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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殿堂第二十二章欢愉殿堂

小说:欢愉殿堂欢愉殿堂 2025-10-20 13:54 5hhhhh 4410 ℃

  咻——!

  

  就在那金属利爪即将刺破眼球的前一刹那,一道裹挟着冰霜的箭矢,如同一抹蓝色的闪电,从大厅遥远的入口处破空而来。它并非射向瓦莱里娅坚固的身躯,而是精准无比地命中在了那根即将行凶的金属附肢的关节处

  

  叮!

  

  一声脆响,箭矢上附着的冰霜魔力瞬间爆发,一层厚厚的坚冰将关节冻结。另一道燃烧着烈焰的箭矢紧随其后,精确地轰击在同一点上。

  

  冷热交替的巨大应力,让那根坚韧的金属附肢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动作出现了一瞬的停滞,偏转刺歪,扎在伊菲脑袋旁边的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瓦莱里娅那张非人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错愕。她缓缓转过头,望向那片深邃的黑暗入口,三道身影,从黑暗中并肩走出。

  

  走在最左侧的,是身穿那件熟悉的SM女王风格黑色拘束具的伊瑞莱斯。她手持长弓,眼神锐利如鹰,刚才那救命的两箭,显然正是出自她手。

  

  中间的那一位,让空气中的魔法元素都开始躁动不安,那是梅拉,但并非在雪漫城中那个需要用幻术掩饰自己的妓院老板娘的模样。此刻的她,头顶生出了一对弯曲的黑色恶魔之角;背后,一双覆盖着细密鳞片的蝠翼缓缓展开,翼膜上流淌着不详的魔纹;一条末端呈心形的尾巴在她身后轻轻摇摆着。她的身上只穿着几片裁剪大胆的暗色绸缎,勉强遮住胸前与胯下的春光,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这是她作为纯血魅魔最原始的姿态。

  

  而最右边的身影则是莱迪亚,曾经那个一身重甲的正直护卫。可现在的她,身上几乎没有任何衣物,只有几条宽不过三指的黑色皮带,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堪堪勒住她的双峰与腿根,而她胯下那枚狰狞的贞操锁,在洞穴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她赤着双足,神情冷漠,仿佛对自身的暴露毫不在意。她的右手食指上,一枚古朴的戒指,正闪烁着淡淡的魔法灵光。

  

  “看来……巴尔古夫手下的探子,也不完全都是废物。”梅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嘲弄,但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瞳孔,死死地锁定在瓦莱里娅身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血泊中的林岚和莉亚让她的怒火足以焚烧一切。

  

  瓦莱里娅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到嘴的猎物被人打扰,让她陷入了暴怒。她放弃了脚下的伊菲,身后数条金属附肢如同狂舞的毒蛇,朝着新来的三人狂扫而去。

  

  梅拉没有动,只是轻轻抬起手。

  

  “庇护。”

  

  一道半透明的琉璃般的魔法结界瞬间在她们身前展开,稳稳地挡住了那几记足以开碑裂石的猛击。与此同时,另一道同样的结界,也笼罩在了重伤的林岚和伊菲身上,温和的治愈能量开始渗入他们的身体。

  

  伊瑞莱斯一边后退拉开距离,一边持续不断地射出附魔箭矢,骚扰着瓦莱里娅的关节要害。

  

  而莱迪亚,则在正面迎上了那头狂暴的怪物。

  

  她手上的戒指光芒闪烁,随着她一声低喝,一把闪烁着寒冰符文的附魔巨剑凭空出现在她手中,她那身淫靡的奴隶装束与这柄巨剑形成了诡异的反差。她没有丝毫畏惧,双手紧握剑柄,一记刚猛的下劈,与瓦莱里娅最粗壮的一根金属附肢,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铛——!

  

  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中,火花四溅。整个大厅都仿佛震动了一下,战局瞬间逆转。

  

  “她的心脏!刚才药剂注入的地方是弱点!”

