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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垂人妻的露出性活,第1小节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小说: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2025-10-22 15:41 5hhhhh 3370 ℃

夜色如墨,将整座城市包裹在一片由霓虹与阴影交织而成的巨大幕布之下。

高级公寓楼顶层的复式卧室内,凌清雪赤身裸体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川流不息的璀璨光河。月光透过玻璃,在她那身毫无瑕疵、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冷清的光晕。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顺着她挺秀的后背倾泻而下,几乎垂到腰际,与她那被欲望熏染得微微泛红的肌肤形成了鲜明而惊心动魄的对比。

她的丈夫和儿子早已在各自的房间熟睡,整个顶层空间寂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微弱的送风声,以及她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声。这是一个属于她,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王国。

凌清雪微微分开双腿,视线却没有看向窗外的繁华,而是痴迷地垂落,注视着自己腿心间那团奇异而艳丽的“肉花”。那曾深藏于她腹腔之内,孕育过生命的温热宫殿,如今已然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鲜嫩的子宫脱垂在外,柔软的宫体因为完全外翻,呈现出一种诡异而淫靡的肉红色,表面布满了细微的褶皱和湿润的黏液,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冶的光泽。而在子宫内壁两侧,更为纤细的输卵管也一同被带了出来,像是两条蜿蜒的肉色藤蔓,末端连接着两颗鸽子蛋大小、表面凹凸不平的卵巢。这两颗生命的源头,此刻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内部脆弱的组织结构清晰可见,正随着她身体的细微晃动而轻轻摇曳。

这惊世骇俗的景象,若是被任何一个外人看见,恐怕只会联想到恐怖的医学事故。但对凌清雪而言,这却是她身体最深处、最诚实的欲望图腾。五年了,自从丈夫在那场意外后彻底失去功能,她便在无尽的空虚与焦渴中,用各式各样的工具,日复一日地探索、扩张、拉伸着自己的身体,直至将其塑造成了如今这个最适合自我慰藉的模样。

白天,她是那个穿着高级定制套裙、盘着一丝不苟发髻,在会议室里运筹帷幄的冰山美人,是同事眼中家庭美满、无懈可击的公司高管凌总。可一旦回到这片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剥离掉那些束缚着她肌肤的布料,她就会变回一头被欲望彻底支配的野兽。

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凌清雪再也无法忍耐,她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探向了自己的腿心,轻轻握住了右边那颗外翻的、温热湿滑的卵巢。

“嗯……”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她嫣红的唇瓣间溢出。指腹下的触感妙不可言,那远比阴蒂或乳头要复杂、要深邃的神经末梢网络,在被她轻轻揉捏的瞬间,便向大脑传递了山崩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她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着卵巢的表面,每一次摩擦,都让那脆弱的器官本能地收缩一下,同时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

另一只手则直接捧住了整个外翻的子宫体。她将拇指精准地按压在肉球上,然后带着色情的力道,缓缓揉捏。原本应该在外人看来无比脆弱的器官,在她长年累月的开发下,已经变得异常坚韧而敏感。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内壁那柔软、湿滑、布满褶皱的触感,每一次的按压和抠挖,都像是直接在刺激她灵魂最深处的G点。

“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混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晃动,将腿间的黏液蹭得到处都是。那团“肉花”在她的玩弄下,颜色变得愈发深红,体积也仿佛因充血而膨胀了一圈。从宫口渗出的爱液越来越多,顺着她的手腕蜿蜒而下,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溅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她一边疯狂地揉捏着自己的卵巢,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揉弄着自己的子宫,口中发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她甚至弓下腰,柔韧的身体在此刻发挥作用,脑袋贴到腿间,小舌一卷将一颗卵巢挑到嘴边,用舌尖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的黏液,品尝着属于自己的、最原始的腥甜味道。

她渴望着,渴望被看见,渴望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玩弄自己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这种深植于骨髓的暴露欲望,比单纯的性高潮更能让她感到兴奋。然而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一旦暴露,她所拥有的一切——事业、家庭、社会地位——都将毁于一旦。

就在她即将被一波高潮吞没,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了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纸袋。那是今天下班时,一个行事神秘的街头小贩硬塞给她的,说是“能实现你内心深处最大愿望的礼物”。她当时只当是个玩笑,随手就扔在了那里。

