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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殿堂第八章,第1小节欢愉殿堂

小说:欢愉殿堂欢愉殿堂 2025-10-20 13:54 5hhhhh 8250 ℃

  第八章

  

  “母马横幅”酒馆的门被一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推开,老旧的木门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门口挂着的风铃被带动,叮当作响,却瞬间被酒馆内喧嚣的声浪吞没。

  

  梅拉走了进来。她身穿暗红色的紧身长裙,裙摆开衩极高,随着步伐露出一截裹着黑丝的大腿。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目光却如同猎食的蛇,快速而精准地扫过整个大堂。在她身后,是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来自她手中牵引绳。

  

  牵引绳的另一头,连接着一个漆黑的项圈。伊菲四肢着地,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大型犬,紧紧跟随在梅拉脚边。她全身都被黑色的皮革拘束带包裹,身体曲线毕露。四肢的末端是犬爪造型的拳套与高跟靴,行走在满是木屑的肮脏地板上悄无声息。她的脸上,一个结构复杂的口枷封住了嘴,只在需要时能发出压抑的呜咽与犬吠。

  

  对于伊菲而言,这个喧闹的世界是模糊的。特制的美瞳滤掉了所有色彩,眼前的景象只剩下深浅不一的灰色块。视距被限制在三步之内,超过这个距离,一切都混沌一片。此刻,她只能看到主人梅拉那一双黑色高跟鞋的鞋跟,以及周围一些不断晃动的模糊人腿影子。如果不借助魔法的力量,她所有的感知,都只能集中在脖颈上项圈传来的拉力,和主人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上。

  

  梅拉牵着她,熟练地避开一个醉醺醺的诺德大汉,在一处光线昏暗的角落卡座坐下。伊菲则乖巧地趴伏在她的脚边,鼻尖传来劣质麦酒、烤肉油脂和汗液混合的刺鼻气味。

  

  “两杯蜜酒。”梅拉对着前来招呼的侍女随口说道,目光却早已锁定了不远处的一张桌子,那里,冲突的火药味几乎凝成了实质。

  

  血狼佣兵团的副团长,伊莎贝拉,正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她那一头惹眼的头发在跳动的烛火下仿佛燃烧的火焰。即便穿着厚重的钢制胸甲,也掩盖不住她挺拔的身姿。“我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像淬火的钢铁,“那批物资的调配权在我手上。”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是团长身边一个卑躬屈膝的跟班。此刻,他却嚣张地把双脚翘在桌上,用一把小刀慢悠悠地剔着指甲。“别那么大声啊,‘副’团长大人,”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团长说了,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您了。他觉得我处理起来,更‘灵活’一些。”

  

  “灵活?你的灵活就是把我们急需的治疗药剂,优先分给你那帮只知道喝酒赌钱的废物亲戚?”伊莎贝拉的拳头在桌上捏得咯咯作响。

  

  “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为佣兵团卖命,谁用不是用?”跟班收起小刀,身体前倾,声音压得更低,也更恶毒,“团长只是……更信任那些懂得审时度势的人罢了。不像有些人,总把自己的那点功劳当回事,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这句话如同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伊莎贝拉的痛处。

  

  “砰!”

  

  她猛地一拍桌子,整个酒馆的嘈杂声都为之一静。无数道目光朝这边看来。伊莎贝拉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她看也不看那个跟班,径直起身,用足以让整个酒馆都听清的声音喊道:“老板!给我开一间房!今晚我住这儿了!”

  

  角落里,梅拉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机会来了。

  

  她看着伊莎贝拉怒气冲冲地走向柜台,然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牵着伊菲跟了上去。“老板,”梅拉的声音娇媚而慵懒,“刚刚那位女士火气可真不小。也给我来间房吧,最好是安静点的。”

  

  “没问题,女士。”酒馆老板是个忙碌的中年女人,她从挂满钥匙的墙板上打量着。

  

  就在梅拉与老板闲聊,吸引她注意力的瞬间,趴在她脚边的伊菲,那被黑色犬爪拳套包裹的右手,一根手指在内部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拘束服下,一缕几不可见的魔力流悄然探出,像一条无形的细蛇,缠上了老板的脚踝。

  

  老板正要去拿角落的一把钥匙,手却顿了一下,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她像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目光在钥匙板上游移了一圈,最后鬼使神差般地取下了另一把。“喏,就这间吧,”她把一把黄铜钥匙拍在柜台上,咧嘴一笑,“正好,就在那位红发女士的隔壁。那个角落,全店最清静了。”

