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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篇 (四),第1小节小正太们的夏日

小说:小正太们的夏日 2025-10-22 15:41 5hhhhh 4390 ℃

子夜一觉睡到了下午,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被子上,暖洋洋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阿苗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针线缝补着什么。

“阿苗姐姐!” 子夜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里带着刚睡醒的水汽,“你回来啦…… 昨天,你没受很重的罚吧?” 他攥着被角的手指微微收紧,想起昨天阿强被吊起来时的样子,声音里还带着点后怕。

阿苗放下手里的针线,转过身对着子夜笑了笑,可笑容有些勉强,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轻轻揉了揉。虽然隔着裤子,但子夜还是能看出她的动作有些不自然,显然昨天被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我没事,子夜你别担心。” 阿苗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声音却比平时低了些,“就是被打了几下,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不想让子夜担心,所以尽量表现得像个强大的姐姐,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出卖了她。

子夜看着阿苗,心里有些心疼,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乖乖地点点头。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脸红了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阿苗姐姐,昨天…… 我看到阿强哥被吊起来的时候,他的鸡鸡比我的大好多,为什么呀?”

阿苗愣了一下,随即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脸颊也染上红晕,伸手捏了捏子夜的脸蛋:“你这小脑袋瓜想什么呢?” 可真要回答,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含糊道,“就是…… 就是长得不一样呗。”

正说着,爷爷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刚蒸好的米糕。听到两人的对话,他放下盘子,摸了摸胡子笑着说:“这有啥好害羞的,每个男孩的发育情况都不一样,有的长得快些,有的长得慢些,就跟地里的庄稼似的,有早成熟的,也有晚成熟的。”

他走到子夜身边,想起上次村书记来检查身体时说的话,又补充道:“上次村书记来检查,不是说了咱子夜很健康很正常吗?这就足够了。” 说着,爷爷伸出手,轻轻握住子夜的鸡鸡,用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下,语气带着鼓励,“你看,我们子夜发育的也很好啊,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壮实的。”

子夜被爷爷握着,羞得把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小声 “嗯” 了一声。

这时,他的肚子 “咕噜噜” 地叫了起来,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子夜和阿苗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阿苗伸手摸了摸子夜的头,语气变得轻快起来:“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对了,子夜,今晚村里有个姐姐正好十八岁生日,她听说你跳舞跳得特别好,想邀请你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你愿意去吗?”

子夜一听有生日派对,眼睛亮了亮,可很快又暗了下去,小手攥着被角轻轻扭动着。他从没参加过别人的生日,心里好奇得紧,可一想到要见到好多不认识的人,又忍不住害怕,小眉头皱成了个小疙瘩:“有…… 有很多人吗?”

“肯定有不少乡亲呢。” 阿苗看出了他的胆怯,柔声哄道,“有姐姐在呢,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要是实在害怕,我们早点回来好不好?”

子夜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既舍不得错过从没经历过的新鲜事,又怕自己到了人多的地方会发抖,最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那…… 那我想去看看。”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阿苗看着他这副既胆小又向往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拿起一块米糕递给他:“快吃吧,吃完我们去挑件好看的衣裳,晚上美美地去参加派对。”

夜晚,子夜攥着阿苗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跟着走进生日女孩家的院子。堂屋和院里都挂着彩纸剪的星星,煤油灯的光透过薄纸,在地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他身上穿着阿强送的芭蕾裙,白色的裙摆缀着细碎的亮片,转着圈时像撒了把星星;脖子上戴着水晶项链,每走一步都叮咚作响,折射出的光落在脸颊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脚踝系着银色的星星脚链,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和脚上那双粉白相间的公主凉鞋格外相配 —— 凉鞋的带子绕着纤细的脚踝系成蝴蝶结,露出的脚趾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像刚剥壳的花生米,秀气又可爱。

刚踏进堂屋,屋里的喧闹声就顿了顿。几个正围着桌子嗑瓜子的女孩转过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天哪,这是子夜吧?” 穿红褂子的女孩推了推身边的人,声音里满是惊讶。

“真的是他!” 扎麻花辫的女孩凑过来,目光在子夜身上转了又转,“我早就听说他长得好看,没想到穿上裙子这么仙……”

“要不是看他蕾丝内裤那儿鼓着个小尖尖,裹着小鸡鸡的样子,谁能看出是男孩啊?” 一个胆子大些的女孩笑着打趣,眼神里全是赞叹,“比咱们穿裙子还好看呢!”

