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笼中之雀与“漆黑之衣”,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9 15:18 5hhhhh 3250 ℃

我...林落清...阿典娜财团之主的小女儿

原本我应该作为财团之主的小女儿,大家眼中的佼佼者

但是....我被不知道谁寄给我的....奇怪的衣服给搞的一团乱麻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几日前的一个奇怪的快递说起

“林落清小姐,这里有你的一个快递,请你签收一下!”快递机器人在我家楼下喊道

“来拉!”我一边叫着,一边从床上翻了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到了门口“嘻嘻,看来是我的衣服到了呢!我一定要穿上给群友看看,让这群萧楚男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乳胶衣JK!”我心想着,走到了门口。

“是林落清吗,在这里...这里...这里这里签一下字”快递机器人指着这几个地方对林落清说到“好了,祝你有美好的一天”在我签完字后,快递机器人对我说出了那十分常见的话。

我抱着激动的内心,拿着我的快递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拆开了它。

我心潮澎湃地抱着那个不算大的纸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回了自己位于顶层的大平层卧室。房门“砰”地一声被我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我迫不及待地将纸箱放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用一把精致的小刀划开了胶带。

“哇哦……”

映入眼帘的,是一套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雪白的短袖衬衫,领口系着暗红色的领结;一条深灰色的百褶短裙;还有一件附赠的、材质看起来光滑无比的深蓝色死库水,以及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和一双漆黑锃亮的圆头小皮鞋。一切都看起来那么完美,和我预想中的“正统JK”一模一样。

“嘻嘻,这下看那群家伙还怎么说我!”我得意地笑了,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我在群里发照片时,那群被我称作“萧楚男”的群友们目瞪口呆、疯狂刷屏的样子。我,林落清,阿典娜财团最受宠爱的小女儿,无论在哪方面都要是绝对的焦点。

我哼着小曲,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家居服,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胴体。我先是拿起了那件深蓝色的死库水。布料触感冰凉丝滑,我扭动着身体,轻松地将它套了上去。紧身的材质完美地勾勒出我含苞待放的少女曲线,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显得青涩又可爱,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接着,我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双黑色的丝袜,从脚尖开始,一点点地向上拉。丝袜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小腿、膝盖,直到大腿根部,将我双腿的线条修饰得更加修长笔直。

最后,我穿上了那件洁白的衬衫和灰色短裙。我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白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黑色的过膝袜,还有那双小皮鞋……清纯、可爱,又带着一丝禁欲的性感。完美!

然而,就在我准备拿起手机自拍的时候,异变陡生。

我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微弱的、仿佛电流通过般的酥麻感。镜子里,我身上的衬衫布料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透明。起初我以为是灯光问题,但很快,我胸前那两点娇嫩的粉红色就透过衬衫的布料,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诶?!”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胸口。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那原本圣洁的白色衬衫,在我胸前的位置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烧灼,凭空出现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圆形破洞,刚好将我整个乳房都暴露在外,只有乳房下缘还被布料堪堪托着。我那因为惊吓和羞耻而挺立起来的乳头,就像两颗熟透的草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显得无比淫荡和突兀。

“不……不要!”我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尖叫,双手疯狂地想去撕扯身上的衬衫,但那布料却变得无比坚韧,无论我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下半身的状况更加让我崩溃。那条原本长度及膝的灰色百褶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向上拉扯,不断地缩短、缩短……最后变成了一条只能勉强遮住我臀瓣下缘的超短裙。而裙子正面的布料,竟然也如同衬衫一样开始透明化,然后彻底消失!我下身穿着的死库水,那片本该遮挡住我最私密之处的深蓝色布料,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紧接着,连那片最后的遮羞布也背叛了我。死库水裆部的布料同样开始变薄、变透,我精心修剪过的、柔顺的黑色阴毛轮廓若隐若现,随即,阴唇的粉嫩色泽也穿透了那层虚无的布料。最终,那块布料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两条细细的系带分别没入我身前和身后的缝隙里。我那未经人事的、娇嫩湿润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子前,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紧闭的、诱人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我疯狂地想要脱下这套诡异的衣服,可它们就像长在了我身上一样,无论我怎么拉扯,都无法脱下分毫。衬衫胸前的破洞顽固地展示着我的乳房,而短裙则将我光溜溜的下体和大部分臀部都暴露在外。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蜷缩起身体,试图遮掩住那些羞人的部位,但在这件被改造过的“刑具”面前,一切都是徒劳。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我裸露的乳头和阴唇,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恐惧的奇异快感,正从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窜起,让我忍不住地颤抖。

