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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殿堂第二十三章欢愉殿堂

小说:欢愉殿堂欢愉殿堂 2025-10-20 13:54 5hhhhh 4420 ℃

  世界之喉的山巅,空气稀薄得仿佛凝固。呼啸的寒风卷着冰晶,像是无数细碎的刀片刮过脸颊。这里是凡世的尽头,天际省的穹顶,一片亘古不变的寂静与荒凉。

  

  林岚紧了紧身上的法师袍,变化系法术形成的护盾正在抵御着足以冻裂钢铁的严寒。他身旁的莉亚却仿佛感受不到这刺骨的低温,她身着那套薄薄的黑色乳胶衣,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眼前覆盖着皑皑白雪的龙语墙。

  

  墙壁古老而斑驳,上面刻满了龙族文字的凹痕,每一个字符都仿佛蕴含着千年的风霜。就在墙壁之后,一头巨龙静静地趴伏在那里,它的鳞片呈现出一种青铜般的古旧色泽,遍布着岁月的刻痕,如同一座与山岩融为一体的活雕塑。

  

  那不是敌意,而是一种更为深沉、古老的存在感。巨龙缓缓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对熔金般的瞳孔,其中沉淀着的时间比任何王朝都要久远。

  

  “Drem Yol Lok. Greetings.”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直接在两人的脑海中响起,“你们克服了重重阻碍,带着时间本身来到我的面前,Dovahkiin。”

  

  林岚走上前,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那卷沉重的上古卷轴,金色的卷轴在惨白的天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帕图纳克斯大师,我们找到了上古卷轴,按照你的说法,只有依靠它才能找到击败奥杜因的方法。”

  

  帕图纳克斯点了点头,巨大的头颅微微倾斜。“卷轴……是时间的碎片。凡人直接阅读它,代价是心智与双目。但对龙裔而言,你们的血脉或许能承受住这股洪流。”他看向那面龙语墙前一处奇异的光影扭曲,“那里是时间的伤口,是过去残留的涟。在伤口中,阅读的代价会被降到最低。去吧,Dovahkiin,去亲眼见证,你的先辈们是如何将‘世界吞噬者’从天空中拉下来的。”

  

  莉亚没有丝毫犹豫,这是她的使命。她接过卷轴,深吸一口气,踏入了那片光影扭曲的区域。林岚和帕图纳克斯则退后了几步,静静地注视着。

  

  当莉亚缓缓展开上古卷轴的刹那,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无法形容的强光从卷轴上爆发出来,将山巅的一切都染成了纯白。时间、空间、声音……一切感官都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林岚只能勉强看到莉亚的轮廓在白光中变得模糊,而帕图纳克斯则低沉地吟诵着古老的龙语,似乎在维持着某种平衡。

  

  紧接着,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穿透了白光,那是属于远古的记忆。模糊的幻象开始在光芒中交织,古代诺德英雄的身影、燃烧的天空,以及一头遮天蔽日的黑色巨龙……那正是奥杜因的全盛姿态。

  

  幻象中,三名英雄用一种巨龙无法理解的龙语,怒吼出了撼动天地的音节。那音节没有实质性的破坏力,却像一把无形的枷锁,狠狠地套在了奥杜因的身上。

  

  那黑色的神祇,第一次发出了饱含痛苦与惊愕的咆哮,庞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从空中坠落!

  

  “龙破(Dragonrend)……”帕图纳克斯的声音悠悠响起,“将‘凡人’的概念强加于不朽的龙族。对于永恒的我们而言,没有比‘终结’更可怕的词汇了。”

  

  光芒骤然收敛,莉亚踉跄着后退一步,单膝跪地,剧烈地喘息着。她的双眼紧闭,但眉心处一枚由龙语构成的符文印记却闪闪发光,随后隐入脑海。上古卷轴自动合上,掉落在雪地里。

  

  就在这一刻,天空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原本晴朗的天空在几秒钟内就被翻滚的乌云所覆盖,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硫磺与末日的气息。无数燃烧着的陨石拖着黑烟,从云层中呼啸着砸向山巅!

  

  “他来了!”帕图纳克斯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警告的龙吼,“他感觉到了上古卷轴的力量!他来阻止你了!”

  

  话音未落,一头体型比帕图纳克斯更加庞大,鳞片漆黑如永夜的巨龙撕开云层,带着毁灭一切的威势俯冲而下。与其说那是龙,更不如说那是灾难的化身。

  

  “FUS RO DAH!”莉亚甚至来不及起身,仰头便是一记全力以赴的不卸之力,将一块砸向自己的陨石吼得粉碎。

  

  奥杜因的血色双瞳锁定了跪在地上的莉亚,声音如同万千亡魂在哀嚎:“帕图纳克斯!你竟敢背叛你的主君!还有你,最后的龙裔……你的时代,就此终结!”