子夜被说得脸都红了,往阿苗身后缩了缩,小手拽着她的袖口不敢抬头。阿苗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对众人说:“咱们子夜可是特意打扮了来给姐姐送祝福的,你们可别吓着他。”

屋里的女孩们纷纷笑起来,七嘴八舌地夸着裙子好看、项链亮眼,还有人蹲下来戳了戳子夜凉鞋上的蝴蝶结:“这鞋子真可爱,跟子夜的小脚趾一样乖。”

子夜偷偷掀起裙摆看了看,蕾丝内裤上的小凸起在灯光下若隐隐现,心里又羞又慌,可听到大家的夸奖,嘴角却忍不住悄悄往上翘了翘。阿苗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别害羞啦,咱们去给生日姐姐送礼物吧。”

很快到了送礼物的环节。生日女孩坐在堂屋正中的太师椅上,十八岁的年纪,梳着利落的马尾,穿一件素色连衣裙,眉眼间带着书卷气,可坐得笔直的身子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她是村里学习最好的姑娘,父亲是德高望重的村干部,家里威望极高,不仅是年轻女孩里说一不二的 “大姐大”,连半大的男孩们都不敢惹她 —— 据说她生起气来,嗓门能把后山的野狗吓跑。​

阿苗带着子夜走到她面前,轻声介绍:“小雅姐,这是子夜。”​

被称作小雅的女孩抬眼看向子夜,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许久,像是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那眼神太过锐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子夜被看得浑身发僵,大气都不敢喘,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礼物盒,头埋得低低的,连眼皮都不敢抬。他从没见过气场这么强的人,仿佛对方轻轻一瞥,就能把他心里的胆怯全都看穿。​

半晌,小雅才开口,声音清冷却清晰:“你就是子夜?”​

子夜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细若蚊蚋:“是…… 是的,姐姐好。”​

“坐过来。” 小雅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小板凳,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子夜的腿抖得像筛糠,挪过去坐下时,裙摆都被带得歪到一边。他慌忙把包装好的香囊递过去,结结巴巴地说:“姐…… 姐姐,祝你生日快乐。”​

小雅接过香囊,随手放在身后的桌角,连看都没多看一眼。下一秒,她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将子夜搂进怀里,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精准地揪住了他的小鸡鸡。​

子夜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都停滞了。那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力,让他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我的生日礼物,就决定是你了。” 小雅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是你这个人。”​

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子夜,他挣扎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向阿苗,眼神里写满了求助。可阿苗站在原地,脸色发白,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低下了头,谁都知道,被小雅看上的人,从来没有反抗的余地。​

子夜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芭蕾裙上,打湿了一小片亮片。他能感觉到周围女孩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有好奇,有羡慕,还有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小鸡鸡被攥在对方手里,又羞又怕,可他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小雅见子夜半天没动静,眉头微微一蹙,握着小鸡鸡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那隔着蕾丝内裤传来的压迫感瞬间加剧,子夜疼得 “呀” 地叫出了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身子不住地颤抖。他打心底里害怕眼前的女孩,那股子狠劲让他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得哭哭啼啼地点头:“我…… 我答应……”

小雅这才松了手,指尖在蕾丝内裤上轻轻蹭了蹭,看着子夜哭得通红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当然知道这样做得不到子夜的欢心,可那又怎样?先把人弄到自己手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讨他欢心的办法,她有的是。村里那些追着她跑的男生,她见得多了,一个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实在入不了她的眼。但子夜不同,这么可爱又乖巧的男孩,她还是头一回见。

一开始听阿苗的闺蜜说子夜是男孩时,她还以为只是个七八岁的小不点,没太在意。可当听说子夜其实和村里那些糙汉子差不多年纪时,她瞬间就来了兴致,一个这么大的男孩,竟能长成这副模样,实在有趣得很。

