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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姐弟轻生过程记录

小说: 2025-10-19 15:19 5hhhhh 2290 ℃

基本信息

姓名:林晚​

年龄:18岁​

就读学校:市立第三中学(高三学生)​

身高体重:身高 162cm,体重 48kg

备注:作为市立第三中学公认的校花,林晚素面朝天穿洗旧校服,也难掩清丽温婉。​

她是标准鹅蛋脸,下颌线柔和,肌肤细腻通透如羊脂玉,仅鼻尖与两颊泛淡粉晕,自带好气色。眉眼最是出挑:天然柳月眉微扬,清澈杏眼裂偏长,眼尾轻翘,深褐瞳仁似清泉黑曜石,纤长睫毛眨眼时投下浅影,疲惫带红血丝时更添破碎感。​小巧水滴鼻挺直不凌厉,薄粉唇笑时露两颗小虎牙,梨涡浅浅。及腰黑发虽发尾微分叉,却柔顺有光泽,风拂肩头衬得脖颈白皙;束低马尾时露光洁额头与精致耳骨。​

弟弟基本信息​

姓名:林阳​

年龄:16 岁​

就读学校:市立第三中学(高一学生)​

身高体重:身高 175cm,体重 60kg

162cm、48kg 的身形匀称,肩背线条优美、腰肢纤细。

对话:​

姐姐:“再往后退一点,不然镜头拍不全咱们俩…… 好了,这样就行。”(调试完手机,起身走到弟弟身边,双手轻轻搭在弟弟肩膀上)​

弟弟:(抬头看姐姐,声音发闷)“姐,咱们真的要在这里…… 录这个吗?”​

姐姐:(眼神垂落,指尖轻轻捏了捏弟弟肩膀)“得录着,万一…… 以后有人找到咱们,知道咱们不是被逼的。”​

姐姐说明事件背景​

画面:姐姐拉着弟弟坐在地面枯木上,两人并肩面对镜头,姐姐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指尖微微颤抖;弟弟双手放在腿间,身体微微向姐姐倾斜​

对话:​

姐姐:“爸妈走了快半年了,你还记得吗?当时为了给妈治病,咱们借了李叔家 3 万,还有网上那些小额贷,加起来快 5 万了。”(声音逐渐压低,眼眶泛红)​

弟弟:(点头,手指抠着裤缝)“我记得,上次李叔来家里要债,说再不还就……”​

姐姐:(打断弟弟,深吸一口气)“我上个月在餐馆端盘子,摔了一跤,老板扣了我半个月工资;去超市理货,又因为记错价格被罚款…… 我算过了,就算我一天不睡觉打工,每个月也只够还利息,根本还不上本金。”​

弟弟:(抬头看姐姐,眼眶湿润)“那咱们可以再想想办法,我可以退学去打工,我能去工地搬砖,能去送外卖……”​

姐姐:(突然红了眼眶,伸手捂住弟弟嘴)“不许说退学!你才 16 岁,怎么能退学?我是姐姐,本该护着你,可我现在连房租都交不起,这个月房东已经把咱们的东西扔到楼道里了……”(声音哽咽,抬手抹了下眼角)“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选这条路,这是我能想到的,不让你跟着我受苦的唯一办法。”​

麻绳取出与姐弟互动​

画面:姐姐起身走到不远处的背包旁,弯腰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两根棕褐色麻绳(目测直径约 1 厘米,长度约 3 米),麻绳表面无磨损痕迹;姐姐拿着麻绳走回弟弟身边,将其中一根放在地面,双手攥着另一根​

对话:​

姐姐:(把地面的麻绳往弟弟面前推了推,声音放轻)“这两根绳是我昨天特意买的,结实得很…… 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一起走,我手机里还有 326 块钱,我把密码告诉你,你转走。”​

弟弟:(伸手把地面的麻绳推回去,头摇得很厉害,眼泪掉在衣襟上)“姐,你说什么呢!爸妈走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我跟你一起,去哪都一起。”​

