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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跳蛋过山车与财阀忏悔录催眠系统:把女明星都变成我的性奴!!!

小说:催眠系统:把女明星都变成我的性奴!!!催眠系统:把女明星都变成我的性奴!!! 2025-10-19 15:18 5hhhhh 2130 ℃

首尔的天空蓝得像一块被过度漂洗的牛仔布,阳光直剌剌地泼洒下来,带着初夏的燥热。我戴着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巨大墨镜,宽檐草帽压得很低,身上是某品牌最新季的白色亚麻连衣裙——刷的是宋轶那张黑金卡。朴彩英和金智秀一左一右走在我身边,像两颗被精心包装过的、行走的糖果炸弹。

朴彩英穿着粉蓝色格纹吊带衫,外面松松垮垮套了件奶油白针织开衫,下身是仅到大腿根的百褶短裙,两条包裹在白色过膝袜里的纤细长腿晃得人眼花,脚上是厚底玛丽珍鞋。金智秀则是米色泡泡袖衬衫配水洗蓝牛仔背带短裤,两条同样笔直的长腿裸露着,脚踩帆布鞋。她们脸上都化了精致的、带着“伪素颜”心机的妆容,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戴着同款不同色的棒球帽和口罩,只露出那双经过精心描绘的眼睛。

这副打扮,青春洋溢,甜美无害,活脱脱就是三个趁着好天气出来玩耍的漂亮闺蜜。谁又能想到,就在她们看似普通的衣物之下,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煎熬?

乐天世界巨大的彩色城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欢快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爆米花、棉花糖和汗水混合的甜腻气息。穿着校服的学生、带着孩子的家庭、甜蜜的情侣……人潮涌动,欢声笑语汇成一片喧嚣的海洋。

我停下脚步,站在巨大的旋转木马前,彩色的木马随着音乐起起伏伏。墨镜后的目光扫过身边两个看似兴奋、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紧张和温顺的“欧尼”。

“欧尼们,”我的声音透过口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用练习过的韩语称呼她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怎么样?” 说着,我从随身的链条小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两个……东西。

比鹌鹑蛋略大,通体粉红色,表面覆盖着细密的凸点,尾部连着一根极细的黑色信号线,连接着一个小小的、火柴盒大小的遥控器。

朴彩英和金智秀的身体几乎是同时僵硬了一下。口罩上方露出的眼睛,瞳孔在瞬间放大,里面清晰地掠过恐惧、羞耻,随即又被更深层的、无法抗拒的驯服所淹没。她们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一人一个。”我把那两个粉红色的、如同微型恶魔般的小东西递到她们面前,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轻快,“找个洗手间,放进去。今天的小游戏——谁先叫出声,或者被发现异常,晚上……”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她们的身体绷得更紧,“就不能得到主人的‘特别关注’哦。”

“特别关注”四个字,被我刻意咬得很重。她们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失去被调教、被“填满”、被认可的资格,对她们来说,比当众出丑更难以忍受。

“是……主人(주인님)……” 朴彩英的声音透过口罩,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却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了那个粉红色的“小炸弹”。

“遵命,主人。”金智秀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些,但接过跳蛋时,指尖的冰凉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两人低着头,像两只受惊的小鹿,迅速转身钻进了旁边不远处的女洗手间。

我靠在旋转木马的围栏上,墨镜后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周围喧闹的人群,实则如同最精准的雷达。不远处,一个戴着鸭舌帽、背着黑色双肩包、手里拿着专业长焦镜头的男人,正看似无意地对着旋转木马的方向按着快门。目标很明确——我们三个。

狗仔?效率真高。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正合我意。

几分钟后,朴彩英和金智秀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们的步伐明显变得有些……僵硬?尤其是走路的姿势,带着一种极力克制的别扭。朴彩英的脸颊在口罩下透出不自然的红晕,眼神飘忽,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双手下意识地交叠在小腹前,仿佛在按着什么。金智秀则微微低着头,背脊挺得笔直,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像是踩在刀刃上。

“走吧,欧尼们,我们去玩刺激的!”我故意提高音量,用韩语说着,亲昵地一手挽住朴彩英,一手挽住金智秀,拉着她们朝着园区深处那些高耸入云的钢铁巨兽走去。

“啊?刺……刺激的?”朴彩英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夹紧。

“主……青青啊,”金智秀连忙改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要不……我们先去坐旋转咖啡杯吧?那个比较……”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不要嘛,欧尼,来游乐场当然要玩过山车啦!”我撒娇般地晃着她们的胳膊,脚步却坚定地朝着最高、最陡峭的那条名为“亚特兰蒂斯”的过山车排队区走去,“听说这个超级好玩的!”

