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罪大滔天的胖熊老爷一夜过后成了大家的泄欲工具

小说: 2025-10-19 15:19 5hhhhh 7750 ℃

“哼,这帮庶民还敢报官!”

夜晚,王府的主人房,一位身着黑色锦衣,身形胖壮留着络腮胡,看着约五十岁的男人满是不悦地拍了下桌子。

惊的一边的管家连忙安慰道。“老爷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怒,这事我已经收拾好了,他们应该什么也查不出来的。”

“应该?”王赟(yūn)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新来的狗官一直都看我不顺眼,若是此事漏了马脚,你我都要掉脑袋。”

“那,那我这就去安排人盯着他们。”

“嗯,去吧。”

管家躬身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随后是沉闷一响,将室内的寂静彻底隔绝开来。

王赟听着脚步声远去,这才重重坐回椅中。方才强压下的怒火与不安再次翻涌上来,让他心浮气躁。

他伸手取过桌上的紫砂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暗红色的茶水在烛光下微微晃动。

他端起茶杯,凑到嘴边,一股熟悉的茶香钻入鼻腔。

浅尝一口后,突然,一股极其尖锐的火辣感猛地刺穿了喉咙!

那感觉来得极其迅猛,更像是有烧红的烙铁直接捅了进去。王赟双眼骤然圆睁,想呼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丢开了茶杯,瓷杯摔在地上,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双手猛地卡住自己的脖子,张大了嘴,面色由红转为骇人的猪肝色。

他试图呼吸,却只感到咽喉处一片灼热的肿胀,彻底堵住了气流的通道。他踉跄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带倒了身下的圆凳。

视野开始模糊,桌上的烛火变成了晃动的重影。天旋地转间,他胖壮的身躯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向前栽倒。

“砰”的一声闷响过后,他整个人瘫软在地。

王赟的意识在黑暗中漂浮了不知多久,最终被一阵冰冷的触感拉回。

他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布满灰尘的残破屋顶和几根歪斜的梁柱。夜风吹过,带来泥土和腐败稻草的气味。

自己正躺在地上,身下是硬邦邦、凹凸不平的土地,依旧穿着那身黑色锦衣。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一抬头,却看见身旁矗立着两道极高极瘦的身影。

左边一人通体漆黑,右边一人浑身素白,都戴着遮住面容的纱笠,看不清样貌,他们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仿佛已在此地等候多时。

王赟心头猛地一沉,颤声问道:“我……我是死了吗?”

那黑衣汉子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废话,不死你怎么能见到我们?”

这毫不客气的回答让王赟一时语塞。在这地界上作威作福多年,何曾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一股习惯性的怒火冲上心头,他下意识地瞪向那黑衣汉子,嘴唇翕动,想把呵斥的话骂出口。

但他立刻意识到眼前的是谁,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只能用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对方。

黑无常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怒视。只见黑影一动,一记响亮的耳光便重重扇在了王赟的脸上。

“啪!”

王赟被打得脑袋一偏,脸上火辣辣地疼。他彻底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那黑衣身影。

黑无常居高临下,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看什么看?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可以作威作福的王府老爷吗?”

这话像一盆冰水,从王赟头顶浇下。

他捂着脸的手微微颤抖,终于不敢再与黑无常对视,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低下头去。

正当王赟低头瑟缩时,土地庙角落的阴影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拄着拐杖、身材矮小的老者缓步走了出来,他须发皆白,脸上布满皱纹。

白无常转向老者,开口道:“土地,你来看看,此人可是王赟?”

土地公蹒跚着走到王赟面前,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

“光看脸看不太出来,”土地公慢悠悠地说,“要不你把衣服脱了。”

王赟一惊,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黑色锦衣。“这……这是何故?”

