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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會員訂制)M字招牌掉下來把黑衣金发妞的脑袋和我的身軀都砸爆了,結果我醒來後脖子之下卻成了黑皮38G爆乳媚黑母狗的肉體,要我如何面對清純的愛妻!? 下章 32000字,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9 15:18 5hhhhh 7180 ℃

感激某資深會員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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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 32000字

从那天晚上,雪子在我耳边,用那种既颤抖又压抑着极致兴奋的、几乎不成声的气音,吐出那句「……被那么大的话……要是真的被放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呢?」开始,我们之间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维系着正常世界的东西,就彻底失控了。

那道由整整七年夫妻关系、社会道德、以及身为「正常人」的常识所共同筑起的最后堤坝,在那一秒,伴随着她吞咽口水的细微声响,轰然崩塌。

决堤的洪水,是黑色的。

我们不再是可怜的受害者与无奈的同情者。不,我们成了最亲密的同谋,是血脉相连的共犯。我们像两个终于找到传说中毒品的瘾君子,手拉着手,闭着眼睛,一头扎进了那个名为「媚黑」的,深不见底却又闪烁着致命诱惑的黑暗旋涡。

家庭的夜晚被重新定义了。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然后拉上那套能将公寓与整个世界隔绝的厚重遮光窗帘。当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被阻挡在外,这间我们住了七年的屋子,就成了我们专属的、扭曲的祭坛。

我们不再看那些无聊的搞笑综艺,而是像进行某种极度神圣又极度亵渎的秘密仪式一样,紧紧地挤在沙发上,打开那台笔记本电脑。

昏暗的客厅里,只有屏幕的幽光像手术刀一样冰冷,又像地狱的磷火一样暧昧。那光线照在我们俩因为兴奋而充血泛红的脸上,照出我们眼中同样的、饥渴的光芒。

一开始的时候,雪子还是很不适应的。

屏幕上那些4K高清、没有任何美化、过于直白的画面,让她每一次都浑身僵硬。她会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仿佛不这样做,惊恐的尖叫就会冲破喉咙。

毕竟,她是那么清纯、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我们结婚七年,我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她这辈子见过的、碰过的阳具,就只有我那根属于标准日本男人的、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拿不出手的尺寸。

而我,间健司,作为一个丈夫,在这七年里,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他妈的,从来没有,一次都没有,让她真正地爽到过。每一次,都是在我潦草地缴械投降后,她气息未平地、温柔地抱着我,在我耳边说「没关系,健司,你辛苦了」。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被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失落,七年来,像一根根冰冷的钢针,反复扎在我的心脏上。

她把她所有的欲望、所有的不满、所有的幻想,都藏了起来。像个最完美的日本妻子那样,藏了整整七年。

直到现在。

直到她亲眼在屏幕上,看到了那些不属于亚洲人种的、每一个都超过二十公分、甚至三十公分,比我小臂还要粗壮的,恐怖的黑色巨根。

那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就这么被一根根狰狞的、青筋盘踞的、硕大无朋的黑色肉棒,给活生生地、一下一下地,彻底撞碎了。

她压抑了七年的欲望火山,就此引爆。

而我,也永远地,变成了一个身体比她还要淫荡的、有着G罩杯爆乳的女人。这个操蛋的、荒谬的、却又无比真实的事实,成了压垮她最后一根名为「矜持」的稻草的,那块巨石。

既然她的丈夫,都已经变成了一个比她更有女人味的、更适合被男人从后面狠狠插入的性感怪物,那她,还有什么好坚守的呢?

