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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垂人妻的露出性活,第2小节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小说: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2025-10-22 15:41 5hhhhh 1780 ℃

男人似乎也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跪立在她双腿之间,低下头,像一头贪婪的野兽,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腿心那片活色生香的风景里。他用鼻尖嗅闻着那股浓郁到极致的、混杂着腥甜与麝香的原始气息,眼神里的痴迷与疯狂已然达到了顶点。

清雪的双眼猛地翻白,身体在地上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有那外翻的子宫和卵巢,还在神经反射的作用下,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疯狂地抽搐着,喷射着最后的淫靡浪花。

那几乎让她瞬间失禁的剧烈高潮,如同一次灵魂层面的大爆炸,将凌清雪的意识炸得粉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无垠的、炫目的白光和耳边持续不断的蜂鸣。身体的控制权被彻底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神经反射,驱动着她在冰凉的地砖上进行着最后的、无意识的痉挛。那团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也在这场风暴的中心,以一种近乎悲壮的姿态剧烈地抽搐着,将最后的体液悉数榨干,喷洒在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地板上。

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切。他能感受到掌中那颗卵巢最后的疯狂搏动。

这场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当凌清雪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那种大幅度的弹跳,只剩下细微的、如同电流通过般的战栗时,男人才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迷恋,将自己的脸远离了她那已经变得异常柔软、温顺的子宫。

他低下头,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显得有些扭曲。他的呼吸变得滚热而粗重,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吐在了凌清雪腿心那片还在微微抽搐的“肉花”上。

凌清雪的身体因为这股热气的拂过而再次本能地一颤。她涣散的视线艰难地聚焦,看到男人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一个荒唐到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

不……不会的……他难道想……

然而,野兽是不会理会猎物的想法的。

男人的双唇,颤抖着,覆上了她那颗右侧的外翻卵巢。

凌清雪的大脑,第二次,被彻底引爆了。

这和被手掌握住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柔软、湿热、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灵巧地卷住了那颗小小的、脆弱的生命源头。他没有立刻开始舔舐,而是先用双唇将其含住,轻轻地吮吸。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吸力,直接从卵巢的神经末梢传遍全身。这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他一点一点地从这具身体里吸走。

然后,他的舌头开始动作了。

他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珍贵的佳肴,用舌尖仔細地描摹着卵巢的每一个凹陷,每一条纹路。舌苔上的粗糙颗粒,轻轻刮搔着那层薄薄的黏膜,每一次刮搔,都让凌清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他甚至用牙齿,极其轻微地、带着威胁意味地啃咬着那颗器官的根部。

“啊……啊啊……不要……不要舔那里……求求你……要死了……卵巢……我的卵巢要被你吃掉了……哈啊……”

凌清雪已经彻底语无伦次,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尖叫,而是近乎哀求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这极致的刺激,但身体却又诚实地迎合着,甚至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他能够更方便地品尝。

在将这颗右侧的卵巢舔舐、吮吸得愈发红肿晶亮之后,男人的舌头并没有停下。他像一条贪婪的蛇,舌尖沾染着晶亮的黏液,一路向上,滑过了那同样外翻的、蜿蜒的输卵管,最终,覆上了那团更大、更湿润的子宫内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

“哦……呵……”

凌清雪双眼翻白,在剧烈的刺激下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下嘴上的动作,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已经许久没了动静,男人如同被冷水浇头,一丝清明,终于艰难地从被欲望彻底淹没的大脑中钻了出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刚才做了什么?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记忆,如同失控的洪水,轰然涌入脑海。那个在电梯门口自慰的诡异女人。那无法抗拒的、引人堕落的邀请。那超越所有生理常识的、活生生的子宫与卵巢。自己失控的触摸、舔舐。

“啊……”

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恐惧的抽气声,从他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他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股夹杂着极致后怕与强烈恶心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刚才,就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在玩弄一个昏迷在公共走廊里的、身体构造怪异的陌生女人……的子宫。

恐惧,彻底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能待在这里。

一秒钟都不能。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依旧一动不动的女人,那张黑色口罩此刻在他眼中,如同死神的请柬。他不敢再去细看她腿间那片颠覆他三观的恐怖风景,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便猛地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冲向了电梯。

