发的少女魔帝,蜷在天鹅绒的垫子里长长地叹了一声。

  和是否在排卵期无关,居于万物顶点的生活久了理所当然的会变得无聊。在最开始还有数不清的刺杀和阴谋,但最近就连那些都少了,世人都已认识到了力量的差距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因此连今天遭遇的事情反而都让艾拉蒂雅感觉有些新鲜。

  (“多陪那两个人玩一阵子好了,毕竟好像带了很有趣的玩具呢。”)

  即使冰之魔神复生对她也造不成任何威胁,所以艾拉蒂雅并没有对相关后裔赶尽杀绝的迫切,反而刺客本人是位容貌不逊柯露蜜儿的少女这点也许很有玩耍的价值。至于那位盗贼,卑贱得不值一提,只是拿着的东西可以感知到些许的未知神力,甚至可以对自己产生效果的魔道具,兴许是哪位远古魔神的遗产……等哪天有兴趣了再说吧。

  以她的力量,要直接翻查记忆作调查轻而易举,但那样很容易看到些惹人不快的东西,她更宁愿让其他属下来做些前置工作。而眼下她要找些别的事情打发时间。

  “算了……按原本的打算,视察一下吧。”

  艾拉蒂雅对具体的治理不感兴趣,但偶尔还是要巡查一下。毕竟所有这些领地原则上都是她的所有物,就算概率再小也不能在需要时用不上。只不过原先是打算亲自在街道上走一走的,但现在艾拉蒂雅不想出门,只用水镜远程看看就好了。

  她打个响指,远处的落地镜应声破碎,碎片还未落地便彻底融化,水银般的镜液飞至面前重新塑形。艾拉蒂雅伸手隔空一抹,镜面上荡起涟漪,很快便出现了一座环形城市的俯瞰图。正是此刻所在的魔界大城,黑水城。

  魔界大城的构造总是相似的,围绕着正中跨度几千上万米的无底深渊,建筑和城区一圈一圈地扩散开去。最邻近深渊的位置总是由最高领主独享,然后便是家名古老或实力强大的贵族们的府邸和庄园,再向外是没落贵族、暴发户和其他种族的强者的住所,最外沿接近荒野的位置才有平民的容身之处,他们无处可去,只能蜗居在泥土糊起的小小房屋中,祈祷有一天也能晋升上位魔族步入上层的圈子。

  这种构造和分层源于魔界混乱极端的野外气候,降火雨的日子比人界的冰雹还常见,只有在大地上星罗棋布的深渊附近才有所稳定,允许魔界住民们建起长久的定居点。因此说是城市,其实大小接近一个人界小国的规模,拥有百万甚至千万的人口,森林、湖泊甚至山脉都在城墙之内并不少见。偶尔空间交汇,一座魔界大城与人界发生联通和转移,总会被误解为这就是魔界的全貌,而那座城市的最高领主亦会在人界被冠以“魔王”的称呼。这种冲突性的遭遇往往会为魔界添上不少异族人口和奴隶,并在人界留下可歌可泣的勇者传说,时而还会将天界的女神与天使们也卷入其中。

  但诸如此类的事件在魔界也只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冲突之一,[[rb:领主 > 魔王]]们彼此间的战争总能爆发出更大的规模与烈度。即使如今置于同一位魔帝的统治下,围绕城市统治者的宝座以及财富和土地的纷争也永无停歇,对另一个世界的图谋只能作为偶尔的余兴。魔界里浓郁到足以让普通人类和天使空气中毒的沉淀魔力才是上位魔族们喜欢的环境,也只有在这样的魔力环境中他们才有继续晋升以至领主甚至魔神的境界。长期流连人界的,除了糜烂的享乐主义者,就是奴隶和躲避仇家的懦夫。

