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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饲养场的小职员见闻(初版),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5920 ℃

丝塔娜负责锁最后一个隔间,里面关着那个眼神空洞的女奴。可能截肢后的余疼还是很强烈,她蜷缩在干草堆里,对关门声毫无反应,琥珀色的美眸直勾勾地望着隔间顶棚的某处虚空,仿佛灵魂早已不在这里。

“四十一号猪安置好了。”莫莉的声音在空旷的猪舍通道里响起,平淡地宣告着流程的结束。

丝塔娜看着眼前一排新上锁的隔间,里面关押着五个失去了手脚、也即将失去名字和人形的“罪人”,其中一头甚至取代了昨天被送走的九号猪安娜的位置。饲养场这座巨大的“监狱”,无声地吞噬了又一批“坏女奴”,或者是那些觉得自己“罪无可恕”的女奴。

母亲昨夜的话和安娜的笑容再次在脑海中碰撞。丝塔娜默默地推起空车,跟在母亲身后离开。她的小手紧紧抓着车把,似乎明白了一点母亲说的“别想太多”,因为有些东西,想得越多,心就越沉,像陷进了猪舍里永远洗不干净的淤泥里。而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她依然要喂麦粥,要打扫猪舍,要面对这些“母猪”。只是现在,她看着它们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清晰定义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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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喂食、清扫、偶尔的屠宰与新猪安置中循环往复。丝塔娜似乎渐渐学会了母亲莫莉所说的“别想太多”,将那些沉重的问题暂时压在了心底,专注于眼前的工作。这天午后,阳光正好,丝塔娜刚和母亲一起清理完猪舍的排污沟渠,正用清水冲洗着手脚上的泥点,同样十岁左右、梳着两条亚麻色辫子的莎拉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

“丝塔娜!快点!”莎拉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种不同于日常工作的、混杂着期待和紧张的神情,她一把拉住丝塔娜还湿漉漉的手腕,“跟我去三号隔间!”

“三号?”丝塔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苏菲阿姨?”

“嗯!”莎拉用力点头,眼神亮晶晶的,“妈妈又了按摩的时间,我们要去给她按一按腿脚,顺便加点水。快点嘛!”

莎拉的母亲是饲养场的另一位职员女奴,而三号猪苏菲,在成为“三号猪”之前,正是莎拉的亲生母亲,也是饲养场备受尊敬的一位“阿姨”。几年前,苏菲的丈夫也就是莎拉的父亲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寻常的神术完全不起作用。为了救丈夫,这位温柔的女职员铤而走险,盗窃了一间赎罪神殿仓库里的万灵药。

事情败露后,按照法律,她被判处为重罪母猪。出于饲养场主管的仁慈和大家的帮衬,没把苏菲塞进饲养重罪母猪的格子笼并强迫灌食,可以得到普通母猪的待遇,甚至还让她独占一个隔间,并且由她的亲生女儿莎拉担任她的主要饲养员。

不过她们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些了,一个女奴被判罚为重罪母猪后就不可能通过他人赎买,重新长回四肢变回女奴,等到育肥结束然后宰杀制作成母猪香肉,是苏菲注定的结局。

丝塔娜知道这段往事,每次看到莎拉以饲养员的身份去照顾自己的母亲,心里都感觉怪怪的。但她还是擦干手脚,跟着莎拉快步走向猪舍深处那个熟悉的隔间——三号隔间。

莎拉掏出钥匙,熟练地打开沉重的栅栏门锁。门一开,一股混合着干草和淡淡的女性体味扑面而来。

“妈妈,我们来了!”莎拉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属于“饲养员”的轻快。

隔间内,一头身材丰腴的母猪正侧卧在厚厚的干草堆上,正是苏菲。与一般母猪不同,她身上带着一种曾经的“阿姨”特有的温婉气质,即使失去了四肢,那双温柔的棕色美眸依旧清澈。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肚皮被撑得滚圆光滑,薄薄的皮肤下甚至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肚脐也被撑成了一个向外凸起的小孔——她已怀胎八月有余。

“小饲养员们,今天这小家伙踢得可欢了,像是在里面练拳击呢。”笑容灿烂的苏菲有些微喘,显然沉重的身体让她行动更加不便。她努力挪动了一下,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苏菲阿姨。”丝塔娜乖巧地打招呼,看着那巨大的孕肚,心里有些敬畏。