  

  结界内,林岚用尽力气,对着援军嘶吼出了关键的情报。

  

  得到了指引,众人的攻击立刻有了明确的目标。

  

  梅拉的双眼亮起妖异的光芒,一道无形的束缚法术缠上了瓦莱里娅的身躯,让她那高速移动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伊瑞莱斯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个机会,三支破甲箭成品字形,狠狠地钉在了瓦莱里娅胸口的护甲上。莱迪亚则爆发出全部力量,手中巨剑带着彻骨的寒气,顺着箭矢破开的缝隙,狂猛地劈了下去。

  

  恢复了些许力量的莉亚,也挣脱了墙壁的束缚,她汇聚起体内的龙魂之力,再次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吼。

  

  “Fus-Ro-DAH!”

  

  这一次,毁灭性的冲击波正中瓦莱里娅的核心!

  

  只听见一连串金属破碎与血肉撕裂的声音,瓦莱里娅胸前那个刚刚被注入了药剂的核心装置,被彻底摧毁。

  

  “呃……啊……”

  

  瓦莱里娅发出了不甘的悲鸣,她身上所有的金属植入物光芒瞬间黯淡,那些狰狞的附肢也无力地垂落下来。她失去了所有力量,像一堆破铜烂铁般,轰然瘫倒在地。

  

  莉亚拖着重伤的身体,提着剑,一步一步地走向那瘫倒在地的罪人,准备给予最后一击。

  

  “等一下。”

  

  一个冰冷、沙哑,却异常平静的声音阻止了她。

  

  伊菲,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也没有复仇的狂喜,只有一片如同深渊般的冰冷。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瓦莱里娅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罪人。

  

  “我来。”她说道。

  

  她缓缓伸出那只戴着爪套的猫爪,没有任何华丽的魔法光效,只是对着瓦莱里娅那条完好的手臂轻轻一握。

  

  咔嚓!

  

  瓦莱里娅的手臂以一个反人类的角度,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拧成了麻花,但这仅仅是开始。

  

  “你一定很好奇,我导师死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什么感觉吧?”伊菲的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她的另一只手对着瓦莱里娅的头颅虚抓了一下,一道看不见的幻术波动钻入了对方的大脑。瘫倒在地的瓦莱里娅突然开始剧烈地抽搐,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惊恐的嗬嗬声,仿佛正亲身体验着自己曾经施加于别人的恐怖酷刑。

  

  在精神折磨的同时,伊菲用法术将她的四肢一根一根地扭断、碾碎。

  

  最终,在一阵被拉长到不像人声的惨叫中,伊菲的爪子按在了瓦莱里娅的头顶。一团夹杂着扭曲面容的灵魂能量,被她一寸一寸地从瓦莱里娅的身体里抽离出来,被猫爪一爪拍碎。

  

  瓦莱里娅的惨叫戛然而止,她的身体迅速干瘪、枯萎,最终,和她手下无数的受害者一样,变成了一具扭曲的干尸。

  

  复仇,结束了。

  

  大厅内一片死寂,只有众人粗重的喘息声。伊菲摇晃了一下,几乎要栽倒,被及时赶到的梅拉扶住。

  

  在短暂地处理了众人伤势后,梅拉走到扎克之塔中央那个布满灰尘的控制台前,她看着上面复杂的矮人符文,在伊菲的指导下手指在几个关键节点上轻轻按动。

  

  整个高塔,开始发出了低沉的、如同心跳般的隆隆巨响。

  

  一道光柱从塔顶投下,照亮了祭坛的中心。

  

  在那光柱之中,一个被金色的能量条带包裹着的卷轴,表面流淌着肉眼无法解读的远古符文的,正缓缓地从高塔深处降下,它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一股令人敬畏的远古气息。

  

  ————————————————————————————————————————

  

  “欢愉殿堂”那间最奢华的套房,此刻被临时改造成了医疗室,平日里弥漫的脂粉与情欲气息,被一股浓郁的草药膏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所取代。

  

  梅拉命人搬来了三张柔软的大床,并排放在房间中央。林岚和莉亚身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下渗出新鲜的药液。相比之下,身体上毫发无伤的伊菲只是静静地躺着,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那是魔力被彻底抽空后的典型症状。

  

  塞拉菲娜正指挥着两名女仆为他们更换绷带,动作专业而又利落,仿佛她天生就该干这个,完全看不出几天前还是个阶下囚。

  

  “我说……嘶……轻点!”