姐姐:(眼泪突然落下,蹲下身抱住弟弟,声音发抖)“傻弟弟,姐对不起你,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弟弟:(回抱姐姐,肩膀微微颤抖)“我不觉得苦,有姐在就不苦,我跟你一起。”(约 1 分钟后,两人松开拥抱,弟弟主动拿起地面的麻绳)“姐,咱们找根粗点的树枝吧,免得不结实。”​

姐姐:(点头,擦去眼泪)“好,那边那棵松树的枝桠看着够粗,咱们去那边。”​

悬挂麻绳与准备过程​

画面:两人共同走向右侧一棵松树,姐姐踮脚试了试树枝高度,弟弟主动蹲下,让姐姐踩在自己肩膀上;姐姐将两根麻绳分别系在树枝上,打了两个死结,随后从弟弟肩膀下来,两人一起拉扯麻绳测试牢固度​

对话:​

弟弟:(扯了扯麻绳,抬头看姐姐)“姐,这结打得挺紧,应该没问题。”​

姐姐:(也拉了拉麻绳,点头后突然停顿,看向弟弟)“对了,你要不要先去撒个尿?一会吊上去,就没办法动了,免得…… 到时候不方便。”​

弟弟:(脸颊瞬间泛红,连忙低下头,双手挠了挠后脑勺)“姐,你在旁边呢,我…… 我不好意思。”​

姐姐:(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弟弟后脑勺,语气带着小时候的亲昵)“傻弟弟,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小时候在院子里玩,尿裤子还是我给你换的裤子,洗澡也是我帮你搓的背,你忘了?”​

弟弟:(耳朵也红了,声音变小)“那都是小时候了,现在不一样……”​

姐姐:(没再调侃,指了指不远处的灌木丛)“那我去那边,你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好。”​

姐姐生理需求与后续对话​

画面:姐姐走到 5 米外的灌木丛旁,背对弟弟和镜头,双手拉开牛仔裤拉链,随后蹲下;弟弟迅速转过身,双手捂住眼睛,手指间露出缝隙,耳朵却一直朝着姐姐的方向;期间姐姐偶尔抬头看向弟弟方向,脸上带着无奈又心疼的笑意​

对话:​

姐姐:(蹲在灌木丛后,声音自然)“你看你,捂着眼干嘛?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弟弟:(捂眼的手没放下,声音含糊)“姐,你别说话了……”​

姐姐:(轻笑一声)“我问你,你是不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女生撒尿啊?”​

弟弟:(停顿几秒,小声 “嗯” 了一声,手指缝里的眼睛偷偷往下瞟了一眼,又赶紧闭上)​

姐姐:(站起身,此时姐姐并没有将裤子完全提起来,走到弟弟身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胳膊)“你害羞什么?姐姐给你再看一眼。”

说着姐姐扒开了弟弟的胳膊,弟弟的眼睛正好看向了姐姐的下体,脸红的更深了,弟弟在犹豫了十几秒后说到:

弟弟:"姐,你下面毛毛好多..."

姐姐:“哈哈,过不了一两年你也会长出来的!”

弟弟:"我现在就长了一点点..."

姐姐:"我不信,让我看看!"

说着姐姐扯开了弟弟的裤子,稚嫩的雏鸟瞬间暴露在空中。

弟弟:"姐姐你干什么!"

弟弟慌忙退后了几步,并迅速提上了裤子。

姐姐:"噗噗~果然还是小处男,包皮都没开,毛毛也就一点。"​

弟弟脸红着说到

弟弟:"姐你别闹了,等会爸妈等着急了,再说了你也不想我到那边告诉爸妈你看我小鸡鸡吧。"

姐姐:“好啦好啦,不闹了。”

随后姐姐整理了一下衣服。

姐姐:(抬头看了眼天空,又低头看向弟弟,声音比之前沉了些)“时间差不多了,别让爸妈在那边等太久…… 咱们说好的,一起走,不分开。”​

弟弟:(站在原地没动,手指用力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声音带着哭腔)“嗯,不等…… 不分开。”​

