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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之雀与“漆黑之衣”,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9 15:18 5hhhhh 1580 ℃

支撑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也随之抽离。我沿着门板瘫坐在地,身体失去了一切自主活动的能力。

双脚的神经在长时间的过度刺激后陷入了紊乱状态,麻木感与尖锐的刺痛感交替出现。我平躺在地板上,连调整呼吸都成为一项艰巨的任务。至少,今天的折磨部分,已经结束了。

我感知到一个细长的、带有金属质感的物体,正在以一种缓慢而恒定的速度,侵入我的尿道。这个过程没有造成皮肤组织的破损,但异物进入身体内部的信号被神经系统清晰地捕捉并放大。

(……尿道。这个位置……要做什么……)

我的腹部肌肉因这股强烈的内部刺激而产生了一次剧烈的痉挛。我无法阻止这个进程。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个物体在体内的移动路径,它沿着尿道管壁上行,带来一种持续的、非疼痛性的酸胀感。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个相同的物体从我的肛门侵入,其前进的深度与前者保持着同步。

当尿道内的异物停止深入时,一股强烈的、由物理压迫直接产生的排尿信号,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感知。

根据我对自身生理状况的记忆,我的膀胱理应处于排空状态。然而,我的神经系统接收到的,是一种即将达到生理极限的、急迫的排尿需求。这种感觉并非来自膀胱的自然充盈,而是由异物直接刺激相关神经丛所产生的、无法被意志忽略的虚假信号。

(括约肌……快要失控了……)

我动用了残存的全部精神力量,将指令集中在对括约肌的控制上。我的身体因为对抗这股强烈的生理错觉而再次陷入高强度的颤抖。很显然,这一轮的程序设计,目的就是为了瓦解我对自身基本生理功能的控制。

我艰难的起身,扶着墙壁走向厕所。

(……就这样吧。无论如何,先解决这个……)

(为什么……尿不出来……是被它堵住了吗……)

我的意志力已经消耗殆尽。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了身后的陶瓷水箱,意识也放弃了对下体肌肉的任何控制,被动地承受着那股不曾减弱一分的排尿信号。

就在我的放弃的前一刻,我体内的那个异物,其位于尿道前端的部分,发生了一个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的结构性变化。

我的大脑还未处理完这个新的信号,我身体的本能反应就已经完成了操作。腹部的肌肉自主地进行了一次强力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以极快的速度、极短的时间,从我的尿道口排出。

“啊哈……”

排泄量极小,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秒。但随着这一次的释放,那股积聚在小腹、如同实质般存在的强烈尿意,减去了许多。

它没有完全消失,而是退回到了一个可以被大脑轻易忽略的、微弱的背景信号强度。从接近崩溃的极度痛苦到瞬间的平静,这种剧烈的落差让我的神经系统产生了短暂的失衡。

(……它……它放开了?不,不是放开,是……它允许了。)

(我刚才已经完全放弃了。在我放弃之后,它才主动撤回了阻塞。它用这种方式,解决了它自己制造的问题。)

(这不是无序的折磨……这是一个有逻辑的程序。它展示了问题,并且在我符合某种条件后,给予了解决方案。它在……建立规则。)

我的心中不寒而栗。就在我恢复了部分体力后,触手服操控着我,将我送上了床。

在我以为让我进入休息时,那件衣裙的领口部分,其材质开始发生变化并向上延伸。

它的材质再次转化为那种具有生物特征的、富有弹性的组织。它紧密地贴合着我的颈部皮肤,继续向上覆盖了我的下颌、面颊,最后是整个颅骨。我没有产生窒息感,一种经过过滤的、带有恒定温度的气流正在以某种方式供应给我的呼吸系统。我的视觉与听觉被这层新的包裹物完全隔绝。

我被置入了一个绝对的、无光无声的感官剥夺环境。我与外部世界的所有物理联系都被切断了。

(头部也被覆盖了。那么在外部……被子上面露出的,是什么?一个……由它塑造的,我的头的复制品吗?)