“都说了多少次了,在这里要叫贱畜三号猪。”苏菲用眼语温和地纠正,眼神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带着点对女儿的宠溺,“莎拉饲养员,今天要麻烦您了。”

“知道啦,三号猪。”莎拉像模像样地应着,小脸上努力绷着严肃,但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她和丝塔娜一起走进隔间,丝塔娜拿起角落的水桶,小心地将清水倒入隔间里那个固定在矮架上的饮水盘。莎拉则蹲到苏菲身边,伸出小手,开始为母亲按摩那两条仅剩大腿部分的残肢。长时间的缺乏运动,加上怀孕的负担,苏菲的残肢末端容易肿胀麻木,按摩能让她舒服一些。

“舒服多了,谢谢莎拉饲养员。”苏菲舒服地眯起美眸,像一只被顺毛的大猫。她侧头看着女儿认真按摩的小脸,忍不住又笑道:“再过两个月,莎拉就能添个小妹妹了。不知道会不会像你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

“妈妈!”莎拉手上的动作一顿,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这次是真有点恼了。她猛地站起来,叉着腰,努力模仿着索菲亚阿姨那种严厉饲养员的腔调:“三号猪!注意你的身份!你是猪!生下来的也是小猪!贱奴是饲养场的正式饲养员,怎么可能有一个当小猪的妹妹!不许胡说!”

小小的隔间里,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丝塔娜紧张地看着这对母女。苏菲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儿,那里面有理解,有心疼,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莎拉努力维持着“饲养员”的威严,但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泛红的眼眶出卖了她。

终于,莎拉像是耗尽了力气扮演下去,她重新蹲下来,小手不再按摩,而是带着无限眷恋地抚摸着母亲高高隆起的、孕育着她亲妹妹的肚皮。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出了那个一直压在她心底、或许也压在苏菲心底的问题:“妈妈……你……后不后悔?”

苏菲没有立刻回答。她静静地看着女儿,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隔间里只剩下丝塔娜轻轻加水的水流声。

良久,苏菲才轻轻叹了口气,口吐人言,声音平静而坚定:“傻孩子,怎么会后悔呢?那是你爸爸啊。贱畜爱他,就像爱你一样。看着他受苦,比贱畜自己受苦还难受一千倍、一万倍。”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莎拉满是泪痕的小脸上,语气更加柔和而坚决,“如果……如果当时躺在病床上快要死掉的人,是贱畜的小莎拉,妈妈一样会这么做的。为了你,妈妈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变成一头猪。”

莎拉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在苏菲光洁的肚皮上。她不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母亲温暖柔软的腹侧,小小的肩膀无声地耸动着。苏菲艰难地侧过身,用俏脸轻轻蹭着女儿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

丝塔娜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安娜的“应得”与苏菲的“不后悔”,母亲口中的“监狱”与眼前这无法割舍的亲情……这些矛盾的碎片在她小小的脑海里激烈地碰撞着,让她更加迷茫。

两个月后,在一个闷热的夏夜,三号隔间里灯火通明。莫莉、卡嘉莉,还有丝塔娜和紧张得手心出汗的莎拉都围在隔间里。苏菲躺在厚厚的干草上,汗水浸湿了她的秀发,黏在苍白的脸上,她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随着剧烈的宫缩而绷紧、颤抖。

“用力!苏菲!用力!看到头了!”屁股上已经有三个红心的莫莉跪在苏菲叉开的两腿之间,大声鼓励着。

莎拉紧紧抓着母亲的一只手,小脸煞白,眼泪不停地流:“妈妈!妈妈加油!”

在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分娩后,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终于划破了猪舍的紧张空气。一个健康的女婴,带着湿漉漉的胎发和皱巴巴的小脸,被莫莉小心地托了出来。

“是个女孩!很健康!”卡嘉莉利落地剪断脐带,用温水擦拭着婴儿。

苏菲虚弱地瘫倒在草堆上,脸上却露出了疲惫而满足的笑容,她急切地看向那个啼哭的小生命:“莎拉……看看……你妹妹……”

莎拉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着襁褓中那个红彤彤的小婴儿,一种混杂着血缘亲情和饲养员职责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她……她好小……”莎拉喃喃道,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碰婴儿的小手,那小手立刻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指。

苏菲看着姐妹俩的第一次接触,脸上满是慈爱:“莎拉,以后你就是姐姐了,帮妈妈抱抱她好吗?”

