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反应？”杨兴忍不住问道。

陈禹雯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飘忽，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他的表情……很复杂。”她轻声说道，“有震惊，有不解，有一丝痛苦，但最终，都变成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接受。他没有对我大吼大叫，也没有指责我，只是沉默了很久。”

“那之后呢？”

“那之后，他渐渐减少了和我的交集。电话少了，信息也少了。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在分手的边缘了吧。”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只有一种陈述事实的平静。

杨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不知道是该佩服她的强大，还是该怜悯她的冷酷。

“你……后悔吗？”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了这个决定，失去一个爱你的人。”

陈禹雯闻言，忽然笑了。那笑容，像冬日里破冰的湖水，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温暖的温度。

“杨总监，”她看着他，缓缓地说道，“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

她顿了顿，眼神清澈而坦然。

“更何况，谁又能定义，这一定是‘错’的呢？至少，我和他之间，有过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这就足够了。下次在街上见到他，我依然能笑着对他打招呼，发自内心地问候他过得好不好，感谢他曾经给我带来的那些快乐的时光。这就够了，不是吗？”

说完，她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白色衬衫的扣子。

杨兴则呆坐在椅子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刚刚，不是面试了一个AV女优，而是被一个活生生的、行走于人间的“超人”，狠狠地上了一堂关于人生哲学的课。

杨兴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台过载的服务器，在陈禹雯那番冷静而颠覆性的独白冲击下，几乎要宕机。他还没来得及消化掉她那套关于“独立灵魂”和“美好回忆”的理论，她本人，已经用行动，开启了面试的下一个篇章。

她站起身，走到了办公室中央那片空旷的地毯上。然后，当着杨兴的面，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从容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白色丝质衬衫的纽G扣。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挑逗性的动作。她的神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她正在做的，不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而是在下班后，脱下一件束缚了自己一天的、普通的工作服。

白色的衬衫被轻轻褪下，露出了里面一件款式简洁的黑色蕾蕾丝胸罩。那胸罩的尺寸不大，将她那虽然不算丰满、但形状却很完美的乳房，恰到好处地承托起来。接着，是那条黑色的A字裙。她拉开侧面的隐形拉链，裙子便顺滑地从她纤细的腰间滑落，掉在了地毯上。裙下，是一条同款的黑色蕾蕾丝内裤，包裹着她神秘的三角地带。

她弯下腰，将脱下的衬衫和裙子，一丝不苟地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沙发的一角。那动作，像一个严谨的家庭主妇在整理衣柜。然后，她直起身，优雅地抬起一条腿，用双手，将脚上那双黑色的通勤高跟鞋脱了下来，同样整齐地、并排摆放在了叠好的衣物旁边。

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重新面向杨兴。

此刻的她，全身只剩下那双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尖的、纤薄的黑色长筒丝袜。这唯一的、半透明的遮蔽，非但没有减少她身体的裸露感，反而像一个精心设计的画框，将她那白皙的、紧致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肌肤，衬托得更加夺目。

她就那样赤裸着，坦然地站在杨兴面前，然后，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杨总监，”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带着礼貌，“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杨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捆熟悉的、柔软的棉绳，站起身，走向她。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进行一场神圣仪式的祭司，而眼前的女人，就是那个自愿走上祭坛的、最高贵的祭品。

“这是我第一次接受捆绑。”当杨兴的指尖和绳索触碰到她光洁的后背时，陈禹雯轻声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初次体验者的好奇与紧张。

“放松，交给我。”杨兴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他开始了捆绑。绳索像一条有生命的蛇，在他的引导下，顺滑地缠绕上她纤细的手腕，绕过她的后背，将她的双臂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牢牢地束缚在了身后。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绳索下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但自始至终，她都极力地配合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当最后一个绳结打好，杨兴退后一步。一个标准的“后手合掌缚”完成了。这个姿势，将她的胸部完全地挺起，肩胛骨的线条也因此变得格外清晰，像一对收拢的蝶翼。

陈禹雯转过身，走到办公室墙边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绳索束缚住的、赤裸的自己，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羞耻或恐惧，反而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新奇与欣赏的微笑。

“杨总监，”她侧过头，看着镜子里的杨兴，由衷地夸赞道，“你的手法真好。很……有美感。”

杨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而陈禹雯，已经将目光从镜子上收回，重新转向了他。她的眼神，恢复了那种商业谈判般的冷静与直接。

“那么，接下来，”她问道，“是口交，还是直接上？”

这个问题，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杨兴的神经上。他下意识地问道：“你……不是处女吗？”

陈禹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杨兴毕生难忘的、混合着纯真与坦然的表情。

“是啊。”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我是处女。”

杨兴彻底愣住了。一个有过几任男友、思想前卫到极致、主动来拍AV的商业菁英，竟然……还是个处女？这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悖论。

“我交往过的几任男友，我们之间……并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陈禹雯似乎看出了他的震惊，平静地解释道，“对我来说，性爱是一件需要经过深思熟虑、在完全准备好的状态下，才能进行的‘体验’。很遗憾，他们之中，并没有人能让我产生那种‘时机到了’的感觉。”

杨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短短一个小时内，被这个女人反复地碾碎、重塑。

他看着她那具被绳索捆绑着的、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的、却又无比纯洁的身体，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不能浪费。

这样一件完美的、充满了矛盾与故事感的艺术品，她的第一次，绝对不能浪费在一场普通的面试里。它应该被记录在一部精心设计的、S级的作品中，成为一个传奇的开端。

“口交。”杨兴做出了决定。

“好的。”陈禹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走到杨兴面前，缓缓地跪了下来。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小腿，与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抬起头，看着杨兴，眼神清澈而专注。

杨兴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变得滚烫坚硬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陈禹雯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欲望或厌恶，只有一种近乎于学术研究般的专注。她微微张开嘴，像品尝一件艺术品一样，先是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顶端。

然后，她的表演开始了。

她的口交技巧，完全不像一个新手。她的动作充满了某种奇特的、精准的节奏感。她的舌头、嘴唇、口腔内壁的软肉，甚至是喉咙，都像一台精密仪器的不同部件，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时而快速地吞吐，时而又用舌尖细细地描摹，每一次吮吸的力度，每一次喉咙的收缩，都恰到好处。

杨兴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从未体验过如此……“专业”的口交。那不是一种充满爱意的、感性的服务，而是一种纯粹的、理性的、以让他达到最极致的快感为唯一目的的技术展示。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难以抑制的战栗中，杨兴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的、浓白色的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尽数射入了她那温热的、深不见底的口腔深处。

然而，陈禹雯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在第一时间松口。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用喉咙的肌肉，继续有节奏地吮吸着、吞咽着，将杨兴身体里最后的一丝欲望，都彻底地榨取干净。直到他完全疲软下来，不再有任何东西射出，她才缓缓地松开了嘴。

一根晶亮的、混合着唾液和精液的银丝，从她的嘴角，连接到他疲软的性器上。

她抬起头，看着已经有些脱力的杨兴，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然后，她站起身，从容地转身，走进了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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