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林岚手中的匕首划过，昂贵的丝绸应声撕裂。他以一种毫无美感、纯粹追求效率的方式，将伊菲身上仅有的如同情趣内衣一般的法袍切割成几块破布，粗暴地扯了下来，让她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工房冰冷的空气中。

　　伊菲的身体因羞耻而轻轻地颤抖着，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随后强迫自己缓缓舒展开。

　　“小凯尔真粗暴”伊菲一边说着，仿佛恢复了曾经的自信，一边摇了摇那因紧张而绷紧的浑圆臀部，语气里带着调戏，“这具身体可都是属于你的，要是划伤了多可惜。”

　　林岚并未理会，他的目光在工房内搜寻，很快便锁定了架子上的几件拘束具。在他的命令下，伊菲摆出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的屈辱姿势，林岚则以垫子包裹她的膝盖，然后用皮革把她的大腿与小腿折叠紧紧束缚。随后把几乎是几条皮带组成的皮革束缚“背心”套到她身上，再把她的脚踝用皮带与束缚背心连接，强迫她只能以膝盖与手掌着地的姿势爬行。

　　一双狗爪形状的皮革拳套用精致的小锁固定在她手上，让她的双手无法张开，只能以半握拳的姿态撑着地面。束缚背心完美勾勒出她的曲线，却把她的胸部与她下方那片湿润的私密区域暴露在空气中。齐肩长发束成双马尾垂下，之后是一个与她棕色长发颜色一致的狗尾肛塞，让她她形成了一副极其羞耻的雌犬姿态。

　　当然，改造并未就此结束。林岚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取出两片薄如蝉翼的特制美瞳。他用手掰开她的眼睑，另一只手粗鲁地将那片冰凉的镜片按了进去。

　　“嘿，别急，我又不能反抗。”伊菲慌乱的扭动脑袋配合林岚粗暴的动作，生怕他粗野的动作伤到自己的眼睛，“怎么连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憋着奴役我的？”

　　“那倒没有，本来为莉亚准备的，只不过没想到她干得这么漂亮，只能赏给你了。”

　　当第二片美瞳也被戴上后，伊菲的世界瞬间天翻地覆。所有鲜艳的色彩褪去，只剩下黑、白、灰三种单调的色泽。不仅如此，一股强烈的近视感袭来，三步之外的一切都化作了模糊不清的色块。整个世界在她眼中，变成了一座压抑而陌生的囚笼。

　　最后，林岚在房间里找到一件构造精巧的皮质面罩口枷，遮住嘴的口罩部分以简单的画笔勾勒出卡通狗嘴与胡须的图案。口枷内部并非传统的球形口塞，而是一个复杂的刻满了微缩符文的橡胶填充物，不仅能够撑满佩戴者的口腔，吸收口水引流入食道，还具有能够过滤特定音节的禁言结界，让佩戴者只能发出哼叫声。

　　在莉亚的协助下，这件拘束具被锁在了伊菲的脸上，皮带在她的后脑勺被“咔哒”一声扣死。从此，她连发出完整音节的权力，都被彻底剥夺。

　　扫了一眼正在四处爬行、跑跑跳跳适应自己新姿态的雌犬伊菲，林岚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房间的另一侧，那里有一座大型附魔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等级的灵魂石和附魔工具。

　　“脱了。”

　　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莉亚的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随后林岚以解锁术辅助她脱下身上的紧身衣与小玩具，露出她被汗水浸湿而显得格外白皙的皮肤。

　　当她赤身裸体地走到林岚面前时，挺直着腰背，双手抱在胸前，丝毫不遮掩自己健壮紧实的肌肉：“哥哥，上次在古墓里差点被尸鬼霸主砍到，我希望能更敏捷一些，必要时方便各种行动。”

　　她顿了顿，又指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还有之前说好的高潮控制，那就得有贞操带。我知道你肯定会往里面放一些震动的小玩具，但我希望战斗的时候，它们得能变成我的能量来源，而不是弱点。”

　　她的语气专业、冷静，仿佛在提交一份详尽的武器测试报告。

　　林岚没有说话，只是拿起笔，开始迅速绘制草图。莉亚提出的意见他也在考虑，将防御束缚与战斗增益这两套截然相反的魔法系统融合在一起，需要一个极其精密和强大的能量循环构造。

　　笔尖在纸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一连勾勒了三个不同的方案，林岚都皱着眉头将它们一一抹去。显然，他遇到了技术瓶颈。