(一个外表完美的、正在熟睡的林落清。一个……供人观察的伪装。)

在这个被完全隔离的感官剥夺环境中,我能接收到的唯一内部信号,是我自己的心跳声。我的意到我被禁锢在了一个由这件附着物所构成的、温暖而黑暗的茧里。

(外面……是‘我’在安稳地睡着。而真正的我……却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这个关于“替代”和“囚禁”的结论,其恐怖程度在性质上超越了之前的所有体验。我尝试调动声带,但所有振动都被包裹物吸收,无法形成有效的声音。我尝试活动肢体,但全身的肌肉都被外部的束缚物牢牢固定,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在这片绝对的静默中,附着物内侧的结构,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动。

一股强烈的、被钝器强行撑开的压迫感从我的下体传来。一根表面覆盖着环状螺纹的、极为粗大的触手,以一种恒定的、不容拒绝的速度侵入我的阴道。它在完全进入后并不满足,而是继续向深处挺进,直至抵达子宫口的位置,给我带来了内脏被直接顶撞的、尖锐的酸胀感。

我的躯干因为这次暴力的贯穿而猛烈地向上弓起。几乎在同一时刻,我的双乳也传来了新的、剧烈的压迫感。两根顶端带有强力吸盘的触手分别覆盖住我的乳房,开始以一种机械的、高强度的频率进行揉捏与抽吸。

(不……!不要这样……!停下!好痛!)

侵犯并没有止于此。两根极细的、表面覆盖着黏液的触须,精准地探入了我的左右耳道。它们在狭窄的耳道内蜿蜒前进,那种大脑深处被异物直接搔刮的、无法形容的恶心感觉,让我产生了强烈的生理性呕吐冲动。

我的阴道、乳房和耳道,三个部位同时承受着不同模式的侵犯。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这多重而混乱的信号流冲垮时,那一直稳定供应的、维持我生命的气流,中断了。

(窒息……!空气……没有了……!不……不要!)

对死亡的本能恐惧瞬间压倒了其他所有的感觉。我的胸廓在进行无效的、剧烈的扩张与收缩。肺部因缺氧而传来剧烈的灼痛感。我的视野开始变窄,意识因为大脑缺氧而逐渐模糊。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完全消散的前一刻,气流又恢复了供应。我本能地、剧烈地进行着呼吸,补充着肺部的氧气。但这种感觉只持续了数秒,便被新一轮的窒息所取代。这个循环开始了。

闹钟的蜂鸣声与我脑中的触手按摩声混在一起,无法分辨。我的意识在连续的、高强度的刺激与窒息感中已经变得极其稀薄,濒临彻底中断的边缘。

(哈……差不多……也该到极限了吧……再来一下……本小姐可就真的要坏掉了哦……?)

在我即将因为新一轮的窒息而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个节点,所有正在运行的侵犯程序,在同一时间点,全部终止。

短暂的静默之后,我的身体在新的指令驱动下开始执行起床程序。它以一种完全无视我主观疲劳度的、高效的姿态坐起,然后将双腿移下床,向盥洗室的方向移动。

(啧,这就结束了?折腾了一整晚,结果不还是要乖乖放本小姐起来洗漱去上学吗?真是个半途而废的家伙。)

我的身体正以一种平稳的步伐走向盥洗室。大腿根部皮肤的摩擦带来了尖锐的痛感,全身的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信号。但我的精神状态,却从昨夜的纯粹恐惧,转变为一种混杂着极度疲劳和病态优越感的状态。

(哼,闹了半天,又有什么用呢。不管晚上怎么折腾,白天不还是得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扮演好‘林落清’这个角色吗?你这家伙,还挺有服务精神的嘛。)

我的手臂被控制着完成了拿起牙刷、挤上牙膏、进行口腔清洁等一系列动作。我透过镜子,观察着“自己”。镜中的影像面无血色,但双眼却有一种神经质的光亮。我甚至能看到,在“我”的脖颈和锁骨位置,遗留着一些昨夜因窒息而产生的、类似吻痕的红色印记。

(哎呀呀,这可真是……相当精彩的痕迹啊。要是被学校里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看到,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想看看啊。)

