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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殿堂第九章,第1小节欢愉殿堂

小说:欢愉殿堂欢愉殿堂 2025-10-20 13:54 5hhhhh 4910 ℃

  第九章

  

  计划就此敲定。两名各怀心思,却拥有共同目标的女人,即将化身为刺向敌人心脏的双刃,开启一场致命的潜行。

  

  不知几个小时后,伊莎贝拉赤身裸体地站在一面蒙尘的穿衣镜前,梅拉正亲手为她进行“伪装”。她用一块粗糙的麻布,蘸着某种深色的药膏,在她原本光洁的背部和手臂上涂抹出一道道逼真的鞭痕与瘀伤。冰凉的触感和那股药味,让伊莎贝拉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她的金色长发被故意弄得脏乱油腻,脸上也被抹上了一些灰土,遮盖了那副英气的容貌,只留下一双在阴影中依旧锐利的眼睛,但此刻,她正努力让那份锐利变得黯淡,变得充满戒备和疲惫。

  

  一套剪裁粗劣、布料磨人的麻布囚服被扔在旁边的椅子上。这是她接下来要穿的“商品”标签。

  

  “眼神再收敛一点,”梅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挑剔,“记住,你现在不是血狼的副团长,你是个被家族抛弃、被人贩子转手了好几次的贵族小姐。骨子里要傲,但身体要怕。懂吗?那种既想咬人又怕挨打的眼神,最能卖出好价钱。”

  

  伊莎贝拉没说话,只是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缓缓吸了一口气,她的目光随后转向房间角落的另一个人。

  

  莉亚已经准备就绪。她的黑色乳胶衣依旧紧贴着每一寸肌体,只是靴子的高跟已经完全收回,变成了适合战斗的平底形态。贞操带上那颗灵魂石也停止了暧昧的震动,转而散发着稳定而冷静的深蓝色光芒,一股内敛的力量在她体内流转。她就像一把收在鞘里的怪异兵器。

  

  伊莎贝拉审视着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我的伪装没问题。你呢?打算怎么解释你这身行头?”她扬了扬下巴,指向那件在任何地方都过于扎眼的乳胶拘束衣。

  

  “你要应聘的是佣兵团的看守,不是某个贵族的性奴。穿成这样走进去,不等你开口,他们就会把你当成送上门来的乐子,先把你扒光了按在桌子上轮一遍。”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却是最现实的问题。

  

  莉亚闻言,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指尖,轻轻敲了敲自己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诅咒。”

  

  她吐出两个字,言简意赅。

  

  “在北方的古坟里找到的一套古代护甲。穿上就脱不掉了。”她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陈述着早已编好的说辞,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它会持续造成束缚和痛苦,但也能把这些转化为力量。所以,别惹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需要找东西发泄。”

  

  她的目光平静地迎上伊莎贝拉的审视,那眼神里没有任何玩笑的成分,只有一片冰冷的警告。

  

  伊莎贝拉微微一怔,这个解释……堪称完美。

  

  在这个充满魔法与遗迹的世界里,每一座古坟里都可能有谢尔格拉的诅咒战利品陷阱,“被诅咒的强大装备”非但不是一个荒谬的理由,反而是一个极佳的护身符。它完美解释了这身衣服的怪异、无法脱下的特性,以及穿着者可能拥有的强大实力。最后那句带着威胁的补充,更是直接给所有想打歪主意的人划下了一条死亡线。

  

  一个被强大诅祝装备折磨的独行强者。这个形象,在佣兵的世界里,只会引来敬畏与疏远,绝不会是好奇与骚扰。

  

  伊莎贝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她承认了莉亚伪装的合理性,随后便不再多言,拿起那套麻布囚服,想办法把自己伪装成女奴。

  

  几个小时后,雪漫城外的“碎骨巷”,污浊的空气中混杂着汗臭、劣质麦酒和牲畜的骚味。这里是一个连卫兵都懒得踏足的法外之地。

  

  伊莎贝拉被人粗暴地推搡着,脚下的镣铐随着每一步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被押上一个临时搭建的木台,麻布囚服下,梅拉精心绘制的“伤痕”在昏暗的火把光下若隐若现。

  

  “各位瞧好了!”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贩子,唾沫横飞地冲着台下的人群叫嚷,“新鲜货色!据说是从北方哪个破落贵族家里逃出来的,性子烈得很,还没被开过苞!绝对够劲!”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和污言秽语。

