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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新鲜血液,第1小节这个面试有点硬

小说:这个面试有点硬 2025-10-20 13:54 5hhhhh 3740 ℃

第二十九章:新鲜血液

杨兴正准备转身离开这个充满了理性与算计的办公室,琳达那清冷的声音却从身后叫住了他。

“杨兴,等一下。”

杨兴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琳达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脸上的表情不再是面对余筱雅时的那种公式化,而是多了一丝复杂的、属于同事间的感慨。

“有件事,跟你说一下。”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罗茜,准备离职了。”

“罗茜?”杨兴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在他的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了。他每天要面试、评估、处理太多的新人,那些不够出彩、没能激起太大水花的名字,很快就会被新的、更亮眼的名字所覆盖。

他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终于拼凑出了一个模糊的形象:一个身材有些丰腴,长相普通,总是带着一丝怯懦和不自信的女人。他记得,她是他刚升任总监不久后面试的,当时最大的卖点,是她三十一岁了,还是个处女。

琳达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她叹了口气,缓缓地将罗茜的故事,像一幅褪了色的、悲伤的画卷,展现在杨兴面前。

“她是为了她弟弟的医药费才来的。”琳达的声音很低,“她弟弟出了严重的车祸,在ICU躺了很久,手术费和后续的康复费用,是个天文数字。她一个普通的文员,根本负担不起。”

“我记得她的第一部片子,成绩还不错。”杨兴想了起来。当时,“31岁处女”这个噱头,在市场上确实引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满足了不少人猎奇的心理。

“是,昙花一现。”琳达的用词很精准,“但那个卖点,只能用一次。当她不再是处女后,她所有的短板就都暴露出来了。市场是诚实而残酷的,杨兴。观众们看腻了那些千篇一律的锥子脸、大长腿,偶尔想换换口味,但罗茜的‘本钱’,实在太一般了。”

琳达的描述很冷静,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残忍:“身材微胖,除了胸部还算有料之外,几乎没有亮点。颜值只能算中等偏下,而且她不太会打扮,身上总带着一股洗不掉的‘土气’。这样的条件,在普通人里还过得去,但在我们这个行业,就是原罪。她的第二部、第三部片子,销量断崖式下滑。根本没有多少人愿意看一个三十多岁的、长相普通、身材走样的女人在镜头前表演。”

杨兴沉默了。他想起了那个总是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的女人。她的不自信,原来并不仅仅是性格使然,更是被这个行业残酷的审视和淘汰机制,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

“后来呢?”他问道。

“后来,她别无选择。”琳达的眼神移向窗外,“普通的片子赚不到钱,她弟弟的催款单却一张接一张地来。她只能……去接那些别人不爱接的活儿。SM,重口味,那些需要演员承受巨大痛苦和羞辱的片子。”

琳达顿了顿,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忍:“B区的化妆师和造型师,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他们用精湛的技术,把一个朴素的、甚至有些土气的女人,一步步打造成镜头前那个被凌虐、被折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痛苦的‘玩物’。讽刺的是,当她越痛苦,越不像她自己时,她的片子反而越受欢迎。她靠着这些,总算是把她弟弟的医药费给凑齐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窗外的阳光明媚,却照不进这个故事里的阴霾。

“好消息是,她弟弟的治疗非常成功。”琳达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或许是吉人自有天相吧,经过几个月的治疗,他基本已经康复,可以下地行走了。”

“那……他怎么会知道的?”杨兴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琳达摇了摇头,“大概是无意中看到了她的片子吧。你知道的,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总有各种渠道……总之,他知道了。”

琳达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在回忆那个让她也深感震撼的场面。

“那天下午,她弟弟一个人,穿着病号服,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了我们公司的大门口。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就那么跪着。保安怎么劝都劝不走。后来罗茜从棚里出来,看到了她弟弟……你知道吗,杨兴,那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看到他姐姐的瞬间,就崩溃了。他抱着罗茜的腿,哭得像个孩子,求她,求她不要再为了他做这种事了。”

“后来,姐弟俩就在公司门口,当着所有来来往往的人的面,抱头痛哭。”