莎拉僵硬地接过襁褓,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妹妹,感受着那柔软而脆弱的生命,又看看躺在干草堆上的母亲,眼泪再次决堤——如同大陆诸国公认的怀孕的女犯必须等到她生下腹中胎儿才能处决一样,已经完成育肥的苏菲能活到现在,纯粹是她被法院判决为重罪母猪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怀上了莎拉的妹妹。

现在妹妹顺利降生,那么苏菲就应该送进屠宰屋宰杀了。想明白这点的莎拉抱着小妹妹扑到母亲身边,把小脸埋进母亲汗湿的颈窝,放声大哭:“妈妈……妈妈……”

苏菲只能用脸颊蹭着女儿,轻声安慰:“不哭,莎拉不哭……你看,妹妹多可爱……”

“嗯,妈妈,她真的很可爱……”

苏菲的产后恢复很快,几个星期后,她的身材就基本复原,按照饲养场的规程,她应该要送去宰杀做成母猪香肉了。

猪舍的门口处,饲养场的职员女奴们聚在这里开小会,会议的主角便是莎拉,作为继承了苏菲的美丽的女儿,出落得越发清秀,但眼神里总带着一丝超越年龄的沉重。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娇躯微微发抖,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哭闹。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都知道莎拉和苏菲之间那无法割断又扭曲至极的母女羁绊。

莫莉看向莎拉,艰难地开口:“莎拉,你来决定要不要亲手送她?”

这几乎是饲养场能给予的最大仁慈和残酷考验,让女儿亲手决定母亲死亡的流程是否参与。

这时整个世界都好像变得静悄悄的,只有猪舍内的母猪偶尔发出几声哼唧声,大家的视线都聚焦在莎拉身上,丝塔娜则紧张地抓住好友颤抖的小手。

莎拉沉默了许久,久到丝塔娜以为她会拒绝。最终,小女奴抬起头,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缓缓点了点头:“贱奴去送走三号猪。”

这一天下午的阳光格外刺眼,却驱不散猪舍深处的阴冷。莎拉换上了干净的围裙,拿起了那根她再熟悉不过的套索杆。丝塔娜默默地跟在她身边,也拿着一根杆子。莫莉和卡嘉莉等阿姨都站在稍远处,无声地注视着。

推开三号隔间的栅栏门,便看见躺在干草堆上的苏菲。听到开门声的她睁开美眸,看见门口拿着套索杆的女儿,欣慰笑意在她红艳的丰唇角上绽开,美眸眨动打出眼语:“莎拉饲养员,做你该做的事吧。”

莎拉握着套索杆的手小紧了紧,指关节泛白。她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动作有些僵硬,但异常准确地将套索杆的绳圈套向母亲纤细的美颈。苏菲微微昂起螓首,主动配合着让绳索落把自己套住。

“妈妈……”莎拉的声音终于泄露出一丝颤抖。

“好孩子,你长大了,能当一个好饲养员了”苏菲继续打出眼语,清澈的眼睛中没有半分恐惧,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以及对女儿忠于职守的认可,哪怕这职守的内容是送她去死。

莎拉咬紧下唇,直到咬出了血痕。她不再犹豫,走过去跨坐在母猪的裸背上,为无法反抗的苏菲戴上塞口球,然后用力拉紧牵绳,丝塔娜也赶紧配合着收紧自己杆子上的绳索。两个少女合力,将苏菲从干草堆上拖拽起来。苏菲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呻吟,只是任由女儿牵引着,像如同一头真正的母猪那样被拖出她生活了将近一年的隔间。

穿过猪舍的通道,走向屠宰屋的路从未如此漫长而沉重。莎拉挺直着脊背,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仿佛在执行一项神圣而残酷的仪式。苏菲被绳索牵引着,短小的残肢快速交替迈动着以求跟上两个饲养员的步伐,目光一直追随着女儿的背影。