此刻,鬼使神差地,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

她强忍着身体的痉挛,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纸袋。里面没有价值连城的珠宝,也没有匪夷所思的道具,只有一个设计极为简单的黑色口罩。纯黑色的布料,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平平无奇。

带着一丝自嘲和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凌清雪将这个口罩戴在了脸上。口罩完美地贴合了她的面部曲线,冰凉的触感让她因情欲而发热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她走到卧室内的穿衣镜前,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一个白发如雪、身材火辣的绝色美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那,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间那团不可思议的、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而她的脸上,则被一个纯黑色的口罩遮挡,只露出一双因欲望而水光潋滟的、狭长的凤眼。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当她看着镜中戴着口罩的自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感油然而生。镜子里的人,仿佛不再是“凌清雪”,而是一个陌生的、可以肆意妄为的符号。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自由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心中那个被压抑了整整五年的魔鬼,在这一刻,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兴奋得发颤,“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没有人……”

她猛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公寓的大门,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通往外界的冰冷门把手被她握住,轻轻一转。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深夜楼道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她白皙的身体和腿间那片淫靡的风景。她就这么戴着那个黑色的口罩,一丝不挂地、堂而皇之地,将自己最深处、最污秽的秘密,彻底暴露在了这片属于“外界”的光明之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与极致兴奋的战栗,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知道,从戴上这个口罩,踏出这扇门的这一刻起,一个名为“凌清雪”的端庄人妻已经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即将在整座城市的注视下,肆意绽放自己欲望的、比最低劣的婊子还要下贱的淫贱母狗。

深夜的楼道里,空气比她刚离开的卧室要冷上几分,低温气流悄无声息地拂过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混杂着寒意与兴奋的鸡皮疙瘩。声控灯投下的光线毫无温度,惨白而又清晰,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无遗。光洁的地板冰凉刺骨,从她光裸的脚心一直凉到心底,但这种冰冷,反而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让她小腹深处那团欲望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凌清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凉的空气涌入滚热的肺部,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抬起修长的大腿,毅然决然地迈出了那扇门。随着她的动作,那团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也因为重力的关系,在她腿心间微微晃荡,湿滑的表面与大腿内侧的肌肤发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黏腻的摩擦,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吧唧”水声。

这声音在死寂的楼道里,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根羽毛,搔刮着她已然绷紧到极致的神经。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在光可鉴人的走廊地砖上。每一步落下,冰凉的触感都让她微微一颤,而腿间那团属于她身体最深处秘密的“肉花”,也随着她的步履行着节奏鲜明的摇摆。子宫内壁不时地轻轻撞击在大腿根部的嫩肉上,那柔软而沉甸甸的触感,清晰地提醒着她此刻的自己是何等荒唐,何等淫荡。从子宫上不时滴下的温热黏液,在她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微小而暧昧的湿痕,在灯光下闪烁着转瞬即逝的光点。

整条走廊空无一人。这个时间点,邻居们早已进入梦乡。但这片刻的“安全”,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安心,反而滋生出一种更加强烈的、希望被打破的期盼。她渴望着转角处会突然走出一个人,渴望着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让她此刻这副惊世骇俗的模样,毫无保留地映入某个陌生人的眼帘。

她体内的欲望在行走中不断积蓄,那两颗外翻的卵巢因为持续的充血和晃动,已经变得滚热而又敏感,不需要任何抚摸,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就从中枢神经末梢不断地涌向大脑。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肉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终于,她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来到了电梯厅。光洁的金属电梯门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镜中的那个女人,白发如瀑,肌肤赛雪,脸上戴着一个神秘的黑色口罩,将她所有的身份特征都隐藏了起来。然而,口罩之上,那双裸露在外的凤眼,却因为情欲的浸染而水光潋滟,眼神迷离又带着一丝挑衅的疯狂。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得如同古希腊的雕塑,饱满的胸部坚挺圆润,平坦的小腹下没有一丝赘肉。在这副堪称完美的女性胴体下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团摇摇欲坠的肉红色器官。

那外翻的子宫,此刻比刚才更加红肿,表面湿淋淋地挂满了黏稠的爱液。两侧的输卵管像两条有了生命的触手般微微蠕动,末端的卵巢更是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肉粉色,内部的组织结构几乎清晰可见。