  而艾拉蒂雅登上了这个世界的顶点。

  小国规模的巨型城市,在她掌上宛如一个沙盘玩具。金色的神眼下她可以看清任何一条街道上发生的细节。她看见数个街区在为水源火并,邻近森林的村庄正在防御其中涌出的魔物,劫掠归来的贼匪高歌着返回山丘中的据点,当然还有柯露蜜儿,她正在邻近城堡的庄园里与两名贵族男性谈判,看起来还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得出结果。

  银发少女保持着侧躺的蜷姿,只是伸出右臂轻弹手指,突然山丘抹平,地下涌出喷泉,森林点燃大火,黑点般的人群因此惊慌奔走,不知这份神迹将要带来的是灾祸还是赐福。事情如此轻易,就算翻倒整个城市对她来说也不过字面意义上的易如反掌,但艾拉蒂雅突然失去了兴趣。她放大画面,张望着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事物,最内两环的上层区里有着数不清的娱乐,魔界贵族支使着成百上千的奴隶为自己满足欲望,剧场和俱乐部每隔几个街区就有一个,还有不少外表看不出内容的奇妙设施。

  但艾拉蒂雅张望半晌,第一个点进去的只是一家平平无奇的高档女装店。

  “——♡——♡……”

  店内没有人,娇小而丰满的年轻店主正在一门之后的杂物间里偷欢。狭小闷热的空间里,一白一黑对比鲜明的两具肉体正衣衫不整地纠缠一处,看起来像是店主的栗发女性将整个自己交托于面前虬结的肌肉上,双腿艰难地缠过对方粗壮的腰肢,两团丰乳在胸前挤作一团。男性将她压在薄薄的门板上肆意地发起进攻,腰胯接连将安产的肥臀撞击得摇晃不已,急促的喘息和碰撞声在外面也听得到。两人浑身汗水淋漓,滴滴答答的水珠濡湿地面,还从门缝底下渗入店中,在这堂堂的工作时间,店门大开的状况下,只顾忘我地向面前的雄性献媚,亲吻热切仿若恋人,但男性予以的回应却粗蛮的像是强暴。

  但这场交媾缘何发生都是与艾拉蒂雅无关的事情。魔神少女不悦地皱起眉头,她当然早就预先知道这里面的状况,但凡人每日的苟且千千万万,每个都在意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她只是来捡取合用的衣物设计,然后自己就能顷刻间做出一份复制,有没有人看店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她穿行在成片的蕾丝和缎带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观看陈列在架子上的浮夸衣物,对着镜子举起舞鞋和丝袜思忖什么样的服饰更配得上自己。

  “……♡……♡……嗯啊♡♡……♡……”

  艾拉蒂雅将镜头撇开,连杂货间的门也不去看,但扰人心神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地从画面外传来,萦绕在少女的耳边却之不去。突然一声格外高昂的浪叫,仿佛终止符一般的重音,艾拉蒂雅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手指,心想总算能够有个清静,但在浪叫之后又是断断续续的呻吟,门后的交欢还在不知饕足地继续。

  “啊♡……啊♡……啊♡……啊♡……”

  正逢艾拉蒂雅的目光驻留在一对高跟鞋上,这双鞋子用整块的黑水晶一体雕琢,精巧的雕工在圆润的鞋身弧面上切出无数不透明的折光面,在黑色缎带的装饰下显得尊贵又可爱,唯独半透明的尖细鞋跟高得不合常理,让穿着者只有脚尖能够勉强点地。穿着这样的鞋子行走肯定是种奢靡又痛苦的体验,因此它在标签上特意写上了雌奴隶用的标识,这种华贵又让人痛苦的穿戴品确实适合矜持地表示臣服。她长久地把画面停在这里,一动不动,目光出神,不知是在凝望着画面中仅此一双的高跟鞋,还是在倾听背景的淫糜回声。

  (“雌奴隶……雄性……交媾…………妊娠…………”)

  店里回荡的声音越来越响,除了女人的叫声外还加进了冲撞门板的声响,两人全然不知尊贵的魔帝此刻就在自己的附近游荡,因此交合的动作愈加放肆,老旧的门板摇晃不停,似乎下一个瞬间就要揭露出门后的光景。

  “啊啊,烦死了,这些凡人——”

  她终于忍无可忍,驱动画面冲进杂物间中,要强硬地教训下这两个不分场合的家伙。就算不知者无罪,但魔帝陛下心情烦闷时可不管那么多。

  “差不多到最后了,母猪!”