  

  梅拉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她丢下几枚金币,拿起钥匙,轻轻拉了拉手中的绳子。

  

  “走了,宠物。”

  

  她牵着完全顺从的伊菲,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一步步消失在二楼的阴影之中。

  

  房间里的气味和楼下一样浑浊。油腻的木板墙壁似乎吸收了酒馆开业以来所有的秘密与汗水,墙壁很薄,隔音效果聊胜于无。

  

  咔哒。

  

  梅拉反锁上门,松开了手中的皮带。她甚至没花时间打量这间简陋的屋子,便径直走到与隔壁相连的墙壁边,像一只优雅的猫,侧耳无声地贴了上去。

  

  隔壁传来压抑而暴躁的踱步声。紧接着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扔在了床上。伊莎贝拉低沉的咒骂断断续续地传来,虽然听不清具体词句,但那份怒火却毫无阻碍地穿透了木板。

  

  梅拉听得极其专注,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跪伏在地毯上的黑影打了个手势。

  

  伊菲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爬到梅拉身后,停在她的两腿之间。梅拉伸手,指尖闪耀着一丝魔法的光芒。随着一声轻响,那塞满了整个口腔的口枷连同复杂的皮革束带被一同摘下。

  

  重获自由的口腔立刻贪婪地呼吸着污浊的空气。伊菲舔了舔有些发麻的嘴唇,抬起头,仰望着主人曲线玲珑的背影,用一种混杂着恭敬与熟悉的沙哑声线轻唤道:“女王大人。”

  

  “嗯。”梅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注意力全在墙那边,“开始吧。一边做,一边说说你的想法。”

  

  她分开双腿,方便身后宠物的侍奉。伊菲听话地低下头,温热湿滑的舌头立刻开始工作,用最精湛的技巧取悦着她的新主人。

  

  在粘腻的水声中,伊菲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强攻不行……伊莎贝拉不是新手,我们破门的瞬间她就能反应过来……而且她的房间一定布置了警戒魔法或者道具。”

  

  “你的意思是?”梅拉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一只手依然扶着墙壁,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插进了伊菲的头发里,轻轻抓挠。

  

  “制造混乱是最好的选择。”伊菲的舌头灵巧地变换着节奏,“用幻术或者炼金炸弹在楼下制造骚动,把她的注意力引开……只要一瞬间的破绽就够了。”

  

  梅拉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喉咙里溢出一声甜美的呻吟。她能感觉到快感的浪潮正一波波累积,即将冲上顶峰。她的指尖收紧,用力抓住了伊菲的头发。

  

  就在那顶点即将爆发的刹那,一股轻微却清晰的刺痛从她最敏感的地方传来,伊菲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呃!”快感戛然而止,仿佛被拦腰斩断。梅拉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绷紧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只剩下一种空落落的、不上不下的烦躁感。她低头,看见伊菲抬起了脸,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坏笑,眼中闪烁着恶作劇得逞的光芒。

  

  “或者……我们可以用一个暗示法术,让她以为门口有团长的信使。”伊菲又若无其事地埋下头去,继续着刚才的服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梅拉气得牙痒,却又无法发作。这种被拿捏得死死的感觉,让她既恼火又兴奋。她重新把注意力投向墙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计划,但身体的感受却更加强烈了,很快,第二波浪潮以更汹涌的姿态袭来。

  

  “你说的都太复杂了……”梅拉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颤抖,“莉亚的力量……可以直接轰开墙壁……然后……”她的话语在极致的快感中变得支离破碎。这次她有了防备,在高潮将至的瞬间,便用力向下按住伊菲的后脑,想强迫她将那股激流吞咽下去。

  

  然而,伊菲对她身体的了解甚至超过了她自己。就在梅拉发力的前一秒,她便故技重施,又是一口轻咬,再次精准地打断了那呼之欲出的巅峰体验。

  

  “啊——”梅拉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充满不甘的尖叫。她浑身脱力,松开伊菲的头发,恼怒地将这只不听话的宠物推开。连续两次的边缘折磨让她身体内部燥热难耐,理智也快被欲望烧断。

  

  她喘息着,恶狠狠地瞪着地上那张带着无辜笑容的脸,不再给第三次机会。梅拉抓起刚刚被解下的口枷,粗暴地重新扣回伊菲的脸上,将那恼人的笑容和接下来可能说出的任何话语,都一并封锁在了那片漆黑的皮革与冰冷的金属之后。