  

  伊莎贝拉按照梅拉的嘱咐,挺直了脊背,抬高下巴,用一双充满恨意却又夹杂着一丝恐惧的眼睛扫视着这群豺狼。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知是演戏还是生理性的恶心。

  

  就在这时,人群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推开,几个穿着绣有血色狼头标志皮甲的男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独眼龙,他浑浊的独眼在伊莎贝拉身上来回打量,像是在估量一块准备下刀的鲜肉。

  

  “抬起头来。”独眼龙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人贩子谄媚地点头哈腰,一把捏住伊莎贝拉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

  

  独眼龙伸出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摸索了一下,又强行掰开她的嘴,看了看牙齿,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还行。这种货,团长喜欢。多少钱?”

  

  “为血狼大爷效劳,给个友情价,三百金币!”人贩子搓着手。

  

  “一百五。”独眼龙言简意赅,扔下一小袋叮当作响的钱币,不再废话,挥了挥手,“带走。”

  

  两名佣兵上前,解开她脚上的镣铐,换上一条更粗的麻绳,一端套在她脖子上,另一端牵在手中。伊莎贝拉没有反抗,只是在被拖下台的那一刻,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人群的边缘。

  

  在巷子的另一头,莉亚正靠在一堵布满苔藓的墙边。她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周围三尺之内空无一人,没人敢靠近那个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女人。

  

  目送着伊莎贝拉的身影消失在小巷深处后,莉亚才缓缓地直起身,迈开脚步,走向巷子尽头那块挂着“血狼招募”破烂木牌的棚屋。

  

  棚屋里,一个断了半截手臂的老兵正一边喝酒,一边为新来的人登记,莉亚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

  

  老兵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她那身怪异的黑色乳胶衣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皱起。“你是什么东西?来这儿找乐子的?”

  

  莉亚敲了敲自己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诅咒。”

  

  她的声音像两块冰撞在一起,不带任何感情。

  

  “找活干。看守。”

  

  老兵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玩味。“看守?就凭你这身……骚货一样的打扮?”他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刚登记完、喝得醉醺醺的佣兵就凑了上来,伸手想去摸莉亚的屁股。

  

  “小妞,让大爷我看看你这身皮底下是不是真的……”

  

  他的话没能说完。莉亚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只听到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和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个佣兵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扭曲,整个人被莉亚单手按在登记的木桌上,脸深深地埋进了满是酒渍的桌面。

  

  莉亚面无表情地松开手,任由那个男人像一摊烂泥一样滑到地上抽搐,整个棚屋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个断臂的老兵看着地上的惨状,又看了看莉亚,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他重新拿起笔,在羊皮纸上写了几个字。

  

  “去奴隶营报到。”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被录用了。”

  

  来到血狼佣兵团的奴隶营,莉亚觉得这与其说是营地,不如说是一个挖在山体侧面的巨大地穴。空气里常年弥漫着一股铁锈、汗水与排泄物混合的恶臭气味。

  

  伊莎贝拉被两个粗壮的佣兵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一间被称为“软化室”的独立石窟。这里是所有“新货”的第一站。石窟中央立着一个沾满暗色污渍的X形木架,墙壁上则挂满了各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工具,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皮鞭、生锈的铁链、几根粗大的蜡烛,甚至还有用来强行打开女性双腿的金属窥器。

  

  “把她给老子扒光了,绑上去!”下令的是个名叫戈洛克的男人,他壮得像头熊,一只眼睛在过去的战斗中瞎了,只剩下一道狰狞的疤痕。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则瘦得像根竹竿,绰号“毒针”,最喜欢听女人的惨叫声。

  

  伊莎贝拉身上的麻布囚服被粗暴地撕开,转瞬间便一丝不挂。她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胴体,此刻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个男人充满欲望和残忍的目光下。她被强行按在冰冷的X形架上,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皮带牢牢固定,整个人被摆成一个羞耻的大字,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防备地正对着门口。

  

  戈洛克拿起一根九尾鞭,在手心掂了掂。“听说你是个贵族小姐?骨头硬得很啊。”他狞笑着,用鞭梢轻轻划过伊莎贝拉紧绷的大腿内侧,“没关系,在这里,再硬的骨头,我们也能给你磨成粉。”

  

  说完,他手腕猛地一抖。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九条皮索狠狠抽在伊莎贝拉的臀峰上,带起一片灼热的剧痛。雪白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九道平行的红痕。

  

  伊莎贝拉猛地绷紧了全身,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尖叫。

  

  “哟,还挺能忍。”旁边的毒针怪笑一声,点燃了一根粗大的红色蜡烛。他将融化的、滚烫的蜡油,缓缓地滴在伊莎贝拉另一侧的乳房上。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痛苦。灼热的蜡液先是带来针刺般的刺痛,随后黏在娇嫩的皮肤上,随着冷却又变成一种持续的、令人烦躁的牵扯感。

  

  啪!啪!