  

  “JOOR ZAH FRUL!”

  

  就在奥杜因即将喷吐出足以融化山岩的龙息时,一个全新的龙吼从莉亚口中爆发出来。那不是力量的咆哮,也不是元素的喷吐,更类似一种概念的诅咒。

  

  一股蓝色的能量波纹瞬间扩散,笼罩了俯冲而下的奥杜因。世界吞噬者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翅膀的无力,感受到了鳞片的沉重,感受到了生命……有限的沉重感。就像一个神祇突然被剥夺了神性。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我的力量……”

  

  在惊愕与不解的怒吼声中,奥杜因巨大的身体直挺挺地从空中栽了下来,像一块黑色的陨石般重重砸在山巅的雪地上,激起漫天冰雪。

  

  “干得好!”林岚大喊一声,法杖高举,数道粗大的冰矛瞬息而成,精准地钉向奥杜因的翅膀关节。

  

  “YOL TOOR SHUL!”帕图纳克斯也抓住了机会,灼热的烈焰吐息如熔岩洪流般,狠狠地冲击在奥杜因的侧腹。

  

  被击落的奥杜因疯狂地挣扎着,他用利爪和巨尾拍碎冰矛,顶着烈焰试图反击,但“龙破”的效果让他每一次调动力量都感到一阵阵虚弱。莉亚则已然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冲了上去,双剑携着风雷之势,在他漆黑的鳞片上劈砍出道道火花。

  

  尽管如此,世界吞噬者的肉体依旧强横得可怕。在付出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后,奥杜因发出一声不甘的狂怒咆哮,拼尽全力震开了所有人,在一阵剧烈的翅膀扑腾后,终于勉强挣扎着再次飞了起来,狼狈地一头扎进乌云之中,转瞬消失不见。

  

  山巅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战场。帕图纳克斯望着奥杜因消失的方向,缓缓开口:“他逃往松加德了。那是诺德人的英灵殿,也是他吞噬灵魂补充力量的地方,凡人无法进入那里。”

  

  他转过头,看向林岚和莉亚:“‘龙破’可以把他从天上拉下来,但无法真正杀死他。要想终结他,就必须追到松加德。而要抵达那里……你们需要特殊的‘交通工具’。”

  

  帕图纳克斯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在雪漫城,那座名为龙霄宫的宫殿……曾是为囚禁巨龙而建。去那里设下陷阱,捕获他的一位副官。只有骑着他的爪牙,才能找到通往松加德的路。”

  

  ——————几天前的雪漫城————————————

  

  欢愉殿堂的大厅里,气氛并不像它的名字那般欢愉。一种尴尬的对峙正在上演,而焦点,则全部集中在了梅拉那身堪称惊世骇俗的装束上。

  

  那是一件深紫色的晚礼服,如果这还能称之为“衣服”的话。布料稀少到只能勉强遮住身体最关键的部位,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背后的蝠翼优雅地舒展着,头上的犄角闪烁着微光。这副姿态出现在自家的大厅里或许没问题,但作为去刺探情报的伪装……就显得过于荒谬了。

  

  “不行,绝对不行!”林岚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皱着眉,头疼地按着太阳穴,“母亲,你是去晨星进行渗透任务,不是去参加魅魔女王的加冕典礼。你穿成这样,还没进城门,全城的守卫就都认识你了。”

  

  “亲爱的小凯尔,这正是重点。”梅拉用红色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一连串慵懒的脆响,“先声夺人,用最华丽的姿态震慑住所有人,让他们不敢轻易招惹你,这是成年人的社交法则。小孩子才想着把自己藏在影子里。”

  

  她身旁,一左一右是两道截然不同的风景。伊莎贝拉已经换上了那身黑色的乳胶猎犬装,四肢着地,犹如一尊沉默的雕塑,脖颈上的项圈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而伊菲则被固定在那套猫宠物拘束具中,浑身的皮革绑带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猫耳头饰随着她无聊的晃动而轻轻摇摆,脖子上的铃铛偶尔发出一声轻响。

  

  两人脖颈上的锁链都汇集在梅拉手中。即便是在这种诡异的宠物形态下,她们都用一种近乎同情的目光看着正试图跟魅魔女王讲道理的林岚。

  

  “母亲。”莉亚的声音很平淡,却让大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度。她上前一步,挡在了林岚身前,灰蓝色的双眸直视着梅拉,“主人的意思是,立刻去换一身不会给任务带来任何风险的衣服。比如说,法师袍,最普通的那种。”

