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她说，“你还好吗？你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吗？”

我试着说话，一开始什么也说不出来。然后，我用一种古怪、沙哑的尖叫声说道：“你们都穿着胸罩。”

哇！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我到底是在哪里？这里是那些胸罩商品目录的现场拍摄吗？一个电影片场？某个大学姐妹会的早餐会？不，这些女人都过了上大学的年纪了，大概25-26岁，或者更年长些，尽管她们看起来确实都那么镇定自若，彼此间相处得那么舒服，就好像这不过是又一场姐妹会活动。她们是一群正围在厨房里吃早餐的老朋友和熟人？谁会信这个？这是谁搞的恶作剧吗？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那个站着的女人完美的粉色嘴唇咧开一个更灿烂的笑容。“不然呢？”她温柔地回答道，笑容更盛了，“是啊，我们都穿着胸罩。女人就是穿这个的。你也一样，亲爱的！你觉得我们该任由胸部下垂吗？”

我回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我的舌头太沉重了。

“你也一样，亲爱的，”她重复道。她似乎很享受我的困惑。她温柔而又坚定地凝视着我，就好像她刚刚告诉了我一件我应该知道的重要事情，正在等我理解并做出回应。

我也一样？我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胸膛。果不其然，我也穿着一个胸罩！我的是淡三文鱼色，上面覆盖着蕾丝，它向下弯曲环绕，它们托着我的……乳房……我竟然有了一对乳房。我的天，我竟然有了一对巨大的乳房……！我的乳房从身上那件紧绷的胸罩束缚中迸发出来。那就是乳房吗？我伸手抓住了它们！柔软的乳房！何止是丰满——简直像山一样雄伟！我凝视着就在我鼻子底下的那道又深又黑的乳沟。我有乳房了！一对被三文鱼色蕾丝胸罩勉强托住的巨大乳房。我的天！

“我们所有人都需要穿胸罩来支撑，除非我们有其他理由不穿衣服，”她看到我一脸困惑，便补充道。“我们所有人！凯蒂，我超喜欢你的胸罩。像你这么有料的乳房，必须要穿有钢圈的胸罩……”

但我已经听不见她说话了。一道恐惧的闪电击中了我，我从椅子上猛地站起。它们也跟着我升了起来！“啊——！”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心脏突然狂跳不止。哦，我的天，这是什么，这些东西是真的吗？我用双手伸向它们，掂了掂它们的重量。它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把它们托了起来！它们是真的！而且，好重？“哦——！”我又一次叫出声来，这次是哀嚎。

我肯定是在做梦！我试着站起来！那些东西真的好重！它们晃动了起来。我再次坐下，双手依然抓着它们，一手一个。

那个穿着淡紫色胸罩、站着的女人转过身，对其他女人说话。“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说你们几个，”她用一种厌恶的语气说，“别再戏弄凯蒂了！太过分了！你们没看到她吓坏了吗？”然后，她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我说：“坐回去就好，亲爱的。坐下！”

我刚才就在坐着。所以我就照做了。

“乖女孩！”她条件反射地说道，就好像我是一只宠物狗，然后自己笑了笑，接着又露出一丝歉意。“没事的，亲爱的，”她继续说，“你很好。放宽心。你已经和我们在一起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好几个月了。你只是自己不知道，仅此而已。你现在的名字是‘凯蒂’，无论很久以前你在别的地方叫什么。既然你现在真正和我们在一起了，你很快就会明白其他所有你需要知道的事情。很快！”她点了点头，向我保证她说的是实话。

“别叫她‘乖女孩’，吉娜，”桌子另一头那个看小说的女人评论道，头都懒得抬一下，“她或许很乖，但她可不是个女孩。”

那个女人留着一头浓密的棕发，发丝垂在脸庞两侧，又分梳到脑后，瀑布般地落在背上和那对被缎面外壳包裹得像导弹弹头一样的乳房上。“她还留着她的阴茎。所以她其实是个‘伪娘女孩’，这是艾略特夫人对我们这里的那些做过变性手术的人的称呼。我的意思是，他就是那个。一个人妖。他还留着男人的玩意儿。”她叹了口气，伸出手，开始在她的吐司上抹果酱，“虽然那玩意儿对她来说也没多大用处了。”

梅兰妮开口了。“哦，只要有合适的女人提供合适的洞，她的阴茎好用得很。我们都测试过的，记得吗？再说，艾略特夫人告诉过我们，不准叫任何一个男变女女性‘人妖’！那不礼貌！她说我们应该像以前一样对待凯蒂，像对待我们任何人一样，因为她就是我们中的一员！就像我们对待彼此一样！”

这似乎把桌子尽头那个黑发裸女逗乐了。“你的意思是，像我们整天互相说坏话一样，也整天说她的坏话？”她放下咖啡杯。“严格来说，除非她有了像他们给奥黛丽造的那样的阴道，否则她就不能算我们中的一员，”她坚定地陈述道，“或者像我们天生就有的那种。”

“她身上有的那套也够用了，”梅兰妮说，“前面一根杆，后面一个洞。昨晚用过它们的那几个男同性恋可没半句怨言！女人们也一样。凯蒂活儿好得很，不比任何人差。”

“等她干够她该干的活儿，她才算我们中的一员，”那个裸女好斗地回答道，她的声音里有一种玩世不恭、略带怨恨的味道。“等她能像我们其他人一样，每个晚上都能赚5000块，上下浮动都行。”

“哦，劳拉，你真是个怨妇！”梅兰妮说，“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好几个月前就能一晚赚超过5000块了！基本上从她的‘适应期’一结束，她的‘转变’一完成，随便他们怎么叫吧，自从他们把她安排和我们一起住之后，她就是这样了。我听说她赚来的钱早就远超她的成本了。所以艾略特夫人才说，是时候让凯蒂醒醒神，喝杯咖啡，然后继续前进了——所有费用都已全额付清，甚至还有盈余，所有人都拿到了分成，而且我听说，她背后的人要她回去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会想她的。”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关切。“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亲爱的？”她问我，“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梅兰妮。”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烤箱‘叮！’的一声响了。

“又有吐司烤好了！”那个站着的女人说道，她穿着淡紫色的胸罩和丁字裤，臀部线条也非常完美。

“如果不太麻烦的话，吉娜，我也来一份。”我右边的一个女人说道。

吉娜取下一个盘子，给了她一片吐司，然后把另一片递给了我。我瞪大了眼睛，盯着那片吐司，又看了看她。我的心跳依旧狂乱！我是说，我是一个有乳房的男人！一个怪物！但似乎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

吉娜那对巨大的胸部探到桌子上方。“把果酱涂厚一点，凯蒂。你现在停药了，需要多吃点糖来恢复正常。不管你现在所谓的‘正常’是什么。”她笑着，仿佛是在安慰我？“是的，那里面大部分是碳水和热量，不过如果你能让这些碳水和热量都长到屁股上，你的臀部会变得更丰满。”她摇了摇自己那对丰腴的臀部来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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