　　就在这时，工房角落里趴着的“雌犬”伊菲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她抬起头，那双只剩下黑白灰、只能看见三步以内的眼眸，不知为何正准确无误地“看”着林岚手中的草图。

　　林岚停下了动作。他像是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更好用的工具，迈步走到伊菲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她后脑的口枷锁扣上。

　　“咔哒。”

　　微弱的魔法波动后，锁扣应声弹开。

　　“说。”

　　伊菲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依旧保持着那屈辱的雌犬姿势，只是将头颅微微抬起，用一种混合着妖媚与傲慢的奇异语气开了口。

　　“主人的思路错了……您不该想着‘融合’，而是应该‘切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被解放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

　　“在紧身衣的脊椎线上铭刻双层回路。外层是‘拘束’和‘锁死’的限制相关回路，内层是‘战斗狂怒’和‘迅捷’的增益符文。两套回路互不干涉，像两条平行的水渠。”

　　莉亚饶有兴致地走过来，蹲下身，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正在讲解附魔技术的前冬堡道具专家。

　　伊菲仿佛没有察觉到莉亚的目光，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关键在于开关。在贞操带里附带魔导核心就可以作为最好的开关。附带矮人器械们常用的战斗检测功能，在非战斗状态下，它会吸收穿戴者的魔力，激活外层回路，锁住双臂，把靴子的结构切换成限制行动的高跟形态……唔……”

　　她的话语突然顿住，因为莉亚那冰凉的手指正不怀好意地划过她赤裸的脊背，来到在了她身后那片隐秘的区域，往她的下体探索。

　　伊菲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但她的讲解并未中断，只是语速加快了些许：“平时会榨取她的魔力为下体的灵魂石充能，让久经锻炼的她只有普通女性一样的力量，一旦侦测到主人您，或者小莉亚自己的战斗意图，魔导核心会瞬间反转能量流，切断外层回路，将所有能量注入内层，束缚会在瞬间完全解除，下体的两颗灵魂石也会参与战斗系统的供能。”

　　林岚听完若有所思，转身走回附魔台，拿起一块空的灵魂石。这一次，他下笔如飞，无数复杂而精妙的符文一气呵成。

　　身后，只剩下伊菲压抑的喘息，和莉亚那充满玩味的笑声。

　　附魔台前，林岚指尖的动作快得只剩下一连串残影。伊菲提供的理论如同钥匙，瞬间解开了他脑海中所有纠缠的死结。不需要草图，复杂的双层回路结构图已经形成在他的脑海里。

　　各种珍稀材料在他手中被迅速处理：经过虚无盐浸泡而变得坚韧无比的皮革，混入黑檀锭粉末而呈现出暗哑金属光泽的乳胶，以及切割成标准模块的黑檀岩。

　　莉亚赤身裸体，蹲在伊菲旁边玩弄她的下体，她的红色长发用一根皮绳随意地束成一条高高的马尾，垂在光洁的背后，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晃动。她扭头看了看哥哥专注的背影，眼神都是信任与期待。

　　终于，林岚转过身。他手中捧着一件尚在散发着魔力余温的紧身衣。那件衣物薄如蝉翼，整体呈现出深沉的黑檀岩色，表面上，银色的符文如活物般缓缓流淌，仿佛液态的月光。

　　“过来。”

　　莉亚顺从地走到他面前。林岚没有让她自己穿上，而是像对待一件艺术品般，亲手将紧身衣从她的头顶套下。

　　冰凉而柔滑的材质触碰到肌肤的瞬间，莉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紧身衣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主动向下延伸，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每一寸躯体，从脖颈、肩膀、丰满的胸部，到平坦紧实的小腹，再到修长的双腿。符文的光芒在她皮肤上流淌而过，所到之处，乳胶材质与她的身体彻底融为一体，没有一丝褶皱，完美勾勒出她充满力量感的酮体曲线。

　　接着是手套和长靴。林岚单膝跪下，托起莉亚纤巧的左脚。她的脚型很美，足弓的弧度优雅，五根脚趾圆润可爱，趾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他用指腹轻轻划过她敏感的脚底，引来一阵细微的痉挛。

　　他将那只及膝的长筒战靴套在了她的脚上，靴子的材质与紧身衣浑然一体，只是在脚踝和小腿处增加了几条黑檀岩加固带。他扣上最后的搭扣，然后在靴子侧面一个不起眼的符文上轻轻一点。