推开屠宰屋冰冷沉重的大门,浓烈的石灰水气味和铁锈般的血腥味立刻填满任何活物的鼻腔,那座闪烁着寒光的断头台,静静地矗立在房间中央。

莎拉没看向任何人,她径直将母亲苏菲牵到断头台前。这一次不需要任何人指导,她自己动手,帮助丰腴的母亲爬上那冰冷的刑床。苏菲也努力配合着女儿,将自己纤细的美颈放入卡槽的凹位。

莫莉上前一步,想帮忙锁上卡槽的上半部分。

“阿姨,贱奴可以自己来。”莎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气势推开莫莉的纤手,亲自拉下卡槽的上半部分,在咔哒一声后锁死了。

小女奴拿起钳子,动作生涩地拆下了苏菲美颈上那个奴隶项圈,项圈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苏菲趴在刑床上,两颗哈蜜瓜般硕大的丰乳被挤压到变形并从旁边溢出一部分。她微微偏过螓首,望着莎拉的方向,哪怕檀口被塞口球堵住撑大,也能看出嘴角残留的笑意。

丝塔娜搬来一个木桶,放到苏菲面前,这会接住她即将掉落的头颅。在这过程中,苏菲还不忘打出眼语对她道谢。

屠宰母猪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完成后,莎拉走到控制断头台铡刀的拉杆旁。她的纤手高高举起,握住那冰冷沉重的木质拉杆。整个屠宰室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个亲手送别母亲的少女。

莎拉的目光死死盯着刑床上母亲的侧脸,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无声地滑落,砸在地面上。但她握着拉杆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妈妈,再见。”小女奴说完猛地拉下拉杆。

铡刀唰的一声落下,重重地砸在底部的托槽上。那个曾经给予她生命、教会她走路说话、为了她父亲甘愿变成母猪、又在母猪的身份下依然爱护着她的女人的头颅,滚落下来,掉进桶底发出一声闷响。

苏菲丰腴的无头娇躯在刑床上剧烈地抽搐起来,吓得丝塔娜和莫莉连忙上前按住她,才不至于让她从刑床上摔下来,断颈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就没办法了,看着金属和木板被染红的区域越来越大,今天的屠宰屋清洁无疑要加重了。

莎拉站在原地,像是一尊被鲜血和泪水浸透的石像,握着拉杆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仍旧紧紧地攥着。她注视母亲那激烈抽搐的无头娇躯慢慢归于平静,眼神空洞得吓人。

丝塔娜冲过去抱住她,感觉到好友柔软的身体在此时僵硬得像一块铁锭。

“莎拉……莎拉……”丝塔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好友,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安慰的话语。

这时莎拉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缓缓转过螓首,看向丝塔娜,与苏菲阿姨无比相似的俏脸上泪痕交错。

“贱奴没事,贱奴很坚强的,刚才妈妈都在替贱奴感到高兴。”

莫莉和卡嘉莉将苏菲依旧温软的无头娇躯抬上切肉台,从刀架取出切刀肉后,前者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吩咐两个小女奴:“你们把苏菲的头送去尸娼作坊吧,回来的时候记得先去地窖搬一桶特调酱汁,这里的快用完了。”

“知道了,妈妈。”丝塔娜说着提起木桶,牵起莎拉的小手往屠宰屋的大门走去。当两个小女奴背过去之后,卡嘉莉已握着切肉刀划开苏菲光滑的肌肤,露出内里余温仍在的鲜活构造,如同往常处理普通的母猪那样熟练地分离着内脏与脂肪,之后还要将精心调制的香料酱汁均匀涂抹在这具曾经亲密无间的胴体上,为将其腌制成母猪香肉做准备,这是饲养场运转的规则,无人可以例外。

另一边,丝塔娜和莎拉走在连接着尸娼作坊的小径上。苏菲的头颅安静地躺在桶底,栗色的长发浸在暗红色的血水里,遮掩了部分面容,但最后定格的眼神似乎仍透过发丝间隙,平静地望向虚空,或许还有一丝望向她的女儿。木桶的重量远超两个十岁女孩的预期,这倒不是物理上的,而是一种心灵上的沉重压得她们几乎喘不过气。

