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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员山的特殊训练,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2310 ℃

干员山的特殊训练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训练室。

如果你正巧路过了这里,听到一连串诡异又可怕的轰隆声音,这声音像是炮弹发射又像是金属与金属挤压剐蹭的爆响,紧接着还会伴随着一个男性交替有律的沉重喘息声的话,那你就无需害怕,因为这只是某一位干员在训练他那有点“可怕”的拳头罢了。

“轰——砰——”

这个大块头身高近两米,拥有兽类的面庞与皮肤。

金灿灿的虎瞳盯着这可怜的拳击沙袋,就好像是盯着自己家族的仇人。

每次出拳时,这个强壮的家伙神色凛冽,凝着眉头,面颊上虎纹和疤痕都扭曲成一块,直到肌肉力量爆发的那个瞬间,他都未曾让表情放松过一秒。比如现在,他还在“折磨”那个沙包。等身长度的沙包上处处都是深深的凹陷,每个指节与拳头轮廓都能清晰看得清。

近卫干员,山。他拥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强大的肉体,与极其恐怖的格斗力量。他有着一颗白老虎的脑袋,使得他比常人的气势更为彪悍,作战时虎齿一龇、眸子一盯,估计敌人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嚯——喝——嚯——哈!”

他无愧于猛兽的特征与血脉,训练时他不满足选在呆站在原地,他还交替挪动左右脚,移动身躯,在训练室里却假想自己身临纷飞弹雨中一样躲闪袭击,在这样极端作战环境下,他必须一次次强迫自己成功躲避的同时一次次迅猛出拳,激发出自己全部的求生本能。

在一声令他满意的沙袋爆响后,他终于肯稍微后退半步,停下了进击。这身躯虽然有过人的魁梧与强健,但现在也已经十分劳累了,厚实的三头肌在地变为有些松垮的状态,像是入春时蓬松的乳白色雪山,尽显松软颓态。这头猛兽放松了一小会儿肩膀,令身体进入舒缓呼吸的状态。

随后,他抬起胳膊,粗略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后,就这么把手臂搭在沙袋上,令这沙袋支撑他的体重,身躯进行短暂休息;而另一条胳膊则自然垂放在身侧,手臂上薄薄老虎皮毛上正悬挂着他的汗珠,汇聚得足够多了,汗水便从他凸显的青筋流淌下来,就像是沸腾且流动的江河,释放着属于老虎的兽类原始芬芳气味。

他的躯体确实很赏心悦目,每个人往着瞟一眼都能领略到他男体的力与美。因为……这大块头再一次一不留神没控制住挥拳和冲撞的力度,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训练制服又破裂了好大的一个口子。

这真是不得了的裂口。口子从腋窝处一直裂开到他的下胸部分,让衣服看着有些惨烈——毕竟这部位经常需要抬臂蓄力的。

作为干员山的衣服料子,总是难逃某一天会被粗暴地撕裂开来的命运——即便山自己并不是有意的,他是个重视礼节的人。

此刻身侧有风通过衣服大裂口拂过胸肌和前锯肌,令他他的汗液干得很快。

“呼……呼……”这头白虎已经劳累到没精力去管自己衣服有多么“破败”了,他现在只想要休息。

庞大的身躯缓缓呼吸,从残破的衣服缝隙里不难看清他胸脯的肌肉也因为呼吸而缓缓扩张,上面的旧伤痕也被轻轻拉扯。随后在他缓缓吐气出去时,胸脯慢慢变得干瘪,已经十分结实的肌肉就这么十分显赫得凸显出来,体脂含量极低,会发出雄性沉稳却豪迈的力量。

“这就是干员山啊。”“干员山的每一次训练都那么拼命,训练过程都那么‘壮观’。”“有没有人组队一起去摸摸他的肌肉?我印象里他可有礼貌了,这样子的小要求他一定不会生气的吧!”“别吧,山干员出拳凶狠模样吓人,我有点怕!算了吧!”