凌清雪痴迷地看着镜中的倒影,仿佛在欣赏一件惊世骇俗的艺术品。她缓缓抬起手,当着“镜子”的面,再一次抚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她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捏住了左侧那颗温热的卵巢。

“嗯啊……”

只是这么轻轻一捏,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便如同闪电般贯穿了她的全身。她身体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用另一只手扶住冰冷的电梯门框。她弓起身子,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正在玩弄自己卵巢的手上,用指腹反复地、带着力道地碾磨着那颗脆弱的生命源头。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直接探下去,握住了那湿滑的子宫体。她用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捏住那微微颤抖的输卵管,向右侧用力拉扯,整个身体都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微微发红。

“哈啊……啊……我的卵巢……”

她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荡至极的呓语。冰冷的电梯厅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子宫嫩肉上倾泻而出,顺着她的手臂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洼。

电梯的数字显示屏,在此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数字从“1”开始缓缓向上跳动。

这声音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凌清雪的心上。她身体的战栗瞬间加剧,但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疯狂。有人上来了!马上就要有人上来了!

恐惧与兴奋这两种极致的情绪,在她的体内疯狂交织、碰撞,最终酿成了一股毁天灭地的极致快感。她死死地盯着那不断攀升的红色数字——5, 6, 7……——手指在自己的子宫内壁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度疯狂揉搓、抠挖,另一只手也死命地蹂躏着那颗可怜的卵巢。

就在电梯数字跳到“26”,即将到达她所在的“27”层的瞬间,凌清雪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极致的虾米,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尖叫。

“呃啊啊啊啊——!”

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的黄色液体,从她的膀胱中喷薄而出,瞬间冲刷过她的手指和手腕,将她的大腿内侧彻底浸湿。强烈的痉挛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收缩到了极致,卵巢也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抽搐着。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身体蜷缩在自己制造出的那片淫靡的水洼之中,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叮——”

电梯门,应声而开。

电梯门平稳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里面明亮的光线瞬间涌出,将瘫软在地上的凌清雪笼罩其中。

电梯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他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商务西装,似乎是刚从一场晚宴或加班中归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电梯门开的瞬间,他习惯性地准备迈步而出。

然而,迈出的一只脚却僵在了半空。他的视线,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了起来。然后,他看到了。

他看到光洁地砖上那片暧昧的水洼,看到了蜷缩在水洼中那具白得晃眼的女性裸体,看到了那瀑布般倾泻的、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光泽的银色长发。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继续下移,最终,定格在了她双腿之间——那团任何正常人类都无法理解的、超出了所有生理常识的、正在高潮余韵中微微痉挛抽搐的、鲜红湿润的肉色器官。

“我操……”

年轻男人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他的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戛然而止。大脑因为接收到过于离奇和冲击性的画面而陷入了短暂的宕机,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呆呆地站着,像一尊石化的雕像,死死地盯着凌清雪腿间那团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他的眼神里混杂着极致的惊骇、无法抑制的好奇,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诡异淫靡景象所点燃的黑暗欲望。

而被他这样赤裸裸地、毫不掩饰地、带着强烈冲击力的目光注视着,凌清雪的身体,却起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她没有感到羞耻,没有感到恐惧。恰恰相反,一股比刚才自我慰藉时强烈百倍、千倍的变态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脊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

被看见了。她最深处、最污秽、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目光,仿佛是带着温度和实体的探照灯,又像是无数根细微的电针,精准地刺入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那已经因为高潮而变得疲软的子宫,在他的注视下,竟然再次不可抑制地收缩、痉挛起来。两颗外翻的卵巢更是如同被电流触及,猛地一阵抽搐,表面渗出了更多晶莹的黏液。

这纯粹由视线所引发的快感,远比任何肉体的抚摸都要来得迅猛而霸道。凌清雪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被这道目光侵犯、贯穿、彻底地占有。

她躺在冰凉的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她甚至嫌自己的姿势不够暴露,不够清晰,于是当着那个已然失魂落魄的年轻男人的面,凌清雪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自弃的恶意,动了。

她用手臂支撑着自己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将蜷缩的双腿,更加地向两侧打开。这个动作,让她腿心那团淫靡的“肉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她甚至故意收缩了一下腹部,让那脱垂的子宫因为肌肉的挤压而向上挺了挺,仿佛是在主动向他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未关闭而发出了催促的“嘀嘀”声,在这死寂得可怕的楼道里,显得异常刺耳。

