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建后的“欢愉殿堂”门口，两名新招募的卫兵手按剑柄，警惕地拦住了一行三人。他们的目光在这怪异的组合上来回扫视：一个身着裁剪合体的短裙，线条优美黑色裤袜与高跟鞋的“女人”；一个被黑色紧身衣包裹、双手反剪、如同完美人偶的红发女孩；还有一个……像宠物一样四肢着地爬行、戴着口枷和项圈的雌犬。

　　这副景象太过诡异，足以让守卫高度戒备。

　　“站住，这里……”

　　其中一名守卫的话还没说完，为首的林岚便抬起了头。他那张比大多数女人还要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的目光让守卫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我叫凯尔。”

　　这个名字仿佛带有魔力。两名守卫脸上的警惕瞬间被敬畏与一丝恐惧所取代，他们立刻躬身，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拉开了妓院厚重的雕花木门。

　　“少……少爷，请进！”

　　林岚没有理会他们，迈步跨过门槛。莉亚迈着被高跟长靴限制的小碎步紧随其后，而地上的伊菲则用四肢熟练地爬行着跟了进去，项圈上的银链在光滑的地面上拖出细微的声响。

　　大厅远比那天看见的更加奢华，中央的主位上，他们的母亲梅拉正慵懒地斜倚着，姿态如同一只假寐的雌豹，再也看不出妓院被血洗那天慌张的姿态。她看着走进来的儿子和他的两个“新宠物”，脸上没有丝毫惊讶，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里，只有玩味的笑意。

　　她首先看向自己的儿子，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在他包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乖儿子……倒是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

　　她的话语充满了矛盾，却又显得有些自然。接着，她的目光转向了如同雕像般立在林岚身后的莉亚。梅拉从主位上站起身，优雅地踱步过去，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捏住莉亚的脸颊，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的小莉亚，这身新衣服可真合身，”她语气中带着亲昵，“不过，脖子上的链子可得系紧，我一直觉得这种装备才更适合你。”

　　最后，梅拉才像是刚刚注意到一般，将视线投向了地上那只温顺爬行的“雌犬”。她收回了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伊菲，嘴角的弧度变得更深，也更具恶意。

　　“哎呀，这不是我们伟大的伊菲大师吗？”

　　梅拉故意拖长了音调，语气中的讥讽不加掩饰。她向前一步，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侮辱性的碰了碰伊菲的头顶。

　　“记得以前我们一起探险的时候，你可总是喜欢站在我头顶上发号施令呢。怎么，现在换成你趴在地上了？”

　　她弯下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伊菲耳边低语。

　　“嗯，说实话，这个角度……还真是更适合你。”

　　梅拉带着几人来到自己的房间内，奢华的地毯隔绝了楼下所有的喧嚣。她挥了挥手，示意林岚关上门，然后自己优雅地坐到一张铺着白狐皮草的宽大软椅上。

　　“好了，自己人到齐了，也该谈谈正事了。”梅拉端起身边小几上的一杯血色红酒，轻轻摇晃着，猩红的液体在水晶杯壁上挂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说说吧，我的好儿子，关于那些该死的‘血狼’，你有什么好想法？”

　　林岚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扫过身旁的莉亚，和地上安静趴伏的伊菲。他伸出手指，在空中轻轻点了两下。

　　一道微不可查的奥术波动闪过，“咔哒、咔哒”两声轻响，伊菲脸上的口枷应声弹开。

　　似乎是要抢在伊菲之前，莉亚迫不及待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这还用商量？给我一个晚上，我一个人就能把那个佣兵团里所有带把的男人都杀光。至于剩下的女人嘛……”

　　她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自己哥哥那张精致的脸，“正好抓回来当新玩具。”

　　“还是这么简单粗暴，”梅拉抿了一口酒，对女儿的提议不置可否，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地上那位曾经的道具大师，“你呢，伊菲？我记得你以前可是相当擅长这种事。”

　　伊菲抬起头，那双只剩下黑白灰色阶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并没有立刻提出看法，反而用一种充满怀念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血狼佣兵团……嗯，他们的营地是不是驻扎在白河的隘口？我记得那地方，风很大，地势很复杂呢。”

　　她的话锋一转，看向了梅拉，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弧度：“可别像当年在某个石冢那次一样，你非要逞强从窄缝里钻过去，结果屁股被卡住，最后还是哭着求我用润滑把你弄出来的。”

　　梅拉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僵，随即恢复了优雅的姿态，冷哼一声：“看来当狗太久，脑子里的东西也跟着黏糊起来了。我只记得，是某个自作聪明的家伙被尸鬼的黏液糊了一身，一边尖叫一边往我怀里钻。”