排队的人很多,队伍像一条缓慢蠕动的长蛇。我们排在队伍中间。周围是兴奋的尖叫和喧哗。朴彩英和金智秀紧紧挨着我,身体僵硬得像两块木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手臂肌肉的紧绷,甚至能听到她们极力压抑的、细微的喘息声。

我拿出手机,解锁,屏幕亮起。画面停留在相机界面。我调整角度,将镜头对准我们三个,背景是蜿蜒的排队人群和远处高耸的过山车轨道。

“欧尼们,看镜头!茄子!”我欢快地喊着。

朴彩英和金智秀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抬起头,对着镜头。朴彩英努力弯起眼睛,想做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但那笑容僵硬得如同面具,口罩下的脸颊肌肉在微微抽搐。金智秀的眼神则有些空洞,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

“咔嚓。”快门声响起。

照片定格:阳光明媚,三个打扮时尚的“闺蜜”,在巨大的过山车背景下,摆出亲密的姿势。只有我知道,照片里那两个看似甜美的女孩,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我低头,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打开ins,编辑文案。朴彩英和金智秀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我的动作,身体因为恐惧和未知而微微发抖。

我打下一行韩文:「和欧尼们贴贴~너무 재미있어요!(太开心啦!)@roses_are_rosie @sooyaaa__」

然后,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发布”。

“发……发了吗?”朴彩英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

“嗯哼。”我收起手机,墨镜后的目光扫过不远处那个背着长焦相机的身影,看到他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设备,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很好。新晋小花苏青凤与韩国顶流女团成员私交甚密,同游游乐场——这个标题,够那些八卦媒体炒一阵子了。

队伍缓慢前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朴彩英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汇聚成珠,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口罩的边缘。她的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微微弯曲,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金智秀的情况稍好,但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神时而涣散时而聚焦,双手死死地抓着背带裤的带子,指节用力到发白。

“欧尼,你还好吗?脸好红哦。”我故作关切地凑近朴彩英,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跳蛋……是不是很舒服?要忍住哦,不然晚上……”

“没……没有……我很好……”朴彩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猛地咬住了下唇,口罩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一丝淡淡的、樱花味的甜香弥漫开来——她把唇釉咬破了。

金智秀猛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死死地闭上了嘴,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一丝对朴彩英的幸灾乐祸?毕竟,如果朴彩英先忍不住,她就能独占主人晚上的“特别关注”了。

终于,排到了我们。

冰冷的金属座椅,黑色的安全压杠。工作人员熟练地检查着每个人的安全装置。当那沉重的黑色压杠“咔哒”一声落下,紧紧压在朴彩英和金智秀的大腿上时——

“唔!”

两声短促的、极其压抑的闷哼几乎同时响起!

朴彩英的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如同被电击!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和痛苦而急剧收缩!那沉重的安全压杠,不偏不倚,正正地压在了她百褶短裙下、大腿根部的某个位置!清晰地勾勒出下方那个被强行压迫的、小小硬物的轮廓!裙子柔软的布料被压得深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圆形凸起!

金智秀虽然没有被直接压到致命点,但安全压杠的束缚本身,加上身体被固定的姿势,让体内那个疯狂震动的小恶魔更加深入,带来的刺激感呈几何级数放大!她死死咬住牙关,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她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了!细密的汗珠瞬间布满了她的额头和鼻尖。

过山车缓缓启动,链条发出“咔哒咔哒”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将我们一点点拉向那个令人绝望的最高点。

朴彩英和金智秀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微微颤抖着。她们死死抓住身前的安全压杠,指甲几乎要抠进冰冷的金属里。口罩上方露出的皮肤一片惨白,只有眼眶周围因为极致的忍耐而泛着病态的潮红。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天空,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终于,过山车爬升到了顶点。整个世界在脚下铺展开,阳光刺眼,风声呼啸。然后——

失重!疯狂的下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混合着极致恐惧、生理刺激、以及再也无法压抑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感的尖叫声,猛地从朴彩英和金智秀的喉咙里爆发出来!这叫声是如此凄厉、如此高亢、如此失控,瞬间压过了周围其他游客的惊呼,在呼啸的风声和机械的轰鸣中,撕裂了空气!

