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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2.6:幽漪的教导与绳索的初舞,第2小节洪荒缚仙录

小说:洪荒缚仙录 2025-10-20 13:54 5hhhhh 3790 ℃

“墨儿,我的好墨儿,姐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不过,在开始我们的‘游戏’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做。”

许墨在黑暗中侧耳倾听:

“姐姐请说。”

“想一个‘安全词’出来。”

幽漪的语气变得严肃,

“由你来定。”

“安全词?”

许墨的声音带着疑惑。

幽漪美目圆睁,显得有些意外,随即眉头蹙起,带着一丝不满:

“那混蛋平日里和你玩这些的时候连安全词都没有给你设定过吗?”

许墨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夫君他会一直看着我,反复询问我‘要不要紧’、‘舒服吗’、‘可以继续吗’之类的话。姐姐是担心这个吗?”

“呼……原来如此。”

幽漪微微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

“妹妹,你与他是夫妻,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与信任。你从中得到的,主要是肉体上的欢愉和亲密,但身份并未真正改变。而姐姐我现在要做的,是带有‘调教’性质的扮演。‘安全词’,是极乐宗定下的铁律。当你感到无法忍受、想要暂停或者彻底结束时,只要说出这个词语,一切就会立刻停止,明白了吗?”

许墨安静地听着,然后点了点头:

“姐姐,我明白你的好意。不过姐姐也知道我过去的经历。作为祭品早已习惯了被动承受,并不会有中途喊停的想法和需要。姐姐无论对我做什么,只要是为了教导,墨都会受着的。”

“你这孩子!”

幽漪的语气带上了几分生气,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就不怕姐姐我真的一时冲动害了你?”

许墨摇了摇头,即使在黑暗中,她的声音也异常平静:

“既然夫君信任姐姐,将墨交给姐姐教导。而墨是夫君的所有物,那么姐姐若是真的害了我,那便是他瞎了眼,信错了人罢了。”

“你……”

幽漪气结,

“你就不在乎你自己会怎样吗?”

被蒙着眼睛的许墨,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与平日纯真截然不同的、带着一丝野性与桀骜的微笑。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夫君有句话,墨也很认可。”

幽漪追问:

“是哪句话?”

许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决心: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了然而又带着几分兴奋的笑意。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许墨被蒙住眼睛的脸颊:

“既然如此……看来姐姐我今天,非得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小坏蛋不可了!”

说罢,她心念一动!

下方那根原本松弛的珍珠链条,猛地向上收紧!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链条精准地勒紧了许墨双腿之间最柔嫩、最敏感的私密部位,突如其来的刺激和轻微的痛感,让许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惊愕与快感的娇嫩喊叫。

“啊!”

幽漪的指尖,带着蛇类特有的冰凉与滑腻悄然滑过许墨紧致臀瓣的缝隙,最终停留在那朵羞涩紧闭的雏菊之门。

许墨的身体瞬间绷紧,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奇异刺激的战栗感,从尾椎骨直窜而上。

不同于胸前和腿心的敏感,这里的触碰带着一种更加隐秘、更加不容侵犯的侵入感。

“放松,墨儿……”

幽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指尖带着一丝润滑的凉意,轻轻按压着那小小的褶皱环形肌肉,

“这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感受它,接纳它。”

许墨咬紧了下唇,蒙眼的黑暗放大了所有触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幽漪指尖的试探,然后,一个细小、冰凉、带着弧度的金属物体,抵住了那紧闭的入口。

这是肛门钩,轻微的压迫感传来,伴随着一丝异物试图进入的胀痛。许墨下意识地收缩后庭,试图抗拒,但那钩子设计得极其精巧,在幽漪稳定而轻柔的推力下,最终还是突破了最外层的括约肌,缓缓滑入了紧窄又柔滑的甬道。

“唔……”

许墨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颤抖。

异物存在的感覚异常清晰,但并不算非常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陌生体验。

钩子顶端的小环留在了体外,幽漪将另一根弹性极佳的天蚕丝系在了上面,向后牵引,固定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现在,许墨的处境变得更加微妙而艰难。

她站在冰凉的水中,双脚踩着硌人的鹅卵石,双腿被珍珠链条勒着股间,双乳的乳头上系着向前牵引的丝线,而后庭则被向后的肛门钩丝线拉扯。她就像一个被固定的祭品,前后左右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

“好了,墨儿,”

幽漪退后几步,坐回椅子上,优雅地端起茶杯,

“试着感受你身上的幽冥索,用你的灵力去沟通它,理解它缠绕的每一个节点,每一分力道。同时……小心哦。”

她话音刚落,平静的水潭边突然从四面八方射来一道道急促的水线!