  

  戈洛克的鞭子没有停歇,专挑她身上最敏感的嫩肉下手,臀部、后腰、大腿……一道道鞭痕交错叠加,构成一幅凄惨又淫靡的图景。

  

  伊莎贝拉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顫抖,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紧咬的嘴唇渗出了血丝。

  

  毒针则欣赏着她的痛苦,绕到她的身前,伸出戴着铁指环的手指,粗暴地拨开她两腿间的秘地。“让老子看看,贵族小姐的穴是不是比外面的婊子更紧。”他的手指带着侮辱的意味,在她湿润的穴口来回研磨,甚至试图探进去。

  

  也就在这时,石窟的铁门被推开。

  

  莉亚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那身诡异的黑色乳胶衣,面无表情地靠在门边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她是今晚负责看守这里的卫兵。

  

  戈洛克和毒针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那,便不再理会。

  

  毒针似乎是玩腻了,从墙上取下一个包裹着皮革的短棒,随着机括声响起,短棒开始嗡嗡作响地高速震动起来。

  

  “不叫是吧?”他将那震动的顶端,精准地按在了伊莎贝拉最敏感的阴蒂上。

  

  “唔……啊!”

  

  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瞬间击穿了伊莎贝拉所有的意志力。这不是快感,而是一种纯粹的、令人发疯的强制刺激。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一种屈辱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在敌人面前露出了最淫荡的姿态。

  

  “哈哈哈,叫啊!继续叫!”毒针疯狂地大笑着。

  

  而站在阴影里的莉亚,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手始终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深蓝色的目光在伊莎贝拉因强制性痉挛而剧烈起伏的小腹上一扫而过,随即又恢复了死寂般的平静。

  

  毒针的狂笑声在石窟内回荡,与伊莎贝拉压抑不住的痉挛呻吟混在一起,形成一曲病态的交响。

  

  在震动棒持续不断的高频刺激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穴内的嫩肉抽搐着,泌出一股又一股羞耻的淫水,沿着刑架流淌到冰冷的石地上。

  

  “够了。”戈洛克不耐烦地推开了玩得上瘾的毒针,粗暴地关闭了那根嗡嗡作响的刑具,“让她尝尝别的。”

  

  他走到伊莎贝拉的面前,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肉棒,带着一股腥臊的尿骚味,直接怼到她的嘴边。

  

  “给老子舔干净。”戈洛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让妳这张高贵的嘴,也尝尝我们这种下等人的味道。”

  

  伊莎贝拉的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恶心和屈辱,但折磨已经磨去了她所有反抗的力气。她像一个坏掉的人偶,眼神空洞,机械地伸出舌头,在那布满青筋的龟头上无意识地舔舐着。

  

  温热湿滑的触感让戈洛克舒服地哼了一声,他把肉棒更深地塞进她的嘴里,来回抽送,享受着征服贵族女性所带来的变态快感。黏腻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和她脸上的汗水、泪水混在一起。

  

  几分钟后,戈洛克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脸上和胸口上。

  

  “下一个,你来。”他对着旁边的毒针扬了扬下巴。

  

  毒针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更加阴狠的笑容。“玩也玩够了。不给她留点记号,以后怎么会听话?”

  

  他从墙上取下一根半尺长的烙铁,将其顶端塞进了旁边一个燃烧的火盆里。铁器很快就被烧得通红。

  

  “就在她的小腹上,”毒针兴奋地比划着,“烙上我们血狼的徽记。这样,她这辈子就都是我们团长的母狗了!”

  

  永久性的烙印,这已经超出了调教的范畴,是彻底且无法逆转的物化。一直靠在阴影中的莉亚,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毒针与戈洛克都没注意到她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就在毒针拿起烧红的烙铁,准备朝伊莎贝拉那因恐惧而紧绷的平坦小腹按下去的瞬间——

  

  哐当!!