黑无常不耐烦地喝道:“让你脱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

王赟不敢再争辩,颤抖着双手,开始解黑色锦衣的盘扣。扣子有些紧,他的手指不听使唤,费了些功夫才一一解开。

他褪下锦衣,露出里面一件深蓝色的绸缎长衫。长衫的质地光滑,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弱的光泽。

接着,他解开长衫的衣带,将长衫也从肩上剥落,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棉布内衫。夜风吹过,他只穿着单薄的内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脱光。”黑无常冷冷地命令道。

王赟咬了咬牙,脱下白色的内衫,露出略显肥胖的上身。随后,他弯腰解开腰间裤子的系带,将那件与外衣配套的黑色绸裤褪至脚踝,身上只剩下一条及膝的白色亵裤。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黑白无常和土地公。三张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

深吸一口气,随即将亵裤也脱了下来,全身赤裸地站在夜晚的冷风中,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茂密的黑森林中,软绵绵的包皮肉虫蜷缩在卵蛋上,羞的他满脸通红。

“鞋子也脱了。”

没办法,王赟蹲下身,开始脱脚上的黑色布靴,然后,他扯下白色的布袜,露出双脚。

此刻,王赟浑身一丝不挂,胖壮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身前,却又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微微蜷缩着站在那里,羞愤难当。

土地公凑近了些,伸出干枯的手指,按了按王赟胸前松软的皮肉。王赟浑身一僵,却不敢动弹。

那手指又滑到他圆鼓鼓的肚子上,用力按压了几下。王赟屏住呼吸,感到一阵屈辱。

接着,土地公的手向下探去,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了他胯下那团软肉。

王赟猛地一颤,羞得耳根通红。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在这种境况下,他那不争气的物事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逐渐抬头、变硬,直挺挺地竖立起来。

他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土地公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捏了捏那勃起的阳具,又掂了掂下面的阴囊。

“转过身去。”土地公命令道。

王赟咬着牙,慢慢转过身,将赤裸的背部朝向三人。他能感觉到身后投来的目光,如同针扎一般。

“弯腰,把屁股扒开。”

王赟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弯下腰,双手颤抖着伸向身后,用手指掰开了两瓣臀肉,将最私密之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然后一根干硬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了他的后庭。王赟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一抖。

那手指在里面粗暴地转动、抠挖了几下。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猛地窜上脊柱,王赟只觉得腰眼一麻,完全无法控制地,鸡巴剧烈跳动起来,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溅落在面前的泥地上。

土地公这才抽出手指。王赟浑身脱力,几乎站立不住,大口喘着气。

只见土地公从自己的衣襟里摸出一根玉柱,上面刻着一圈字,然后对准王赟仍在收缩的肛门,用力塞了进去。

塞入时一阵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让王赟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好了,”土地公拍拍手,对黑白无常说道,“‘路引’已经给他插上了,身份无误,可以带走了。”

心想总算结束了,王赟忍着身后的不适和满心的羞耻,伸手想去捡起地上的衣物。

“慢着。”黑无常冷硬的声音响起。“那些阳间的俗物,你还想带到下面去?”

王赟的手僵在半空。

同时,黑无常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件衣物,丢到他脸上。“要穿就穿这个。”

那是一件极其简单的白色长袍,质地薄得像纱,入手冰凉。王赟展开一看,这袍子不仅单薄,而且只有这么一件,没有内衫,没有裤子,甚至连系带都只有腰间一根。

他不敢多言,默默地将白袍套在身上。袍子空空荡荡,下摆刚过膝盖,冰冷的布料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他系上腰带,袍子下面完全是空的,走动时双腿间凉飕飕的。

“走吧。”白无常简短地说道,转身向土地庙外走去。

黑无常推了王赟一把,示意他跟上。

王赟只得迈开步子,跟在白无常身后。他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深深嵌入体内的那根玉柱的存在。

它随着步伐在体内轻微地移动、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异物感和隐秘的刺激。

这种持续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平静。他那刚刚发泄过的阳具,竟又不自觉地开始充血、胀大,在半软半硬之间徘徊。

前端马眼处渗出些许清亮的液体,将薄薄的白袍裆部润湿了一小片。

湿了的布料变得更加透明,紧紧贴在他的性器上,隐约勾勒出龟头的形状和湿润的马眼。

他试图夹紧双腿,或是调整步伐来减轻摩擦,但每一步都让那玉柱顶得更深,刺激更加强烈。

他只能微微弓着腰,尽量掩饰着裆部明显的隆起和湿痕,一步一步地跟在黑白无常身后。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昏暗的路上,冰冷的白袍下摆不断摩擦着他的小腿。