姐姐:(走到绳套正下方,双手轻轻碰了碰绳套边缘,又回头看向弟弟,嘴角扯出一点笑意)“姐先给你打个样,你别怕。要是…… 要是你后悔了,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怪你,拿着手机里的钱,找个地方好好生活。”​

弟弟:(猛地摇头,眼泪掉了下来,快步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我不后悔!姐去哪我去哪,等你…… 等你断气了,我再吊到旁边,咱们还能挨在一起。”​

姐姐:(听到 “挨在一起” 时,眼泪落得更凶,却还是笑着点头)“好,挨在一起…… 到时候爸妈看到咱们,肯定高兴。”(说完,姐姐双手握住绳套,缓缓将头部向绳套靠近,画面中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却没有再回头;视频在此处结束,最后 10 秒音频只有风吹树叶的 “沙沙” 声和弟弟压抑的抽泣声)​

说着姐姐踢开了脚下的石头,瞬间的下压力将麻绳狠狠地勒了姐姐纤细的脖子里,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麻绳嵌入颈间的瞬间,姐姐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手攥住。最初十秒里,她还能模糊地抬手去抓颈间的束缚,脚尖在地面徒劳蹬踏,意识里残存着 “喘不过气” 的恐慌,瞳孔在微弱的光线下仍能收缩。可不过片刻,颈动脉被彻底阻断的缺氧感便涌上来,她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在下一秒被猛地绷紧 —— 双臂死死蜷缩在胸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双腿绷直后剧烈抽搐,腰腹弓起成可怕的弧度,头向后仰着,长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牙关咬得极紧,舌尖被咬伤的血珠渗出来,混着无法吞咽的唾液,在嘴角凝成细小的红泡。​

这样的强直抽搐持续了近半分钟,她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只有四肢在间歇性震颤,每一次抖动都带着无法控制的剧烈,双臂始终保持着蜷缩护胸的姿态,仿佛想抓住什么,又什么都抓不住。面色从苍白慢慢变成青紫色,眼球翻上去,只露出眼白,瞳孔开始散大,原本清晰的对光反应一点点消失。喉间偶尔发出微弱的 “嗬嗬” 声,像破风箱在挣扎,颈侧的静脉因回流受阻而鼓胀起来,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强直的身体开始有了节律性的抽动,双臂依旧蜷缩着,却会随着抽搐向内收紧又向外微张,幅度能达到三四十厘米,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双腿蹬伸与屈曲交替着,带动身体在麻绳下微微晃动,失禁的污物顺着校服裤子渗出来,在地面晕开深色的痕迹。口腔里的泡沫越来越多,带着血丝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抽搐的频率渐渐慢下来,从每秒两三次变成一次,间歇期越来越长,她的头慢慢垂下去,长发遮住了脸,只有偶尔的抽动还证明着生命尚未完全消逝。​

到了第四分钟,周围彻底静了几秒,而后姐姐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了一下 —— 蜷缩在胸前的双臂猛地收紧,双腿蹬直,整个身体在麻绳下晃了晃,随即像被抽走了所有支撑,骤然松弛下来。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头歪向一边,嘴角还挂着泡沫,瞳孔已经散大到边缘,在光线下毫无反应。没有了呼吸的起伏,也没有了心跳的搏动,只有颈间深深的勒痕,诉说着这四分钟里,生命如何在剧烈的挣扎中,一点点走向终结。

周围彻底静了几秒,弟弟的哭喊还在耳边,“姐!你说话啊!”