年轻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剧烈地喘息了一声,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第一口空气。他没有逃跑,没有尖叫,而是先将手里的手机放进口袋,另一只手缓缓地、用力地扯开了自己的领带,仿佛那精美的丝绸布料已经变成了勒住他脖子的绞索。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凌清雪腿间那片超越现实的风景上移开过哪怕一秒钟。

而凌清雪,就这么戴着那个黑色的口罩,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体液中,敞开着双腿,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迎接着他的审视,享受着这场由她一手导演的、沉默而又疯狂的视觉盛宴。

电梯门催促的“嘀嘀”声终于停止了,在一阵轻微的机械运作声后,缓缓地开始闭合。这声音像是打破了某种凝固的咒语,让那个僵立的年轻男人猛地回过神来。

他像是被那即将关闭的门惊醒,鬼使神差地,在门缝合并的前一秒,向前迈了一大步,走出了电梯。

“哐当。”

金属门在他身后无情地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将这方小小的电梯厅彻底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密室。现在,这里只有他,和地上那个如同海妖般诡异而又致命诱惑的女人。

他一步一步,走得极其缓慢,仿佛脚下踩的不是平滑的地砖,而是烧红的炭火。每一步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让他逃跑,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被眼前这超越认知、却又引爆了他内心最深处黑暗欲望的景象所俘虏。

凌清雪看着他走近,看着他脸上那混杂着惊骇、痴迷、恐惧与兴奋的复杂表情,那双被黑色口罩衬托得愈发勾魂摄魄的凤眼里,闪烁着胜利者般的、带着邀请意味的光芒。

她甚至觉得,仅仅是让他看着,已经不够了。她要向他展示,这副身体,究竟能带来何等极致的快乐。

于是,当着他越来越近的面,凌清雪缓缓抬起一只手,略过自己平坦的小腹、饱满的胸部,最终,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变得异常饱满、滚烫的右侧卵巢。

她的指腹,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怜爱的意味,在那颗脆弱的生命源头上画着圈地揉捏着。

“嗯……”

一声细微的、几乎被她自己吞咽下去的呻吟响起。

年轻男人停下了脚步,此刻他距离凌清雪已经不足一米。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那颗鸽子蛋大小的肉粉色器官,在他的注视下,是何等地敏感地抽搐着。表面那层薄薄的黏膜下,甚至可以看到细微血管因为充血而清晰地搏动,每一次揉捏,都会从器官表面挤压出更多晶莹的黏液。

这副画面,远比任何A片里的场景都要来得刺激、来得真实、来得……淫秽。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自我慰藉都要强烈的酥麻快感,直接从被揉捏的卵巢炸开,瞬间贯穿了凌清雪的神经中枢。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玩弄卵巢,这种背德而又变态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但这还不够。

她的另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覆上了那团更大、更湿滑的子宫体。她的食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挑衅的意味,沿着子宫的轮廓缓缓滑动,爱液止不住的流下。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地回响。

男人终于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视觉与心理冲击。他双膝一软,竟然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这个高度,让他的视线,正好与凌清雪那片淫靡的“花园”齐平。

他能更清晰地看到那子宫表面天鹅绒般的细腻褶皱,能看到她那根白皙的手指是如何在上面拨弄,带出一片片黏稠的淫水。他甚至能闻到那股混杂着麝香、体液和金属腥气的、独属于女性最深处秘密的原始气息。这气息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却又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火焰。

他颤抖着,伸出了一只手,指尖悬停在她那颗正在被她自己玩弄的卵巢上方,仅仅几毫米的距离。他能感受到那颗器官散发出的惊人热量,以及因兴奋而产生的微弱搏动。

“你……”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是痴女吗?”