朴彩英的叫声尖锐得几乎破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崩溃的绝望!她的身体随着过山车的俯冲和翻滚而剧烈地摇摆、撞击在座椅上,百褶短裙被风掀起又落下,安全压杠死死压着那个要命的凸起,每一次颠簸都带来毁灭性的冲击!金智秀的叫声则更加沉闷,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混杂着痛苦到极致的呜咽和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

她们的尖叫声和失控的呻吟声,完美地融入了过山车上此起彼伏的惊恐尖叫里。只有紧挨着她们的我,才能分辨出那声音里掺杂的、截然不同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羞耻和快感!

高速的风撕裂着头发,巨大的离心力将身体甩向一边又一边。每一次急速的俯冲、翻滚、螺旋,都让体内的震动变得更加狂暴!那跳蛋仿佛化作无数根带电的细针,在她们身体最敏感、最隐秘的核心疯狂地搅动、穿刺、引爆!

朴彩英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从墨镜边缘飙出,被狂风吹散。她的叫声已经变成了无意义的、破碎的、如同濒死般的哀嚎。金智秀的身体在安全压杠下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让她喉咙里迸发出短促而高亢的、如同被贯穿般的尖叫!

极致的恐惧,叠加极致的快感,在失重的眩晕中,彻底摧毁了她们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她们像两条被抛上岸、濒临窒息的鱼,在钢铁的座椅上徒劳地扭动、挣扎、尖叫、呻吟!

这画面,这声音,混合着过山车本身的惊险刺激,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注入我的神经!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和掌控感让我浑身战栗!我甚至忍不住跟着周围疯狂的游客一起尖叫起来,但我的尖叫里,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掌控一切的快意!

终于,漫长的几十秒如同几个世纪般过去。过山车带着巨大的惯性冲回站台,速度缓缓降低,最终停了下来。

“咔哒。”安全压杠升起。

死寂。

周围是游客们劫后余生的喘息和兴奋的议论。

朴彩英和金智秀如同两滩彻底融化的软泥,瘫在冰冷的座椅里,一动不动。她们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墨镜歪斜地挂在脸上,露出下面红肿不堪、布满泪痕的眼睛。口罩被汗水、泪水和……某种可疑的湿痕彻底浸透,黏在脸上。

更触目惊心的是她们身下的座椅。

朴彩英坐过的地方,黑色的座椅皮面上,赫然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边缘还在缓慢扩散的水渍!那水渍的范围是如此之大,在深色皮面上依然清晰可见!金智秀的座椅上,同样有一片面积略小、但同样无法忽视的深色印记!

那是……在极致的刺激和失控下,身体彻底背叛的证明!

工作人员催促着游客下车。朴彩英和金智秀如同提线木偶,被我一手一个,几乎是拖拽着拉下了过山车。她们的腿软得如同面条,几乎无法站立,只能紧紧攀附着我的胳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轻微颤抖。朴彩英的百褶裙后面,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湿痕清晰可见,紧紧贴在皮肤上。金智秀的牛仔背带短裤裆部,也有一小片深色。

周围有游客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

“哇,吓尿了?” “胆子这么小还玩什么过山车……” “啧啧,看那裙子……”

那些目光和议论如同针扎般刺在她们身上。朴彩英和金智秀羞耻得浑身发抖,将头深深埋下,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

而我,则心情愉悦地,像拖着两件战利品,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昂首挺胸地离开了这个让她们彻底崩溃的“刑场”。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如同幽魂般蛰伏在江南区那家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窥探。奢华宽敞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情欲、汗液、泪水、高级香氛和……淡淡的、挥之不去的、体液特有的甜腥气息。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身体的疲惫和欲望的潮汐在轮回。

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湿痕和干涸的印记。沙发、吧台、落地窗前……到处都留下了我们疯狂纠缠的痕迹。朴彩英和金智秀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只为取悦主人而生的漂亮玩偶,用她们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用她们生涩又带着绝望讨好意味的技巧,轮番承受着我的索取和玩弄。

疲惫到极致时,我们便瘫在凌乱不堪的、如同战场般的大床上。窗外是首尔永不熄灭的璀璨夜景,窗内是喘息未定的、赤裸相拥的躯体。正是在这些短暂喘息、神经放松的间隙,那些被催眠系统巧妙压制、又被极端调教撬开缝隙的、属于“朴彩英”和“金智秀”的黑暗过往,如同沉船上的淤泥,一点点翻涌了上来。