杨兴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能想象那个画面,充满了戏剧张力,却又真实得让人心碎。那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上演的、最悲情的伦理剧。

“公司高层知道了这件事,特事特办。”琳达继续说道,“最终决定,同意罗茜的离职申请。并且,念在她为公司也‘奉献’了这么多,加上情况特殊,公司帮她联系了一份新的工作。根据她以前的工作经历,让她去一家合作的物流公司,做仓库的出货管理员。虽然辛苦,但好歹是份正经工作,能让她重新开始。”

“她今天……就办离职。”琳达看着杨兴,“她没什么朋友,在这里也一直独来独往。你去送送她吧。毕竟,当初也是你把她招进来的。”

杨兴点了点头,心中百感交集。他走出了人事部,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径直走向了员工休息区的更衣室。

他在更衣室的门口,看到了罗茜。

她已经换下了公司的衣服,穿上了一套非常朴素的灰色运动服,脚上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她没有化妆,露出了那张虽然普通、但却很干净的脸。她的头发简单地扎成一个马尾,看起来就像一个刚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家的、最普通的家庭主妇。

她的面前,只有一个小小的纸箱,里面装着她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一个水杯,一双拖鞋,还有一盒没用完的廉价护手霜。

这就是她在这里奋斗了一年多,用尊严和肉体换来一切之后,所能带走的全部。

看到杨兴,罗茜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下意识地抓了抓衣角,低下了头。

“杨……杨总监。”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小,那么怯懦。

“我听说,你要走了。”杨兴走到她面前,声音尽量放得柔和。

“嗯。”罗茜点了点头,然后,她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抬起头,看着杨兴,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那笑容,让杨兴感到一阵陌生的刺痛。因为他发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笑。不是在镜头前那种被迫的、扭曲的笑,而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如释重负的笑。

“杨总监,谢谢你。”她说。

“谢我?”杨兴有些不解。

“嗯,谢谢你当初……愿意给我这份工作。”罗茜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光,但她努力地没有让它掉下来,“如果没有这份工作,我弟弟……可能早就没了。虽然……虽然过程很辛苦,像做了一场噩梦。但是,这是一场救了我弟弟性命的噩梦。”

她说完,深深地对杨兴鞠了一躬。

杨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感觉自己承受不起这一躬。

“以后……有什么打算?”他沙哑地问道。

“公司帮我找了份新工作,在物流公司当管理员。”提到新工作,罗茜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我明天就去报到。虽然工资不高,但……但很安心。我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上班下班了。”

“像个正常人一样”,这句最普通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显得如此珍贵。

“那……祝你一切顺利。”杨兴伸出手。

罗茜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慌乱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杨兴的手。她的手心,有很多粗糙的茧,握手的时候,甚至不敢用力。

“再见,杨总监。”

“再见,罗茜。”

她抱起那个小小的纸箱,转身,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她的背影,有些微胖,有些笨拙,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

杨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心中一片茫然。

他想起了刚刚签完约、意气风发地离开的余筱雅,又想起了这个抱着纸箱、走向新生(或者说回归平凡)的罗茜。

她们从同一个门进来,却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天差地别的终点。

这个公司,对他,对琳达,对那些高层来说,是一份事业。对余筱雅这样的人来说,是一个寻求刺激和自我实现的游乐场。而对罗茜这样的人来说,却是一个用血肉和尊严换取生存机会的、残酷的斗兽场。

杨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仅仅是一个总监,一个面试官。

他更像一个渡口的摆渡人。而这个公司,就是那艘巨大的、华丽而又冰冷的渡轮。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将形形色色的人,渡向她们各自命运的彼岸。

只是,有些人渡向的是欲望的天堂,而有些人,只是从一个地狱,被渡到了另一个地狱,最终,才侥幸地、遍体鳞伤地,爬回了人间。

璀璨星河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刘凯的办公室

罗茜的离去,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名为“璀璨星河”的深潭,只泛起一圈微不足道的涟漪,便迅速被更深、更暗的涌流所吞没。公司的巨轮依旧按照既定的航线,轰鸣着向前。杨兴也迅速将那份短暂的感伤压在心底,重新戴上了他那副专业而冷漠的面具。