  

  咔哒,咔哒。

  

  搭扣被逐一锁死,口枷的阴影之下,伊菲那得逞的笑意更加浓烈了。

  

  过了没多久,梅拉直起身,不再窃听。隔壁的声音已经平息,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最佳的时机到了。她脸上因情欲染上的潮红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专注。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戴着蕾丝手套的右手,指尖在空中轻轻划过,一道微不可见的魔力波纹悄然散开。这是早就约定好的信号。

  

  走廊的阴影里,林岚和莉亚同时睁开了眼。

  

  “动手。”莉亚的声音压得极低,像出鞘的刀锋。

  

  林岚没有回应,只是快步走到伊莎贝拉的房门前,单膝跪下。他的手指拂过老旧的黄铜锁孔,一丝几不可辨的奥术能量渗入其中,锁芯内部发出几声微弱的“咔哒”声。

  

  门开了。

  

  几乎在门锁弹开的同一瞬间,莉亚的身体如离弦之箭般撞了进去。黑色的拘束战衣让她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一个鬼魅。她一言不发,右手一抖,一条闪烁着魔法符文的锁链便毒蛇般地射向床上那个模糊的人影。与此同时,梅拉也带着伊菲从她们的房间冲出,迅速包抄进来,封死了所有退路。

  

  然而,所有人的动作都落空了。

  

  床上的身影只是一床被子。而真正的伊莎贝拉,此刻正赤脚站在窗边的阴影里,脸上没有丝毫睡意,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看戏般的从容。“晚上好,”她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嘲弄,“几位偷偷摸摸的,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莉亚脸色一沉,手腕翻转,锁链改变方向,如活物般缠向伊莎贝拉的双臂。

  

  伊莎贝拉不闪不避。就在锁链即将触及她手臂的瞬间,她的肩膀关节发出一声轻微的异响,整个肩胛骨以一个违反生理常识的角度向后一错。她的手臂瞬间变得像面条一样柔软,锁链绕了个空,徒劳地撞在墙上,迸出几点火星。

  

  “别白费力气了。”伊莎贝拉活动了一下瞬间复位的肩膀,笑容更盛。

  

  趴在地上的伊菲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吠,一只被犬爪拳套包裹的手掌按在地面。无形的魔法波动扩散开来,房间地上的灰尘与木屑开始蠕动,凝聚成数条坚韧的藤蔓,拔地而起,想要缠住伊莎贝拉的双脚。

  

  伊莎贝拉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她只是脚尖轻点,整个身体不可思议地向后弯折,腰部柔软得仿佛没有脊椎。在身体与地面几乎平行的极限姿态下,她双手撑地,双腿轻巧地一蹬,像体操运动员一样,从藤蔓的合围中优雅地翻滚而出。

  

  房间内彻底陷入了一场手忙脚乱的追逐战。

  

  莉亚的攻击迅猛而致命,但伊莎贝拉从不硬接,她总能利用那匪夷所思的柔韧性,在最极限的角度闪避开。梅拉的骚扰法术则被她用房间里的一切物品——枕头、板凳、酒壶——随手格挡。她就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在四人的包围圈里从容游弋,甚至还抽空对着一脸恼怒的梅拉眨了眨眼。

  

  主角团的四人配合得毫无默契,反而因狭小的空间而处处掣肘,好几次险些自己人撞上自己人。

  

  “该死!抓住她!”莉亚显然失去了耐心,攻势愈发狂暴,但却显得更加笨拙。

  

  “没用的,”伊莎贝拉轻笑着,轻松地从莉亚和梅拉之间挤过,“你们连绳子该怎么打结都不知道,还想捆住我?”她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绳结样式,眼神中满是戏谑。

  

  房间里的追逐近乎一场滑稽的戏剧。在又一次徒劳的扑击后,莉亚喘着粗气,恼怒地一脚踹翻了床边的矮凳。

  

  哗啦——

  

  矮凳上的杂物散落一地。正是在这片混乱中,林岚的视线被一样东西吸引了。那是一块巴掌大的传音水晶,从一堆零碎物件里滚了出来,在昏暗的地板上泛着微弱的魔法光晕。

  

  就是它。

  

  林岚没有丝毫犹豫,趁着莉亚和梅拉再次缠上伊莎贝拉的瞬间,他一个箭步上前,从地上抄起了那块冰凉的水晶。

  

  伊莎贝拉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怎么?想摇人?没用的,这东西只有团长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岚已经将一丝魔力注入水晶。他使用变声项圈,压低嗓子,让声音变得粗鲁而沙哑,好像一个五大三粗的诺德强盗,对着被激活的水晶吼道:“听着!你的人在我们手上!想让她活命,就准备好赎金!”

