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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位阶游戏与荒唐终幕,第1小节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小说: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2025-10-22 15:42 5hhhhh 1220 ℃

时间,在听雨小筑这片弥漫着浓重血腥、淫糜与毁灭气息的混沌之地,仿佛失去了固有的刻度。或许只是弹指一瞬,或许已过数个时辰。

云芝的意识,如同在无边无际的、冰冷与灼热交织的黑暗深海中漂泊了万载,终于艰难地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与感知。她长长的、沾染了些许污渍的睫毛剧烈颤抖了数下,终于缓缓地、沉重地掀开。

映入那双依旧残留着空洞与涣散的眼眸的,首先是听雨小筑那熟悉的、绘着暧昧云纹的穹顶。只是此刻,那穹顶之上,似乎溅射上了几缕已然干涸发暗的、不规则的血色与污渍痕迹,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的疯狂。

鼻腔中,那浓郁到令人窒息的、混合了鲜血、乳汁、爱液、焦糊皮肉、尿液、肠液乃至更糟事物的复杂气味,如同实质的粘稠蛛网,瞬间包裹了她,让她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再次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与呕意。

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仿佛锈住的脖颈,目光扫过狼藉不堪的兽皮地毯。那里,巨大的、色彩诡异的污秽血泊已然变得暗沉粘稠,但依旧散发着浓烈的气味。血泊中央,那具曾经属于不朽仙子黄豆豆的、被彻底摧残到不成人形的“物体”,依旧静静地趴伏着,毫无声息,仿佛真的已经彻底湮灭,与那污秽融为一体。

而云梦梦,则抱着膝盖,坐在离血泊不远处的干净玉砖上,歪着小脑袋,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指尖缠绕着一缕粉色仙光,似乎正在发呆。察觉到云芝的动静,她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仿佛之前一切从未发生过的天真笑容。

“呀!小芝你醒啦!”她雀跃地跳起身,蹦跳到云芝身边,蹲下身,眨着那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她,“怎么样怎么样?刚才好看吗?是不是特别精彩?豆奴最后那一下‘三花聚顶’喷得可高了!可惜你没看到最后,你晕得太快啦!”

云芝嘴唇翕动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砂纸磨过,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再次闪过那最后毁灭性的喷发画面,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搅。她艰难地移开目光,不敢再看那片血泊,也不敢再看云梦梦那纯粹却令人胆寒的笑容。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那血泊中央,本该彻底寂灭的“尸体”,忽然极其轻微地、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

紧接着,一点微弱却顽强的光芒,自那堆破碎血肉的深处缓缓亮起,如同灰烬中重新燃起的星火。

那光芒越来越盛,逐渐蔓延开来。所过之处,时间仿佛倒流——狰狞的伤口飞速愈合,焦黑的皮肉脱落重生,断裂的骨骼拼接复原,淤血散尽,肿胀消退…不过是三五次呼吸之间,那具趴在血泊中的、破败不堪的躯体,已然恢复了光洁如玉、玲珑有致的完美形态,仿佛从未经历过任何摧残。甚至连她身上那些金色的环饰,也重新变得熠熠生辉,牢牢地镶嵌在原本的位置。

黄豆豆…再次凭借不朽道果那逆天的权能,于秽土之中重生归来。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地坐起身,丝毫不在意周身粘稠污秽的液体。她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溅到唇边的一滴暗红色血珠,脸上浮现出一种回味无穷的、饕足般的魅惑笑容。她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目光流转,先是落在云梦梦身上,带着一丝惯有的、近乎谄媚的恭敬,随即又好奇地看向刚刚苏醒、脸色苍白的云芝。

“奴婢谢梦主人护法。”她对着云梦梦微微躬身,声音酥媚入骨,仿佛刚才那场惨绝人寰的自毁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也惊扰云仙子了,奴婢该死。”

云梦梦摆摆手,笑嘻嘻道:“醒得正好!省得我再叫你了。小芝也醒了,正好,我们来进行下一个环节!”