“这才乖。” 小雅拍了拍子夜的脸蛋,语气缓和了些,“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转头看了眼阿苗,眼神里的威慑力让阿苗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随后,小雅转身从床边的一个精致木箱里拿出东西 —— 那是她特意从城里挑选买来的衣物,有几件料子柔软的浅色女孩连衣裙,还有一双镶着细钻的精致凉鞋,一看就比寻常衣物高档不少。她走到子夜面前,先是伸手解开了水晶项链的搭扣,将项链扯下来扔到地上。接着,她捏住芭蕾裙的肩带,轻轻一拉,裙子便从子夜身上滑落,被她随手丢开。星星脚链也被她解下扔在一旁,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又蹲下身,解开公主凉鞋的鞋带,将鞋子从子夜脚上脱下,扔到了角落。最后,她的手指勾住蕾丝内裤的边缘,稍一用力就将其褪了下来。

瞬间,子夜就被脱得光溜溜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的小鸡鸡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恐惧,显得格外萧瑟。子夜羞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却被小雅一把按住了手腕。

“去,把我放在书房的那个盒子拿来。” 小雅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没过多久,管家就端着一个雕花木盒走了进来,躬身递到小雅面前。

小雅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个银色的、造型精致的物件,看着像个小巧的锁。她拿起那东西,转头看向子夜,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子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雅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拿着那个类似贞操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卡在子夜的小鸡鸡上,轻轻一扣,便听到 “咔哒” 一声轻响,锁稳稳地固定在了那里。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带来一阵陌生的触感,子夜吓得浑身一僵,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出声反抗。

“遮什么,以后都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好遮的。” 小雅说着,放下手打量了一眼,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这才拿起那条新买的女孩连衣裙,轻柔地套在子夜身上。这条裙子面料顺滑,剪裁合体,比阿强送的那条更显精致。她又拿起那双镶钻凉鞋,蹲下身仔细地为子夜穿好,系紧鞋带,动作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掌控力。

换好衣服后,小雅把子夜拉到身边坐下,拿起刚才子夜送的礼物拆开看了看,是个用彩纸折的千纸鹤,虽然简单,却看得出来折得很用心。她随手把千纸鹤放进抽屉,然后拿起一块蛋糕递到子夜嘴边:“吃点东西吧,看你刚才哭得,嗓子都哑了。”

子夜看着递到嘴边的蛋糕,又看了看小雅那张看似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脸,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下身那冰凉的束缚感时刻提醒着他眼下的处境,心里慌得厉害,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寄希望于阿苗能想办法救他,可眼角的余光瞥见阿苗站在角落里一脸为难,他就知道,这次怕是真的逃不掉了。

蛋糕的甜腻在舌尖化开,可子夜半点也尝不出滋味。下身那冰凉的金属锁像块烙铁,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边缘磨得皮肤微微发疼。他悄悄抬眼瞅了瞅小雅,对方正和几个女孩说笑,侧脸在烛火下显得柔和了些,可那双手往腰间一搭的架势,还是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子夜的手指在裙摆下蜷缩着,指尖偷偷碰到锁身的纹路。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想喊阿苗又不敢出声。他试着往阿苗那边挪了挪屁股,木凳发出 “吱呀” 一声轻响,立刻被小雅察觉到了。

“坐好。” 小雅的声音不高,却像根细针戳在子夜背上。他吓得赶紧缩回来,后背抵着椅背不敢再动,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过了会儿,派对的喧闹渐渐平息,女孩们陆续告辞。小雅打发走管家,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子夜趁机拽了拽阿苗的衣角,眼神里满是哀求。阿苗咬着嘴唇,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小雅姐,时候不早了,我带子夜回去了……”

“回去?” 小雅挑眉看向她,指尖在子夜的膝盖上轻轻敲着,“我说过,他是我的生日礼物。” 她忽然伸手捏住子夜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你想走吗?”

子夜的睫毛抖得像风中的蝶翼,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那把锁还在身下隐隐作痛,他能感觉到金属边缘已经把皮肤磨红了。他猛地想起爷爷说过有困难就找村书记,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小雅的父亲就是村干部,找谁都没用。

“看来是不想走。” 小雅松开手,从抽屉里拿出个小锦袋,倒出一把闪着银光的钥匙。她捏着钥匙在子夜眼前晃了晃:“想摘下来?”

