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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员山的特殊训练,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3950 ℃

可是,槐天裴的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他呼吸粗重了几分,嘴巴也张开来,呼出热气的同时会低吼一声“噢!”。那是十分雄壮和豪迈的声音,而不是那种慢慢因疼痛变得虚弱的渐弱声。

槐天裴的整个身躯往上离地飞起了五公分。毕竟山的力道有目共睹的凶悍,接下这次攻击的话,会让身体后倾,甚至会被击飞出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对槐天裴而言更像是胸口普普通通地挨了一拳。脚尖像是踩着空气向后飘了半步,便落下来。

“……”

像是再平常不过的袭击。

阴囊只是微微发红,形状样貌与原来几乎别无二致。那根虎屌似乎也寻得了个凉快,在槐天裴脚部回到地面过程里似沐浴了凉风,好不自在。肉棒仅是有模有样得“点了个头”,便又安分垂在他有些糙老的腿根处。

“……?!”本以为前辈会吃痛倒地不起,但是并没有,反而从对方那虎瞳里看到嘲弄的意味,山心想,这真是个武痴!前辈是个越被打越有斗争欲望,绝不会倒下的家伙。真是可怕。

山自认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了。回想刚才自己那倒地不起的埋汰模样和前辈比起来,倒是更显得为可笑了。

见这大小伙子表情颇有意思,终于没了起初那种呆板和冷淡,槐天裴倒笑起来了。“得了,轮到你了!”

“?”山忽然神情一愣。

“是的。其实练功并没有什么捷径。怕痛,只要经历得多了,就不怕痛了。身体是具有修复力的,每一次肌体对伤痛的修补与恢复都会让你更轻松地应对下一次的伤痛。你这么皮糙肉厚,身上的疤痕如此之多,道理应该不必我多说吧。”

“嗯……”

“刚才在外面你挨过一次痛了,下一次,以及下下次,痛苦远没有那么剧烈了。”

“……?”山很明显地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无法欺骗自己,自己现在那根玩意还在隐隐作痛。

“愣着做什么?”

山顿了顿脑袋,说:“……我明白的。”

他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山也学着前辈扎马步的姿势,缓缓将腿向身侧横跨出去,使得自己的身体重心下放下来,绷紧自己的腿与脚跟。就连臀部也得进入高度紧绷状态,维持半蹲的平稳性。即便以山的身高来说,他这样蹲下来其实依旧无比高大,威猛魁梧,和一个人普通站立的高度没什么两样。但实际上,这是他长久以来身心上少见的拘谨与卑微。“我……”山吞咽了一口唾沫,因为这马步一扎,立刻感受到自己卵蛋晃得难受。

他也晓得,眼前的前辈一定不会“温柔”对待自己的卵蛋的。

“那就开始了。”槐天裴满脸倒是还留存着方才与山较量时候的热血,他也果断向前迈来一步,本就几近赤裸的兽脚爪也肉眼可见地梆硬起来,他即将踢过来,气势宛如炮弹发射般。

山的内心出现了一瞬间的游移。

肉体已经如此魁梧彪悍的白虎糙汉,他甚至不敢睁眼去看——不忍心瞧自己下体被踹的瞬间。

他不断地去宽慰自己:这只是训练的一招;这只是磨炼的一环;这只是修行的一种……无需害怕!

唔!!!!

嘶咔——

年轻且健壮的白色老虎在错愕的一瞬,他清楚看到了自己的唾沫飞溅出去的惨状。

他的耳朵倒是显得灵巧得不合时宜了,它捕捉到了……山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自己绝望的嘶吼——

唔唔唔唔唔!

一头成年雄性短促又转瞬即逝一般的声音,声带振得快要粉碎,气息因痛苦而快速沉寂……

“………………”

山本想往后倒退几步,但怎想裆部实在太过痛苦,仿佛感受到自己两枚睾丸在互相蜷缩、挣扎,那一脚厚钝的力道令他们来回晃荡,竟飞跃起来与自己大腿发生惨烈的撞击!

甚至他无法动用腿部了!生怕动用大腿的一瞬间,就会与冲击而来的睾丸撞个满怀,便会更加痛苦!