这天上午,杨兴被刘凯叫到了办公室。

刘凯的办公室位于大楼的最高层,拥有整面的落地窗,可以将这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他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龙井,姿态悠闲,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在俯瞰自己的疆土。

“来了?坐。”刘凯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地传来。

杨兴依言在待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心中有些疑惑。刘凯很少会为了日常事务亲自找他,每一次被叫到这里,通常都意味着有新的、重大的项目要启动。

刘凯转过身,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将茶杯放在了光可鉴人的红木茶几上。

“杨兴,公司最近接了一个大活儿。”刘凯开门见山,脸上带着一丝商人特有的、嗅到巨大利润时的兴奋,“几家顶级的AV公司,包括日本和台湾那边的,准备联合办一个节目,一个全新的、颠覆性的直播节目。”

“直播节目?”杨兴一头雾水。直播在业内并不少见,但能让刘凯用上“颠覆性”这个词,显然非同一般。

刘凯看出了他的疑惑,身体微微前倾,开始向他揭示这个项目的核心内幕。他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杨兴的脑子里炸开。

“这个直播,叫作‘伊甸园计划’。它的核心规则,只有一条——绝对的透明。”刘凯竖起一根手指,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所有参与的女优,在进入那个专门建造的‘伊甸园’之后,直到项目结束,都将集体生活和训练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们不允许穿任何衣服。”

“什么?”杨兴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刘凯的笑容扩大了,“全程裸体。唯一允许穿着的,只有鞋子。因为她们需要进行大量的形体和台步训练。吃饭、睡觉、训练、休息……她们生活的每一个瞬间,都将在数百个高清摄像头的监控下,24小时不间断地向付费会员直播。没有任何隐私。”

杨兴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那已经不是色情,而是一种……近乎于反人类的展览。

“这……这合法吗?”他艰难地问道。

“当然。所有参与者都是自愿报名,并且会签署一份比我们公司任何合约都更详尽、更严苛的保密和免责协议。我们只是提供一个平台,满足一部分观众终极的窥私欲。”刘凯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个普通的商业模型。

他没有给杨兴太多震惊的时间,继续抛出更骇人的细节。

“在‘伊甸园’里,她们要接受一系列的训练。走步训练,学习如何在镜头前走出最优美的猫步;礼仪训练,学习如何优雅地用餐、喝水,哪怕是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体型训练,每天都有专业的教练带着她们做瑜伽和普拉提,保持最完美的身材曲线;还有摄影训练,学习如何在任何状态下,都能摆出最上镜、最诱人的姿态。”

刘凯顿了顿,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又补充道:“而且,为了进一步训练她们在身体受限状态下的平衡感和核心力量,很多训练的时候,比如走步和礼仪课,她们的双手,会被绳索或者皮带捆在身后。”

杨兴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他想象着一群赤裸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的女人,像一群被驯化的动物,小心翼翼地在T台上练习走路,学习如何用刀叉……这画面荒谬得让他想吐。

“那……上厕所呢?”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问得好。”刘凯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为了追求‘绝对的透明’,‘伊甸园’里的所有卫生间,也都是开放式的。没有隔间,没有门帘。一切,都在镜头的记录之下。”

杨兴的头“嗡”的一下,快要炸开了。

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伊甸园计划”的本质。这不是AV,甚至不是B区那种贩卖痛苦的SM。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将人类彻底物化的、大型的人性观察实验。它剥夺了参与者作为“人”的一切尊严、隐私和羞耻感,将她们变成了一群被关在玻璃房里的、可供随时观赏的、最珍奇的雌性动物。

“这个项目一旦成功,将会引爆整个亚洲的成人市场。”刘凯的声音里充满了狂热,“我们公司,拿到了三个宝贵的参与名额。”

他看着脸色煞白的杨兴,继续说道:“目前,陈安怡已经主动报名了。”

“陈安怡?”杨兴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个在面试时,将脱衣服变成一种高雅行为艺术的、芭蕾舞演员般的女人。

