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梳麻花辫的女孩拿起那把贞操锁，手指抖得厉害。她看着子夜红肿未消、勃起痕迹仍在的部位，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闭着眼，轻轻把锁扣了上去。“咔哒”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子夜的哭声戛然而止，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晨勃的余韵和药膏的清凉交织在一起，却抵不过那把锁再次带来的束缚感。女孩们都沉默了，心里像堵着块石头，闷得喘不过气。她们明明是想心疼他，却还是亲手把那冰冷的束缚又套回了他身上，可谁都知道，这已是眼下能做的、最能护着他的办法了。

为了让子夜能好受一些，几个女孩决定陪他聊聊天，想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梳麻花辫的女孩先是试探着问起他的来历，可话刚出口，就看到子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嘴唇紧紧抿着，一副不愿提及的模样。女孩们见状，都很有默契地不再追问，生怕又勾起他的伤心事。

12 岁的小女生眼珠一转，指着窗外刚冒头的太阳笑着说：“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呀，等会儿说不定能去河边玩呢。我小时候总跟着我哥去河边摸鱼，那时候我才这么高。” 她边说边比划着到腰际的高度，“现在都长这么高啦。”

圆脸女孩接话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感觉去年还在跟我娘学绣花呢，现在都能自己绣帕子了。”

梳麻花辫的女孩也跟着感慨：“可不是嘛，咱们这年纪，正是一年一个样的时候。说起来，子夜你看起来好小哦，是不是比我们都小呀？”

这话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个最矮、长相可爱的 12 岁女生晃了晃两条小辫子，脆生生地说：“现在想想我今年都 12 岁啦。”

另一个身材稍高些的女生接着说道：“我 13 岁，再过两个月就 14 岁了。”

最后剩下的那个女孩也笑着开口：“我刚刚过完 14 岁的生日呢。”

说完，她们都看向子夜，眼神里带着好奇。子夜的脸颊微微泛红，手指在毯子上不安地蜷缩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小声说：“我…… 我快要十五岁了。”

这话一出，女孩们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乖巧又柔弱、被她们当小弟弟一样疼爱的子夜，竟然比她们都大。

子夜看到她们惊讶的样子，心里更不好意思了。他虽然懵懂不谙世事，却也隐约明白，自己一个比她们大的人，反而被这些年龄小的女孩照顾着，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原本稍微舒展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难过地低下了头，肩膀也微微垮了下去。

一直细心观察着他的圆脸女孩立刻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柔声问道：“子夜，怎么了呀？是不是我们说错什么了？”

子夜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们，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小声说了出来：“我…… 我比你们大，却还要你们照顾，这样…… 这样不好……”

听了他的话，女孩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梳麻花辫的女孩伸手捏了捏他圆润的脸蛋，温柔地说：“傻子夜，年龄大小有什么关系呀。你看你这脸蛋，肉嘟嘟的，捏起来软乎乎的，比村里最嫩的豆腐还可爱，在我们眼里就是个小弟弟呀。”

“就是就是。”12 岁的小女生也凑过来，目光落在子夜的脚丫上，眼睛亮晶晶的，“还有你的小脚丫，脚趾头圆圆的像颗颗小珍珠，脚心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就很好摸，简直可爱到犯规，不管多大都是我们的小弟弟。”

14 岁的女孩也笑着补充道：“不光是脸蛋和脚丫，就连…… 就连小鸡鸡都长得那么秀气，红红的像颗小果子，哪有一点大哥哥的样子呀。别想那么多啦，我们就是愿意照顾你。”

女孩们一连串的夸赞让子夜愣住了，随即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感动得眼眶又红了。他吸了吸鼻子，小脑袋轻轻往梳麻花辫的女孩胳膊上蹭了蹭，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蜜糖：“姐姐……”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奶气的颤音。

梳麻花辫的女孩立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柔软的发丝，笑着说：“哎，姐姐在呢。我们子夜真乖，这么会撒娇呀。”

转向 12 岁的小女生时，他还把手指蜷成小爪子模样，轻轻拽了拽对方的衣角，睫毛上还挂着点未干的水汽，眼神湿漉漉的像只受惊后被安抚好的小鹿：“姐姐…… 子夜是不是很乖呀？”