“下一个…环节?”云芝的声音沙哑微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方才那场“表演”已然将她推至崩溃的边缘,难道还有更…

“是呀是呀!”云梦梦兴奋地拍手,“光看着多没意思!咱们也得活动活动筋骨嘛!而且…”她忽然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按照二当家定下的规矩,咱们不朽一脉内部,每隔一段时间,可是要重新‘切磋’一下,决定接下来的‘位阶’哦虽然平时都是我和豆奴玩啦,不过今天小芝你在,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

“位阶…切磋?”云芝茫然地重复着,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对呀!”云梦梦解释道,语气轻松得象是在讨论一场游戏,“就是看谁更厉害,谁就当一段时间的主人,输的呢,就乖乖当奴隶公平合理!上次是豆奴输了,所以她是奴隶,我是主人。不过嘛…”她拖长了语调,看向黄豆豆,“今天机会难得,咱们就在云仙子面前,再比划一次!豆奴,你说好不好呀?”

黄豆豆眼中立刻爆发出惊喜与渴望的光芒,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连忙再次躬身,声音愈发甜腻:“奴婢叩谢梦主人恩典!奴婢定竭尽全力,不负梦主人与云仙子厚望!”

“好!”云梦梦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伸出纤纤玉手,凌空对着自己和黄豆豆身上那些金色的环饰轻轻一点。

“以吾之名,暂锁仙元,封禁道果,返璞归真”

随着她的话语,那些金色的环饰同时微微一亮,散发出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光芒。一股无形的禁锢之力瞬间笼罩了两人。云梦梦身上那半仙层次的浩瀚气息如同潮水般退去,黄豆豆体内那不朽道果的永恒波动也瞬间沉寂下去。

此刻的两人,从气息上感知,竟真的与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无异!失去了所有仙元与道果之力的加持,她们那完美的仙躯似乎也显得柔弱了几分,多了几分真实的脆弱感。

“好啦!”云梦梦拍了拍手,感受了一下体内空荡荡的感觉,似乎觉得很有趣。她走到一旁的白玉墙边,那里不知何时竟悬挂上了两柄样式古朴、闪烁着微弱道纹的短剑。剑身狭长,线条流畅,一看便知并非凡品,但此刻似乎也被某种力量压制着,灵光黯淡。

“规矩很简单”云梦梦取下其中一柄短剑,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冲着黄豆豆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用任何仙元道法,就像最下贱的凡人娼妓打架一样,用最直接、最下流的方式…‘击剑’!”

她特意加重了“击剑”二字,然后,在云芝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竟然…撩起了本就轻薄的纱裙,露出了光滑的小腹和那萋萋芳草之地,然后…将那柄短剑的剑柄,对准了自己那娇嫩湿润的玉户洞口,尝试着…缓缓地、笨拙地…塞了进去!

“呃…”冰冷的剑柄侵入身体,让云梦梦微微蹙了下眉,发出了一声不适的轻哼。由于失去了仙元的润滑与保护,这个动作显得格外艰难和…粗俗。她努力调整着角度,试图将那剑柄更深地纳入体内,脸上泛起一丝奇异的红晕。

另一边的黄豆豆,见状立刻也明白了“游戏”规则。她眼中非但没有羞耻,反而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光芒,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接到了神谕。她几乎是抢着取下了另一柄短剑,然后迫不及待地、甚至更加粗野地…背转过身,高高撅起她那刚刚恢复如初、饱满挺翘的雪臀,然后…将那冰凉的剑柄,对准了自己那紧致粉嫩的后庭花蕾,狠狠地…一坐而下!

“嗯啊!”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楚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紧,但她脸上却浮现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扭曲笑容。她竟然就保持着这个趴跪撅臀、后庭含着剑柄的耻辱姿势,艰难地转过身,面向云梦梦,摆出了一个漏洞百出、却极其淫猥的“起手式”。

云梦梦也终于勉强将那剑柄纳入了大半,丝丝缕缕的爱液顺着剑锷流淌下来。她夹紧双腿,试图固定住体内的“剑”,姿势别扭而笨拙,脸上却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

两位曾经或现在拥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存在,此刻如同最低贱的凡间妓女,以自身最私密的部位为鞘,含着一柄道剑,以一种极其丑陋、笨拙、却又充满致命诱惑和亵渎意味的方式,即将开始一场荒谬绝伦的“决斗”。

云芝彻底看呆了,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这匪夷所思、悖逆常理的景象,甚至比方才那血腥的自虐更让她感到一种荒诞的冲击。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两具以极其羞耻的方式“持剑”的仙躯上来回移动,腿心深处那原本稍有平息的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起来,带来一阵阵酥麻与空虚…

“那么…”云梦梦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好战的光芒,“开始吧!贱奴豆豆!让云仙子看看你的‘剑术’!”

