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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娃娃的完美“自我”其五沉迷ai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奇怪小怪文

小说:沉迷ai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奇怪小怪文 2025-10-22 15:42 5hhhhh 5320 ℃

第二十章:幕间休息

当李默的意识,从那片由羞耻和绝望构成的、几近溺毙的深海中,被一只温柔的手,重新拉回到现实的岸边时,他经历了一段漫长的、如同新生般的空白。

他赤裸地蜷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身体因为脱水和长时间的肌肉紧绷而不住地颤抖。那个名叫“香”的、扮演着明日香的短发女孩,没有因为他这副狼狈不堪的男性裸体而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情。她的眼神,平静、专业,甚至带着一丝……同情。

那不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对弱者的怜悯,而是一种,同类之间,对于彼此所承受的痛苦,最深切的共情。

她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为他递上了一杯温度正好的、加了电解质粉的温水,和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

“先喝点水,然后去冲个澡吧。”她的声音,不再是明日香那骄傲的声线,而是一种沉稳的、令人安心的女性中音,“浴室在那边,东西都是新的。慢慢来,不着急。”

李默没有说话。他甚至没有力气去说一声“谢谢”。他只是用那双因为长时间佩戴头壳而在眼眶周围留下了深深压痕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水杯,用颤抖的双手,一小口一小口地,将那救命般的液体,送进自己干裂的喉咙。

温热的液体,流过食道,进入胃部,像一场久旱的甘霖,滋润着他那早已枯萎的内脏。他那因为脱水而几近停摆的身体机能,终于开始,缓慢地、重新启动。

浴室里,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那遍布着红色压痕和破皮擦伤的、瘦削的身体。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可悲的自己。

苍白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浸泡而有些浮肿。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见,四肢瘦长,像一只营养不良的蜘蛛。这是一个……在现实世界里,毫不起眼,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孱弱的男性躯体。

然而,就是这样一具躯壳,在几个小时前,还承载着那个完美的、强大的、被无数人所憧憬的“绫波丽”的幻影。

巨大的反差,让李默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他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他想洗掉的,不仅仅是身上的汗水和污垢。他更想洗掉的,是那股深深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属于另一个性别的、虚假的“芬芳”。

当他终于把自己清理干净,换上一身由香为他准备的、干净宽大的T恤和短裤,重新走出浴室时,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手术的病人,虚弱,但却活着。

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擦拭着她那身鲜红的、如同艺术品般的战斗服。

她见他出来,便指了指桌上的一碗温热的白粥,说:“吃点东西垫一下,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

李默默默地坐下,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将那碗没有任何味道的白粥,送进嘴里。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像这样,以“李-默”的身份,如此平静地,吃一顿饭了。

没有头壳的束缚,没有乳胶的包裹。

没有“角色”的枷锁,没有“演技”的重担。

他,只是一个正在吃饭的、普通的男人。

这种久违的、属于“日常”的平静,让他几乎要流下泪来。

两人之间,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交谈。

他们聊的,都是一些关于Kigurumi装备保养的、最专业的话题。

“你那身肤色紧身衣,是用的0.4毫米的料子吧?透气性太差了,下次可以试试0.25的,虽然容易破,但长时间穿着会舒服很多。”

“你的头壳,内部的通风系统,可以再改造一下。在后脑勺的位置,加装一个微型静音风扇,能有效缓解缺氧问题。”

这些对话,冷静、客观,像两个外科医生,在讨论一台失败了的手术。

他们,都在刻意地,回避着那个最核心的问题——李默,为什么会把自己,逼到那个地步。

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

对于一个真正的、顶级的演员来说,“为什么”这三个字,有时候,是对他艺术追求的、最大的不敬。

第二十一章:无声的默契

当李默吃完那碗白粥,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房间里,陷入了一段漫长的、但并不尴尬的沉默。