在清洁面部的过程中,身上那件伪装成连衣裙的附着物已经开始自我分解和重组。当我的身体完成所有准备程序时,它已经再次塑造成了圣阿典娜中学的夏季校服形态,完美无缺。

“我”自觉的坐到了专车后座的中央,维持着标准的淑女坐姿。经过一夜的玩弄后,身体的疲劳感已经成为一种恒定的背景。我想知道,今天的“日常测试”将会以何种形式展开。

(哼,今天又准备了什么节目?别让我觉得无聊啊,你这没用的衣服。)

我的想法似乎被它即时捕捉了。新的刺激程序立刻启动。伪装成校服的这件附着物,其覆盖在我乳头位置的内部结构发生了变化。两个小型的、带有磨砂质感的突起开始高速旋转,精确地模拟着被人用指腹反复捻动的触感。

几乎在同一时间,裙摆下方,一根形态小巧的触手抵住了我的阴蒂,并开始以一个不断加速的频率进行圆周运动。

(哦...哦...不搞那些虚的,直接就上主菜了?看来昨晚的折腾让你也学聪明了点嘛,知道本小姐喜欢直接的。)

来自胸前和下体的双重快感信号流汇合在一起,其强度呈指数级增长。这与之前所有以测试耐受力为目的的刺激都不同,这一次,它的程序目的异常明确——让我高潮。我将全部意志力都用于控制我的喉部肌肉和面部表情。

(哈……!就……就这种程度……也想让本小姐在你面前……啊嗯……露出丢脸的样……子……?做梦……!)

我的表情管理失败了。

在一阵短暂而剧烈的身体痉挛中,一股强大的快感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神经系统。我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随即,我残存的理智立刻驱动手臂做出整理裙摆的动作,试图掩盖这次异常的身体反应。一次剧烈的、无声的性高潮在我的身体内部完成了。

但它并未就此停止程序。在我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时,下体触手的震动频率陡然提升到了一个新的级别。第二波快感以远超之前的速度开始累积。

我小腹深处的肌肉群开始产生一种即将失控的、强烈的痉挛感。我立刻并拢双腿,试图用物理方式进行压制,但为时已晚。一股温热的、稀薄的液体,伴随着一次被我用牙关强行压制下去的、短促的抽气声,从我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迅速浸透了内裤,并在我身下的高级真皮座椅上留下了一小块明确的、深色的湿痕。

(不……不是吧……!居然……在这种地方……!万一……万一被司机发现……!)

恐慌信号的优先级在这一刻超越了所有生理快感。我将身体的全部动作都降至最低限度,视线死死地盯着前方司机的后脑。在我身下的那片湿痕,成为了一个随时可能触发灾难性后果的变量。

(冷静下来。必须想办法。下车的时候……用书包……对,用书包挡住。)

幸运的是,触手服似乎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高强度的刺激模式被切换为一种低功率的、持续性的模式。这种刺激的强度,刚好能维持我身体的性兴奋状态,使其持续分泌润滑液,但又不足以在短时间内将我再次推向高潮。

当车辆在校门口指定位置停稳后,我以一个连贯的动作拿起书包,在起身的瞬间将其置于身后,然后以正常的步速下车,关上车门,没有回头。

第一个危机被成功规避。但我立刻面临着下一个,也是将要持续一整天的问题。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我的内裤早已被持续分泌的淫液浸透。行走时,大腿皮肤的每一次摩擦,都在提醒我这种黏腻、湿滑的感觉。

(真是……糟糕透顶。本小姐居然要像个憋不住尿的小鬼一样,担心这种漏水的问题。你这家伙,还真是把我当成坏掉的水龙头了啊。)

在教室里静坐的状态下,情况进一步恶化。那些无法蒸发的液体开始因为重力而在我腿心积聚。附着物的低频刺激仍在持续,不间断的快感信号流像背景噪音一样,持续消耗着我的精神力。

就在一次历史课的课堂上,那股低频刺激毫无预兆地切换回了高强度模式。一波迅猛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导致我手中的笔在课本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刺眼的黑线。

“喂,落清,你没事吧?突然抖那么一下。”

“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有点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一次的肌肉痉挛又挤出了一部分新的液体。我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估算着我的校裙布料还能吸收多少水分,以及它被彻底浸透后,在视觉上会呈现出何种程度的色差。

(你这个……混蛋……!是故意的吧?就是想看本小姐在所有人面前,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漏得到处都是,对不对?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你得逞!)