听到他那毫无意义的问句,凌清雪没有回答。或者说,她用一种更为直接、更为淫荡的方式,回答了他。

口罩下方,她嫣红的唇瓣勾起一抹无声的、胜利者般的弧度。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微微眯起,眼底的疯狂与挑衅,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钩子,将眼前这个男人的灵魂彻底拖入欲望的深渊。

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表演性的动作,将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子宫肉团上游走的手指举起 将那根沾满了自己体液的手指举到了年轻男人的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战利品。指尖上那浓稠的液体,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近乎罪恶的光泽。

这个动作,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年轻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介于呻吟与咆哮之间的怪响。他那只悬停在半空中的手,终于不再犹豫。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在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极致淫秽面前,轰然崩塌。

他的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与堕落的决绝,轻轻地、覆上了她那颗被自己玩弄得通红的右侧卵巢。

触碰的瞬间,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震。

对男人而言,这是一种超乎想象的触感。那不是皮肤,不是血肉,而是一种温热的、柔软到极致的、仿佛没有任何防护的生命核心。指腹之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小小的器官正在以一种微弱而倔强的频率搏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向他传递着最原始的生命脉冲。表面那层湿滑的黏液,带着惊人的热度,瞬间就将他的指尖彻底包裹。这是一种褻瀆生命源头的、禁忌到极点的触感,一股难以言喻的罪恶感与兴奋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而对于凌清雪来说,这股来自陌生男性的、带着薄茧的指腹触感,则化作了一道毁灭性的闪电。

“呃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和她自己玩弄时那种循序渐進的快感完全不同。一个陌生人的触碰,仿佛开启了她身体某个最深处的、从未被触及过的快感开关。一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猛烈百倍的电击般的酥麻,从那颗被触碰的卵巢处轰然炸开,沿着脊椎神经以光速逆流而上,直接引爆了她的大脑皮层。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后背几乎完全脱离了冰凉的地面,形成一个惊人的、充满了张力的弧度。强烈的痉挛让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痛苦地蜷缩起来。

而她腿心间那团淫靡的“肉花”,更是起了最为剧烈的反应。被触碰的卵巢猛地向内一缩,随即又因为神经刺激而剧烈地搏动,表面瞬间渗出了更多的黏液。而那外翻的子宫体,更是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下,如同活物般剧烈地抽搐、蠕动。那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宫口,此刻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大张,一股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清亮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泉眼般从中喷涌而出,瞬间浇了男人一手。

“不……不行……啊……要去了……被陌生人……摸卵巢……明明是女性最重要的东西……啊啊啊啊啊!”

她口中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意识在灭顶般的快感中被彻底冲刷得支离破碎。

而那个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在感受到那股滚烫潮水喷涌而出的瞬间,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像是被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兽性。他的眼神变得猩红,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的手指不再是轻轻的触碰,而是猛地收紧,将那颗柔软、湿滑、还在剧烈搏动的卵巢,狠狠地、彻底地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那只手掌的收紧,对凌清雪而言,不亚于直接将她灵魂的开关彻底捏碎。

那不是疼痛,也并非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侵占。她的尖叫声在达到顶点的瞬间被掐断,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如同小动物濒死般的“嗬嗬”抽气声。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下去,但神经末梢却又像是被接上了高压电,以一种疯狂的频率剧烈地战栗、抽搐。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颗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的卵巢,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搏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他掌心引爆一颗微型炸弹,而爆炸的冲击波则毫无阻碍地传遍她的全身。那颗小小的器官在他温暖、干燥、带着薄茧的掌心里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脉动,都比她自己用手指玩弄上千次还要来得强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节的轮廓,感觉到他掌纹的纹路,是如何碾磨着她那脆弱的生命源头。

这是一种被彻底掌控、被完全支配的、毫无反抗余地的快感。

而那个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在感受到掌中那颗器官的疯狂生命力之后,眼中最后一丝属于现代文明社会的人性也彻底被兽性所吞噬。他猩红的眼睛里倒映着凌清雪腿间那片淫靡的风景,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电梯厅里回荡,如同野兽在享用猎物前的低吼。

他的另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探了过来。

这只手没有去碰触另一颗同样诱人的卵巢,而是直接、粗暴地覆上了那团更大、更湿滑的外翻子宫体。他的掌心巨大而滚烫,一下子就将整个子宫内壁完全包裹。那是一种与卵巢截然不同的触感,更加厚实,更加坚韧,像是一块活生生的、充满了弹性的温热软肉。

凌清雪的身体因为这新的刺激而再次猛地弓起。双重刺激之下,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涣散,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那湿滑的子宫表面探索。他用指腹感受着上面细腻的褶皱,感受着因充血而产生的惊人热量。

凌清雪躺在自己和男人共同制造出的那片粘腻泥泞之中,双腿大张,身体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而无助地前后摆动。她的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间歇,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猛烈,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这副被欲望彻底掏空的躯壳里彻底冲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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