12 岁的小女生被他萌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赶紧点头，另一只手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乖！子夜最乖了！比我家那只小花猫还乖呢。”

轮到 14 岁的女孩，他干脆往人家身边挪了挪，小身子微微靠着对方，哼哼唧唧地撒娇：“姐姐们真好…… 子夜喜欢姐姐们……” 说话间，小脑袋还不自觉地晃了晃，像只在主人怀里蹭痒的小猫。

14 岁的女孩笑着揽住他的肩膀，让他靠得更稳些，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也喜欢子夜呀，这么可爱的小弟弟，谁会不喜欢呢。”

仿佛为了验证女孩们说他脚丫可爱一般，子夜把自己的小脚丫轻轻伸到她们面前，蜷了蜷圆圆的脚趾，像是在展示自己的 “宝贝”。

女孩们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哈哈大笑，12 岁的小女生率先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脚趾头，痒得子夜 “咯咯” 直笑，脚丫下意识地缩了缩。圆脸女孩也忍不住上手，挠了挠他的脚心，梳麻花辫的女孩则轻轻捏了捏他的脚背，客厅里顿时充满了子夜清脆的笑声和女孩们的嬉闹声。

子夜看着眼前这些真心疼爱自己的女孩，心里的不安和难过彻底消失了，只觉得此刻的温暖比阳光还要让人舒服。他知道，不管自己多大，在这些姐姐心里，他永远是那个需要被疼爱的小弟弟。

与此同时，村子另一头的阿苗家却气氛凝重。阿苗的爷爷听说子夜被小雅留在家里，气得手里的旱烟杆 “啪” 地砸在桌腿上，烟锅里的火星溅了一地。“你这丫头片子！怎么就看不住人！” 老爷子瞪着眼睛，花白的胡子气得直抖，“子夜那孩子多金贵，比亲孙子还招人疼，你倒好，让人家说扣就扣了！”​

阿苗被训得缩着脖子掉眼泪，爷爷却半点没心软，骂够了就拄着拐杖往小雅家赶，边走边嘟囔：“反了天了！我倒要看看那丫头敢不给我老头子一个说法！”​

而阿苗昨晚偷偷告诉了几个一直倾慕子夜的男生，其中数阿强最激动。他听说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小雅扣下，当即攥紧了拳头：“岂有此理！我的人都敢动！” 他这辈子最恨别人抢他在意的东西，当下也顾不上会不会和其他男生起冲突，拉着村里的男生大哥大就往小雅家冲，一路喊得全村都知道：“小雅把子夜藏起来了！兄弟们跟我去讨公道！”​

一时间，小雅家门外聚集了不少人。阿苗爷爷拄着拐杖站在最前面，气得直喘粗气；阿强和七八个男生站成一排，个个摩拳擦掌；还有些看热闹的村民远远围着，议论纷纷。​

“小雅！你给我出来！” 阿强使劲拍着门板，“把子夜交出来！”​

门 “吱呀” 一声开了，小雅站在门内，脸上没什么表情：“吵什么？”​

“少废话！把子夜交出来！” 阿强往前冲了一步，却被小雅冷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阿苗爷爷拄着拐杖上前：“小雅丫头，子夜是个好孩子，你别为难他，让他跟我走。”​

“他是我留下的，凭什么跟你走？” 小雅侧身挡住门，“他自己也愿意留下。”​

“放屁！” 阿强急了，“他那么胆小，肯定是被你逼的！”​

“就是！我们子夜才不会愿意待在你这！” 男生们七嘴八舌地附和，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我说了，他不走。” 小雅的声音陡然变冷，“你们要是硬闯，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 一个高个子男生嗤笑一声，率先往门里冲。​

只见小雅身子一侧，抬手抓住对方的胳膊，顺势往后一拧，脚下轻轻一绊，那男生就 “哎哟” 一声摔了个狗吃屎。这几下又快又准，看得众人都愣了愣。​

阿强见状，喊了声 “上”，带着几个男生一起往前冲。小雅不慌不忙，身形灵活得像只猫，避开左边挥来的拳头，抬脚踹在右边男生的膝盖上，同时手肘往后一顶，正中身后人的胸口。不过片刻功夫，四五个男生就都捂着疼处倒在地上哼哼。​