　　“那也比不上某人，”伊菲毫不示弱，一边调整着自己爬行的姿势，一边继续调侃，“在巨人营地里偷酒喝，结果被巨人追了三座山头，最后光着屁股躲在瀑布后面，差点被巨人给撅了。”

　　莉亚饶有兴致地听着这两人的唇枪舌战，而林岚只是扶着额头一脸无奈。在一阵夹枪带棒的互相揭短后，梅拉似乎懒得再跟她计较，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好了，游戏就到此为止吧。”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莉亚那种杀光所有人的方法太蠢了，只会把事情搅得一团糟，我认为我们适合更优雅的方式。”

　　她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已经掌握了他们佣兵团内部不和的情报。”

　　梅拉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饮尽，杯子被她随手放在一边，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而肃杀。

　　“血狼佣兵团的团长，是个有勇无谋的蠢货，”梅拉缓缓起身，暗红色的丝绒长裙拖曳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她像一只巡视领地的母狮，踱步到房间中央，“但他的女人，副团长伊莎贝拉，是个聪明人。佣兵团所有的钱和合约，都在她手里。”

　　她的话语简洁而致命，直指要害。莉亚听得眼睛发亮，好战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梅拉的脚步并未停下，她看似随意地走到了趴伏在地的伊菲身侧。伊菲撑在地上的两只“前爪”随意地贴着柔软的羊毛地毯。

　　“而且，这对看起来恩爱的情侣，最近闹翻了。”梅拉俯视着地上的雌犬，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藏品。她缓缓抬起穿着尖头高跟鞋的右脚，然后看似为了站得更稳，极其“自然”地落了下去。那根纤细而坚硬的鞋跟，精准无比地踩在了伊菲撑在地上的左手手背正中央。

　　伊菲的身体猛地一僵，另一只没被踩住的手，拳套下半握的五根手指瞬间蜷缩成了拳头。细密的冷汗几乎是在瞬间就从她的额角渗出，但她表情依旧不动声色，没有发出痛呼。

　　梅拉对此视若无睹，脚下的力道甚至还在若有若无地缓缓增加，鞋跟仿佛一根钉子，要将那只手钉穿在地毯上。

　　“……抓住那个女人，就等于捏住了整个佣兵团的卵蛋。”伊菲的声音传来，除了因痛楚而带来的一丝微不可查的沙哑外，依旧平稳、清晰且冷静，“但杀光她们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想要抓住小主人的原因，他们甚至不惜为此引开全城卫兵屠杀整个妓院。”

　　梅拉赞许地点点头，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松。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一边进行严肃的战略讨论，一边在暗中施加折磨的快感。她转过身，看向一直沉默的林岚，准备听取儿子的意见。

　　“凯尔，你怎……”

　　就在她背对伊菲的这一瞬间，趴在地上的那只雌犬眼中闪过一道紫色的诡谲光芒。一个无声无形，快到极致的微型奥术法印在她心中瞬间成型。

　　下一秒，梅拉的话语戛然而止。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身体猛地绷直，那双穿着丝袜的大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到让她几乎失禁的酥麻电流，毫无预兆地在她身体最深、最敏感的核心炸开。

　　她脸上的镇定瞬间被一抹不受控制的潮红所取代，那双充滿威严的眼眸中，也泛起了一层羞愤的水光。她猛地转回头，用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死死瞪着地上的伊菲。

　　而回应她的，只是歪了歪脑袋的伊菲，一双纯真无辜的眼眸，以及一声故作疑惑的小狗般的“呜汪？”。

　　“好了，既然如此，我再去酒馆探探情报。”梅拉白了伊菲一眼，扭头对林岚一边说着，一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而林岚凑只是凑到梅拉耳边，快速小声念叨了几句法诀。

　　“这是控制伊菲老师身上拘束具的核心法诀，带着她一起去吧。”

　　林岚知道，这两人其实挺久没见了，或许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而梅拉满意的点了点头，指尖光芒闪过，只见口枷自行锁回了伊菲嘴里。

　　梅拉看着语言再次被封锁的伊菲，朝地上的她勾了勾手指，语气像是在呼唤一只真正的宠物：“听见了吗，小东西。今天换个新主人带你出去玩。”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细长的牵引绳，随手扣在伊菲后颈的项圈上。

　　随着厚重的房门被关上，奢华的房间内只剩下林岚和莉亚两人。

　　莉亚迈开穿着尖锐高跟长靴的双腿，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她那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身体，因为贞操带内小玩具持续的高频震动而微微紧绷着，但脸上却不见丝毫痛苦或隐忍，反而挂着一抹林岚见过的混合着狡黠与亲昵的坏笑。