他伸出还在微微颤抖的手,疯狂地按下了下行按钮。

电梯门应声而开,他像是逃离地狱的亡魂一般,一头冲了进去,随即又转过身,发疯似地狂按着关门键。

在电梯门缓缓闭合的缝隙中,他最后一次,看到了那个被他遗弃在走廊里的、赤身裸体的白发痴女。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片污秽之中,像一幅诡异而又凄美的、充满了罪与罚的油画。

随着“哐当”一声,电梯门彻底关闭,将这片充满了罪恶与淫靡的场景,彻底隔绝。

整个电梯厅,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静静地、孤单地,躺在她自己和那个陌生男人共同制造出的那片粘腻的湖泊之中,人事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 或许是几分钟,也或许是半个小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终于穿透了那层厚厚的、由极致快感构筑的昏迷屏障,艰难地渗入了凌清雪的意识深处。

她最先恢复的,是触觉。

身体……好冷。像是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块巨大的冰面上,每一寸肌肤的温度都在被无情地抽走。然后,是粘腻感。一种极其厚重、湿滑、令人不快的粘腻感,包裹着她的后背、臀部和大腿,仿佛深陷于一片温吞的沼泽之中。

接着,是嗅觉。一股无比复杂、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气味,蛮横地冲入她的鼻腔。那里面有她自己体液的腥甜,有尿液的骚味。

最后,是她身体内部的异样感。

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沉甸甸的坠胀感,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都能感觉到那份异样的重量。

“嗯……”

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初醒时慵懒的呻క吟,从她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凌清雪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因为昏迷,瞳孔还无法适应头顶那惨白的灯光,眼前先是一片模糊的亮白,随即才慢慢地聚焦。

她这才看清了自己正躺在一片怎样的狼藉之中。

那片由尿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粘腻湖泊,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片片肮脏而又妖冶的光斑。她看清了自己那具沾满了污秽的、赤裸的身体。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轰然冲垮了她意识的最后一道闸门。一股战栗,从她尾椎骨的末端升起,却并非源于恐惧,那是一种……满足。

她想要的就是这个!

暴露,被陌生人发现,被他用那种混杂着惊骇与欲望的眼神凌辱,被他狠狠玩弄自己的身体,然后像一块用过的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这里!

口罩下方,凌清雪的嘴角,缓缓地、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妖异而又满足的笑容。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凤眼之中,瞬间又被新一轮的、更加深沉的欲望所浸染。

她挣扎着,用酸软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随着她的动作,小腹那沉甸甸的坠胀感变得更加清晰。一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顺着她腿根从那被操干得红肿的宫口处缓缓流出,那是爱液与从地上流进来的尿液的混合液体。

她低头,痴迷地看着那不知名液体留下的肮脏的痕迹。这是勋章。这是她今夜疯狂行为的最好证明,是她成功堕落的最终奖赏。

她甚至伸出手指,蘸了一点那混合的液体,放入口中,轻轻舔舐。咸涩、腥膻,这是让她欲罢不能的味道。

她必须离开了。在下一班电梯上来之前,在保洁人员开始清晨的打扫之前。

她忍着全身散架般的酸痛,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狼狈的姿态,从那片粘腻的泥泞中爬了起来。双脚接触到冰凉干燥地砖的瞬间,她腿一软,险些再次摔倒。她那脱垂的子宫和卵巢,因为被粗暴地对待过,此刻显得异常沉重,每走一步,都在她腿心间沉甸甸地晃荡着,摩擦着大腿内侧红肿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刺痛。

但这种痛楚,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甜蜜的烙印。

她赤着脚,一步一个肮脏的脚印,走向自己公寓的大门。在掏出钥匙开门之前,她转过身,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狼藉的“战场”。

那片混合着体液的污迹,在惨白的灯光下,构成了一幅充满了堕落与淫靡的后现代画作。而她,就是这幅画的创作者,也是画中唯一的主角。

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与成就感,在她的胸腔中升腾。她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随着公寓门“咔哒”一声在身后合上并反锁,那个充满了罪恶与淫靡的公共空间被彻底隔绝在外。凌清雪背靠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几乎是呻吟般地吐出了一口气,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极致满足的余韵。