“……”

这头白老虎干员的听觉还算是灵敏的。通常他能以此听到令他满意的锻炼称赞和评价,意味着自己的肌体和能量确实愈发强健,让自己拥有更多实力,这本身是一件很让人欣喜的事情。但直到他听到后面有关触摸肌肉部分的言论时,山咳嗽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回避了所有人的视线,难为情地换了个没人的地儿去休息了。

诚然,山训练到这时候,肌肉确实已经充血到十分夸张的地步,光是他这么走动几步都能感受到双臂沉甸甸的分量,肩胛与肱二头肌都涨涨的,洁白的虎皮因为肌肉可怕的轮廓而被撑起来。

甚至,在他壮实的两条腿间,都在积蓄起一股强大的能量。让他雄性的器官愈加勃发。

“……呃。”山小声地叹了口气,这也是他下意识选择规避大家的视线的原因之一。他就感觉每次健身之后,“身下”就十分的沉,走起路来都有种左右乱晃的动静,甚至,两粒球状物也在晃荡,在激烈地碰撞后仍旧保持松弛而下垂的状态。呼……怎么说呢?确实挺麻烦的。一些身体部位过于“显赫”的话,确实有些不方便……每次作战时身旁还有自己的同伴看着,自己难免会在战斗时分神。

因此他的对策是,每次战斗时拼尽全力去打架,发挥出超人的豪迈和霸道,这样的话,同伴们会更多地留意自己的拳风与气势……而不是胯下的凸起。唉,别无他法。

山找了处无人的健身椅缓缓坐下,顺势让双膝自然而然互相离得很远,好让自己那玩意在胯间悬停,减少之间的触碰。

“噢……呼。”他静静地呼吸着,下面的地方也慢慢变得凉爽。

然后等一个足够冷静的时间,等这股情热过去了,他便可以安心去进行下一项体能训练了。

当然了,山在休憩的时候也不会真的闲着,他还是会竖起灵巧的耳朵,确保别人没有观察到自己格外“与众不同”的一面。如果给人加深了奇怪的印象,那可就很麻烦了。

于是他确实在很认真在听,直到他确实听到了有人谈论自己。

是某个陌生的男性在说话,其嗓音有些低沉宽厚,估计是个阅历十足的中年人,他的声音从训练室外传来——

“那个,叫‘山’的对吗?……噢,我刚正巧路过看到了他训练,呵,身手了得,拳脚出招凶悍,身体坚韧结实,应是练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才有这样惊人的臂围与拳劲。真是惊奇,竟是一位除我之外甚是痴迷于拳脚的人。”

这个声音……没听过,估计是个来舰的陌生人。能听得出这个中年人的嗓子里有一种行过戈壁荒漠一般的沙哑。语调简短有力,气息收放有劲。

“可惜。”

山的耳朵忽然一抖。

可惜?什么可惜?

“可惜我发现……”那个陌生的男人又开始继续对山评价起来,那人像是正交叠手臂在胸前,被轻轻挤压的胸腔传出这样一句质感厚实的话语来,“山的身上仍然有十分致命的弱点。如果未来他被对手暗算这一处,可能就大事不妙了。”

弱点?我的致命弱点?

这个白虎大块头立刻站起身来,转身回去,焦急地去寻找那个男人是何方神圣。

他找到了,就在训练室外隔着一块玻璃的走道外,他看到了一位身着朴素大炎武师服装,他也同样拥有兽类的皮毛,衣襟开敞露出半尺的胸脯,飒沓潇洒,赤脚站得稳如苍松,衣袖撩起来后见到他的小臂也格外壮实,皮毛和黄沙一样土黄和灰褐相间,甚是沧桑。

他也是头老虎?

这一位陌生的虎兽人同样拥有和山一样的强劲的进攻气场。在见到山在望他时,他的胳膊也按捺不住试试拳脚的冲动。武师交叠胸前的小臂微微发劲,腰身也不自觉挺立。不难发现,他是个热衷于较量比试的怪人。

山先发问了,“您好”,但意识到对方是炎国人后,便快速调整自己的礼节模式:微微弯腰行礼,鞠躬。这些连贯的动作惹得白虎干员脖子上的锁链咔咔作响。“请问,阁下如何称呼?我确实名叫‘山’,望阁下指教。”

山十分尽力地学出炎国话的腔调感觉,他十分重视礼貌,希望以此让对方感到亲切和尊重。

这陌生的大汉倒是豪爽,那些文绉绉的言辞他倒是毫不在意。于是这名武师大步流星走进训练室。这人明明赤着双足,却步伐格外平稳,每一步他的兽类脚爪都能紧紧扎住地面,宛如豪侠一苇渡江一般平稳至极。

他走进来时,训练室里燥热的空气还是让他精神振了一振。这个名叫山的人在这个室内估计训练了很久,把室内原本的空气变得这样干燥和炙热,还弥漫着一股野兽皮毛的浓重气味,还有一些设备本身的金属气味。这空气让他联想到玉门……呵,算了,不提那事了。他只知道面前这高高大大的年轻人正在等着自己。