　　“哥哥。”

　　她走到他面前，仰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小恶魔般的光芒。她没有等待命令，而是转过身大胆地伸出被手套强迫并拢在背后的小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

　　“我们……也该回家了。”

　　她牵着他，走出了梅拉的房间，穿过挂着艳丽壁毯的走廊。他们没有去林岚的房间，而是来到了妓院顶层另一间房门前。莉亚用身体撞开未锁的房门，拉着他走了进去。

　　这里显然是莉亚的闺房，房间里除了女性化的梳妆台和衣柜外，墙边还立着一个挂满了各种武器的架子。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中央那张床头和床尾都带有结实金属镣铐环的木床。

　　“不记得了吗？”莉亚拉着他走到床边，松开了手，自己则转身用背后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床头一个冰冷的铁环，语气里充满了怀念，“以前你可没少被我锁在这里呢。”

　　她回过头，一步步逼近他，直到两人身体几乎相贴。她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热气耳语轻声呢喃。

　　“那个时候，哥哥你的反抗可激烈了……‘噗滋’……我会把你按在这张床上，用皮带把你的手腕绑在上面……哈啊……然后，用我的腿，像这样……夹住你的腰，让你动都动不了……”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被紧身衣包裹的大腿在他的腰侧轻轻摩擦着，模拟着当年的动作。

　　“你的脸会变得好红好红，骂我是个变态……嗯……可我最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

　　“哥哥一定很好奇，自己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吧？”她的声音在林岚耳边缭绕，带着一丝甜蜜的残忍，“那时候你还不听话，总想着反抗……所以我只能用点小手段了。”

　　她转过头看着那张床，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我每天都会在你的饭菜里，偷偷加一些从黑市买来的炼金药剂，它能慢慢改变一个人的身体，让肌肉变得纤细，皮肤变得光滑……我记得你一开始还抱怨自己力气变小了呢。”她发出银铃般的轻笑。

　　“光有药剂还不够，药效太慢，而且不够稳定。”莉亚踱到他身前，靠得更近，“所以，我跑到冬堡，伊菲那个女人的房间，‘借’了几张非常古老的‘永久塑形’卷轴。那是非常高级的魔法，一旦发动，效果就是永久的。”

　　她踮起脚尖，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用气声低语着从来没有告诉别人的秘密。

　　“我把你绑在这张床上，就像以前一样……然后展开卷轴，用我的血作为引子，把上面那些金色的符文，一个一个地……按进你的皮肤里……我记得你那时候哭得很厉害呢……”

　　“当然，”她用一种充满占有欲的口吻补充道，“只有一样东西，我没有动。因为……哥哥的这根大肉棒，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

　　莉亚依旧紧紧贴着林岚，之前回忆往事时那小恶魔般的兴奋神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自白与试探的情绪。她将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地传来。

　　“那个时候……我做的所有事，药剂也好，塑形卷轴也罢……都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只是……我的私心。我就是想把你……变成我最想要的样子，完全属于我的样子。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想过……你会怎么想。”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终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脆弱。

　　“哥哥，”她的声音变得很轻，“现在……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因为我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所以，你才要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林岚这才明白，自己这具身体被彻底改变的真正源头，并非什么惩罚或是意外，而仅仅是源于妹妹那偏执到极点的占有欲和独特的癖好。

　　林岚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然后顺势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与自己对视。

　　“傻瓜。”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情人间的呢喃，“说什么报复不报复的，我们是家人，不是吗？”

　　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磁性的声音轻声说。

　　“过去的一切，都只是让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而已。而且……我很喜欢现在的你。”

　　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温柔的耳语像毒药一样融化了莉亚心中最后一点不确定的尖刺。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紧紧依偎在兄长怀里。

　　林岚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松开怀抱，坐到床沿上。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于仪式的从容，伸手握住了自己穿着黑色裤袜的脚踝。

　　莉亚跪伏到他身前，抬起头，痴迷地看着他。

　　林岚纤长的手指勾住鞋跟，随着他轻微的动作，高跟鞋一点点从他光滑的足上褪下。紧接着是另一只。两只包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足，就这样呈现在莉亚眼前。

　　啪嗒。

　　内裤连同裤袜的腰部一起被扯下，那根早已因为刚才的贴身摩擦而挺立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带着一股湿热的雄性气息，弹了出来，顶端甚至还挂着一丝清液。

　　但莉亚的目光，却并未第一时间聚焦在那根狰狞的巨物上。

　　她的视线被那双还套着黑丝袜，足弓优雅挺立的脚给彻底攫住了。她像一只被蛊惑的野兽，不受控制地向前爬行了两步，伸出湿热的小舌头。

　　“嘶溜……”