阿苗爷爷急得直跺脚，刚想上前，就见小雅抬手在空中画了个符，指尖闪过一丝微光。一道无形的屏障突然出现在门口，老爷子一头撞上去，像是碰到了棉花做的墙，被轻轻弹了回来，没受伤，却也进不去。​

“这是…… 法术？” 有村民惊呼。​

小雅冷冷地看着倒地的男生们：“还要再试吗？”

而小雅关上门，转身看向客厅，眼神里的冷意还没散去。她知道，这事恐怕还没完。​

门外，大哥大拉着阿强往回走，阿强却像头被惹急的公牛，挣扎着要挣脱：“放开我！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子夜还在里面！” 他通红着眼睛，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她一个女的能有多厉害？我就不信冲不进去！”​

“你疯了？没看见她会法术吗？” 大哥大压低声音吼他，“硬闯就是送死！”​

“送死也不能让子夜留在那儿！” 阿强甩开他的手，捡起地上一根木棍就往门上砸，“小雅！你把子夜交出来！不然我砸了你的门！”​

“咚！咚！咚！” 木棍砸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门框都在颤。其他男生也都没走，一个个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不甘。有个男生捡起块石头，狠狠往院子里扔去，骂道：“什么玩意儿！仗着会点邪术就横行霸道！”​

阿苗爷爷站在一旁，看着这群冲动的小子，气得拐杖直戳地，却也没再催着离开。他心里清楚，这些半大的小子是真心疼子夜，就像他自己一样，谁都舍不得那孩子受委屈。​

“砸啊！有本事你就砸！” 小雅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依旧冷冰冰的，“砸坏了门，我让你们一个个都赔不起！”​

“赔就赔！只要你放子夜出来！” 阿强红着眼继续砸门，手上的木棍都快被震断了。​

突然，“咔嚓” 一声，门板被砸出个小窟窿。阿强眼睛一亮，刚想伸手去推，就见一道白光从窟窿里射出来，正中他的手腕。阿强 “嗷” 地叫了一声，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手腕上瞬间起了个红通通的水泡。​

“阿强！” 男生们赶紧围过去，看着他手腕上的水泡，一个个又惊又怒。​

“这婆娘真敢下狠手！” 高个子男生咬着牙，从地上捡起块更大的石头，“兄弟们，跟她拼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挡着！”​

“对！拼了！” 几个男生响应着，捡起石头、木棍，就要往门上冲。​

大哥大赶紧拦住他们：“住手！你们想让阿强白受伤吗？”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沉沉的，“硬闯不行，咱们耗着！我就不信她能一辈子不开门！”​

这话提醒了众人。阿强忍着疼，抹了把脸：“对！耗着！她总得吃饭喝水，总得出门！咱们就在这儿守着，看她能藏到什么时候！”​

于是，男生们就在小雅家门口坐了下来，一个个像门神似的守着。阿苗爷爷也找了块石头坐下，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眼神坚定地望着门板，大有不讨回子夜不罢休的架势。​

看热闹的村民见他们动真格的，也不敢多言，悄悄散去了。阳光渐渐升高，照在男生们倔强的脸上，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淌，却没一个人动地方。​

门内，小雅听着外面的动静，眉头越皱越紧。她走到客厅，看了眼缩在女孩们中间的子夜，对方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小脸煞白，嘴唇都在抖。​

“别怕，他们进不来。” 小雅的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些。​

子夜没说话，只是往梳麻花辫的女孩怀里缩了缩。他听得出来，外面的人是为了他才这么坚持，心里又暖又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梳麻花辫的女孩看了看小雅，又看了看子夜，小声说：“要不…… 你就让子夜跟他们走吧？看他们这样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小雅瞥了她一眼：“我的人，凭什么让他们说带走就带走？” 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见那群男生真的在门口坐着，眼神冷了冷，“想耗？那就耗着好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什么。客厅里，女孩们面面相觑，子夜则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这场僵持，才刚刚开始。

