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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棋盘作坊排兵阵, 玉子方寸定规章。玉体横陈录

小说:玉体横陈录 2025-10-22 15:42 5hhhhh 8510 ℃

东宫书房内,烛火摇曳。朱标与朱棡兄弟二人,已将那份惊世骇俗的计划推演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以丝换粮,暗渡陈仓,此计甚好。”朱标在屋内踱步,最终停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朱棡,“父皇那边,母后会去说。胡惟庸案的女眷,孤也能设法调拨。可最难的一步来了,三弟,这皇家织造局,就像一潭死水,里面的管事太监、老工匠,盘根错节。而那些罪臣家眷,个个心比天高,如何让她们甘心做工?这管人的法子,才是成败关键。”

朱棡这次没有被问住。他脑中闪过白栖云那妖媚的笑,心中已有计较,却故意卖了个关子:“大哥放心,山人自有妙计。待我将章程拟好,再与大哥细说。”

辞别了朱标,朱棡径直奔向秦淮河畔的别院。

然而,当他推开内室的门,看到的却不是软玉温香的床榻,而是一间雅致的书房。白栖云正跪坐在一方红木楚河汉界前,身着一袭素雅的月白色长裙,长发用一根碧玉簪松松挽起,正凝神看着棋局。烛光下,她恬静的侧脸宛如一尊玉像,与平日里那个妖媚入骨的尤物判若两人。

“爷来了?”她头也未抬,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来得正好,陪奴家下一局象棋。”

朱棡一愣,随即在她对面坐下。他自诩棋艺不差,正想借此杀杀这妖女的锐气。

“就这么下,多没意思。”白栖云忽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妖光,“咱们加点彩头。这棋盘,就当是你的织造局。你每被我吃掉一个子儿,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而我若被你吃掉一个子儿,你便可以……脱去我身上一件东西。”

朱棡的呼吸瞬间一滞。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看起来并不复杂的长裙、腰带、抹胸、罗袜……他喉结滚动,沉声道:“一言为定!”

棋局开始。朱棡执红先行,当头炮,马前卒,攻势凌厉,如猛虎下山,一心想着吃子屠杀,好早点欣赏美人宽衣的胜景。

白栖云执黑,飞象跳马,看似疏于防守,但是各个都是陷阱。

“爷,您这‘車’,就是那些新来的罪女,横冲直撞,看似厉害,”白栖云轻点棋盘,一匹黑马恰好蹩住了红車的马腿,“可您若不懂规矩,轻易就会被老师傅(马)给绊住,动弹不得。”

话音未落,黑炮隔山打牛,朱棡的红車瞬间被吃。

“现在,轮到奴家问了。”白栖云嫣然一笑,“爷,您打算给您的工匠们,发多少月钱?”

朱棡一愣,下意识答道:“自然是按朝廷规矩……”

“蠢!”白栖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吃大锅饭,只会养出一群懒鬼!您得按劳发钱,织一匹布,给一匹布的钱!这叫‘计件’!”

朱棡被骂得一窒,脸上有些挂不住,棋路越发急躁。很快,又一匹红马被黑卒吃掉。

“奴家再问,若是有两个工匠,织出的布一样多,您是赏她们一样的钱吗?”

“那……自然是一样。”

“又蠢!”白栖云伸出纤纤玉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月白色的长裙顿时松垮下来,露出了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和不堪一握的纤腰。“爷,您得有奖惩!织得又快又好的,要重赏!让她住最好的屋子,吃最好的饭菜!织得慢又差的,不仅要扣钱,还要罚她去洗茅厕!您要让她们像疯狗一样,为了那点好处互相攀比,互相撕咬!”