公寓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几缕暧昧而疏离的光带。这里是她的王国,安全,私密,与外界的疯狂截然不同。然而,她身上那股浓郁到刺鼻的气味,以及肌肤上那层正在慢慢变干变硬的粘腻污秽,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经历的一切是何等真实。

她赤着脚,一步一顿,向着主卧的浴室走去。每一步都异常艰难。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团承载了整晚疯狂的器官,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钝痛。然而,这种痛楚,却又奇异地与小腹深处那股被填满的、沉甸甸的坠胀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近乎上瘾的、名为“被侵犯”的余韵。

她的脚印,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肮脏的、半干的痕迹,那是她带回来的战利品。

终于,她走进了浴室,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也毫无保留地照亮了盥洗台前巨大镜子里的那副景象。

镜中的女人,狼狈到了极致,却又妖异到了极致。

那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因为混合了汗水和尿液,已经变得一缕一缕,肮脏地粘连在她的脸颊、脖颈和后背上。她那身雪白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斑驳的、已经半干的浊液痕迹,甚至还有几处因为在地上被粗暴拖拽而留下的轻微擦伤。她的脸上,依旧戴着那个纯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因为欲望和疲惫而显得愈发狭长、水光潋滟的凤眼。

而最触目惊心的,依旧是她腿心那片风景。

那团外翻的子宫和卵巢,因为经历了长时间的、前所未有的粗暴对待,此刻呈现出一种近乎骇人的、深度的红肿。子宫体比平时大了整整一圈,表面布满了被反复摩擦后产生的细微血丝。

然而,看着镜中这副堪称凄惨淫荡的模样,凌清雪的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或厌恶。恰恰相反,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痴迷、兴奋,以及一种近乎变态的、艺术家欣赏自己最完美作品般的自豪感。

她缓缓抬起手,用还在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腿间那红肿的子宫体。

“嘶……”

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但这痛楚,却像是触碰到了某个开关,让她那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不可抑制地升起一丝微弱的、却挥之不去的快感。

她笑了。口罩下方,一个无声而又满足的笑容,在她苍白的唇上绽放。

她摇晃着走进了巨大的玻璃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瞬间包裹了她冰冷而又肮脏的身体。水流冲刷过肌肤,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也带走了那些已经开始发硬的污秽。

她低下头,看着水流冲过自己的双腿,将那些斑驳的浊液冲刷开来。她分开双腿,任由温热的水流直接冲击着那团红肿不堪的器官。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水流的温度和冲击力,缓解了被过度使用后的火辣痛楚,却又同时刺激着那些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她那本已疲软的身体,竟然又一次可耻地发情起来。那两颗同样红肿的卵巢,在水流的刺激和内心变态的满足感之下,再次变得滚热而又敏感。

当她终于感觉身体被彻底清理干净时,她已经浑身无力,只能靠在冰凉的玻璃墙壁上,大口地喘息着。

洗完澡后,她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出了浴室。水汽氤氲的镜子上,映出一个焕然一新的身影。除了那双依旧带着浓重欲色的眼睛,和腿间那还未完全消肿的器官,她看起来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美人凌总的模样。

她的目光,落在了被她随手丢在盥洗台上的那个黑色口罩上。

此刻,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凌清雪走过去,拿起它,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冰凉的布料。

就是这个东西,给了她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可以让她肆意释放内心所有黑暗欲望的世界。

今晚的一切,那极致的羞耻、恐惧、以及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已经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知道,她已经上瘾了。

而且,这才仅仅是第一次。

这座城市这么大,有那么多的街道,那么多的后巷,那么多的地铁,那么多的……陌生人。

一想到这些,一股新的、更加深沉的、充满了期待的战栗,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将口罩凑到唇边,轻轻地、虔诚地印上了一个吻。

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又会,遇到谁呢?

一扇通往地狱与天堂的大门,已经为她,彻底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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