于是山只好轰然坐下,震得地板都发出“砰”的声音。但是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了。裆部受袭后不到一秒钟后,苦楚将他的耳朵变成失灵的状态,

然后跃动的肉棒和睾丸慢慢静止下来。剧烈的短痛变成无止境的长痛。他看到自己阴囊仍然因疼痛而发紫,半硬半软的肉棒像是要变了形似的瘫软在自己小腹上。

“呼!唔!唔!”山即便坐在地上,也尽可能维持着刚才马步时两腿间稍长的距离——必须要让鸡巴与自己肢体尽可能远离一点,让它们好好冷静一些。

“…………”山的表情不只是痛苦,他惊诧、茫然、错乱、呆滞。仿佛灵魂都被夺去似的。撑得很大的老虎口腔竟在傻乎乎地流淌着口水,由于脸部肌肉剧烈的拉扯,他左眼那道疤似乎也被扯得让人心塞。但现在他只能麻木地目视前方,双臂松软地撑着将要后仰的上半身,肌肉像是塞满棉花的软乎乎的白布袋子。肩膀沉甸甸地往下落,肩胛从未如此失魂落魄过。

胸脯像是没气了似的干干瘪瘪……直到后来,山才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库、咔……咔,”这几个音节像是肺叶艰难挤出虎齿来的,他的言语爆发没有任何的情绪,更像是一个陈旧的人形筋肉打拳机器在这一刻终于听到了自己朽坏的声音。

直到三四秒过去后,这个一米九的大个子稍微找回了自己感官的“支配权”,他的理智早就浑浊不堪,从下体传来的酸爽滋味被迫令他开始了毫无理智的嚎叫。“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

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发出兽类的哀鸣,在一片原野上的话兴许会惊起无数道鸦雀。山的肌体跟随着声带震颤的燥热一齐爆发出冰冷的汗,虎爪向后抓取地板出一道道划痕,然而他依旧是不敢乱动……他生怕自己面前自己的鸡巴受到颤动而二度陷入痛苦当中。

“小子。”

槐天裴看着面前这位罗德岛干员艰难地吐气时,轻呵一声,走了几步,松开原本交叠在胸前的双臂,半蹲,瞧着他:“很疼吧?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你得习惯。”

壮实白虎仍旧瘫软着坐的,大口大口地喘息,腰腹上白净的虎皮在蛄蛹着,像怎么挪动都感到不适,能看到他腹肌不断地收缩、收缩,快要没了形状似的。

不难感受到他的痛苦是那么真实。

“……”山反复啧着嘴唇,凶神恶煞般睁着眼睛,他想强行把这股痛苦给吞咽下去,即便有些艰难。

槐天裴自然是经历过这些的,他看山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既然如此,他很清楚此刻的他需要什么。

“小子,接下来我做的事,你可别怪罪了。”

“……?”

“疼痛的刺激能让你更快地成长,你现在的散漫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软弱,因此不要抗拒我的施压。所以接下来……我会动点真格了。你要是个真男人的话,就得忍住了。”

“???”山抬着脑袋,有些发晕的眼眸子见着前辈的身影越来越庞大,像是气势汹汹地靠近了过来似的,见这头棕色的老虎又一次抬起那沉重有力的脚后,山的牙齿刹那惊讶张开,小舌头颤巍巍地,他说,“你、你、别!——”

对着山的柔软张开的胯部,槐天裴踩了下来。

脚掌狠狠按住下垂的柔弱虎根,浅浅压迫着它。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

皮毛苍白的老虎嘶吼着,叫得撕心裂肺。

吼声十分绵长,像是停不下来似的。因为,那个,家伙,根本,没想着把那踩着自己屌的大脚拿开来!反而在使劲地用狠劲去踩!

这就是槐天裴的“地狱训练”的一环——人要反复接受疼痛,才能不怕疼痛。

而且这前辈似乎踩别人踩得挺有一套的。

中间的虎脚趾按住比较接近山耻毛的那片包皮区域,强迫山的虎根安分低下头,也防止它被疼得弹起来。

大脚趾小脚趾一左一右则压下来,固定住山的粗大鸡巴,尽可能让它无法左右摇晃。

还有整个脚面也一齐使力,用自己肥厚粗糙的脚掌肉垫让山的阴茎在自己脚底蛄蛹、抖动,无法“抬头”,永远因疼痛而发颤。

“唔唔唔!——”

山露出了嫉恶如仇的凶残面目,他确确实实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哪个男人的鸡巴容得了这种对待,还被人用脚踩?岂有此理!