　　她虔诚地舔舐着林岚的脚，舌尖仔细地勾勒出每一根青色的血管轮廓，薄薄的丝袜很快就被她的唾液濡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她甚至将那五根被丝袜包裹得圆润可爱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完整地含进了嘴里，贪婪地吸吮着。

　　完成了足部的侍奉，莉亚才抬起头，张开微肿的红唇，准备将那根让她朝思暮想的巨物吞入口中。

　　她轻轻含住龟头，灵巧的舌尖在其顶端的马眼上温柔地打转，引发了那根肉棒一阵细微的抽动。就在她准备将整根肉棒一寸寸吞入喉咙深处时，一只大手突然从上方落下，一把攥住了她脑后那一束柔顺的红色长发。

　　“嗯……”

　　头发被抓住的轻微刺痛感让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林岚将她的长发像缰绳一样攥在手里，用这个“把手”来控制她吞吐的节奏，时而将她狠狠按下，让巨物直捣喉咙；时而又将她稍稍提起，让她得以喘息。

　　就在这种极致的控制中，他冰冷而平静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想一个独占我。”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被攥住头发的莉亚身体一僵，口中的动作也停顿了半秒。

　　“当然，我也很喜欢你。”林岚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喜怒，“但是，莉亚……”

　　他用力向下一按，粗大的肉棒顶得她几欲干呕。

　　“……你现在是奴隶了。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但我的手里……不可能会只有你一个性奴隶。”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击穿了莉亚的灵魂。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道身影——那只同样戴着项圈的“小狗”，被她亲手抓给哥哥的奴隶。

　　是啊……哥哥已经有另一只宠物了，以后还会有第二只第三只，她不会是唯一的那个。

　　莉亚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面无表情的林岚，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混杂着委屈、理解，与最终的顺从。

　　“唔…嗯……”

　　似乎是对她这种迅速的觉悟感到满意，林岚松开了攥住她头发的手。

　　获得了自由的莉亚，其侍奉的方式立刻发生了改变。她仿佛要证明自己是所有奴隶中最出色的那一个，主动将这场口交变成了一场感官的盛宴。

　　“噗滋……哥哥的大肉棒……哈啊……好烫……”

　　她退开少许，用一种贴近林岚耳畔的气声，将每一个动作都进行着实时解说，湿滑的口腔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咕啾……你看……莉亚用舌头……嘶溜……把哥哥的龟头整个包起来……嗯……这里……哥哥最喜欢了不是吗？”

　　她再次将整根巨物深吞入喉，用喉壁一收一缩地挤压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嘟”声，仿佛在用尽全力吞咽着什么。

　　林岚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喉，都顶得她眼角渗出透明的液体。她却仿佛乐在其中，努力地在间隙中用含混不清的气音继续着自己的“直播”。

　　“哈啊…哥哥…唔…好深…莉亚的喉咙…都被哥哥的大肉棒…咕啾…插满了…”

　　她的脸颊因为真空吮吸而深深地凹陷下去，双手在背后握紧。那双总是闪烁着小恶魔光芒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纯粹的痴迷与迎合。

　　“要来了…哥哥…要射了…对不对……嗯哼……”

　　她似乎感觉到了那根巨物在她喉管深处一阵剧烈的搏动。下一秒，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雄性腥气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预兆地激射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与食道。

　　“唔！咕……嗬……”

　　莉亚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圆睁，连吞咽都来不及，只能任由那灼热的洪流冲击着自己最柔软的黏膜。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林岚不知何时伸出手，五根修长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攥住了她的后颈，将她牢牢按在原处，强迫她承接下每一滴生命的精华。

　　几秒种后，喷射停歇，林岚松开了手。

　　莉亚立刻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她没有吐出任何东西，而是努力地滚动着喉咙，将满口的精液混着自己的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她跪直身体，张开亮晶晶的嘴唇，让林岚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空无一物，只有些许津液反光的口腔，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随后，她像一只终于得到奖赏的幼犬，温顺地向前挪动了半步。

　　她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了林岚那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大腿上。温暖柔滑的丝绸触感，混合着他温热的体温，透过她的皮肤，瞬间抚平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躁动。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莉亚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腿侧传来，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却异常坚定。

　　“哥哥。”

　　“从今往后……你想要谁做你的奴隶，我就去帮你抓来。绑在你的床上，让你玩弄。”

　　她顿了顿，脸颊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

　　“如果哪个奴隶不听话，不懂规矩，我就帮你教育她，直到她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我……可能不再是哥哥唯一的女人了。”

　　“但就算是奴隶……我也会是哥哥手底下，最好用的、最忠心、也最懂你的那一个。”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近乎于圣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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