  

  “哦?”梅拉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听这口气,是在命令我吗?我的好女儿,你是不是忘了,在你还没有学会走路的时候,我就已经在……”

  

  “如果你坚持。”莉亚打断了她的话,戒指一闪双剑握在手中,一股无形的龙威开始在大厅里弥漫,“我不介意在你出发前,帮你‘纠正’一下穿着,顺便测试一下你那套漂亮衣服的牢固程度。”

  

  梅拉的笑容僵住了。她可以不在乎林岚的说教,但她不能不在乎莉亚的威胁。这个女儿是来真的,自从觉醒了龙裔血脉后,她身上的那股子野蛮劲就越来越藏不住了。一场母女大战?当然,她未必会输,但任务还没开始就把家里搞得一团糟,而且还是在两个奴隶宠物面前,这未免太失体面。

  

  “真是的……一个个都翅膀硬了。”她终于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中的锁链,满脸都写着“无趣”二字,“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换。真是搞不懂你们的审美,把自己裹得像个灰色的麻布袋子一样有什么好的。”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扭着腰走上了二楼的卧室。

  

  几分钟后,当她再次出现时,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梅拉身上套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灰色法师长袍,款式老旧,用料粗糙,宽大的袍子将她引以为傲的火爆身材遮掩得严严实实,甚至连腰身都看不出来了。她戴上了兜帽,又以魔法将那对标志性的犄角与翅膀藏在了阴影之下。之前那个勾勾手指就能引诱凡人堕落的魅魔女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疲惫的中年旅行法师。

  

  她慢吞吞地走下楼,每一步都透着嫌弃。

  

  “好了,现在满意了吗?我亲爱的儿子,还有我可怕的屠龙者女儿?”她的语气充满了讽刺。

  

  林岚总算松了口气,走上前,郑重地嘱咐道:“母亲,晨星城鱼龙混杂,伊索尔德是个聪明人,千万小心,安全才是第一要务。”

  

  “知道了。”梅拉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重新拾起地上的锁链,瞥了一眼乖巧跪在地上的伊菲和伊莎贝拉,“希望这次的旅途能有点乐子,不然我真怕我会无聊到睡着。”

  

  莉亚也走向前,看着她的母亲,“注意安全。”

  

  这简短的四个字,倒是让梅拉稍微有些意外。她看了莉亚一眼,兜帽的阴影下,嘴角似乎上扬,“你也是,小东西。别真把自己当成龙了。”

  

  简单的告别之后,两支队伍在欢愉殿堂的门口正式分道扬镳。

  

  林岚与莉亚骑上事先备好的快马,朝着通往雪漫城外的七千级台阶方向绝尘而去,他们的目标是天际的最高处。

  

  而梅拉,则牵着一只沉默的雌犬和一只不时晃动耳朵的小猫,登上了另一辆更为低调的商队马车。

  

  晨星城,一座永远被海风和矿石粉尘笼罩的城市。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鱼腥味和铁锈的气息。这里的建筑大多粗犷而实用,街道上行走的也多是些满面风霜的矿工和水手。奢华和精致,似乎与这座北境港城毫无关系。

  

  当梅拉牵着她的两只“宠物”走下商队马车时,瞬间就成了这条灰色街道上唯一的色彩。

  

  走在前面的“猎犬”通体漆黑,薄薄的乳胶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身躯,勾勒出惊人的曲线。她步伐稳健,尽管四肢被折叠束缚只能以肘和膝盖着地,但一举一动都酷似一头真正的犬,沉默、矫健而充满压迫感。

  

  跟在后面的是“黑猫”。与猎犬的全覆盖不同,她的拘束具由精巧的黑色皮革绑带和金属扣组成,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在阴冷的天气里显得尤为醒目。她蜷着身体行走,脖颈上的银铃随着步伐“叮铃”作响,吸引了无数充满欲望或惊奇的目光。

  

  而牵着这两只宠物的梅拉,却毫不起眼。她那身灰色的旅行法师袍让她完美地融入了这座城市的背景色,兜帽下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只流露出一种旅途的疲惫感。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牵着两只造型奇异的“生物”,这古怪的组合本身就成了一道移动的风景线。

  

  街道上的人们纷纷避让,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矿工们粗俗的口哨声和下流的议论,水手们肆无忌惮的目光,都像苍蝇一样黏在伊菲和伊莎贝拉的身上。

  

  梅拉对此毫不在意,她的目标很明确。她牵着锁链,径直走进了城里唯一的一间酒馆。

  

  “老板,来一杯蜂蜜酒。”梅拉将几枚金币丢在吧台上,声音沙哑而平淡,“再找个角落的位置。”

  

  酒馆老板是个肥胖的中年人,他擦拭着酒杯,一双小眼睛却贪婪地在伊菲身上打转。“当然,女士。您的这两位……嗯……同伴,需不需要些水和肉?”