“救命……谁来救救我……”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嘶哑地哀求着,然而这空旷的房间里,只有镜中那个被剥夺了所有尊严、身体被强制展览的、淫荡不堪的自己。

地毯的柔软触感并不能带来任何安慰,冰冷的羞耻感早已爬上我的四肢。我蜷缩在地上,泪水已经流干,只剩下间歇的、压抑的抽噎。就这样下去不行。我,林落清,不能像个被剥光了衣服丢在路边的弃犬一样,就这么无助地躺在这里。

本能——或者说,是那根植于骨子里的、属于阿典娜财团继承人的骄傲,让我从绝望的泥沼中挣扎着抬起了头。我不能脱掉这身鬼东西,但我可以找东西把它盖住。我的衣帽间里有几百件外套和长袍,随便拿一件,就能将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彻底包裹起来。

就在我的指尖马上碰到衣帽间的门把手的时候。

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并非先前的酥麻,而是一种……回溯。仿佛时间在我身上倒流了一瞬。

我僵在原地,茫然地低下头。

胸前那两个将我乳房整个暴露出来的猥亵圆洞,消失了。洁白的衬衫布料完好无损,严严实实地遮盖着我的胸口,只有少女发育期那微微的轮廓。我难以置信地伸出手,指尖抚过那片布料,平滑、完整,没有丝毫破损的痕迹。

我的视线猛地向下移动。那条短到几乎不存在、将我整个私处和臀部都暴露在外的灰色短裙,也恢复了它原本及膝的长度,优雅的百褶遮蔽了我所有的春光。我甚至能感觉到,裙子底下,那件死库水的裆部布料也重新出现,妥帖地保护着我最私密的地方。

镜子里,倒映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穿着整齐JK制服的清纯少女。领结端正,裙摆整洁,黑色的过膝袜包裹着修长的小腿。一切都和我刚穿上它时一模一样,那么正常,那么无辜。

“是幻觉……对吧?肯定是压力太大了,我居然会产生这种幻觉。”

我抚摸着身上的衣服,棉质触感十分真实,它就是一件普通的jk制服,没有任何异常。

“没错,就是这样。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我得再试一次,拍张照片。如果照片是正常的,那就证明我刚才确实是精神恍惚了。”

我就再一次走到镜子面前,举起手机,打开相机。

手机屏幕里,我看起来完美无缺。我调整好姿势,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准备按下快门,用这张照片来终结我脑中的胡思乱想。可就在我的指腹即将压下虚拟快门的那一刻,那股熟悉的感觉,再次贯穿了我的身体。

镜中的景象,在我眼前悍然突变。白衬衫胸前的位置凭空敞开两个圆洞,我的乳房和因惊骇而挺立的乳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裙子的正面布料跟着消失,死库水也随之溶解,我赤裸的下体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对着镜子。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我因恐慌而痉挛的大拇指重重地按下了快门。“咔嚓”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视线死死地钉在手机屏幕上。

照片上,一个穿着完整JK制服的女孩正对着镜头微笑。她衣着得体,姿态清纯。一切都无比正常。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猛然抬头看向镜子——镜中是我被迫暴露的、淫秽的身体。我立刻又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上是我衣着完好的、正常的影像。

“不……这不对……镜子里是这个样子……手机里……怎么会……”

“哪个是真的?!到底哪个是真的?!是我疯了?我真的出问题了吗?!”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我踉跄后退,拼命远离那面该死的镜子,最后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被一种比羞耻和暴露更加庞大、更加根本的恐惧彻底吞噬。

思绪中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脱掉这件衣服!立刻!马上!它是这一切诡异事件的源头,我必须和它分开。

我从地毯上挣扎着爬起,双手发疯似的抓向自己的领口,指甲用力到在皮肤上留下了红痕。我急切地去抠领口的纽扣,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把它解开。

“快……快给我解开!”

但那颗纽扣像是被焊死了一样,根本抠不动。我放弃了,转而用尽全力去拉扯整件衬衫,可它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没有半分布料被拉扯的形变,反而传来一阵皮肤被拉扯的痛感。

“脱下来……我命令你给我下来!”