体内那根玉柱随着步伐一下下地顶着,带来持续不断的异物感和难以启齿的刺激。

他低头看着自己湿了一小片的袍子下摆,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懑。

想他王赟生前在地方上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锦衣玉食,何曾想过死后竟会落到这般田地,连件蔽体的完整衣物都没有,还要受这等羞辱。

他暗自咒骂,觉得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关隘,阴森肃穆。

关隘正中是两扇巨大的、紧闭的黑铁大门,门上布满了狰狞的铜钉。门楣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写着三个血红色的大字:“鬼门关”。

一个身形极其魁梧、皮肤黝黑如铁的巨汉,如同铁塔般矗立在关前,双手拄着一柄巨大的关刀。

黑白无常带着王赟走到近前。巨汉的目光落在王赟身上,声如洪钟:“新来的?。”

白无常微微颔首。巨汉对王赟命令道:“掀起袍子。”

王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迟疑着,双手颤抖地抓住白袍的下摆,慢慢地向上掀起,露出了赤裸的下半身。

他那半硬的阳具和下面的阴囊完全暴露在阴冷的空气和巨汉的目光下。

巨汉瞥了一眼,突然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王赟软中带硬的鸡巴。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些许羞辱的意味。王赟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阳具条件反射地缩了缩,但随即又因为这番刺激而更胀大了一些。

“转过去。”巨汉不耐烦地说道。

王赟不敢有丝毫违抗,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巨汉。他弯下腰,双手扒开自己的两瓣臀肉,将那个刚刚被玉柱填满过的、微微张开的后穴暴露出来。

巨汉俯下身,粗糙的手指抵住那枚露在外面的玉柱顶端,猛地一用力,将其拔了出来。

“呃……”王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玉柱离体的瞬间,带来一种奇特的空虚感,仿佛那个地方本就该被填满似的,竟让他生出一丝不舍。

巨汉拿起玉柱,看了看上面刻着的字,随手丢还给旁边的白无常。“无误,过去吧。”

黑无常推了王赟一把。王赟慌忙放下袍子,遮住身体,踉跄着向前走去。

鬼门关那沉重的黑铁大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一条缝隙,露出后面一条雾气弥漫、看不到尽头的路——黄泉路。

王赟踏上了黄泉路。脚下的路绵软而潮湿,四周弥漫着灰蒙蒙的雾气,看不清远方。

道路两侧的雾气却如同水面般波动起来,渐渐浮现出清晰的景象。

他看到自己年轻时考取功名的场景,意气风发。接着是经营家业,产业遍布城乡,仆从如云。那些煊赫的过往,如同走马灯般闪现。

但很快,景象变了。

他看到因他强占田地而饿死路边的老农一家,尸体被野狗啃食。他看到不肯卖女抵债的佃户,被他命人活活打死,草席一卷扔进了乱葬岗。

那些被他玩弄后随意丢弃的女子,有的投井,有的悬梁。

每一个惨死的魂魄,都在雾气中睁着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赟感到一阵寒意,想要加快脚步逃离这些目光。可就在这时,他胯下那根不争气的物事,竟又在这种时候开始发热、发胀,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将薄薄的白袍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更让他惊恐的是,两侧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

他看见自己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爷,而是衣衫褴褛,像条狗一样跪在管家面前,正卖力地吞吐着管家那丑陋的阳具。管家脸上带着他熟悉的、谄媚却又充满讥诮的笑容,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颊。

他看到府里那些低贱的下人围着他,对他指指点点,有人伸手肆意揉捏他的胸脯和屁股,还有人用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甚至看到那些他曾视如草芥的庶民,如今将一丝不挂的他按在泥地里,像对待牲口一样戏弄他,甚至用锁牲畜的夹子锁住他的阳具。

让高高在上的王老爷一辈子都只能像牲畜一样,在地上爬。

这些画面荒诞而羞耻,却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他心跳加速的刺激感。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白袍下的性器硬得发痛,前端渗出更多液体,将布料彻底浸透贴在龟头上。