那是潜伏在水中的一些小型精怪——诸如调皮的水箭蛙、能操控水珠的莹光虾等。

它们受到幽漪的指令,开始向许墨发射水弹。这些水弹速度不快不慢,力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打在赤裸的肌肤上,会带来尖锐的刺痛,如同被橡皮筋弹射,瞬间留下一个个红点,但并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

许墨眼前一片漆黑,只能依靠听觉和皮肤对空气流动的感知来判断水弹的来袭方向。

第一波水弹袭来时,她完全无法适应。

“啪!啪!啪!”水弹密集地打在她的胸口、小腹、大腿、甚至脸颊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

她下意识地想向后躲闪,但身体刚一动,乳头上系着的天蚕丝立刻被拉紧,传来一阵尖锐的拉扯痛感,迫使她停住。

她又尝试向前迈步,以躲避侧面袭来的水弹,然而后庭的肛门钩丝线瞬间绷直,异物在体内被牵拉的感觉更加鲜明而羞耻,同时股间的珍珠链条也因步伐移动而剧烈摩擦着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微妙快感的电流。

“啊!”

她娇呼一声,进退维谷,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被动承受着水弹的袭击。全身很快便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而幽漪,则好整以暇地品着茶,开始了她的“拷问”。

她的声音不再带有之前的调笑与媚意,而是变得冷静、清晰,甚至带着一丝严厉:

“许墨,告诉我,你为何要拿起武器,学习战斗?”

许墨正被一颗水弹打在敏感的腰侧,疼得吸了口气,闻言下意识地回答:

“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

“啪!”

一道无形的软鞭破空而来,精准地抽打在许墨的大腿外侧,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红痕,疼痛比水弹强烈数倍!

“肤浅!”

幽漪冷声道,

“不添麻烦的方式有很多,躲在桃源镇不出门即可。再想!”

许墨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咬着牙,在疼痛和水弹的干扰下努力思考:

“为了……保护自己?”

“啪!”

又一鞭子抽在另一条大腿上。

“不够!两界山有林烨,有我们,需要你保护自己到什么程度?面对真正的强敌,你这点微末道行谈何自我保护?想更深层的理由!”

水弹依旧不停,许墨的前胸和腹部又挨了几下,她喘息着,被鞭打的疼痛和幽漪的问题逼得几乎崩溃。

股间的珍珠链条在不断轻微晃动中持续摩擦,后庭的异物感,乳头的牵扯痛,以及被蒙眼剥夺视觉的无助感,所有感官刺激混杂在一起,如同风暴般冲击着她的神智。

在这种极致的压迫下,某种被压抑的生理反应却悄然抬头。

蜜穴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热流,浸湿了与珍珠链条接触的部位,摩擦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疼痛,反而渐渐掺杂进一丝丝令人羞耻的酥麻快感。

“我……我不知道……”

许墨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真的被问住了。战斗的理由?不添麻烦和保护自己,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幽漪的声音逼近,带着无形的压力

“那就感受疼痛,感受束缚,感受你现在的无力!在你最脆弱、最被动的时候,你想依靠什么?你想打破什么?”

“啪!啪!”

连续两鞭,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带来一阵剧烈的灼痛,却也奇异地刺激了臀肉深处的神经,与股间升起的快感隐隐相连。

许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

羞辱、疼痛、困惑、还有那该死的、逐渐占据上风的生理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就在这混乱的顶点,当一颗水弹意外地打在她最敏感的阴蒂上方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猛地炸开!

“啊啊啊——!”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若非被前后的丝线勉强拉着,几乎要瘫软在水中。

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汹涌而出,蜜穴剧烈地痉挛收缩,高潮的浪潮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什么战斗理由,什么疼痛羞辱,全都被这纯粹的生理极乐所淹没。

在这一刻,许墨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被拽入了深海。视野虽被蒙蔽,但脑海中却炸开了一片绚烂的白光。全身的肌肉先是绷紧如铁,尤其是腹部和双腿,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死死蜷缩,抠进湿滑的鹅卵石缝隙中。

束缚着她的幽冥索,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身体的剧烈变化,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蠕动,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了另一重附加的刺激。

她的呻吟声变得破碎而绵长,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释放的满足感。乳头硬挺得如同石子,乳晕涨大,乳尖传来的拉扯痛感奇异地融入了高潮的洪流,变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后庭的肛门钩也因身体的痉挛而被更深入地牵扯,那种饱胀感此刻竟带来一种诡异的充实。珍珠链条勒紧的股间早已泥泞不堪,热流不断涌出,将链条都浸得湿滑。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许墨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倚靠着前后丝线的微弱拉力才勉强维持着站姿。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蒙眼布下的脸颊潮红如血,全身的肌肤都泛着高潮后的粉色,布满了水弹的红点和鞭痕,显得既狼狈又充满了被彻底蹂躏后的淫靡美感。