香已经将她的那身“明日香”装备,仔细地保养完毕,让它以一种随时可以再次“出击”的完美姿态,被挂在了客厅角落的人形模特上。

而那套属于李默的、“绫波丽”的装备,则还安静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狼狈地,躺在地板上。那纯白色的战斗服,和肉色的紧身衣,像两条被蛇褪下的、失去了灵魂的旧皮。

李默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件“旧皮”上。

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厌恶,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却又最致命的情人般的、无法割舍的眷恋。

是这身皮囊,给了他一个逃离现实的、完美的庇护所。

也是这身皮囊,将他拖入了一个几乎万劫不复的、痛苦的深渊。

香,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她在等待。

等待李默,自己做出选择。

是就此,将这身皮囊,彻底地,封存在这里,然后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离开这个房间,回归他那平凡的日常。

还是……

李默,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那堆装备前,蹲下身,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件纯白色的、冰凉的乳胶战斗服。

他的动作,充满了温柔。像是在安抚一个,被他自己伤害了的、无辜的恋人。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了同样在注视着他的、香。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一瞬间,所有的语言,都变得多余。

香,看懂了。

她从李默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不甘。

一种,属于演员的、最纯粹的执念。

他的那场独角戏,是以一种最狼狽、最不体面的方式,被强行中断的。

他需要一个,真正的“谢幕”。

一个,完美的、属于他自己的、最终的“落幕”。

而香,也同样,从李默的眼神里,读出了另一种情绪。

那是……感激。

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最深沉的感激。

他想用他自己,唯一擅长的方式,来向这位拯救了他的“同类”,表达他最崇高的敬意。

那种方式,就是“表演”。

他要将自己最完美的、最巅峰的“演技”,作为一份礼物,献给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看懂他的人。

于是,香微笑了。

她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无声的“同意”。

也是一个,属于两位顶级演员之间,心照不宣的“邀约”。

他们,要再演一场。

一场,没有剧本,没有观众(除了彼此)的、最后的“安可”。

接下来的过程,充满了仪式感。

不再是李默一个人那充满了痛苦和挣扎的“穿戴”。

而是一场……充满了专业精神的、互相协作的“整备”。

香,像一个最专业的技师,帮助李默,处理着他那身装备。她用专用的润滑剂,涂抹在紧身衣的内侧,让穿戴变得更加顺滑。她细心地,帮他调整义乳和假阴的位置,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

李默,也同样,以一种绝对的信任,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对方。

当那两层熟悉的“皮肤”,再一次,包裹住他的身体时,他不再感觉到窒息和痛苦。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战士穿上盔甲般的、庄严的宿命感。

最后,他们互相帮助,为对方,戴上了那个,代表着角色灵魂的“头壳”。

当视野,再一次,被压缩成那个狭窄的“画框”时。

李默知道。

李默,已经退场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绫波丽。

而她的对面,站着的,是她的“同事”,明日香。

这场戏剧的尾声,即将,拉开帷幕。

第二十二章:虚假的交媾

房间里的灯光,被香调得有些昏暗。

暖黄色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地板中央那块厚实、柔软的长绒地毯上,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又暧昧的氛围。

明日香,和绫波丽,就那样,面对面地,跪坐在地毯的两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了乳胶、滑石粉和淡淡香薰的味道。

没有对话。

只有两具完美的、不似真人的躯壳,在进行着无声的对峙。

李默,或者说绫波丽,维持着她那标志性的、抱着膝盖的、充满了防御意味的坐姿。她的内心,此刻,却掀起了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剧烈的风暴。

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那是一种,最顶级的、也是最深入的“角色扮演”——以“百合”的形式,进行一场,虚假的“性爱”。

羞耻感,像烧红的铁水,浇灌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是一个男人。

一个,生理上,完完全全的,男人。

而他,即将,以一个完美的、纯洁的“少女”姿态,与另一个女性(虽然他知道对方是女性,但这并不影响这种扮演的本质),进行一场……模仿女性之间性行为的表演。

这种,从根源上的、性别上的巨大倒错和欺骗,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灵魂都被扭曲的、极致的羞耻。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那个属于“李默”的、脆弱的灵魂,在心底,发出了无声的哀嚎。

