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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會員訂制)M字招牌掉下來把黑衣金发妞的脑袋和我的身軀都砸爆了,結果我醒來後脖子之下卻成了黑皮38G爆乳媚黑母狗的肉體,要我如何面對清純的愛妻!? 下章 32000字,第2小节

小说: 2025-10-19 15:18 5hhhhh 5700 ℃

现在的她,比我这个天生的“爆乳”,还要更加的“爆乳”。

她通过数次昂贵的,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危险的隆胸手术,把她自己的胸部,填充到了一个惊人的,恐怖的M罩杯。那两团巨大的,完全违反了物理定律的肉球,在紧得不能再紧的亮面皮衣束缚下,呈现出一种随时都可能爆炸的,让人感到恐惧又无比兴奋的视觉冲击力。

她的身体,也布满了比我更加繁复,更加大胆,更加邪恶的纹身。

一条黑色的,吐着信子的,鳞片栩栩如生的毒蛇,从她的锁骨处盘旋而下,紧紧地缠绕住她左边的巨乳,那狰狞的蛇头,正好张开大嘴,凶狠地咬住她那颗同样穿刺着巨大金属环的,因为兴奋而硬挺的乳头。而她的整个后背,则纹着一幅巨大的,张开着黑色羽翼,表情痛苦又迷醉的,堕落天使。

她的脸上,也多了好几个闪闪发光的穿环。鼻环,唇环,眉钉,让她那张曾经清纯的脸,看起来充满了攻击性和野性。

她的衣着,比我还要更加的暴露。

一件黑色的,破破烂烂的渔网状连体衣,将她那经过疯狂改造的,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渔网之下,是完全的真空。她那两颗巨大的,像保龄球一样的乳房,就在那些网洞之间,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仿佛在挑衅着地心引力。而她下面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森林,也在网洞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她的脖子上,同样戴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代表着“QOS”(黑桃皇后)身份的,黑桃项圈。

我们不再是夫妻了。

我们是“黑桃宫殿”里,最著名的,最受欢迎的,也是最让人想入非非的,“黑桃姐妹”。

而她,是姐姐。

我是妹妹。

如果俱乐部里这些疯狂的男男女女,知道我们俩在一年前,还是一对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普通的日本夫妻,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会比现在还要精彩一百倍。

这种禁忌的,背德的,扭曲的关系,才是我们俩身上,最吸引人的,最致命的毒药。

这一年里,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不可逆转的变化。

自从第一次,用那根巨大的双头龙假阳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之后,我们就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沉沦了。

我还记得那晚之后第二天早上的情景。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我浑身酸痛得像被卡车碾过,特别是那个被贯穿了一整晚的地方,火辣辣地疼。雪子也一样,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异,脸上带着疲惫,但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亢奋的光芒。

我们坐在餐桌前,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一丝丝淫靡的余韵。我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恶,我竟然被我的妻子用假阳具操了一整晚,还可耻地高潮了无数次。我们是变态,是疯子。

“健司,”雪子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嗯?”

“昨晚,”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神像X光一样,直勾勾地穿透了我,“比我们结婚七年里任何一次,都要爽,对不对?”

我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是事实。那份屈辱而真实的、排山倒海的快感,是我作为男人时从未体验过的。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她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可怕,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的事实,“既然回不去了,为什么不走到最尽头呢?健司,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它就是为了这个而生的。而我,被困在普通的身体里,忍受了七年的不满足。现在,我不想再忍了。”

从那天起,她彻底变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飞出来的不是灾难,而是她压抑了七年的,最真实的欲望。

她不再满足于虚拟的刺激,不再满足于冰冷的,没有温度的玩具。她渴望真实的,滚烫的,巨大的,带着汗水和麝香味的,黑色的肉棒。

我们通过网络,翻遍了无数需要特殊手段才能访问的地下论坛,终于找到了“黑桃宫殿”。

我到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我们第一次踏入这里时的情景。

我和雪子,都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那种感觉,就像两个离家出走多年的,虔诚的信徒,第一次踏入了属于自己的,宏伟的圣地。

俱乐部里,百分之九十的男性,都是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眼神里充满了侵略性的黑人。而女性,则和我们一样,都是形形色色的,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黑人爸爸的,媚黑母狗。