我的手绝望地滑向裙子,试图从腰部把它扯下。就在指腹接触到裙子表面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触感全变了。那不再是格纹布料的粗糙感,而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无法理解的质感。它冰凉、光滑得不可思议,甚至带着一种黏腻的湿润感,我的手指按下去,它会微微下陷,带着一种……肉质的弹性。

“这……这是什么?这种感觉……不是布……”

“它好像……好像是活的……不,不,不!别碰我!从我身上滚开!”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疯狂地甩着手,好像要甩掉什么看不见的黏腻物。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自己的身体,那件“衣服”的光滑表面反射着灯光,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油亮光泽。它不再是一件死物了。我被困住了,被一个和我皮肤紧密相连的、活生生的、正在蠕动的东西给困住了。

我只能维持着跌坐在地的姿势,看着那件附着在我身上的东西开始活动。

“别……别动了……从我身上滚开啊!”

“咿啊……!好痒!住手……听到没有,别碰那里!滚开啊!”

“不!那边……绝对不行……!求你了……我做什么都可以……别碰那里!”

“噫啊……啊嗯……不……身体……身体不听话了……停下……快停下啊……嗯啊啊……”

衣服中伸出了无数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触须,开始抚摸着我的身体。

“啊哈……嗯……咿呀啊……”

这声音刚一出口,衣领的位置立刻有了新的动作。一根宽大而扁平的、质感如同湿润皮革的条状物从中伸出,精准地横向覆盖住我的嘴,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我的唇线,将我后续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它带着一种冰凉湿滑的触感,力道很大,将我的嘴唇紧紧压住。我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任何清晰的词汇都无法形成。无法呼救的恐惧感令我几乎窒息。

“唔……放……开我……嗯唔唔!”

“(呜呜)……不……不是我……停下!快给我停下来!”

“唔啊啊啊……嗯……!不要……!我不要……啊嗯……呜……”

我的手,开始自己动了起来,穿过了我的小腹,向着下方那片被彻底暴露的区域探去。

最终,在那些细小触手的引导下,我的手指,我自己的手指,落在了那片湿滑的腿心。指尖精准地按上了那颗已经被刺激得肿胀不堪的肉粒。

随即,在我的意识之外,我的手指开始自己动了起来。它以一种我从未有过的熟练技巧,在那颗敏感至极的肉豆上,开始轻重不一地揉捏、画圈。

“唔嗯……嗯啊啊……!(不……那不是我……快停下……我的身体……)”

(不……身体……要……)

我的腰腹不受控制地猛烈向上弓起,带动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双腿因为极度的肌肉绷紧而剧烈颤抖,脚趾痛苦地蜷缩着。封堵着我嘴唇的触手被我咬紧的牙关挤压变形,可依旧密不透风。所有的高声尖叫都被压制成喉咙深处的、剧烈的震动。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电击感从我的脊柱底部爆发,在一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眼前所有景象都消失了,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痉挛,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喷发的冲动。随即,大量的液体从我的下身猛地喷射出去。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最后听到的声音,是那些液体“噗嗤”一声打在前方镜面上的、粘腻而响亮的声响。

……

意识从一片虚无中缓慢地凝聚。首先恢复的是触觉。我感受到的不再是地毯粗糙的纤维,而是某种平滑柔顺的布料,以及身下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承托。

我用尽全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视野里是我卧室天花板上熟悉的浮雕花纹。我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到窗外已是深夜,月光冰冷地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正躺在我的床上。

我低下头,发现身上盖着厚实而温暖的羽绒被。那件如同活物的恐怖衣服消失了,我的身体赤裸着,皮肤能感觉到被子下空气的微凉。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传来酸痛感,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我正想尝试活动一下酸痛的肢体,确认身体是否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下,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便从我的脊椎深处传来。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猛地坐起。

(不……又是这样……)

我的双腿自行掀开被子,赤脚接触到冰凉的地板。我能感觉到地板的寒意,却无法命令我的脚趾蜷缩。我的身体以一种固执的、不受我干预的步伐,径直走向房间另一头的那面落地镜。

镜中倒映着我赤裸的、因恐惧而轻微颤抖的身体。然后,在我的无声尖叫中,我的身体开始执行指令。双腿被一股力量向两侧分开,直至一个使我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前的屈辱角度。紧接着,我的双臂被强行抬高,双手绕到脑后扣住,这个姿势迫使我挺起胸膛,将腋窝彻底展示出来。

(不……停下!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快停下!)