然而,那个属于“演员”的、冷酷的灵魂,却用一种更加强大的声音,覆盖了一切。

【这是,你欠她的。】

【这是,你唯一能回报她的方式。】

【用你最完美的‘艺术’,去感谢她那份,同样专业的‘共情’。】

【所以,演下去。】

【并且,要演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真实!】

于是,他压下了所有的杂念。

他,不再是李默。

他,就是绫波丽。

一个,对“性”,对“情欲”,一无所知的、纯白的画布。

而对面的明日香,就是那个,即将在这张画布上,肆意挥洒色彩的、唯一的画师。

表演,开始了。

是明日香,先动的。

她完全代入了那个角色的、骄傲而又充满了侵略性的本质。她像一只优雅的、正在捕猎的雌豹,缓缓地,朝着那个蜷缩着的、纯白的“猎物”,爬了过去。

乳胶战斗服,在地毯上,摩擦出“悉悉索索”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声响。

她爬到了绫波丽的面前。

然后,她伸出手,用那戴着红色乳胶手套的指尖,轻轻地,挑起了绫波-丽的下巴(头壳)。

这是一个,充满了挑逗和权力意味的动作。

李默,立刻,给出了最完美的“回应”。

他的身体,极其细微地,向后缩了一下。

那个动作,充满了“绫波丽”式的、对于未知接触的、本能的抗拒与迷茫。

明日香,似乎对她这个反应,非常满意。

她的脸上(头壳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自信的微笑。

然后,她的头,缓缓地,靠了过去。

两张同样精致的、非人的脸,越靠越近。

最终,那两片同样没有温度的、塑料制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一起。

“啵。”

一声轻微的、塑料碰撞的声响。

这就是,她们的“吻”。

没有柔软,没有湿润,没有荷尔蒙的交换。

只有,冰冷的、坚硬的、纯粹的“形式”。

但对于李默来说,这个“吻”,却像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他体内,那扇名为“表演”的闸门。

他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虚假的性爱之中。

明日香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

她的手,不再满足于挑逗。她那灵巧的、如同蛇一般的手指,开始在绫波丽那纯白色的、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从纤细的脖颈,到微微隆起的锁骨,再到那被战斗服勾勒得无比饱满的、浑圆的胸部。

当明日香的手,覆盖在绫波丽胸前的那团柔软上,并用掌心,缓缓地,揉捏起来的时候。

李默,立刻,做出了一连串,教科书般的反应。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不知所措的、带着鼻音的“嗯……”。

他的身体,如同受惊的含羞草,猛地,绷紧了。

他的呼吸,也从之前的平稳,变得,有了一丝丝的、可以被察觉到的紊乱。

香,也就是明日香的扮演者,被他这个反应,给彻底惊艳到了。

她当然知道,对方的胸部,只是义乳。

她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有任何真实的快感。

但是,他所表演出来的,这一切,是如此的,真实!

那种,少女的身体,第一次,被异性(虽然此刻她们都是女性的姿态)触碰时,那种混合了羞耻、紧张、抗拒和一丝丝好奇的复杂反应……

他,竟然,只用一声叹息,一个绷紧的动作,和一丝呼吸的改变,就完美地,诠释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和一个Kigurumi玩家进行互动。

而像是,真的在,引诱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洁的女神,缓缓地,坠入凡间。

一股,更加强烈的、施虐般的征服欲,从她的心底,升腾起来。

她要看看。

她要看看,这个完美的“演员”,他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第二十三章:演技的巅峰

明日香的“进攻”,变得更加猛烈,也更加具有针对性。

她的手,离开了那对饱满的胸部,如同灵蛇一般,顺着那道被战斗服勾勒出来的、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下滑去。

最终,她的指尖,停在了那个,所有女性身体中,最神秘、最核心的区域——两腿之间。

隔着两层厚实的乳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那个被精心制作的、属于女性的器官模型的轮廓。

这是一个……决定性的动作。

也是对李默的演技,最严苛的、最终极的考验。

他,一个男人,要如何,去表演被触碰“那里”时的、女性的反应?