　　“咔。”

　　一声轻响，原本平底的战靴鞋底瞬间向上收缩，一根纤细而锋利的金属鞋跟猛地从鞋底中央弹出并锁定，将莉亚的足跟凭空抬高了十几厘米。她的小腿线条瞬间被拉伸到极致，显得愈发性感而危险。

　　“喜欢么，”林岚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不带任何温度，“非战斗状态下，你就得用这个走路。”

　　在为她穿上另一只靴子和同样覆盖到手肘的长手套后，手套瞬间控制她的双臂在身后并拢，仿佛被无形的皮带束缚。随后林岚站起身，拿起了最后，也是最核心的部件。

　　那是一件构造精巧的金属贞操带。主体由冰冷的黑曜石打造，Y型的设计刚好能覆盖住最核心的区域。而在那块小小的护盾上，镶嵌着两颗拳头大的、内部仿佛有怨魂在尖叫的黑色灵魂石。

　　林岚绕到莉亚身后，命令她分开双腿，微微撅起臀部。他将贞操带从她腿间穿过，冰冷的金属贴上娇嫩的肌肤，让她再次颤抖。皮带在她的腰际和腿根被一一收紧，最后，随着正面那枚代表所有权的银色锁扣“咔哒”一声合拢，仪式宣告完成。

　　几乎是在锁上的同一瞬间，贞操带上的两颗黑色灵魂石骤然亮起，发出一阵尖锐的嗡鸣。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而持续的震动从最敏感的核心传来，混合着酥麻的电流，瞬间席卷了莉亚的全身！

　　“呃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短促呻吟，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她很快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稳住了身形，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那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被精准计算过的酷刑。欲望的浪潮被一次次推向悬崖，却又在坠落的前一刻被硬生生拉回，周而复始，永无休止。

　　“你要的高潮控制，喜欢吗？”林岚贴着她的耳朵，缓缓说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为战斗积蓄力量。而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在它的控制下，无法达到高潮。”

　　房间地毯上，一直像野兽般趴在地上的伊菲，用那双只剩下黑白灰的眼睛“看”着这一幕。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出一声仿佛夹杂着赞叹与嫉妒的咕哝。

　　“完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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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轮碾过冻土官道，发出单调而富有节奏的“吱呀”声。宽敞的马车车厢内，皮革与淡淡的香料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封闭而暧昧的氛围。

　　林岚闭着双眼，靠在柔软的坐垫上，仿佛已经入睡。他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微弱得难以察觉，却如同一尊沉默的神像，无形的气场笼罩着整个车厢。

　　在他的对面，莉亚坐得笔直。全新的黑色乳胶衣将她的身形包裹得严丝合缝，表面隐隐可见流淌的银色符文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她的双手被手套优雅地反剪于背后并拢，束缚的角度恰到好处，既限制了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又让她维持着一种挺拔而骄傲的姿态。那双强制切换成高跟形态的长靴，让她即便坐着，双脚也只能以一种极不舒服的角度绷直，纤细的脚踝紧绷着，显露出优美的线条。

　　她没有像哥哥那样闭目养神，一双锐利的眼睛正透过车窗的缝隙，警惕地扫视着外面飞速掠过的荒凉雪景。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但过于紧绷的下颚线泄露了她并非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车身的每一次颠簸，都让她身体的核心区域传来一阵让她难以忽视的酥麻震动。这持续的折磨非但没有消磨她的意志，反而让她的眼神愈发清亮。

　　而伊菲正温顺地蜷缩在林岚的脚边，她彻底化作了屈辱的雌犬形态，四肢被附魔的皮革与乳胶固定在爬行的姿势，亮黑色的紧身衣只遮蔽了部分躯干，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刻着过滤音节结界的口枷锁住了她所有的言语，只有一根银色的锁链从她后颈的项圈上垂下，另一端松松地搭在林岚的脚踝旁，象征着绝对的所有权。

　　忽然，莉亚挺直的背脊不易察觉地僵硬了一瞬。她交叠的双腿下意识地并得更紧了些，膝盖相互挤压着。车轮恰好碾过一块凹陷的石头，整个车厢猛地一震，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突兀的紧缩感。她的眉心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原状，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但视线却不再稳定地扫视窗外，而是开始有些飘忽不定。