子夜的眼睛亮了亮,又飞快地暗下去。他知道这是陷阱,可那股子难受劲儿实在熬不住,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得听话。” 小雅把钥匙重新装回袋里,塞进自己的衣兜,“今晚跟我睡,要是表现好,说不定明天就让你舒服点。”

这话吓得子夜浑身一激灵,他猛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刚想往门口跑,就被小雅一把抓住后领。那力道大得惊人,他像只被拎住的小猫,双脚离地乱蹬,裙摆掀起来露出底下的锁,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跑什么?” 小雅的声音冷了下来,抓着他往床边拖,“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她把子夜按在床上,伸手就去扯他的裙子,“既然不乖,就别穿这个了,省得浪费我的新衣服。”

子夜吓得死死拽着裙摆哭喊:“我听话!我不跑了!”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下身的锁随着挣扎硌得更疼,“姐姐别脱…… 我错了……”

阿苗急得在旁边转圈,想上前又不敢,只能带着哭腔哀求:“小雅姐,他还小,不懂事……”

小雅这才停下手,看着子夜哭得抽噎不止的样子,忽然笑了:“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伸手擦掉子夜的眼泪,指尖故意划过那把锁,“记住了,这东西只有我能摘,你要是再敢耍花样……” 她没说下去,但眼神里的狠厉已经说明了一切。

子夜哭着点头,浑身软得像滩泥。他能感觉到那把锁还在身下隐隐发烫,就像小雅的目光,牢牢地锁着他,逃不掉,也躲不开。

夜色渐深,房间里只留了盏昏黄的油灯。小雅坐在床边,指了指床尾:“把衣服脱了。”

子夜愣在原地,小手紧紧抓着裙摆,脸颊涨得通红。下身的贞操锁本就让他浑身不自在,此刻要在小雅面前脱光,更是让他羞得抬不起头。

“听不懂话?” 小雅的语气冷了几分。

子夜吓得一哆嗦,慌忙动手解开裙子的扣子。布料滑落,露出他光溜溜的身子,唯有下身那把银色的锁格外显眼。他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却被小雅喝止:“别动。”

小雅站起身,绕着他慢慢转了一圈,目光像带着钩子,从他纤细的脖颈滑到单薄的肩膀,最后定格在他下身。那把锁牢牢地套在小鸡鸡上,金属的冷光与子夜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竟有种奇异的美感。她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锁身,看着子夜因为这触碰而瑟缩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好了,过来睡。” 小雅躺回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不容置疑。

子夜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刚挨着床沿坐下,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下的贞操锁硌得慌,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让他怎么都不自在。他偷偷瞟了眼小雅,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可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丝毫没减。

他小心翼翼地躺下,尽量往床边靠,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床不算窄,可他总觉得离小雅太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那味道本该让人安心,此刻却像根绳子,把他的神经勒得紧紧的。

不知过了多久,子夜还是没睡着。油灯的光晕在墙上晃悠,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 地敲着胸口,下身的锁随着呼吸轻轻摩擦,带来一阵细微的疼。他侧过身,看着小雅熟睡的侧脸,忽然想起那把钥匙 —— 就放在她衣兜的锦袋里。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要是能找到钥匙,把这东西摘下来,说不定能偷偷跑出去。

这个想法像颗种子,在心里飞快地生根发芽。子夜屏住呼吸,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点点往小雅那边挪。他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全是汗,每动一下都觉得声响大得能惊醒全世界。

离小雅的衣兜越来越近,他甚至能看到锦袋的边角露在外面。子夜伸出手,指尖抖得厉害,刚要碰到布料,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

“在找什么?” 小雅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十足的清醒。

子夜吓得魂都飞了,手像被烫到似的缩回,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我…… 我没……”

小雅坐起身,油灯的光落在她脸上,眼神冷得像冰:“是不是在找这个?” 她从衣兜里掏出那个锦袋,在手里轻轻晃了晃,钥匙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子夜的脸 “唰” 地白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就要受罚。” 小雅没给她辩解的机会,一把将他拽到床边,按趴在自己腿上。子夜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他吓得浑身发抖,哭喊着求饶:“不要…… 姐姐我错了…… 别打我……”

