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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面骰的最小数,第2小节黑金的游戏

小说:黑金的游戏 2025-10-19 15:19 5hhhhh 1240 ℃

“刚才是中奖几率最小的第一发,当然也是回报最小的。”安洁外八字摊开双臂,手肘顶夹住堆积如肉山的双乳,“你应该看得出,阿姨这种类型一次吃不饱的~”

用手肘夹着摆盘上桌的胸部,这是食物特写吗?

陆北额头冒汗,已经适应安洁女士的一举一动的他开始冷静计算胜利存活的可能性。

从概率来说第一发子弹是六分之一,后续每一发子弹的中奖概率则会成倍数上升,但若是抛开一切数学计算,从结果的可能性来说……

“一半一半呢。”

咔——!安洁再次扣动扳机,第二发子弹没有依旧是空响。

“呵呵呵~”她轻笑着,媚眼如丝,“其实,你别看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每一次被射之前我还都会紧张呢。”

娼妇装的熟母将手枪第三次交给对位的决斗者,意图也很明显。

她要连发。

搞什么!陆北浑身一冷,指尖发颤。

安洁的第二发子弹甚至是对着空气,她根本是胸有成竹地咬定这发是哑弹。

毕竟,规则是不容许违背的。

假如第二发响了,而安洁没有瞄准任何一个人,那么破坏规则的她在这种生死游戏的机制下?

后果不堪设想……而现在她要求自己再次为她上膛,也就是说她要两连发,而这一发子弹必须是对准她自己,要知道现在是第三发子弹,死亡概率是……

咔——!

撞针敲击火帽,传来清脆的空放声。

枪口正顶着安洁的太阳穴,而那张浓妆艳抹的娼妇容颜只是一瞬间地惊颤。

她小声呼吸,斜眼看向手中钢枪,似乎在确定这一切的实感。

良久,安洁垂下手臂。

“呼——!”她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抚胸平心。

无可奈何地,没有力气拨弄撞针的女人将那随时可以打爆自己头颅的手枪递给男人。

“啊…这就一半了,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玉颈沾满汗水,体温烧得肌肤白里透红,喷香氤氲,“不好意思啊,阿姨这个年纪是会有些着急。”

桌下,两声清脆的高跟鞋点地声,肉感扎实的母马玉蹄摆荡换边,女董事长从惯用的二郎腿坐姿转到双腿并拢地端正坐相。

她的压迫感减弱几分,更多了些乖巧顺从,示敌以弱的意味。

弹嫩软乎的皮下脂肪包裹着经产妇水蛇腰下隐隐显露的马甲线,略显松弛的小肚子上横画着一道道由赘肉堆挤而出的横纹线。

咕咕咕——!嵌着银色脐钉的肉腹一动不动地发出些失礼的蠕动声,安大董事长有些尴尬地避开目光,作为贵妇人娇生惯养的肉体似乎正在抗议她为了这些无聊事务而迟慢了生理享受。

陆北尴尬地笑了笑。

你急?你能有我急?女董事的子弹已经用了一半,她的下回合有三分之一概率响枪。

而自己手里还有五颗子弹,假如我一发,她一发,都选择向对方开枪的话……妈的,现在急有什么用了!没用!没…没用也急!

陆北低着头,咬紧牙,一手抓紧裤腿,一手颤巍巍地伸向桌面上的左轮枪。

钢铁的冰冷温度刺痛指尖,他下意识往回一缩。

诶?不是这个?

抬头,对坐的安洁女士正用眼神提醒他。

“别紧张,我可是还要一枪呢。”安洁似乎看出对方顾虑,“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什么特殊手法?”

陆北点头,又摇头,顺着对方略带不悦的眼神指示握住那仍有余温的握柄。

“唉,明明每次开枪前都让你上手检查过。”

5.【最大数】

决斗房间外,保安受到耳机里的指示,在和调酒师相视一笑后耸耸肩。

托盘上摆着刚调好的气泡酒,度数不高,酸甜口。

调酒师走到小门前,整理着装。

“安姐,您要的酒。”他推门进入,眼见景象着实令忠诚的部下也想入非非。

他低着头,小声说了什么,将酒放下之后迅速离开,只留房中的熟妇和少年继续这场一对一的生死博弈。

陆北此时正握着安洁夫人那仅剩三发子弹的左轮枪,满头大汗。

这疯女人,要继续连发!