他不敢再看,猛地低下头,几乎是跑了起来,想要尽快逃离这条诡异的路,逃离这些令他无地自容却又血脉贲张的幻象。

冰冷的雾气扑面而来,他赤裸的双脚踩在湿滑的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体内的空虚感和袍下坚挺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催促着他盲目地向前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前方雾气渐淡,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一条宽阔浑浊的大河横亘在眼前,河水呈土黄色,奔流不息,河面上笼罩着更浓的阴寒之气。

河畔立着一块斑驳的石碑,上面刻着三个字:“忘川河”。

王赟在忘川河边停下脚步,河水浑浊湍急,散发出阴冷腥臭的气息。码头上停着一艘破旧的小木船,一个衣衫褴褛、戴着破斗笠的老船夫正蹲在船头。

“要过河吗?”老船夫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王赟皱了皱眉,习惯性地用命令的语气说道:“那是自然。”

老船夫伸出枯瘦的手:“船费一文。”

王赟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却只摸到单薄的白袍。他脸色一僵,强作镇定道:“我今日未带银钱,你先载我过河,日后必有重谢。”

老船夫冷笑一声:“没有钱?那就请回吧。”

王赟勃然大怒:“放肆!你可知道我是谁?”

“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老船夫指了指浑浊的河水,“没有船费,就等着被河里的野鬼拖下去吧。”

王赟望向河面,隐约可见无数苍白的手在蠕动。他强压下恐惧,厉声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吗?”

老船夫站起身,意味深长地说:“还有个法子。用你的身子付船费。”

王赟先是一愣,随即暴怒:“混账!”

“随你便。”老船夫无所谓地坐下,“反正会被野鬼撕碎的不是我。”

王赟死死盯着河水,冷汗浸湿了后背。他终于咬牙道:“好,好……”

“算你识相。”老船夫站起身,“转过身去。”

王赟脸色铁青,双手颤抖着攥紧袍子,他极不情愿地转过身。

“掀起袍子。”老船夫命令道。

王赟咬紧牙关,猛地掀起白袍下摆。老船夫粗糙的手掌拍在他的臀肉上,他浑身一僵。

“倒是养尊处优的身子。”老船夫嗤笑道。

王赟羞愤交加,感觉到一个硬热的东西抵了上来。他闭上眼,心中却莫名有些期待。

老船夫毫不留情地进入,王赟痛得闷哼一声,险些跪倒在地。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还挺能忍。”老船夫加重了力道。

王赟被迫弯下腰,感受着每一次冲撞,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老船夫干瘦的身体紧贴着王赟的后背,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他胸前松软的皮肉。

“啧啧,这胸揉着真舒服啊。”老船夫在他耳边嗤笑着,带着腥臭的气息喷在他颈侧。

王赟死死咬着牙,屈辱地承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

老船夫的动作毫无章法,时而猛烈抽送,时而又缓慢研磨,每一次都刻意顶到最深处,逼得王赟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怎么?舒服得说不出话了?”老船夫的手滑到他小腹,用力按压着,“你们这些有钱老爷,平日里作威作福,就是想着让人来干你们吧?”

王赟羞愤地别开脸,却被老船夫捏着下巴强行扭了回来。

“转过来,让老子好好看看你这张脸。”老船夫命令道,同时抽身而出。

王赟踉跄着转过身,面对着他。老船夫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他一把将王赟推倒在冰冷的船板上。

“躺好。”老船夫用脚分开他的双腿,就着这个姿势再次狠狠进入。

王赟仰面躺着,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身体随着船身的晃动和老船夫的动作起伏。老船夫俯下身,干裂的嘴唇在他颈边啃咬,留下刺痛的红痕。

“叫两声来听听。”老船夫拍打着他的脸颊,“让河里的野鬼们也听听,你们这些老爷是怎么在老子胯下发骚的。”

王赟紧闭双眼,嘴唇咬出了血。老船夫见状,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将他贯穿。

“不叫?”老船夫猛地将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船板上,从后面进入。“那老子就干到你叫为止!”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王赟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老船夫得意地大笑起来,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腰胯,猛烈地冲刺着。