　　就在这时，马车转过一个山坳，前方豁然开朗。一片平原之上，一座灯火辉煌的巨大建筑突兀地出现在远方地平线上。那建筑的规模比天际省任何一座城市的领主长屋都要宏大，艳丽的红色与金色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即便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也能感受到那股纸醉金迷的气息。

　　那是“欢愉殿堂”，他们曾经的家。如今，它被重建得比记忆中更庞大，更奢华。一直紧闭着双眼的林岚，在此刻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没有看向窗外那座显眼的建筑，而是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对面正襟危坐的妹妹。

　　莉亚的身体正因为那熟悉的景象而微微颤抖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似乎察觉到了兄长的注视，却固执地没有转过头来。

　　林岚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脚边温顺的“宠物”。伊菲也抬起了头，那双只剩下黑白灰色阶的眼眸，正痴痴地望着远方，似乎想要看清楚那巨大的建筑，却因为限制视距的美瞳而不能如愿，身体因为某种未知的情绪而轻微地抖动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林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缓缓抬起右脚，不轻不重地踏在了伊菲的后背上。随着他脚尖的微微施力，伊菲的身体立刻软了下去，重新将头颅埋进双臂之间。

　　马车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行驶。那座巨大的“欢愉殿堂”从他们的视野中掠过，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身后的地平线之下。

　　与此同时，雪漫城。

　　龙霄宫最高处，领主的私人寝宫内，午后的阳光斜斜地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金色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熏香，足以让任何觐见者心生敬畏。

　　但这份敬畏，此刻只属于房间内唯一的站立者。

　　雪漫城伟岸的主人，巴尔古夫领主，正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他身上穿着的，并非象征权力的华贵领主服，而是一件做工精良的丝绸衬衫。衬衫的领口大敞着，露出脖颈上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精致皮质项圈。项圈的银扣在阳光下闪烁，仿佛一枚宣示所有权的烙印。更往下，他宽松的裤子下，隐约能看到一个金属贞操锁的轮廓，将这位城主的阳刚之气彻底封印。

　　他的身前，一个女人慵懒地斜倚在王座上。

　　梅拉，正以一种审视艺术品的姿态，打量着脚下这位卑微的统治者。她身着一件裁剪合身的暗红色丝绒长裙，裙摆如流动的血瀑般铺陈开来。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穿着高跟鞋的右脚轻轻抬起，用尖锐的鞋跟抵在巴尔古夫的下巴上，强迫他抬起那颗在民众面前高贵无比的头颅。

　　“可怜的小东西，”梅拉的声音柔软而黏腻，像是沾了蜜糖的毒药，“你的那些废物守卫，到现在还没能清理干净我门前的血迹。”

　　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巴尔古夫因恐惧和屈辱而涨红的脸，手中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的金属坠时不时地划过巴尔古夫的脸颊，留下一道道冰凉的触感。

　　“上次那群叫什么……‘血狼’的杂种，在我家里玩得可真尽兴啊。”梅拉的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让巴尔古夫毛骨悚然的玩味，“毁了我好几件漂亮的地毯，还杀了我最喜欢的姑娘。真是不愉快……”

　　巴尔古夫的身体因她轻描淡写的话语而剧烈地颤抖着，他喉结滚动，艰难地发出声音：“我……我向您发誓，梅拉大人……我会处理……我会……”

　　“处理？”梅拉发出一声轻笑，抵在他下巴上的鞋跟微微用力，“你怎么处理？像上次那样，派几个脑满肠肥的卫兵去酒馆里逛一圈，然后报告一切正常吗？”

　　“不！不是！”巴尔古夫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已经下令了！我派了我的……我的扈从……对，伊瑞莱斯，她会亲自带队……以‘处理醉鬼’的名义，在‘欢愉殿堂’周围全天候巡逻！任何靠近的可疑人物都会被‘处理’掉！”

　　听到这个回答，梅拉似乎才有了些许满意。她缓缓收回了踩在巴尔古夫下巴上的脚，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

　　她站起身，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般，踱步到巴尔古夫的身侧。她弯下腰，手中的皮鞭鞭柄抬起了领主垂下的头。

　　“很好，”她的红唇几乎贴在了巴尔古夫的耳朵上，温热的气息让他浑身一哆嗦，“既然你这么乖，那我也该给你一点……奖励了。”

　　说着，她松开了鞭柄，转而伸出手，用两根涂着鲜红颜料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过来，我的好领主，”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把你刚刚的誓言，再好好地对我说一遍……”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了巴尔-夫裤子下那枚贞操锁冰冷的锁芯上。