“在黑金决斗中,规则不可违背,但形式是自由的。”驾轻就熟的安洁面不改色地对着眼前的枪口解释道,“唉——又瞄准头部,你也把阿姨的脸当靶子是么?”

她抬手,一点点将枪口往下压,安夫人的本意是想移开眼前的遮挡,清楚地和男孩面对面,目光交接。

“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吧?”

她有些不开心,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教训小孩的意味,但她显然是身在其中难自知,她这一压枪,反而令场面更加非礼了。

科尔托左轮那加长的枪管毫无阻力地滑入两只肉蒲团中间的沟壑,扳机的位置正好钩挂到红色礼服的抹胸中间,随着往下按压的力度一点点将织物拉下,终于将那已经若隐若现的山巅之色显露。

从一个弧形,再到半圆,那块深褐色的圆形结痂已经熟透了,硬邦邦地外凸起来。

那是无数男人都梦想着去揭露的污点。

“天哪,你又在看哪里啊……”安洁夫人柳眉倒竖,“你应该知道这是最关键的一枪,阿姨承认之前是有点随便,但现在不行。”

她还没反应过来枪管已经滑进乳沟深处,被她那标志性的,足有十来斤压秤的巨物夹聚着。

要是现在响枪,开花弹就会直接将她的心脏撕碎。

此时的安洁夫人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的至高点已经大面积走光,实际上从她习惯性提拉吊带的动作来看,这位高岭玫瑰一直都无法控制这具肉体的淫乱本色。

就那一双横超肩宽,排队时都要算两人身位的超尺寸巨乳,她低头时别说看不见脚尖,连前头也难窥全貌。

也那怪她能成为赌徒,资本家。

看不见脚踏着的实地,映入眼帘只有那摇摆不定,起伏颠沛的硕果。

而这硕果由她的运气,事业心和人脉关系日夜灌溉,终于成长得血乳丰盈,瓜熟如坠,有些人已经将她攀登摘取,独占了果肉和甜水,只留下那乌黑的心!

嘀嘀嘀——!

忽然,安洁的手包移动起来,闷闷的铃声从内传来。

她被惊得微微一怔,拿出手机之后又一次下意识地提拉两侧吊带,这次她的习惯有了成效,那两轮靶心刚要弹出来就被收了回去。

“怎么都这么晚了。”她的手指快速敲打屏幕,闪烁的白光将她的面庞照得更妖艳。

直到最后她都没发现自己走光。

陆北小心翼翼地抽回手枪,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头,撑着膝盖,等待发落。

比基尼上明显凸起的顶点隐约晕染开深色的痕渍,量不算大,很快被织物吸收,但空气中那一抹芝士奶油般的浓香却是甜得发腻。

处理完手机上的事情,安洁头也不回道:“我好了。”

“啊……那我是歇逼了。”

“什么?”

陆北苦笑着摇摇头,将全身都被捂热的手枪还给那反应迟钝的贵妇人。

第四发也是哑弹,安洁的枪里还有两颗。

现在是真的一半一半。

事到如今,陆北已经完全相信眼前女人那无敌的气运,他自觉地替对方按了撞针,因为他知道安洁会继续赌下一颗子弹。

至于结果么,如果连着空了四枪,那第五枪也会是空的。

真没道理。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家住哪,我让司机带你回去。”

“啊?”陆北几乎跳起来,“不玩了?”

“你想死啊?”

……

哑口无言,但自己显然没有主动权。

安洁夫人撩了小包站起身,如逗狗似的招了招手,扭动着风骚婀娜的臀腰一步一抖地往外走去。

“形式是自由的。”

6.【不败者的谦虚】

三天后。

黑色轿车在一座山门前停住,司机愤愤地敲响喇叭。

山门上书“旺香山”草书,眼下正值夏末初秋,许多人携老带幼来到这里,享受踏青登高的假日。

叭,叭——!叭叭叭叭!