没有了呼吸的起伏,也没有了心跳的搏动,回应的之后裤裆处不断散开的深色痕迹和颈间深深的勒痕,以及弟弟撕心裂肺的 “姐 ——”。

“姐,我来陪你了。” 说着便搬过不远处那块半人高的青灰色石头,将麻绳在横生的树枝上又绕了两圈,指尖因紧张而泛白,笨拙地调整好绳圈,缓缓将头伸了进去。​

脚从石头上挪开的瞬间,身体猛地向下坠,颈间尖锐的疼痛让他下意识抬手去抓,可指尖刚碰到粗糙的麻绳,缺氧的眩晕感就裹着树林里的寒气涌上来。不过十秒,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臂胡乱挥舞着,后背 “咚” 地一下撞在姐姐的尸体上,姐姐垂着的手臂被撞得轻轻晃动,带血的泡沫从嘴角溢出,滴落在下方的枯叶上。他想开口喊 “姐”,喉咙里却只发出 “嗬嗬” 的闷响,身体在抽搐中再次向前倾,肩膀狠狠蹭过姐姐的后背,两人的头发在风里缠在一起,又被抽搐的力道扯得散乱。​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弟弟的抽搐越来越剧烈,整个人像被按在震动的弦上,每一次肢体的绷紧与伸展,都带着无法控制的力量撞击着姐姐的尸体 —— 有时是膝盖顶到姐姐的小腿,有时是手肘擦过姐姐的手臂,甚至一次剧烈的后仰中,他的后脑勺直接撞在姐姐的后脑勺上,发出沉闷的 “砰” 声,惊得枝头几只晚归的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他的面色从涨红迅速转为青紫,眼球翻上去,只露出眼白,双手在抽搐中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进自己的掌心。

又过了两分钟,弟弟的抽搐频率渐渐慢了下来,撞击姐姐尸体的力度也弱了许多,只是偶尔在身体震颤时,指尖会轻轻碰一下姐姐的手。他的意识早已模糊,只有本能的求生反应还在支撑着微弱的呼吸,胸口微弱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颈间麻绳的摩擦声,混着林间的风声,显得格外清晰。周围静得可怕,只有两人身体偶尔碰撞的轻响、弟弟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以及风吹过树叶的 “沙沙” 声交织在一起。​

到了第五分钟,弟弟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所有小动作,紧接着,全身肌肉猛地僵直 —— 双臂死死贴在身体两侧,双腿绷直,头向后仰到极致,整个身体像一块硬邦邦的木板,在这最后的僵直中,他的肩膀又轻轻撞了姐姐一下,随后便彻底不动了。脖颈处的麻绳深深嵌入皮肤,脸色已经变成了暗紫色,瞳孔散大到边缘,对光毫无反应。没有了呼吸的起伏,也没有了心跳的搏动,只有那最后的一次僵直,成了他生命终结的标记,与姐姐的尸体一同悬在粗壮树枝上,任由风卷着落叶在他们脚下打转,再无一丝动静。​

弟弟全身僵直的躯体悬在槐树枝下时,蓝白校服裤还带着午后林间的微凉。死亡约两分钟后,因躯体血液循环停滞引发的生理反应开始在胯间显现 —— 原本贴合大腿的校服裤前侧,从腹股沟下方慢慢隆起一道弧形轮廓,布料被轻轻撑起,边缘隐约透出腿部肌肉的紧绷线条。那隆起不算剧烈,却足够清晰,棉质面料的柔软质感让这道轮廓少了尖锐的突兀感,反而带着一种生命终结后无意识的、僵硬的生理余温。​

随着时间推移,这道轮廓逐渐稳定下来,蓝白相间的裤缝在隆起处微微歪斜,裤脚因躯体的僵直而保持着下垂的笔直。风偶尔掠过,校服裤的下摆轻轻晃动,唯有胯间那道隆起始终固定,像一块凝固的印记,与他僵直的双臂、绷直的双腿一同,构成死后躯体特有的静止状态。

姐姐悬在槐树枝上的躯体已进入死后 1 小时,蓝白相间的校服成了躯体生理变化最直观的载体。此时尸斑已在低垂部位稳定形成 —— 她歪向一侧的脸颊贴在校服衣领上,下颌与颈部连接处,淡紫红色的尸斑透过白色衣领的薄棉材质晕开,边缘模糊如淡墨,像被林间湿气浸过的痕迹;后背因躯体悬垂时与空气接触较少,蓝灰色校服上衣的肩胛与腰腹部位,尸斑颜色更深,呈暗紫红色,在布料上形成不规则的片状印记。