幽漪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没想到许墨会在这种拷问与体罚下被逼出高潮,但这似乎也说明这具身体对刺激的反应远超常人,并且能在极端压力下找到某种释放的途径。

她原本觉得初次进行如此高强度的身心训练,能达到这一步已属不易,正准备挥手让水精怪们停下结束今天的修行。

然而,就在她刚要开口的瞬间,异变发生了。

原本似乎已经脱力、全靠丝线拉扯才站着的许墨身体忽然细微地调整了一下重心。

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似乎在凝神倾听。

紧接着,一颗从左侧射来的水弹眼看就要击中她的肋下,她却以一种极小幅度、几乎难以察觉的侧身,险之又险地避了过去!

幽漪的美眸瞬间睁大,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接下来的景象更让她感到惊喜。

许墨依旧蒙着眼睛,身体被前后丝线限制,无法大幅移动。

但她开始运用腰肢的扭转、膝盖的微曲、脚踝的巧妙点地,在水中做出各种小巧而精准的闪避动作。

她仿佛能“看”到那些水弹的轨迹,时而含胸收腹,时而提膝侧移,虽然依旧有少量水弹无法完全避开,擦着她的身体飞过,但命中率已大大降低!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僵硬笨拙,变得逐渐流畅起来,带着一种初生的、稚嫩的韵律感。

“好!很好!”

幽漪忍不住出声赞叹,心中的教导欲再次被点燃。

她继续提问,但问题变得更加尖锐和具体:

“许墨!若遇敌偷袭,你当如何?”

许墨一边闪避着水弹,一边喘息着回答,声音虽然还有些虚弱,却多了一丝之前没有的坚定:

“感知……先于视觉!避其锋芒,寻其破绽!”

“若守护之物重于性命,又当如何?”

“身可损,道不可屈!索之所向,虽死……犹阻!”

她的回答简洁有力,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

“面对强敌,力所不逮,是战是退?”

“虚实结合,以索困敌,创造时机……不退!亦不蛮战!”

她的思维在高速运转,身体的本能反应与刚刚被逼问出的战斗理念开始融合。

幽漪越听越是惊讶。

这不再是那个只想着“不添麻烦”的乖巧少女,而是在痛苦、羞耻与快感的淬炼中,开始真正思考战斗本质的修行者。

每一次许墨的回答让她满意,她便减少水弹的频率;若回答迟疑或不够精准,则立刻增加水弹攻势,甚至辅以一记凌厉的鞭挞,鞭子抽打在已经布满痕迹的肌肤上,带来新的痛楚,却也仿佛鞭策着她的灵魂。

训练进入了更加白热化的阶段。

许墨在极限的压力下潜能被进一步激发,而幽漪也敏锐地注意到许墨身上那青黑色的幽冥索似乎有了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

绳索本身的光芒似乎更内敛了,而一些复杂的绳结处,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灵力波动,仿佛在与许墨体内流转的气息相互呼应。

就在此时,夕阳终于完全沉入了地平线,夜幕开始降临,天边只剩下最后一抹绯红的霞光。

林烨的身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潭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他抱着胳膊,斜倚着树干,脸上带着惯有的、有些懒散的笑容静静地看着水中那个正在苦苦挣扎、却又在不断进步的身影。

幽漪察觉到林烨的到来,正想开口示意今天的训练可以结束了。却见林烨将一根手指轻轻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她继续。

随即,他竟干脆利落地转身,身影融入逐渐浓重的暮色中消失不见。

幽漪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了然。

这是要让许墨自己突破极限,不依赖任何外界的干扰或安慰。

她重新坐稳,收敛了气息,更加专注地观察着许墨的状态,同时也暗中调整了水精怪们的攻击模式,使其更具挑战性,但又不至于真正重伤她。

夜幕彻底笼罩了青木谷。

月亮升上天空,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也照亮了鱼跃潭边这奇异的一幕。

负责发射水弹的精怪们早已疲惫不堪,悄无声息地潜回深水休息去了。

潭边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潺潺的水声和夏夜的虫鸣。

许墨依旧被蒙着眼睛,赤裸着身体,站在及踝深的冰凉潭水中。

珍珠链条仍勒在股间,乳头和后庭的丝线也依然牵引着她。

经过长达数个时辰的折磨,她全身布满了青紫的鞭痕和水弹的红点,看上去触目惊心。

汗水、潭水、以及之前高潮时涌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她浑身湿透,在月华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月光如水,温柔地流淌在她伤痕累累却又曲线玲珑的胴体上。

青紫的痕迹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像是一幅抽象的画作烙印在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上,诉说着白日的激烈与挣扎。