  

  短暂的静默后,水晶的另一头,一个暴躁如雷的男人声音炸响开来。

  

  “赎金?我赎你妈的!伊莎贝拉那个蠢货?她死在外面都跟老子没关系!”

  

  这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所有人都动作一滞,伊莎贝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林岚没有停,继续用那绑匪的腔调说道:“看来你是不在乎她的命了。”

  

  “我呸!”水晶里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与恶毒,“她算个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副团长了?不过是老子用来暖床的母狗!还敢跟我的人顶嘴!你们现在就给我把她撕票!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们!正好给老子省事了!”

  

  话音落下,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正在和莉亚角力的伊莎贝拉,身体猛地僵住。她那双灵动闪躲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无物。戏谑、从容、自信……所有表情都从她脸上褪去,只剩下一种被掏空了的、死灰般的苍白。她缓缓地,松开了架着莉亚攻击的手。

  

  莉亚愣住了,下意识地没有追击。

  

  伊莎贝拉没有看任何人,她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林岚手中的传音水晶上,仿佛要将那块石头看穿。过了许久,她惨然一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收回目光,看向林岚。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举动。

  

  她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肮脏的地板上。

  

  “我跟你们合作。”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情绪。

  

  莉亚皱起眉头,上前一步,手中的锁链蓄势待发。伊莎贝拉却视而不见,主动将双手举过了头顶,摆出一个任人宰割的姿态。莉亚迟疑了一下,还是甩出锁链,将她的手腕捆了数圈,这一次,伊莎贝拉没有任何挣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我们怎么信你?”林岚走上前,冷静地发问,“我们一放松,你随时都能跑掉。”

  

  伊莎贝拉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一片冰冷。她看着林岚,一字一顿地,开始陈述自己的秘密,像是在拆解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精密仪器。

  

  “我的挣脱技巧,全都依赖双手和肌肉的灵活性。”

  

  她伸出被锁链捆住的双手,示意给林岚看。

  

  “想彻底锁住我,有两个关键。第一,物理上,把我的手彻底废掉。不用砍,用医用胶布,或者那种炼金师用的厚乳胶袋,把我每一只手都从手腕到指尖包裹起来,让我只能握拳,一根手指都无法伸展,我就废了九成。”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最后一道保险。

  

  “第二,用魔法或者药剂。不需要烈性麻痹药,那会留下后遗症。只要最基础的肌肉松弛术,或者一杯能让肌肉力量和反应速度下降三成的麻痹药剂。那样,我就和随便一个街边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

  

  她献上了钥匙,亲手交出了囚禁自己的方法,房间里的气氛由剑拔弩张的对峙,转为一种奇异的协作。

  

  莉亚一言不发,利落地从散落在地的衣物中抽出一根皮带。她走到伊莎贝拉身后,后者依旧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仿佛一座石雕。

  

  “背过去。”莉亚的声音没有感情。

  

  伊莎贝拉顺从地将双手背到身后。莉亚开始动手,用皮带将她的双腕死死勒紧。手法干脆利落,是战士惯用的绑法。

  

  “不够紧。”伊莎贝拉的声音幽幽传来,“用床单撕成布条,把两个拳头并在一起绑。手腕、手掌、指关节,一圈都不能漏。”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指导别人如何保养兵器。莉亚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还是照做了。她走到床边,“嘶啦”一声撕下了一大块床单,将其拧成粗糙的布绳,按照伊莎贝拉所说的方法,将她那双刚刚还在灵活闪避的手,捆成了一个毫无活动余地的硬块。

  

  这时,梅拉走上前来。她从随身的丝绸小包里取出一个深蓝色的小玻璃瓶,拔开软木塞。

  

  “喝下去。”

  

  伊莎贝拉仰起头,甚至没有去闻瓶子里是什么,便张开嘴。梅拉将那带着些许甜腻气味的药剂尽数倒进她的喉咙。她吞咽下去,身体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原本挺直的脊背慢慢松懈下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涣散。药效发作得很快。

  

  梅拉从行囊里抖出一件宽大的、足以将人从头到脚罩住的黑色旅行斗篷,扔到伊莎贝拉头上。

  

