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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饲养场的小职员见闻(初版),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0 13:54 5hhhhh 4930 ℃

七月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母猪饲养场内的空气中弥漫着青草、麦粥和女体雌香的混合而成的味道。十岁的家生奴丝塔娜穿着明显大一号的皮围裙和比基尼,戴着一顶旧草帽,略带婴儿肥的小脸查得红扑扑的,正奋力将一桶冒着热气的麦粥倒进食槽。

分散在草地四周的母猪们立刻迈动短小的四肢跑过来抢食,几十具肥硕丰腴的雪白女体挤作一团,荡漾起阵阵养眼的臀浪乳波。

“丝塔娜,慢点倒,别洒了!”母亲莫莉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猪舍内传来。她正麻利地把水桶内的清水冲进连通每一处隔间的排污沟,水流卷走母猪们排泄出来的污秽,留下湿漉漉的石砖。

这便是丝塔娜的日常一环,作为一个公共女奴借种生下的小家生奴,这座饲养场便是她的家,也很可能是她一辈子都不会踏出的故乡。

给母猪喂食、打扫猪舍、甚至给母猪们洗澡,丝塔娜都干得有模有样。只是哪怕从从小在饲养场长大的她也搞不明白眼前这些明明长得跟自己和妈妈阿姨们非常相似的动物为什么叫做母猪,而不是女奴。虽然丝塔娜没见过真正的猪长什么样子,但她也是吃过真正的猪肉,并且在过年的时候,见到市政厅的慰问员送来的火腿——那可是用真正的猪腿做成的好东西。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马车送来一些被捆绑好的女奴,然后坐守接待厅的书奴索菲娅阿姨会跟开马车来的阿姨完成交接手续,接着那些被捆绑好的女奴就会被领进去肢室截掉前臂和小腿,成为新的母猪。

除此之外,有时也会有些被主人牵来的或自己过来的阿姨,也是跟接待室的阿姨办理完交接手续后,同样截短四肢变成母猪。

对于在身上划出一道口子也能觉得疼个半死的丝塔娜来说,用铡刀一下子剁下手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她也就这种事问过妈妈,可莫莉只是意味深长的告诉她“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懵懵懂懂的小女奴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不影响她的工作。

看着这些四肢短小又胖乎乎的母猪扭着肥臀,晃着硕乳爬来爬去,丝塔娜觉得她们憨态可掬,非常可爱。

“妈妈,安娜今天胃口特别好!”见母亲从猪舍拎着已经空了的木桶走出,丝塔娜指着角落里一头体型格外壮硕的母猪喊道,那正是这头母猪本来的名字。

毕竟母猪的舌头并没被割掉,只要不介意被饲养场的职员发现后遭受惩罚,她们照样可以口吐人言。况且哪怕无法说话,他们也可以用眼语跟小女奴交流。

“是九号猪。”莫莉看了一眼钉母猪耳垂上的号码牌,“她到日子了,下午得送走。”

丝塔娜俏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知道“送走”是什么意思,完成育肥的母猪都会送进屠宰室宰杀,然后腌制成母猪香肉,但她从未真正参与过这个最后的过程。

小女奴之后的工作一切如常,吃过早饭的母猪们又四散开来,有的在晒太阳,有的在用自己的一对硕乳互相拍打对方来打闹,有的在互相舔舐骚屄安慰彼此。

等到工作告一段落后,丝塔娜找到了爬回猪舍隔间内的九号母猪。丰腴肥美的她仰躺在干草堆上,短小的四肢伸展开来,摆成了一个大字型。两座分量十足的雪峰玉山实在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而坍塌下来,变成两张几乎占据了整个胸部的乳饼,可即便如此,这两张乳饼的厚度也超过了小女奴的手掌长度。母猪肚子上突起的六块结实腹肌,如今变得柔软可捏,饱满厚实的蜜穴微微敞开,粉红色的肉缝中隐隐飘出成熟女性的雌香。

“安娜……”丝塔娜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沉重。

安娜丰腴的身躯动了动,那双漂亮的银色眼眸缓缓睁开,看蹲在旁边的小女奴,母猪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点慵懒的笑意,以眼语反问道:“小饲养员,怎么了?工作都做完啦?”