她决定,彻底释放自己。她要变得比我更堕落,更淫荡。

「健司…」她开始更多地用这个名字称呼我,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叫「你」或者「亲爱的」,这本身就是一种转变的信号。「你快看,」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那是一种夹杂了男人沙哑磁性和女人娇媚吐息的、怪异又淫荡的声线。

我用我那双属于女人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指着屏幕上的画面,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你看那个金发女人的表情…她好像很痛苦,但又…又很舒服的样子…」

屏幕上,一个身材和我现在差不多的、有着丰满巨乳的金发女人,正被一个体型壮硕如黑熊的黑人,用最原始的后入姿态狠狠地冲撞着。她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而完全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成形的声音,只有透明的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在下巴上拉出晶亮的银丝。

「嗯…」雪子凑得更近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眼神,专注得像是在分析一篇最重要的学术论文。

「你看她的肚子…你看…」她伸出手指,点在冰冷的屏幕上,沿着那个女人小腹上被巨根顶出的、骇人的凸起轮廓划过,「天哪…整个形状都出来了…那根大肉棒…肯定已经顶到她的子宫最深处了…那得有多长啊…」

「如果…如果是我呢…」我下意识地,用手抚摸着我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皮肤之下,那个属于女人的、神秘的器官,正在一片火热的泥泞中,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痉挛着,跳动着,像一张饥渴的嘴,在无声地渴望着什么。「我的身体…也能承受得住吗?会不会…会不会被捅穿啊…」

「一定可以的。」

雪子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果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近乎疯狂的狂热。她猛地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屏幕幽光的反射下,亮得吓人。

她的目光不再是看着屏幕,而是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一遍又一遍地,贪婪地,解剖着我的身体。从我丰满的胸部,到我纤细的腰肢,再到我饱满的臀部。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脸颊上带着一抹病态的、却又无比坚决的潮红,用一种很轻,但又像最终判决一样清晰的声音,对我说道:

「你的身体,就是为了方便…黑人爸爸…从后面,把你狠狠地干到子宫脱垂而生的啊。」

「黑人爸爸…」

当这个词,如此清晰、如此自然地,从我那清纯了三十年的妻子的嘴里,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我整个大脑,都像是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得一片空白。

这不是疑问,不是幻想。

这是一句宣言。

是她向我,也是向她自己,表明最终决心的,堕落宣言。

一股奇异的、让我头皮瞬间炸裂的电流,猛地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的意识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我的双腿,一下子就软了。我感觉我下面,那本来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像是瞬间决了堤的,温热的洪水,一股灼热的激流,猛地涌了出来,瞬间浸透了我的底裤,甚至渗湿了沙发的坐垫。

我们俩,共同唤醒了一种全新的、黑暗的、名为「服从」的欲望。

终于,又一个晚上,当屏幕上,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一根比她大腿还粗的黑色肉棒,冲击得神魂颠倒,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一样的哀鸣时,雪子再也忍不住了。

「健司…我…我受不了了!」她猛地转过头,像一头失控的母兽,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心,全是湿滑的汗液,烫得吓人。她的双眼通红,里面燃烧着不加任何掩饰的、最原始的欲望火焰,「我想要…我也想试试…我想知道…那种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填满的感觉!」

我呆呆地看着雪子那张因为极度情欲而涨得通红扭曲的、美丽的脸。我自己的身体,也早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我听到自己用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呻吟着,点了点头。

———————————————————————————————————

雪子深吸了一口氣,那口氣像是吸進了全世界的勇氣,又像是吐出了最後一絲名為「正常」的枷鎖。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笔记本电脑的音量,拧到了最大。

瞬间,那毫不掩饰的、湿滑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女人那种被操到失神、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不成调的淫荡呻吟,像洪水猛兽一样,充斥了我们这间小小的、温馨的客厅。这声音,就是我们堕落的号角。

然后,她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决绝的颤抖,伸了过来。那只我曾看过无数次为我洗衣做饭的、温柔的手,此刻像一条寻找巢穴的蛇,越过我们俩之间那道无形的缝隙,毫不犹豫地,直接探进了我宽松的睡裤里。

我浑身猛地一僵,像被高压电击中。

她的手指,那么精准地,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一下子就找到了那片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早已被屏幕上的画面撩拨得泥泞不堪的湿热禁区。

「雪子…!」我惊呼出声,那声音又尖又细,充满了不敢置信。

「别动。」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眼神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根正在疯狂抽插、进出着另一个女人身体的黑色巨物。「让我们…一起感受。」