  “咿!?”

  然而冲进去的瞬间却正逢交合的高潮,黝黑高大的男性重重地将怀中的尤物抵在门上,向后拉开充足的加速距离,再全力地向着已经充分预热和开拓的小穴全力刺入。他伴着冲锋发出一声怒吼,经狭小壁室的反射扩大,出乎预料雄浑和嘹亮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地透过水镜炸响在魔神少女的耳旁,直让后者不由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发出了声与被责骂的女性相似的娇叫。

  (“诶?我刚刚,‘咿’了?尊为魔神的我?”)

  伟大的至高魔帝,终结魔神战争的深渊魔神,翻手间可以倾覆整座城市的移动天灾,竟然被区区凡人男性的吼声惊吓得瑟缩了一下?然而不等艾拉蒂雅寻找这份不可思议的情绪的由来,画面中的男性还在继续抽插,他每一下都用尽距离和力道,在雌穴之中溅起水花,撞得垫在女性身后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男性突然一次用力过猛,性器整个抽离出来,涂满淫糜水光的黝黑巨根如武具出鞘般地呈现在魔帝少女的面前,经水镜映射连根根弹跳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在空中挥舞抖动着似乎下一刻就要跨越空间地从镜中喷出浓精,艾拉蒂雅下意识地缩起肩膀,举手挡住脸庞,完全忘了她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存在。

  好在肉棒的目标终究不可能是不在现场的她,短暂地暴露在空气中后又立即没入了女性的体内。艾拉蒂雅心慌意乱,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干嘛的,眼睛左右游移试图用无关的事物分散注意。这么看来发生在这里的确实是一场强暴,店主的年轻女性衣衫凌乱,仅仅露出丰满的乳房,性穴经由透肉裤袜上强行撕开的裂口遭受侵犯。男性体格壮实,亚麻衣着褴褛破烂,看来不是附近的流浪汉就是先前的漏网之鱼。两人的财富和地位在平日都是天差地别,但在此刻这个只有雌雄之分的战场上却彻底地立场逆转。

  “光是小穴夹得紧有什么用!你这母猪,快点把隐藏的金库交出来!”

  “嗯啊♡、好、好的♡!我会把全部都献给肉棒大人的♡!所以不要停♡!啊啊♡!拜托不要停♡!嗯啊啊啊啊啊——♡!”

  “好啊,我也从来没射过这样的贵族小穴。就在你身上留下老子的后代!”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不知不觉艾拉蒂雅已经坐起了身子。她鸭子坐在过于宽大的椅子上,呆然地注视着水镜中不同寻常的强暴与劫掠。交媾终于来到终点,男人全身全力地压迫在面前尤物的身上,雄根完全没在雌穴之中要抵着子宫的入口射精。女性对此欢欣地将环绕身后的双手双脚抱得更加密切,为了承受这个侵犯自己、抢夺自己的雄性的子种,回以最为紧密的抱拥。精液喷涌,过量的白浊即使在如此密着的姿势下依然止不住地从性器的结合处泻下。这个水镜魔法分明没有传递味道的作用,艾拉蒂雅却感觉自己的房间里也开始飘荡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味,小腹里好像传出了咕啾一声。

  “诶?诶……?”

  排卵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往日需要数天时间才能穿过输卵管的魔神之卵,此刻已经停留在了炽热的子宫里,等待不会到来的受精时刻。空无一人的城堡内,尊贵的魔帝少女不解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在她手边,是自己无意识间做出来的,与方才所见的雌奴隶用同款的水晶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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