丝塔娜抿了抿薄薄的樱唇,小手无意识地绞着皮围裙的边缘。她想起妈妈说的话,下午就要“送走”安娜了,一股莫名的难过堵在胸口,让她觉得喘不过气。终于她鼓起勇气告诉对方:“安娜,下午要去屠宰屋了。”

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然而,预想中的惊恐或悲伤并没有出现在安娜脸上。相反她富有中性美的俏脸上竟绽开了一个带着解脱意味的笑容,那笑容如此纯粹,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在阴暗的隔间里显得有些晃眼。

“终于到这一天了……真好。”安娜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肥硕的身体都跟着松弛下来,在干草堆上陷得更深了。

丝塔娜彻底愣住了,她清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充满了无法理解的困惑和一丝恐惧。虽然没进过屠宰屋的她不知道里面是怎么场面,但所有被送走的母猪都意味着死亡,难道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吗?为什么安娜会笑?还说“真好”?

“不害怕吗?”丝塔向前凑近了一点,几乎把俏脸贴在栅栏门上,“会死的喔,身子还会被做成香肉。”

安娜看着丝塔娜略带婴儿肥的纯真小脸,那充满不解和担忧的神情让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却也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挪动了一下短小的前肢,让自己摆成一个能更舒服的侧躺姿势来面对丝塔娜。

“害怕?”安娜苦笑一下,几缕栗色的长发滑过她光洁的肩头。“小饲养员,这不是害怕不害怕的事情,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呀。”

“应得?”丝塔娜更糊涂了,在小女奴还很简单的世界里,安娜明明是最好的那批母猪之一,配合管理,从不闹事,遵守母猪不许口吐人言的规矩,哪怕用眼语交流也不曾恶言伤人。

安娜肯定地点点头,眼神变得有些飘渺,仿佛看向了丝塔娜无法理解的远方,随后她的眉目间透出一种刻入骨髓的失败感:“看到贱畜屁股上的七颗红心吗?贱畜生了这么多胎,全是女儿,主人很失望,贱奴知道的,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配种的机会和精力。”

丝塔娜困惑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当然知道安娜说的主人是指男人,而男人比起女儿更在乎儿子,她有时听见作为男人的饲养场主管与其他偶尔来到饲养场的男人不时聊起家常的时候,关于儿子的培养以及如何让妻妾生出儿子,往往是必定会出现的话题内容。

但小女奴从未将女奴生不出儿子的情况与“应得”的死亡联系在一起,难道生女儿和生儿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可是生女儿也很好啊。”丝塔娜小声地试图反驳这个逻辑,“安娜,你看我们,不都是女奴吗?妈妈,卡嘉莉阿姨,还有贱奴……”

“傻孩子,那不一样。我们生来是女奴,是主人的‘工具’。而完成不了主人的要求的工具,就是不合格的工具,不合格的工具该被处理掉,哪怕主人肯原谅贱畜的不合格,可贱畜也原谅不了自己。”安娜被小女孩天真的反驳逗得又笑了一下,但这笑容里带着苦涩,随后她打出的眼语时,表情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天经地义的道理,这道理仿佛早已融进了她的血肉里。“你身边的女性长辈……你的妈妈,或者别的阿姨们,就没有因为生不出儿子,而被她们的主人责怪、失望、甚至……惩罚的吗?”

丝塔娜歪着小脑袋开始认真回想。在饲养场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有母亲莫莉和其他饲养场的职员女奴阿姨们,父亲那是一个极其模糊的概念。

“主人?”丝塔娜的小脸上写满了茫然,她用力地摇了摇小脑袋,栗色的短发也跟着晃动,“妈妈说我们的主人叫饲养场管理局,是公共女奴什么的,爸爸也不知道是谁,可能他在贱奴记事之前就……就死了吧?”