这一整天,就是在这种持续的性高潮与液体渗漏的状态中度过的。我利用每一个课间,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盥洗室,进行无效的物理清理。而每一个上课的四十五分钟,都是一场关于表情管理和动作控制的极限挑战。我的身体对快感已经开始麻木,但我的精神,却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巨大风险之下,维持着一种病态的、高度兴奋的状态。

放学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卧室,反手将门锁死。“咔哒”的落锁声仿佛是一个信号,那持续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低强度的性刺激程序,终于终止了。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因脱力而缓缓滑坐到地毯上。我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肌肉紧张和反复的性高潮而不住地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体温烘烤过的、混杂着汗液与女性体液的、带有酸甜感的独特气味。我的视线落在我的裙摆上,那片蓝色的布料上已经能看到一小块因被液体浸透而颜色变深的区域

(哈……真是……惨不忍睹啊。居然真的……把裙子都弄湿了。要是再晚放学一个小时,本小姐今天可就真的要名誉扫地了。)

一股混杂着羞耻、后怕与愤怒的复杂情绪冲击着我疲惫不堪的精神。我扶着墙壁站起来,决定先去浴室处理一下这个烂摊子。

我走进浴室,站在淋浴喷头下方,像往常一样在脑中下达了“解除”的指令。但是,附着物没有任何反应。它依旧维持着校服的形态,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身体。

(喂,搞什么鬼?不让我脱下来吗?你这家伙,弄脏了衣服难道不应该自己负责洗干净吗?还是说,你想让本小姐穿着这身黏糊糊的破布睡一晚上?!)

就在我的怒火即将转化为实际的撕扯动作时,附着物的内部结构再次发生了变化。无数带有微孔的、质感类似高分子吸水树脂的触须从其内壁伸出,它们开始以极高的效率吸收我皮肤表面、以及那件伪装校服本身所沾染的全部液体。

这个“清洁”程序执行得极为彻底。那些特殊的触须覆盖了我全身的皮肤,将汗液、分泌物以及空气中的湿气全部吸收殆尽。几分钟后,我的身体表面恢复了完全的干爽,甚至连那件“校服”本身,也变得如同刚刚熨烫过一般干燥而平整。

(……居然……还有自动清洁功能?哈……哈啊……你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像一件合格的专用拘束服了啊。)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对它所展现出的新功能感到了新一轮的认知冲击。它不仅能模拟衣物、施加折磨、进行遥控,现在还展示了维持自身与宿主清洁的能力。它的功能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在清洁程序完成后,校服的形态开始消解、重组。最终,它塑造成了一套质地柔软的、带有蕾丝花边的粉色丝质睡裙,完美地贴合着我身体的曲线。

我的身体在它的驱动下,走出了浴室,回到了卧室的床边,然后以标准的姿势躺下。我知道,白天的“公开测试”与之后的“善后服务”程序已经全部结束。现在,即将开始的,是只在夜晚进行的、更加核心的“调试”程序。

我平躺在床上,那件伪装成丝质睡裙的附着物表面冰凉。根据前几日的程序运行规律,我知道,夜间的核心“调试”程序即将启动。

(哈……那么,今晚的节目是什么?可别像昨晚一样无聊啊……至少来点……能让本小姐真正兴奋起来的东西吧?)

我的挑衅似乎被系统接收并处理了。几乎在同一时刻,附着物内侧的结构被全面激活。这一次,它的运行逻辑不再是试探或折磨,而是以最高效率激发我的生理反应为唯一目标。

一根粗大的、表面布满吸盘的触手以一种蛮横的力度贯穿了我的阴道,并立刻开始了高强度的活塞运动。与此同时,另一根形态不同的触手精准地对我的阴蒂施加着不间断的、足以让神经麻痹的高频震动。我的乳房、后庭、甚至脚心,都被不同形态、执行着不同刺激程序的子单元同时处理着。