  

  一声巨响从奴隶营深处传来,像是某个牢房的铁栅栏被蛮力整个拽了下来。紧接着,是一阵混乱的嘶吼和金属碰撞声。

  

  “怎么回事?!”戈洛克的脸色一变。

  

  “妈的,有奴隶跑了?”毒针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咒骂了一句。

  

  刺耳的警钟声紧接着响彻了整个地穴。

  

  “快!都他妈给老子去看看!”外面传来小队长的咆哮声。

  

  戈洛克和毒针不甘心地对视了一眼,但命令不可违抗。戈洛克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踹了一脚刑架,和毒针一起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软化室里,瞬间只剩下被捆绑着的赤身裸体的伊莎贝拉,以及从门外闪入,回到阴影中的莉亚。

  

  在外面乱糟糟的喧哗声掩护下,莉亚快步走到伊莎贝拉身边。她没有解开束缚,也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只是飞快地从腰间的一个小暗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塞进了伊莎贝拉被皮带勒住的手心中。

  

  “不想死就涂上。”

  

  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在团长看上你之前,你最好别留下任何丑陋的疤。”

  

  说完,她便退回了阴影里,重新变回了那尊冷漠的雕像,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深。

  

  奴隶营地穴里的喧嚣早已平息,只剩下远处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不知哪个角落里传来的低泣。伊莎贝拉蜷缩在冰冷的石制囚室角落,身上的鞭痕和烫伤在寒气的侵袭下,泛起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只小瓷瓶里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最重的地方。清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灼痛,让她得以喘息。

  

  踏…踏…踏…

  

  一阵沉稳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伊莎贝拉立刻屏住呼吸,警惕地望向铁栏外。是那个穿着黑色乳胶衣的女人。她在巡逻。

  

  莉亚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对囚室里的景象熟视无睹。但在她经过伊莎贝拉囚室的那个瞬间,她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微微一弹,一个比之前那个大了好几圈的药瓶,悄无声息地从她袖口滑出,精准地滚到了铁栏边,停在伊莎贝拉伸手可及的地方。

  

  整个过程快得像个错觉。莉亚的表情、步伐,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伊莎贝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药瓶,直到莉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甬道的拐角处。

  

  又过了许久,一阵猥琐的嬉笑声和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是两个喝得醉醺醺的佣兵,其中一个脸颊瘦削,眼神像老鼠一样闪烁。

  

  “嘿,你看,就是这个妞。白天戈洛克他们玩过的,听说还是个贵族。”鼠脸男指着伊莎贝拉,对同伴淫笑着,“你看她现在这样子,跟个死狗一样,正好方便咱们哥俩快活快活。”

  

  他的同伴打了个酒嗝,“老大不是说…这货以后可能要给团长么?”

  

  “团长?团长那儿的好货色多了去了,哪能这么快就轮到她?”鼠脸男不屑地说道,“再说了,等送到团长那儿,早被玩烂了。咱们今晚先开开荤,回头找个机会,偷偷把她卖到南边的黑矿场去,还能再赚一笔!”

  

  说着,他掏出钥匙,就要去开伊莎贝拉的囚室门。

  

  伊莎贝拉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另一场蹂躏。

  

  就在钥匙即将插入锁孔的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们身后。

  

  “住手。”

  

  是莉亚。她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不带一丝温度。

  

  鼠脸男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她,胆子又壮了起来。“你他妈谁啊?一个新来的看守,也敢管老子的闲事?”

  

  莉亚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缓缓地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台词。

  

  “这是团长预定的高档货。”

  

  她往前踏了一步,挡在了囚室门前。

  

  “团长吩咐过,在他亲自验货之前,谁要是弄坏了,就拿谁的皮去做鼓。”

  

  鼠脸男脸色一僵。他看着莉亚那副毫无感情的表情,又想起了关于她“被诅咒的铠甲”的传闻,心里不禁有点发毛。但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他实在不甘心。

  

  “你少他妈拿团长来吓唬老子!谁知道你是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莉亚的手已经搭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一股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杀气瞬间笼罩了整个甬道。

  

  “你可以试试。”莉亚的声音更冷了,“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剑快。”

  

  那名同伴拉了拉鼠脸男的胳膊,连连使着眼色。鼠脸男的酒意彻底醒了。他死死地瞪着莉亚,又看了看囚室内眼神冰冷的伊莎贝拉,最终还是权衡了利弊。

  