船板随着动作吱呀作响,浑浊的河水拍打着船身。王赟的意识在极度的羞耻和逐渐升腾的生理快感中变得模糊。

老船夫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王赟身体深处。

射精后,老船夫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连接的姿势,在王赟体内又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抽身。

黏腻的液体顺着王赟的大腿内侧流下。他瘫软在冰冷的船板上。

结束后,老船夫系好裤子:“走了。”

王赟放下袍子,强撑着直起身,狠狠瞪了老船夫一眼。

小船缓缓驶向对岸。王赟站在船头,面色阴沉地望着远方。对岸隐约可见一座巍峨的宫殿,殿门上方悬挂着“阎王殿”的匾额。

靠岸后,王赟踉跄下船,整理了一下衣袍,一步步走向前去。

王赟迈步走进阎王殿。殿内阴森宽阔,两侧站立着面目肃然的鬼差,手持水火棍,气氛压抑。

高大的阎王端坐在正前方的案桌之后,头戴冠旒,面色威严。

不等阎王开口询问,殿侧一名鬼差便高声喝道:“验明正身!”

话音未落,离王赟最近的两名鬼差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他。

其中一名鬼差伸手抓住他白袍的衣领,用力向下一扯。另一名鬼差则解开了他腰间的系带。

那件单薄的白袍瞬间被剥落,堆在王赟脚边。他整个人顿时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森严的大殿之中。

阴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遮挡住胯下那团软肉和下面的阴囊,但两名鬼差牢牢架着他的胳膊,让他无法动弹。

只能僵硬地站着,感到阎王和两旁鬼差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尤其是他那毫无遮掩、软垂着的鸡巴上。

阎王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并未多做停留,只是微微颔首。

随后,阎王抬手示意。两名鬼差搬来一面巨大的铜镜,镜框雕刻着狰狞的鬼怪图案,镜面却光可鉴人。这便是孽镜台。

鬼差将王赟转向镜面。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一个赤裸、胖壮、中年男子的身影。胯下那物软塌塌地垂在两腿之间,显得格外渺小和脆弱。

王赟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这便是他王赟?那个曾经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王老爷?

如今竟落得这般赤条条、任人审视的境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混杂着羞耻、不甘,还有一丝对过往繁华的虚幻感。

阎王居高临下,目光如电,沉声道:“跪下。”

王赟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殿砖上,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胯下

阎王展开一卷竹简,声音洪亮地开始宣读:“王赟,你生前为富不仁,强占民田,逼死佃户七人;纵容家仆,欺行霸市,致十余户家破人亡;贪淫好色,玷污良家女子五名,其中三人自尽。此等罪行,罄竹难书,你可认罪?”

王赟听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连忙磕头如捣蒜:“阎王老爷明鉴!我……小人也曾修桥铺路,施舍粥饭,并非十恶不赦啊!求阎王老爷开恩,再给小人一次机会!”

阎王合上竹简,沉默片刻,忽然话锋一转:“你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本王观你魂魄,虽业障缠身,但确有一丝未泯之念。也罢,看你阳寿未尽,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王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抬起头,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多谢阎王爷!多谢阎王爷!”

“跟我来。”阎王站起身,高大的身影转向殿后。王赟慌忙爬起来,也顾不得赤身裸体,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殿后是一间静室,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宽大的石榻。阎王在榻边站定,转过身,竟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王赟愣住了,眼睁睁看着阎王褪下裤子,露出一根异常粗长、颜色深黑的阳具。那物事昂然挺立,龟头硕大,马眼处正渗出一大颗晶莹粘稠的液体。

王赟的第一反应是惊愕,但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从心底升起,驱使着他不由自主地向前凑去。

他跪下来,仰起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了那颗粗黑的龟头。

咸腥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甜味在他口中弥漫开。他闭上眼,双手抱住那根滚烫的阴茎,开始卖力地舔舐、吮吸,将马眼处不断渗出的淫液悉数吞下。

阎王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似乎颇为受用。待王赟舔弄得差不多了,阎王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冰冷的石榻上。