僵持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爬到头顶又慢慢往西斜，门外的男生们和阿苗爷爷始终没挪地方。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衣服，肚子饿得咕咕叫，可谁都没提离开的事，只是偶尔有人站起来活动活动发麻的腿脚，目光始终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午后的蝉鸣渐渐稀疏时，“吱呀” 一声，门终于开了。小雅背着个竹筐走出来，看那样子像是要去后山采草药。

几乎是门开的瞬间，守在四周的男生们和阿苗爷爷像弹簧似的弹了起来，从墙根、树后、柴垛旁等多个方向一拥而上，手里还攥着石头、木棍，显然是早就商量好了要趁她出门时将其制服。

“就是现在！” 大哥大喊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可他们还是太低估了这位村里公认的第一才女。小雅眼神一凛，脚下轻点，身形如同鬼魅般往后退了两步，避开最先扑上来的阿强。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经抬脚横扫，带起一阵劲风，冲在最前面的三个男生瞬间被扫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紧接着，她侧身躲过一根挥来的木棍，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轻轻一拧，那男生就疼得松开了手，木棍 “哐当” 落地。与此同时，她另一只手屈指成拳，快如闪电般击中旁边一个男生的胸口，对方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蹲了下去。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就全都被打趴在地上，一个个捂着疼处呻吟，再也爬不起来。阿苗爷爷年纪大了没冲在前头，此刻看着满地哀嚎的男生，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

屋里的子夜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和惨叫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再也坐不住了。他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赤着脚就从客厅跑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小雅姐！别打了！求你放过他们吧！”

他一边哭一边往小雅身边跑，小小的身子挡在她面前，张开胳膊像是要护住地上的人。

阿苗爷爷和男生们这才看清子夜的样子 —— 他整个身体一丝不挂，原本秀气的小鸡鸡被那把银色的贞操锁牢牢锁着，睾丸上还能看到淡淡的红肿，和他白皙瘦弱的身子形成刺眼的对比。

“畜生！你这个畜生！” 阿苗爷爷气得眼前发黑，拐杖指着小雅，声音都在颤抖，“他那么小的孩子，你竟然对他做出这种事！你还有没有良心！”

阿强挣扎着抬起头，看到子夜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心疼得像是被刀剜一样。他平日里把子夜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如今却被弄成这样，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小雅！你不是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其他男生也纷纷怒骂起来，虽然浑身是伤，却依旧咬牙切齿，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心疼。

小雅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完全没把他们的怒骂放在眼里，甚至无视了挡在身前的子夜，抬手就打算再给他们一击，让这些不知好歹的人彻底老实。

“不要！” 子夜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噗通” 一声跪在了小雅面前，膝盖磕在坚硬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小雅姐！求求你！别打了！他们知道错了！要罚就罚我吧！我愿意替他们受罚！” 他哭得撕心裂肺，额头抵着地面，小小的身子因为恐惧和哀求而剧烈颤抖。

小雅的动作顿住了，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子夜，沉默了几秒，终于缓缓收回了手。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众人，声音冷得像冰：“今天看在子夜的面子上放过你们，要是再敢来捣乱，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不再看那些人，拽起地上的子夜就往屋里走。子夜还在抽噎着回头看，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无奈。

门 “砰” 地一声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目光。没过多久，屋里就传来子夜带着哭腔的叫喊声，还有藤条抽打皮肉的 “啪、啪” 声，一声比一声清晰，像鞭子一样抽在门外众人的心上。

阿苗爷爷捂着胸口，老泪纵横；阿强趴在地上，拳头狠狠砸着地面，眼泪混着泥土淌下来；其他男生也都红了眼眶，却无能为力。

屋里的女孩们更是早就哭了起来，她们想上前求情，却被小雅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只能捂着脸，听着外面传来的抽打声和子夜的哭声，心疼得无以复加，泪水浸湿了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声音渐渐停了，只剩下子夜压抑的抽噎声。门外的众人和屋里的女孩们却依旧沉浸在悲伤和无力中，谁都没有动，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像是在为这无奈的局面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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