“没错。”刘凯点了点头,“她觉得这个项目‘很有意思’,认为这是对身体美学和行为艺术的终极挑战。我也觉得,以她的气质和身体控制力,绝对能成为这个节目里最亮眼的存在。想象一下,当所有人都因为裸体而局促不安时,只有她,依旧能保持着天鹅般的优雅和从容。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看点。”

杨兴不得不承认,刘凯说得对。陈安怡那种深入骨髓的优雅和骄傲,或许真的能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绽放出一种病态而又迷人的光芒。

“但是,我们还有两个空位。”刘凯的话锋一转,将目光锁定在了杨兴身上,“我问过李一璠和王晶楠,她们都觉得这个节目不能真的做爱,实在太‘没劲’,直接拒绝了。所以,我需要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尽快为公司物色到剩下两个合适的人选。”

“有什么要求?”杨兴的声音有些干涩。

“要求很简单。”刘凯靠回椅背,端起了茶杯,“第一,也是最重要的,身材要好。顶级的好。毕竟,这是她们唯一的‘戏服’。第二,精神要足够强大,或者说,足够‘特别’。否则,在这种环境下,不出三天就会崩溃。”

“这个项目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正式开始封闭拍摄。”刘凯最后说道,下达了最终的指令,“时间很紧。杨兴,我知道这个任务很棘手,但整个公司,只有你最擅长挖掘新人身上的‘闪光点’。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杨兴走出刘凯的办公室时,感觉脚步都有些虚浮。他仿佛不是走在公司的走廊上,而是行走在一个贩卖灵魂的魔鬼集市。而他,就是那个奉命去搜罗最优质、最新鲜灵魂的采购员。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念头疯狂地交织在一起。

谁会愿意参加这种节目?一个把人当成动物一样展览的节目?

他想起了高欢,那个宁可承受肉体的剧痛,也要守住最后底线的女孩。她绝对不会去。

他又想起了余筱雅,那个将性爱当成自我取悦的工具,却对“被束缚”有着生理性恐惧的女人。让她全程裸体或许可以,但让她双手被绑着去训练,恐怕会让她当场疯掉。

还有谁?

杨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优们。她们笑着,闹着,讨论着最新的剧本和片酬。她们还不知道,公司已经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更加疯狂的游戏。

而他,就是那个手持着“伊甸园”入场券的魔鬼使者。他需要从这些鲜活的、对未来还抱有幻想的女孩中,挑选出两个,亲手将她们推入那个史无前例的、华丽而又残酷的、名为“伊甸园”的透明囚笼。

> 璀璨星河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杨兴的办公室

杨兴正处于一种焦头烂额的状态。他的面前摊着一张白纸,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伊甸园计划’候选人名单”,而名单下面,除了“陈安怡”这个名字之外,一片空白。

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他筛选了公司所有A级以上女优的资料,甚至面试了几个抱着侥幸心理来尝试的新人,但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失败。那些女孩,在听到“全程裸体”、“开放式厕所”、“双手被绑着训练”这些规则时,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到震惊,最后无一例外地变成了恐惧和抗拒。

这个项目就像一份魔鬼的契约,它要求的祭品,不仅仅是肉体,更是灵魂深处最核心的、名为“羞耻心”和“尊严”的东西。而这样的祭品,何其难寻。

就在杨兴烦躁地抓着头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是他的助理。

“杨总监,陈安怡小姐刚刚送来一份推荐简历,说这位是她的朋友,希望能优先安排面试。”

“陈安怡的朋友?”杨兴的精神为之一振。能被陈安怡那种眼高于顶的女人称为“朋友”,并且在这个节骨眼上推荐过来,绝对非同一般。

“让她立刻上来。”杨兴沉声说道。

几分钟后,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门被推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带来的气场,瞬间让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变得不一样了。

杨兴的目光被她牢牢吸引。

那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二十八九岁的女人,一头染成棕黑色的及肩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她上身穿着一件质感极佳的白色丝质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下身是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A字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紧实的臀部,裙摆之下,是两条被纤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的腿。她的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鞋跟不高的通勤高跟鞋,款式简洁而优雅。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属于商业菁英的干练与自信。她仿佛不是走进一间AV公司的面试间,而是走进了世界五百强企业的会议室,准备进行一场价值千万的商业谈判。