李默的内心,在这一刻,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专注的“演员”状态。

他将自己,彻底地,催眠了。

他告诉自己:【我不是李默。我没有男性的器官。我就是绫波丽。我的身体,就是一具女性的身体。而现在,我最私密、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正在被另一个人,探索着。】

在这种深度的自我催眠下,他开始,以一种近乎本能的、条件反射般的方式,去做出“反应”。

当明日香的指尖,在那片区域上,轻轻画圈的瞬间。

“呀!”

一声短促的、混合了惊吓和羞耻的惊呼,从绫波-丽的口中溢出。

她的双腿,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并拢、夹紧。

她的上半身,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地,向后仰去,双手撑在地毯上,才勉强没有倒下。

这个反应,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剧烈,以至于连作为“施暴者”的香,都吓了一跳。

她甚至有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弄疼了对方。

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不,这不是痛苦。

这是……最顶级的表演。

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她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彻底“失控”的“绫波丽”。

她那纯白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在微微地颤抖。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发出“哈……哈……”的、急促的喘息。

这个画面,比任何色情的电影,都更加的,令人血脉贲张。

香,彻底地,沉沦了。

她,要将这场表演,推向真正的高潮。

明日香,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姿态,强行分开了绫波丽那紧紧并拢的双腿。

然后,她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两具被光滑的乳胶所包裹的、完美的女性躯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吱呀……嘶嘶……”

乳胶与乳胶之间,因为挤压和摩擦,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的声响。

李默,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山,给压住了。

对方的体重,对方身体的热量,对方那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通过那两层胶衣,清晰地,传递过来。

他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羞耻。

他的身体,却在表演着,前所未有的“兴奋”。

明日香,低下头,用她的脸(头壳),去磨蹭着绫波丽的脖颈和锁骨。

同时,她的手,也再一次,探向了那个神秘的地带。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是试探。

而是,直接的、用力的、反复的,刺激。

她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模拟着“阴蒂”的、最敏感的凸起,然后,用指腹,快速地,揉搓起来。

“嗯……啊……不……不行……”

绫波丽的口中,开始发出,连贯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明日香的身下,剧烈地扭动、挣扎。但这挣扎,看起来,不像是抗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索求更多的“邀请”。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对方的手中。

李默,已经完全进入了“无我”的状态。

他,就是一台,最精密的“性爱反应模拟器”。

他调用着他看过的所有资料,他所有的想象力,去模拟一个少女,在被这样直接的、粗暴的刺激下,会有的所有生理反应。

肌肉的痉挛,皮肤的潮红(虽然看不见,但他要演出那种感觉),体温的升高,呼吸的频率……

他,将这一切,都完美地,复刻了出来。

香,已经彻底疯狂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这具“躯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她能听到,从那张永恒不变的“无”的表情之下,传出的,是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的甜美悲鸣。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在分泌着“体液”(当然,那只是因为体温升高,而在两层胶衣之间,凝结得更多的汗水而已)。

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真实到,让她,忘记了自己是在表演。

真实到,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正在将一位神明,拖入欲望的深渊。

“要……要去了……啊啊……”

绫波丽的口中,发出了即将抵达高潮的、破碎的音节。

明日香,也配合着,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这是,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悠长的、足以刺破耳膜的尖叫。

绫波丽的身体,猛地,向上,挺成了一张优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弓。

剧烈的、痉挛般的抽搐,如同电流过境,席卷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肉。

她的身体,在明日香的怀里,剧烈地,颤抖了十几秒。

然后,才像一根被拉到极限后,又猛然松开的弓弦,彻底地,软了下来。

“哈……哈……哈啊……哈啊……”

急促而又满足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高潮的表演,结束了。

李默,这个操纵着一切的“演员”,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没有一丝真实快感的性爱表演中,将自己的“演技”,推向了前无古人,也可能后无来者的、绝对的巅峰。