小女奴对“主人”、“丈夫”和“父亲”这几个词所代表的角色、权力以及可能带来的压迫完全没有概念,在饲养场里最常见的男人有且只有主管一人,并且主管与所有职员女奴只有纯洁的肉体关系及上下级职场关系。

安娜看着丝塔娜闪烁着纯真光芒的眼睛,里面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她“认命”的不解,却没有一丝一毫对主人权威的认知,一种混合着惊讶、羡慕和更深沉悲哀的情绪涌上母猪的心头。

安娜的表情变得慈爱而温柔,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小饲养员,是贱畜不好,不该这样问你。”

九号猪从干草堆上翻身爬起,来到栅栏门前,用她短小的前肢穿过栅栏门的缝隙,笨拙地碰了碰丝塔娜紧抓着栅栏的小手,像是一种无力的安抚。

“你还太小了。”安娜的美眸中满是怜悯,“也许要等到你长大了,有一天嫁了人,成为某个主人的奴妻奴妾的时候,你才会真正明白贱畜现在的感受,明白什么叫‘应得’吧。”

随后安娜退回到干草堆上重新躺下,平静地等待着几个小时后注定的终结,眼神却温柔地锁在丝塔娜懵懂的小脸上,阳光透过栅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丝塔娜感受着手背上残余那一点微凉而笨拙的触碰感,脑海里默念着那句她完全无法理解的“长大嫁人才能明白”的眼语,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沉甸甸的难过和巨大的困惑,像这猪舍里闷热的空气一样,更加浓稠得化不开了,这是过去她目送其他母猪被送走时所没体验过的。

安娜的笑容和眼语,像一幅她看不懂的扭曲油画,深深地刻进了她的脑海,比她见过的任何一头挣扎反抗的母猪都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忽然,丝塔娜想要回忆起与安娜相遇的那一天是什么样子的,只是那段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有些模糊了,大概是半年前?或者更久一点?只记得天气没有现在这么热,空气里是早春青草刚冒头的清冽味道。

一辆车厢由木板密封而成的马车来到母猪饲养场的大门口停下,丝塔娜正拿着小扫帚清扫这里的空地,便好奇地张望着,她认得这种叫作出租马车的车辆,通常是拜访饲养场的客人乘坐的,然后这些客人会从饲养场里买走一些做好的母猪香肉,如果客人是独自一人前来的女奴,那么会有很大的概率留下来成为“新猪”。

如果车厢覆盖着帆布帐篷的,那么就是运货马车,里面全是饲养场的女奴们需要的食品、饮料和包括比基尼在内的各种生活用品。要是车厢是一个大型笼子,里面关着被捆绑堵嘴的女奴,那么就是有“新猪”到了。

这一次从马车车厢里下来的正是一个栗发战奴,尽管她没穿战铠,只裹了一套纯黑比基尼,背着一个斜肩带挎包,但巨乳上的剑盾纹身、肚子上六块结实的腹肌和四肢鼓胀的发达肌肉,都在无声地表明她的身份。中性美的俏脸上有一种类似男性的英俊感觉,尤其是那双银色的眼眸,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月亮。

“小饲养员,请问接待厅怎么走?”那是安娜第一次以口吐人言的方式与丝塔娜交谈,也是最后一次,当时丝塔娜还不知道安娜的名字。

“阿姨你好,接待厅在那间屋子里。”丝塔娜指出了方向后,便目送安娜走进了接待厅。

等到丝塔娜打扫完毕,拿着小扫帚走进接待厅准备放回工具时,就看到担任迎宾接待的书奴索菲娅阿姨抱着脸色变得无比苍白的安娜从去肢室走出来,安娜身上的那套黑色比基尼、挎包、凉鞋和耳环都不见了,哪怕是从不离身的奴隶三件套,也因四肢被截短而只有束缚在粉颈上的奴隶项圈才得到保留。

这时安娜的双臂齐肘而断,小腿也齐膝消失,但没有包裹微微渗着淡黄色药渍的纱布,断肢的截面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皮肤和一层薄薄的肌肤,显然已经得到驻场神奴的神术治疗,左耳的耳垂上钉着一个写有“九”的小金属牌。

见到丝塔娜刚好进来,索菲娅便朝小女奴招手:“小丝塔娜,过来!推上小车,送这新来的九号猪去她的新隔间,就是最里面左边空着的那个。”

丝塔娜赶紧放下扫帚,跑去推来那辆运送草料、有时也运送刚截肢不久行动不便的母猪的低矮平板车,然后看着索菲娅阿姨将安娜放到平板车上。

安娜在这个过程中异常安静,只是微微蹙着剑眉,似乎在忍耐着截肢带来的余疼。她的银色眼眸扫过推车的小女孩,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浆水。