第三天深夜。巨大的圆形水床随着水波轻轻晃动。我们三人精疲力竭地躺在一起,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丝绒毯。空气中还残留着浓烈的麝香味。

金智秀蜷缩在我身侧,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她的头枕着我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黑暗中,她的身体忽然开始无法控制地轻微颤抖。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破碎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嗯?”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汗湿的发丝。

“我……”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的第一次……不是您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在寂静的房间里激起无形的涟漪。另一侧的朴彩英身体也瞬间绷紧。

“继续说。”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

“是……是刚出道不久……”金智秀的声音哽咽起来,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一个……一个很大的赞助商……财阀……姓李……”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仿佛那个名字本身就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他投资了我们组合的一个综艺……庆功宴……在……在他江南的别墅里……”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坏掉的磁带,“他……他把我叫到书房……说……说很欣赏我……然后……”

“然后?”我的指尖微微用力,捏住了她一缕头发。

“呜……”金智秀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滚烫的泪水瞬间浸湿了我的肩膀,“他……他把我按在……按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桌上……还有他签了一半的合同……他力气好大……我……我根本挣不开……”

“他撕我的裙子……用……用他抽了一半的雪茄……烫……烫我的大腿……” 她猛地拉起毯子,摸索着抓住我的手,颤抖着按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那里,在细腻的皮肤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的、微微凸起的、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深的疤痕!触感粗糙而冰冷!

“就是这里……主人……就是这里……好烫……好痛……” 她哭得泣不成声,仿佛那可怕的灼痛至今仍在,“他……他就在那里……就在那张桌子上……呜……我……我的第一次……就被……被那个恶魔……那样夺走了……好脏……好脏……呜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嚎啕大哭,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哭出来。

巨大的悲伤和屈辱感如同实质般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几乎要将我淹没。我能感受到她灵魂深处那无法愈合的伤口,那份被强行玷污的纯真所带来的永恒痛苦。这份痛苦,此刻正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另一侧的朴彩英,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翻涌着同样浓烈的痛苦和一种……病态的、想要赎罪的急切。

“主人!”朴彩英的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尖锐,她猛地扑了过来,颤抖的双手用力抓住我的另一只手,“我……我更脏!我更不配!”

她几乎是粗暴地,拉着我的手,探向她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娇嫩的禁地!

“主人!您摸!您摸这里!”她带着哭腔嘶喊着,强行将我的手指按在她温热柔软的花唇入口处,“摸到了吗?那道……那道小小的……凸起的……疤痕?”

指尖传来的触感,确实有一道极其细微的、如同细线般纵向凸起的、略硬的痕迹。非常隐蔽,若非她刻意指引,几乎无法察觉。

“是我……是我偷偷去做的……处女膜修复手术……”朴彩英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自嘲和歇斯底里,“因为……因为我的第一次……也不是您的!也不是!是……是一个该死的制作人!一个秃顶的、满身烟味的、恶心的老男人!”

她猛地掀开毯子,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如同发光的白玉,她甚至用力地、近乎自虐般地掰开自己,将那处带着隐秘疤痕的入口,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动作间,一丝晶莹的、带着情动气息的粘液,从粉嫩的缝隙中被挤压出来。

“就在……就在出道前……他……他说给我一个SOLO的机会……骗我去他工作室……呜……在……在堆满乐谱的沙发上……” 朴彩英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声音嘶哑,“他……他连前戏都没有……就那么……那么粗暴地……进去了……好痛……流了好多血……他还骂我是死鱼……呜……” 她泣不成声,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痛苦而蜷缩起来,掰开自己的双手却依旧固执地维持着那个自取其辱的姿势。

“后来……我红了……我……我受不了……受不了每次洗澡摸到那里……都觉得……觉得那里好脏……好恶心……像个……像个被用烂的破布娃娃……”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自厌,“所以……我偷偷去做了手术……想……想骗自己……骗以后……骗……主人您……”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和深不见底的绝望:“主人……求您……求您不要嫌弃……求您……惩罚我……狠狠地惩罚我……让我赎罪……让我干净一点……求求您了……”

总统套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顶级女星绝望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在黑暗中回荡。金智秀蜷缩着,身体还在因为回忆而颤抖。朴彩英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无声地流泪。

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心脏。她们的痛苦,她们的屈辱,她们深藏心底最肮脏的秘密,此刻都如同最珍贵的贡品,毫无保留地奉献到了我的脚下。这份赤裸裸的、带着血泪的“忠诚”,比任何身体上的臣服都更让我感到愉悦!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冰冷的触感,先是轻轻拂过金智秀大腿内侧那个小小的、圆形的雪茄烫疤。她身体猛地一颤,呜咽声更大了。