朱棡的目光被那一片晃眼的雪白和水红吸引,心神大乱,棋盘上的局势更是一泻千里。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用一兵换掉对方一卒。

“该我了!”朱棡眼中一亮。

白栖云轻笑一声,缓缓褪下了脚上的罗袜,露出一双晶莹剔透、宛如艺术品的玉足,轻轻晃动着。“爷,您看,奴家这‘卒’,虽然不值钱,但只要过了河,就能横着走,威力大增。您的那些罪女也一样,您不能只给她们钱,还得给她们一个‘过河’的希望!”

“什么希望?”

“您要定期办个‘织女大赛’,头名不仅有重赏,还能获得一个向太子殿下‘当面陈情’的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她们的‘楚河汉界’!是为了能‘过河’,她们才会心甘情愿地,把命都给您织进去!”

朱棡彻底呆住了。他看着棋盘上自己溃不成军的棋子,再看看对面那个衣衫半解、媚态横生的妖女。他哪里是在下棋,他分明是在被她用一种闻所未闻的方式,手把手地教导如何构建一个精密、高效、又残酷无比的管理体系!

最终,棋局结束。白栖云的黑将稳坐九宫,而朱棡的红帅早已被“将军”抽“車”,死得不能再死。

而白栖云,身上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白栖云的棋艺并不算高,但是一切从刚开始就是一个局,让人无法仔细思考的局,让人把将军的游戏误会成吃子的局。

“爷,现在,您知道该怎么管您的织造局了吗?”她轻笑着,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吐气如兰,“这世上,无论是管一个作坊,还是管一个国家,道理都是一样的。您得先定下规矩,然后……让棋盘上的人,为了活下去,为了爬上来,自己动起来。”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朱棡的额头:“而您,只需要做那个,高高在上、制定规则的……执棋人。”

朱棡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脑中却是一片清明。他知道,自己今晚得到的,远比一场香艳的胜利,要珍贵千百倍。

……

坤宁宫内,温暖如春。

马皇后听着两个儿子讲述那经过精心包装的“皇庄增收及罪奴自新之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当听到此举还能以丝换粮,充实国本,并彰显太子仁德时,她更是当即拍板。

“好,此事你们思虑得周全。陛下那边,我自会去说。标儿是太子,陛下向来信你。此事又是从内帑入手,不惊动前朝,想来陛下会恩准的。”

果不其然,朱元璋对朱标向来是绝对信任的,听闻是太子深思熟虑的方案,既能赚钱,又能彰显自己的仁德,当即就准了,并将胡惟庸案中一部分女眷的处置权,交由太子全权安置。

改革的许可,顺利拿到。

然而,就在朱标和朱棡离开坤宁宫后不久,一名负责为太子妃吕氏请脉的御医,前来向马皇后问安。在殿外等候通传时,他隐约听见殿内马皇后与心腹女官的几句对话,飘进了耳朵里。

“……太子这次的法子甚好……织造局……那些罪女……安南……换粮……”

这名御医姓张,是吕氏从娘家带来的亲信。他低眉顺眼地站在廊下,耳朵却将这几个关键词一字不漏地记在了心里。他虽不明白全盘计划,但“织造局”和“罪奴”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足以让他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太子和晋王,似乎在背着朝堂,谋划一件与军国大事相关的大买卖!

他不动声色地躬身退下,回到东宫侧院,立刻将此事原原本本地禀报给了正在灯下逗弄着次子朱允炆的太子妃吕氏。

吕氏听完,她那张平日里温婉贤淑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安南……换粮……织造局……”她低声咀嚼着这几个词,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殿下和晋王,倒真是兄弟情深,连这样的大事,都只与皇后娘娘商议。看来,是没把我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啊……”

她捻起一根灯芯,看着跳动的火焰,幽幽地说道:“去,把这消息,想办法‘不经意’地,透露给开国公府上的人。就说……太子爷心善,要用咱们大明的丝绸,去救济安南的灾民呢。”

一场即将改变大明国运的经济改革,尚未迈出第一步,一双来自枕边的眼睛,已在暗中悄然布下了第一颗充满恶意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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