就在尸斑逐渐固定的同时,肠道括约肌彻底松弛引发的大便失禁开始显现。深色的校服裤后腰处先是微微隆起,随后暗褐色的污物顺着裤腿内侧缓慢渗出,与之前死后尿液形成的浅灰色湿痕不同,这次的污物更黏稠,在蓝灰色裤料上晕开时,边缘带着细碎的渣状痕迹。污物顺着裤腿向下蔓延,绕过膝盖时,在校服裤的白色条纹边缘积成深色的条状污痕,部分残渣透过裤料缝隙滴落在下方的枯叶堆里,砸出细微的 “沙沙” 声,与校服上衣肩头因风晃动的摩擦声交织。​

此时姐姐的四肢已开始出现轻微僵硬,手指蜷曲着勾在校服袖口内侧,尸斑在手腕、脚踝等低垂部位也有显现,淡紫红色透过白色校服袖口、裤脚的罗纹边隐约可见。校服裤上的污物还在缓慢扩散,后臀处的污渍已扩大成拳头大小,与后背的尸斑隔着衣物形成一暗一紫的对比,林间的寒气让躯体表面的温度逐渐降低,校服布料也失去了生前的柔软,贴在躯体上,将尸斑与污物的痕迹牢牢固定,成了死后 1 小时生命消逝最沉重的印记。

入秋的湿气与低温,让姐姐的皮肤在腐败中呈现出矛盾的质感:暴露在外的面部与小腿,表皮仍残留着少女特有的细腻 —— 面颊皮肤虽因脱水微微发皱,却未完全失去弹性,仍能感受到皮下隐约的软嫩;小腿皮肤泛着淡青的尸斑,却因生前保养得宜,肌理依旧平滑,没有明显的粗糙纹路,只是在关节处因躯体僵直,出现了细微的皮肤褶皱。而被校服短袖覆盖的胸部,因腐败气体积聚,皮肤被撑得愈发紧绷,透过衣料可见其泛着暗白的光泽,虽已开始出现轻微腐败变色,却仍能看出少女肌肤特有的柔滑质地;臀部皮肤则因之前的大便失禁,沾染了干涸的污物,却在污物剥落的边缘,露出小块未被污染的皮肤,触感依旧细腻,与周围粗糙的枯叶形成鲜明对比。​

下午三点左右,腐败气味引来一只成年老虎,它迈着沉重的步伐绕着两具悬垂的躯体踱步,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姐姐的躯体。当老虎的爪子勾住姐姐长裤撕扯时,锋利的爪尖不慎划过她的小腿皮肤 —— 那层细腻的皮肤瞬间被划开一道浅痕,没有大量出血,却露出下方淡粉色的皮下组织,隐约可见细小的毛细血管,少女肌肤的脆弱与滑嫩在此刻暴露无遗。待麻绳被扯断、躯体摔落在枯叶堆时,姐姐的小腿皮肤因撞击微微泛红,却依旧保持着平滑的肌理,没有出现大面积破损。​

老虎低下头啃食小腿时,先是用粗糙的舌头舔过皮肤表面,舌尖的倒刺轻轻刮蹭着细腻的表皮,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随后锋利的牙齿缓缓嵌入皮肤,少女柔滑的小腿肌肤在牙齿的咬合下,像软质的丝绸般被轻易撕裂,肌肉纤维带着淡淡的粉色,与老虎粗糙的口腔形成强烈反差。咀嚼时,老虎的牙齿偶尔会碰到小腿骨,却仍在细细撕咬着残存的嫩肉,连带着小块细腻的皮肤一同吞咽,吞咽声中夹杂着皮肤与肌肉分离的细微声响。​