在我被迫保持这个展览品般姿势的同时,皮肤上传来了那种熟悉的、冰凉滑腻的触感。那件恐怖的衣服,正在我的体表凭空生成。它并非布料,而更像是一层肉色的流体,覆盖住我的皮肤,然后迅速地重新塑形。

最先成型的是一套完整的洛丽塔洋装。繁复的黑色蕾丝裙撑被我大开的双腿挤压得变了形,束腰将我的腰线勒得极细,泡泡袖和领口的蝴蝶结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滑稽又色情。

这套装束没有停留多久。蕾丝和裙撑如同融化的蜡烛一般流淌、重组,变成了宽大的衣袖和交领。一套刺绣精美的红色汉服出现在我身上,衣袂几乎垂到地面。这身本该端庄典雅的服装,因为我被迫摆出的姿势,显得不伦不类,充满了亵渎的意味。

汉服的形态也迅速瓦解,布料紧缩,塑造成一套办公室制服的模样。合身的白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没有扣上,黑色的包臀裙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臀部,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甚至出现在了我的脸上。我看起来像一个即将接受审问的职员,被迫摆出受辱的姿态。

(别再变了……停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最终,连这套OL制服也开始分解。当它重新凝聚成型时,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了。那是我无比熟悉的白底蓝领水手服和配套的蓝色百褶裙——圣阿典娜中学的校服。

然后身体自己爬回了被窝,很快温暖的感觉就将我包围。

刺耳的闹铃声准时在早上七点响起,将我从浅眠中拽了出来。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大脑花了几秒钟才将意识与现实连接起来。

我缓缓坐起。身体已经被那件东西塑造成了圣阿典娜中学的标准校服形态。它的表面触感平滑得不正常,隔着这层伪装,我能感觉到它内部那种独特的、低于我体温的凉意。

我机械地走进浴室。镜中的女孩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有无法掩饰的青色。但除此以外,她穿着整洁的校服,头发略显凌乱,看起来只是一个没休息好的普通高中生。

(深呼吸,林落清。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去上学的林落清,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奇怪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反复冲洗面部,试图用物理上的冰冷来压制内心的恐慌。我不能不去学校。无故缺席只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我必须融入日常,这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

我下楼时,家里的管家已经在餐厅等候。他恭敬地为我拉开椅子。我没有入座,只是从桌上拿了一片三明治。我完全没有食欲,但空腹去学校会显得很奇怪。

“小姐,您看起来有些疲惫。需要为您准备一杯热牛奶吗?”

“不必了,昨晚看书晚了些。车备好了吗?”

我快步穿过门厅,坐进了早已等候在外的黑色轿车里。关上车门的瞬间,狭小的空间让我的焦虑感倍增。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上这件东西正随着我的坐姿进行着细微的调整,模拟着正常衣物在受压和拉伸时的形态变化。

“小姐,早上好。今天也直接去学校吗?”

“嗯,走吧。”

我将身体靠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目光投向窗外。我命令自己的身体放松,保持往日那种略带慵懒的坐姿。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我刻意控制着力道,不让指关节因为过分紧张而显出不自然的白色。

这是一个必须完成的表演。观众是我身边的每一个人。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断强化着“正常”这个概念,直到它变成一道必须遵守的指令。

踏入教室的瞬间,我将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控制我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上。我必须和往常一样,自然地走到我的座位上。

整个上午的课程,我的注意力十分分散。老师在讲台上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我名义上在听课,实际上却在感知身上这件东西的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但它没有任何动作。除了它那独特的、略低于我体温的质感始终提醒着我它的存在之外,它完全静默。它维持着校服的形态,没有产生任何多余的变化。

“那么,林落清,这道题的解题思路,你来阐述一下。”

老师的声音让我身体瞬间绷紧。在数十道目光的注视下,我从座位上站起。在我起身的动作中,我感知到这件“校服”的形态也随之发生了自然的调整,布料的褶皱和垂感完美地符合物理规律。

“首先,需要运用课上刚讲过的正弦定理,将已知边长和角度代入,求出第三边的长度范围,然后再……”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我条理清晰地阐述了解题步骤,老师露出了赞许的表情,示意我坐下。在我重新坐到椅子上之后,我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午休、下午的课程,直到放学铃声响起,它都维持着这种绝对的静默。这个昨天还让我体验到极致恐惧与羞辱的东西,在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里,都表现得像一件真正的、毫无生命的衣物。

回家的车上,我看着窗外逐渐沉下的夕阳,维持了一整天的高度戒备开始缓慢地瓦解。恐惧的余烬还在,但一个新的想法,一个与恐惧截然不同的念头,开始在我脑中形成。

昨天夜里,它在我面前展示了变化形态的能力。今天,它精准地变成了我的校服,并且维持了一整天。这两个事实串联在一起,得出了一个让我无法忽视的推论。

如果它的行为模式是可以预测,甚至是……可以被引导的呢?