  

  莉亚龇牙咧嘴地抱怨了一句,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肩胛骨被刺穿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但一动弹还是钻心地疼。

  

  “躺下!”

  

  梅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走进来,看到她不老实,眉头立刻竖了起来。“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绑床上?”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关切。

  

  莉亚撇了撇嘴,到底还是乖乖地躺了回去,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啧啧,瞧瞧她那样子,终于有人能管得住她了。”隔壁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劲的伊菲,却丝毫不影响她嘴巴的恶毒。她和莉亚此刻都一样,为了方便涂药和治疗,身上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天鹅绒的床单上,只是一个有气无力,另一个则精力过剩。

  

  梅拉瞪了她一眼:“你还有力气说风凉话?活该,谁让你把魔力玩得一滴都不剩,蠢猫。”

  

  “这叫专业,不像某些人,就会躲后面放放结界。”伊菲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蠢猫!”

  

  “笨蛋。”

  

  “蠢猫!”

  

  …………

  

  两人如同小孩子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让房间里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与二楼的病房不同,“欢愉殿堂”一楼的大厅依旧灯火通明。

  

  虽然今晚没有正式营业,但乐师依旧在角落里弹奏着舒缓的鲁特琴曲。大厅中央的篝火烧得正旺,映照着两道独特的身影。

  

  莱迪亚,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静静地侍立在通往楼梯的必经之路上。她身上只穿着那套由几片深紫色丝绸和纤细银链构成的附魔“战衣”,紧身的设计将她那充滿爆发力的健美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小腹下方那枚冰冷的钢铁贞操锁,在火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

  

  而在她的脚边,猎犬形态的伊莎贝拉正安静地趴伏着。那件漆黑的乳胶紧身衣将她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在关键部位留有开口,犬型的头套遮蔽了她的容貌,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镜片,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莱迪亚似乎觉得有些无聊。

  

  她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看似不经意地动了一下,鞋跟轻轻地蹭了蹭趴在地上的“猎犬”的侧腹。

  

  伊莎贝拉的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

  

  莱迪亚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微笑。她的脚尖顺着乳胶衣光滑的表面,缓缓向上游移,划过紧绷的腰线,最终,在那件紧身衣特意为排泄和性爱预留的正对着阴部的菱形开口边缘停了下来。

  

  伊莎贝拉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介于请求与警告之间的呜咽声。

  

  “别动。”

  

  莱迪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脚尖轻轻地点了点那片被乳胶衣边缘包裹的微微隆起的阴阜,然后用鞋底,隔着薄薄的衣物,在那已经开始微微湿润的缝隙上,缓慢而又用力地来回研磨着。

  

  “我们在站岗。”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训斥一个不专心的小兵,但脚下的动作却充满了淫靡的意味。

  

  伊莎贝拉被束缚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无法反抗,甚至无法发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股从混杂着羞耻的快感。

  

  就在这一片诡异的宁静与骚动之中,时间的指针悄然滑向深夜。

  

  与此同时,雪漫城的最高处,龙霄宫的王座厅内。

  

  烛火摇曳,巨大的火盆将整个大殿照得通明。

  

  伊瑞莱斯单膝跪在空旷的大殿中央,身上那件SM女王风格的拘束具让她在庄严的宫殿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她神情肃穆,正一字一句地进行着汇报。

  

  “……综上,目标‘屠夫’瓦莱里娅已经确认被清除。我亲自检查过尸体,绝无生还的可能。”

  

  王座上,巴尔古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副如同精致女人般的面容上,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他依旧穿着那件几乎遮不住身体的丝绸与银链构成的羞耻装束,胸前与小腹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小腹下方,那枚钢铁贞操锁冰冷而又醒目。