“走吧,九号猪,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规矩已经告诉你了,可不要违反了喔。”索菲亚阿姨拍拍平板车的扶手,对丝塔娜示意。

丝塔娜点点头,用尽力气推动小车。车子吱呀作响,载着这具刚被剥夺了人形、打上了母猪编号的壮硕女体,缓缓驶向猪舍深处。

这路上有正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母猪看到了新来的同伴,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哼哼,或好奇或麻木地瞥了几眼。丝塔娜推得很慢,小心地避开地上的坑洼,生怕颠簸会让车上的“九号猪”更疼。她能感觉到车上身体的沉重和温热,还有那断肢处传来的若有似无的颤抖。

终于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栅栏门开着,里面铺着经过驱虫除湿的干草。

“到了。”丝塔娜停下车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叫“阿姨”似乎不合适了,安娜的左耳上钉着编号牌呢,叫“九号猪”又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安娜理解到时候小女奴的示意,她用仅存的上臂残肢努力地撑起一点身体,然后笨拙到像是一袋沉重的面粉一般,从平板车上滚落下来,跌落在隔间门口柔软的干草堆上。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摔得不轻,被神术愈合的断肢面受到狠狠撞击了。

“啊!”丝塔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扶安娜,但又不知道从何扶起,毕竟双方的体型和体重相差也有点大。

九号猪一边喘息着,一边慢慢在干草堆上调整姿势,最后侧躺了下来,面对着丝塔娜,栗色长发散落在干草上,沾上了一些草屑。

“门……”安娜眨动银色的美打出眼语,只是疼痛导致的脸部抽搐,让她的眼语出现了一些错误,不得不停下来重新打出,“麻烦……关一下……门。”

丝塔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前走几步,吃力地将隔间沉重的木栅栏门拉上,然后用挂在旁边的铁链和挂锁咔哒一声锁好。做完这一切后,她隔着栅栏看着草堆上那个雪白健美又四肢残缺的倩影。

阳光透过高处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正好落在九号猪新钉的编号牌上,那个单词“九”反射着一点冰冷的金属光芒。

“那个……你……”丝塔娜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疼吗?”

过去被送到饲养场的“新猪”从去肢室出来后,从没有一头被小女奴这样询问过,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草堆上的倩影闻言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苦笑,用眼语回答刚才的问题:“贱畜会习惯的……”

丝塔娜站在原地,看着这头新猪,又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小胳膊小腿,第一次对“成为母猪”这个过程产生了某种模糊而具体的认知——那不仅仅是名字的改变和工作的不同,那是身体被切割改造,旧有身份被彻底抹去的过程。

眼前这头已经变成九号猪的女奴,平静得让她心里有点发毛。她默默地推起空车离开了,留下隔间里那个钉着九号编码牌、沉默地躺在干草堆上的倩影,独自面对她作为一头母猪的新生。

小家生奴的回忆并不妨碍饲养场的日常运转,时间很快来到下午,外面的阳光依旧毒辣。莫莉和另一位饲养场的职员女奴卡嘉莉拉上了丝塔娜一起走进了猪舍,后者递给小女奴一根带有套索的长杆:“过来,今天阿姨教你怎么带母猪去屠宰屋。”

三人来到九号猪的隔间前,莫莉掏出钥匙打开隔间的栅栏门,卡嘉莉随即熟练的举起手中的套索杆钩往九号猪的螓首:“看着阿姨怎么做。”

正在干草堆上侧躺着睡觉的安娜感觉到异物的触碰随即醒来,看见丝塔娜三人以及她们手中的套索杆便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主动把螓首伸进套索。

卡嘉莉见状马上拉扯杆身上的牵绳,将套索收紧直到刚好勒住安娜的美颈,然后缓缓倒退将安娜从隔间内拉拽出来。而旁边的丝塔娜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握紧了手里的杆子,学着卡嘉莉的方式把套索套到安娜的颈部,在这过程中安娜同样表现得极为配合,先是抬起螓首张开檀口,让莫莉为自己戴上塞口球,然后迈动着短小的四肢跟随她们三人走出隔间,走出猪舍。