“谨遵梦主人令!”黄豆豆亢奋地回应,努力维持着平衡,笨拙地、摇晃晃地,撅着含剑的雪臀,向着云梦梦“冲”去。

一场荒唐、淫靡、却又决定着“主人”与“奴隶”位阶的“击剑”比赛,就在这弥漫着血腥与欲望气息的听雨小筑内,正式拉开了帷幕。

听雨小筑内,时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拨弄,流淌得缓慢而粘稠。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复杂到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血腥、淫靡、焦糊、生命精华与毁灭气息交织,形成一片看不见的、沉重而湿热的帷幕,笼罩着场内那荒诞淫靡、挑战一切认知底线的“击剑”比赛。

失去了所有仙元道果的加持,被迫以凡俗之躯承载这极致亵渎仪式的云梦梦与黄豆豆,此刻的动作笨拙、迟缓到了令人发笑又心颤的地步。她们如同初生的羔羊,又或是被抽去骨节的蛇,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不稳的摇晃和艰难维持的平衡,那嵌入体内最私密处的冰冷剑柄,此刻成了折磨与刺激的双重源泉,将她们所有的注意力与感知都强行拖拽、聚焦于那一点之上。

云梦梦紧咬着嫣红的下唇,贝齿几乎要嵌入软肉之中,那张精致绝伦的俏脸早已染满了动情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与玉颈。羞耻、兴奋、还有一丝不愿在云芝面前丢脸的倔强,种种情绪在她眼中交织闪烁。她修长双腿死死并拢紧绷,大腿内侧的嫩肉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试图锁死体内那柄不断随着她蹒跚步伐而滑动、带来阵阵蚀骨摩擦感的冰冷短剑。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挪移,都让她眉头紧蹙,从鼻腔深处溢出压抑不住的、细碎而甜腻的哼声。她试图抬起手臂做出劈刺的架势,但那动作因身体的极度别扭和内部的强烈牵拉而变得滑稽可笑,更象是原地无助的扭动与挣扎,非但毫无威胁,反而将她身体的曲线和那含剑部位的窘态暴露得更加彻底。

“看…看剑!贱奴看招!”她强撑着发出一声娇叱,声音却因体内的异样感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她踉跄着,如同醉酒的蝴蝶,朝着黄豆豆的方向“冲”去,步伐虚浮,身姿摇摇欲坠,所谓的剑招更是毫无章法,全身都是诱人深入的破绽。

另一侧的黄豆豆,姿态则呈现出另一种维度的耻辱与艰难。她高高撅起那两瓣刚刚恢复如初、圆润如满月的雪臀,以一种母兽屈服般的姿势彻底趴伏于地,后庭那紧致粉嫩的雏菊此刻正艰难地、痛苦地容纳着另一柄短剑的剑柄。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那深入肠道的冰冷异物感都带来撕裂般的尖锐胀痛与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违背常理的刺激。她只能依靠纤细腰肢与丰腴臀部的微弱力量,极其艰难地、幅度极小地左右扭动,以此来调整那“含”在体内的“剑尖”方向,试图进行她那可怜而卑微的格挡或反击。她的侧脸紧贴在冰冷微湿的地面上,呼吸急促而灼热,额角与鼻小梁渗出细密的汗珠,与先前表演残留的些许未干血污混合在一起,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划出几道污痕,显得狼狈不堪到了极点。然而,她那双眼眸深处,却依旧燃烧着近乎癫狂的虔诚与讨好,仿佛正在进行的并非一场屈辱的比拼,而是一场神圣的献祭。