她的手指,开始笨拙地,模仿着影片里那根巨根的动作,在我那片湿滑的、不断涌出热液的泥泞里,粗暴地探索起来。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医生用冰冷的器械侵入身体的病人,羞耻,紧张,但一股异样的、前所未有的、尖锐的快感,却该死地从她手指每一次搅动、每一次按压的地方,疯狂地传来。

「是…是这里吗?」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手指终于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肿胀硬挺的、还穿着环的、小小的凸起。

「啊——!」我没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感觉太他妈的奇怪了,太刺激了!作为男人活了三十五年,我只知道射精的快感,那种快感直接、粗暴,但短暂得可怜。

可现在,这种从一颗小小的肉粒上传来的,尖锐的、酥麻的、能瞬间贯穿全身的持续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属于女人的、罪恶的宝藏!

「嗯…啊…雪子…就是那里…对…再…再用力一点…啊啊…」我可耻地,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扭動着身體,用呻吟引導着我的妻子,讓她用手指,給我帶來更強烈、更無恥的快感。

这画面他妈的太怪异了,太荒谬了。

我的妻子,正在用她的手指,粗暴地玩弄着我这个「丈夫」的阴蒂。而我们俩,都对着屏幕上另一个黑人男人操白人女人的画面,兴奋得浑身发抖。

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和倫理崩壞的暈眩感直冲我的天灵盖。我们真他妈是两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但紧接着,那排山倒海般的、纯粹的肉体快感,就将这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羞耻心,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的手,也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受控制地伸向了雪子。我,一个灵魂上的男人,正用一双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女人的手,去抚摸我妻子的私处。我能感觉到,在我的手指探入她睡裙下的那一刻,她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里的温度,比我自己的还要烫。

「啊…健司…你的手…好会…」雪子也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叹息。

我们俩,就这么以一个极其别扭、互相纠缠的姿势,挤在沙发上,疯狂地为对方手淫。我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灼热,压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放荡,渐渐地,甚至盖过了电脑里那淫乱的交响乐。

「哈…哈…雪子…你好湿…水好多…」

「你…你也是…健司…啊…那里…重一点…我要…我要去了…」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我找到了雪子身体里同样的那个开关,开始用我这具身体天生就懂的技巧,用我的指尖,在那上面疯狂地、快速地画着圈。我们俩的身体,像是产生了某种奇特的、淫荡的共鸣,以同样的频率,剧烈地颤抖起来。

突然,一股我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恐怖的、足以将灵魂都烧成灰烬的电流,猛地从我下面那颗小小的肉粒上轰然炸开,用一种摧枯拉朽的力量,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被彻底格式化,变成了一片刺眼的、纯粹的白色,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识,所有的「间健司」,都在这一刻消失了。我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弹起,后背狠狠地撞在沙发靠背上,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嘴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被拉长到极致的、尖锐的哀鸣。

我高潮了。

用一个女人的身体,被我的妻子弄到高潮了。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将我过去三十五年里,作为男人每一次射精的快感,都贬低成了微不足道的、可笑的垃圾。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说以前那点快感是小水洼,那现在,就是足以淹没整个世界的,海啸。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我才从那片白色的空白中,慢慢地找回了意识。我浑身脱力,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的皮肤都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敏感地战栗着。

雪子也高潮了,她趴在我的身上,身体还在微微地、满足地抽搐着。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急促得像是濒死一样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郁的,混杂了我们两个人汗水和爱液的,淫靡到极致的气味。

我们对视着,从对方那同样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迷离的眼神里,都看到了一样的东西。

震惊,迷茫,羞耻,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从灵魂深处满溢出来的,极致的满足和兴奋。

「我们…我们刚才…」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像是被撕裂了。

「我们真的是两个变态。」雪子接过了我的话,声音同样沙哑,但她那张因为极度情欲而显得妖异的、美丽的脸上,却勾起了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混合了堕落、解放与无限满足的,灿烂到近乎邪恶的笑容。

她低下头,在我的嘴唇上,重重地,印下了一个混杂了汗水、口水和我们两个人欲望味道的,黏腻的吻。

「但是,」她看着我的眼睛,用一种宣布真理的、不容置疑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好爽。」