有母猪的主动配合,三个略显瘦弱的女奴很轻松地将这头九号猪带进了屠宰屋。

推开了屠宰屋的大门,一股浓烈的石灰水的气味味道扑面而来。与外面猪舍生机勃勃的田园风光不同,这里显得冰冷又令人不安。血迹斑斑的切肉台、放血池和清洗到锃亮如镜的刀具不必多说,最显眼的是一座铡刀闪烁着寒光的断头台。

“丝塔娜,把她牵到断头台上去。”卡嘉莉说着倒退着走向断头台,丝塔娜依言照办,而莫莉则跑去工具台那里取来钳子。

等到安娜爬上断头台,将自己放在卡槽的凹位时,莫莉拉下卡槽的上半部分,在咔哒一声后将安娜锁在断头台内,接着这个公共女奴用手中的钳子拆下安娜美颈上的奴隶项圈。

死亡将至,这头九号猪不仅没有半点恐惧的感觉,还似乎对于当下被限制行动的状态感到相当有趣,主动趴在断头台上的刑床上,还扭动刺有七颗红心的大屁股,让自己的骚屄研磨这块不知已经趴过多少头母猪的木板,银色的美目放出的好奇光芒如同孩童。

“丝塔娜,去搬个木桶过来,放到母猪的脑袋下面。”

丝塔娜听从母亲的命令搬来了木桶,当她的一双小手从木桶上松开后,马上意识到这个木桶呆会用来盛放什么东西,便不由得抚摸安娜的头顶:“安娜,再见了。”

九号猪转脸看向小女奴眨动美眸打出眼语:“再见,被你照顾的日子是贱畜过得最开心的日子之一。”

莫莉与卡嘉莉注视着对母猪投入感情的小女奴一会,随后对视一眼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接着莫莉吩咐道:“好啦,女儿,去拉柱子旁边的拉杆。”

“嗯……”丝塔娜应了一声,然后拉下了断头台的拉杆,失去卡锁支撑的铡刀嗖的一声落下,轻松地切断了安娜的美颈,美丽的头颅带着长长的栗发掉进木桶内,像一只皮球那样在桶里弹跳了几下才安静下来。而安娜趴在刑床的丰腴娇躯顿时抽搐起来,大股鲜血从断颈处喷出,将雪白的肌肤和刑床染得通红。

“来,把她搬到放血池边。”莫莉叫上丝塔娜一起搬起九号猪的无头娇躯,把她压在放血池的围墙上。

安娜的生命力远比想象中的顽强,哪怕体内的鲜血如同喷泉似的哗啦啦地流进放血池内,她足足抽搐了近一分钟才平静下来,其抽搐的力度险些莫莉都按不住。

直到母猪断颈处的鲜血喷泉变成断断续续的滴血小涓后,莫莉才看向脸色有些发白的女儿,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丝塔娜,看清楚了吗?母猪看着四肢短小,走路可爱又缓慢,但有些就像现在这头九号猪那样力气大得很,要是急了真会咬人,会拼命想跑的。”

“对啊。”卡嘉莉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些许怀念:“以前饲养场里可没有断头台,也没有索套杆,宰杀一头都是大事,得出动七八个女奴,拿绳子捆,用板子压,最后由战奴出手给母猪砍头,这样还经常出事。你外婆就在贱奴小时候亲眼见过,一头发狂的大母猪一口就咬掉了她小腿上一大块肉,血流了一地,不得不请神奴过来用神术才治好了伤。”

丝塔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腿,想象着外婆血肉模糊的样子,再看被抱在怀里的无头艳尸,不解地问道:“可是安娜她不是没反抗吗?”

“对,她是没反抗,但大部分母猪都会反抗,尤其是关在格子笼里的重罪母猪。”莫莉说着把怀中的无头艳尸抱到切肉台上,卡嘉莉已经拿起厨刀打量着安娜的肚皮寻找下合适的下刀处。

“啊?”丝塔娜露出错愕的表情,一时想象不出外面那些憨厚可爱的母猪集体反抗撕咬她们的画面。

“一般像九号猪这样自愿来当猪的,都不会反抗,可是那些因犯罪而被罚作母猪的,几乎都是会反抗的。”莫莉抬手指向断头台,又指了指血迹未干的索套杆,“现在有了断头台,杀猪不需要战奴帮忙,有了套索杆,不需要那么多人才能把母猪按住,我们也安全多了。