附属于母猪饲养场的尸娼作坊面积不大,就跟屠宰屋一样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小屋,也是驻场神奴的小神殿兼住所,里面终年弥漫着蜡烛与圣油的芬芳。由于没到礼拜时间,大门紧闭着,两个小女奴只好从连接着小屋的作坊区域的侧门进入。

一进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整齐地排列着许多已经完成塑化处理的母猪头颅,她们的皮肤如生前那般光滑紧致,只因鲜血流尽而显得格外苍白,颜色各异的长长秀发被梳理整齐,每一颗头颅的表情都被固定成了一种春情荡漾的媚笑,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以前丝塔娜送母猪的头颅来这边,看到这些摆在架子上塑化好的头颅,都会让她觉得有趣新奇,然而现在陪同好友送她母亲的头颅过来,心情又变得有些不同……

一个与莫莉同龄的神奴正坐在工作台前忙碌着,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便放下手中调配中的草药转身看过来,见到两个熟悉的小女奴抬着木桶进来,便问道:“有多少个?编号多少?”

莎拉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珠答道:“阿姨,就一个,是、是三号猪。”

神奴翻开一个本子上记录了一下,然后示意她们把木桶放在一个空着的工作台,接着她伸手入桶,苏菲的头颅从血水中捞起,放进旁边的水盆沥了沥,然后平放在一个工作台上。

洗尽发丝和俏脸上的血污后,苏菲的脸色更显洁白,表情平静中带着些许欣慰。神奴端详了头颅数秒,再看了看眼前这个眼眶通红、发色与头颅一模一样的小女奴,伸出纤手摸摸莎拉的头顶,以长辈安慰晚辈的语气道:“原来是苏菲啊,她这样贱奴也感到惋惜,小莎拉,你希望她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什么怎么样?”两个小女奴一时听不懂神奴的意思。

神奴抬手指向架子上那些固定为媚笑表情的母猪头颅,“通常母猪的头颅都是弄成这副的笑容,购买她们的主人们普遍喜欢这样的,也可以真实反映我们女人淫荡求欢的天性。不过苏菲是咱们的工友,规矩可以松一点,小莎拉,你要不要留下你母亲的头颅?如果是留下的话,就不送去市场出售了,你可以决定把她固定成什么表情。是跟着惯例做成笑脸,还是保持她最后的样子,或者换成别的什么表情?”

莎拉和丝塔娜都愣住了。她们从未想过自己能有权利决定母亲最终以何种面目留存于世。架子上那些千篇一律的春情媚笑此刻显得有些虚伪,她们抹杀了一切个体的情感和经历,尽管她们生前得到男人的宠爱与极致的欢愉时,的确会不约而同地露出这样的表情。

莎拉抬起小巧的螓首,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但她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工作台上母亲的俏脸,那张与她五官无比相似的俏脸上只有深沉的平静和对女儿成长起来的欣慰。她不要那种虽然真实却只对男人展露的媚笑挂在母亲的俏脸上。

神奴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俯视着莎拉,等待她作出决定。

最终,小女奴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操着带有哭腔但坚定的语气道:“阿姨,谢谢您,贱奴想要留下妈妈的脑袋。请不要做成笑起来的表情,就让她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好,这才是妈妈最后真正的心情。”

神奴看着莎拉缓缓点了点头:“明白了,就按你说的做。贱奴会处理好,让她看起来安详平静,五天之后你来取吧。”

莎拉再次螓首轻点,又深深看了一眼母亲安详的遗容,然后拉起丝塔娜的手,两个小女孩沉默地离开了作坊,将苏菲阿姨最后的容颜留在了小神殿内。

五天后的傍晚,夕阳将母猪饲养场的建筑拖出长长的影子,长长炊烟带着面包与烤肉的香气从伙房的烟囱飘飘升起。丝塔娜和莎拉并排走在通往小神殿的小径上,两人都沉默着,莎拉的小手紧紧攥着丁字裤侧边的绑绳,步伐比平时要慢也要沉重。

走进了尸娼作坊兼小神殿内,驻场神奴看到她们也没废话,转身从架子取出一个用干净棉布包裹好的圆形物件,布包的大小和形状不言而喻。

神奴将布包轻轻递给莎拉:“处理好了,按你说的保持了原来的样子,她很安详。”