“趴好。”阎王命令道。

王赟顺从地转过身,撅起屁股。阎王那粗大的龟头抵上他刚刚被老船夫开拓过的后穴,猛地一挺身,整根没入。

“啊——!”王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那尺寸远超之前任何一次,几乎要将他撕裂。剧烈的痛楚和极度的饱胀感让他眼前发黑。

阎王毫不理会他的痛苦,开始有力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顶到最深处。王赟的惨叫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呜咽,意识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中逐渐模糊。

没几下,他眼前一黑,彻底晕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赟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冻醒。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熟悉的地板上——这是他王府主人房的地面。

鸡巴上不知何时被戴上了个纯黑色的锁笼,身上黏腻不堪,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膻气味。

后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并且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正从里面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王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体的疼痛和黏腻感让人恍惚。

他踉跄地走到铜镜前,看到镜中那个赤裸、浑身污浊的自己,尤其是胯下那个冰冷的黑色锁笼,将他那软垂的物事死死禁锢在内。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淹没了他,但与此同时,一种陌生的、对粗壮老男人身体的渴望,却像野草般从心底疯长起来。

他想起阎王那根粗黑的阳具,想起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下身竟传来一阵隐秘的悸动。

可那锁笼无情地压制着任何勃起的可能,只有后穴传来一阵阵空洞的瘙痒。他试图用手指探入,却根本无法满足那种深层的渴望。

起初,王赟极力掩饰这种变化。他依旧是那个威严的王老爷,只是眼神偶尔会不受控制地停留在某些粗壮家丁或年老佃户的身上。

夜里,他偷偷命人买来各种尺寸的玉势,藏在密室中。他褪下裤子,趴伏在冰冷的榻上,将那些冰冷的玉石器具塞入体内,一进一出,呻吟着。

但玉石终究是死物,无法带来他渴望的灼热和冲击。

一次,管家前来汇报事务,王赟看着他微驼的背和粗糙的手,鬼使神差地屏退了左右。密室里,王赟呼吸急促,命令管家脱下裤子。

管家惊愕万分,但在王赟的威逼利诱下,最终战战兢兢地照做了。

然而,管家那根寻常尺寸、已经有些萎靡的阳具,根本无法填满王赟被开拓过的饥渴后庭。

王赟趴伏着,焦急地扭动腰臀,却只觉得隔靴搔痒。他烦躁地挥退了管家,心中的空虚感更盛。

自那以后,王赟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强占民田,反而主动减免佃户的租子;他开仓放粮,修桥补路,见了谁都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

人们起初惊疑不定,背后称他“转了性”,后来渐渐开始有人叫他“王善人”。

但只有王赟自己知道,他做这些善事,是为了接近那些他曾经看不起的庶民糙汉——那些在田地里劳作、筋骨结实、皮肤黝黑的汉子,那些身上带着汗水和泥土气息的男人。

他开始经常“体恤民情”,出现在田间地头、作坊仓库。他会特意找些由头,让某个身强力壮的佃户或工匠单独留下。

在僻静的草垛后,在昏暗的仓库角落,王赟会褪下华贵的衣袍,露出被锁笼禁锢的下体,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花白的屁股。

“快点……用你的……干我……”他喘息着,对身后那些惊愕或鄙夷的汉子下令。

那些汉子,有的出于畏惧,有的出于报复的快感,有的单纯被这诡异的场景刺激,便会用他们粗糙的阳具,狠狠地满足这位曾经的“老爷”。

王赟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喜欢听那些汉子一边干他一边用粗鄙的语言羞辱他。

“叫啊,王善人,你这屁眼可比娘们儿还舒服!”

“老爷,被我这糙汉子干舒服不?”

他沉醉于在其中,他的叫声压抑而放纵,在被顶到最深处时,那锁笼里的物事剧烈跳动,喷涌出无法勃起而流出的稀薄精液。

时间一长,坊间便开始流传一些隐秘的闲话。有些人私下里不再叫他王善人,而是带着讥讽和鄙夷,称他为“王母猪”。

这个称号在暗地里流传,王赟似乎有所耳闻,却并不动怒,反而在某些时刻,当他在野地里被陌生汉子从后面进入时,这个称呼会让他更加兴奋地扭动腰肢。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