他咬紧牙关,一刹那愤恨地抬头,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沫,因为唾沫总会不经意飞出齿缝外面去了。礼貌这种东西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你给我——”

“把脚挪开?”

这头棕色老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继续加重了力道,将那白色的虎屌狠狠踩下去。

“唔!!!”

山更加真切地体会到这个前辈的“分量”。这只虎脚格外的沉,压下来的时候甚至还能感受到他那只脚上茧子的厚度,坑坑洼洼的,满是中年雄性的深沉和沧桑的感觉。光着脚走过玉门滚烫的砂砾,现在这股温热感出现在自己疼痛不已的屌面上……居然有一种古怪的舒适感。唔呃呃!

对方的足部又开始用力了。活生生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按了回去。

“……”山甚至一瞬间忘了自己要怒吼、咆哮一些什么内容了。

现在的他只感觉到……自己胯部的伤痛居然在变得轻柔缓和。

某个瞬间,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只大脚每一寸肌肉的凸起和凹陷的区域,坚硬和柔软的部位。

他开始震惊于自己躯体的适应性:这脚看似不留情面地踩下来,自己屌上悬停时,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生疼。

仿佛是一个原始的砂岩或是苍苔叶制品笨拙地抚慰自己发疼的地方,然后代替自己去来回搓弄、揉捏它,令鸡巴在疼痛中感到惬意。

呃哦……

卵蛋好像在这种微微胀痛和压抑的感觉中找到了平衡点,它真的适应起这种感觉了,这只脚对它而言更像是一只力度偏大的按摩,反复刮擦、蹭弄自己,只会让卵蛋更加饱满鼓胀,令人感到快感与舒适并存。

哦哦哦……呼……

“嗯?”

槐天裴显然发现了些许不对劲。要知道这位严格的前辈只允许学徒身上只出现疼痛这一种感觉,于是又开始施加压力起来。

啊啊啊!

可恶,明明才稍微适应了一小会儿,便被发现自己确实有所松懈了。山的心里重新开始惴惴不安,咬着牙,挺着小腹,抖落结实的胸腹上颤颤巍巍的汗珠。

“真是小瞧你了,小子,你还真能适应痛苦啊。这是你的肉体天赋吗?”

“……”

于是乎槐天裴改变了计划,只见那只宽大的虎脚就又开始在山的屌上摩挲,趾甲似有似无地蹭动被踹疼过的地方,故意用最坚实的部位去触碰曾受伤的位置,不断让最起初的痛觉在山的身体上延续,不断刺激受伤的脆弱位置,让山再也无法适应痛苦!

现在,山包皮立刻又开始了战栗的状态中,厚重的囊袋渗透着血丝,下垂的蛋蛋的弧度开始变得明显。“啊啊啊啊!”山疼痛到再度喊叫。

“我可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地修炼的,小子。”

说完这句话后,槐天裴竟用脚撩起这根下垂的大屌,令它不情不愿地“抬起头”。

这是在做什么?

山疼得又狠狠眯着眼睛。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似乎都被疼得激出来了。

山心想:前辈这只脚,行为粗暴得过头了,这样一拎搞得我鸡巴一阵哆嗦,大抵是那脚指甲划过自己的卵蛋,就已经足够疼痒得吓人了。现在前辈还用自己的足弓将自己屌甩弄起来,直到让马眼朝着天花板,形成一个极大的角度,莫非这是要……

山是个聪明人,在自己的屌被人抬起来时,他很快猜出了前辈要怎么对待自己了。

于是,就在下一秒,趁着山的屌还在垂直往上的时候,那只糙老的大脚直接踩住它,令它和山的腹肌进行极为亲密地接触!

“喂!你轻——喔嗷嗷嗷——”

话都没说完,这头大白虎立刻感觉到自己腹部传来一阵奇异的压力,腹肌在被动地抵抗这股压力。

果然,前辈是要把自己小腹当做一个坚硬的平台,在这上面踩住自己的屌。

太疼了……太疼了。

唉,山的小腹可是被锻炼得十分粗糙硬实的,简直和铁板一样硬,但这时候竟然有了反作用……就像现在,肉棒不得已被按压在上面,柔嫩的包皮抵上着腹部皮肤,鸡巴疼得要命。

山惊得一口痰喷出来。他这辈子都从来没体验过鸡巴被人顺时针又逆时针来回切换的碾压过!更何况是在自己腹肌上进行的!