两声喇叭之后是一连串近乎癫狂的乱拍,整辆车几乎都在震动。

车后座一位外穿白色西装裤,内搭酒红色•法式蕾丝花纹•勒裆束腰的•连身文胸纱衣的深熟美妇正是安洁,正闭目养神的她皱眉道:“吵死了。”

她摇下贴着防窥膜的车窗,从胸衣被撑得紧绷绷的边缘抽出墨镜。

路人经过车窗时总忍不住多看两眼。

车门打开,白色红底的尖头细高跟踩在沥青路面上,白色西装长裤正好露出女董事长骨感标志的脚踝,脚背的筋骨和青筋。

安洁推一推墨镜,抖一抖大波浪的金色长发,粉嘟嘟的丰唇如蜜桃青涩。

低腰的修身长裤被她的肥臀肉腿撑满。

也许是睡得太饱,加之昨晚太过操劳,安洁夫人忽然一个下腰撅臀,试着将指尖触碰到地面,这是她每周要做的瑜伽,用于产后恢复,保持精力。

洁白的弹性面料被进一步撑开,丁字形的织物轮廓嵌进臀沟和贝缝,入肉三分。

舒展结束,她振开白西装,双手叉腰。

戴着名表,抓着名牌手包,连戒指都是高端定制的玉手卡住腰胯两侧的软肉,同时作为睡衣和内搭的法式文胸有着高开叉的连裆设计,搭配上低腰裤,组合出腰腹左右各一片裸肉的三角区域。

就像是人体工学上对美感和舒适感的权衡设计,腰腹两侧刻意裸露出方便抓捏的部位,颇有种“沿此处剥开”或是“请握紧操控杆”的设计语言。

路人不会知道的是,女董事长身上那件薄得微微透肉的红色蕾丝冰感纱,定制价将近六位数。

“爸爸,那个阿姨穿内衣出门!”

无忌的童言没有惹恼这位母亲,安洁朝那骑在父亲肩头的男孩勾勾手,示意再见。

“董事长!您快回车里吧,可别被人拍到了!”车内的女秘书急忙说到,“您现在可比那些周刊上的世界名模还要吸引眼球了!”

呵?名模?

当今的时尚界第一大师还是靠给自己做衣服捧起来的,她们不过是闲时摆弄的次品。

安洁习惯性地提了提胸衣两侧,但这件高级定制毕竟不像几天前随性穿搭的娼妇装,它的抹胸部分绷得很紧,腰线两侧毫无褶皱,完美贴合。

最私密的勒裆部分也加重了蕾丝纹,就像一双温柔的大手抚摸着私处的毛发,唇形和外轮廓,甚至在底部有一定加厚的吸水层,对于她这种熟透了的妇人来说,大大减少了走路时大腿和私处摩擦产生分泌物带来的粘腻感。

女董事长坐回车内,臀部只微微分开一点,丁字形的勒裆就嵌入臀沟,她忍不住左右扭腰,前后磨蹭了一下陷入软座的臀部。

安洁捂了捂鼓胀的下腹部。

十月怀胎过两次,自己的“命格”很硬,不会有问题。

也不知虚心大师最近过的怎么样,庙里香火旺不旺,托付他的事进展如何了……

7.【旺香山】

轿车飞驶过盘山公路,气流携卷起公路边的落叶。

女董事长傲人高耸的双峰随着一次次急弯,一次次颠簸而甩动颠沛,惹得她邻座的女秘书都时不时侧目偷窥。

同样的画面也透过后视镜塞满了司机和副驾驶墨镜下的双眼,伴随着一次毫无预兆的急刹车,后座的两位女士几乎同时发出惊叫,轿车也在减震系统的作用下低头翘屁股。

“你开过了!看导航,蠢货!”