“奴…奴婢僭越…请梦主人…指教…”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努力将臀部撅得更高,将那深入体内的剑柄向上顶去,试图迎击云梦梦那胡搅蛮缠而来的“剑锋”。

“铛…啷…”

两柄短剑的剑身,极其轻微地、几乎只是擦边地碰撞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微弱而清脆、却在此刻寂静环境中被无限放大的金铁交鸣。由于两人都无力真正握紧剑柄,全凭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艰难固定,这一次碰撞显得如此软弱无力,甚至连让剑身产生像样的震动都做不到。

然而,这微不足道的碰撞所引发的身体反应,却远比武器的交锋来得剧烈和淫靡!

“呃啊!”云梦梦猛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整个娇躯剧烈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那通过剑身直接传递而来的、来自对手的冲击力,混合着自身体内异物被震动的微妙触感,精准无比地轰击在她最敏感娇嫩的花心深处!一股强烈的、酸麻蚀骨的刺激瞬间炸开,让她双腿一软,膝盖几乎要当场跪倒下去。她的花径不受控制地发生剧烈的痉挛性收缩,本能地想要绞紧那冰冷的入侵者,更多的晶莹爱液被疯狂挤压而出,顺着光滑的剑锷不可抑制地汩汩流下,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湿滑的痕迹。

另一边的黄豆豆感受则更为强烈直接。后庭传来的震动和冲击毫无缓冲,更加深入和尖锐。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凄楚的哀鸣,如同受伤的幼兽。臀部肌肉瞬间应激性地死死绷紧,那极度紧致甬道的剧烈收缩给深入其中的剑柄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反向作用力,同时也将更强烈的痛楚与一种扭曲的、令人窒息的异样快感反馈回她的中枢,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筛糠般抖动。

“笨…笨死了!连…连剑都含不稳!废物!”云梦梦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试图重新稳住那因高潮余波而酥软不堪的身形,再次发动攻击。她觉得无比丢脸,尤其是在一旁观战的云芝那复杂目光的注视下。她再次踉跄着上前,胡乱地挥舞着身体,试图用体内那柄让她欲仙欲死的“剑”去撞击黄豆豆。

黄豆豆则拼命撅着饱受摧残的臀,左右摇摆闪躲,如同暴风雨中无助的小舟,同时努力调动腰肢最后的力量,用自己体内含着的剑去进行那可怜巴巴的格挡。两人的动作早已彻底失去了任何美感与仪态,赤裸裸地呈现出最原始、最粗俗、最下流的扭打姿态,就象是两个在泥泞巷陌深处为了争夺客源而撕扯扭打的最低贱娼妓,每一帧画面都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淫靡感与堕落气息。金属间或轻微的碰撞声、肉体与冰冷地面摩擦的窸窣声、压抑不住泄漏出的痛苦呻吟与甜腻喘息声、以及爱液不断滴落在地上的细微“啪嗒”声,交织混杂,谱写成一首古怪、堕落、却又能勾起最深层欲望的黑暗乐曲。

一旁静观的云芝,早已看得神魂摇荡,目眩神迷。她那清冷如玉的脸颊上早已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如同染了最上等的胭脂。她的世界观、道德观、乃至对力量与身份的认知,在今天被一次又一次地、以最粗暴的方式彻底粉碎,然后又在这悖逆伦常的场景中被强行重塑。眼前这荒谬绝伦、无法用任何常理度量的景象,比起之前那血腥暴力的自虐表演,似乎剥离了直接的恐怖,却增添了无数倍直击灵魂最深处的羞耻、悖德与一种…令人绝望的吸引力。她眼睁睁看着两位曾经在她眼中高不可攀、拥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存在,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凡间女子般,褪去所有光环与尊严,以自身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为鞘为刃,进行着这场决定“主人”与“奴隶”身份的荒唐游戏…这种极致的反差和的堕落,象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灼热而急促,腿心深处那陌生的、灼热的洪流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和速度奔涌肆虐,带来一阵阵让她感到恐慌又迷恋的强烈湿润与空虚悸动…她甚至…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最深处的那一点,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翕动,仿佛在无声地呼应着场上那淫靡的节奏…她下意识地、极其羞耻地并拢了双腿,微微摩擦,试图缓解那磨人的空虚与痒意,却发现只是徒劳,反而让那感觉更加清晰剧烈…