我那独特的,“亚洲男人头,黑皮辣妹身”的组合,立刻就在这个小圈子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无数双充满了欲望和好奇的眼睛,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在我的身上。

而雪子,也很快就找到了她自己的“定位”。

不,应该说,是她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了七年的,真正的自己,彻底苏醒了。

她发现,她内心深处,那股对被征服,被改造,被疼痛和快感同时填满的渴望,比我这个拥有着“专业”身体的人,还要强烈一万倍。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们去了几次俱乐部,亲眼见证了那些真实的场景后,在一个晚上,雪子把我按在床上,眼神里燃烧着嫉妒的火焰。她用力地揉捏着我那对天生的G罩杯乳房,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健司,凭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凭什么只有你能拥有这样的身体?凭什么只有你能享受被那些巨大肉棒填满的快感?我看着你被他们操,听着你浪叫,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嫉妒吗?我也要!我要比你更大,更敏感,更能让黑人爸爸爽!我要把我的身体,变成最顶级的容器!”

她不再是那个温柔的,被动的妻子了。

她变成了女王。

一个强硬的,主动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会不择手段去得到它的,女王。

于是,她开始了疯狂的,近乎自残的身体改造。

这个过程充满了现代都市传说般的诡异感。我们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甚至还通过一些灰色渠道借了高利贷。我们找到的不是普通的三甲医院,而是一家隐藏在歌舞伎町深处,专门为各种地下人士服务的私人诊所。那里的医生像个屠夫,眼神冰冷,他看着雪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等待被雕刻的肉。

第一次手术是隆胸。雪子直接要求做到人体能承受的极限。医生警告她风险极高,可能会出现包膜挛缩,甚至植体破裂。但雪子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我付钱,你动手,后果我自负。”

手术后的那几周,简直是地狱。雪子全身缠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连翻身都需要我帮忙。她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额头上全是冷汗,但她一声都没有哭。我每天给她擦洗身体,喂她吃饭,处理她伤口渗出的组织液。这个过程无比怪异,我这个“丈夫”,正在照顾我那为了别的男人而改造身体的“妻子”。

有一次,我帮她换药,看到她胸前那两道狰狞的,缝合得像蜈蚣一样的伤口,和那两团被强行塞进去的,肿胀得发紫的巨大肉球,我忍不住说,“雪子,我们停下来吧,这样太可怕了。”

她却笑了,那笑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她伸出虚弱的手,抚摸着我的脸,说,“健司,你不懂。每一次疼痛,都在提醒我,我正在变成一个全新的,更强大的自己。这很值得。”

伤口愈合后,她立刻就预约了第二次,第三次手术,直到她的胸部达到了现在这个恐怖的M罩杯。紧接着是纹身。我们找了全东京最出名的地下纹身师。整个后背的堕落天使,耗时超过四十个小时。

我陪着她,亲眼看着那带着墨水的针,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的皮肤。她咬着牙,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但眼神却越来越亮,越来越兴奋。她说,她能感觉到,那个旧的自己,正在随着流出的血液一起被排出体外。

然后是穿刺。乳环,鼻环,唇环。每一次,她都选择最粗的针,最大的环。她说,她喜欢那种被金属贯穿的,冰冷的,永久的占有感。

当她所有的改造都完成,第一次以“雪”的形态站在我面前时,我感到了由衷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和我记忆中的妻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她是一个由欲望,疼痛和决心共同塑造出来的,全新的怪物。一个比我更彻底,更纯粹的媚黑母狗。

我们开始接受“邀请”。

在“黑桃宫殿”那些昏暗的,充满了淫靡气味的暗房里,我们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真实的,巨大的,滚烫的黑色肉棒,贯穿身体的滋味。

那种感觉,比我们用那根双头龙假阳具时,要强烈一万倍。

那种被活生生撑开到极限的,撕裂般的充实感。

那种每一次都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顶到子宫口的,灵魂出窍的撞击感。

那种混合着汗水和麝香味的,浓烈的,纯粹的雄性气息。

我们彻底上瘾了。

我们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与一个又一个的黑人爸爸交合。在舞池里,在吧台上,在暗房的沙发上,在俱乐部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的身体,成为了公共的,任人使用的容器。