缓缓地,轿车向后倒滑,停在一处路边灌木从遮蔽着的台阶边。

女董事长气鼓鼓地钻出轿车,也不管身后的两个保镖和年轻的女秘书,白红底的尖头细高跟踏上那窄小陡峭的古阶。

台阶很窄,只能容下一人通行,每个几段就有转向,中间地又基本是泥巴地。

女秘书小心翼翼,而安洁却是毫无顾忌。

这双鞋底用金标镶着她签名的美物是定制品,出自大师之手,又经过女董事长在几次国际场合的露面后,早已在拍卖行里有了天价预订。

就连鞋底上碾压过的泥,鞋跟的磨损,都被说成安洁个人的使用痕迹用来哄抬价格。

现在它更有个反差感十足的好噱头了。

安姐停下脚步,抬头望向那转角的石刻朱字,历经不知多少岁月的“旺香莲台”四字已经爬满青苔,褪色严重。

女董事长走近前蹲下,抬手向身后的秘书要了三支红香。

她念念有词,立香拜火。

片刻后,虔诚的美妇人终于起身,她长吁一口气,撩撩头发,提振胸衣,跺几下脚又勾起小腿伸手去扣,将刚才跪拜时脱出高跟鞋的脚后跟塞回。

旁人都看得出,踩着高跟鞋爬山,屈膝跪拜这些动作那千金美肉来说来说负担太重。

安洁却不以为意,继续攀登。

终于,一行四人在经过三次跪拜后抵达了终点,映入众人眼前的赫然是一座位于顶峰背坡,可以一览黄昏市全貌的古庙。

此时的安大董事长已经气喘吁吁,浑身香汗,但在这古庙门前却仍是不敢怠慢。

第四拜,她拿出了十二分虔诚。

直到香烛烧了一半,庙门终于打开,里头走出个面容慈祥的老僧,他佝偻着萎缩的身躯拜了拜。

这位便是莲台寺的虚心大师,十几年来一直受安洁女士的供养。

一行人终于能抬头,进门。

“夫人很久没来啦,呵呵呵!”虚心在前领路,身后那高挑丰腴的女菩萨紧跟着,庙里廖廖可数的几位香客见到他都显得惊讶。

谁能想到这间小庙的背后财主竟然是安洁?也难怪这里香火寥寥却浮华满满。

“后山新修的万佛殿,估计再半个月就能开放了。”

“有劳大师烦心。”

安洁喜色更甚,她摘了墨镜挂在胸衣中间,满眼陶醉地望向莲台主殿。

“呀——当真气派,当真配得是仙佛居所。”她调笑着,翻开手包拿出一张卡,随手递给迎面走来目不转睛的几位装修工人,“师傅们也辛苦了~”

这些雇工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顶级的熟母贵妇,也未曾想对方竟是如此亲善好施。

只心说不愧是安大董事,天生的菩萨身心。

一行人就这么走走看看,说说笑笑,每次遇人必有虚心老衲在前头虔诚拜拜,安洁菩萨紧跟着谄笑鞠躬,递出红包。

一来二去,三番四次,竟然在不到两个小时内就洒出去两千万真金银。

安洁夫人向来大方随性,几个随从都不敢说话。

此时临近中午,旺香莲台又是一片视野开阔的山顶风景区,金色的阳光普照森罗景阁,炫目之余更是令体感温度上升不少。

老年人心慢,行动慢,身体代谢更慢,悠哉游哉地踱步在阳光下,安洁就不行了。

她几乎半身湿透,面红气喘。

可怜她身高腿长却几乎当了那老汉的遮阳伞,踏着高跟鞋的大长腿委屈地小步跟在大师身后,为了自己的端庄形象更是不得不穿着西装外套,双手按在腹部。

即便在手下看来老板这是逢场作戏的面子工程,但安洁本人却是无比虔诚,甚至主动弯腰垂胸,附耳静听老人的讲述。

习惯了各种重大场合下的形式主义,她真正的关心已经无人在意。

“啊——?终于请来了?”

金发碧眼的西洋贵妇人脸色一亮,情不自禁地抚胸仰望起面前一尊崭新的,仍蒙着白纱布的纯金圣像。

“哎呀!这可太好了!这有了二郎圣君加持护法,这可不得——!”她激动地语无伦次,拍手叫绝,“小妹!快快,快去买东西来,都供在这里来!”

女秘书得令,慌慌张迈出门槛,叫上门口两位正吃着雪糕的西装墨镜男。

“啊——对!快给郎君也买一根来!”

9.【无信者】

“嘬嘬~大狗嚼嚼——”

两个呆傻中带着期待的脸庞映入那黄褐色的瞳孔,尖长的鼻吻扬起来,嗅了嗅。

“噢——!啊哈哈哈!”靠前的人疯笑着站起来,舔了舔蛋筒中冰淇淋,转头对身后同伴说到,“这大佬黑是条好狗,不吃人手里的,只吃地上的。”

旺旺——!