这个想法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战栗。它在我心中的形象,开始从一个纯粹带来痛苦与恐惧的诅咒,转变为某种更复杂的东西。我似乎拥有了一件可以凭空改变外观与质地的、超出常理的衣物。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将身后的门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维持了一整天的伪装让我的精神极度疲惫。我背靠着门板,感受着这件伪装成校服的东西传来的、恒定的凉意。

我走向落地镜,镜中的影像与任何一个圣阿典娜中学的女生都别无二致。一种复杂的、混杂着劫后余生与病态炫耀的情绪在我心中升起。我拿起了手机,点开了那个熟悉的聊天群。

我对着镜子,调整角度,拍下了一张构图完美的照片:从锁骨延伸至大腿中部,将这套“校服”的款式和合身程度都完整地展现了出来。然后,我将这张照片发送到了群里。

“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正统。都看清楚了。”

消息成功发送的确认图标刚刚亮起,我便感知到,紧贴着我皮肤的、那东西的内侧,沉寂了一天的细微结构,苏醒了。

与昨天的试探性搔刮完全不同。这一次,无数细小的触须从裙子内衬里涌出,它们的目标极为明确,直接包围了我整个腿心区域。其中一根最为粗壮的触手,它的顶端精准地抵住了我的阴蒂,紧接着,一种高频率的、细微的震动,毫无预兆地开始了。

“嗯啊……!怎么……突然……!”

我的双腿立刻失去了力气,如果不是用手撑住了墙壁,我一定会直接瘫倒在地。这股直接而且强烈的刺激瞬间穿过了我的神经。它没有昨天那种试探和挑逗的过程,而是直接、高效地以激发我最大生理反应为目的。我的身体在第一时间就背叛了我,穴心深处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将那些正在运作的触手浸得湿滑不堪。

(不……等一下……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快停下……!)

我的内心在不断地抗拒,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走向了另一端。那根在我腿心震动的触手仿佛一个精密的仪器,它完美地把控着力度与频率,每一次震颤都将新生的快感累加到前一波的顶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正在被推向高潮,全身的肌肉都因兴奋而开始颤抖。

就在我即将抵达那个顶点,意识也准备被激烈的快感冲垮的前一个瞬间,所有的震动,突然停止了。

“哈……哈啊……为……?”

我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因为那悬而未决的快感而难耐地颤抖着,这比持续的刺激更加令人痛苦。它完全没有给我恢复的机会。在我第二次呼吸还未完成时,更加猛烈的震动卷土重来。新一轮的快感迅速地叠加,将我推向了一个比之前更高的兴奋点,然后,又一次在爆发前的最终时刻,骤然停下。

这个过程开始反复循环。它精确地掌控着我的生理反应,每一次都将我逼到即将崩溃的边缘,又在我彻底失控前收回所有刺激。

就这样,我在触手服的蹂躏中,已经将时间的概念在反复的折磨中被彻底粉碎。只知道当窗外的光线由暗转明,视野从一片漆黑变为可以辨认出家具的轮廓。

但我的知觉已经麻木,不清楚自己究竟维持着何种姿势。

身体的肌肉组织在长时间的紧张与痉挛后,只剩下微弱的、不受控制的颤动。意识被剥离了思考能力,在无尽的生理渴求与无法得到满足的循环中几乎停滞。

当清晨的光线刺破窗帘的遮挡,在室内投下明确的光斑时,那持续了整夜的高频震动,毫无预兆地完全停止了。

刺激的突然消失,让我的神经系统一时间无法适应。我瘫倒在地,身体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动作,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来获取氧气。肌肉的酸痛和关节的僵硬感在此时才清晰地反馈给我的大脑。

就在我以为这漫长的蹂躏结束的时候,那件东西的内侧,又开始了新的、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活动。