  “莉亚,扶着她。”梅拉下达着指令,“有人问起来,就说是你喝醉了的姐妹,要去看医生。”

  

  莉亚上前,毫不费力地将已经浑身瘫软的伊莎贝拉从地上架起,让她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兜帽拉得很低,彻底遮住了伊莎贝拉的面容。准备妥当。林岚上前打开房门,向外扫视了一眼。

  

  走廊寂静无人。

  

  队伍开始移动,莉亚搀扶着伊莎贝拉走在最前,梅拉与林岚护在两侧。被皮革与乳胶拘束的伊菲则悄无声息地跟在最后,像一道漆黑的影子。

  

  下楼时,酒馆大堂的喧闹声再次灌入耳中。几个醉醺醺的佣兵正在吹牛,老板在柜台后面擦着杯子。

  

  就在一个醉汉下意识地想转头看向楼梯时,他身边的同伴突然打了个酒嗝,一口麦酒喷了他一脸,引来一阵哄堂大笑。他的注意力被瞬间引开。

  

  酒馆老板正想抬头和这群不寻常的客人打个招呼,伊菲脑门微弱的光芒一闪而过,柜台上的一摞金币却不知怎么地滑了下来,“叮叮当当”撒了一地。她咒骂一声,立刻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

  

  一行人就这样,穿过吵闹的人群,像融入水中的一滴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推开酒馆沉重的木门,雪漫城深夜的冷风扑面而来。月光将众人的影子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拉得老长。

  

  他们沉默地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小巷中,只有莉亚支撑伊莎贝拉时偶尔发出的衣物摩擦声,以及雌犬形态的伊菲爬行时,爪套轻微刮擦地面的声音。

  

  最终,他们停在了“欢愉殿堂”那扇雕刻着华丽花纹的大门前。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隔绝了城中所有的肮脏与喧嚣。梅拉推开门,带领着众人鱼贯而入,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

  

  梅拉房间内的熏香甜得发腻,散发着淫靡气味。

  

  临时捆绑伊莎贝拉的床单布条被解开,扔在昂贵的地毯上。她的身体因药效还未完全消退而显得格外无力,由莉亚搀扶着,才勉强跪稳。

  

  莉亚从一个暗格里取来一卷医用胶布和两个黑色的柔软皮袋。她蹲在伊莎贝拉身后,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始执行一项精细的工作。她先用胶布,将伊莎贝拉的十根手指一根根地并拢缠好,再将她的双手合握成拳,用更多的胶布将两个拳头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最后,她将皮革束口袋套在她被绑好的双拳上,收紧袋口的抽绳,打上死结。至此,伊莎贝拉的双手被彻底废掉,变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肉块。

  

  她被命令以母狗般屈辱的姿态,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毯中央。失去双手的平衡,她的身体微微晃动,更显得楚楚可怜。光滑的背脊勾勒出诱人的弧线,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林岚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一般,牢牢地锁在那个高耸的曲线上。他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空气仿佛都灼热了数分。

  

  莉亚站起身,看到了林岚眼中的火焰。她什么也没问,只是走回伊莎贝拉身边,再次蹲下。她凑到伊莎贝拉耳边,声音轻得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这是你表忠心的机会,去,伺候好主人。让他看到你的价值。”

  

  伊莎贝拉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林岚,随即认命般地重新低下头,将臀部撅得更高。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林岚扯开自己的裤子,粗大的肉棒早已硬挺如铁。

  

  莉亚见状,主动上前从正面搂住伊莎贝拉,让她不至于因接下来的冲击而摔倒。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支架,牢牢固定住这具即将被占有的躯体。

  

  林岚不再忍耐,扶着肉棒,狠狠地从后面捅了进去。

  

  “呜……”伊莎贝拉发出一声闷哼,未经润滑的干涩带来了明显的痛楚,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

  

  抽插开始了。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有力。因为双手被缚且药效未散,伊莎贝拉无法支撑自己,只能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莉亚的怀里。莉亚紧紧地抱着她,在她剧烈晃动的身体贴近时,会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贴上她的脸颊、耳廓,甚至亲吻她因疼痛而紧闭的眼睛,口中不断地吐出安抚的话语。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这是你新生的一部分……”

  

  一旁斜倚在沙发上的梅拉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幕活色生香的戏剧。征服、欲望、支配,这比任何吟游诗人的故事都来得有趣。

  