雪子甚至比我还要疯狂。

她提出了一个变态的比赛,看我们俩谁能更快地,完成“千人斩”的成就。

每一个服务过的黑人爸爸,都会在我们随身携带的一本黑色的小册子上,留下一个签名。那本册子,是我们的“战绩簿”,也是我们堕落的,光荣的证明。

———————————————————————————————————

终于,在几个月前,我们两人,都完成了这个疯狂的目标。

我们的身体,已经被上千根不同的,巨大的黑色肉棒,彻底地,反复地,开发过了。我们的小穴,变得松弛而饥渴,只有那些超出常规尺寸的巨根,才能带给我们一丝丝的,微不足道的满足。

我们的灵魂,也彻底地,被同化了。

我们不再思考过去,也不再思考未来。我们的生命里,只剩下了一件事,那就是不停地,寻找更强大的,更雄壮的,更恐怖的黑人爸爸,然后张开双腿,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去。

"黑人爸爸…操我…"

"把你的大肉棒…塞满我的身体…"

这样淫荡的,下贱的祈求,已经成了我们的口头禅。

音乐,戛然而止。

我和雪子,气喘吁吁地停下了舞步。我们的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看起来既狼狈,又无比的性感。

雪子用她那被改造得异常丰满的,涂着黑色唇膏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沙哑又急切的声音说:

"妹妹,我好想要…我的小穴好痒…今天晚上,我们能找到一个,真正的,能把我们俩都操到尿出来的,主人吗?"

我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看着她那张比我还淫荡,比我还饥渴的脸,我眼中的欲望火焰,也同样在熊熊燃烧。

"一定可以的,姐姐。我们已经是宫殿里最棒的母狗了,一定会有最强的黑人爸爸,愿意收留我们的。"

"母狗妹妹"和"女王姐姐"。

这就是我们现在对彼此,以及对未来的称呼和期盼。

我们渴望被占有,被支配,成为某一个强大男人的,专属的,可以被随意使用的奴隶。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得如同铁塔一样的身影,穿过那些在舞池中疯狂扭动,释放着荷尔蒙的人群,像一艘无坚不摧的破冰船一样,坚定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们面前。

周围嘈杂的,能把人的内脏都震得发麻的重低音音乐,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是慢镜头一样,变得模糊而不真实。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他太高了,我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也才将将到他的胸口。我估计他至少有两米,甚至更高。他浑身的肌肉,像是用黑色的,最坚硬的花岗岩雕刻而成,充满了爆炸性的,让人感到窒息的,纯粹的力量感。

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被他那恐怖的肌肉撑得紧紧的,几乎要裂开的紧身背心。那两条比我大腿还要粗壮的手臂上,肱二头肌像是两座小山一样,高高地鼓胀着,比雪子那颗经过精心打理的漂亮头颅还要大上一圈。

他是一个真正的,纯血的非洲裔,皮肤黑得发亮,在俱乐部那些五颜六色,迷幻旋转的灯光下,反射着一层油润的,健康的光泽。他的脸上,有一道从右边眉骨处,一直斜着划到左边嘴角的,狰狞的伤疤。这道伤疤,非但没有让他看起来丑陋,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凶悍的,野性的,能让女人双腿发软的,致命的男性魅力。

他的目光,像盘旋在高空中的雄鹰一样锐利,缓缓地,扫过我的脸,我的身体,然后,又落在了雪子的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我所熟悉的,那些黑人爸爸们看到我们时,所流露出的那种赤裸裸的欲望和惊艳。

他的目光里,只有一种纯粹的,冷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审视。

一种如同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挑选自己后宫战利品一样的,居高临下的,不容置疑的审视。

我和雪子的呼吸,在同一瞬间,停滞了。

我们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不自觉地,起了剧烈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反应。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下面那个已经被上千根不同尺寸的肉棒开发过的,湿滑的穴口,正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分泌着黏滑的,透明的爱液。我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如果不是雪子紧紧地靠着我,我可能已经当场跪倒在地上了。

是这个人!

就是他!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在用一种无声的方式,疯狂地,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就是他!我们俩一直在寻找的,那个能彻底征服我们,能把我们俩像两条母狗一样,操到死在他身下的,终极的黑人爸爸!