“杨总监,您好,我是陈禹雯。”她走到办公桌前,脸上带着礼貌而客气的微笑,主动伸出了手。

杨兴站起身,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微凉,柔软却很有力。

“请坐。”

陈禹雯道了声谢,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的动作优雅而标准,坐下后,双膝并拢微微倾斜,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那是一种经过长期严格训练才能形成的、教科书般的标准坐姿。

杨兴看着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来应聘AV女优的女人,而是某个金融公司的客户总监,或者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这种强烈的、身份上的错位感,让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最终,还是陈禹雯打破了这份宁静。她嘴角的微笑弧度不变,眼神清亮地看着有些失神的杨兴,用一种温和的、带着一丝提醒意味的语气说道:“杨总监,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啊……抱歉。”杨兴猛地回过神来,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他竟然在一个面试者面前走神了,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失态。

他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拿起了桌上的简历和笔,开始了例行询问。

“我们还是从老问题开始。陈小姐,能说一下你的三围吗?”

“当然。”陈禹雯的回答没有丝毫的忸怩,像是在报备一组数据,“胸围82,A罩杯。腰围58,臀围86。”

杨兴在纸上记录着。胸部的确稍微有些小,但58的腰围,堪称极品。这种极致的腰臀比,在视觉上反而会形成一种惊人的冲击力,可谓瑕不掩瑜。

“身高和体重呢?”

“净身高160公分,体重43公斤。”

比陈安怡要矮了一些,是那种小巧玲珑的骨架,但身材比例极好,完全看不出实际身高。

“很好。”杨兴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陈小姐,你应该知道,我们这里是做什么的。安怡……都跟你说清楚了吗?”

“是的,都说清楚了。”陈禹雯的笑容依旧从容淡定,“安怡把公司的业务,以及……那个‘伊甸园计划’,都详细地跟我说明了情况。”

她顿了顿,看着杨兴,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杨总监,我就是奔着那个项目来的。”

这句话,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杨兴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握着笔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她是走投无路,或许她是被陈安怡蛊惑,或许她根本不了解那个项目的残酷……但他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地、主动地,表示自己就是为了那个“透明囚笼”而来。

“为什么?”杨兴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显得有些干涩,“恕我直言,陈小姐,以你的气质和条件,无论在哪个行业,都应该是精英阶层。你完全没有必要……来趟这趟浑水。更何况,是那个……那样的项目。”

陈禹雯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份商业化的、礼貌的微笑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带着一丝倦怠和探寻意味的表情。

“杨总监,你说的没错。我在一家外企做市场总监,年薪七位数,有房有车,过着别人眼中那种光鲜亮丽的生活。”她缓缓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在讲述别人故事的疏离感,“但是,那种生活……太无趣了。”

她换了一个更放松的姿势,身体微微靠向沙发背。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戴着不同的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遵守着无数条条框框的‘规则’。对上司,要戴上‘顺从’的面具;对下属,要戴上‘威严’的面具;对客户,要戴上‘专业’的面具。就连回到家,在父母面前,也要戴上‘孝顺女儿’的面具。衣服、妆容、言谈举止……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用来武装自己、扮演‘陈禹雯’这个社会角色的道具。”

她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办公室的墙壁,看向了某个虚无的远方。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把这些面具,这些道具,全都剥掉,会怎么样?当‘市场总监’、‘女儿’、‘朋友’这些社会属性全都被剥离,当衣服、妆容、礼仪这些文明的伪装全都不复存在时,剩下的那个赤裸的、最原始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她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杨兴的脸上,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近乎于学者的探究光芒。

“所以,当安怡告诉我‘伊甸园计划’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个将所有伪装都彻底撕碎,让一切都回归到最原始、最真实状态的地方……这对我来说,不是地狱,而是一个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关于‘自我’的终极实验室。”

“我想去体验一下那种生活。”她最后总结道,嘴角的笑容重新浮现,但这一次,那笑容里不再是疏离,而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纯粹的兴奋与期待。