丝塔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看着有汤勺纹身的卡莫莉拿起屠宰刀熟练地划开无头艳尸的肚皮,将里面的内脏掏出这具曾经鲜活丰腴的肉体,浓重的血腥味和石灰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小家生奴胃里一阵翻腾。

丝塔娜默默地跟着莫莉清洗沾满血污的双手,冰凉的清水冲刷着皮肤,却洗不掉心头那股沉甸甸的感觉和安娜最后那解脱般的笑容。

母猪香肉的后续腌制加工由卡嘉莉完成,莫莉先带着丝塔娜回到饲养场的三层长屋内,这里是主管的住所,也是职员女奴们的饭堂和休闲聚会的地方。还没考取除了房中术以外的技能纹身的小家生奴坐在吱呀作响的小木凳上,看着母亲走进大厨房协助其他厨奴准备晚饭,白嫩如葱的小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粗糙的木桌面。

等到莫莉端着热气腾腾的猪肉馅饼和奶油蔬菜汤回来后,丝塔娜拿起木碗喝了一口热汤,看向坐在旁边的母亲:“妈妈,今天中午贱奴去找安娜了,我跟她说下午要去屠宰屋。”

“安娜?就是那头九号猪吗?”莫莉回忆了一下,才把这个名字跟相关的人物对上号,“然后呢?”

“她笑了,她说‘终于到这一天了’,还说‘真好’。”丝塔娜仰起小脸,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贱奴问她为什么不害怕,她说这是她‘应得’的结局,因为她没能为主人生出小主人……”

莫莉沉默地啃咬着手中的猪肉馅饼。

“贱奴不明白。”丝塔娜端起木碗又喝了一口汤:“她还问贱奴,问贱奴身边的阿姨们有没有因为生不出小主人被主人责怪过……贱奴说贱奴没见过主人,也不知道爸爸是谁,听不懂。”

小家生奴想起安娜那带着歉意又仿佛预言般的话语,“然后她说对不起,还说等贱奴长大了,嫁了人,成了某位主人的奴妻或奴妾,就会明白了。妈妈,她到底要贱奴明白什么?死怎么会是‘应得’的?安娜明明那么好!”

丝塔娜一口气说完,长出两个小笼包状椒乳的胸口起伏着,急切地看着母亲,希望能得到一个清晰的答案,驱散那团笼罩着她的迷雾。

莫莉放下没吃完的猪肉馅饼,侧过身靠在粗糙的长桌边。她妩媚的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比平时更深沉了些,她看着女儿纯真而困惑的小脸,良久才叹了口气。

“丝塔娜,九号猪有九号猪的想法。但你要记住,这里本质上是一座监狱。”

“监狱?”丝塔娜愣住了。她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就是她的家,她的世界。监狱?关押谁?

“对,一座特殊的监狱。”莫莉抬起皓腕指了指窗外开阔的草地,那些在夕阳下或卧或爬的雪白身影,“专门用来惩罚在外面犯了罪的女奴。她们可能是小偷,是骗子,是抢劫犯……甚至是杀人犯。外面的法律判决她们有罪,但又觉得直接砍头太便宜她们,就把她们送到这里来,用当母猪的方式赎罪,用她们的肉来偿还她们欠下的债。”

杀人犯?

丝塔娜的小嘴微微张开,她无法把外面那些偶尔会嘶吼挣扎、眼神凶狠的母猪,和安娜温柔的笑容联系起来,更无法想象白白胖胖、娇憨可爱的她们曾经在外面杀人放火。

“可是安娜……安娜是自愿来的!”丝塔娜争辩道,仿佛想为那个温柔的身影保留一丝美好。

“自愿?”莫莉嘴角扯出一个有嘲笑意味的弧度,“自愿来的也有。有些女奴或许是做了什么连自己都觉得无法原谅的事情,或许是觉得活着背负罪孽太沉重,又或许是为了体验某些刺激,她们也会自己跑来,或者被家人送来,觉得在这里当猪,最后被吃掉,是一种……嗯,很不错的赎罪方式,觉得自己‘罪无可恕’。安娜大概就是这种吧。所以她说‘应得’,觉得死是解脱。”

莫莉伸手玉掌揉了揉丝塔娜头顶与自己同样颜色的褐色美发,动作带着一丝疲惫的安抚:“别想太多了,女儿。不管是外面判进来的,还是自己跑来的,到了这里就只是母猪。记住她们的编号就够了,最好连名字都不要知道。她们过去犯过什么罪,心里怎么想的,跟我们无关。我们只需要按规矩喂养、打扫,然后在她们完成育肥后送走。明白吗?想太多这些,只会让自己难受。”

丝塔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心里的那团迷雾并没有完全散去。

监狱?赎罪?罪无可恕?