然后,我的指尖缓缓下移,落在了朴彩英双腿间那道隐秘的、象征着虚假纯洁的修复疤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朴彩英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触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和期待的呜咽。

“知道了。”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冷酷,“你们的‘赎罪’……才刚刚开始。”

仁川国际机场的VIP通道,光洁得能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香氛混合的、属于离别和远行的特殊气味。

朴彩英和金智秀一左一右站在我面前。她们依旧打扮得光鲜亮丽,妆容精致,穿着当季的奢侈品牌成衣,如同两朵精心修饰的塑料花。但细看之下,朴彩英的眼眶红肿,即使浓妆也掩盖不住那份憔悴。金智秀则显得更加沉默,眼神深处残留着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广播里传来催促登机的温柔女声。

朴彩英忽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动作极其自然又带着刻骨的恭顺,轻轻舔掉了我白色衬衫衣领上不知何时沾到的一小块——大概是早餐时蹭到的奶油渍。

温热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触感掠过颈侧的皮肤。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神湿漉漉地望着我,“要记得……看小母狗们的直播哦……”

金智秀也靠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是同样踮起脚,用舌尖在我另一侧的衣领上,极其认真地舔舐了一下,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清洁仪式。她的动作比朴彩英更轻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虔诚。

做完这一切,两人同时后退一步,深深弯下腰,行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礼。

“主人,一路平安。”

“主人,请保重。”

她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恭敬,温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我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转身,在助理的陪同下,朝着登机口走去。

身后,两道温顺而哀伤的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着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在通道的拐角。

飞机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冲向云层,将那座充满了扭曲欲望和极致臣服的城市抛在脚下。

我靠在宽大的头等舱座椅里,闭目养神。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大腿内侧烫疤的粗糙触感,以及那道隐秘修复疤痕的微妙凸起。

手机屏幕亮起。

是朴彩英的ins直播推送提醒。

画面里,她正坐在一个装饰温馨的厨房里,背景似乎是宿舍。她穿着可爱的粉色围裙,脸上带着甜美的、仿佛毫无阴霾的笑容,对着镜头挥手,用韩语欢快地说着开场白。

然后,她拿起一根鲜红欲滴的、长长的……辣椒。

“今天呢,要挑战吃播——超辣的墨西哥魔鬼椒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标志性的小奶音,笑容灿烂得晃眼。

镜头拉近,对准了她拿着辣椒的手。那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然后,她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那根通红的辣椒,塞了进去……

直播画面里,朴彩英原本甜美灿烂的笑容瞬间扭曲!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猛地瞪圆,瞳孔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刺激而急剧放大!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粉红变成深红,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嘶——哈……哈……” 她倒抽着冷气,喉咙里发出如同被扼住脖子般的、短促而痛苦的抽气声。身体无法控制地向后仰,纤细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青筋都隐隐暴起。她下意识地用手疯狂地扇着风,试图驱散口腔里爆炸般的灼痛,但那显然是徒劳的。

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地从她瞪大的眼睛里飙出,毫无形象地顺着通红的脸颊滚滚而落。鼻涕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张着嘴,舌头吐出来,不停地哈气,发出“嘶哈……嘶哈……”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那根被咬了一口的魔鬼椒还捏在她颤抖的手指间,鲜红的汁液沾染了她的嘴角和下巴,像一抹刺眼的、带着惩罚意味的血痕。

整个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弹幕如同瀑布般疯狂刷新:

[啊啊啊欧尼不要啊!!!]

[天哪好心疼!快喝水!]

[工作人员在干嘛?!快阻止她啊!]

[彩英啊别吃了!会胃穿孔的!]

[这表情太真实了……看着好痛……]

[呜呜呜欧尼别哭……]

朴彩英完全无视了满屏的担忧和劝阻。剧烈的灼痛让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但她那双含泪的眼睛,却异常固执地、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穿透了镜头,死死地锁定在屏幕另一端某个不存在的身影上。

她的眼神里,没有对痛苦的恐惧,没有对粉丝的回应,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混合着巨大痛苦和……赎罪般虔诚的……献祭感?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剧烈的颤抖和无法控制的涕泪横流中,对着镜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一种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嘶哑地地喊了出来:

“主……主人……够……够辣吗……嘶……哈……小……小母狗……是不是……很……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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