  “妈的,算你狠!”他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转身走了。

  

  威胁解除,莉亚收回了按在剑柄上的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继续她的巡逻。那沉稳的脚步声,再次渐渐远去。

  

  囚室内,伊莎贝拉看着那个滚落在手边的更大的药瓶,又望向莉亚消失的方向,眼神变得无比复杂。

  

  几天的时间,足以将一个人的棱角磨平。

  

  奴隶营里的其他女人大多已经变得麻木,眼神空洞,像行尸走肉般应付着每天的苦役和不定时的侵犯。只有伊莎贝拉,尽管身上添了无数新旧交替的伤痕,但她的眼神依旧没有熄灭,那份夹杂着高傲与仇恨的火焰,让她在一群已经自暴自弃的灵魂中显得格外突出。

  

  这一天,一名身穿考究皮甲的男人,在一队卫兵的簇拥下走进了地穴。他面容阴鸷,手里拿着一本皮面名册,逐一审视着每一个女奴。

  

  “太脏了…这个,都踏马的死了,拖出去处理掉…这个太瘦…”

  

  他像个挑剔的屠夫,在挑选牲口。当他的目光落在伊莎贝拉身上时,终于停住了。

  

  伊莎贝拉迎着他的目光,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威胁嘶吼。

  

  阴鸷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就是她了。带去清洗室,拾掇干净了。团长最近正嫌送来的东西越来越无趣。”

  

  两名卫兵上前,粗暴地解开伊莎贝拉的镣铐。在她被拖出囚室时,她的目光与站在不远处巡逻的莉亚短暂交汇了一瞬。

  

  莉亚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目送着她离去,仿佛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货物被提走。

  

  清洗的过程堪称另一场折磨。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伤口,两个粗鲁的女仆用硬毛刷子擦拭她的身体,仿佛在清洗一块沾满泥污的地毯。随后,她们给她全身涂上了一种带有异香的油脂,将她的皮肤滋润得油光发亮,更便于留下新的印痕。

  

  她没有被允许穿任何衣物,只在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精致的皮革项圈。

  

  随后,她被卫兵像牵着一头待宰的祭品,穿过守卫森严的走廊,最终停在一扇由整块黑沉木雕刻而成的大门前。

  

  门被无声地推开。

  

  这里是团长的寝室。与外面佣兵营地的脏乱截然不同,这里整洁得近乎病态。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和皮革保养油混合的气味。墙壁上没有挂着战利品或地图,而是像艺术品一样,陈列着一排排擦拭得锃亮的、造型各异的刑具。

  

  一个身材高大、有着一头银色短发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擦拭着一柄造型优美的长鞭。

  

  “送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

  

  “是的,团长。”

  

  “很好,你们出去吧。”

  

  卫兵们躬身退下,巨大的木门缓缓合拢,发出沉重的一响。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银发男人转过身。他有一张与佣兵身份极不相称的英俊脸庞,但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温度,只有审视与玩味。

  

  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缓步走到伊莎贝拉面前,像是在欣赏一件稀有的艺术品。他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又滑到她的脖颈,用指腹感受着她动脉的跳动。

  

  “不错,还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兴奋?”他微笑着问道。

  

  接着,他牵起拴在项圈上的皮绳,将她拉到房间中央的一张特制刑床上。那张床由黑色的金属打造,上面布满了可以调节角度和位置的束缚环。

  

  “别急着求饶。”团长将她双手高高吊起,双腿也被分开固定住,整个身体被拉伸成一个诱人的姿态。“你的叫声,才刚刚开始。”

  

  他拿起刚才擦拭的长鞭,鞭梢如同毒蛇的信子,轻柔地、带着一丝凉意,开始在她紧绷的小腹、胸前和大腿内侧缓缓游走,留下道道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那并非疼痛,却比直接的抽打更能摧毁人的心理防线。

  

  伊莎贝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根长鞭在她身上游走了整整一夜。银发的团长像一个充满耐心的艺术家,用各种刑具在她身上雕琢着痛苦。他没有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是享受着将她逼至极限的过程。时而是冰块顺着脊椎滑落的刺骨寒意,时而是羽毛拂过脚心乳尖的难耐痒意,紧接着又是毫不留情的热蜡滴落……

  