只见这位中年武师微微低头,握拳说道:“在下,槐天裴。”

“你姓槐?”山的眉毛抬了抬,“你就是槐琥的……”

“嗯。”这位已然有父亲身份的雄性兽人眉头不知不觉往下低了几分,喉结上下起伏了一阵,俨然收敛了方才豪迈的侠气,“我是来看她的,正巧遇到你在这练拳,就过来瞧瞧罢了。”

槐天裴紧接着说:“总之,大块头,抓紧时间吧。我们直接来比试比试吧。”

“现在?”

“对的,我不能耗在这太久。你真想早点搞明白弱点在何处,不如直接与我过过招,这比动嘴皮子管用多了。”随后,槐天裴立刻微微伸出一掌缓缓向前排去,右肩后挪,积蓄且藏敛拳势,左脚伸前后胯部往下沉,确是学武之人出招前的架势。

山也没想到这位前辈如此豪爽。

正因如此,山再不应下比试的话,倒是在前辈面前显得自己无趣了:“行。”

白虎兽人扭动脖颈迅速活动关节,粗实的胳膊也往上抡动放松,肩膀抬高,然后缓缓放下来,然后伸出手臂,摆出随时出拳的动作。“请指教了。”

“好!”

黑发棕毛大汉立刻冲出去,小腿像是根本无需蓄力便能爆发,迅速冲过来。一瞬间,山不知为何嗅到了大漠和黄沙的粗粝味道,令人咽喉一紧。

见到这攻势,干员山立刻下意识横过双臂,身躯放低,以此来抵挡这不断的进攻。

要知道,山的胳膊一直都是让他引以为豪的存在,粗实、庞大,硬如钢铁。此时他的三头肌一使劲,更是鼓胀到旁人无法企及的程度,它的存在相当于山的“盾牌”,为山抵挡接连不断的攻击。

可是,个头高大的白虎不知怎的手臂一阵酸麻,小臂遭受的痛楚越来越沉。“嘁。不对劲。”这个男人……似乎钻研过力量的运用……现在自己手臂这面“盾牌”快要被他一拳接着一拳地,要被……

山突然愤怒咆哮一声,双臂愤然张开,爆发出强大的气流。他再度握紧拳头,左肩往前挺,自己必须找回主动权。只要自己这一拳头砸下去,面前这位前辈一定就会——

槐天裴确是暂时被山的气势震开。但这位身法灵巧、身经百战的武师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点,他故意借助风流迂回,像是灵巧的隼,快速迈开几步,虎脚掌随后扎稳地面,当山的拳头正在蓄力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山的侧面。

“——!”

山睁大他那天蓝色的眸子,吃惊的神色在他脸上扩散,甚至拉扯着他左眼的疤,让他的面容更显凶恶吓人。

“小子。”槐天裴的虎毛仿佛在二人争斗中产生的暴风中凛冽吹拂,流浪武师的装束猎猎作响,他顶着干员山制造的威压,愤然出击,拳头已然逼近山的右脸。

谁知山忽然大呵一声“别想靠近!”后快速调整态势。山的作战反应能力十分优秀,因为这种从侧面突袭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因此他极快地想到对策,要与往常一样化解对方的进攻。

于是白虎兽人现在不顾一切地转身,脚掌摩擦地面,奋力转变拳头的方向和胳膊,用右臂去抵挡攻势。他很清楚这样会彻底撕扯、损坏自己一件本就很残破的衣服,但是,这是必须要承受的损失了!他必须要对这位前辈使出全力!

“呵,你小子一向都是这么拼命的吗?好。”槐天裴眼看着自己的拳头又会被对方防住,不仅伤害打个对折,这道攻击挨在对方的大臂也会被他下一轮反攻,届时自己反而会落入不妙境地。

槐天裴心想,自己才不想吃到这小子的拳头。“挺行啊,大块头。”槐天裴心里称赞了山即便体态庞大,反应却十分迅速,是个不错的对手。可是……

万一你的敌人比你更加狡猾善变呢?