“谢谢阿姨。”莎拉伸出小手接过了包裹,它比想象中要轻,又重得让她几乎抱不稳,吓得丝塔娜赶忙伸手帮她托住底部。

神奴轻轻拍了拍莎拉的肩膀,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拿回去吧,苏菲会一直陪伴你的。”

两个女孩抱着包裹小心翼翼地往回走,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回到她们和莫莉以及其他职员女奴共同居住的三层长屋,莎拉径直走向她和母亲曾经共用、现在只剩她一个人的那个小角落。她的床铺紧挨着墙壁,床头有一个简陋的小木架,原本放着一些零碎杂物,此刻已经清空。

莎拉将棉布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和丝塔娜一起屏着呼吸,一层层揭开棉布,苏菲的头颅显露出来。

经过神奴的精心处理,头颅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断颈处被处理得平整光滑并用铜皮做了一个底座,在遮住切面的同时也能让她可以平稳地立在台平上,栗色的长发经过仔细的清洗梳理,柔顺地披散着,衬托着那张熟悉的俏脸。正如莎拉所要求的那样,苏菲的表情没有被固定成架上那些母猪头颅千篇一律的媚笑,而是保持了临终前的平静和嘴角带着欣慰的弧度,一双美眸轻轻闭合,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俏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只是她不会再醒来了。

莎拉静静地凝视着母亲的头颅好一会,才伸出纤手轻柔地拂过母亲不再温暖的俏脸,动作充满了眷恋。随后她揪起头颅上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栗色长发,将这些柔顺似水的发丝分成两拔,当作绳子那样系在床头木架上方的一根横梁上——在别的国度,女性留长头发是为了向男性展示自己的美丽与健康,不过在群岛之国,女奴的长发还能起到在她们的头颅被加工成尸娼后,可以充当绳子好方便别人把她们系在某些地方上。

这样苏菲的头颅就被悬挂了起来,高度正好与睡在床上的莎拉齐平,当她侧卧时,便能直接与母亲面对面。

丝塔娜看着好友母亲的头颅悬挂在床头,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平静的面容带来一种诡异的感觉,虽然算不上恐怖,但她也无法说出具体是什么,毕竟整个母猪饲养场里也没有一个喜欢使用尸娼制品的人。

从那天起,这成了莎拉生活中新的仪式。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来,莎拉会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侧过身,对着床头悬挂的头颅轻声说:“妈妈,早上好,贱奴要去干活了。”

傍晚,结束了一天的喂食、打扫,拖着疲惫的小身子爬上床铺,她会再次转向头颅,低声道:“妈妈,贱奴回来了,今天有点累,晚安。”

有时,她会对着头颅絮絮叨叨地说一些饲养场里发生的琐事,比如哪头母猪又闹脾气了,今天学到了什么新的工作技巧,或者只是沉默地看上一会儿,然后蜷缩着睡去。丝塔娜睡在旁边的床上,常常在半夜醒来时,看到莎拉在梦中无意识地转向头颅的方向,小手伸出被子好像想要抓住什么。

丝塔娜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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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走后,莎拉真的将母亲那句“会高兴的”刻进了骨子里。她比以往更加沉默,也更加专注于饲养场的工作。她不再回避屠宰和安置新猪的环节,甚至主动承担起更繁重的清洁任务。她在工作上越发娴熟高效,似乎对于亲手宰杀母亲,只是漫长工作日志中再普通不过的一页。

丝塔娜看着这样的莎拉,心中的担忧与日俱增,又不知道怎么去帮助好友,只能尽量与莎拉一起行动,感觉到情况不对的时候就开解莎拉,但她也不清楚这样做能有多少作用。

今天又有一头母猪完成育肥而需要宰杀。那是一头银发母猪,因犯下抢劫伤人罪行而被判罚当猪,并非志愿当猪,所以得知自己要被宰杀后就拼命挣扎反抗。不过莫莉和卡嘉莉这样的资深饲养员对此已经很有经验了——套索杆勒住母猪的粉颈强制牵引,压在母猪身上戴上塞口球防止咒骂和咬人,母猪被拉进屠宰屋后被合力锁进断头台,拆除母猪的奴隶项圈,拉下操纵杆让铡刀落下切断粉颈,然后掉在桶里的头颅送去小神殿加工塑化,而无头艳尸则搬上切肉台清除内脏和涂抹酱汁、填入盐粒香料。