  伊莎贝拉的身体被迫体验着地狱与天堂间的急速切换,她始终咬紧牙关,将呻吟和求饶死死地压在喉咙深处,只偶尔泄露出几丝压抑的喘息。她很清楚,这个男人享受的正是猎物挣扎的过程,任何过早的屈服都会让她失去价值。

  

  时间在无尽的折磨中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由暗转明,又再次昏黄。她已经被换了好几种拘束姿势。此刻,她正被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固定在一个金属框架上,四肢被反向拉伸到极限,整个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腰腹部的每一寸肌肉都因过度牵拉而酸痛欲裂。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之一,能将女性身体的曲线与痛苦的美感展现到极致。他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端着一杯酒,静静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真是惊人。”他赞叹道,声音里带着玩味,“到现在还能保持平稳呼吸,你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件玩具都要坚韧。”

  

  伊莎贝拉没有力气回应,只是死死地盯着他。长时间的折磨让她的大脑有些恍惚,但身体的本能却在叫嚣。这股几乎要将她腰椎折断的拉力,让她下意识以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微微扭转了右侧的髋部,同时肩胛骨向内收缩了不足半寸。

  

  这是她的脱缚与卸力的小技巧,,通过改变肌肉受力点来卸掉关节的压力。动作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却能让她多支撑几分钟。

  

  然而,就是这个瞬间的微调,让原本眯着眼品酒的团长,眼中精光一闪。

  

  他脸上的微笑没有任何变化,但那双浅灰色的瞳孔却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站起身,缓步走到伊莎贝拉面前,手指抚上她那因为卸力而产生细微变化的腰侧肌肉线条。

  

  “原来如此……”他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说,“难怪你能撑这么久。”

  

  伊莎贝拉的心猛地一沉,但脸上依旧维持着疲惫而顽固的表情。团长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他解开了刑架上的束缚,将她近乎瘫软的身体抱了下来,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他的动作出奇地温柔。

  

  “你赢得了我的奖赏。”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作为奖励,今晚让你尝尝我最宝贵的东西。”

  

  他从床头一个上锁的精致木盒里,取出一只小小的水晶瓶,里面装着一种半透明的散发着异香的绿色药膏。

  

  “这是从南方沼泽深处的花里提炼的精华,”他用指尖挑起一点药膏,声音充满了诱惑,“把它涂在皮肤上,能让你的敏感度提升十倍以上。还能让这身皮具……和你贴合得更紧密。”

  

  他开始亲手将那冰凉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她被皮带勒出红痕的手腕和脚踝处,以及那些拘束衣物的接口缝隙上。

  

  伊莎贝拉一动不动,她太累了,而且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另一种新奇的玩法。她闭上眼,等待着下一轮的折磨,完全没有注意到,当那药膏接触到拘束具的金属锁扣时,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嘶嘶”声,一层薄薄的肉眼难辨的胶状物迅速凝固,将所有机关的缝隙彻底封死。

  

  夜色如墨,冰冷的石制走廊里,只有巡逻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莉亚面无表情地来回踱步,但握着剑柄的右手,指节却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巡逻的路线开始不自觉地偏离既定范围,每一次转身,目光都会不受控制地投向走廊尽头,那片被两倍于常规数量的卫兵所把守的通往团长寝室的核心区域。

  

  一种无法言喻的烦躁感在她胸中盘旋,已经过了许久团长房间内依旧没有动静,她感觉空气里似乎多了一丝“陷阱”的味道。

  

  突然,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从另一条甬道传来。一名佩戴着血狼徽记的军官,带着一队全身覆盖着黑色板甲的精英卫队,步履匆匆地朝核心区域走去。

  

  莉亚立刻垂下眼帘,让开道路,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在与她擦身而过时,那名军官对区域守卫低声下令,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走廊里却异常清晰。

  

  “团长的‘游戏’到了最后阶段。封锁所有通道,从现在起,任何试图靠近这里的人,不必警告,格杀勿论。”

  

  就是这句话,莉亚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

  

  在卫队还没来得及完全部署防线的那一刻,她动了。整个人如同一发出膛的炮弹,没有任何征兆,直接朝着军官的后心暴冲而去!

  

  “敌袭!”

  

  最近的卫兵只来得及喊出半声,莉亚已经撞入了他的怀中。没有拔剑,她只是用肩膀凶狠地一顶,沉重的冲击力将那名卫兵的胸骨撞得粉碎,整个人如破布袋般飞了出去,砸倒了身后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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