  

  “不用。她们很乖,不会打扰到任何人。”梅拉说着,牵着两人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伊莎贝拉安静地趴伏在她脚边,伊菲则有些不耐烦地换了个姿势,身上的铃铛又响了一声。

  

  这声脆响,似乎成了某种信号。邻桌一个看上去油嘴滑舌的情报贩子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这位女士,看样子是位训练大师啊。”他挤眉弄眼地笑道,“我叫马利,在晨星城,只要你出得起钱,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梅拉抬起头,兜帽的阴影下,目光似乎扫了他一眼。“是吗?那我问你,城里最好的‘驯兽师’在哪?”

  

  马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话中的暗语,笑容变得更加猥琐。“最好的‘驯兽师’?那当然是我们的‘金丝雀’女士。不过嘛,她住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哦?”

  

  “城东,靠近码头的那座‘风之歌’会所,”马利用下巴指了指方向,“只有收到邀请的贵宾才能进去。据说,那里的夜晚,比皇帝的宫殿还要精彩。‘金丝雀’最喜欢收集各种有意思的‘宠物’……”

  

  他的话还没说完,梅拉已经又拿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金币放在桌上。

  

  马利的眼睛都直了,他飞快地将钱袋揣进怀里,压低了声音:“女士,你运气不错。今晚‘金丝雀’好像正好有场私人聚会,你这时候过去,在会所附近找个地方待着,只要你的‘宠物’够特别,说不定……就能吸引到她的目光。”

  

  ……

  

  夜幕降临时,梅拉已经坐在了“风之歌”会所对面一家高档酒廊的二楼窗边。

  

  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座会所门口进进出出的宾客。无一不是衣着华丽的贵族或是气息强大的冒险者,每一个都散发着非富即贵的气息。守在门口的卫兵实力强劲,眼神冷漠,拒绝了所有试图混进去的人。

  

  梅拉并没有做什么,她只是像个普通客人一样小口喝着酒,而伊菲和伊莎贝拉就被锁链拴在她的椅子旁,如同两件精致的收藏品,接受着来自酒廊内外所有人的审视。这个小小的舞台,已经足以让她想要见的人注意到她了。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一名身穿燕尾服、举止优雅的侍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桌边,微微躬身。

  

  “这位女士,我家主人伊索尔德女士,对您的两位同伴很感兴趣。她想邀请您上楼一叙。”

  

  梅拉放下酒杯,站起身,仿佛对这个邀请毫不意外。“带路吧。”

  

  会所顶层的豪华套房里,暖气开得很足。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混合了香料与红酒的靡靡气息。一位身着金色丝绸长裙的女人正侧躺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慵懒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她看上去三十岁上下,容貌明艳,气质雍容华贵,每一个细节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但当她抬起眼看向走进来的梅拉时,那双浅棕色的眸子里闪烁的,却是商人般精明的光。

  

  “欢迎光临,远道而来的客人。”伊索尔德微笑着,声音柔媚得像羽毛拂过耳畔,“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可以叫我伊索尔德。”

  

  她的视线在伊菲和伊莎贝拉身上停留了许久,赞叹道:“真是难得的珍品。一只是完美服从的猎犬,另一只……则是看似柔弱却藏着利爪的小野猫。素材极佳,看得出,调教手法非常精良。”

  

  在伊索尔德的沙发旁,赫然也跪着一个“宠物”。那是一位金发女子,穿着华丽但暴露的女犬拘束套装,丰满的胸部被皮革束带挤压着,脖子上戴着鑲满钻石的项圈。她眼神空洞,动作麻木地用舌头舔舐着伊索尔德的手指。

  

  梅拉的目光只是在那女人脸上一扫而过,兜帽下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那张脸她认得——独孤城的茉莉安女伯爵,领主艾利西弗身边的红人,一位在政治上颇有影响力的贵族。

  

  如今,却在这里当一条连话都不会说的母狗。

  

  这就是“金丝雀”的欢迎仪式。不动声色即可将她的手段略微展示。

  

  “您过奖了。”梅拉用她那伪装过的沙哑声音回应,“不过是些旅途中的小玩意,用来排遣寂寞罢了,比不上您收藏的这位高贵优雅。”

  

  伊索尔德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

  

  “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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