多重叠加的强烈快感信号瞬间冲垮了我的神经中枢。在程序启动后的数秒内,第一次性高潮就被强制触发。我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大量的体液从下体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程序没有设置任何间歇。在我前一次高潮所引发的肌肉痉挛尚未完全平复时,下一次的、强度更高的快感浪潮就已经到来。第二次、第三次……高潮以一种无休止的、连续的形式在我的身体上发生着。我的意识在反复的巅峰体验中被逐渐溶解,对外界的感知能力被剥夺,只剩下对体内那股不断爆发的能量的被动接收。

(……哈啊……停……停不下来……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哈……高潮……除了高潮……什么都……)

当窗外的天色出现变化时,我已经完全丧失了计数能力。我的身体机能已经因为反复的极度兴奋而濒临极限。就在此时,所有子单元的刺激强度都提升到了最高值。最后一波、也是最为猛烈的一波快感彻底摧毁了我残存的意识。

在我意识中断的瞬间,所有刺激程序全部终止。紧接着,“形态重塑与隐藏”程序被启动。大量的触手结构从附着物内涌出,将我的四肢与躯干完全包裹并固定起来,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茧。

这一次的包裹程序与前次存在细微差别。在完成对躯体的覆盖后,包裹我头颅的部分并没有停止运作。

覆盖在我面部的附着物外层,开始进行极其精密的、微观层面的形态构建。我能感知到无数个压力点正在我的眼窝、鼻梁、颧骨和嘴唇的轮廓上进行着同步作业,它们正在根据我真实面部的骨骼与肌肉结构,在外部进行1:1的复制与雕琢。

(这个感觉……它在……塑造……五官?它在用我的脸当模具……在外面……再造一个我?)

之后的日子中,触手衣白天轻柔的玩弄着我,晚上激烈的玩弄着,而我已经适应了这个节奏。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的一个夜晚,我等待着触手衣的玩弄,而触手衣没有变化,反而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皮肤开始与空气接触。

每一寸被解放的皮肤,在重新接触到外界空气和床单布料的瞬间,都会因为过度敏感而向我的大脑传回爆炸性的的触感信号。

当脱落越过我的腰腹,抵达胸口时,我终于得以用自己的意志,轻微地活动了一下我的脚趾。紧接着,是我的双腿、腰部。最后,当它从我的肩膀与手臂上完全褪下时,我整个身体的控制权,被归还了。

这件附着物,以一种类似蜕皮的方式,从我的身体上完整地剥离下来,最终在我身旁的地板上,聚合成一团。

它不在维持衣服的形态,而是呈现一团非牛顿流体的感觉。内部用一种恒定而且微弱的频率波动着。

(它...它自己脱落了?)

我尝试的举起自己的胳膊,动了动腿。

“可算是给本小姐解放了!”

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看着地上的那团“触手衣”,我伸出指头点了下,没有任何反应。

“哈……不反抗了吗?这就对了。既然是本小姐的东西,就要有作为东西的自觉。听懂了吗?垃圾。”

我收回手指,从跪坐的姿态转为站立。我的个人空间需要恢复原有的秩序,这团黑色的东西不能就这么随意地放置在地板上。我的视线最终锁定了房间角落里那个最初的、印有物流公司标志的纸箱。

“喂,自己滚回那个纸箱里去。别逼本小姐亲自动手碰你。”

我对躺在地上的触手衣发出命令。但是它并未对我的精神指令做出任何反应。

“啧,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看来之前把你评价得太高了。”

我从浴室的储物柜里取出了一副全新的医用乳胶手套。戴好后,我俯下身,用食指和拇指极其不情愿地捏住了那团物质的边缘。它的密度极大,触感冰凉。我用一种近乎拖拽的方式,将它拉到纸箱的开口处,然后松开手指。它发出一声沉闷的、类似湿泥落地的声响,掉进了箱子底部,并缓缓地摊开,铺满了整个箱底。

我用脚尖将纸箱的盖板合上,然后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整卷的封箱胶带,以一种毫无美感的、纯粹以“密封”为目的的方式,将纸箱的所有缝隙都反复缠绕了几遍。

我将这个处理完毕的、沉重的纸箱抱起,走进了我的步入式衣帽间。我把它塞进了最深处的角落,一个用来堆放过季奢侈品的储物柜的最底层。

“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反省吧,我的‘新衣服’。等什么时候本小姐心情好了,再决定要不要把你拿出来……继续‘试穿’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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