啃完小腿后,老虎似乎被臀部干涸大便的气味吸引,又一口咬住姐姐的臀部,啃食臀部时,老虎先是用爪子拨开干涸的污物,露出下方细腻的皮肤 —— 那片皮肤虽沾染了少量残渣,却依旧平滑,老虎的鼻尖凑近嗅闻时,粗糙的鼻息吹得皮肤微微颤动;随后它一口咬住臀部,牙齿轻易穿透皮肤,少女柔滑的臀部肌肉在咬合下被扯出,带着淡淡的粉色,与老虎深色的毛发形成视觉冲击。此时臀部皮肤因拉扯微微变形,却未完全碎裂,仍能看出其韧性与柔滑的特质,直到被老虎彻底嚼碎吞咽,才在嘴角留下少量细小的皮肤残渣。​

随后它用爪子按住姐姐的腹部,牙齿划破皮肤与衣物,将腹部撕开,内脏混合着腐败液体涌出,撕开腹部时,老虎的爪子轻轻划过腹部皮肤 —— 那层皮肤因腐败略微松弛,却依旧保持着少女的细腻,爪尖划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却未立刻破损;待牙齿咬破皮肤,腹部肌肉带着柔滑的肌理外翻,内脏涌出时,仍有小块皮肤粘连在肌肉上,泛着暗白的光泽,老虎大口吞咽时,连带着这些细腻的皮肤一同卷入腹中,偶尔有小块皮肤从嘴角掉落,落在枯叶上,依旧能看出其平滑的质地。​

最后啃食胸部时,老虎先是用爪子撕开破损的校服短袖,露出被腐败气体撑得紧绷的胸部皮肤 —— 那层皮肤泛着暗白的光泽,虽已出现腐败变色,却依旧能看出少女胸部肌肤的柔滑与饱满;牙齿嵌入时,紧绷的皮肤瞬间破裂,带着腐败液体的嫩肉被扯出,少女特有的软嫩肌肉在老虎的口中被轻易咀嚼,连带着细腻的胸部皮肤一同吞咽,直到最后只剩下破损的皮肤残片挂在肋骨上,依旧能隐约看出生前的滑嫩质感。当老虎离开时,林间只剩下姐姐孤零零的头部与断裂的脊椎残躯,白色短袖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蓝灰色长裤与内裤散落在一旁,干涸的大便残渣与血迹在枯叶堆里形成一片狼藉的印记;弟弟的躯体仍悬在树枝上,校服上溅满了姐姐的血迹与腐败液体,躯体因老虎的撞击微微晃动,腐败气味在空荡的林间愈发浓烈,诉说着这场残酷的自然吞噬。

入秋的林间已连续两夜降下轻霜,清晨的寒气裹着浓重的腐败气味在树林里弥漫,姐弟俩的躯体进入腐败中期,变化比前两天更为剧烈。​

姐姐残存的头部与脊椎残躯躺在枯叶堆里,头发因沾满腐败液体与泥土结成肮脏的团块,原本细腻的面部皮肤已出现明显腐败溶解 —— 面颊处的皮肤松弛地耷拉着,露出下方暗褐色的肌肉组织,眼窝凹陷,眼球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空洞的眼腔里积着浑浊的腐败液体,偶尔有蛆虫从腔道中爬出,钻进周围的枯叶。脊椎断裂处的伤口完全暴露,暗红色的肌肉与灰白色的骨骼清晰可见,部分肌肉组织已开始液化,顺着脊椎骨的缝隙滴落在枯叶上,形成黏腻的暗褐色液体,与之前干涸的大便残渣、血迹混合在一起,在地面汇成一片散发着恶臭的污潭。原本散落一旁的长裤与内裤,被林间的野兽(或鸟类)撕扯得破烂不堪,布料上黏满腐败残渣与泥土,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有裤脚处残留的白色条纹,还能隐约辨认出校服的痕迹。​