  

  “干得好。”他的声音悦耳而柔和,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这个疯子……总算死了。”

  

  然而,这份轻松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恢复了一个领主应有的警觉。

  

  “但是,不要放松警惕。”他那张美丽的脸上,表情重新变得严肃,“他们就像地里的蟑螂,踩死一只,只会有更多的从黑暗里爬出来。”

  

  “‘血色魔眼’绝不会因为损失了一个干部就善罢甘休。我担心……这只是个开始。”

  

  伊瑞莱斯起身,鞋跟敲击地板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靠近了眺望夜空的巴尔古夫。她那身女王风格的黑色拘束具在烛光下勾勒出紧致的曲线。

  

  她从项链上解下一枚小巧的黄铜钥匙,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巴尔古夫的身体微微一僵,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伊瑞莱斯,时间……还没到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记得,还有两个多月。”

  

  “这是奖励。”伊瑞莱斯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她上前一步,半蹲下来,将钥匙插入了巴尔古夫小腹下方那枚金属贞操锁的锁孔中。

  

  “你这次做得很好。”她一边转动钥匙,一边继续说道,“把‘屠夫’的情报及时交给了有能力处理的人,而不是让卫兵去送死。保住了雪漫,也……保住了我主人的命。”

  

  咔哒,锁开了,那根被禁锢已久的器官,在解放的瞬间微颤着弹了出来。

  

  “只要你继续像一个真正的领主那样,思考、判断,保护好你的人民……”伊瑞莱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样不在计划内的奖励,还会有很多。”

  

  她说完,俯下身,轻轻吻住了巴尔古夫的嘴唇。

  

  随后,她的身体顺势滑下,跪在了他的身前。她仰起头,看着巴尔古夫眼中渴望的光芒,张开嘴,将那根象征着领主尊严的肉棒,缓缓地含了进去……

  

  视线来到灯火通明的“欢愉殿堂”二楼。

  

  房间里,梅拉正坐在床边,一手拿着蘸了药膏的棉布,轻轻擦拭着莉亚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她的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莉亚的头发,动作里满是心疼。

  

  “你们两个,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梅拉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训斥,但任何人都听得出其中的后怕。“那可是黑降,是‘屠夫’的地盘。这次要是巴尔古夫手下的废物探子没那么走运,要是伊瑞莱斯没有及时通知我和莱迪亚……你们是不是就打算交代在那了?”

  

  她擦拭完莉亚的伤口,又走到另一张床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林岚的肩膀。

  

  “我没几个老伙计,儿女也就这么两个,要是再晚到几分钟会怎样我都不敢想…”

  

  隔壁床上,赤裸着身体,连根手指都懒得动的伊菲,有气无力地开口了:“得了吧你,说得好像我们想去一样。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跟宝贝儿子,非要去拿什么破卷轴。”

  

  “你还有脸说!”梅拉立刻转头瞪了她一眼,“蠢猫。”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为众人换水、递毛巾的塞拉菲娜,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铜盆。

  

  “梅拉大人,”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房间里的斗嘴声瞬间停了下来,“恕我多嘴,有一个问题……我没想明白。”

  

  梅拉示意她继续说。

  

  “瓦莱里娅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把你们引到晨星城附近?”塞拉菲娜的眼神清明而锐利,“晨星不是我的地盘,组织里人尽皆知。她既然确认了我‘失踪’,那这一次,她又想嫁祸给谁?在她眼里,谁最有可能,也最有资格,在她除掉我之后,接手我的侦察系统?”