就在云芝被自身那陌生而汹涌的反应弄得心神慌乱之际,场上那笨拙而淫靡的缠斗似乎悄然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几次狼狈不堪的交锋后,云梦梦似乎终于稍微适应了这种羞耻的“持剑”方式,动作虽然依旧笨拙,却少了几分最初的慌乱,多了一丝蛮横的冲劲。她看准黄豆豆正努力扭动腰肢试图调整姿势、臀部撅得最高、防御最为薄弱的瞬间,猛地吸了一口气,鼓起残存的力气,向前一“扑”!身体借着前冲的势头,用力向上一顶!

“铛!”这一次的碰撞终于有了几分实质性的力量,声音也响亮了不少。

“嗯哼!”黄豆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顶撞得向前一扑,下巴险些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后庭传来一阵尖锐至极的撕裂痛楚,让她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她体内含着的剑也随之一歪,剑身晃动,几乎要脱体而出。

云梦梦见状,心中顿时一喜,久违的优越感和掌控感似乎又回来了些许。她觉得胜券在握,这个贱奴终究还是不堪一击。或许是因为这一丝得意,或许是因为持续紧绷后的本能松懈,她并没有趁势追击,扩大战果,而是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微微喘息,调整着体内那被震得酥麻翻腾的气息,娇俏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属于“主人”的、带着些许轻蔑的松懈笑容。

然而,正是这电光火石般的、微不足道的松懈瞬间——

一直趴伏于地、看似已山穷水尽、只能被动承受的黄豆豆,那双因痛苦而半眯着的眼眸最深处,骤然掠过一抹极其隐晦、难以察觉的幽暗光芒!那并非仙元波动,也非法力辉光,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源于她生命本源核心的、那枚完整不朽道果的、即便被层层仙环封印压制到极限也无法彻底磨灭的…一丝属于绝对上位存在的、“位阶”压制力!

不朽道果,乃是不朽道果雏形的绝对上位!这是铭刻于此方宇宙大道规则之中的铁律!是生命层次上无法逾越的鸿沟!

尽管力量被暂时封禁,但那源自本源的、对下位道果近乎本能的天然克制与影响力,却在云梦梦心神松懈、防御出现一丝裂隙的这一刹那,被黄豆豆以某种燃烧本源意志的、近乎自毁道基的决绝方式,强行从封印的缝隙中“挤”出了一丝!

这一丝力量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甚至无法对周围空气产生一丝涟漪。

但它却精准地、无声无息地、如同跨越了时空般…直接触碰、撩拨到了云梦梦体内那被同样封印着的、属于她的、尚未完全成熟的不朽道果雏形!

就如同卑微的臣子遇到了沉睡的君王,即便君王缄默,其存在本身,便足以让臣子的灵魂本能地战栗与服从!

云梦梦脸上那丝松懈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精美的瓷器表面骤然浮现出的冰裂纹!

她只觉得体内那被封印的道果雏形,极其轻微地、却完全不受控制地…悸动、蜷缩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源于生命层次差距的微弱滞涩与颤栗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这一点点源自生命本源的滞涩与颤栗,对于此刻凡人般脆弱、全靠意志和一点点技巧维持着别扭姿势的躯体而言,几乎是致命的破绽!

她的动作,她的平衡,她那含剑的专注,因此出现了百分之一刹那的、极其细微却足以决定胜负的停顿和不协调!她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夹紧的双腿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那含在花径深处的剑柄也随之微微一滑!

而就是这微不足道、几乎无人能察觉的破绽——

对于一直在痛苦与卑微中苦苦挣扎、时刻如同最警觉的猎犬般等待着、渴望着哪怕一丝一毫取悦主人机会的黄豆豆而言,已然是足够明亮清晰的信号!