小子,我真正进攻点并不在此处。前期仅是引诱你奋力防御的佯攻,你还没意识到的话——可就别怪我了。

槐天裴的发髻在狂风中飞舞,一转眼,他的踪影变得捉摸不透。

“什——”山在一瞬间好像看到前辈忽然放缓了进攻的势头。那头棕黄的老虎身形低伏,前腿却猛然挺进,自己看不懂这是怎样的武学招式,甚至分辨不出他的进攻方向。他这是在……

在风暴里,山的耳际忽然传来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其实你已经输了,大块头小子。”

“!!!”

风暴的中央传来一头白虎凄厉的哀嚎。

风尘散去,训练室一如既往的宁静。唯有一个黑发棕毛菲林仍然矗立于此,而他身前,是一个跪趴在地的可怜高个子白虎兽人。

其他干员纷纷透过窗户望进来,叽叽喳喳地交流。“喂,干员山这是怎么了,怎么卧在地上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喂……我是和干员山一起出过任务的,我都从来没见过他面颊那么痛苦过。他是怎么了?”“不会真的和这个大叔切磋的时候伤到哪了吧?需要联系医疗部的人吗?”

这头白虎颤巍巍地用手臂将身体撑起来,咬紧牙关,努力想要站起来。结果却失败了。“呃呃呃——”他又宛如倾倒的峰峦一样整个身体仰倒下来,然后双臂又无所适从搭在胯间。轰隆一声,他那结实的屁股一下子坐回了地面,仿佛整块训练室的地板因他而狂震。

仔细看的话,他现在的姿势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山确实是痛苦的,但他疼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太寻常。只见这个白虎兽人很逞强地张开自己的两条大腿,躯体佝偻,好让双臂捂住裆部的位置,然后整个人宛若无声地“仰天长啸”一样,张开虚弱的虎齿,唾沫就像是流不尽一样从他齿间慢慢低落到地上。

“呼、呼、呃呃、嗷嗷嗷……”

好好的一个肌肉壮汉,现在却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现在的脸色可谓是十分凶悍,疼痛让他紧闭其中一只眼睛,他用另一只眼睛狠狠盯着这个可恶的人。“你、你……你……”他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词汇,估计是想到了一些很恶毒的话,只是他牙齿现在又疼得紧扣起来,发出呲呲的碾磨声音,怒气只好被迫回到鼓鼓的胸腔里去了。

反倒是槐天裴低着头望着这个年轻的后辈。“需要搀扶你起来吗?”

山急促地往肺叶里更换了几口空气,能见到他喉咙在夸张地鼓动。他终于喘匀了一口气,还用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这个人:“……你,你这个,卑鄙的……唔!你的手段真是下作!”

“可是,小子,你的敌人不会总是光明正大地与你玩‘文明人’的战斗。你的这双眼睛必须得记住更多的下作手段,这也是我闯荡江湖学到的真理。”

“……呸!”山终于能坐起身来了,他的腰椎艰难的支起身体,大腿想要挪动一小段距离以至于能让自己双腿站起来,结果,不行,因为胯部的轻微拉扯使得山又很快地坐回原地,并且地板发出沉重的声音。“呃呃!”

槐天裴看着这个小子用那双怒目盯着自己。

“你说,‘残酷’?!残酷难道就是你对着我裆部来了一脚?”

槐天裴没有说话。

“真是卑鄙!”山很少见地与人交流会如此动怒,他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虎纹扭曲,牵扯着嘴角露出一整排危险锋利的牙齿,“我口口声声叫你前辈,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槐天裴呼出一口气,他像是陈述事实一样平淡地说:“我确实找出了你致命又薄弱的缺点。这一点毋庸置疑。”

“……”

“诚然,我轻易能赢你,也是我在室外看你练了那么久的拳,自然熟络了你的出招风格的。但你却不熟悉我的,自然就落了后风。”槐天裴抬起左臂,重新系紧自己衣装上大臂处交叉的红绳,漫不经心地说,“……可是你也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又或者说,你如此重视礼貌和礼节,相信你的敌人也会那么礼貌,品德高尚,永远不会去进攻你这儿的‘软肋’?”

“……嘁。”

“你是个好苗子。如果能找到自己的缺点,解决它、破除它,你会比现在更强大。很凑巧的是,我倒是有一些‘这方面’的心得,不知你愿不愿听。”

“?”

山的面颊上确实一刹那愣怔了一小会儿。

槐天裴环视了一下这周围,说:“你们这里应该有单独的小型训练室,对吧?”