悬在树枝上的弟弟躯体,腐败变化同样触目惊心。蓝白相间的校服已被腐败液体浸透,白色短袖的领口、袖口处沾满暗褐色的腐败液与血迹,布料变得脆弱不堪,轻轻一碰就会撕裂;蓝灰色长裤因死后大便失禁(死后约 18 小时出现,比姐姐晚),后臀处已形成大片深褐色的污斑,污物透过布料渗出,顺着裤腿滴落在下方的枯叶堆里,与姐姐躯体下方的污潭遥相呼应。弟弟的躯体因腐败气体积聚,出现明显的 “巨人观” 早期症状 —— 腹部微微隆起,将短袖撑得紧绷,皮肤透过衣物呈现暗绿色,颈部、手腕等部位的皮肤已开始脱落,露出下方淡红色的皮下组织,部分脱落的皮肤挂在衣物边缘,在风中轻轻晃动。校服裤上原本因死后勃起留下的褶皱,早已被腐败液体与污物覆盖,胯间布料黏腻不堪,偶尔有蛆虫从衣物缝隙中钻出,沿着麻绳向上爬行,试图钻进躯体的腔道。​

林间的轻霜并未阻止腐败的脚步,反而让躯体表面凝结出一层带着恶臭的露珠,姐弟俩的躯体不断有腐败液体滴落,在地面形成纵横交错的污痕。此时的校服已彻底失去了生前的整洁与活力,布料被腐败液、血迹、污物、泥土层层包裹,成为腐败过程的 “容器”,无声地记录着生命消逝后,躯体在自然环境中逐渐崩解的残酷过程。树林里除了腐败气味,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只有偶尔掠过的乌鸦落在树枝上,盯着弟弟的躯体发出嘶哑的叫声,为这死寂的场景更添几分悲凉。​

2-3月后

入秋的树林早已被寒冬的积雪覆盖过一轮,又在初春的融雪中露出潮湿的土地,姐弟俩的躯体在历经两个多月的腐败、风化与野兽啃食后,终于完成白骨化,只留下零星附着衣物残片的骨骼,散落在林间的枯叶与泥土中。​

姐姐残存的头部与脊椎残躯,是最先完成白骨化的部分。原本黏附在骨骼上的肌肉、皮肤早已被微生物分解殆尽,或被觅食的小型哺乳动物啃食干净 —— 颅骨孤零零地嵌在枯叶堆里,眼窝、鼻腔的空洞对着天空,牙齿因风化微微泛黄,部分臼齿已脱落,滚落在周围的泥土中;脊椎骨从颈椎到腰椎断裂成三四节,灰白色的椎骨表面还残留着少量暗褐色的韧带残迹,一节腰椎骨上挂着半片蓝灰色的校服裤布料,布料早已失去韧性,一捏就碎,那是当初老虎撕扯后残留的碎片。原本在地面汇成的污潭,早已被雨水冲刷、泥土覆盖,只在骨骼周围的土壤里,还能检测到微弱的腐败残留物,却再也看不出曾经的狼藉。​

悬在树枝上的弟弟躯体,因长期暴露在空气中,白骨化过程比姐姐更为彻底。麻绳在风吹日晒中变得脆弱,最终断裂,骨骼散落在树下的枯叶堆里 —— 颅骨滚到了一块青灰色石头旁,下颌骨与颅骨分离,牙齿散落一地;四肢骨骼相对完整,肱骨、股骨表面光滑,只有关节处还残留着少量软骨的痕迹,左手腕的骨骼上挂着一小片白色短袖的布料,布料边缘早已磨损,只剩下模糊的蓝白条纹,能隐约辨认出校服的材质;骨盆骨骼散落在中央,周围散落着几片蓝灰色的长裤残片,布料上还黏附着少量泥土与枯叶,那是死后大便失禁留下的痕迹,早已在风化中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与气味。​

此时的树林已恢复了生机,新抽芽的灌木从骨骼缝隙中钻出,嫩绿的枝叶覆盖在部分椎骨上,形成生与死的残酷交织。偶尔有松鼠从颅骨旁跑过,将散落的牙齿当作杂物拖进树洞;春雨过后,骨骼表面凝结着细小的水珠,在阳光下泛着灰白色的光泽,再也看不出曾经属于两个年轻生命的痕迹。只有那些挂在骨骼上的校服残片,还在无声诉说着两个多月前,这片树林里发生的悲剧,以及生命在自然规律面前,最终回归尘土的脆弱与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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