水滴顺着她光滑的脊线、饱满的臀瓣、修长的双腿缓缓滑落,滴入水中,漾开圈圈涟漪,被紧紧缚住的双乳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雪白浑圆,顶端的蓓蕾因寒冷和持续的微刺激而硬挺着。

她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脸颊,蒙眼布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瓣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一种混合着脆弱、坚韧、被凌虐后的凄美与不屈的顽强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动人心魄。

幽漪一直静静地坐在岸边,一言不发。

她的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有关爱,有欣赏,有身为师长的严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见证奇迹即将发生的期待。她能感觉到许墨并没有放弃。

即使在极度的疲惫和痛苦中,她的大部分神识依旧在努力地与身上的幽冥索沟通,那微弱的共鸣感正在一点点增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月上中天。

许墨站在那里,如同化作了潭边的一尊雕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因寒冷或体内灵力运转而出现的细微颤抖,证明着她还保持着清醒。

突然,幽漪的瞳孔金光一闪,微微收缩起来。

她清晰地看到许墨手腕处的一个绳结,极其轻微地松动了一下!那不是外力所致,而是绳索本身仿佛听从了某种无形的指令,自动地、缓慢地开始解离!

紧接着,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第二个绳结,第三个绳结……许墨背上、胸前,那些由幽漪亲手打出的复杂无比的绳结,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以一种看似缓慢、实则精准无比的方式自行解开!

幽冥索如同拥有了生命,它不再是束缚的工具,而是变成了许墨身体延伸的一部分,如同温顺的宠物,听从着主人最深层的意念召唤。

这个过程持续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当最后一个绳结悄然散开,紧紧束缚了许墨数个时辰的幽冥索,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道,轻柔地从她身上滑落,却没有掉入水中,而是如同游蛇般,灵活地缠绕回她的手腕,重新变回了那枚古朴的青黑色手环。

束缚尽去,许墨的身体晃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了。

她抬起有些僵硬的手缓缓扯下了蒙住眼睛的黑色丝巾。

月光有些刺眼,她适应了一下才看清了岸边的景象。

幽漪依旧坐在那里,正静静地看着她。

“姐姐……还在啊?”

许墨的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如释重负的平静。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岸边的幽漪看着赤身裸体伤痕累累却眼神清澈坚定的她,眼眶突然红了,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滑落下来。

幽漪站起身,快步走入水中,来到许墨面前,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地,先解开了勒在许墨股间的珍珠链条,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系在她乳头上的天蚕丝线取下,最后更是以极其温柔的手法将那颗小小的肛门钩从许墨后庭缓缓取出。

做完这一切,幽漪伸出双臂,将浑身冰凉带着伤痕的许墨,紧紧地充满怜爱地拥入了怀中。

她的身体依旧冰凉,但怀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姐姐……你怎么了?”

许墨被幽漪的眼泪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轻声问道。

幽漪将脸埋在许墨的颈窝,肩膀微微抽动,声音带着哽咽:

“没事……姐姐没事……只是,墨儿,你做得太好了……太好了……”

她的泪水滴落在许墨的皮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许墨放松下来,任由幽漪抱着,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依靠与温情,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推开幽漪,虽然浑身疲惫酸痛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姐姐,我想……立刻开始冥想。刚刚和幽冥索的共鸣很奇妙,我要巩固这种感觉。”

幽漪擦去眼泪,看着许墨眼中那执着的光芒欣慰地点点头:

“好,就在这水潭里吧,此地水灵之气充沛,有助于你平复气息,巩固连接。”

许墨依言,走到潭水稍深一些、约莫及腰的位置。然后,她再次做出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三折叠。

身体柔韧地弯曲、折叠,最终形成一个极其紧凑的团状,沉入水中,只留出口鼻在水面之上呼吸。

而幽漪也再次发生了变化。

她后退几步,身体散发出朦胧的光芒,瞬间化作了一条巨蟒。

这一次她的体型比白天的完全体要小上许多,约莫只有水桶粗细,长度也更加凝练。

她滑入水中,冰冷的蛇身开始一层层地、轻柔而紧密地,将三折叠的许墨盘绕在中心。

蛇身冰凉滑腻的触感盘绕包裹着许墨,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幽漪的妖力温和地散发出来,与许墨体内运转的灵力,以及手腕上幽冥索的气息隐隐形成了一种循环。

许墨能感觉到自己与幽冥索之间的联系正在这种内外交感的静谧中,变得更加清晰深厚。

一种超越言语的理解与信任,在她与幽漪与幽冥索之间,悄然建立。

月华如水,倾泻在这一人一蛇构成的奇异画卷上,密林之中,扶着树的林烨看向鱼跃潭边皱起眉头歪着脑袋:

“这俩憨货是在干啥......cosplay夹心大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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