大黑狗跳跳脚,拼命摇着尾巴,细长纤瘦的身躯在两人脚边绕着圈。

“这家伙倒是条大狗啊,是养来看家护院的么?可它又不凶,光有体型有什么用?捉老鼠的吧?好了别多管闲事了咱。”

两保镖驱散了大黑狗,悠哉游哉地往回走去,丝毫不顾身后那口水直流的狗子。

“你啊!还是得吃好的,吃肉啊!”

……

另一头,冷气开放的茶室内,虚心老衲和安洁夫人肩对肩地坐在竹藤椅上,金丝楠木的方桌茶几上摆着砂壶和瓷碗。

两位时而沏茶饮茶,时而交头接耳,安洁时常被逗得前仰后合,心花乱颤。

终于,女董事长看了看手表。

“唉,大师,时间差不多,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安洁放下架起的二郎腿,声音温柔而关切。

“夫人不急,圣君像还差个天眼没开,急不得呀。”

“不瞒您说。”

安洁一手扶着膝盖,捂了捂肚子,又按住胸口,另一只手张开五指,颇有些娇羞地朝大师比了比。

后者那爬满皱纹的脸楞了一会后猛然舒展开来。

那是“五”。

美熟妇撬动着高跟鞋里欢快的裸足,脚尖吊着鞋子前后荡着,凑近耳语:“就前两天,我来感觉了。”

“当真是?”虚心不敢高声,只是悄悄地朝对方比着同样手势。

“真是!”

安洁将三天前和陆北相遇的事情一五一十,来龙去脉巨细无比地转告于大师,许多细节甚至是她当时没注意,后来才重新回忆起来的。

她甚至将自己当日的衣着打扮,心理活动都如实转告,生怕漏掉细节。

正如那身娼妇装扮一样的真诚赤裸。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她说到眉飞色舞,身体不停倾向桌子对面,“我那天刚好是危险期,对男人的渴望是最强的,理应一下就相互吸引……”

安洁夫人的神情认真,语气严肃,甚至将手机里自己的娼妇装自拍亮了出来。

“您看,我穿成这样都被他识破!”

也许是炫耀自己由内而外的气质魅力,又或是对那失败的一夜娼妇感到懊恼,女强人说着说着便有些急了。

想当年在KTV里陪领导的时候,这身打扮可是从未出错的。

从公主到女王,怎么会错呢?

然而即便是如安洁这般天使投资人偶尔也会遭遇失败,其中或许就有一些经验主义的惯性思维作祟。

毕竟当年她还不是母亲,身材虽也一等一的火辣,但和现在比却是不够看。

卖弄风骚,对她而言算是装纯了。

那身外穿比基尼,露屄的齐臀短裙和厚水台高跟鞋,与其说是完美驾驭,不如说是破圈演绎。

假如穿这一身出席董事会,慈善晚宴和政商联合峰会的话。

会被安保人员就地击毙的。

“啊,毕竟已经过了那个时期,这番异变倒有几分预兆的意味,夫人您这段时间可得多留心,广结善缘,有备无患总是好。”

“那下一颗子弹?”安夫人又问,“我此前从未连空四枪,这番隐隐有感……”

“心诚则有,心诚则‘无’。”

虚心大师刻意加重‘无’字的读音,手上仍是悄悄比着‘五’。

这都不是暗示,而是天机乍泄!女董事长只一愣,微笑着点头敬茶,那张脸低眉顺眼的模样想必是常人永不可得见。

热茶暖身,老和尚朝庙头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安洁立刻笑盈盈地点头起身。

自信,虔诚和乖巧,完美的女人一应俱全。

10.【夜来香】

晚上七点。

陆北窝在沙发里,全景玻璃外是黄昏市中心的霓虹夜景。

新大陆酒店的顶层套间,他从未想过,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必要被这般对待,空气中淡雅宜人的安神香催着他入睡,抛开所有思考。

房门无声地开启,高跟鞋的声音有节奏地插入这一片宁静中。

是那女秘书,又来了。

和前两天不同,她没有再例行公事地说些听不太懂的话,而是直接掠过自己,将散落在桌上的文件收拾整理好,转头离开。

但也许是终于被身后那阴森森的目光盯得难受了,她在掩门前回了头。

“安姐今晚会来,你可别…..”