“……嗯。”山低下脑袋,伸着小半截舌头舔舐上唇,干涸的嘴巴勉强湿润了一些,“东南角有一间,一般无人使用,我都是去那里单独训练的。”

“去那里面吧。你看,隔着窗户有那么多忧虑又好奇地盯着你的年轻人,换个地方就能少几双眼睛看着你,你也能自在点;另外我很清楚,你认为这种部位的训练十分有辱斯文,不想被人盯着看,我说得没错吧?”

“……”

“走吧。”槐天裴轻描淡写地说。“我会把我会的东西传授于你。要,还是不要,就看你的选择了。”

山匀了几口气,有些艰难地用手臂撑着身体,从躬俯在地的姿势变成弓背,用脚稳稳踩住地面,再缓缓变得直立的。

“……咳。”他迈的步伐很缓慢,就像是刻意减少胯部的晃动和摩擦,因为自己的胯下真的很疼很疼。但槐天裴估计是没有完全使劲的,这一脚很疼确实让人措手不及,但自己现在卵蛋也只是麻麻的,肉棒的状况……也还好,但刚才一刹那括约肌紧缩了一下子,海绵体疼得直发颤!挨那一下子确实会让自己力气一下子没掉了,输掉比试简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现在肉棒也不怎么疼了。这前辈出招时确实是脚下留情了。

唉。

总之先去看看槐天裴会怎么教自己吧,说实话,他还挺好奇对方能教自己些什么名堂。

山跟着这名前辈走着,很多人在旁边看着,他们眼里的山的表情仍然保持着令人“安心”的凝重和沉稳。他身躯依旧挺拔,冷汗和热汗渗出体表,就像是每次运动健身时候那样有种可靠的安心感。他们不知道的是,山还在悄悄隐忍着胯下的剧痛,因为每次走出一步都会牵连到自己生殖器官的酸麻。那张虎脸不知不觉扭曲着。

在灵巧的白老虎尾巴闪过的一瞬,它关上了小房间的门。两个拳法爱好者就这样很平静地进入了房间,离开了众人的视野。

山点亮了灯。因为这里窗户几乎是不能透光进来的,属于是给攻击方式较为危险以至于在档案上保密不适合公开的干员们使用的。山还真没想到自己用到这个房间的理由居然是……训练胯部。

总之,现在听听这个大叔有怎样的指教吧。

慢着。

“喂,你、你你你……”山一转头就仿佛又被槐天裴吓了一跳。

“怎么了?”槐天裴问道,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将自己已经脱掉长裤的下半身进而脱去仅存的内裤,于是有些带着烟尘气味和汗酸的内裤就这样脱下来了。他本身就光着脚,于是稍微抬着腿就能把这一点点米白色布料踢到一边。

他的下一步举动是将自己上半身的外褂和武术服给脱掉,正说着,他已经扯动最下面的扣子并且将衣角扬起来,已经见到这个中年的兽人十分粗犷的小块腹肌了。

“你……脱衣服做什么?”山惊讶地用后背抵住了背后的房门,他生怕会有人突然闯入看到眼前这一幕。于是山立刻紧紧将门锁扣好来。

“当然是和你互相训练,有问题?”说完的时候槐天裴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的胸腹洁白,棕黄的虎毛在他胳膊和腿部更像是恒久黏在上面的黄沙。他走了几步,武师及其标准又干练的身材便更加显眼了:整条胳膊,和胯下硕大却有些苍老的睾丸,以及有些肥硕而躬下的肉棒,都在晃动着。

山看着这一幕,眼睛仍然睁圆着。

“你这小子,还不快点?你该不是忘了我们时间并不剩多少了?”这头赤裸的雄虎竟有些生气起来了,他凝着眉,腮边的虎须向两侧张开,“丢弃你那些面子和礼貌吧,耐打抗揍训练里,穿的衣物只能起到反作用,快点!动起来!”

为了训练,山决定忍了。于是就看见这大块头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让自己的长裤缓缓褪到粗实的小腿之下。还有放下自己标志性的锁链项链在桌面上……最后只剩下这件十分残破的背心时,他顿了顿,但还是决定从衣角往上抽离,贴合自己雄壮上身的蔽体衣物就慢慢成为手中一托杂乱的物体。

山的表情看着有些古怪,他肩膀收缩着,胸脯有气无力地下垂着些许脂肪的厚度。也许他不是很习惯在洗澡之外的情景下与另一个男性“坦诚相待”,又或者他并不适应自己的鸡巴和卵蛋在左摇右晃、毫不稳定的状态下进行作战训练……