我记得雪子曾经在一个深夜,在我们刚刚被几个黑人轮流使用完,瘫在俱乐部破旧沙发上喘息的时候,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又坚定地说:"健司,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我们变成这样,其实是命中注定的。我们注定要找到一个真正的主人,一个能让我们彻底臣服的神。"

当时我以为她只是高潮后的胡言乱语,但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他那蒲扇一样巨大的手。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我甚至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的,我的下巴,和雪子的下巴,就已经被他一手一个,死死地捏住了。

他强迫我们抬起头,迎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的眼睛。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指关节上全是厚厚的老茧。他捏得我们的下颚骨生疼,但我发誓,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怜惜的疼痛,却让我们俩,同时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安心的,变态的,几乎要让我们呻吟出声的快感。

"啊…"雪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能看到她的乳头在那破烂的渔网下,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你们,就是黑桃姐妹?"

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深处传来的闷雷,带着浓重的,我听不出来是哪里的,但充满了原始力量感的口音。那声音,仿佛不是通过我的耳朵,而是直接通过我被他捏住的下巴,震动着我的头骨,传进了我的大脑。

"是…是的,主人。"我颤抖着回答,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是的,主人。"雪子也异口同声地回答,她的声音,比我还要更加的卑微,更加的充满了祈求。她那双曾经清纯的眼睛,此刻正痴迷地,仰望着这个捏着她的男人,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最下贱的崇拜。

男人,也就是这家俱乐部的幕后老板,被所有人尊称为"国王"的,马库斯,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像是野兽捕食前一样的微笑。

"我听说,你们完成了千人斩。"

"是的,主人。"

"你们的身体,已经是最棒的容器了。"

"是的,主人。"这一次,雪子抢在了我的前面。

她突然做了一个让我都震惊的动作。她竟然伸出舌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开始舔舐马库斯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她的舌头,灵活地在他粗糙的指关节上游走,留下一道道晶莹的口水痕迹。

"主人,"她一边舔,一边用充满欲望的声音说,"我为了今天,为了能成为您的母狗,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这样。您看,"她挺起胸,让那两团巨大的肉球在渔网下剧烈晃动,"这些都是为了您。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洞,都是为了侍奉您而存在的。"

雪子的主动和淫荡,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嫉妒。不行,我不能输给她!我也伸出舌头,学着她的样子,开始舔舐马库斯的另一只手。

"主人,我也是…我的身体虽然是天生的,但我的灵魂,早就被调教成最下贱的母狗了。求您收留我们,求您把我们当成您的私人玩具…"

马库斯低沉地,从他那宽厚的胸腔深处,笑了起来。

那笑声,像雷鸣一样在我们耳边炸响,让我和雪子,同时都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我感觉我下面,又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把那条本来就已经湿透了的,可怜的皮质绑带,浸得更加泥泞不堪。

他松开了捏着我们下巴的手,我们的口水,在他的手指上拉出了长长的银丝。他转过身,向着俱乐部最深处的,那间只为他一个人开放的,传说中的"帝王之间"走去。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理所当然的,不容置疑的,像是对两条宠物下达命令的语气,说了一句。

"跟上来,我的母狗们。"

我和雪子,对视了一眼。

我们俩的眼中,都闪烁着同样的光芒。

那是混杂了极致的恐惧,极致的兴奋,和一种,终于要得偿所愿的,狂喜的光芒。

"健司,"雪子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全是汗,"我们真的要这样吗?变成他的…他的东西?"

"你后悔了?"我反问。

"不,"她摇头,眼中的疯狂更盛,"我只是在想,如果一年前的我们,看到现在这个画面,会是什么反应。两个曾经的夫妻,现在却要一起去侍奉同一个男人,而且还要像狗一样爬过去…"

"会觉得恶心,会觉得变态,"我诚实地说,"但是现在…"

"现在觉得值得,"雪子接过我的话,"因为我们已经不是人了,我们是母狗。而母狗,就应该用爬的。"

说完,她率先趴下,开始向前爬去。

我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趴了下来。

我们像两条最温顺的,最听话的宠物狗一样,在所有人或羡慕,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中,放下了我们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手脚并用地,跟在了马库斯的身后。

我们爬过那些肮脏的,被酒水和汗水浸泡得黏腻的地板,穿过那些还在疯狂舞动的人群。高跟鞋的细跟,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不稳的痕迹。我能感觉到,我的膝盖,被地面磨得生疼,但我不在乎。雪子甚至爬得比我还快,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朝圣般的,狂热的表情。

每爬一步,我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就会剧烈地晃动,乳环撞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而雪子更夸张,她那M罩杯的巨乳,几乎要拖到地上,她不得不用一种更加淫荡的姿-势,撅高屁股,让乳房悬空。

"看啊,黑桃姐妹要去帝王之间了!"