她甚至可能并未清晰意识到那丝力量的来源,只将其归咎于是梦主人自己的一时失误或是恩赐的怜悯。但那求胜或者说,是渴望证明自身价值、渴望取悦主人的强烈本能,让她如同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天赐良机!

她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撕裂般的嘶喊,压榨出全身最后一丝气力,甚至是燃烧了某种潜藏的生命潜能,纤细的腰肢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猛地向上一拱!那高高撅起的、饱受摧残的雪臀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和决绝的力量,狠狠地、精准地向上顶撞而去!

那柄深深埋入她后庭、几乎与她的痛苦融为一体的短剑剑柄,连同小半截冰冷的剑身,此刻如同被床弩爆发般激射而出,带着她体内温热的润滑液、细微的血丝和一股决绝的、奉献一切的意志,精准地、狠狠地…撞向了云梦梦因为那细微停顿而暂时失去最紧密含裹、微微松动的玉户方向!

“噗——嗤!”

一声沉闷的、肉体与金属剧烈碰撞挤压的、令人牙酸的怪异声响骤然传来!

“呀啊啊啊啊——————!”

云梦梦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蛮横霸道、远超预料的力量猛地撞击在自己最娇嫩敏感、毫无防备的花芯之上!那剧烈的冲击力、冰冷的触感、以及突如其来的、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刺激,瞬间如同摧枯拉朽般冲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和所有防线!

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惊愕与一丝奇异快感的尖利惊呼,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踉跄跌退,最终重心彻底失去,重重地摔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臀肉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

而她体内含着的那柄短剑,也在这剧烈的冲击和跌倒的震动下,再也无法维持,“哐当”一声,直接从她那瞬间松弛湿滑的体内滑脱了出来,掉落在旁边不远处的地面上,剑身沾满了晶莹粘稠、拉丝的爱液,兀自微微颤动。

胜负,在这一瞬间,已毫无悬念地分明!

云梦梦,跌坐于地,武器脱手,娇喘吁吁,花穴门户大开,爱液汩汩外流,狼狈不堪。

黄豆豆,虽依旧狼狈地趴伏于地,后庭含剑,气喘如牛,却仍艰难地维持着“持剑”在手的姿态。

按照那荒唐却又被严格执行的规则,云梦梦…输了。

现场陷入了一片短暂的、落针可闻的死寂。

云梦梦跌坐在地上,微微张着小嘴,似乎还有些发懵,莹润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与难以置信,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这看似占据上风的情况下,怎么就被一瞬间翻盘了。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掉在一旁、沾满自己汁液的短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蜜液的下身,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些许生理性泪水。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远比思维来得更快更诚实。

几乎是在胜负已分的念头隐约浮现在脑海的同时,云梦梦的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被无形的雷霆击中!她那刚刚遭受了重击的花穴深处,仿佛彻底失去了所有控制,如同决堤的洪水闸门般猛地痉挛、收缩、继而疯狂地喷涌!

一股前所未有汹涌、量大到惊人的潮吹液,混合着更加粘稠的爱液,完全不受控制地、激烈地、几乎是呈喷射状地从她大开的玉户中狂泻而出!“噗嗤——哗啦啦——”水流冲击在地面上,甚至发出了清晰的声响,迅速在她身下形成一小片新的、更加晶莹的水洼。

这剧烈的、失控的喷发带来的极致快感与虚脱感,让她双腿彻底软成了面条,再也无法维持任何姿势,腰肢一软,“噗通”一声彻底狼狈地跪趴了下去,光滑的额头几乎要触碰到自己制造出的水渍。穴内那最后一点紧绷也彻底消失,微微翕动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彻底的败北。

她输了。输得干脆利落,输得猝不及防,彻彻底底地、毫无争议地输在了那最根本的、无法凭借技巧、意志甚至运气逾越的——道果位阶的绝对压制之上。这是铭刻于大道之中的规则,并非儿戏所能改变。