是的,好爽。

爽到骨子里,爽到灵魂都在颤抖。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的一点挣扎和防线,也彻底崩塌了。

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尊严。

如果这就是堕落,如果堕落能换来这样足以让灵魂都融化掉的快乐。

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

三天后,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沉甸甸的,长条形的包裹,通过同城闪送,悄无声息地,像一条毒蛇,盘踞在了我们家门口。

那一晚,我们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关掉了所有的灯,只在床头,点了一盏昏黄的,暧昧的小台灯。那光线很暗,暗到足以模糊掉我们精神上的羞耻心,却又亮到足以看清彼此眼中那如野火般燃烧的,疯狂的欲望。

雪子打开了衣柜,从最里面,拿出了一个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买的,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纸袋子。

「健司,」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但仔细听,能听出其中压抑着的微弱颤抖,「去,把这个换上。」

我羞耻地,却又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兴奋,换上了那套骚到骨子里的,黑色蕾丝的吊带袜和几乎等于没有的开档丁字裤。

当我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从浴室里走出来,站在雪子面前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了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那声音里,混杂着惊艳,和一丝不易察arle的恐惧。

我不敢看镜子,但我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有多么的淫荡,多么的……正确。

「过来。」雪子对我招了招手。她的语气很平静,但那双在昏暗灯光下亮得惊人的眼睛,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不知不觉间,她变得更强势,更具主导性了。以前那个温柔被动的妻子,好像正在被一个全新的,饥渴的灵魂所取代。

我像一个听话的木偶,一步步,走到了床边。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立刻就拿出那个包裹里的恐怖玩具。

她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她自己,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胸前那对因为激素而变得无比丰硕的、穿着冰冷金属环的G罩杯乳房上。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眼神。

不是丈夫对妻子的爱抚。

而是一种,充满了好奇,占有欲,和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嫉妒的,女人对另一个更具「女性资本」的女人的,探究的眼神。

「健司…」她伸出手,指尖在无法控制地发抖。她小心翼翼地,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的艺术品一样,轻轻地,触摸到了我的乳房。

「啊…」

我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酥麻的快感,从被她触摸的地方,像电流一样传遍了我的全身。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那是抚养过我的手,但此刻,却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开始揉捏我那对巨大的乳房。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用力。她用双手,吃力地捧起我沉甸甸的乳房,感受着它们惊人的重量和弹性,仿佛在确认这不真实的现实。

「好大…好软…」她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迷离而复杂的光芒,「比我的…大太多了…这、这样的胸部…被男人玩弄起来,一定很爽吧。」

我羞耻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身体却像一头被驯服的母兽,很诚实地,起了剧烈的反应。我胸前那两颗穿着环的乳头,不受控制地,在她的揉捏下变得又硬又挺,仿佛在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雪子注意到了我的变化。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坏坏的笑容。那笑容里,有放纵,有好奇,也有一丝对我们共同堕落的兴奋。

她低下头,伸出她那小巧的,温热的舌头,带着试探,轻轻地,舔了一下我那冰冷的,金属的乳环。

「啊——!」

我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像被蛇咬了一口。

太刺激了。太背德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一天,被我的妻子,用这样的方式,玩弄我的乳房。

这种感觉,比我自己抚摸的时候,要强烈一万倍。

这是一种,混杂着羞耻,背德,和被支配的,百合女同一样的,禁忌的快感。我感觉自己不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玩物,她的「好妹妹」。

「雪子…不要…」我嘴上在无力地抗拒,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腿心处的热流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泛滥。

「不要?」雪子抬起头,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眼神变得迷离又充满了侵略性,「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呢。你看,它都流水了,健司。」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向了我那条开档丁字裤,早已暴露无遗的、湿漉漉的穴口。