"她们终于被国王选中了!"

"两个最骚的母狗,配最强的黑人爸爸,今晚有好戏看了。"

周围人的议论声传入我们的耳朵,但我们已经不在乎了。在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前方那个高大的,如同神明一样的,黑色的背影。

———————————————————————————————————

厚重的、镶着金色铆钉的隔音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关上。

「咔哒」一声。

门锁上了。

我们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仿佛被关进了一个奢华的、属于野兽的牢笼。

包房里奢华而空旷。地上铺着厚厚的、纯白色的长毛地毯,踩上去柔软得像是踏在云端。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足以让七八个人在上面进行最淫乱的肉体交缠。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雪茄和麝香味,那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充满侵略性的、王者的气味。

马库斯走到沙发前,把他那庞大的身躯重重地扔进柔软的沙发里。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随意的、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动作,解开了裤子上镶着巨大金属扣的皮带,拉开了拉链。

「啪」的一声。

一根巨大的、狰狞的、半苏醒的黑色肉棒,从他的裤裆里弹了出来。

它就那么耀武扬威地半挺着,像一条蛰伏的巨蟒,躺在马库斯那两条粗壮如树干的大腿之间。

我和雪子同时发出了痴迷的、近乎窒息的叹息声。

它太大了。

太恐怖了。

它超越了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上千根肉棒的总和。那不是凡人的器官,那是神明的权杖,是地狱的图腾。长度至少有三十公分,粗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那根东西的颜色比最深的黑夜还要黑,上面盘踞着粗壮如钢缆的青筋,每一根都在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跳动,充满了生命力。那硕大的龟头呈现出一种危险的深紫色,顶端的马眼,已经像泉眼一样,不断渗出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

隔着一米远,我都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灼人热气,那种原始的、纯粹的雄性气息,让我的小穴像是被电击一样,疯狂地痉挛收缩。

我们俩像两个最虔诚的信徒,用膝盖,一步一步,爬到了马库斯的脚下。

我们跪在他面前,仰望着那根即将彻底改变我们余生,将我们彻底摧毁并重塑的巨物。

「主人...」

「我的国王...」

雪子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根巨兽,但她的手在距离它还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她不敢。那是一种面对神迹时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敬畏。

「请您...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我们吧...」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又尖又细,像濒死的鸟鸣。

「我们...从今天起,就是您最忠实的母狗...」雪子紧接着说,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喜悦和屈服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顺着她妖艳的妆容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雪子突然做了一个让我都震惊的举动。她竟然转过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像拎起一只小猫一样,把我的脸强行按向马库斯的胯下。

「妹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正的黑人肉棒是什么味道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强势而疯狂,完全不像以前那个温柔的妻子,更像是一个残忍的女王,「现在,最后的圣餐就在眼前,好好品尝吧!」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粗暴吓到了,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支配的、无可救药的兴奋。雪子变了,她不再是那个被动的小女人,而是变成了一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残忍的掠食者。

「雪子...你...」

「闭嘴!」她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乳头,狠狠地拧了一下,「你这个骚货,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多想要!你的小穴都流水流到地上了!」

她说得没错。我下面确实已经湿透了,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纯白色的地毯上,留下了一小滩可耻的水渍。

马库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的互动,发出了低沉的、如同胸腔共鸣般的笑声。

「有意思,」他说,「看来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另一手抓住雪子的头发,像拎起两只战利品,把我们俩的脸都按向了他那滚烫的胯下。

「用你们的嘴,来证明你们的忠诚吧。」

我闻到了浓烈到极致的雄性味道。那种混合着汗水、麝香和一丝丝尿骚味的、充满力量的气息,像毒品一样直接冲进了我的鼻腔,让我头晕目眩,几乎要当场失神。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虔诚地舔舐那根巨大的柱身。雪子也加入了进来,她从另一边开始舔。我们的舌头偶尔会碰到一起,那种湿滑的触感让我想起了一年前,她第一次用舌头舔我乳环的情景。