啊啊啊,鸡巴又痒又疼!

“……”与此同时,山很清楚自己的鸡巴确实有一定分量和尺寸的,它很粗长,一个肉实的玩意与自己胸腹亲密接触。只要自己一低头,就能用前所未有的视角近距离望着自己肉茎在憔悴地颤抖。

在整齐结实的腹肌之间,属于自己硕大的肉棒就开始挤占其中的缝隙。这是一个很“可笑”的画面,自己的鸡巴在这时候竟像是个“刷子”一样,反复清刷自己小腹中缝的脏污!

一上一下,一挺一缩的,全凭前辈的大脚在使唤它!

啊啊啊。真是,太羞耻了。

自己的鸡巴酸疼无力,很洁白的包皮被迫“吸收”腹部上本就有的湿滑腥臭的汗液,让屌身变得湿滑得脏兮兮的以外,让本来的皮肉之痛变得更加绵长。

是的,鸡巴被猛踹过的痛感反反复复出现在表皮上,自己腹部的摩擦只会加剧痛感!

槐天裴看着这个后辈露出煎熬的神色,并非是嘲弄,而是满意。他清楚山已经具备了些许抗压能力了。这个大家伙面容仍旧很诧异,但已经没前几次那么痛苦了。

现在,山确实能强烈感受到自己刚被踹过的屌和卵蛋被狠狠按在腹部上,并且还被左右摩擦的痛苦。但是他本应该会疼到惨叫或是半休克。但此时并没有。这头白老虎的脑袋顶多是颤巍巍地垂下。腮边的虎毛冷不丁抖一抖,但是,他已经不会再喊得那么惨烈了。

山缓缓地吞下一口唾液,那沉重的唾液肉眼可见地在他脖颈里缓慢滑行下去。他学着像吞口水一样顺畅地吞咽痛苦——即便这痛苦依旧很令人怖惧。

他甚至空闲之余能颤巍巍地抬起胳膊,擦拭自己额头的热汗。动作十分地缓慢,就像是他在担心这一小小的手臂动作也会变成前辈惩罚自己的理由似的。

结果还真的是了,“嗯?”槐天裴声音宛如低吼一样,“被踩得很舒服?还有精力擦汗呢。”

“等——”

“看来是训练强度不够。”

“不是的!唔唔嗷嗷!”

于是又给了山一脚。这一次直接将他肉棒圆润的龟头踩成有些微扁的椭圆!尿道受到了极强的压迫,几乎是一瞬间,残留在通道的液体直接被挤了出来。可怜的腹肌忽然被新鲜而腥臭的几滴液体染上了怪味。

这一脚足以让山龇牙咧嘴、面目狰狞。他的面庞像是一瞬间呼吸不到空气一样发紫,眼睛猛闭嘴巴却张开,却喊不出几个词,“噢……嗷……嗷……”

同样扭曲的还有他的腹部。它在害怕、退缩。

山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些懦弱的想法:放松,放松,千万别紧张,紧张只会让自己更难受……让自己的腹腔变得柔软一点,再柔软一点,以至于被按压在上的鸡巴能够好受一些。身体就不会那么疼了。

怎奈何自己的鸡巴是不会听自己使唤的。本身就在很不自然地往上抬,并且角度很翘,所以它被人狠狠踩下来时,即便它的线条十分贴合腹部曲线,也足以让鸡巴发疼。

山真的要叫苦连天了,估计再这样下去,先不说是抗打击训练能否完成了,估计自己前列腺液都快要被踩出来了,严重的话体液流出到止都止不住了……

“够了。”槐天裴说完这个词后,就挪开脚,挥袖转身走了几步,“先休息吧。今天训练到此为止。”

“啊?”

山有些愣神,他现在眼睛有些睁不开,眼角还是因为习惯性的痛苦紧皱,两侧淡淡的虎纹扭曲着,于是他不太相信在自己的视野里,前辈转身走开掉了。他……放过了自己?