大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为粗壮的触手从“校服”的内壁中涌现。它们的目标不再是我的性敏感区,而是以一种覆盖和包裹为目的,开始系统性地缠绕我的身体。

这个过程从我的脚踝开始。数根触手以极高的效率向上盘绕,它们的力度均匀而紧实,将我的双腿并拢、固定,很快就完全剥夺了我下半身的活动能力。这个包裹的进程没有停止,继续向上蔓延,覆盖了我的臀部与腰腹。更多的触手从腋下和后背涌出,将我的双臂牢牢地固定在身体两侧,然后将我的整个躯干和手臂都缠绕在内。我被彻底地束缚住了,除了头部,身体的其余部分都被包裹在这个由触手构成的、正在收紧的茧里。

最终,包裹的进程延伸至我的颈部,它们在我的下颌线处停止了移动,确保我的头部完全暴露在外。

(这是……要做什么……)

我的精神已经无法产生有效的疑问。我只能被动地感知着身体外部的变化。包裹着我的触手表面,那种湿滑的生物质感正在迅速消退,转变为干燥、柔软的纺织品触感。

我艰难地转动脖子,用余光向下看去。视野里,已经是一件崭新的米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脚上传来了被包裹的触感,那部分触手则变成了合脚的白色平底鞋。我又被“穿”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就这样我的身体被完全被接管了。它按照固定的程序执行了一系列动作:起床,进入浴室,完成清洁。我的主观意识只能作为一个纯粹的观察者,存在于这个躯壳之内。

身体自行坐进了通往学校的专车后座。车门关闭的沉闷声响,标志着一个无法预测的新阶段的开始。

起初,一切都处于静默状态。我维持着标准坐姿,视线投向窗外。就在车辆平稳行驶了大约五分钟后,我的双脚传来了明确的、不同于外部环境的物理信号。

那双伪装成白色平底鞋的部分,其内部结构开始发生改变。原本应当是干燥鞋垫的内层,质地变得柔软、温热且湿润,一种模拟舌头触感的结构正在成型。随即,一个缓慢的、平滑的舔舐动作,从我的右脚脚跟处开始。

(……地点是车内。环境非私密。开始新的刺激模式了吗。)

那个像舌头一样的感觉沿着我的足弓曲线缓慢移动,它表面的湿润感和温度都极为真实。我的脚趾下意识地蜷曲,随后又被触手变成的鞋子强行舒展。前方的驾驶座上有人,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我将交叠的双手用力互掐,试图通过制造新的痛觉来对抗脚底传来的感觉。

在完成对整个脚掌的初步刺激后,施加在我脚底的模式发生了变化。更为细密的、类似绒毛的触须结构从鞋床内部伸出,它们精准地定位在我足弓凹陷处最敏感的皮肤,然后开始进行毫无规律的、快速的扫动与搔刮。

(痒……这种感觉……不行……呼吸会乱……)

强烈的痒感信号直接冲击着我的中枢神经系统。

上午课间,我从教室去往储物柜。在人流密集的走廊中,我必须维持与平日完全相同的行走姿态和速度。脚底的搔刮会在我重心从脚跟转移到前掌时达到一个峰值,我学会了利用另一只脚落地的瞬间来掩盖身体微小的颤抖。

(视线平视前方。不要与任何人进行超过一秒的眼神接触。手臂摆动幅度要自然。)

午餐时间,我与同组的几位同学一同用餐。她们讨论的话题我无法有效跟进。我只是用叉子切割着盘中的蔬菜,机械地进行咀嚼和吞咽的动作。脚底的刺激在坐姿时会转变为一种持续的、针对足弓区域的钻探式痒感。

“落清?你今天好安静啊,这块新款蛋糕不合你胃口吗?”

“没有,味道很好。我只是在想下午考试的事情。”

下午的体育课,我以生理期不适为由获得了豁免,独自坐在看台上。下方场地里同学们的跑动和呼喊声构成了一种遥远的背景音。我将双脚的脚跟抵住看台阶梯的边缘,通过施加物理压力来试图减弱鞋内触手的活动空间,但效果甚微。

返家的路程是对我意志力的最后考验。我将额头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利用低温来保持大脑的清醒。我通过观察窗外的标志性建筑来估算剩余的时间。

我用几乎虚脱的身体完成了开门、进屋、反锁这最后一系列动作。在门锁发出的那声决定性的“咔哒”声之后,我脚底持续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所有触感、震动和搔刮,都在同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