她用手指,在那里,恶意地,轻轻地,画着圈。

「啊…嗯…雪子…求你了…」我彻底崩溃了。精神上的屈辱和肉体上的极乐,像两股巨浪,将我的理智撕得粉碎。

「求我什么?」她坏笑着,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在那颗早已肿胀的肉粒上反复按压,「求我用黑人爸爸的大肉棒,狠狠地干你吗?让我看看,这具专门为媚黑而生的身体,到底能有多大的快感。」

「是…啊…求你…」我的理智,彻底断线了。

雪子终于站了起来。

她从那个包裹里,拿出了那根巨大的,黑色的,沉默的怪物——那根双头龙。

她拿着那个狰狞的巨物,走到了我的面前。

「跪下。」她命令道。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放弃了所有抵抗,爬上了床,熟练地跪趴在床上,将我那个因为女性化而变得圆润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正对着她。

「雪子…我…我准备好了…」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在剧烈地颤抖。

雪子拿着那根巨大的,冰冷的双头龙,走到了我的身后。

她俯下身,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说,「别怕,健司。我们只是想知道…我们必须知道…被黑人爸爸的大肉棒干,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拧开了润滑液的瓶盖,把那些冰凉的,黏滑的液体,毫不吝啬地,倒在了那根狰狞巨物的一端,也倒在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可怜的穴口上。

「嘶…」

冰凉的液体,让我浑身一颤。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小穴,在接触到润滑液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它在期待。

它又在恐惧。

雪子握着那根,对一个未经人事的身体来说,堪称恐怖的巨物,将它那硕大的,狰狞的头部,对准了我那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的入口。

「我要进来了哦,我的好妹妹。」雪子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却又无比甜蜜的语气说。

「嗯…」我闭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下一秒,一种我这辈子都从未体验过的,被强行撑开的,撕裂一样的剧痛,混合着一种被异物强行入侵的,巨大的充实感,从我的下体,轰然传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大!要被…要被撑坏了!」

我尖叫了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那根假阳具的头部,仅仅是进去了一半,就已经把我那未经人事的后庭,扩张到了极限。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强行塞进小号玻璃瓶里的大号软木塞。我感觉我的身体,要从中间,被活活地撕成两半了。

「别动!雪子!求你了!太大了!拿出去!快拿出去!」我哭喊着,挣扎着,想要往前爬。

「再忍一下,健司,马上就好了。」

雪子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不容置疑的光芒。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双手,握住那根巨物,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下一捅。

「噗嗤」一声。

那是一种,肉体被贯穿的,沉闷又清晰的声音。

那根巨大的假阳具,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那道防线,整根地,深深地,没入了我的身体。

「啊——!」

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长长的惨叫。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极致的痛感,和一种被彻底填满的,诡异的满足感,同时在我的身体里,轰然炸开。

我能清晰地,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坚硬的,冰冷的异物,在我的身体里,占据了所有的空间。我的小腹,被它顶得高高地凸了起来,仿佛真的怀上了一个不属于我的,巨大的东西。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和汗水,把枕头都打湿了。

雪子也停了下来,她好像也被这一下给吓到了。她喘着粗气,手还握着那根巨物的末端。

过了好一会儿,我身体里那股撕裂般的剧痛,才慢慢地,潮水一样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胀的,被撑得满满的,异样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里:就像命运给强奸一样,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好好享受。我的身体,已经永远成了一具媚黑的母狗,再也回不去了。那么,挣扎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就此沉沦,和雪子一起,享受这份背德的快乐。

想通了这一点,我身体的肌肉,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

雪子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模仿着影片中那些黑人男性的动作,开始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的瘙痒。

每一次顶入,都带来一阵能让我的灵魂都飞出身体的,深入骨髓的,沉重的撞击。

我的惨叫,渐渐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哭腔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嗯…好深…顶到…顶到最里面了…雪子…你好厉害…啊…」

「是黑人爸爸的大肉棒厉害!」雪子喘着粗气,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我们都是黑人爸爸的母狗!快叫!快说你想要黑人爸爸的大肉棒!」

「我想要…啊…我想要黑人爸爸…我想要黑人爸爸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把我的小穴和菊穴…干成黑人爸爸的形状…啊啊啊…」