自己那有些丢人的肥壮鸡巴也没了兴奋劲儿一样,落回到了自己胯间。落下来时还带着一丝丝水分,反射着可耻的光。

“小子,你先别动,我给你上点药。”槐天裴开始翻找自己那摊破布行囊。

山则真的乖乖坐在原地,除了大口喘气啥都不做。他微微收缩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颈,机械一般地低头看,喔……自己那硕大却憋屈的卵蛋终于回到胯间自然悬挂的最舒适状态。自己的生殖器官在恢复当中了。可即便如此,卵蛋上还是透露着些许惨白,褶皱的皮囊上浮现很多颜色的憔悴暧昧的血丝。

这是他的雄性器官……他明白的,这一直以来只是用来……排尿和生产一些男性的那些玩意儿的,但终归不是用来给人踢打的。今天可真算是让这玩意受苦了。

哎,这到底是个怎么个事。这训练真的值得吗?

山的心里除了困顿以外还有后怕——因为在刚才某个瞬间自己真的快要觉得阴囊快真的被踢爆了一样……

唔。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这种十足古怪的痛楚了。

对,还有自己的鸡巴。刚才被人长时间踹着踩着,疼个没完。它现在也是垂着的,它终于慢慢褪去惨白参杂着淡紫的淤青,缓缓回归到原本米白色的正常白虎肉屌的外形。这大家伙依旧很粗实,也很有分量,休憩状态下,终于恢复到蜷缩的状态。但现在的它仍然保留不小的尺寸。外形弓着,只不过带着绵长的疼痛回到浓密虎耻毛丛林里休养生息罢了。

山在几阵喘息当中,身躯也难免进行颤巍地晃动。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还是不舒服,随着自己躯体的起伏和动弹,卵蛋和鸡巴那里还是会有些轻微的摩擦。有一点点辣辣的,

难受是真的难受,但多少是可以承受得住。

见那前辈又走过来了,带着一些瓶瓶罐罐,里面装了一半的水。

棕虎面对着白虎坐下来,看着很专心的打开罐盖,用手指舀动,稍微用自己鼻子嗅了嗅药酒的浓香,确定没问题了后,他命令山保持张开双腿的动作。

山照做了。他此刻还认为,前辈是为了自己好的,涂了这个东西一定能让自己舒服不少。

当槐天裴真的开始涂抹的时候……

“——!?”山的卵蛋被药酒涂上的一瞬间,猝不及防地快速收缩。他本人也感受到了可怕的感觉!

一向冰冷的卵蛋立刻像是涂抹了辣子一样飞快变得热辣。

山立刻被吓得浑身慌张起来。

槐天裴有些恼怒地说:“别动。动什么?在给你做治疗,你得配合。放心,我在玉门一家医馆呆过一段日子,无需担心我会用药害人。”

山的牙床仍旧在打颤,他的虎齿憋屈又毫无老虎尊严地发出轻声:“这……是什么?药酒?”

“我一直用来治疗跌打损伤的,以及活血化瘀的。”槐天裴一边涂抹一边说,“主原料是玉门烈刀子。”

“烈……刀子?!”

作为品酒大师的白虎兽人,他立刻想起来一种能让火焰在酒水上燃烧的炎国酒,好像叫做……

没等山仔细思索,前辈已经将药水涂抹到他的阴茎上了!

“噢噢噢噢嗷嗷嗷嗷啊啊啊——”

如同火烧一样。

包皮发烫,皮下柔软的血管立刻变得茁壮而粗大。“呼——唔——唔——”山很狼狈地伸长着舌头,节奏极快地发出这种有些可笑和可怜的痛苦低吼声音。这是身体本能一种惊慌失措的反应。

同时身体反应还发生在他的生殖器附近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痛觉激发了这个大块头的胯下,并且令其下意识流出汗液以至让自己凉快一些。

于是乎,在药水和汗水的混合下让整根屌变得更加湿滑和酸臭,就像是在内裤里闷了很久很久的那种滋味一样!

就连白虎的臀部与下腹这种看似毫不相关的肌肤部位,都开始一起冒冷汗!一下子山的体表就湿滑起来,几乎全是水珠,他的皮毛很机警地像要阻止这股热辣劲头在躯体上彻底蔓延开来似的。

“呃……呃呃呃……我,我的,的,鸡巴……好热……”

山的只言片语已经宛如求救一样。他的嘴唇干枯而脆弱,露出的虎牙狠狠压迫着自己的下唇。

原来,这只大白虎的龟头部分被药物涂抹了之后,已经瞬间变成了褐色的样子,火辣辣的感觉直逼体内,这柔软的肉棒在可怜地发着抖。它太难受了,马眼使劲地扩张起来,看着感觉快要发生些什么事情似的。

果然,在某一个瞬间,宛如爆发一样的暖流让尿道忽然一刹那扩张开来,并且在山慌忙地乱抖下,这根鸡巴无可避免又一次变得膨胀、勃发。现在只是有一些热风从马眼里涌出来,像是体内积压已久的热量冒出的其中一个气泡而已。但是气流摩擦着他的尿道,划出灼热又让人爽到发颤的感觉。

情急之下山甚至想用手捂住自己晃来晃去的卵蛋。自己再不做出什么补救的话,自己真会失控地尿出什么怪玩意出来!