更何况,他很清楚这是什么奇怪的“训练”——

是训练胯部忍耐力的。

也就是光着膀子、光着下体,全身赤裸地训练裆部器官的强度。

呃呃呃。

想到这里,山刚才经历的剧烈痛苦似乎又涌上硕大的猫科蛋蛋上。

“嘶——”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脸颊,以及他那阴囊仿佛同一时间感受到恶寒,于是胯间的玩意抖了一抖。下垂的小玩意冷得收缩了一下。

槐天裴见状,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像是短短地用鼻腔叹息似的。“小子。”

这位光着身子,浩荡气势却不输穿衣时候的中年虎兽人主动走了过来。他在山跟前一米的地方忽然站定,横向挪开脚步,胯部下放,稳稳地扎好了马步,肌肉绷紧筋骨强韧。

然后,他说话仍然气定神闲,维持姿势并不影响他的沉稳语调,他一字一顿地对山说:“如果你尚未进入状态,就从我开始吧。”

“从您开始……?”

“这里。”槐天裴让腰边本来握拳得好好的手掌忽然动起来,他猛地拍了拍自己小腹下侧,大腿根部的位置,这一拍,雄性器官拍出响亮的撞击声,大叔的卵蛋在乱晃着,他有些多毛的阴茎也在前后地挺了一挺。“啪啦——”

槐天裴郑重其事地说:“用你的脚,狠狠地踹我的阳器。”

……?

他似乎毫不惧怕下体受到任何的威胁,甚至神情泰然,说出话来像是吃饭一样平常而正经。

山的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

“还不快点?!”槐天裴催促道。

这位前辈——连马步都扎起来了,尽可能露出自己两腿之间的空间,不就是在“欢迎”自己踹吗?这……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要求。

算了。踹就踹吧。如果他挨不了自己这一脚,他也不配对我的训练指手画脚。

“那我就冒犯了!”

山的腿脚确实也很发达,肌腱强劲有力,他向前迈去一步,扭动髋骨,将自己的腿踹到了槐天裴的裆部。

“砰——”

他仿佛踢到了一个柔软的小棉花袋子,这头雄虎大叔的蛋蛋肉眼可见地弹跳了一两公分,有些糙老的皮囊在剧烈波动,之后很快又回归到原本的静置。

多毛的根部几乎一滴冷汗也没有飞溅出去,保持着原有的平静,鸡巴仍然处于下垂,且外表依旧湿滑,山的一脚踢来只不过让它受了点凉风似的。

槐天裴的阳具仍然保持着一种光滑感。

槐天裴的表情变了,变成一种愠怒与不满意。“你看起来仍然有顾虑,我能感受到:你手下留情了。小子!”槐天裴展现出一丝丝厌恶,眉头紧皱,像是有责怪的意味,“你完全可以下脚再狠一点,别把我当成你的同伴、队友、前辈,就当我是一个沙袋就好——我刚才看到你对沙袋挺不留情面的——就用那种气势攻向我!”

“……”

山攥紧了拳头,擦掉额头一丝冷汗。他确信了一件事——对方真的是那种把身体修炼到毫无破绽的狠人,那自己确实不该过于担心。自己今日注定是要开眼界了。

山再度猛吸一口气,双脚一前一后蓄势待发,绷紧腿脚,他狠下心来,要用出自己全部实力。

“呵啊!——”

山的腿快速到像是踢出旋风一样,他驱使髋关节猛抬腿部,膝盖与腰胯进行弯动,这力道几乎可以将训练假人震得抬升到半空中再落下来摔个稀碎。这下,他笃定这个前辈至少会受点伤了吧。这时候,山甚至都做好准备穿回衣服把这个前辈送去医疗部,并且思考写给干员槐琥道歉信的内容了。

结果……事情并没有朝这个方向发展。

槐天裴被人戏称武痴,身如钢铁不惧疼痛,这头雄虎保持专注和怒意的表情,并眼睁睁看着袭击自己下体的一脚直直冲来。

“——!”他的裆部确确实实挨了十分凶狠的一下。成年雄性的囊袋几乎在某个瞬间被挤压,它与胯部的皮毛产生了十分紧密的摩擦,光看着都觉得疼了;雄屌也受到极大的影响,槐天裴的肉棒被一脚震得十分不和谐地上下抖动,包皮上的几乎青筋几乎都被逼出了轮廓,屌身也变得缺血而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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