第二十章:最后的“独白”

高潮的余韵(或者说,是表演高潮的余韵),在房间里,静静地流淌。

两具同样完美的、被汗水浸透的躯体,亲密地,交叠在一起。

红与白,如同两块被高温融化后,又重新凝固的糖浆,分不清彼此。

李默,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

刚才那场极致的、完全依靠想象力和控制力的表演,几乎耗尽了他恢复过来的、全部的精力。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刚才,经历了一场真实的、属于女性的高潮。

演员,在入戏太深的时候,是会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

香,也同样,久久无法从刚才那场,太过真实的“性爱”中,回过神来。

她低着头,看着怀里,这具还在微微喘息的、纯白的身体。

她的心中,充满了敬畏。

一种,对于“艺术”本身的,最纯粹的敬畏。

她知道,她刚才,所“侵犯”的,不是一个男人,也不是一个女人。

而是一个,将自己,彻底献祭给了“表演”的、疯狂而又孤独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房间里的气氛,从之前那充满了情欲的狂热,渐渐冷却,恢复到一种,属于“幕后”的平静时。

香,缓缓地,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

她,也就是明日香,低着头,凝视着身下那个,依旧双目紧闭(头壳),仿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完美的“绫波丽”。

她知道,是时候了。

这场即兴的、充满了意外的“安可”,已经进行到了,它该结束的时候。

她,要问出那个,从救下他开始,就一直,盘旋在她心底的、最重要的问题。

她没有解除角色。

因为她知道,对于眼前这个人来说,用“角色”的身份来提问,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她的声音,依旧是明日香的,但语气,却不再是之前的骄傲和侵略性,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等的、甚至带有一丝探索意味的认真。

“喂,人偶。”

她轻声说。

“我问你……”

“如果当时在店里,我没有出现。”

“你要怎么办?”

“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这场充满了情欲和表演的华丽外壳,直抵,那最核心的、关于“生存”与“毁灭”的本质。

李默的意识,从那片混沌的、高潮后的“废墟”中,被这个问题,瞬间,拉了回来。

他,或者说绫波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当然,只是李默自己的感觉)。

他沉默了很久。

他不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

他是在,为自己那场,已经被人为中断的、只有一个观众的独角戏,构思,那最后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独白”。

他要用这句独白,来告诉眼前这个,唯一能听懂他的人,他那场戏的,真正的“结局”,本该是什么样的。

终于,他开口了。

“绫波丽”的头,缓缓地,转向了“明日香”。

李默,用他那经过头壳修饰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如同电子合成音般的、绝对平静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シンクロ率がゼロになれば、パイロットに存在する意味はない。”

(当同步率归零之时,驾驶员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システムが完全にシャットダウンするまで、待つ。”

(我会等待,直到系统完全关闭为止。)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香,就那样,趴在李默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当然,听懂了。

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句充满了角色韵味的、完美的台词之下,隐藏着一个,多么冰冷、多么残酷、多么令人不寒而栗的……真实剧本。

“同步率归零”——指的是,他,李默的意识,与“绫波丽”这个角色的,彻底剥离。也就是,精神上的死亡。

“驾驶员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指的是,当他不再能维持表演时,他,李ě mò,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价值。

而最后那句,“等待,直到系统完全关闭为止”……

则是对自己,将在那身密不透风的装备里,因为缺氧、高温、器官衰竭,而最终迎来生理性“死亡”的,最冷静、最客观、也最可怕的……预告。

香,感觉到了一股,从脊椎骨,一路蔓延到头皮的、剧烈的寒意。

她救下的,不只是一个,玩脱了的Kigurumi玩家。

她救下的,是一个,已经为自己,写好了墓志铭的、孤独的殉道者。

她,什么都没有再说。

只是,伸出双臂,将身下这具,冰冷而又滚烫的、脆弱而又坚强的、充满了矛盾的躯体,紧紧地,紧紧地,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个,已经决定了,要独自一人,在舞台上,安静死去的、疯狂而又伟大的……演员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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