「对了,」马库斯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我听说你们以前是夫妻?」

我们的动作都僵住了。

「一个丈夫变成了妻子的妹妹,」他继续说,语气里充满了戏谑,「现在你们俩都想成为我的母狗。多么变态,多么美妙啊。」

雪子突然抬起头,她的眼神疯狂而坚定,像燃烧的火焰。

「是的,我们很变态!」她大声说,声音里充满了骄傲,「我们恶心,我们下贱,但那又怎样?我们已经堕落到底了!而且...」

她转头看着我,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健司,不,肯娜,你还记得吗?一年前你第一次穿上女人的内衣,我用假阳具插你的时候,你叫得多大声?你说你从来没有那么爽过!你这个身体,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当男人而生的!」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那些羞耻的、却又无比甜美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我还记得,」雪子继续说,声音越来越激动,像是在向她的神明做着最终的告解,「我决定隆胸的那天晚上,我摸着你的G罩杯巨乳,心里嫉妒得要死。凭什么只有你能拥有这样的身体?凭什么只有你能享受被大肉棒贯穿的快感?所以我把自己改造成了现在这样。

每一次手术的疼痛,每一次穿刺的血腥,我都在想象着有一天,我能和你一起,跪在真正的黑人爸爸面前,告诉他,我们准备好了!」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她身体改造的整个过程。那些在私人诊所度过的痛苦夜晚,那些缠满绷带、散发着血腥味的日子,她忍受着剧痛却从不哭泣的坚强...原来,那一切的痛苦,都是为了此刻的献祭。

「雪子...」我哽咽了。

「别哭,」她突然凑过来,用舌头粗暴地舔掉了我脸上的泪水,「我们不是普通的夫妻了。我们是姐妹,是共同侍奉同一个男人的母狗姐妹。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结局吗?」

马库斯的肉棒在我们的对话中变得更加巨大了。它现在完全勃起,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长度至少有三十公分,粗得吓人。顶端不断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够了,」他命令道,「现在,你们两个,一起含住它。」

我和雪子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张大嘴,从两边含住了那根巨物的头部。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口水混合着他的体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呜...呜...」我发出模糊的呻吟。太大了,我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下巴都要脱臼了。

雪子也在呻吟,但她的眼神却充满了狂喜和满足。她一边疯狂地吸吮,一边用手抚摸着马库斯的两颗巨大的睾丸。那两颗东西每一颗都有鸡蛋那么大,沉甸甸的,像两颗黑色的炸弹,里面储存着足以将我们淹没的精液。

「用力吸,」马库斯命令道,他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按在我们的后脑勺上,强迫我们吞得更深。

我感觉那根巨物顶到了我的喉咙深处,引发了强烈的呕吐反射。但我不敢停下,只能拼命压抑着,用尽全力地吞吐,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了下来。

「对了,」马库斯突然说,「从今天起,你们不要叫我主人或国王。」

他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神谕般的语气说:「你们两个,都要叫我老公。」

老公。

这个词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想起了七多年前,我和雪子的婚礼。我曾经对她说过,我会是她一辈子的老公。

而现在...

我,间健司,一个曾经的日本男人,将要和我的前妻一起,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叫他老公。

雪子第一个开口了。

「是...是的...我的...老公...」

她的声音那么甜美,那么虔诚,那么淫荡,仿佛这个词天生就该从她嘴里,对这个男人说出。

马库斯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目光沉重如山。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

我也不想选择。

「是的...老公...」我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个词。

说出口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彻底碎裂了,然后被一种全新的、黑暗的、狂喜的情感所填满。间健司死了,永远地死了。现在跪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叫肯娜的,最下贱的母狗。

「很好,」马库斯满意地说,「现在,我要看你们两个互相取悦对方,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变态。」

雪子立刻像一头母豹般扑向了我,把我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疯狂地撕扯着我身上那些可怜的皮带,露出了我那对巨大的、因为兴奋而战栗的乳房。

「肯娜,我的好妹妹,」她一边粗暴地揉捏我的乳房,一边在我耳边低语,「让老公看看,我们有多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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