这些词对她来说太沉重、太遥远了。安娜的笑容和母亲平静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复杂、更让她不安的情绪。她只是隐约觉得,母亲似乎并不完全认同安娜的想法,但也无意去深究或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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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轱辘声打破了饲养场的宁静,又有一辆囚车停在了饲养场的门口,随着押车的战奴打开了车厢大门,五个捆成后手交叠缚、戴着塞口球的赤裸女奴被战奴粗暴地拖拽下来,她们由一根长绳串在一起,被战奴拉拽着走进接待厅。

丝塔娜和莫莉刚打扫完一部分猪舍,书奴索菲亚从柜台后面翻出了羽毛笔和墨水瓶,卡嘉莉等其他职员女奴也赶过来。

“一共五个,签收一下。”市政厅的书奴递来了名册,索菲娅接过草草阅读一遍,便在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并用饲养场的官方印章印上红戳完成交接仪式。

“姐妹们,送她们到去肢室‘加工’,小丝塔娜和小莎拉把平板车推来。”在索菲娅的指挥下,职员女奴们纷纷行动起来,丝塔娜在去找平板车之前,又多看了这几头“新猪”一眼,但与安娜那平静从容截然不同,这几个“新猪”的状态各异。

其中一个眼神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凭摆布。另一个则不停地低声啜泣,丰腴的娇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还有一个俏脸上带着淤青,眼神凶狠地瞪着周围的一切,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即使被塞口球堵着嘴也拼命挣扎扭动,需要两个阿姨死死按住。剩下的两个则显得茫然无措,惊恐地打量着这个她们即将度过余生的地方。

“安静点!贱畜!”莫莉对着那个挣扎的女奴的肚子狠狠地捶上一拳,换来一声压抑的痛呼和更剧烈的扭动。

等到丝塔娜和莎拉推来了两辆平板车,那五头新猪已经去肢室出来了,都切除了前臂和小腿,右耳垂钉着崭新的编号牌,表情凄苦而绝望。

“编号九、十七、二十五、三十二和四十一。小丝塔娜和小莎拉,把她们搬去空着的隔间。”索菲娅合上刚刚更新的母猪名册,对着两个小家生奴吩咐,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眼前五个被迫当母猪的女奴只是几件需要搬运的货物。

丝塔娜赶紧帮助母亲莫莉把这五个或麻木、或恐惧、或愤怒、或茫然的新母猪搬到平板车上,再想起昨天平静赴死的安娜,母亲昨夜关于“监狱”和“赎罪”的话语突然有了某种残酷的实感。

过程并不顺利。那个成为二十五号猪的女奴哪怕四肢截短了,她挣扎的力气仍旧很大。即使断肢刚刚被神奴的神术愈合,余疼未消也在用力地扭动顶撞,差点把平板车掀翻。莫莉和卡嘉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按住她的身体,丝塔娜感受到那皮肤下紧绷的肌肉和狂野的力量,她瞬间想起了昨天母亲在放血池边说的话——这些母猪,急了真会拼命!

终于经过一番折腾,五头新母猪都瘫在了平板车上,像五堆等待处理的肉。丝塔娜推起车,莫莉在旁边扶着,防止那个挣扎的家伙掉下来,吱呀吱呀的车轮声碾过饲养场的土地,朝着猪舍深处走去。

沿途草地上晒太阳的母猪们一部分对这几头新来的同类投来好奇的目光,更多的母猪干脆理都不理,闭上美眸安心享受着日光浴。

安置新猪的过程重复而机械,打开空隔间的门,合力将新猪拖下板车,至于还在挣扎的二十五号猪干脆就是被丝塔娜她们扔进去的,等新猪都躺在铺着干草的地上,然后关上沉重的木栅栏门并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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