“我觉得,那一定……非常有意思。”

> 璀璨星河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杨兴的办公室

杨兴的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划过,他几乎是带着一种人类学家记录濒危部落奇特风俗般的狂热,将陈禹雯刚才那番惊世骇俗的“宣言”一字不漏地记录了下来。

“终极实验室”、“剥离社会属性”、“回归最原始的自我”……这些词汇,从一个外表如此精致干练的商业菁英口中说出,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迷人的反差。杨兴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面试者,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冷静的、甚至有些冷酷的哲学家。她不是来出卖肉体,而是来用自己的身体,进行一场关于“存在”的、前卫的行为艺术实验。

他找到了。

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伊甸园计划”的完美人选。她不仅拥有符合标准的外形,更拥有那种能够在这种极端环境下自得其乐、甚至能从中汲取养分的、强大到变态的精神内核。

“好了,陈小姐,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杨兴放下笔,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因为这次的项目性质特殊,对身体技巧的要求反而不高,更看重的是精神状态和身体的静态美感。所以,常规的演示环节,我们可以……”

“不。”

一个清脆的、不容置喙的字,打断了杨兴的话。

陈禹雯看着他,脸上那副从容的微笑又回来了,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

“杨总监,我认为,一个完整的面试流程,是对我们双方专业性的基本尊重。”她缓缓说道,“安怡已经把贵公司的标准面试流程都告诉过我了。而且,‘伊甸园计划’对我来说,是我的入行之作,是我的起点,但绝不是我的终点。我希望在这个项目结束之后,能够继续作为公司的签约演员,进行更深入的合作。所以,我需要向您完整地展示我的‘价值’。”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现了她的专业态度,又清晰地规划了自己的职业前景。她不是来玩票的,她是真的,要将AV女优,当成自己下一阶段的人生事业。

杨兴彻底被她折服了。他感觉自己所有的试探和评估,在这个女人面前,都显得如此多余和可笑。她比他更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比他更清楚自己能做什么。

“好吧。”杨兴点了点头,他已经无法拒绝,“既然你坚持。”

但在那之前,杨兴那该死的好奇心,再次占据了上风。他实在是太想了解,这样一个“怪物”般的女人,她的私人生活,究竟是怎样一副光景。

“在开始之前,我能再问几个私人问题吗?”杨兴问道,“这不计入评估,纯粹是我的个人好奇。”

“当然,请问。”陈禹雯落落大方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他们知道你这个决定吗?”

陈禹雯听到这个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杨总监,我是我,我父母是我父母。”她的回答,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瞬间就将那层名为“亲情”的、在中国社会中无比重要的纽带,切割得干干净净,“我是一个年满29岁的、拥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独立个体。我的决定,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也轮不到他们来干涉。他们养育了我,我会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尽到赡养的义务。但除此之外,我们是两个完全独立的灵魂。他们的人生,我无权干涉;我的人生,他们也一样。”

这番言论,比她之前那套“实验室理论”更加让杨兴感到心惊。这是一种极致的、甚至有些冷酷的个人主义。

“那……你的男朋友呢?”杨兴追问道,“他也不干涉吗?”

“他更无权干涉我的自由。”陈禹雯的语气依旧平静,“如果他不喜欢我的决定,大可以转身离去。我不会挽留。”

看到杨兴脸上那副无法理解的困惑表情,陈禹雯似乎觉得有必要详细说明一下她的“爱情观”。

“杨总监,我从不亏欠我的任何一任男友。”她条理清晰地说道,像是在阐述一个商业案例,“当他送我一份礼物的时候,我必然会回赠一份价值相等甚至更高的礼物。我们一起出去吃饭,我甚至会坚持付一半的钱。我不会花他一分不该花的钱,也不会占用他一秒不该占用的时间。我与他在一起,是因为我们彼此吸引,彼此需要。但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是独立的,不存在任何依附与被依附的关系。”

“既然是平等的,那么在一起,就需要包容对方的一切。我现在有了新的人生规划,他作为一个平等的伴侣,应该尊重我的选择,就像我也会尊重他的选择一样。”

“所以,我把我的决定,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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