  

  这个问题,像一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梅拉脸上的温情被凝重取代,她显然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

  

  塞拉菲娜没有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能和‘屠夫’竞争的,整个组织里屈指可数。而既有动机,又有能力接管我的网络的……只有一个。”

  

  她的嘴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

  

  “伊索尔德。”

  

  停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组织里管钱的,外号‘金丝雀’。”

  

  “她最擅长的,就是用钱和蜜糖编织牢笼,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掌权者,心甘情愿地变成她笼子里的宠物狗。瓦莱里娅用恐惧控制人,而她,用的是欲望。”

  

  “‘金丝雀’伊索尔德……”梅拉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记忆中搜寻着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在那些大商会和赌场的圈子里名气不小……没想到,她也是‘血色魔眼’的人。”

  

  ——————————————————————————————————————————————————

  

  数日后,欢愉殿堂二楼的套房内,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房间,在地毯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膏味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气息。

  

  林岚盘腿坐在地毯的一角,身前铺着一张柔软的皮,手中拿着一把精巧的银质刻刀,正专注地在破损的乳胶拘束衣上修复着断裂的魔法符文。每一笔落下,都有微弱的奥术光芒一闪而逝,那是在黑降被瓦莱里娅的金属附肢撕裂的创口,此刻正在他手中缓缓愈合。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一场混乱而淫靡的“复健运动”正在上演。

  

  “老东西,你这腰是生锈了吗?再给我挺高点!”

  

  赤身裸体的伊菲跨坐在同样一丝不挂的梅拉身上,双手用皮带将梅拉的手腕反剪捆绑在背后,动作娴熟而粗暴。她那刚刚恢复活力的肉体,因发力而绷紧,汗珠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滴落在梅拉同样光洁的皮肤上。

  

  一根狰狞的双头假阳具,此刻正连接着两具同样火爆的身体。它较细的一端深深埋在伊菲自己的甬道内,而更粗壮的另一端,则被她用腰胯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捅进下方梅拉的小穴里。

  

  “哈啊……你这只发情的小野猫……就这点力气吗?”梅拉的脸颊因情欲和缺氧而泛起红晕,却依旧嘴硬地挑衅着,“比你家主人……差远了……”

  

  伊菲被这话激怒,猛地加大了顶弄的力度,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撞得两人的身体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闭嘴!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力气!”

  

  在这场充满情欲与火药味的背景音中,另一场冷静的谈话正在床边进行。

  

  “既然把卷轴拿回来了,我们就该去把它交给那个山顶的老家伙。”同样赤裸着身体,只在身上缠着几圈绷带的莉亚,盘腿坐在床沿,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桌上那个散发着扭曲时空气息的卷轴上,“这是才是正事。”

  

  塞拉菲娜站在一旁,身上穿着一套合身的制服,与房间内其他人的赤裸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微微躬身,语调平稳地分析道:“莉亚大人说得没错。‘屠夫’瓦莱里娅被清除,我自己又已经‘失踪’,组织的一大块势力已经陷入了真空。”

  

  “‘金丝雀’伊索尔德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吞掉我和瓦莱里娅留下的权力空白,而不是节外生枝来找我们的麻烦。她可不是‘屠夫’那种疯子。在她彻底整合好势力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所以现在,确实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时机。”

  

  莉亚点了点头,补充道:“但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等她把所有东西都吃到肚子里,再想对付她就难了。”

  

  林岚放下了手中的刻刀,修复工作已经完成了大半。他抬起头,将所有人的对话尽收耳底,房间里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伊菲和梅拉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他拍了拍手,沉声做出决定。

  

  “我和莉亚,去高吼峰。”他的目光扫过莉亚,又看向角落里那只安静趴伏着的“猎犬”,“伊莎贝拉和伊菲,去晨星城,查清楚那只‘金丝雀’的老底。”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那两具纠缠的肉体中传了出来。

  

  “啊……哈……我也要去……”梅拉在剧烈的颠簸中勉力抬起头,汗湿的头发紧贴着额头,眼神迷离却带着一丝兴奋的光彩,“我好久……哈啊……没跟这只疯猫……一起出去玩了……啊……”

  

  她喘息了几下,看向林岚:“这里……就让塞拉菲娜先管着。她比我会……嗯啊……管这些破事……”

  

  伊菲闻言,俯下身在她耳边恶狠狠地低语:“你还想跑?等到了晨星……看我怎么把你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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