  在她脚边,雌犬形态的伊菲似乎觉得无聊,伸出戴着狗爪拳套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去扒拉梅拉那穿着黑丝,踩着高跟鞋的脚踝。

  

  这是一场奇异的交合仪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响,施暴者、承受者、辅助者与旁观者,共同构成了一副怪诞而和谐的画面。莉亚的安抚与亲吻,并未减轻伊莎贝拉肉体上的痛苦,却像一种诡异的毒药,麻痹着她的精神,让她逐渐放弃了抵抗,开始学着承受。

  

  撞击声愈发沉重。

  

  林岚的每一次挺送都毫无保留,肉棒整根没入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再狠狠抽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淫水和暧昧的“噗嗤”声。

  

  莉亚从正面抱着伊莎贝拉,双手环过她的肩膀,牢牢按住她因撞击而前后摇晃的上半身。她的嘴唇贴在伊莎贝拉的耳廓,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持续低语着,像是催眠,又像是蛊惑。

  

  伊莎贝拉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或者说,放弃了反抗的意志。她那训练有素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此刻却在男人的冲撞下被动地起伏、顫抖。穴内的软肉被反复碾磨、贯穿,最初的痛楚早已被一种麻痹神经的快感所取代。这快感像是毒药,从她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让她感到无力,却又莫名地渴望更多。

  

  “嗯……啊……”她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沙发上,梅拉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眼神中满是兴味。伊菲则把梅拉的脚踝当成了玩具,用犬爪拳套不厌其烦地拨弄着那精致的高跟鞋。

  

  林岚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精准顶在宫口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上。伊莎贝拉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可能被颠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腹炸开,迅速席卷全身。她体内的嫩肉开始不自觉地收缩、痉挛,疯狂地绞紧那根正在肆虐的肉棒。

  

  “啊……要……要去了……”她失神地呢喃。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销魂的紧缩,林岚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部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将伊莎贝拉的身体顶得几乎要离开地面,肉棒插得更深,速度也达到了极限。

  

  就在伊莎贝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弓成一道绷紧的曲线,所有快感都在穴心深处汇聚成一点即将爆开的瞬间——林岚的身体也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流般,狠狠地喷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啊——!”

  

  伊莎贝拉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尖利的叫喊。极致的热流与快感的爆发同时发生,她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双眼翻白,穴内的软肉疯狂地吮吸、吞咽着那股让她彻底失控的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林岚缓缓地抽出自己的肉棒,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白色浊液顺着伊莎贝拉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她瘫软在莉亚的怀里,浑身香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过了许久,伊莎贝拉涣散的眼神才重新恢复了清明。但那里面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不甘或屈辱。只剩下一种堪称可怕的冷静与坚定。

  

  她没有要求被松开,依旧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姿势,抬起头,目光越过莉亚的肩膀,直视着绕到自己前方的林岚。

  

  “我知道怎么才能毁了血狼。”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把我卖给他们。”

  

  “易容,找个由头,通过黑市的渠道,把我当成一个新的女奴卖给佣兵团。”她看着众人脸上惊愕的表情,继续平静地陈述自己的计划,“我了解那个男人,那个团长,我知道他所有的癖好,他喜欢什么姿势,喜欢听什么话,我甚至知道怎么叫床能让他最快射精。”

  

  “用不了三天,”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我能让他把我当成最贴心的玩物,在他枕边,我可以知道他所有的秘密。然后……杀了他。”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蜡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伊莎贝拉的提议像一颗石子投入静水,激起的涟漪尚未平息。

  

  梅拉端着酒杯,轻轻摇晃,暗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痕迹。她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慵懒却带着锐利的审视:“计划很大胆。但我们凭什么信你?把你送回去,万一你是演戏给我们看,想借我们的手重获自由,再反咬一口呢?”

  

  “我没有回头路了。”伊莎贝拉依旧跪趴在那里,声音不起波澜,“那段话,你们都听见了。我在他眼里,连一条母狗都不如。回去?回去等着被他玩腻了之后卖掉,还是直接处理掉?”

  

  她的脸上是一种近乎扭曲的平静。

  

  “我的价值,就是我的仇恨。现在,血狼佣兵团才是我唯一的敌人。”

  

  梅拉抿了一口酒,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但她随即又抛出了新的问题:“就算你忠心耿耿,你一个人也不够。万一失手,我们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莉亚一直沉默地站在旁边,此刻,她上前一步,对着林岚单膝跪下,言简意赅。

  

  “主人,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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