陆北面朝全景玻璃,满不在乎地点点头,直到那停在镜面倒映中的模糊身影掩门而出,整个房间再次沉入绝对安静中。

安洁的女秘书很年轻,身材不错,长相也好,平心而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妹妹以后若是能坐到这个位置也很好了。

真不差吧…..

陆北抹了抹鼻子,眼角和下颚,颤抖着呼出一口白气。

安董事长许诺自己的东西很多,其中自然包括妹妹的前程,对身在顶点的她来说只需动动手指,如自己这般的底层就能原地飞升。

多可笑,本来和她相遇的那天,自己就是准备寻死去的,就结果来说……

够成全,也够体面。

陆北闭了会眼,即便这几天住在这里毫无压力,吃喝都是最高级,也根本没有工作生活的压力。

眼前恍恍惚惚飘过许多画面,其中没有多少是完整的。

以后也不会了吧。

……

“晚上好,好几天不见了,安姐…....”陆北睁开眼,有气无力。

全景玻璃上倒映出一个红白色的模糊身形,陆北不用回头看,只从鼻子耳朵收集到的信息描绘那位人间尤物的轮廓。

高跟鞋的声音在木地板上更加沉闷稳重,一双细腻的手轻轻抚摸少年的后脑。

女董事长站在沙发旁,像是来给领导陪睡的情妇。

“不好意思,阿姨稍迟一会。”

时钟显示十一点,刚才的闭眼小憩竟然一下过去四个小时,但陆北也不在意。

“呵呵呵~”女人轻笑着,绕过椅背,斜身侧坐在沙发椅宽大厚重的靠手垫上,“你在看什么?其实从你拒绝阿姨的财色诱惑开始,阿姨就懂了。”

“…….”

“这个?”安姐抬一抬腿,高跟鞋踩住全景玻璃,尖鞋头指向市中心的一幢建筑。

陆北没有回答,身侧的美妇人却是来了劲儿,她像是在点菜一样用尖头高跟鞋随意戳指目所能及的一切,介绍道:“所罗门假日公寓,希博克拉医学院,新海路国际……”

安姐的好意从几天前陆北就心领了。

她脚踩着的地方都是名誉海外的圣地,而眼下只要自己点头同意,妹妹的人生就能一路起飞,畅通无阻。

但现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是陆北想要的——不动产,高等教育和广阔的发展前景,这些和生命相比起来根本就毫无意义,又或许追寻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

“啊~啊——有点累了。”

即便是习惯了小孩子的喜怒无常,被冷落了半天的安洁夫人此刻也有些不开心了。

她打了个哈欠,放下酸麻的小腿,任由那漂亮的高跟鞋挂在脚尖来回荡漾,她一边闲玩一边敷衍道:“我已经叫他们先运作起来了,这事就听阿姨的,好不好?”

“这些我都不要。”陆北冷冷开口,当然对方从来也没把他当回事,安洁妇人故作怜惜之态,笑着点点头准备起身。

然而下一秒,少年的双手环抱住女董事长的腰身。

“你……”

安洁神色一惊,回头看着全景窗外的城市倒影,低头看见少年的脑袋埋进自己胸口。

“怎么了?突然这样…”一瞬间的惊诧过后,这位熟透了的美母立刻感受到身体里的燥热,语气不自觉温柔亲近起来,“不可以,阿姨不方便,晚上等会还有事情…”

“我不要。”

男孩的声音闷闷地,振动的感觉从胸口传入体腔,搅扰着美妇人的心肝。

“我什么都不要了。”陆北抱得更紧,直到他能清楚听见安洁夫人的心跳和呼吸,还有她身下欲拒还迎的慌张脚步踩出的咚咚乱响。

一股股油然的暖意从安洁身体里涌起,她慢慢抱紧男孩,抚摸他的头顶。

“乖,阿姨什么都给你。”

11.【大人物】

“董事长还没来吗?”秘书站在门口,只看见那对着全景落地窗的大沙发椅后背,“陆先生您睡着了吗?噢…..”

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事的小秘书急忙捂嘴,回头拿出手机准备联系。

“啊…啊——那个!门口桌上,有五十块。”

“什么?”

闻言,女秘书又转头回望房内,但那大马金刀跨腿坐着的背影仍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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