小雅拿起床边的藤条,没说话,藤条 “啪” 地一声落在子夜的屁股上。那力道比想象中重得多,子夜疼得尖叫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

“还敢不敢找钥匙了?” 小雅问着,藤条又落了下来。没等子夜回应,她空闲的手突然伸到子夜腿间,指尖对着他的睾丸轻轻一弹。

“啊 ——!” 子夜像是被火烫到一般,身子猛地弓起,疼得浑身抽搐,眼泪混合着鼻涕糊了一脸,“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小雅像是觉得有趣,每打几下藤条,就会腾出手指弹一下他的睾丸。那突如其来的刺痛比屁股上的抽打更让人难以忍受,子夜哭得几乎喘不上气,下身的锁随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硌得生疼,可他被牢牢按在腿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疼痛一波波袭来。

很快,子夜的屁股就红透了,睾丸也被弹得隐隐作痛,他的哭声渐渐变得微弱,只剩下抽噎,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打了十几下,小雅才停手,把藤条扔到一边。她扶起哭得喘不过气的子夜,看着他红肿的屁股、含泪的眼睛,语气平淡:“记住这次的疼,下次再敢不听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子夜抽噎着点头,浑身疼得厉害,心里的恐惧更是深到了骨子里。

小雅把锦袋重新塞回衣兜,然后躺下,背对着他:“安分点睡觉。”

子夜僵在原地,不敢躺也不敢动,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打湿了枕巾。身下的金属锁像是长在了身上,又凉又沉,屁股和睾丸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看着小雅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绝望,却连哭出声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这一夜,他彻底没了睡意,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每分每秒都像在煎熬。

天刚蒙蒙亮,窗纸透着层灰蒙蒙的光,子夜就被下身的胀痛惊醒了。

往常这个时候,鸡鸡总会悄悄勃起,可今天被那把贞操锁死死箍着,胀意憋在里面散不去,像揣了颗发烫的石子,顶得他小腹都跟着抽痛。他试探着动了动腿,金属锁立刻硌得更厉害,昨天被弹过的睾丸也隐隐作痛,两种难受搅在一起,让他忍不住 “嘶” 地吸了口凉气。

小雅还在睡,呼吸均匀,侧脸埋在枕巾里。子夜盯着她衣兜的位置,那里鼓鼓囊囊的,装着能解开这束缚的钥匙。他咬着嘴唇,疼得眼圈发红,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轻轻喊:“小雅姐……”

小雅没动。

下身的胀痛越来越厉害,像要炸开似的。子夜急得快要哭了,又往前挪了挪,小手拽住小雅的衣角:“姐姐…… 我难受…… 求你了……”

这才把小雅吵醒。她睁开眼,眼神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扫了眼子夜泛红的眼角,又低头瞥见他下身那把锁,瞬间明白了什么。“憋着了?” 她语气平淡,伸手摸了摸衣兜,指尖碰到了锦袋的边缘。

子夜连连点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疼…… 开开锁好不好…… 就一小会儿……”

小雅坐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正好,也该撒尿了。” 她慢悠悠地掏出锦袋,倒出钥匙。金属碰撞的声音让子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 “咔哒” 一声轻响,那冰凉的束缚终于松开,他才像卸了力似的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晨勃的胀痛一下子涌上来,又很快随着放松慢慢消退,可睾丸的隐痛还在,像根细针时不时扎一下。子夜刚想道谢,就被小雅拽着胳膊往卫生间走:“快点,别磨蹭。”

他光溜溜地被拽着走,身上除了刚解开的贞操锁留下的痕迹,再无他物。那被锁了许久的鸡鸡还带着红肿,睾丸也因为昨天的惩罚泛着不正常的红。两人刚走出房间,就撞见几个在客厅沙发上打地铺的女孩。她们是昨天没回家的,此刻刚睡醒,目光落在子夜光溜溜的身子上,清晰地看到了他红肿的鸡鸡和睾丸,再配上他红着眼圈、走路别扭的模样,心疼之意瞬间涌上心头。

“小雅姐,你看子夜这里都肿了……” 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忍不住指着子夜的下身,声音里满是怜惜,“他还这么小,经不起这么折腾啊,要不就别再罚他了?”