丝塔娜在一旁打下手,认真学习如何腌制母猪的无头艳尸,毕竟现在她的个子已经能够在案台工作了,鼻子也早已习惯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和香料的气息。

十几分钟后,银发母猪的无头艳尸处理完毕,接下来需要将这具无头艳尸运往晾晒房,进行盐渍和风干,直到风干结束,一具昂贵美味的母猪香肉才算真正完成。

“丝塔娜,把她搬到晾晒房去挂起来。”莫莉把仍滴着酱汁的无头艳尸连同盛放她的大托盘搬到手推车上。

“好的,妈妈。”丝塔娜应了一声,便推着手推车走出屠宰屋。

每一头完成育肥的母猪都有着肥美丰腴的身材,在截去了前臂和小腿,又去掉了头颅和内脏后,其重量会下降到一个十来岁小女奴也能抱着走的地步。不过爱干净的女奴和注重香肉品质的饲养场会使用手推车来搬运母猪香肉,尽量减少女奴直接用手触摸。

穿过走廊,推开晾晒屋的大门,占据鼻腔的气味又变成了浓重盐味与香料芬芳。巨大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高处的透气窗投下十几束光柱,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一排排粗大的木架纵横交错,上面全是用铁链连接的钩子,一具具正在风干中的无头艳尸被勾挂在半空,丰腴的肉感与曼妙的曲线这两种本该相反的女体之美,却无比和谐地同时出现在这些无头艳尸身上,胸前垂挂的两颗丰乳都长至男人一手掌握不住的尺寸,宛如一对对在艳尸上长出的硕果,而她们的翘臀又像是由农艺大师精心栽培的美人西瓜,分量十足又无比圆润,藏于两腿之间的蜜穴如同被放养于渔场的海底笼箱中的肉蚌那般饱满而肥厚,流干鲜血再覆盖上一层精盐的肌肤使她们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与霜雪无异的美白。

丝塔娜找到一处空着的挂钩,踮起小脚跟把抱中的无头艳尸挂上去。就在她完成挂肉后,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另一排木架下,静静地站着一个人影。

那是莎拉。她背对着门口,仰着小巧的螓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木架高处挂着的一具无头艳尸体,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越发婷婷玉立的背影,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

“莎拉?”丝塔娜走过去轻声呼唤,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莎拉怎么会在这里?她应该在做饲料配比才对,就算工作完成了去休息也不该来这里。

莎拉的娇躯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没有回头。过了几秒,她回答的声音才响起:“嗯,是贱奴。”

丝塔娜站到莎拉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具无头艳尸。从天窗投入的光线她们俩所在的这一隅,铁钩从母猪的无头艳尸的后颈处刺入,穿过颈椎间的缝隙,再从接近喉咙的前方皮肤探出一点寒光,从而将这具丰腴雪白的肉体稳定地悬吊在半空。残缺的四肢自然垂直,与因充分的育肥而饱满圆润的躯干构成一种诡异的可爱。

通过这具母猪香肉丰乳上的技能纹身和左侧臀瓣上的三个红心图案,以及与某个记忆中的身影无比相似的身体曲线,丝塔娜辨认出她就是莎拉的母亲苏菲。

覆盖在这具母猪香肉上的精盐颗粒在光线下微微闪烁,像是给她苍白的身体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华,反而更衬得那肌肤有种剔透的质感。她的双乳因为地心引力而沉沉下垂,形态却依旧保持著完美的水滴状,丰满而柔软,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色,与周围那些或因品种、或因育肥程度不同而显得更为硕大、乳晕颜色也更深沉的母猪香肉相比,这对巨乳更像是属于一个来自十几岁的少女,而不像三十多岁的少妇。由于需要掏空内脏而被剖开的肚皮已经重新缝合,已变回生前那般柔软紧绷。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大屁股,依旧浑圆挺翘,像两轮饱满的月亮,弧线优美得不可思议,与旁边那些更加肥硕、臀浪更为夸张的母猪香肉相比,多了一份矫健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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