“别……别……”还想着照顾自己尊严的山想要用自己的大爪子彻底捂住自己失控的生殖器。即便他的手心出着热汗,肉垫还很湿滑黏腻,但至少是常温的,能让热乎的鸡巴好受一些。

“第一次用肯定不习惯,但你一定能喜欢的,小子,‘活血化瘀’这个炎国词汇,你清不清楚?哈哈。”

活血化瘀?

山也感觉到奇怪,自己的手好像快要握不住自己的虎根了!怎么回事?!

特别是卵蛋,涂了药酒遇热之后就慢慢发肿,现在它膨胀得就好像是普通人的拳头大小,鼓鼓的,让人不舒服。

自己的肉棒……莫非要?别!

这这这!

自己的鸡巴,居然为了解热,在不断地往外排出体液!?

就像是撒尿一样。不,不是,这个画面就好像手淫已久却无法长时间释放,最终得到解放时,沉沉往下落的浓精……透明或浓白的体液很沉很沉,它直直地落到地上,激荡起来,将山的一双裸足溅得热乎乎的淋漓一片。

体液的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湍急。腥臊的气味也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情况!

……糟糕。太多了。

甚至有些收不住体液的喷涌了。怎么会停不下来!

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出滑稽的景象:身强力壮却一丝不挂的大块头,正在手足无措、难以冷静,盯着自己不断流水且发疼的小弟弟且毫无办法。它很滚烫,排出的液体也是暖暖的,并且散发属于自己的雄性气味。

“我……我究竟是……”

山的双手甚至失去了想要捂住、掌控鸡巴的能力,于是就看到他那大到夸张的虎爪摊开着,指节还有些僵硬。

它们放弃了遮挡。

自己的大拳头几乎握都握不住东西了,有点像失魂落魄似的。他的双臂无力且无奈地垂向两边。

山的脖子低低的,就这样睁大双眼看着自己“身体的自救”。他很清楚的,鸡巴受了刺激确实会排出体液。他无法阻止,也不该阻止,因为他的身体因此得到了一丝丝凉爽。

他的鸡巴已经越来越舒服,在这种由滚烫转变为温暖的舒适感中,找到了某种愉悦的享受。

流精潺潺,受到过挤压和辛辣刺激的尿道终于变得舒服,括约肌也慢慢恢复了力气,整个下体都变得舒适且爽快。

这个排精过程足足有十多秒钟。

山的根茎就这样悬直地竖着,温热的阳具像是轻微呕吐一样不断蠕动和排出液体,地板上开始扩散洁白又带着雄臭味道的一滩东西。事情的尾声,是马眼和地板出现了一条连接彼此的气味浓郁的线条,黏糊糊的,在室内流动的空气中堪称壮观又淫乱。

地面上那是山的汗水,山的前列腺液,山的精液……等等混在一起的液体,几乎可以算是这头白虎的身体全部淫邪的汁液。

“……我,我,前辈,我这。”

山的脸有些难看,他侧过脸去,不希望与槐天裴直视,“我失礼了。被您看到我……流出这些玩意……”

山满脸的抱歉。他对自己感到不耻,他对自己感到无比的失望。

到是槐天裴哈哈大笑:“哈哈哈哪有那么严重!老子年轻时也经历了不少,这些药我涂得也多,我前前后后加起来可比你射得多哩。”

山听完后猛地抬头。

前、前辈你这?

说实话,听到了这位过来人大叔这样言辞不辍地说自己射精的豪迈往事。说实话,很让人震撼。

他将自己的私事说得跟家常便饭一样。槐天裴攀着山的肩膀,就像安抚自己的一个后生,教他如何大度和宽容地跟身体相处。即便是有关射精的这种让人不堪入耳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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