听雨小筑内陷入了一片更加诡异深沉的寂静,只剩下云梦梦微微急促的、带着些许哭腔的喘息声,以及那潮吹液滴落在地、汇入水洼的细微滴答声响,如同败者的哀鸣。

黄豆豆缓缓地、动作甚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优雅,仿佛刚才那场狼狈的比拼与她无关。她小心地、缓缓地将那柄深深埋入自己后庭的短剑剑柄抽了出来。剑身出乎意料地光洁如新,并未沾染任何污秽,只在离开时带出了一丝晶莹的粘液,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她随手将短剑置于一旁,然后步履略显蹒跚却异常平稳地走到跪趴在地、微微喘息、潮吹余沥未尽、金色发丝沾湿贴在颊边、显得格外狼狈柔弱的云梦梦面前。

她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微微垂下眼帘,用那双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深邃与沧桑的眸子,静静地、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看着脚下这具刚刚从“主人”位置上跌落下来的、温顺的胴体。

云梦梦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抬起一只微微颤抖的手,随意地、甚至有些粗鲁地抹了一把嘴角不小心溢出的透明涎液,然后抬起头,脸上竟然并没有预料之中的懊恼、愤怒或不甘,反而撇了撇那依旧红润的小嘴,象是小孩子玩游戏耍赖输了般,带着浓浓的娇憨与不满嘀咕道:“呸!呸呸!又来了!每次都来这招!烦死了!仗着自己道果位阶高那么一点点就欺负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纯粹耍赖!没劲!真没劲!”

黄豆豆这才唇角微勾,缓缓露出一丝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前辈看待顽皮胡闹后辈般的宽纵与了然,但更多的,是一种主奴身份即将正式逆转的、带着强烈掌控欲与玩味感的愉悦:“梦主人,哦不…现在看来,似乎到了该更换一个更符合当下情境的称谓的时候了。规矩就是规矩,是至高无上的主人亲自定下的、我等必须恪守的铁律。您…方才确实是输了,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定论意味。

云梦梦翻了一个极其娇俏灵动的白眼,倒是光棍得很,或者说早已对这套流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直接四肢着地,调整成一个标准无比的、极具侮辱意味的母狗跪趴姿,主动向前蹭了蹭,用自己光洁的额头轻轻碰了碰黄豆豆沾着些许尘土的脚尖,拖长了声音,语调轻松愉快,甚至带着点撒娇讨饶的意味道:“是——是——!知道啦!啰嗦!豆主人!奴婢云梦梦,技不如人,心服口服,甘拜下风!接下来这一段时日,可就劳烦尊贵的豆主人您,多多‘指教’、多多‘鞭策’、多多‘疼爱’奴婢咯!” 她语气轻快活泼,丝毫听不出身为“奴”的屈辱与沮丧,反而隐隐透着一股对接下来新鲜角色体验的浓厚期待与兴奋,显然对这种循环往复、如同角色扮演游戏般的地位互换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黄豆豆满意地点点头,伸出那只刚刚从后庭抽出剑、此刻却依旧纤尘不染的玉足,用光滑的脚背和脚尖部位,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意味地抬起云梦梦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目光玩味地仔细审视着她那依旧残留着一丝不服气却又不得不屈服、甚至隐含期待的复杂眼神:“嗯,识时务才好。梦奴既然输了,那就要有做奴的样子和觉悟。之前那段时日,我是如何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地伺候你的,接下来这段时光…你可要好好地、仔细地、用心地重新体验一番了。想必…滋味会大为不同。”她的话语意味深长,带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两人这番互动,行云流水,轻松写意,自然无比,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赌上身份地位的“穴剑”比拼,真的只是一场无关痛痒、助兴的热身游戏。地位的转换如同呼吸般自然,如同儿戏般随意,流畅得没有一丝滞涩与沉重感。

而一旁静观的云芝,却再次看得心神剧烈震荡,几乎彻底呆滞当场,红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不仅从头到尾、清晰无比地目睹了那场诡异绝伦、淫靡羞耻却又在最后关头蕴含着冰冷规则力量的“穴剑”比拼的每一个细节,更是在那决定胜负的刹那,清晰地捕捉并感受到了从黄豆豆身上那股骤然爆发出的、虽然微弱却本质浩瀚磅礴的力量——那是…完整形态的不朽道果之力!是生命层次和大道规则上的绝对压制!是毋庸置疑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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