另一个女孩也跟着点头,视线始终落在子夜红肿的部位,语气急切:“是啊小雅姐,你看他疼得走路都不自然了,多可怜啊,饶了他这一次吧……” 她们看着那明显受过伤的地方,实在无法再袖手旁观。

小雅转头看了她们一眼,眼神里的冷意让女孩们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的人,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她的语气算不上严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有闲心管别人,不如想想今天该干什么活。”

女孩们立刻闭了嘴,低下头不敢再说话。她们都知道小雅的脾气,平时文静,可一旦认真起来,连村里的壮汉都怵她三分,哪里还敢多言,只是心里对子夜的心疼又多了几分。

子夜被这阵仗吓得往小雅身后缩了缩,光溜溜的身子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发颤,下身的隐痛提醒着他昨晚的教训。他能感受到女孩们投来的心疼目光,心里又酸又涩,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小雅拽着往前走,卫生间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目光。

子夜在卫生间里站了许久,下身的不适让他动作迟缓。适才解开贞操锁的瞬间,晨勃的鸡鸡猛地弹起,带着压抑后的胀痛挺立着,顶端泛着点点水光,那红肿的模样在晨光里格外显眼。小雅就靠在门框上,眼神平静地看着他,目光扫过那勃起的部位时稍稍停顿,没有催促,却也没离开,那目光像一层无形的网,让他浑身不自在。直到解决完生理需求,晨勃的势头才稍稍减弱,却仍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他才低着头,不敢看小雅,只等着她发落。​

“出来吧。” 小雅转身往外走,语气依旧平淡,可子夜却莫名觉得,她刚才看自己红肿且仍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部位时,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他光溜溜地跟在后面,晨勃未消的鸡鸡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顶端的红肿在微凉的空气里更显脆弱,每一步都牵扯着隐隐的疼。 ​

两人回到客厅,那些女孩还拘谨地坐在沙发边,见他们出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子夜身上。当看到他那仍处于半勃起状态、红肿不堪的鸡鸡时,女孩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勃起的弧度带着明显的不适,仿佛还在诉说着被贞操锁压制的痛苦,让她们心里的心疼又加重了几分。小雅扫了眼女孩们,忽然开口:“既然你们这么心疼他,那就给他的鸡鸡和睾丸上药吧。”​

她边说边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小瓶药膏,扔给梳麻花辫的女孩,又把那把贞操锁放在旁边的矮凳上,“上完药,由你负责把锁重新戴上。” 她特意加重了语气,视线在女孩们脸上一一扫过,“要是让我发现没上锁,或者有谁想帮他逃跑,子夜只会更惨。”​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房间,“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女孩和手足无措的子夜。 ​

寂静只持续了几秒,梳麻花辫的女孩率先反应过来,赶紧拿起药膏走过来,声音温柔得像棉花:“子夜,别怕,姐姐给你上药,轻轻的不疼。”​

另一个女孩已经把地铺的毯子拢了拢,腾出块干净地方,小心翼翼地把子夜抱过去。温暖的毯子裹住光溜溜的身子,女孩们的目光落在他那半勃起的部位上,看着那红肿的鸡鸡和同样泛红的睾丸,纯粹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子夜鼻子一酸,积攒了一晚上的委屈突然决堤,“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又响又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似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把毯子洇湿了一小块。女孩们从没见他哭得这么伤心,明明前一晚还强忍着不敢出声,此刻在温暖的包围里,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

“不哭不哭,我们在呢。” 一个圆脸女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哽咽,“都怪我们没用,帮不了你……” ​

梳麻花辫的女孩拧开药膏盖子,挤出一点透明膏体,先用指尖蘸了点,在自己手背上试了试温度,才小心翼翼地伸向子夜的下身。药膏冰冰凉凉的,触碰到红肿且仍有勃起迹象的鸡鸡和睾丸时,子夜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女孩的动作轻得像羽毛,一边涂一边用气音哄着:“忍一忍哦,上完药就不疼了……”​

其他女孩有的递纸巾,有的帮着按住毯子边角,客厅里只剩下子夜压抑的哭声和女孩们低低的安慰声,空气里弥漫着药膏的清苦味,还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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