　　车厢内的颠簸仍在继续，每一次起伏，都像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挤压着莉亚早已涨满的小腹。她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地绞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那双本该警惕观察着窗外的锐利眼眸，此刻却有些涣散，瞳孔的焦点始终无法凝聚在任何一处景物上。

　　她的大腿肌肉绷得如钢铁般僵硬，两膝死死地并拢，甚至能感受到骨骼之间相互挤压的微痛感。为了抑制住那股汹涌的便意，她的上半身不自觉地微微前倾，腰肢僵硬地、小幅度地左右晃动着，仿佛这样做就能暂时缓解膀胱传来的、濒临决堤的压迫感。

　　这份细微却无法掩饰的窘态，自然不能瞒过一直蜷缩在林岚脚边的伊菲。

　　那双只剩下黑白灰色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玩味。她像一只发现了有趣猎物的猫，悄无声息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爬行姿势。然后，在林岚看似沉睡的默许下，她缓缓地探出了自己戴着黑色手套的左“前爪”。

　　纤长的手指轻轻带着试探性的，搭在了莉亚因紧绷而微微颤抖的小腿上。

　　莉亚的身体瞬间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她猛地侧过头，用警告的眼神瞪视着地上的雌犬。

　　伊菲对此视若无睹，嘴角勾起一个充满恶意的弧度。她的手指开始顺着莉亚紧绷的小腿线条，极其缓慢地向上滑动，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龙霄宫的寝宫内，梅拉的手指并未急于解开巴尔古夫胯下的锁。她用鲜红的指甲，在那冰冷的银色锁芯上轻轻刮擦着，发出“哒、哒”的轻响。每一个声响都像是敲在巴尔古夫紧张的神经上，让他本能地夹紧双腿。

　　“你看，它多可怜啊，”梅拉的声音柔媚入骨，充满了怜悯的假象，“被关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笼子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你告诉我，我的好领主，它是不是已经忘了该怎么站起来了？”

　　她弯下腰，用另一只手捏住巴尔古夫的脸颊，强迫他看向自己那被贞操锁完全压制、显得异常渺小萎缩的性器。巴尔古夫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羞耻地想要别过头去，却被梅拉死死固定住。

　　梅拉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她松开手，优雅地转身走向房间角落里一个紫檀木雕花的妆匣。她从里面取出一件东西——那是一根用抛光龙骨制成的末端带着一颗黑色珍珠的后庭栓。

　　她拿着那根冰冷的器具，重新踱步到跪着的巴尔古夫面前，将龙骨栓冰凉的尖端，在他的嘴唇上轻轻滑动。

　　“既然前面的门锁着，那我们就走后面的门好了，”她轻笑着，语气如同情人间的私语，“来，张嘴，帮我把它舔湿。这是你应得的……奖励的第一步。”

　　马车猛地碾过一道深辙，剧烈的震动让莉亚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撞向下身，她感觉到一丝湿意已经无可挽回地沁了出来。

　　也就在这一刻，伊菲那只作恶的手指，已经划过了她的膝盖，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她正死死并拢的大腿内侧。那根手指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就仿佛点燃了引线，让莉亚全身的防线濒临崩溃。

　　寝宫内，巴尔古夫浑身颤抖地含着那根龙骨栓，用舌头和唾液将其仔细地涂抹湿润。当梅拉认为足够湿滑时，才抽出器具，命令他转过身去，撅起那在雪漫城人民面前尊贵无比的臀部。

　　巴尔古夫屈辱地照做了。

　　梅拉毫不怜惜地分开他紧绷的臀瓣，将龙骨栓那涂满他自己口水的冰冷尖端，抵住了他那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后穴入口。她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珍珠的圆头在那紧闭的褶皱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放松点，我的领主，”她的声音仿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你要学会享受……学会打开自己……为你唯一的女王，彻底打开。”

　　话音未落，她手腕猛地用力，那根坚硬冰冷的龙骨栓，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噗嗤”一声，没入了巴尔,-古夫的身体深处。

　　“啊——！”

　　一声混合着痛楚、羞耻与奇异快感的惨叫，终于从这位雪漫城之主的喉咙里爆发出来。他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胯下那被锁住的器官在狭小的笼中痛苦地抽搐着，却只能带来一阵阵磨人的酸胀。梅拉俯下身，欣赏着他因异物入侵而扭曲的脸庞，笑得像个品尝到顶级佳肴的美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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