我的理智,在这一次又一次,沉重又深入的撞击中,被彻底地,撞得粉碎。

我不再是间健司了。

我只是一个渴望被巨大肉棒填满的,淫荡的母狗。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扭动着我的腰和屁股,去迎合那根巨物的每一次撞击。

我嘴里发出的,全都是我自己都听不懂的,最下流,最淫荡的叫声。

而雪子,也早已彻底沉沦了。

她看着我在她身下,淫荡地扭动着的身体,听着我浪叫着,祈求着黑人爸爸的操干,她感觉自己身体的另一端,也变得空虚而火热。

她将那根双头龙的,另一端,对准了她自己。

「健司…我的好妹妹…我们一起…一起迎接黑人爸爸的恩赐吧!」

她扶着那根巨物的另一端,慢慢地,也把它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那个晚上,我们小小的公寓里,充斥着两个女人疯狂的,淫荡的尖叫声,和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里,同时进出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

我们一起堕落了。

我们一起,张开了双腿,主动地,狂热地,迎接了来自深渊的,第一次的邀请。

我们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俩,再也回不去了。我们的人生,将会永远地,和那些巨大的,黑色的肉棒,死死地捆绑在一起。

「黑人爸爸…快来找我们…」

「我们…我们是你最忠实的…黑桃皇后…」

————————————————————————————————————

一年后。

东京,夜。

这座城市的夜晚,永远比白天更加喧嚣,更加充满了欲望的色彩。在新宿区某个不起眼的,连谷歌地图都找不到的角落,一家没有任何招牌的地下俱乐部,正上演着每周一次的,只属于被选召者的、血肉模糊的狂欢。

强劲的,能把人的内脏都震得发麻的重低音音乐,像是某个远古巨兽的心跳,撞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和心脏。空气中,混合着昂贵的、甜到发腻的香水,呛人的雪茄,泼洒在地上的酒精,以及最原始的,毫不掩饰的,汗水与荷尔蒙交织发酵后产生的、如同祭坛般的腥甜气味。

这里是“黑桃宫殿”,一个只对特定人群开放的,属于媚黑者的伊甸园,也是地狱。

舞池中央,两个身影,像两团在黑暗中燃烧的、妖异的鬼火,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其中一个,是我。

我那张属于间健司的,平庸的亚洲男性面孔,此刻,却被精致而妖艳的妆容所彻底覆盖。浓重的烟熏妆,把我的眼睛拉长,显得既妩媚又迷离。我的嘴唇上,涂着亮晶晶的,几乎要滴下来的血红色唇彩,在那些迷幻的,旋转的灯光下,闪烁着淫荡又诱人的光泽。

我的身体,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拥有着古铜色黝黑皮肤的,火爆性感的尤物。

一头及腰的,耀眼的亚麻色亮金长发,随着我疯狂的舞动而甩动,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周围灼热的空气。

我身上穿着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堆被精心设计过的,散发着皮革气味的黑色绑带。那些绑带,仅仅遮住了我胸前那对38G巨乳最顶端的,那两颗穿着粗大金属环的乳头,以及我下面那条最核心的,早已被舞动和欲望浸润得湿漉漉的缝隙。大片的,被汗水浸润得闪闪发亮的黝黑肌肤,就这么赤裸裸地,毫无羞耻心地,暴露在无数贪婪的目光中。

我脖子上那道狰狞的,丑陋的换头疤痕,被一条宽大的,镶满了尖锐铆钉的黑色项圈,完美地遮盖住了。项圈的正中央,悬挂着一个用黑曜石雕刻而成的,巨大的,冰冷的黑桃符号。

我不再是间健司了。

在“黑桃宫殿”里,所有人都叫我“肯娜”,那个最骚的,最放荡的,顶着男人头的黑皮皇后。

而紧紧地贴着我,与我共舞的另一个身影,甚至比我更加疯狂,更加不科学,更加的…让人无法直视。

那是雪子。

不。

现在,我应该叫她,雪。

仅仅一年的时间,她已经彻底地,从里到外地,蜕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曾经温婉贤淑,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家庭主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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